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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掌生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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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传音玉令,白歧便觉震惊,暗道果然如传言那般,天地两大魔门的底蕴不是连同曲风宗在内的四大正派宗门可比的,就连一名筑基初期的长老,都能拥有自己的传音玉令。
之前左太辰色厉内荏,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成功的吸引了白歧的注意力,未曾注意到他的动作,白歧不确定左太辰临死之前是否与谁传音过。
但不怕一万就防万一,需赶紧处理一番赶回曲风宗。
白歧抬手一引,那枚传音玉令离开左太辰的左手,飞至白歧的手中,仔细看了看,感受着其上左太辰神念的消散。
其中还有众多不同的气息,乃是旁人预留的灵引,借此可传音给气息指定之人,当然也需拥有此气息之人身怀传音玉令,否则还是无用。
这些预留的灵魂气息亦随着左太辰神念的消失,纷纷消散。
迟疑了片刻,白歧探出一股灵魂之力向其中融入,在其中一扫,留下一道自己的印记,一种与心神相连的感觉出现在白歧的感受之中。
此时这玉简内除了白歧自己的灵魂印记,其外空空荡荡,并无其他人的气息可留,白歧随手将之收起,而后再次招手,左太辰的储物袋落在他手中。
灵识摊入其中,其内物品不多,有少许丹药,大多气息隐晦,明显是毒丹,白歧皱了皱眉,目光看向其他地方。
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法宝,都是些杂物,想来之前的战斗中,左太辰已是耗尽了一切能施展之物,唯有一枚光芒晦暗古旧,其上布满裂纹的拓印玉简落在一角。
心念一动,这枚玉简出现在白歧手中,抬手贴在眉心一看,随即放下,白歧面露沉吟之色。
这玉简内确实是一幅图,只是甚为古怪,其上标注的那些个点点线线含义不明,仔细揣度一番后,白歧觉得之前左太辰的话不似假话,或有不实之处,但大体可信。
想来唯有真正前往那处秘境内,才能看懂这幅地图。
此事不急,按左太辰所言,距离所谓的筑基之争还有半年之久,且到时再说。
将左太辰储物袋中的物品转移到自己的储物袋内后,顺手收起跌落在一旁的兽首飞剑,白歧将左太辰的储物袋毁去,连同他的的尸身全部收入到庞大海那个储物袋中,再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周围的战斗痕迹。
最后庞大的灵魂之力弥漫而出,搅动空气,如两只无形大手在空中拨弄一番,消除了此地一切的气息,除非灵魂境界远超白歧者,否则无人能轻易看出蛛丝马迹。
做完这些后,白歧才松了口气,弥漫周身的生痕开始退化,修为回归,逆夺融血之术已是解除,身形一转,向着之前那处凡人城镇的方向掠去。
很快来到那凡人城镇之前,满目的疮痍以及遍地的干尸,可谓惨不忍睹,一旁垮塌的一道牌匾上镌刻着“长乐镇”三个字。
“长乐长乐”白歧喃喃着,心中长叹一声,“既无人能替你们收尸,便由我来做吧”
说话间,抬手掐诀一指,地面土石涌动,推动得那些尸身向着中心聚拢,地面裂开,所有尸体皆向着其中倾倒,两侧土石则高耸而起,最终合拢,隆起成一道如小山般的土丘。
做这一切的同时,白歧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心中也没有太多动容。
随着修为的日渐提升,对于这些凡人的生老病死,白歧越发的看淡,不是无情,而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修士的影子在白歧身上越来越清晰。
这一点实则白歧自己也早已发觉,却没有抗拒,而是顺其自然,于他心中,除了父母外,其他人的性命虽珍,却不是他能时时插手的,能救则救,不能便不会勉强。
“超凡超凡这就是修炼的代价吗”
再次于心中一叹,白歧果断转身,向着曲风宗所在的方向掠去。
远在近百里之外,一道剑光划过夜空,速度极快,有尖锐厉啸传出,其上有两个人影。
俞冲在前,周莹在后,二人踏着飞剑,在周莹的指点下,飞剑被俞冲驱使着,飞快向着白歧之前被左太辰追去的方向掠去。
俞冲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其中却深藏着一丝隐怒,不似表面那般平静,显然是失去了从容。
就在前不久,周莹拼着修为透支,将自己的弟子送回,在看到自己的亲传弟子吴凡受伤惨重的样子,吴凡是真的怒了。
周莹在一番简单的讲述之后,焦急的向俞冲求援,哀求他去救白歧。
俞冲自然果断答应,二话不说带着周莹离宗,二人一路前行着,周莹眼中的焦急越来越多,心中暗道,“白师弟,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短短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二人便跨越了近百里的路程,远远的一个衣裳残破的瘦削人影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
周莹惊呼一声,俞冲也是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剑光一转,随即向着那人所在之处掠去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六派议事
这里是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首位置端坐着一名妇人,绫罗绿袖,头挽云髻,顾盼生姿,较之寻常女子更多了一种成熟之感,显得美艳动人无比。
然而从这女子身上散发的气息,赫然是筑基后期!
