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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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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这次大赛有个奖品叫介子丹的”
“恩,知道,但我不会为了那东西而去的。这世上怎么可能存在一个吃下去功力就增长二十年的东西,如果存在哪整个世界早被颠覆掉了”我心里暗自嘲笑将介子丹当做奖品的那些人。
“那介子丹是我研制的”
“那个山笔真的是你?”我吃惊的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不过有些瑕疵”
“山笔,这怎么可能!!”
“这世上你想不到东西还有很多”这个足以改变人类进程的研究,在山笔的嘴里说出,像是寻常的家常话。
“抱歉,山笔你的话超出我所认知的世界。”
“我无法跟你一一解释,这涉及到很多专业知识。我这次找你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和介子丹有关。”
“好,但我能帮上你什么呢?”山笔家庭富裕,人又是奇才,我一时没办法想出他能有什么困难。
“当然有。。。。”他正准备说,但我心中对介子丹的疑惑像巨浪拍打着我的心灵。因此忍不住问道。
“这介子丹你说有瑕疵,是什么瑕疵,既然有瑕疵为什么会被当做奖品”
山笔沉默良久才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研究所因为研究介子丹经费超支,于是将它卖给一个商人,但至于怎么会成为武道大赛的奖品,这我不清楚。”
“那真的能增加二十年功力吗”
“能,但存在反噬现象,具体什么结果,我还要没弄清楚。”
“那你怎么能把它卖给商人”
“我说过经费不足”
“好吧,你要我怎么帮你”我问。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张报纸,递到我面前。头版头条便写着我和凌波喜结连理的事。
“我希望能得到凌波的投资”他的手按在凌波的头像上,眼神却像一个野心家。我第一次看到山笔露这幅模样,我以前认识的山笔天不怕地不怕,但却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
我说,你和凌波也认识,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他说,“我和她只有几面之缘,而你们的夫妻。”
我沉默良久,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我和凌波的婚事。正当我迟疑不决时,山笔看出了我的窘态。
“你有什么困难吗?”
“不。。。不是。。。”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未婚妻。她的投资将会以百倍的回报率还给她。她的家族也是从事药业和炼丹研究,我想她会很愿意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和凌波,不是你们想象的夫妻关系。”
他盯着我看了十几秒:“如果你有困难,我去找别人。”
“不是,要不这样吧。我正好也要去见凌波,咱们边走边说”
………………………………
52
山笔开着一辆有钱也买不到的限量版宇宙牌轿车。他和普通车最大区别在于可以自动驾驶,也是山笔选它的唯一原因。
在车上我把我和凌波的事,简单和他说明。山笔是聪明人,我想他应该明白。
“你真是幸运儿”他关掉自动驾驶,恢复手动操作。
“我有喜欢的人了”
“她知道?”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也非,你是不是总觉得像她这种富有又美丽的女孩一定有很多人追求,而不该看上你?”
