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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掌生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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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我懂了
白歧强忍着即将落下的泪水,转过头,认真的看向那老者,缓慢而低沉的开口了:“只要我跟你走,你就会放过其他人,是吗?”
老者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沉吟少许,缓缓点了点头。
得到老者的肯定后,白歧的心里也有了答案,蓦然间,他霍的站起身来,转过身,面向自己的父母,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来。
砰砰砰
一连三个响头,砰砰有声,压抑着心中汹涌的感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白歧伏在地上,如要离家远去的游子,在向父母挥别,声音哽咽如泣如诉:“爹!娘!歧儿不孝,不能替您们养老送终了!”
听到这样的话,白山整个人一颤,摇晃了两下,面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张怡泪水更多,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身躯无力的滑落,一种难言的痛楚,如撕裂了内心,汹涌而出。
不待二人作出反应,白歧转向季老,在季老复杂中透着慈爱的目光下,又是连磕三个响头,低沉而缓慢道:“季爷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原谅歧儿不能尽孝!”
言罢,他立刻起身,看向老者,一言不发,老者微笑看着白歧,淡淡道:“好了?”
见白歧点头,他身形一动,眨眼来到他身边,一手按在白歧肩上,身形一动,整个人化成一道残影,卷动尘埃,眨眼消失在山巅之上。
二人消失之处,片刻后,风中一滴通透的晶莹这才缓缓坠落。
怔怔看着这一丝晶莹落地,渐渐浸入脚下的泥土当中,季老整个人沉默了。
许久之后,当一切都平息了,所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拉扯着,准备回家,有两名汉子上前要扶起季老,却被季老狠狠的一甩手下,踉跄着倒退几步,一脸的不解之色,人群停下脚步,纷纷望了过来。
只见季老阴沉着脸,胸中压抑着难以形容的怒意,已然失去了常态,近乎吼出来一般喝到:“现在你们满意了?!”
在众人一脸的茫然中,季老冷哼:“歧儿这孩子,老夫从小看着他长大,不单单是我,你们中不少人也是如此!他的秉性如何你们难道不清楚?可有曾作出过任何伤害村民的举动?”
这声质问,令众人陷入沉默当中,他们都明白,自己无法反驳,唯有任由季老发泄。
停顿了片刻,季老喘着粗气,情绪更加不稳,抬手指点着人群,身躯轻颤似无比激动,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道:“如今,就是这么一个孩子,用他自己一人换来你们的安生,你们可真受得起啊!你们的良心过得去吗?啊?!”
面对季老的斥责,在他一指一指点过去之下,那些个村民中不少人神情露出羞愧,一个个垂下头来,心中多多少少泛起一丝悔意。
“愚昧!无知!你你们噗”伸出的手指不断轻颤,季老越说越气,胸中压抑的情绪得不到舒缓,令他一股热血上脑,再加上体内伤势本就严重,当即张口就喷出一大口鲜血,随即眼前一黑,整个人竟直挺挺的往后栽倒在地!
………………………………
第十二章 密室
山风在耳边呼啸,两侧的景物急速倒退,白歧从未体验过这样的速度,远比内功心法中的轻身功夫快的太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穿过密林,来到山脚下。
一路上,白歧一言不发,神情低落,心绪复杂,空空落落,任由干瘦老者提着,飞快赶路着,远处群山叠峦,此起彼伏,选定一个方向后,老者携着白歧向着一座矮山而去。
很快的,二人来到矮山近前,从近处看,山势不缓不急,高约百丈,一条碎石小道蜿蜒而上,周围密林葱翠,抬头望向上方山巅,隐约能看到一些屋舍虚影,参差不齐。
老者一跃,带着白歧,落在了山道上,每次起落都要跨越数丈的距离,向着山巅疾速攀援,又是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二人已然身处山巅之上。
