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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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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两百元”他把头撇到路边,把手伸向我们。
山笔看了我一眼,拿出两百元给他。白晨把钱捏在手里,大概是为了感谢,他把头转了过来,想看看帮助他的人。
瞧见是我,那张疲惫的、无神的脸。多了许多怪异的表情。
他把钱扔在地上,慢慢的站起来。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像一匹恶狼,看着我和山笔。
“你没事吧”我问他,和他毕竟是初中同学,说句心里话,我不想把关系弄的这么差。
“你是去见凌波了?”他那张脸变得越发恐怖,仿佛嘴里仿佛长出了獠牙。
“找她有点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去谈点问题而已。”我想尽量的解释清楚,免生误解。
“你是不是在那边呆了一个晚上?是不是!”
“是有一个晚上,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凌波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朋友可以证明。。。。”我转过身,想找山笔做证人,谁知这混蛋,居然趴在车窗上看戏。
白晨抓起身边的酒瓶朝我砸来。被我躲过去后,就朝我嘶吼着冲过来,像一只疯了的狗。但好在愤怒的怒火也掩盖不了他酒入愁肠。没走两步,就被树根绊倒。我趁机朝车上跑去。让山笔快开车。我抱着愧疚的心将头伸出窗外。只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心想,白晨原来那样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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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落下的几片枯叶,贴在窗沿上。来了阵凉风便被带到小溪里,顺着蜿蜒曲折的溪水流向广兰街旁的桃花潭。溪水是一口山泉里流出来的,清澈见底。溪下鹅卵石上裹着一层苔藓,顺着水流摇摆。在晨曦下碧波涟涟。我拉开窗帘,看到窗外的梧桐叶落,伸了个懒腰。一股凉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冷战。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中还飘着泥土的气味。小时听奶奶讲,夏天是个小女孩不舍得离开,到了秋天总要大哭一场。这场雨大概就是夏天姑娘的眼泪吧。
打开手机准备看下时间,却见到三十条未读信息,全是子君发来的。
这些天她几乎天天都跟在我后面催促我锻练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也不怕庭熊吃醋,我说。
她瞪了我一眼,吃醋也得监督你。
她这几天总冷着脸看我,拿放东西的声音也极响。似乎对我还心存怨恨,我想明白这种怨恨从何处发起,让下次有个准备,但到现在也没结果。女人是神奇的动物,越聪明的女人越是捉摸不透。
冷空气来了一周,中秋也晃晃荡荡的来了。原本因凉秋就人少的街道,越发的冷清了。我向子君请两天假,准备去看望桃夭。但是被子君拒绝了。
“你确定要请假”她把资料放入架子,怨怒的看我。
“恩,要请假”我说。
“无差别武道大赛怎么办?”
“只是两天时间,很快就回来。”我心想,什么鸟比赛,还不是你们让我去的。
“两天时间?现在距离武道大赛就一个月。除去吃饭睡觉还有上课,你还有多少时间。”
“可是就两天时间,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也非”她吼起来,“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我张大了嘴巴,这女人怎么说发火就发火,一点征兆都没。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啊。
她吼完便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空荡荡的操场。几分钟后才转过身来。大概因为生气的缘故,原本挽在耳后的头发散落在脸庞。看上去十分憔悴。她有了黑眼圈,虽然化了浓妆,但看的出来,眼里的灵光暗淡了许多,她累了。一脸疲惫。我因住所的关系,除了上课便很少和她们联系。不知道这几天在子君身上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我战战兢兢的问,生怕出错。我并不是害怕她,我只是怜悯她。。。。。或者爱护。
“对不起,我这几天出了点事,心情不太好。”她把发丝挽到耳后。
“出了什么事”我担心的看着她
“又一个人死了”
“谁?”
“司马雨叶,你该认识的”
“是他,上次武道大赛时他好像是啦啦队队长。没想到。。。。。。怎么会这样。。。。。查出原因了吗?”
