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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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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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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和子君夫妻一场,回想起来,竟是以科武斗始,以科武斗终。

    十六岁那年,我以全国168名的成绩,考入京城四大学府之一的白鹿大学。而那年,正是科技派和武术派斗争最厉害的一年。

    我了解的这场斗争——每天都有十几人死伤——是隔着报纸和电视,因此并不以为意。我的母亲、父亲和阿婆,却很为我担心。离家那天,大有“风萧水寒,壮士不回”的诀别了。

    经过我再而三劝慰,此行不过去京城读书,不是上战场。并且保证,尽量留在学校里不出门。阿婆才收了眼泪,牵着我的手,告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为了减少车费,我提前订了车票,因此提前五天到了学校,学生大多没来。因阿婆的嘱咐,我的生活只有两点一线,宿舍和食堂。并且坚信能持之以恒。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在新环境下的自制力。住校的第二天晚上,我便受不了这末日般的寂寥,准备到外面走走。不久便进入了一家装饰粗犷的酒吧。

    裸露的红砖、天花板上如蛇走的管道、没刷漆的桌椅…莫约百平米,虽说不修边幅,倒也有种我行我素的别致。

    酒吧门左手有舞台。此刻,台下聚了几十号手握各式兵器的大汉。台上则站着一个妙龄女生在演讲。演讲的内容,是讲武学和科技应该如何合作。女生穿着束腰天空蓝齐膝汉服,身材窈窕,胸型十分好看。不知是脸上有疾,还是故作玄机,总之带着暗红色面纱。但看身材以及裸露在外的额头、眼睛、手足,却是罕见的精致。

    演讲者在台上演讲,台下熏醉大汉听得人没几个,大多凑热闹,何况这样一个美少女。

    少女的声音十分好像,像清泉流水。只是有些紧张,她在努力的克服。讲的还算有板有眼,只是耐不住台下哄闹。磕磕碰碰的把观点阐述。台下人却吹口哨。仿佛上面不是个演讲者,而是钢管舞舞娘。

    几十号大汉拿她的演讲当酒后谈资。说她声音好听,但是太烈。说她如何好看,但是带面纱。说她腿长,但是裙子更长。并不理会她的演讲,只是说写无关紧要的。

    见了台下的情形,女孩气愤摘下话筒:“难道你们不觉得,不觉得武术和科技斗争,是件很不应该,很无聊的事吗。”

    台下大汉又哈哈大笑,“干杯,为了无聊!”。然后仍然是调戏的,嘲笑的,猥亵的话。

    女孩愈加愤怒了,薄脆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的颤抖,怒视了台下几秒,吼道:“去他妈的武学,去他妈的科技。都是一群蠢货。”

    话音落,台下寂静无声。在这时期,说这话是有生命危险的。因此沉默持续了整整三十秒之久。好在这些人来酒吧本就为了消愁。因此沉默过后,爆发出久抑的怒吼。

    “去他妈的武学!干杯。”有人喊,声音有些沙哑。

    “去他妈的科技!干杯。”声音盖过前者,是个男高音。

    “你是科技派?”那人问。

    “谁是科技派?”一个破锣桑吼着。

    “我他妈的就是科技派,你奶奶的,想打架?”一个狮吼般的声音。

    “俺也是科技派,那个兔崽子要打架?打架老子三十年没怕过。”是个高个黑皮肤人喊。

    骂街似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先是分派别,派别分完,就开始问候对方的直系女性亲属。问候完,借着酒劲抄起酒瓶朝对方脑门招呼去。

    一时,小小的酒吧里,铁凳、木桌、酒瓶、兵器的撞击声,带满脏话的咒骂声,惨叫声,救命声,还有如痔疮崩裂的招式怒吼声。

    “吃我一记一指禅。”

    “看我降龙十八掌,亢龙有悔”

    “葵花宝典之无影自宫手”

    总之能把自己的招式吹多牛,就多牛。

    “大浪淘沙,乾坤无敌,菠萝菠萝蜜,猴子偷桃爪”