“我想应该——是吧”
“其实,很多时候不是这样,那只是表面而已。人生而孤独。因为人总喜欢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女人把那东西称为爱情,男人称为事业。结果都一样。今天得到千万资产,明日又想着亿万资产。”
我打断他的话:“可是我一个穷小子,她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山笔用手指了指脑袋。
“什么意思”我问
“女孩子总会在脑子里构建一个梦,穷人家的女孩想着嫁富有的男人。柔弱的想嫁个强壮的,那么富有而美丽的女孩想得到什么,或许这就是她喜欢你的原因。”
“她不会喜欢我,她只是为了她的家族。婚姻只是形式。”
透过玻璃窗,路上行人减少,这里已是富人区。
山笔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话。车还是匀速行驶着,过了几分钟,山笔又按下自动驾驶的按钮,然后将双手枕在脑后,不知在思考什么。
轿车穿过长满苍天老树的林荫大道。尽头,凌波的詹氏府邸如宫殿高墙般屹立在前。
城中一扇黑色大门似天神闭目。我按下门铃,不时一个女佣的声音响起,问我可有预约。
我说没,她便告我需提前预约。可当我报出姓名后。女佣像吸了口凉气:原来是老爷。于是门便打开了。
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会客厅。上一次来时因事态紧急,且天色已晚,我没仔细观察这四围环境。
现在坐下来,只觉这宅邸每一处细节都经过精心雕琢。就连那窗帘也是金边景秀,华丽难表。
自入门山笔的眼神一动未动,仿佛周遭的富丽华贵他都看惯了。犹如一个历经风雨,终尘埃落地的老者。
他把茶杯捧在手上,盯着杯中之水怔怔。
莫约十分钟,凌波来了。她穿着一件水绿长裙,亭亭玉立如风中娇荷。往常小圆总是在她身边陪伴,现在却不见人影。
“本来就想差人去叫你的,没想到你就来了”凌波往我旁边坐。
“有件事情想找你谈谈的”
“婚姻的事吗”凌波问,“你不用担心,时间一到你就是自由身了。”
“也是,也不全是。反而婚姻的事,我总觉得对你有所亏欠,你是千金大小姐,不像我草莽一个。我总担心对你名声不太好。”
“没关系呀,我身子被这高墙大院锁着,心又被那庞然大物的企业压着。还那顾得上名声。”凌波边说,便把桌上坚果剥。我想她心情定不差,因此思量着,说点关于离婚的事,以免又惹怒子君。
“你能这样想当然最好。我也认为不该太注意别人的看法”
“是啊,太注意别人的想法就活的很累。”
“前几天半缘禅师找我,让我不要给你压力,多给你点时间,等你顺利的接手公司后,再谈婚姻的事。我是想问下…公司什么时候…能稳定”话刚说完,心里就立马后悔起来。
凌波忽然慌张起来:“我知道了,你不用太为这事担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完她便起身要走。她站起来似乎想要解释了什么,在原地顿了会儿,才朝门口走去。
没想到凌波还是生气了,我只得追了出去,尽量和她并肩走在一起。走廊上一只筑巢的燕子被我们吓到,打着翅膀飞出去。留下我们二人独行。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了”我焦急的问。
“没啊”她低着头,步履如风。
“那你为什么突然离开”
“没有啊”
“如果是婚姻的事,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我不应该在打扰。一切。。。。一切你看着办吧。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能用得上我的,就叫我好了。”我想我还是道歉,看见女孩生气还有女孩的眼泪,愧疚之情太叫人难受。
凌波停下脚步,眼里禽着着泪水。突然猛地扑到我身上,哀哀的抽泣起来。我对她突然的举动,不知所措。只能空张着双臂,不知道该抱着她,安慰她,还是和她划清界限。
这时山笔出来,示意我抱住凌波。我拿不定主意,便听山笔的将凌波抱住,安慰她,有什么困难,希望能告诉我。
………………………………
53
凌波哭了一会儿。感觉到失态,推开我向后退了一步。揩拭着眼泪。摇摇摆摆的往前走去。
我跟上问她:出是什么事。凌波先是抿着嘴,揩拭着干涸的泪水。我知道凌波身体柔弱,但内心却是个极坚强的人。她现在一人支撑一个如此庞大的企业。怎会没一些问题。看着她娇弱的身躯,我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我觉得现在,为了凌波付出生命也是可以的。因此我愈发的想要问出她心中的苦楚。
凌波被我问多了,终于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她现在的遭遇。