再看下方,两排案几陈列,皆是古色古香,看似价值不菲,其上还摆放着一些灵果佳酿,散发阵阵灵香,沁人心脾。
共有六人端坐案几之后,一个个竟都是筑基强者,还不是寻常筑基,至少也是筑基中期的实力,而王曲风怡然在列!
之前王曲风刚刚接到吴凡的传音,突然中断,心中惊疑,本有心亲自前往矿山查探一番。
无奈接到流云宗宗主,也就是上首那名为樊菁的美妇的传音,邀六大宗门强者一聚,要共商半年后的筑基之争的具体事宜,故此无奈之下只得先行放下,只身前来聚会。
因曲风宗距离流云宗最近,王曲风乃是第一个赶到,此后在这里多待了几日,直至半日前,诸派强者才聚齐,商讨亦开始进行。
于这半日的时间里,几大强者的讨论一直持续着。
只听其中一名身穿灰袍,方面大耳,面相颇具威严,花白头发的老者开口道:“我看不必再商议了,我峒苍派可派四十名内门弟子参与试炼”
这老者名为刘全,乃是峒苍派的代掌门,修为筑基中期,上代掌门云烨上人乃是其师。
数十年前云烨上人不知因何故,突然失踪,从那以后,峒苍派渐渐没落,招收的弟子资质也大不如前,近几十年很难听到什么惊才绝艳的弟子的传言。
当年,云烨上人失踪之时,连掌门信物都未来得及传下,因此刘全一直未能正式接任掌门之位,好在此人一向正派,于门内声望颇高,如日中天,因此一直代替其师行使掌门之责。
“不可!”王曲风直接出言打断,“我曲风宗内门弟子总计三十一人,前阵子还失踪一个,根本凑不够人数,若你峒苍派出的人数多了,进入秘境我曲风宗弟子岂不是势弱?”
长出一口气,王曲风神情严肃,继续道,“再者,若是将我宗所有内门弟子全部遣出,一旦发生什么变故,损失惨重,这是要断我曲风宗根基!”