    “猴子偷桃是吧,让你试试俺的大力金刚指。”是个少林俗家弟子,说完就用大力金刚指,弹了一下对方命根子。杀猪般的惨叫声从人群中响起,盖过一切。

    我答应过家人,遇到武斗和科技的缠斗务必能躲多远躲多远。因此早早的带着酒瓶,躲在水泥柱边刚好够一个人的凹槽里,警惕突然飞过来的桌椅,仍旧喝着酒。

    我记得十分清楚,在一个胖子的胯下被人踢了一脚,发出沉闷的悲鸣时。那位挑起战争的美少女,惊惊颤颤的朝我躲藏的角落挤进来。大概不知道里面有人,在触碰到我的身体时,吓了一跳,一掌朝我胸口拍来。好在我于此危险环境下,一直保持警惕,硬是将她的掌摁了下去。

    “谁?”

    “我!”

    “你谁?”

    “来喝酒的学生”我答。

    “让我进去”她几乎是命令,说着就用手抓我的衣领,要把我拉出来。真是蛮横不讲理。我像个布偶被她扯出去。但是外面刀飞剑舞,我能去哪?仍旧站在柱子边,恰好挡在女生前面。

    “谢啦”她说。语气里,含着幸灾乐祸。

    战斗打了一个半小时。终于有人想起来本可以安逸的喝酒,怎么就打的头破血流。第一个清醒的是老板,他放下手中的扒粪宝。看着满目狼藉酒店。哽咽着喉:“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是和平酒吧。他妈的约好了在酒吧里不谈科武斗的,都是那个小贱人害的。谁抓住它,免单一个月!!!”

    那些为了科技和武学的远大理想的战士,为了一月酒钱,便开始寻找我身后这位戴面纱的女生。

    从桌子底下找到门缝,从冰箱找到天花板。连酒瓶里都不放过。

    面纱女生让我走开,她要溜了。

    我条件反射的说:“你现在出去,不是找死吗。”

    “那能怎么办呀”她说着,仍要出去。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样吧,我去引开他们,你从后门出去。”

    “你怎么引开”她问。

    我没回答,出去后随便指了一张桌底,大喊:“她在那,在吧台边的桌子底下。大家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快,快,快。”

    我平身最不会说谎,这次是我说的最假的一次,他们居然都信了。纷纷朝我所指的地方围过去。我心想,等发现我被骗了他们,肯定也饶不了我。因此见女孩窜出后门,也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

2。

    酒吧十分小,何况又挤了这么多人。我的谎言很快就被戳破。那些人冲出后门,因喝了酒,像一匹匹崴了脚的饿狼,朝我们追来。

    酒吧后门是条小巷,但是小巷再出去就是条商业街。我看眼手表,才十点十分。正是人多热闹时。因此自以为是的告女孩,到了商业街他们就不敢追来了,她信了。二人全力以赴跑,后面喊杀如雷追。

    然而到了商业街,这些人喝了酒,还哪管礼义廉耻。追出了友谊,追出信仰,追出了爱恨情仇。

    整整追了八条街,我们穿过蔬菜水果摊(期间她偷了两根黄瓜给我一根)、衣帽店(她又拿了人家一个藏青色渔夫帽)、在百货商场东奔西顾、在剧院穿戏服躲藏仍被发现、跃过杂技表演的火圈、在广场舞大妈的咒骂中,横穿人群。然而这些人,仍如狗皮膏药,喊着口号:“为了一月酒钱”对我们穷追不舍。

    最后甩开他们,是因为我们躲进最后一班地铁。当地铁门关上时,我们几乎同时朝那群追赶的大汉做了鬼脸,然后对视而笑。

    休息片刻后,她把玩着手上的渔夫帽,说:“你的伸手不错嘛”。刚才被追赶时,我和那些人交过几次手,她说的大概是这个。

    “你也不错,又偷黄瓜,又拿帽子,给钱了吗?”我说

    她急了:“黄瓜你也吃了,帽子,暂借的,我明天就还回去。”

    “你也厉害,三更半夜,一个小姑娘跑到酒吧里,去骂人家科技派和武术派,你是有多闲啊。”我为救她险搭了性命,心里积了点怨气。

    她忽然气了,插着腰站在我面前:“喂,别在我面前装出大人模样,我是小姑娘,你多大呀,我看你年龄还没我大吧?小弟弟。我被我妈管的已经够烦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要被你指责。我骂科技派和武学派,那是因为他们该骂,谁叫他们那么蠢。猪都看得出来,武学和科技完全没有冲突,却斗的你死我活。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我跟你说,我不仅在酒吧里骂,我以后还骂。不,现在就骂。”

