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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掌生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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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看来,我曲风宗又多了一名天骄之辈啊!”一名老一辈的弟子抚须感叹。
掠过山腰处,外门弟子的住处,白歧没有停留,依旧向上。
遥望山巅演武场的方向,他知道,那里才是宗潜的所在,远远地能看到一些身穿外门白袍的弟子守在山路上,神色警惕,想来是宗潜安排在此阻拦白歧的先手。
心中冷笑着,白歧速度更快,一脚踏在山道上,便有一声震响传出,借力之下,掀起呼啸破空之声,一窜就是数丈之远,飞快地向上接近着。
那些戒备中的弟子,都是宗潜的麾下,大多练气三四层的实力,见到这一幕,纷纷瞪大了眼,咂舌不已,却不忘职责。
眨眼功夫后,白歧已然接近了最前列的两名弟子,其中一人目光闪烁,立刻上前一步,伸手作势欲阻拦白歧,口中呵斥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演武场?!”
其实,这些守在这里的弟子,对此都心知肚明,白歧的身份更是早已得知,还知道就在不久前,刚刚掳来了一名第四峰的弟子,指明便是要这白歧亲自前来要人。
即便是这样,样子还是要做做的,气势也要足,好给白歧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话已出口,然白歧却没有丝毫想停下来的意思,依旧速度惊人,向上急掠而至,那弟子面色一变,色厉内荏:“你想做什么?还不停下你你!”
话还没说完,白歧已经来到他近前,仓皇中,这弟子面色大变,连连后退,压根儿没想过出手阻拦。
冷着一张脸,白歧二话不说,直接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在这弟子身上,一声惨叫,其人飞出老远,砸在地上,还滚了几圈,两眼一翻,当即不省人事。
“你!”
所有人皆动容,纷纷怒吼,掐诀中,符光神通呼啸,向着白歧劈头盖脸落下。
“滚!”
一声怒吼,白歧猛地一窜,从人群中掠过,在其惊人的速度下,这些神通符箓没有一道能够命中。
每当经过一名弟子身边,要么随手一拂,要么抬袖一卷,便有一人惨叫飞出,根本阻拦不得他丝毫。
只是眨眼的功夫,一众人倒地,七零八落,哀嚎阵阵,传遍山野,皆有了伤势,更有不少人直接被震得陷入了昏迷,阻拦之势立刻崩溃。
白歧知道,这些人都是受宗潜之命,真正的主谋是宗潜,因此也未下狠手,只是暂时封住了他们的行动。
从容涉过人群,白歧继续展开身形,向上而去,山巅已遥遥在望
身后,一众人震骇,其中一人捂着胸口,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紧咬着牙关连连吸气,望着白歧远去的身影,瞳孔在收缩,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好强,他怎么可能这么强?!”
“宗潜师兄这次可能可能踢到铁板了!”另一人脸色苍白,苦涩道。
“不可能!宗潜师兄绝不会输!绝不会”
山巅之上,演武场中,宗潜抱臂站在中央,在其面前倒着一人,被三指粗细的麻绳捆成了粽子,动弹不得,此刻鼻青脸肿,却仍能看出其面容,正是被掳走的赵丰。
“宗潜,你卑鄙!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你不得好死!”
“畜生,禽兽不如!”
“无耻之徒,阴险毒辣!”
“狗啊!”
即便是这样的状况,依旧堵不住赵丰这张破嘴,骂骂咧咧中,搜肠刮肚将一切能想到的毒咒的话都给宗潜轮了一遍。
宗潜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抬脚揣在赵丰的肚子上,将他直接踹地滚出老远。
闷哼一声,赵丰蜷缩成一团,面色苍白,额头冷汗岑岑而下,强忍着腹部刺痛,咧了咧嘴,露出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还要继续开骂。
“放心吧,你很快就不用受罪了,会有人替你受,我已经派人让你那白师弟来接你了!”宗潜淡淡道。
听到这话,赵丰面色一变,再也没了之前的从容,声色俱厉道:“你混蛋,我白师弟才不会上你的当!他不会来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不来,你就得死!”宗潜冷哼。
“死就死,怕你啊?!有什么都冲我来,老子全接下了!就怕不够我爽的!”