莫看王曲风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实则也有强硬的时候,尤其是事关门内弟子的安危和宗门的传承上,态度很是坚决,不让分毫。
“呃”老者刘全愕然,苦笑一声抱拳道,“是刘某考虑不周,未曾顾及王道友的感受”
“无妨!”王曲风微微一笑,同样抱拳还礼,心中却是喟叹一声。
曲风宗势弱,从此便可见一斑,连已经没落的峒苍派也比不过,拿什么与其他宗门相抗,只能在夹缝中苟延残喘以求延续。
别看面前这些人表面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一口一个道友,实则心里在想些什么除了他们自己,旁人概不清楚。
若非上届筑基之争,俞冲机缘巧合之下胜出,此后更是一路高歌,成功突破到筑基初期,成为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替曲风宗争出了一番天地,成功于六大门派中站稳了跟脚。
否则还不知等他们这些老辈强者寿元接连断绝之后,曲风宗会是个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王曲风便感觉身上的担子越来越沉,目中深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之意,鬓角的青丝近几年也是有些发白,失去了光泽。
目光一瞥对面,除了刘全外的另二人,王曲风心中有着忌惮,表面却不露声色。
其中之一全身陇在一层诡异的黑雾中,看不清面容,气息深邃,凡是想要查探的灵识,在碰到这层黑雾,都会在眨眼间被腐蚀个一干二净。
此人便是天魔门两大筑基后期强者之一的枯魔枯弘,少有人能见其真容,与灵寂散人共掌天魔门一门。
这次灵寂散人未来,天魔门便是由这枯弘出面。
另一人则红眉红发,身穿红袍,神情不怒自威,此时闭目中,好整以暇的休憩着,根本不参与几人的商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红发之人,则是地魔门筑基中期长老,号称火魔的阎通,这魔门二人自始至终都未参与过众人的商谈,似根本不在意参与筑基试炼弟子的多寡。
以天地两大魔门的底蕴之深厚,就算再多弟子也都出得起,只是静等着正道四派讨论出结果罢了。
传言这两大魔门当年乃是一宗,名为天地魔门,其掌教天地老人有着金丹初期的恐怖实力,在这东荒边缘可谓无敌的存在。
自从数百年前天地老人寿元断绝身陨,天地魔门便分裂开来,变成了天魔门和地魔门两大宗门,虽两宗仅隔着一道山脉,但素来不和,好在面对外敌还能做到沆瀣一气。
若是天地老人还在,哪里还会有之后的四大正道宗门?早就被一一扫除。
饶是如此,因当年曾强盛无比,东荒边缘范围内,所有资源都曾掌控在这一宗之手,即便分裂开来,如今的两大魔门仍旧是底蕴深厚无比,每一宗都堪比四大正派中两宗的实力,甚至还有超出。
对于魔道宗门,这些自诩正道的门派,自然要合力抗衡,否则很容易被魔修灭去道统,因此这也成了另外三大门派默许曲风宗存在了缘由之一。
就是这样左右制衡,小心翼翼的发展,曲风宗这么一个刚刚立下不久的小宗门才能苟存到现在。
每当想起这些,王曲风都会觉得心累。
此时众人皆默然,无人先开口。
“诸位如此商量何时才是个头,倒不如取个折中的法子,”坐在王曲风一侧的那名相貌有些不羁,一脸的胡子拉渣,腰间还挂着一串酒葫芦的英俊中年此时开口,微微一笑中伸出两根手指,“二十,每宗出二十名弟子可好?”
说完后,这男子看向上首的樊菁,樊菁面上浮起一抹嫣红,带着一丝嗔怪,剜着这中年人一眼道,“你说了算!”
这男子名为越阚,乃是一名散修,听说是从东洲大地而来,与流云宗宗主樊菁情投意合,早已结为道侣,如今乃是流云宗的大长老,自然可替樊菁决定流云宗派出弟子的数目。
“二十?”与王曲风一列的三人中,除了王曲风和越阚二人外,另有一名银袍长鬤老者,胸口绣有一道罗盘的图案,听到越阚的话,皱了皱眉,开口了,“二十是否太少了些?我看还是三十合适!”
“嗤——”越阚果然不羁,说话毫不忌讳,斜倪着那银袍老者,嗤笑一声道,“孤道常道友,莫以为我等在座之人都是傻子,看不透你的用意,你孤崖派擅长合阵之道,人数多了自然有优势!”
这话说得那孤道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瞪着越阚,张张口想要反驳什么,却终究未能说出什么话语,猛地一甩袖,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二十五人!”王曲风突然说话了,目光清冽,神情自然而言流露出一股神居上位者的仪度威严,“这是王某的底线,若再多,我曲风宗做不到!”
要知道那处秘境的灵引乃是由六大宗门共同执掌的,若是将王曲风逼急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目光一闪,刘全点头,“好,我支持王道友,便出二十五人!”
孤道常想了想,眼底蕴着精光,心中仔细斟酌一番,亦是点点头。
而越阚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好!”樊菁发话了,转头看向天地魔门的两大强者问道,“二位魔门道友可有异议?”
“商量完了吗?”一声沙哑的声音从那黑雾中传出。
“不错!”樊菁点头,“我等四宗决定,每一宗只能派出二十五名弟子参与筑基试炼,枯道友觉得如何?”