    说着果真扯着嗓门在车厢里喊:“去他妈的武术派——去他妈的科技派——”

    话音刚落下,车厢内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女就朝我们走过来。我赶紧道歉,说她脑子有病,见谅,见谅。

    恰好地铁下站,就拉着她下了车。刚下车,手就被甩开。

    “你才脑子有病!我骂科武关你什么事,要你多管闲事。还有,和你什么关系,拉我的手干嘛?”她揉着手,大概被我抓痛了。

    我被她一通骂,也没了心情。忍者怒气说:“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那么既然都下车了,咱们就此告别,好吧,给你带来麻烦,实在抱歉。再见!”我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心想:今天倒了什么霉运,碰上这么一个疯婆娘。看打扮有模有样的,脾气却暴躁的像鞭炮一样。

    “你等下”

    我才走了几步,她就叫住我。

    “干嘛?骂一次,我忍了,再骂,我也是人。”

    “谁要骂你了,那个,那个……”

    “有话就说,都十一点了,我还得回家睡觉呢,大姐。”

    “借我一百元,我,我打的回去。地铁没了。”她讨债似得的伸出雪白的手臂。

    我好想说不借,然后转身就走。可是看她可怜巴巴的。何况深更半夜,把她一个女孩留在这里,心里总过意不去。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这么好”

    “你去哪?”

    “白鹿大学”

    “哪?”我忍不住喊出来。

    “你吼什么?耳朵都疼。不知道白鹿大学吗,洋头那个全国占地面积最大的学校”

    我看着她,心里暗骂:这他娘的,搞的什么玩意儿。居然是同校的。

    “喂,在想什么呢。你要是嫌远,给我钱,我自己回去。谁要你送的呀。”

    “走吧”

    到了学校门口,她见我也刷学生卡进入。发出了比我还大的惊叫,杀的深夜学校,风惊树颤:“你也是白鹿大学的?!”

    “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我做了个很夸张的老虎吃人的动作,鄙视她的惊讶。

    “哎呀呀,这么巧啊。”她眼睛露骨骨的转着,似乎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没理她,不知不觉送到了她宿舍门口。

    “快回去吧”我说着,心想,终于结束了,可以回宿舍洗澡睡觉觉了。

    “喂”她又喊我,“都不知道名字呢。我叫子君,你叫什么,到时好还你钱。”

    “也非,非也非也,倒过来的也非。不用你还,我虽然穷,这点车费还是付得起。别再给我添麻烦就好。”

    “喂,你这人别这样说话好不好。什么叫我给你添麻烦。是你要帮我,我又没求你。”

    “是我多管闲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再见,再也不见。”

    “小气鬼,还装大人呢,说两句就生气。”

    我本想离开,都走了五步了,听了她这话又转过头:“那你想怎么样啊,我都道歉了。”

    “不怎么样啊。那么,再见吧”她抿着嘴笑,似乎对我欲走不走很是开心。

    我回宿舍后,心里却总不自觉的想起子君。她为什么带着面纱,面纱后的那张脸到底什么样子。居然大晚上跑到酒吧演讲科武斗。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不要命了。当然有可能她真的想化解科技派和武斗派的矛盾,如果是这样,真是勇气可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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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开学后,我认识了三位新朋友。小猪,朱有才,烈山掌传人。晓铭,少林正宗齐眉棍。还有亭熊,双节棍,也是少林正宗。小猪是个中胖的人,总是会做些夸张的动作和嘶吼似的英文。晓铭的脑子里总有很多古怪的想法。他自创了一套棍法,在我们吃完晚饭回来的路上,坚持要展示给我们看。把我们带到一片草地上,在打断了草地上价值十五万的银杉后,问我们:怎么样,有没从这套棍法中感受到千军万马奔腾的气势。

    “妈的,如果晓铭没被保安抓走…”小猪反手就打碎班级的一张桌子,“还真想和他切磋下。”

    ——这是傍晚快下课的事了。

    从开学那天起,整整下了五天雨。直到我进入班级,仍旧千丝万缕的垂在暗云下。

    那时我还没认识小猪,和晓铭、亭熊在班级里聊宿舍布置,因为两个礼拜后,将举行宿舍文化评比。正聊着,突然一个胖子冲过来,搂住亭熊和晓铭。

    “哈哈,我来了 supe

    !”他做了个二指禅的动作,指向我们。

    “小猪,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Supe

    su你妹啊”亭熊坐在桌子上,穿着五分裤的脚在桌外晃荡。

    小猪对于亭熊的骂声完全不当回事:“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打听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你们想听吗?”