赵丰的叫嚣,宗潜不以为意,只当没听到,目光一闪,语气淡漠道:“你以为你真的了解你那白师弟吗?你可知我为何针对他?”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赵丰死死盯着宗潜,冷声开口。
“你若死了,只是平白做了替罪羊罢了,或许他真的不会来,亦或许还会很高兴也说不定,”
宗潜嘴角一咧,诡密一笑,却显得异常狰狞,令赵丰心底生寒,“你可知道,正是你口中的白师弟,亲手杀了我唯一的亲弟弟——宗廉,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说到最后,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出声,令赵丰身形剧震,心中有了一丝动摇,只是这份动摇刚刚出现,便立刻被他摒弃了。
赵丰冷笑:“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大快人心,宗廉那个人渣,早该杀了,别说是我白师弟,就是我有那实力,也会”
砰——
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脚,这次更是落在他一侧的面颊,顿时半张脸高高地隆起,青紫发黑。
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还带着几颗白森森的牙,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哪怕一声痛哼,唯死死盯着宗潜一言不发。
宗潜整个人如暴怒的凶兽,呼吸变得粗重,周身气息不稳,居高临下俯视着赵丰,眼中寒光流转,泛起森然杀机,赵丰几乎敢肯定,若再用言语刺激他,其极有可能对自己痛下杀手!
曲风宗虽明令禁止门内弟子相互仇杀,但宗潜的势力根深蒂固,关系错综复杂,保不准给自己搞出个什么“意外”,那就惨了!
之前赵丰虽嘴上说着狠话,亦不过是逞口舌之利罢了,心中却怕得要死:妈呀!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要不求饶不行,咱虽然没什么长处,也得讲骨气,就算死也不能让人笑话咯!
如下定了决心,赵丰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咬牙中脸色铁青,直勾勾地瞪着宗潜,一时间,竟似有一股铁血肃杀之意蓦然而出。
许久才平复了心绪,宗潜的神色也恢复了正常,目光一闪,认真打量着铁青着面孔的赵丰,语气平淡道:“还算有些傲骨,不过你的命不值钱,我也不想要,我要的是他的命!”
随即转身,不再管赵丰,右手乌光一闪,一柄黝黑长棍出现在掌中。
就这么一手拄着长棍,紧闭双眼,一股浓烈的战意徐徐自宗潜周身升起。
他在等等白歧的到来!
………………………………
第六十八章 资格
修士的直觉通常都很敏锐,尤其是对危机的感应,远超常人,而宗潜更是此中的佼佼者。
从最初的交锋,宗潜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直觉,白歧此人隐藏地很深,绝不似表面上看那么简单。
潜意识中面对此人,宗潜总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精神会不自主地紧绷,汗毛都要竖起,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名修士,而是一只人形凶兽一般。
就如当年,在兽谷中的那段时日,那种如履薄冰的生死危机时刻伴随,几乎已成为了一种习性。
说到底,宗潜与这外门大多数弟子都不同,乃是真正经历过铁血杀伐的。
正因为此,他是高傲的,大多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却在面对白歧的时候产生了畏惧的心理,即便他不愿承认,那份畏惧依旧存在于心底。
他的高傲不容许在他还未真正与之交锋之时,便已败下阵来。
因此,他要与白歧一战!
赵丰在其眼中不过是棋子罢了,可有可无,用完便可以随手丢弃,或许连白歧也不会太过在意。
但――
在他看来,白歧与自己是同一类人,骨子里都是高傲的,即便是不在意,也绝不会放任有人直面挑衅而置若枉然。
他相信,白歧一定会来!
随着时间的度过,宗潜身上凝聚的战意越来越盛,长棍嗡鸣,发出颤音,如带着兴奋的情绪,符光于表面闪烁不断,若隐若现,似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募地,宗潜爆睁双目,凝望着前方,眼中迸射强烈的光。
他来了!
咻――
陡然一阵狂风卷过,吹拂着衣袍纷飞,宗潜微眯双眼,隐约在其内看到一个人影。
风停,人影现,二人隔空相视,一股无形的风暴在二人之间的空气中酝酿着,碰撞,而后湮灭。
“你来了”
“我来了!”