山巅是一片开阔的平地,如被刀削般,没有纷杂的碎石和杂草,被清理的很干净,正前方一道粗木栏栅环绕下,十几座房屋伫立其内,有吵吵嚷嚷的喧闹和马蹄声传出。
这些屋舍都是由山中古木搭建,虽不奢华,却远比村中的房屋坚固的多,占地也大了不少。
栏栅前立着一些削尖的木刺荆棘,斜向前方,看着很有些锋利,正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木门,此间大开,两名长相凶恶的山匪持着利刃,侍立在两侧,作警戒状,凶恶的视线还不时扫向四周,注意着一切风吹草动,可谓戒备森严。
一阵风吹过后,那两名山匪皆是一愣,不明所以的对视了一眼。
“狗熊,刚你看到什么了吗?”其中一名脑袋尖细,长相有些猥琐的山匪看向另一人,神色迟疑道。
“没啥呀,你眼花了吧!只不过是一阵风罢了,有啥好大惊小怪的!切”另一名身躯微胖,一脸横肉的壮汉撇撇嘴,回了一句。
“好像是哦,好了,没啥事了,等换岗了咱哥俩再去好好喝上两杯!”前一个山匪挠挠头,仍有些疑惑,但转瞬便释然了。
“好咧!”壮汉一咧嘴,牵动脸上横肉,露出满口黄牙。
这二人说话之际,干瘦老者早已带着白歧进入了山寨,之前带起的一阵风,正是因这老者的疾速,这两名山匪只是寻常人,连武功都不会,仅是仗着蛮横的性格和一副狠劲儿而已,能看得到他二人的身影才见鬼了。
进入山寨大门后,老者带着白歧直奔中央那一座明显比周围屋舍高出很多的建筑而去,一路上白歧有些疑惑,这老者明明是山贼大当家,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遁入山寨,而非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可惜他哪知道老者的心思。
此刻压抑着心中的兴奋,老者携着白歧直接进入那栋最高的木质建筑当中,借着一丝空档,白歧偷眼一瞄,只见正门上方挂着一方烫金匾额,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三个大字‘魁筹殿’,见此白歧虽心绪未平,却仍忍不住有些想发笑。
‘魁’应是‘魁首’的意思吧,这‘筹’大概是取的‘运筹帷幄’中的‘筹’字,只是这‘殿’嘛也忒寒掺了点,这帮匪盗除了凶狠,脸皮也是够厚啊!
心中暗想着,二人已进入‘魁筹殿’中,放眼望去,两列座椅一字排开向前,正前方首位上安置有三大主位,一左一右,以及正中央的紫雕镶金橡木大座,一张巨大的吊睛白额虎皮披挂其上,虎头搭在椅背上方,其下拖拽顺延铺满椅后的地面,显得颇有些威风霸气。
此间大堂无人,老者直接带着白歧绕过大堂从侧门进入后堂,见到其中情景,白歧一愣,这里竟是一间祠堂,周围空空,没有陈列任何器物,唯有靠着墙壁,正对前厅主位的位置,安放着一座香案,其上是一道做工粗糙的石龛,内部却空无一物。
白歧正惊奇间,只见那老者目光一闪,伸出两指直接探向石龛,在扣住上端的位置后,二指捻动如在摸索着什么。
嘎嘣一声轻响后,身后传来机括的咔咔声响,地面震动,距离二人身后数步的位置,石质地面竟缓缓裂开,向着两边分离,露出一道延伸向下的阶梯,竟是一条密道。
不待白歧惊叹打量,老者直接拽着他走入暗道内,随着二人的进入,身后咔咔声再次响起,石板移动,恢复到原位。
地面合上后,原本漆黑的石阶通道,周围的墙壁上竟逐渐泛起了亮光,这光芒柔和,一道一道莹莹生辉,透过这光辉细目去看,里面是一颗颗透明的珠子。
这些珠子晶莹剔透,莹莹发光,每一颗光亮都不弱,足以照亮丈许范围内的通道,因此每隔一段距离墙壁都会嵌有一颗。
光是看到这些珠子,便能猜出其价值不菲,怕是哪家商队又遭了劫才得来的,白歧心中暗道,此刻顾不及多想,自己的处境也很不妙,也不知道这老者要对他做什么。
白歧心中略有不安,面上却不曾表露半分,出于对自己肉身的自信,也未感受到多少恐惧之意,反而有些好奇起来。
“心性不错嘛!”老者桀桀怪笑,他表面上未看向白歧,却一直暗中注意着他的神色,此刻开口,透着几分愉悦之意,似有什么令他兴奋的事即将发生。
石阶并不常,走了数十步就到达底部,露出一个三丈见方的石室,石室墙壁上依旧嵌着那些珠子,甚至上方也有,只是这石室空间不小,勉强将整个石室的内部映照出了个大概。
借着珠子的亮光,白歧打量着周围,中央空旷,唯有在左右两侧的角落里堆放了一些物品,左侧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木头箱子,有些是掀开的,露出其内金银黄白之物,在辉光下反照着金属光泽,另一侧一排木架上摆放着一些刀枪长矛之类的兵器,还有不少短兵随意散落在地上。
看到这些东西,白歧这才意识到这里竟是山贼窝藏污纳垢的藏宝室,这些在他眼中数量庞大的财物,无不是这帮匪徒掠夺而来,其上蘸着多少人的鲜血,想到这里,白歧便心中发闷。
没有了继续观察的心思,白歧开始扫向四周,当他目光掠过两侧的墙壁时,募地心中一动,泛起一丝疑惑,只见两侧的墙壁上皆安置着一只铜制烛台,上面没有插上蜡烛。
再看周围的莹莹光亮,白歧迷惑了,有这些珠子照明,还需这两个烛台作甚?