“要是查出来,我也不会这么苦恼。”
“人死不能复生”
“到现在已经是第五个了”
“以前也这样吗”
“没,今年特别严重。”
“和介子丹有关”
“应该,也许还有更深的原因,但我不知。”
“这简直是屠杀,只是一场比赛。”
“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出去了吧”
“不,我一定要去”
“你是笨蛋吗!他们是暗杀,你不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吗?”
“我不能因为他们使用这些龌蹉腌臜的手段就逃避。武道大赛不是臣服,无论比赛有没开始。”我对待朋友说总很软弱,但面对卑劣之事时,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陡然燃烧,不可抑制。
“好吧,我也累了,不想和你争,你去吧。”她说的每个字,都犹如长长的叹息。在窄窄的办公室里回荡,将办公室笼了层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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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浓雾重重,车像行驶在幽冥河的小舟。峭壁和悬崖已分不清,司机开了雾灯,眼前仍是云山雾海,车在悬崖上行驶,稍有差池便要落入万丈深渊。车厢内除了发动机隐隐传来的轰鸣声,便如黑夜般寂静。诸人都憋着气,像一场梦魇。路在心里有尽头,在眼前飘渺无踪。
在众人将心弦蹦的无一丝余地时,眼前出现一道白色的弧光,在雾里忽隐忽现。弧光渐进,印出一扇大门,上面悬挂着六个黑色大字——天马山疗养院,在雾中摇摆,如绞刑架上的干尸。车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没人站起来,路途上的惊魂还缠节于心,都仿佛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从车上下来,眼前三四米便是浓浓的云雾,空气冰冷而潮湿。桃夭不在宿舍,被子蜿蜒在床边,地上扔着三四个抱枕,几本未看完的硬壳书像落叶散落在床上,浴室里未洗的衣服堆积如山,脱落的头发结成一团,挂在排水孔边,空气中散着发霉的味道。
我独坐在床沿,打开一本杂志。窗外一股股夹杂着水雾的冷风迎面吹来。让人神清气爽。
“今天你真不该来,到处都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了。”
“夏秋交界,难免有雾。何况我也不是来看风景。”
桃夭仍旧穿的很少,黑色丝袜还有短裙,上身套着一件紧身灰色毛衣。胸脯挺翘像两座小山。
她坐在我身边,盯着我看。
“怎么了”我抓住她的手冰凉凉的。
“没事,就是好久没见到你了,多看几眼”她忽然笑起来。
“这段时间要参加无差别武道大赛,所以才来的少。”
“这次准备来多久”
“明天就得走”
“明天么”她生气的将头埋在胸口。
“现在很难请假,但比赛一结束,就常来。”
桃夭看着脚趾,鬓发在冷风中轻摇,她进入了自己的世界。窗外茫茫如烟海,树枝摇曳如铃,深绿的树叶在雾霭中沉沉浮浮,如氤氲下碧波水草。
“刚才你去哪了?”我打破沉默。
“去接个人的骨灰”她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向我传话。
“谁!”