“吼――”
宗潜直接怒吼,单手挥动粗大的铁棍,一道土黄色的光自右臂中亮起,窜入长棍中,嗡的一声,符光大亮,一圈宛若游龙般的土黄色光芒飞快在其上游走着。
挥舞着铁棍,周身涌动起一股强大的自信,猛地蹬地而起,凌空以泰山压顶之势,悍然砸向白歧。
这才是宗潜真正的实力,之前在坊市与孙灵一战,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刺耳的呼啸声响起,劲风拂面,白歧神色不变,脚下一动,身形一闪中,直接避开了这狂猛的一击。
砰――
一声恐怖的巨响,震动山野,有气浪排开,土黄色光芒覆盖的长棍,其中力道大了何止数筹,地面直接裂开,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裂纹蔓延中,岩石崩飞。
“鼠辈,可敢与我正面交手,何故逃窜?恩?!”宗潜双目爆睁,面色狰狞,猛地转身死死盯着白歧,心中却在暗惊。
好快的速度,连我都没怎么看清!他果然有所持!
见识了白歧的速度,宗潜也越发肯定了原先的猜测,心中冷笑着,任你藏得再深,我也非逼你出手不可!
此时,白歧已然来到赵丰身边,“赵师兄,我来接你了!”
说话间随意一弹指,打出一道灵光,捆缚赵丰的麻绳应声断裂,赵丰立刻感动,抬手抓着白歧,声音哽咽:“白师弟”
忽的赵丰面色一变,焦急道:“白师弟,你不该来的,你不是这恶人的对手,快走!”
看着鼻青脸肿一副惨淡模样的赵丰,即便是如今,还在替他担忧,白歧心中不由泛起浓浓的歉意,声音也不知不觉中柔和了不少,认真注视着赵丰的双眼,坚定道:“放心,一切有我!”
简单的一句话,落在赵丰的耳中,不由令他整个人一怔,愣在了原地。
不知为何,这一刻的白歧,仿佛不再是之前,自己那个闷闷的白师弟了,而是如同换了一个人似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自信,此刻出现在白歧的身上,带着一种特殊的感染力,令赵丰不由自主地深信不疑。
“狂妄!”
宗潜不屑,冷笑中一窜而出,向着白歧疾掠而来的同时,带起奔雷之势,几乎眨眼就来到二人身边,凌空一挥手中长棍,土黄色光芒大亮,携着一股开山裂石的巨力呼啸而来。
就在长棍即将落下的刹那,还在俯身安置赵丰的白歧,陡然侧头,一声爆喝:“滚!!”
与此同时,一股可怕的气机陡然升起,笼罩了宗潜,一刹那,宗潜遍体生寒,汗毛炸立,下意识地疾疾退出,直至数丈开外才停了下来,目光惊疑,死死盯着白歧,一言不发,心头微沉。
刚刚这一瞬,宗潜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伟力出现在白歧的身上。
这股力量与灵力截然不同,却异常强大,带着一种狂暴之极的感觉,还有一股极为强烈的危机感,仿佛若自己不及时退开,便会被这股力量撕成碎片!
不知不觉中,后背已渗出密密的冷汗,风一吹,带起一股侵透的凉意。
一时间,空气都仿佛变得压抑了许多。
原地,白歧缓缓起身,侧头看向宗潜,声音冰冷,带着不屑:“谁给你的资格,伤我白歧之友?!”
正是这一丝不屑,再次触怒了宗潜,他平生高傲,如何能受得了这个,自觉颜面受损,甚至忘记了前一刻才刚刚被白歧一吼惊退的一幕,咬牙中,声音似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我比他强,这便是资格!”
“哦?”白歧挑眉,眼带睥睨,“按你这么说,是不是只要我比你强,便能随意欺辱于你?”
“那你也得比我强才行!”宗潜恨恨道。
“既如此,我给你这个资格!”