“小子挺敏锐!”老者注意到白歧眼中的异色,又是开口了,这是他说出的第二句话。
随即不再开口,老者制着白歧走向左侧的墙面,在白歧诧异的目光下,一掌按在了烛台上,那烛台在老者随意一按下,竟连同烛台后的石砖一道缓缓退入墙体,陷入其中。
轰隆隆
随着烛台的陷入,一道缝隙眨眼出现在一侧的墙面,而后约莫半丈长宽的一部分墙体向后陷落数分,而后便向着一侧抽离退开,露出一道暗门,竟还有密室!暗门开启后,有阵阵药香徐徐从中飘散而出。
这暗门很小,仅能容一人通行,老者还好,本就个头不高,此刻信步迈步入内,后方的白歧弓着身低头才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倒是不小,和外面的密室差不多大,有三丈见方,四周贴着墙摆放着几座木架,各种各样药材陈列其中,都是山中常见的一些药材,昏暗的石室看不分明,但仅凭药香之浓郁就能判断其年份比之寻常要高出不少。
密室中央安置着一座案几,上面有些瓶瓶罐罐,更有一些锦盒由丝绸包裹,保存得很是妥善,应该是一些珍贵些的药材,还有一根燃香摆放,也不知作何用处。
然而这些并没能吸引白歧的注意,在踏入密室的一刹,他的目光就落在案几之前的一样物品上。
这是一尊似鼎非鼎的玩意儿,通体由灰褐色岩石砌成,高近一丈,下端有三条短腿支撑,由下而上呈弧形,支撑着上面一口锅。
说是锅其实也不算锅,看其外表圆不圆方不方的,没有鼎耳,表面更是坑坑洼洼,有大小斑点和浅坑密布,显得很是粗糙。
自鼎口向内,里面掏出一个大窟窿,整个被挖空了内部,寻常人站在里面几乎看不到鼎口,仅是这么一个东西就占据了密室中央一大块区域。
“嘿嘿”老者阴阴一笑,抬手一指案几,指尖迸射出一道火星,划出一道流光,落在案几上,肉眼可见的,那一株燃香竟徐徐冒出青烟,凭空被他点燃。
青烟袅袅徐徐升起,在没有一丝风的密室里,烟丝笔直,凝而不散,飘向上方,遇见石壁阻拦改变方向,向着四周散开,很快的充斥了整个地下密室。
原本还在疑惑的白歧,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涌起一丝困意,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隐约中看到老者兴奋中带着残戮的目光和嘴角的那一丝邪笑。
心中升起一股警兆,白歧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一手扶着墙壁,挣扎着就要退出密室。
咔咔
身后的密室洞口在这时突然闭合,迷雾越来越浓,缭绕之下,周围的一切变得朦胧,只能看到淡淡的影子,白歧的这一丝清醒也只持续了片刻,在迷雾笼罩之下,困意很快再次涌现,这困意越来越盛,到最后令他连眼皮都几乎抬不起来,整个人委顿,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第十三章 炼
老者怪异一笑,抬手甩出一道灵力丝线,缠绕在白歧身上,将他整个人凭空托起,甩入到大鼎中,而后抬手掐诀一指鼎壁,口中念念有词:“东方甲木震,南方丁火离”
只见随着老者不断变换印诀,那粗糙的大鼎,鼎壁竟缓缓亮了起来,闪灭不定,显得有些暗淡,随着光芒出现,开始有道道阵法浮现鼎壁,整个鼎壁竟逐渐变得透明,露出其内昏睡不醒的白歧。
老者额头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似有些吃力,咬牙中,他张口喷出一口精气,精气散开片刻笼罩了整个大鼎,鼎壁光芒立刻大亮,辉光闪耀,照亮了整个密室,其上更多阵纹开始浮现,这一个个阵纹均匀排布,如存在一定的规律,亦不再闪灭,变得清晰稳固。
“雷生木,木生火”汗珠不断滚落,老者咬牙一声爆喝,“起!”