过了许久,她如吐气似得说道:“慧平——”
“啊!——”
“恩”桃夭双唇紧紧闭着,点了点头。
“她。。。。。。。前次见你还和她说过话,并不见有异样。”
“她说要回家一趟,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留在家里。谁知再见她时,已经在树上挂了七天。运回这里已经腐烂了。”
她的身影像晚风中行将枯萎的芦苇草,仿佛就要倒下了。
“人生在世,如莽原荒草,一切不能自己,你…别多想了…”我怕她伤心。
她突然笑了:“是啊,像小草,风来吹折它,雨来淹没它,来了些牲畜便啃咬它。这便是我们的命运。她大概活的太累了。”
“或者我们活着都累”她悠悠的叹了口气。
“人死总该有原因。”
桃夭苦笑着:“她是自杀的,不过——我觉得不公平。”
我沉默着。。。
桃夭坐到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地面。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仿佛被时间遗忘。
忽然她抬头看我,眼眶里已噙满泪水。
“难道这样大的世界,竟容不下一个同性间的爱情!”她哭了,五官在她脸上扭曲。泪水夺眶而出。
她哭的没有声音,身子像被人点了穴道。一动不动。良久。。。。。。。
突然一声嚎啕大哭,从她的咽喉里奔出,如荒夜中一匹孤狼的哀嚎。向着无人的食堂,向着寂静的冷夜,向着层峦叠嶂的山岗。
同性恋?我忽然感到惶恐,就在七天前有位女同性恋者被判了二十年徒刑,因在押解的路上抢狱警的佩剑,被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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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食堂里除我们俩,便是几个上晚班的医生,各自都坐的很远。地面刚用水冲过,像贴了几十面镜子,倒影着穹顶上的灯花。虫鸣从窗缝钻进来,蔓延在空气中,已夜深人静了。天上云朵追着残月。我为桃夭打了饭菜。她如失了魂,趴在桌上。
“眼睛哭的跟桃子一样,再哭就不好看了”我半开玩笑,半安慰她。
“要好看干嘛!”她趴在桌上回答我。
“那好看没用,吃饭总有用,先吃点东西吧。”我把饭菜推到她眼前。
“不想吃,没心情。”她把头拐到另一边。
我等了一会儿,见桃夭仍不想动,便去食堂阿姨那里借了保温盒,把饭菜放到里面。再套进塑料袋,然后坐在桃夭对面,静静的看着她。
时间慢慢的过去,乌云将月亮吞吐了几回,几个晚班的医生也已离开。桃夭突然问我:“也非,你说什么是爱情”
我为她突然而来的问题不知所措。
“爱情——爱情大概就是。。。。。。。”我脑子里现很多答案,但仔细去将答案思考,多少总有些漏洞。
“大概就是什么?”桃夭追问。
“我想不出来,或者我想了很多答案都被自己否决了,比如。。。。”
“比如?”她又追问。
“比如,我认为爱情是无私的付出,但我觉得无私付出本身就不成立,即便母亲对孩子,一定在孩子身上寄托了希望。”
“所以呢?”她像个孩子一样刨根问底。
“所以爱情也应该是种利益关系吧。”
“原来爱情这么功利!”她像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后,发出感慨。
“那你说爱情是种利益关系,应该不分性别吧。”她激动的问我。
“理论上应该是,为什么问这个?”
“如果爱情不分性别,那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应该可以有爱情吧。”
“啊!是吧——”
“那为什么女人和女人就不能相爱呢。”
“可能是时代的原因,改变需要点时间。。。。。”我只能这样回答。
桃夭失望的又趴在桌子上。我们先回去吧,我说。她点点头却是无精打采。
我们走到门口时,迎面走来二男一女,女的走在前头,穿着一件灰白色的风衣。看年纪应该和我们相仿,梳着齐刘海,皮肤细白的像剥壳的鸡蛋。
她心情似乎不太好,蹙着眉头。后面跟着的二男,一个光头,剑眉,健壮如牛,两眼炯炯有神。
一个稻草头发,似睡非睡,弓着腰背,瘦如枯木,似乎稍稍一碰就会倒下。这样奇特的组合,让人难免觉得奇怪,不像愁心满腹的家属。
我从她们擦肩而过,女孩突然转过头来。
“等一下”她上下打量我们,“你是白鹿学院的学生?”