自从那次晚宴后,凌波便拿到了爷爷的继承权。理该成为公司最高掌权人(董事会共有十三人,合计持股54%,凌波46%)。但董事会却不这么想。他们认为凌波太过年轻,由她来掌控公司,会把公司带向衰弱。最主要的,凌波没任何功绩。她只是个学生,即便她结婚了也还是小女孩。他们找凌波,希望她把公司的控制权交给董事会,然后让董事会选定一个人,来做执行人。凌波也认为自己能力确实不足,便同意他们的决定,可万料不到董事会最后竟然找自己的父亲当执行人。因此凌波要求收回执行权。但董事会给出的解释,在没有人比她父亲更熟悉公司的业务,也更有资格。
事情就这样僵持着,将近两个礼拜,双方谁都没退步。
想一想便知道凌波现在的压力有多大,对方是整个董事会,而这边只有凌波一人。
“要不就按他们说的去做吧”
凌波摇摇头,“我太了解我的父亲了,他会把公司毁掉的”
“董事会也是股份持有人,或许他们有他们的道理”
“他们只是在利用他”凌波支起一根桃花枝,从下面钻过去,我们进了花园。
“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我爷爷在世时,我父亲从未管理过公司。爷爷让他去打理一个分公司还做不好。董事会的人最清楚了。他们现在突然要把父亲提升为掌权人,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阴谋。这些年,一直有传闻,有人在研制禁药。我爷爷在世时也有人找过他,希望他能一起研制。但都被我爷爷回绝了。这件事,据说还引起董事会里一些人的不满。”
“是什么禁药”
“具体我不太懂,听说吃了能增长内力。”
我转念一想山笔要找凌波谈的投资,不正是这种丹药吗。于是赶忙问
“那你爷爷支持吗,他觉得这种能增长内里的丹药有没可能获得成功。”
“恩。。。。”凌波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准确来说我爷爷没赞成,也没反对。他拒绝的理由倒不是能不能研制的成功,说句实话,我们做企业,做研发,怎么能保证百分百成功。我爷爷研制过很多新药,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他不会因为研制的成功率不大,而去拒绝。他想的更多的是,这种新药对百姓有没有好处。他觉得这种新药若是研制成功了,那对整个社会都是不公平的,你想啊,大家费了十几年,几十年去练习武功。而得到丹药的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使内里增加几十年。如果这丹药一出,将来谁还付出努力,大家都好逸恶劳了。”
“恩”我打心里觉得凌波这番话很有道理
凌波大概是哭过了,心里的郁愤得到发泄,所以话渐渐变的多起来。
“听说你要去参加无差别武道大赛。可要加油啊”
“你听谁说的”
“子君告诉我的,她还说你不太愿意,要不要叫我去劝劝,她说我们两个是夫。。夫妻关系。去劝你肯定会改变你的想法,子君真是快人快语。”
“没看出来”我说。
“我昨天还打电话给子君,我跟她说我被董事会的人气死了。我就说不如请她来当掌权人就好了。”
“恩,子君这点倒是不错。那她怎么回答”
“你猜猜”
“她拒绝了,毕竟还是学生。”
“她说毕业了来帮我,不过她还说要教训你一顿。”
“啊,这和我什么关系。”
“这就得问子君了”
晚饭过后,山笔问我,有没向凌波提他要投资的事,我便把凌波的那段话和他说了。山笔摸着下巴,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问他怎么了
山笔对我说,晚上我想和凌波单独谈谈。
我说,你自己去约就好了。山笔非让我去约。他觉得变扭。我说谁你叫以前对凌波那么冷漠。
“那个女人问题太多了”山笔说。
“准确来说,你叫她女生比较适合。”
“女性的人类,为什么要叫女生?”
“好吧,对你无语”
到了晚上,我把凌波和山笔约出来。凌波很开心山笔找她,她知道山笔在医学上的成就,只是山笔对她太冷淡。凌波又是内向的性格,被山笔拒绝几次后便不敢和他说话。
他们在房间里聊了半个多小时。山笔出来后,凌波还在房间里面。我准备进去,被山笔拦住,你让她冷静会儿。
“你对凌波说了什么”我着急的问。
“你不必担心,我没对她讲什么。”
我心想,凌波本来压力很大,山笔若还像小时偶,说些打击她的话,实在是过分。
“到底说了什么”我追问。
“我让她好好考虑,我只是明确的告诉她,和我合作是她摆脱董事会的唯一途径。”
“没说其他了吗”我深怕山笔说了不该说的话。
山笔没回答我,而是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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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月高悬,万籁俱寂。
凌波一人独坐在听水阁,水潭上波光粼粼,一轮明月影。
“在想什么?”