黑雾中的人影沉默,似陷入了沉思,周身的黑雾却如沸腾了一般,于原地舞动,变换成各种形状,张牙舞爪,狰狞骇人。
许久那沙哑异常的声音再次从黑雾中传出,“可以”
随即黑雾沉寂,缓缓恢复了常态。
枯弘的话音刚刚落下,一旁的阎通亦睁开双眼,正待开口之际,似感应到什么,皱了皱眉,抬手一拍储物袋,摸出一面传音令牌。
灵识一扫其上传音,阎通面色骤然一变,变得极为阴沉,猛然抬头中,一股戾气浮现,死死盯着对面的王曲风。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回宗
“王曲风!!你做的好事!”
一声爆喝,空气嗡嗡作响,阎通猛地一拍身前案几,轰的一声巨响,案几当场炸碎,其上灵果灵酿散落一地。
所有人都是一怔,王曲风更是一愣,随即面色一沉,眉头深深皱起:“阎道友此话何意?王某何时得罪了道友,不妨明说。”
“你自己看!”
流光一闪,传音玉令被阎通甩出,被王曲风抬手一引,落在手中,灵识探入其内一扫,脸色就是一变,沉声道,“此事不可能!”
这玉简内的传音只有一句话:“师兄,我死于曲风宗弟子之手!你要替我报仇啊!”
传出这道讯息的不是旁人,恰恰就是被白歧不久前刚刚斩杀的左太辰。
“你还有脸说!”阎通本就是脾气火爆之人,见王曲风果断否决,立刻爆发,双眼攀上红丝,怒吼道,“我师弟亲自传来的讯息,岂会有假?”
“可曾提到那名弟子的名讳?”
王曲风这话出口,阎通便是一愣,正要张口之际,只听王曲风继续道,“我曲风宗所有筑基强者你们地魔门谁人不识?竟连名讳都不提,如此栽赃之法着实低劣,令人不齿!”
阎通再次一愣,其人虽算不上笨,但却是一根筋,再加上口舌不太利索,岂能辩得过王曲风,被王曲风寻到一丝漏洞,立刻反斥得语塞。
若按照阎通以往的脾气,根本不会与王曲风对质,早已直接出手,哪怕不敌,也要闹上一闹。
别看他脾气火爆易怒,实则也是懂得审时度势。
如今正道门派三大筑基后期,两大筑基中期强者在场,若出手,自己魔道这边只有两人。
且天地两大魔门素来不和,那枯弘会不会帮忙还是两说,此时出手实为不智。
且被王曲风这么一说,连阎通也有些不确信这条讯息的可信程度了,毕竟如今所有的证据唯有这一条讯息,而左太辰的命简不在他身上,而是存放在宗门命阁内。
看守命简的长老权势很大,不到规定检查之时,以他在地魔门的地位也是轻易不能请动。
再加上他的传音玉令内根本没有预存看守长老的灵魂气息,最好的选择便是回去查探印证一番,再作定论。
然而话已说出,直接反悔却又拉不下脸来,再加上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各宗强者看着,若是直接露怯,不仅是在魔门内,连正道之人也要笑话。
于是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阎通面上怒意更多,嚷嚷着,“我不管!我师弟亲自传来的讯息,不会有错!今日若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休想离去!”
这件事的始末王曲风自己还未弄清楚,可谓摸不着头脑,平白无故被人劈头盖脸怒骂一通不说,还纠缠不休,要什么交代。
王曲风脾气再好,心中也有了怒意,于是语气微冷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阎通冷笑一声,“你需亲自带着那名杀我师弟的弟子,送到我地魔门山门负荆请罪!”
“欺人太甚!”王曲风一甩袖,冷哼道,“此事绝不可能!”
不说有没有这事,就算有,王曲风也会极力保全这名弟子,更不会不顾一宗之主的身份,按阎通话中所言,亲自押往。
要知道,王曲风所代表的可不是个人,而是一个宗门的脸面,若真作出这等事情,曲风宗还要不要立足了?
“你!”阎通还待再次开口,上方樊菁的声音传来,“阎道友莫要太过,道友的要求莫说是王道友,你且问问,在座的诸位谁会接受,这样的事一旦开了先例,要置我正道各派的颜面于何处?”