“你怎么知道?”我因子君的话,十分警惕的看着她。
她指了指,示意我胸前带着东西。因烦心事太多,我竟然忘了将胸卡摘下。
“有什么事情吗”我问她。
“没什么事,就是问问而已,听说四大学院现在互相暗杀的很严重。没想到还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胸卡。”
她说完,像是讥讽的轻轻一笑,便朝食堂阿姨走去。
“她们是些什么人”桃夭问我。
“不知道,咱们先回去吧”我条件反射的搂住桃夭消瘦的肩膀,将她护在怀里。
桃夭洗完澡,吃了点东西,便躺床上休息了。我拿了条凳子坐在阳台上。林子里风声习习,树影婆娑。突然一声龙吟从密林深处传来,晃晃荡荡的钻入云层,瞬时又消失的无形无踪。我心想龙大概也有伤心的时候。
龙吟声将我从桃夭的世界里拉出来。我忽然当心起来,暗杀如此频繁,桃夭必将因我的身份而受牵连。我想我明天必须给桃夭换房间,不要让人知道她住哪里,事情得做的十分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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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次日早晨,我挑完房间后才告诉桃夭。她并没有反对,只是还如前日那样无精打采,坐在凳子上看我将一件件家具搬运挪动。
最后告别时,点了点头。
给桃夭换完房间,我上了离开的班车。司机没来,车上空荡荡的。窗外浓雾似海,如至云端。我打开窗户,让湿冷的空气进来,以便吹去车内发霉的腐味。
不一会儿,我觉得窗外的风有点冷,准备把窗户关上,感觉到有人朝车厢靠近。我收敛内识,静心感知。来者不止一个。那雾中出现了三个黑影。让我惊奇的是,他们在雾中走动,竟然不带动任何雾气。其修为定不一般。
不时,车门被推开。上来了一女二男,却是昨晚在食堂里见到的三人。那女孩似乎早知车上有人,见到我后,直接朝我走来,身上的风衣被吹的鼓起。
“能坐你旁边吗?”她问我。
我看着空荡荡的车厢,不知她是何用意。我无意去拒绝一个女孩。于是她便挨着我坐下,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花香,随着冷风愈发的透人心骨。
“你叫也非?”她问我
我点点头。
“你是上届武道大赛大一级别的冠军,而且你今年也报名参加了无差别武道大赛。”
我不明白她说这话的用意,警戒的看着她。
“我只是看了一些资料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她瞪着大眼睛。
“虽说都是些公开的事情,但在这种地方被人一一说出来,还真是有点奇怪。”我说。
“也许是缘分呢,人的缘分是很奇怪的,恰好看到你的资料,又恰好看见你”她说时,食指像在敲木鱼。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缘分说,因此只礼貌性的笑一笑,不作回答。
见我不回答,她伸了个懒腰“把女朋友安排去员工宿舍,还真让人想不到呀!”
“你调查我?”我几乎条件反射的将手放在腰间的柳叶剑上。
“喂喂喂,别这么激动好伐,我只是早上出来时恰好看到而已。”
此时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坐在前面的两个人,样子都不像善类。
她似乎看到我的局促,冷笑道:“身体绷的这么挺干嘛,我又没说要对你女朋友下手。何况她那么可爱,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我看你话中有话”
“有么?”她坐直了身子,转过身来,“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嘞。你能不能帮我们介绍下,我想见个人?”
“谁?”
“凌波,詹氏集团千金,不对,现在她是董事长了。”
“找她有什么事?”
“想找她做个投资而已,不会为难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这个你随便啊,反正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她突然仰着头看车顶,像在自言自语“啊呀,我想就我这笨手笨脚的也能找到这疗养院,那些专门负责暗杀的应该也不会笨到哪里去吧。那些人为了介子丹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我答应你。不过只是见人,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一律不管。”
“一言为定,咱们拉勾”她比划出小拇指。我对这样幼稚的行为一时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会儿。才学着也伸出小拇指和她拉勾。
“拉勾上调,一百年不许变”
得到我的承诺后,她变得很开心。两人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我方知道她名叫小夕,从很远的地方来,她带她叔叔来这里看病。那两个男人是她的保镖。但说到些较详细的问题时,她总是闪闪躲躲转移话题,比如问她家住哪里,她只说很远的地方。毕竟是萍水相逢,问这么清楚,本身不该。因此随她转换话题东拉西扯的聊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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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下午,我把小夕带去见凌波。
我想是商业上的事,有许多要商定的,必定聊很久。于是就跟凌波说先回去。刚走到门口,就被保安拦下,说是里面的事已谈完,让我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恰好遇见小夕,她的表情略有失望,只像我点头,微微一笑,便匆匆的离开了。
我问凌波,小夕找你什么事。
凌波神秘的笑了笑,你应该能猜出来。
不会是介子丹的事,我说。
怎么一下就猜出来了?