    “什么消息”晓铭问,他坐在窗户上,半个屁股都在窗外,让人担心随时会掉下去。

    “说来听听”

    “给钱,给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的,想听给钱。”

    “没钱,爱说不说”亭熊狐疑的看着他,恍然有所悟的问“草,你是不是又去偷听女声讲话了”他折了个纸飞机前后比划着试手感。

    小猪也没在意亭熊的话,像是根本没听见。神神秘秘的说:“你们知不知道,有个校花在我们班级。”

    “小猪,关于校花这种神乎其神的东西你信啊。还有我们现在是新生,连脸都没见过,哪来的校花。”亭熊说。

    “我跟你们讲,学校那些报社媒体,早在女生进学校前就把他们的家底打听的清清楚楚了。我觉得小猪说的有可能。不可能的事,可能性才大。”晓铭总爱说些逻辑不通的话。

    小猪一把抓过亭熊的纸飞机也比划了几下,但是没扔出去。这时才发现我。

    “这位是谁,新朋友吗。我最喜欢结交新朋友了。”

    “他叫也非,修内功的,以后可能是我们的室友。”晓铭说。

    “supe

    !!!”小猪又是一声怒吼,伸出肥胖的手来,“你好,我叫朱有才,你也可以叫我猪大哥。”

    “猪你妹,叫他小猪”亭熊说。

    “你好,我叫也非。”我说,

    这时晓铭偷偷对着小猪的耳边说,“小猪,你刚才说的那个校花在那里,我觉得我有义务品鉴一下。”

    这话让亭熊听到了:“哇,晓铭,你这变态。”

    “食色性也,这是老夫子的话。”晓铭解释。

    二人就走到靠近走廊的门。指着一个穿水蓝色汉服的女孩,两人看过后都忍不住“呜!!”了起来,大概是那女孩确实好看的缘故。

    我和亭熊因他们的惊讶,也注目去看,只是背影,没见到正脸,但总觉得见过。不过没继续探究,我一向怕麻烦。

    我问亭熊:“班会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几点”

    “十点”

    “应该是九点开始,在武道场里。”亭熊终于把纸飞机扔出去了,“也非,你用的什么武器”

    我原本想说柳叶剑,但想起爷爷被人暗杀的遭遇,说:“就靠一双拳头。你用什么武器。”

    “双截棍”他掀开牛仔衣,内衬上別着一根暗红色嵌金的双节棍。

    就在我们说话时,突然有人个女生叫起来:“谁啊,这么没素质,乱扔纸飞机。”原来刚才亭熊扔的纸飞机被吊扇的风带偏,撞到一个绑着马尾的黑瘦的女生后脑勺。她正和班级里其他几个女生,包括校花围在一起说说笑笑,估计也是聊些八卦的事。她的尖叫使得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亭熊这边来。

    亭熊听到那女生叫唤,叹息一声:“这下完蛋了。”

    黑瘦女生扫视了班级一圈,很快被亭熊抱歉的笑容吸引,直冲冲的朝亭熊走过来。

    “死狗熊是不是你仍的纸飞机。”

    “我没扔,他仍的”亭熊指着正在暗地里偷偷观赏校花的晓铭。不过他实在不会骗人,真相都写在脸上。

    “我刚才明明看到你把纸飞机扔过来的,死狗熊,哼。”女孩似乎也不怪他,扭着身子又回到刚才激烈的聊天队伍去。

    亭熊朝我做了个无奈鬼脸。

    “你和她认识?”我问。

    “和我同一个村庄的,她爸是杀猪的。所以你听她的叫声,是不是像猪被杀死时的叫声。”亭熊对我说。然而他这话不知道怎么的,或者是那个女生第六感太强,居然被她听到了。只见她扭过消瘦身子,瞪了亭熊一眼,“阮亭熊,你要是再敢背后说我坏话,哼!”她似乎很舍不得骂亭熊,将要骂时都是“哼”做结束。