“山笔没和你说吗”凌波一手支腮,人倚靠在栏上,呆呆的望着水面。
“我问他,但他不回我。”我挨着凌波坐下。
“他和我说的话,正是下午我和你说的那些。便是研究丹药的事。”
我心想,若是炼丹的事,凌波的爷爷反对,凌波肯定也不会赞成。
“按你的想法去做吧。别为难自己”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
“啊”
“说句心里话,我听到介子丹能增加二十年功力时,就觉得不公平。和你爷爷的想法大概一样,不太赞成的。但是刚才我又想了想,人世间的事,终究有他的命运,譬如这武学,说它好,能保家卫国。说它不好,那也是杀人害命的利器。如果真有介子丹出来。让人一下增长二十年的功力。世界会走向好的一面还是坏的一面,真的很难说。”
“那你是赞成还是反对”她皱着眉头,责怪我不给意见。
“先稳住董事会,赞成。”我一向不善于下结论,做事总犹犹豫豫,然而看凌波祈求的眼神,又不忍拒绝。才咬着牙下了个结论。其实我心里并不很赞成介子丹的研究。但这是她夺回权力的好机会。
“恩,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没跟你说。”
“什么原因”
“山笔跟我说,上个月的时候,我们董事会的布熊找过他,要一起研发介子丹。但是他没答应。你可能不太知道布熊这个人。他是我们董事会里除我以外,持股最多的人。以前爷爷在世时,他最经常劝爷爷去做禁药的研发。被爷爷否决了。他不敢反对我爷爷,现在他见我一个女孩,便联合其他董事逼着我研发禁药。”
“这样啊”
“可是我现在还有些担心,我知道山笔很厉害,但是这毕竟是增长二十年功力的介子胆,不知道山笔有没实力完全的研究出来,我担心如果研究出来后副作用太大,又被那些人抓住把柄,反而将自己置身绝境。”
“我是相信山笔的。不过,我觉得要不先不管能不能研究出来。拿回掌权再说。你和山笔去定条款,但条款上必须注明,这药的发行权必须在你这边。炼丹的方法没经过你这边同意也决不可外传”
“那这样,山笔还会同意和我合作吗?他以前总是冷冷的,感觉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我想应该没问题,我了解山笔这人,他之所以会去研发介子丹,并不是为了功利。他更多的是一种。。。。。一种生命的满足。”
“如果是这样那最好,那就这样定了吧。你要回去吗。”
“今晚的夜色很美,多坐会儿也可以。”
54。
次日一早,我带着山笔来到凌波的办公室。他看了一眼合同,只说了一句,资金到位就行。便签了字。吃过早餐后,凌波把小圆叫过来,随后二人就去了公司。我和山笔也离开了詹氏宅邸。
路上我带着疑惑问山笔:“你觉得这个介子丹真的研发成功吗”
山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的脸色。
“能”
“啊!”我感慨一声,“那真是不公平啊”
“不公平!你想的太简单了,也非。”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吃一个介子丹就能增长二十年的功力,难道公平?”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答应她董事会另一个人的邀请吗?”
“不知道,你瞧不起他?”
“因为他付不起这个钱。”他嘴角难得露出一抹冷笑。
“我听凌波说,那个人除了她以外占有股份最多的人。”
“炼制这个介子丹的原理倒是不难,无非将几十种物质进行融合。难就难在这几十个物质的提炼和融合,纯度都得达到98%以上。若有半点出错,整个实验就得重来。如果要炼制一个增加十年功力的介子丹,炼制的成本至少在十亿以上,按现在的设备条件,炼制时间至少一年。”
“十亿?那之前那个二十年功力的介子单你怎么研出来的?”