轰
一丝明艳的火光霎时出现,于阵法中喷薄,落在鼎内,将白歧整个人包裹,全身衣物眨眼化成飞灰,熊熊燃烧起来,热浪翻滚,透过鼎口燎灼而起,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炬,密室中的雾气立刻稀薄,开始消散,空气中也带上了一股灼热之意。
火焰燃起后,老者长出一口气,停止了掐诀,这大鼎奇特,仅是催动阵法发出火焰需消耗不少灵力,燃起后会自行燃烧一段时间,此后只需每隔少顷注入部分灵力维持阵法即可。
盯着鼎中的人影,老者眼中掠过一丝兴奋,喃喃道:“这一次,老夫必定有把握突破”
稍稍打坐调息片刻,老者霍的站了起来,抬手一甩,周围木架上一些药材如被牵引,纷纷凭空落到他手上,身形化作残影,绕着大鼎飞速转动,一株株药材被老者不断投入鼎口。
随着药材落入其中,被火焰灼烧后,纷纷爆裂,一丝丝无形的气流从那些药草中溢出,有浓郁的药香散开,缠绕向白歧的身躯,这些气流便是药草中的精华药性,爆碎后的药草残渣化成灰烬落下,很快在鼎底铺满一层。
当大量的药材被投入,那些木架上也几乎被搬空,老者这才停手,顾不得喘气,抬手又是打出一团灵力注入鼎壁的阵法,嗡的一声,原本逐渐暗淡的阵法立刻大亮,鼎中火焰澎湃,温度又高了几分,火光映照着老者枯瘦的身躯,显得明灭不定,有些诡异。
他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鼎中的白歧,在火焰煅灼下,被浓郁的药力包裹,却毫发无伤的样子,不由蹙起了眉头,口中喃喃:“单是靠这戊绥鼎发出的火焰,要炼化这具宝体怕是还不够,可惜当初得到此物时,鼎盖缺失,依老夫推测,那鼎盖才是真正的至宝,不仅可形成鼎封,更能凝练火焰,令火焰品质更甚一筹,不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狭长的双眸闪过一道精光,自语道,“老夫早有准备!若能炼化这宝体,化成大药,修为必定突破!”
咬牙中,他一发狠,抬手一抓案几方向,立刻有两道锦盒凭空飞起,落在他手中,老者沉吟,眼中露出犹豫,随即目光一定,抬指点在其中一个锦盒上。
啪的一声轻响中,锦盒开启,露出其中一株通体发出淡淡紫光的药草,这是一株长约半尺,通体紫红如滴血的植物,其上有三瓣叶片,每一片都卷曲向上,承托主干上一朵蓬勃如火的花,浓郁的灵气伴随着药香散开,更有一股火热之意蔓延。
只是这一眼,就能看出,这绝非寻常草药,而是品质更高的灵药!若说寻常药材可改善体质,增加武者功力的话,灵药便是修士炼化增加灵力和修为境界的天材地宝,更有甚者,有些灵药能起到生死人肉白骨的逆天奇效。
定定的看着手中的紫色灵药,老者不再迟疑,一甩之下,将它投入到鼎中,灵药落入鼎中的刹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一道紫色光华透出,化作流光融入火焰,令火势直接升腾,蹿起老高,浓郁的灵气四溢,化成热浪,加入到炼化当中。
“这株紫血花,老夫得来不易,但今日若功成,用出也算值当!有了其中的火属性灵力加入,不信不能炼化这小子,况且”老者阴阴一笑,“这还不是老夫最后的准备!”