    亭熊作了个小揖:“女侠饶命,我不说了。”

    等那女生转过身子,亭熊又对我说:“女人太可怕了。”

    我看着那女生的背影。她虽瘦,但不是那种病态的驼背瘦。她腰身笔直,总抿着嘴唇,遇到自己认可的话,就猛力点头。
………………………………

4。

    大学的课程是早上习文,下午习武。习文在班级,习武则要去武道场。白鹿大学不愧是面积最大的四大学府。给每个班级都准备了武道场。

    武道场的位置也别致。在一个面积很大,且养着真龙的湖泊的小岛上。该湖据说有153平方公里,相当于两万个足球场那么大。去远的小岛,甚至要开高速。

    “同学们,我这后面的湖叫堂叙湖也叫千湖岛,这湖上有1002人工岛。每个岛上都有一个武道场。一个班级一个,记住我们岛屿的编号是568,位置在东南角,别走错路去了别人的武道场,可是会被视为“砸馆”的。等下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去的时候路上不要东张西望,咱们加紧步伐。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十二点吃饭,我们只有一小时时间,所以路上别耽搁,知道吗。”我们的班主任叫张寿道,是个剑指高手,带着圆框眼镜,梳着四六分头发,是个骂起人来都温文尔雅的人。

    “知——道——啦——”女生异口同声回答。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拉长你们的狗耳朵听好了。这湖非常深,最深的地方有几百米。里面养了五条真龙。以后大家千万不要在这里面钓鱼、游泳之类的,凡是下水的动作都不能有。很危险,知道吗。”

    “龙——”一片议论。

    “班主任,你说的龙是那个很长很长的龙吗。”一个烫了卷发,打扮时髦且挽着子君手的女生问。

    “没错,就是那个很大很大的龙。所以大家不要在这水面上乱扔垃圾,会被吃掉的。”

    小猪问我们:“你说这班主任会不会骗我们。什么龙,这只在书本上才看过。”

    “不知道,别说话。咱们等下去武道场的时候多观察下湖水。”亭熊说。

    “这世上真的有龙,我听我师傅说过。”我说。

    “也非,你也只是听说过,又没见过”晓铭反驳。

    小猪突然哈哈大笑,吓了我们一跳。

    “你他妈的,突然鬼笑什么”亭熊骂他。

    小猪说:“我决定以后养一条龙”

    “滚”我们三人异口同声。

    走在铁索桥上,脚底下是水草茂盛的浅滩区。桥很老,水泥桩上已经爬满苔藓。走了百米后,水草消失了,但湖水十分清澈,仍旧能见到七八米下爬行的乌龟。

    随着我们的脚步,四围的小岛渐渐多了起来。岛上的建筑有中式风格的雕梁画柱,也有燕西大陆风格的城堡,甚至有原始人住的洞穴。有些则是什么都没有,就一块空地。

    因为听班主任说有龙,我们都十分注意着脚底下的水面,希望看到又害怕看到龙。

    进入湖中莫约有两里地,湖水变得黝黑,黑的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眼看要到我们武道场,还没见到龙,大家都有些失望。突然,一个猴头猴脑的学生叫了起来。

    “你们看那边,是龙,卧槽,这下有趣了。”他整个人趴到铁索上,弄得桥身摇晃,吓得女生尖叫不停。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一条宽至少有三米,长至少五十米的像蛇的黑影在水底下蜿蜒游动,湖边上起了层层水波。

    女生们愈发的尖叫了,抱在一起,把头埋在对方的胸口,不敢看水面。男生们也战战兢兢,捏着拳头,把手掌捏的红一块白一块,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吐气。有的女生脚甚至在颤抖。

    我们四人互相给对方打气“没事的,没什么好怕的。站稳,站稳。”其实脚也在抖。

    我带着强烈的好奇,把头伸到桥外,盯着水面。水面下是如此的黝黑,仿佛通往地狱的大门。亭熊他们也慢慢的把头伸出来,龙游的很慢,几乎贴着水面游过去。不仅没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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