“我想我们之间除了介子丹就没其他秘密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凌波问我。
“从疗养院回来的路上,同坐一辆班车。”
“你是去看桃夭吗?”
“是啊,好久没看她了”
凌波抿抿嘴,不回答。
“她找你问介子丹做什么”我问。
“她拿了一包粉末给我看,问我能不能分析出里面的成分。我没回答。她便说这是从一颗丹药上刮下来的,那丹药吃了能涨二十年功力。我当时想着可能是介子丹的粉末。闻了下气味果真和介子丹一样。”
“她有什么目的吗”
“她想让我仿造”凌波说。
“你答应了,还是拒绝了。”
“拒绝了。我已经和山笔签了合约的,何况她还是山寨的。”
“难怪我刚才看见她,板着一张脸呢。”
“是啊,大概是我拒绝的不好。”
“没有,总要拒绝的。”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山笔说他已将介子丹卖给一个商人,而那个商人又把介子丹做了武道大赛的奖品。既然是奖品,必定严加看管,她是怎么得到粉末的。”
“如果她就是购买介子丹的商人,那这事情就想通了。”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山笔,问问他把介子丹卖给谁了?”
于是凌波便拨通了实验室的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小圆。凌波自从答应了山笔研究介子丹,就答应山笔进入詹氏集团的核心实验室。哪里有着全世界最好的器材和最精英的工作人员。但不知道为什么是小圆接电话,不会是凌波派在山笔身边监控他的人吧,凌波不应该是这么有心计的。
小圆接了电话后,她们只简短的问了几句。大意是山笔在实验室里没空。凌波便让她等山笔一出来就问个清楚。
“要不也非,你到学校后问下子君。她是学生会长,有很多情报她都是一手知道的。你问她也许会有知道些事情。”
我想确实如此,之后便离开了詹氏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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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学校里突然闹哄哄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人们成堆成堆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脸色凝重。
我凑过去听,只听他们说,这下有的玩了,又说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样的地步。也有人群情激昂的说,要打架咱们怕什么。都是四大学院,又不是没打过。
我拦住一个匆匆赶路的女学生,问她出什么事了。
“我也是刚出来的”她说,把散落的发鬓挽到耳后,“好像是岳麓学院的人来闹事”
“他们带了人过来吗”我问
“恩,操场上聚了好多人。估计是要打起来了。”
“岳麓书院的人冲到我们学校来挑衅了?他们带了多少人”
“我也不知道,反正来了很多人,你自己去看吧”
女生大概有急事,说完又匆匆的走了。我心想,岳麓书院和白鹿书院不和是真,可是敢闯到学校里来,还是第一次。
我来到操场,只见操场被分成两边,一边穿黑衣,黑压压的一片。一边穿白衣,如雪花白一片。黑色校服的是岳麓书院的学生。看人头莫约有两百多号人,脸上满是杀气。
右边白色校服的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大概有三百多号人,脸上都是愤怒。
这时我看到身边一个猴头猴脑的小个子站在操场的电线杆旁,认真一看却是留铁。我跑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谁知把他吓了一跳。
“这边出什么事了”我焦急的问。
留铁怔了几秒:“原来是你”
他那小圆脸上长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我。真像只猴子。
“出什么事了”我催道。
“岳麓书院说我们暗杀了他们派去参加武道大赛的选手。现在来找我们算账呢。”
“我没听过我们有暗杀部”
“鬼知道”
“我去找子君问问”我说完正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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