说着,他眼中露出一丝疯狂,直接抬手一点,揭开另一道锦盒,随着锦盒的开启,一股磅礴的热浪涌出,整个密室的温度立刻又高出了不少。
一丝丝火热的灵气从锦盒溢出,老者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修为,露出一脸迷醉之色,没有犹豫,将盒中一株通体血红的灵芝又是一甩,投入大鼎之中。
灵芝入鼎后,火焰温度再次拔高,原本明艳橘黄的火光,隐隐透出几分紫意,一道道流转其中,如血华迸现,围绕着白歧的身躯流转不定。
还未结束,咬牙中,老者一拍腰间,翻手间凭空多出一块鲜红如血的石块,只有小指指节大小,红光流转,圆润通透。
这是一颗血龙胆,看似是石头形状,却是一株植物,只在火山口以下才有几率出现,数十年才能成形,百年才能生长到这般大小,用之入药炼丹,不仅药力充足,更能将炉火凭空提升一个品质,乃是至宝!
为了得到这血龙胆,老者连杀商队五十余人,才将他夺到手,可谓心狠手辣,此间来不及心痛,为了将白歧炼化,老者也是豁出去了,若是失败,代价不可谓不大。
血龙胆化成一道流光落入鼎中,直接融化,明艳火光骤然一缩,原本充斥了整个鼎内,此刻却逐渐收缩,覆盖了白歧周围附近的区域,隔着体表的皮肤开始煅灼。
明黄色的火焰随着压缩开始转变色泽,那一丝紫意逐渐放大,最后整个炉火都变成紫色,散发出更为炽热的温度,隔着鼎壁,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都要扭曲。
随着火焰的收缩,老者目光死死盯着鼎内,当火焰收缩到极致,近乎化成一道薄膜紧紧贴着白歧周围半寸时,眼中一道精芒闪现:就是现在!
老者猛地抬手,数道印诀被他打出,落在鼎壁,阵法发光,整个大鼎咔咔中竟缓缓旋转起来,鼎口上方,一道道灵力细丝穿插,很快覆盖了鼎口,随之一道阵纹浮现,化成封印落在其上。
轰
鼎封刚刚落下,鼎中收缩的火光蓦然暴涨,眨眼荡开,重新充斥了整个大鼎,令鼎壁一阵震颤,其势不减如要冲出,汹涌火浪冲击下,鼎口上方的封禁发光,忽明忽暗牢牢落在其上,压制着火焰的升腾,令鼎中压力立时暴涨。
滚滚烈焰无从宣泄,却越来越盛,无法得到宣泄的火焰开始被压缩,渐渐地,到最后竟化成流质般,成为一道液态的洪流,在鼎内席卷,冲刷着白歧的身躯,而老者正对鼎壁,盘坐在前不断掐诀,印向鼎壁,注入灵力到阵法中,一股淡淡灵压渐渐升起。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不断炼化中,两个时辰如两年般漫长难熬,灵力的不断消耗令老者的额头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感受着体内逐渐干枯的修为之力,他眼中露出焦急,不断打量着鼎中的白歧,隐约可见其被洪流包裹的身躯完好无损,根本没能炼化半分。
随着时间的度过,老者的焦虑更甚,原先的兴奋之意如被当头浇下一盆凉水,一颗心如沉到了谷底,渐渐的他的双眼开始泛红,飞速掐诀印向鼎壁,并没有放弃炼化。
此刻心中如滴血,到现在还未能炼化,眼看着就要失败,一股强烈的不甘之意涌现,浮现面孔化作狰狞。
这样的损失他担不起,这些众多的药材乃是他花费多年幸幸苦苦积攒得来,本想借此将白歧练成宝药,不仅修为突破,甚至能如白歧一般拥有一副强悍的肉身,从此修行之路开拓不少。
谁能想到仅仅一介凡人的肉身,竟如此难以炼化,老者心中苦不堪言,当初预估出错,如今损失惨重,却仍抱有一丝侥幸,只是这份侥幸能维持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老者面色阴沉,手上动作却不停,依旧掐诀不断注入灵力,却没能注意到鼎内火光包裹的人影此刻竟动了动。
恍惚间,白歧睁开双眼,仍觉得脑袋有些发沉,当他注意到周围的景象,随即便是一怔,瞪大了双眼,露出惊容。
只见一道如紫色绸缎般的火团蠕动着将他包裹在内,周围道道气流攒动,在火团内穿梭着,深吸口气,一股浓郁的药香及火热顺着口鼻涌入白歧体内。
顿时,胸中如燃起了一团火,炽热无比,却没有任何难受之意,反而很是温暖舒适,那股药力进入体内,顺着经脉流入丹田,令丹田处的内力一颤,卷动之下,顺势将其纳入其中,吞了这一丝药力,内力竟增长了一些。
这一丝细微的变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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