话音刚落,猛一握拳,周身咔咔作响,一股强大的气机刹那笼罩白歧周身,眼中浮现两道细不可查的淡青色气旋。
低垂着眼帘,掩盖目中青光,白歧一步抬起,而后猛地踏向地面,砰的一声巨响中,地面岩石炸开,直接出现一个深坑,人影一闪,化作残影消逝。
下一瞬,宗潜只觉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自己身前,右拳高高举起,向着自己迎面轰了过来。
宗潜面色大变,瞳孔剧烈收缩着,却一发狠,挥舞着手中长棍,悍然欲与之对轰。
太慢!
白歧目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一拳已然落下。
轰――
狂猛的气劲肆虐,满头长发被劲风吹卷,向着脑后翻飞,面孔肌肉颤抖着扭曲,一双眼只能睁开两道缝,面前就是紧贴着面门放大的拳头。
如狂龙怒浪,恐怖的气劲缠绕在白歧的拳面上不断翻涌,带起一股强悍的扭曲力道,尽数倾泻在宗潜的身上。
身不由己地,宗潜闷哼,整个人被这股无形的浪潮掀起,凌空倒卷而出,直接飞出十丈开外,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噗”
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倒地的宗潜,眼中露出深深的不敢置信: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么强?这绝对不可能!
刚刚这一拳,根本没有命中,仅仅是带起的一股强悍气劲,便足以将他掀飞,震出内伤,如此实力简直骇人听闻。
“现在,我告诉你,真正没有资格的人是你!”
白歧淡漠冷静的声音远远传来,宗潜嘴唇干涩,脸上逐渐浮起苦涩之意。
同样震惊的还有赵丰,看到这一幕,不知不觉中张大了嘴,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势,顿时连连吸气不已。
缓缓行至赵丰身边,将他扶起,离去之际,看向远处仍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宗潜,白歧语气平淡道:“我不杀你,是因在我眼中,你本不配做我的对手,今日你对我赵师兄之辱,来日我会助他亲自从你这里讨回!”
说完这句,便扶着赵丰,一掠之下,二人即刻远去,独留宗潜一人躺在演武场上,目光呆滞望着天空,时而能听到其口中的自语喃喃。
这不可能
………………………………
第六十九章 试炼将启
一路无话,二人回到住处后,白歧取出一些疗伤的灵药给赵丰服下,很快地,筋疲力尽的赵丰便陷入了沉睡。
目光闪烁中,白歧心中念头转动,之前不杀宗潜并非如他所说的那般,而是另有深意。
看其最后的样子,其信念已崩,白歧的强大已然在其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挥之不去。
通常越是如宗潜这类孤傲之人,一朝信念崩塌,便很容易就此一蹶不振,从此在白歧眼中就再无威胁,从心而发地对他产生遏制不住的畏惧。
若是二人差距没那么大,或许反而会激起宗潜的斗志,越挫越勇,然白歧给他的感觉犹如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无法企及,故此长久以来的信念直接崩溃地一丝不剩。
不仅如此,白歧的最后一句话更是别有用心,趁着宗潜信念崩塌,说出会助赵丰亲自讨回什么的,不过是借机在其心中种下一枚心念的种子。
修士不可有攀比之心,必须保持心境平和,若心存攀比,反而会适得其反,导致修为停滞不前。
想必宗潜会很不服气,毕竟在其眼中,赵丰不过是所谓的小丑之辈,不足一提的小人物,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但又因其刚刚败于白歧之手,心中不甘之意甚浓,无奈白歧的身影太过高大,几乎高不可攀,白歧故意将其与赵丰相提并论,生性高傲的宗潜却绝不愿接受。
既然他说了会亲自助赵丰从自己这里讨回代价,若最后当真做到了,自己的颜面恐怕真的就半点都不剩了吧?!
只要能想到这一茬,宗潜潜意识里必然会生出攀比之意,不愿输给赵丰这样的小人物。
而这一点恰恰是白歧需要的!
若他想不到这一层,白歧反而会看轻宗潜,有了这份攀比之心,这宗潜以后要突破就难了!
白歧真正想要的,不是斩杀宗潜,这样会引起骚动,天资子弟死在宗门内,高层必定会倾尽全力彻查此事,即便有连公孙延出面恐怕都压不住,白歧自然也会暴露。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杜绝后患,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不错!斩杀不是目的,白歧真正想要的,是彻底毁了宗潜!否则也不会仅打出那虚张声势的震慑一拳了。
恐怕再难有修为止于此这一点,能带给修士更加生不如死的感受了吧?!