“这个你不用管”
我狐疑的看着他。
“现在你知道什么叫公平了吧”山笔不理会我的眼神。
“知道了点”我心想确实不公平了,有十亿谁还要二十年功力。
车从凌波的宅邸出来,要经过一段山坡。路上空无一人,山笔便把车调为自动驾驶,然后闭目沉思。我认为沉思可以在家里,办公室里、或者其他很多地方,不一定要在行驶的车上。但山笔喜欢这样,他觉着在行驶的车上沉思最易获得灵感的。
我心想,他怎么没出车祸被撞死。
果然车在快要进入大道时,撞上一个人。在急刹车下,山笔额头磕到方向盘上,他从沉思中醒来。
“怎么了”
“车撞倒人了”
“什么人”
“没看清”
我们下车去看被我们撞伤的人。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身浓烈的酒味。
那人穿着一件分已经乌黑的不清是白色还是黑色T恤,下身穿着留有很多破洞的牛仔裤,脸趴在地上。头发像一只老旧的拖把拧在一起。
地上并没有血迹。山笔给他摸了下一脉门。又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身上没伤,心率也正常。”
“我们送他去医院检查下吧。”
“坐我的车去?”
“你撞的,当然做你的车去。你不会还想打的吧。”
“太臭了,我不喜欢喝酒的人。”
“那能怎么样,扔这里不管,让后面的车碾压?”
最后山笔还是同意了带他去医院,可当我把这醉汉的身体翻转过来时,吃了一惊,这人居然是白晨。他在这里干什么,我想。
“你认识?”
“他是我初中同学,但是现在关系出了点问题。总之,先送他去医院吧。”
我和山笔,一个抓头一个抓脚,想抬起他,似乎打扰到他的美梦。他左手一甩,打到我手臂上,嚷着:“滚开,老子要喝酒,不要你们管,滚,滚——,老子要等凌波。”
“凌波?”山笔问
“他暗恋凌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这话让白晨听到了,又挥舞着手中的酒瓶:“谁说不能如愿了,我告诉你,凌波是我的女人,我的”
“我看要不这样吧”山笔提议,“他没受什么伤,把他拖到路边,给他泼点冷水。让他清醒下就好了”
我心想,山笔肯定是怕自己的车脏了。不过我也不喜欢带白晨去医院,要是醒来又和我拼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同意山笔的观点。将白晨拖到了路边。山笔从隔壁店铺借了点冰块和水。
那老板看着白晨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说完还用手去擦眼角的泪花。
我想白晨还真是难以理解啊,就和凌波见过几次面,据说连话都没说,就单相思成这样。
山笔拿着水当着白晨的头就淋下去,毫无怜悯之心。
“给他脸上泼点就好”我看着被淋成落汤鸡的白晨可怜道。
“对付醉酒的人就该这样”山笔冷冷的回答。
白晨被泼了冰水后,清醒了很多。大概是酒精上脑,他甩了甩头,又用左手关节去敲脑门,两眼无神的看着路边的瓷砖。一阵凉风吹来,落下泛黄枯叶,其中一片落到白晨肩上。
“他醒了,我们走吧”山笔说。
我点了点头,确实没受伤。刚才那一下,估计并没撞到人,只是被车风带到了,或许原本就是自己醉倒也不一定。因此我和山笔便准备上车离开,谁知刚走了几步。白晨突然大喊:“站住”
我心想莫非他认出我了,又要被纠缠不清了。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若被看见了,又要打打杀杀,我实在没这兴趣。但对方叫就不得不回头。
“借我两百元”他把头撇到路边,把手伸向我们。
山笔看了我一眼,拿出两百元给他。白晨把钱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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