“王道友的人品由妾身担保,不会做出暗算贵派筑基强者之事,其中必有什么误会,但若阎道友执意纠缠不休,我等也不会坐视不理!”
听到这话,阎通心中便是一沉,目光一掠,果不其然,那些四大门派的强者,一个个面色都是微沉,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不善,不由心中一寒,阎通下意识的转头看向枯弘的方向。
随着他这一个动作,周围的空气陡然一凝,另外的几大筑基强者都是面色凝重,修为暗提,似随时都准备出手。
若说阎通不过筑基中期的实力,不足以让他们忌惮,这枯弘则属于那种极为危险的存在,连同辈强者都不愿轻易招惹。
虽不知此人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但实力绝对令在座的所有人都要忌惮无比。
“看我作甚?”沙哑的声音从黑雾中传出,“技不如人,死了便死了,就算不死也是个废物!”
“你!!你枉为魔修!”阎通呼吸一滞,面庞涨得通红,抬手指着枯弘,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说什么?”黑雾中人的语气猛地一沉,声音陡然冰冷了几分,“谁允许你用这样的语气与老夫说话?若是你地魔门的玄岚双子在老夫面前,老夫或许会给他们几分面子,但若是你,还不配!”
“现在自断一掌!”
此话出口,阎通面色一变,这才想起了枯魔的名头,那可是滔天的杀戮,光是想想连身为魔修的阎通都要觉得心寒,自己这是魔怔了,居然敢惹这尊煞星。
神色阴晴不定中,阎通猛地咬牙,并指如剑,直接划过自己的左手手腕。
锋锐灵光一闪,整只左掌齐腕落下,还未落地便爆成一团血雾,阎通随即看向枯弘,恭敬一拜,“晚辈多有得罪,望枯前辈见谅!”
但见这一幕,其他人也是心中暗惊,表面却不露声色。
黑雾波动间,隐隐能看到其中似有一道人影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阎通猛地转头,目光阴冷,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尤其在王曲风身上顿了顿,冷笑一声道,“今日之事,筑基之争中,我地魔门所属必在曲风宗弟子身上讨回!”
说罢不待王曲风开口,阎通蓦然甩袖中,转身一掠,化成一道流光,出了大殿,向着东北方向急掠而去。
大殿内,王曲风面色微变,隐隐有些阴沉,一时间想到了很多。
“桀桀既如此,老夫亦不多留,这便告辞,来日再聚!”
枯弘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黑雾一卷,包裹着他的身子,转眼出了大殿,化成一片阴云,消失在空中。
二人离去后,大殿内的压抑之感才消散一空,却还是有些沉闷,无人开口,所有人各怀心思。
之前王曲风和阎通二人交谈的话语,其他人都是听在耳中,对于阎通的话将信将疑,但看他的表情,却不似作假,纷纷暗想着:难道真有一名地魔门的筑基长老,死在了曲风宗某个弟子或长老手中不成?
这可是个大消息,若是长老出手还好说,若真是某个弟子,那该是何等的惊才绝艳?想来这次筑基之争恐怕变数要更多。
反正不论如何,曲风宗这口黑锅算是背定了,而地魔门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虽然对外看似同仇敌忾,但这几大宗门之间亦有明争暗斗,谁不乐意见到对手被打压?
于是一个个或多或少心中泛起一股幸灾乐祸之意,而从王曲风的神情来看,也能看出其心中的不平静。
良久,樊菁嫣然一笑,打破沉默道:“诸位还是赶紧落座吧,此次议事已成,接下来就由我流云宗设宴,款待各位!”
“好!”刘全笑着点头。
“哈哈越道友这灵宝葫芦内的佳酿,老道我也是垂涎已久啊!这次总算是有口福咯!”孤道常亦抚须大笑。
“好说!好说!”
王曲风却是一抱拳道:“诸位海涵,王某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还是就此告辞吧!”
众人心中了然,皆是一笑抱拳道:“告辞!”
“告辞!”
一跃之中,飞剑出现在脚下,载着王曲风飞升上空,一掠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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