两日后,赵丰才醒了过来,此次受伤颇重,不过好在大多是皮外伤,休养休养就好。
对于一些不该问的事,赵丰很识趣地未提及,唯苦着一张脸,向白歧抱怨道:“我的白师弟啊,你这不是坑我嘛,我怎么可能是那宗潜的对手?”
“放心,会有办法的!”白歧微笑。
“哦”
在赵丰的印象中,自己的白师弟虽沉默寡言,但说一不二,说出的话从来都是能做到的,就像之前救下自己之时一样。
不知不觉中,赵丰对于白歧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心,此事虽是白歧擅做主张,但之前宗潜对他的一番屈辱,怎可能轻易放下,他还没那么心宽,多少还是有些怨气的。
轻哦一声,赵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
半月的时间,依旧没有任何风声传出,在公孙延的暗中施压下,白歧闯山之事很快平息,宗潜更加不愿说出自己败于白歧之手的事,这对他颜面有损,自然是要烂在肚子里的。
这段时间里,赵丰的伤势终于彻底复原,这次赵丰终是定下心来,亦听从了白歧的话语,下定了决心好好修炼,不愿再这样浑浑噩噩下去了。
而白歧依旧沉浸在符箓制作当中,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岁月如水,总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眨眼便又过去了一年
在这一年里,白歧已然能熟练制作中品符箓了,随着他不断刻画,一张张蕴含充盈灵力,涌动术法波动的符箓被完成,此时白歧的储物袋中已是堆满了大量各种各样的符箓。
不仅如此,一年的时间里,白歧虽从未刻意修炼过,体内修为亦未曾停止过增长,中间突破过两次,此刻已然达到了褪凡境巅峰——练气第六层的境界。
这一点离不开聚灵阵的功效,若无这聚灵阵转化过后充盈整个屋内的精纯灵气,想要达到如今的境界还不知要花费多长时间。
赵丰也不曾落下,一改以前那副不着调的性子,现在已是很少外出鬼混,真正静下心来,大多时间都在打坐。
其资质本就不差,又改掉了以往的劣性,专心修炼之下,同样达到了练气第六层,若是放在以前,怕是连赵丰自己都不敢想象。
达到练气第六层后,赵丰却没有就此松散,依旧认真,经过了上一次的惨痛的教训,让他深深明白了,实力才是根本的道理。
由于不断的制作符箓,消耗也是不小,就连符笔都换过一杆,更不用说符纸和丹砂,总有用完之时,每当消耗完,白歧都会去一次坊市购买。
这一次又到了补充之时,白歧起身推门而出,向着内谷坊市的所在而去,一路上看到一些熟悉的弟子,都会点头示意一番,客套一两句。
“再过几日便是外门试炼了。”
路经一处,偶然听到身边的一名弟子向另一人说了这么一句,白歧心中一动,放缓速度前进,侧耳细听起来。
“是啊!又是四年一度的盛事呢!”另一人如是说道。
“也不知又会是谁在此次试炼中大放光彩了”前一人语带羡慕道。
“要我说,必定是第一峰的谛朝大师兄!”
“我看未必,第二峰的宗潜师兄也不差!”
“说不准,要知道这试炼可不是逞个人之能,需要协同合作,旁人也有不少机会”
“说是这么说,反正轮不到我们。”
“哎是啊!”
二人说到最后,纷纷感叹,加快了速度远远离去。
“试炼”后方,白歧目露沉吟,喃喃着,“看来要找个人详细问问清楚了。”
不再多想,身形一闪,同样加速向着内谷坊市而去。
很快的便已到达坊市,先是在一处摊位以一枚融灵丹的代价换取了大量空白符纸,然后来到了纪风所在的摊位前。
正端坐在摊位后方垂目打坐的纪风,察觉身前有人驻足,抬头去望,顿时眸光一亮,起身抱拳道:“白师弟!”
“纪师兄!”白歧同样笑着抱拳。
“又是来换丹砂的?”纪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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