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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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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听过我们有暗杀部”

    “鬼知道”

    “我去找子君问问”我说完正要走,留铁突然大吼一声,“完蛋了,我要去找成圣。”

    “怎么了”我紧张的问,话没说完留铁又是跑又是翻跟斗,已经蹦出好远。

    “那些人身上可能带有毒镖,不找成圣找谁?”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好在我们的操场很大,边缘离中心很远。岳麓的人应该听不到。

    我想留铁说的可能是对的,这些人敢带着两百多号人来我们学校挑衅,必定有准备,带着毒镖很有可能,否则我们每人扔快石头就够他们受的了。

    场中央两帮人马对视着,各自中都有对骂的人,但似乎还没准备动手。样子都摆的极凶,俨然如两军对垒,都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我看了一会儿,见两方都没动,便拐进小道朝子君的办公室走去。刚到学生会大楼底下,便被一股肃杀的景象所吃惊。只见一楼的台阶上,站的满满的警卫和保安,几辆黑色的防爆车停在路边,每个人都神情严肃,如临大敌。而且凡是有人进出,都要进行严格的安检。连女生的头发都要一一检查。我心想我腰间戴着柳叶剑,像这样严格的安检肯定会被检查出来。但看架势,子君肯定遇到**烦了。我必须得进去帮忙。

    我在外面等了五分钟多,想观察下有没缺漏的地方,好趁机钻进去。可那保安密密麻麻的将整栋楼都围住,连窗户边都站着人,竟无一丝泄漏。

    我想,进去吧。这样干等也不是办法。何况柳叶剑藏在我的腰带内,应该不会被发现。于是我带着侥幸的心里朝学生会大楼正门走去。

    突然从右边的小路上,急匆匆撞过来一个大个头。因猝不及防,我不得不退后几步来稳住身体。我心想谁这么莽撞。走路不带眼睛。抬头一看,确是红梅和林薇。她们也吃惊的看着我。

    “是也非”林薇先认出我。

    “我还以为谁走路这么不长眼睛呢。也非,我们正到处找你呢。打你电话也没人接”红梅的嗓子里像装了扩音器,分外的响亮。

    我这时才想起,电话放在宿舍忘记带了。

    “你们也是来找子君吗?”

    “恩,我们是听花含说的,所以就赶过来了。”

    “花含说的?花含现在里面吗”

    “恩,花含,桐月还有子君都在里面。庭熊、晓明在操场那边和岳麓学院的人对阵呢”林薇回答。

    “也非,你来的正好,给我们助阵。那些混蛋现在肯定在威胁子君,我们得去帮忙。”红梅说。

    “可是我现在进不去”我说。

    “没关系,我和红梅都是学生会干部,我们带你进去”林薇说。

    “不是这个原因,我身上带着武器。”

    “你带着武器干嘛”林薇问我。

    我不知道如何向她们解释,我的武器就从未离身过。好在红梅并不在乎这些,依旧是那大嗓门:“带了武器才好呢,要不等下打起来。我们不得空手夺白刃。”

    “恩,有武器是好,不过安检那么严格,估计很难进去。”林薇说。

    红梅说:“这有什么,也非武器在哪里,放我身上,我看她们敢检查我”

    我说:“是把软剑,别再腰上。”

    “那就更没关系了,走”红梅拉着我像为孩子讨公道的母亲。

    到了门口我们被一个黑的想快烤肉的警卫拦住。

    “我们就是学生会成员,你栏我干嘛。”红梅声如洪钟,说着把识别卡给警卫。接着又给他看了林薇的识别卡,轮到我时,红梅便说:“他的识别卡忘带了。”

    “识别卡忘带了,那就回去拿。”警卫说的十分傲慢。

    “他家离这里两小时多呢,怎么回去拿。我们两个可以证明。”红梅说。

    “管你几小时,没识别卡就不能进去。”

    警卫的傲慢惹怒了红梅。“我们两个证明还不可以吗”红梅的声音也变大了

    “在吵你们两个也别想进去。”警卫拿眼睛瞪红梅和林薇。

    林薇便拉了拉红梅,意思让她别动怒。可红梅已来气,大概这气已经压了很久了。

    于是对着警卫吼道:“这里是白鹿学院的学生会,我是学生会成员。你们不过是外面来的保安,凭什么跟看门狗一样拦在路口。”

    可当红梅的吼声过后,周围的警卫便一个个的围了过来,而且把剑都从腰间抽了出。烤肉对红梅厉声道:“你说谁是看门狗,现在、立刻给我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红梅上前一步,运气准备用她的狮吼功给这些警卫点颜色瞧瞧。我赶忙捂住红梅的嘴巴,把她往后面拉。
………………………………

61

    到了广场上,红梅怪我:“你拉我干嘛。”

    “咱们寡不敌众,从长计议”

    这时,林薇对着朝我们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喊道:“许叔叔!”

    那个被称为许叔叔的人,留着一字胡,国字脸,身材魁梧,太阳穴高高凸起,一看便知是高手。

    “你们在这边等下,或许我有办法带你们进去。”林薇说完便朝那大汉小跑过去。

    不一会儿,林薇便把他带了过来。只见他笑着伸手过来和我握手。

    “是也非同学吗?”

    “我是”我迟疑了一下,便伸手。

    “你便是上一次武道大赛一年级的冠军?”

    “侥幸而已”

    “果然后生可畏,很谦虚,很好。我看过你的比赛,以你的内功修为,冠军是你的到一点不运气。”他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笑声之爽朗,破石惊云。

    他带头在前走。之后又问我今年有没参加武道大赛,我把情况说了一边。

    “那真好,看来今年的武道大赛很有看头了。”他叹了口气,“可惜,这届互相残害的太严重了,小小年纪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们知道他说的是暗杀的事。红梅小声问林薇,这许叔叔是谁。

    “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教育部武道科的科长。”

    “许长远!”

    “恩”

    许长远是是第二十二届、二十三届无差别武道大赛的冠军,我在光荣榜上看到的,想了很久才想到。

    许长远上去和那些警卫只说了一句,那些警卫便恭恭敬敬的让我们进去。我想权利真是好用。

    进入一楼大厅,许部长接了一个电话,似乎遇到了更紧急的事,便先行离开。我们朝三楼子君的办公室走去。路上空无一人,如同来到废弃的厂房。直到我们到了子君办公室门前,才看到门口站着五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办公室里面。

    那五人中有一人便是花含,她双手抱在胸前,做防御姿态。另外四人中有一人便是上次在凌波家看到的财政部长的儿子徐世成。其余三个一女两男,都未曾见过。

    那女的留短发,带着蓝宝石耳钉,穿白色衬衫和宽松的高腰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时不时的咬下下嘴唇。一个男的站在她身边,留着络腮胡子,香肠唇,两只眼睛像豆粒。

    另外一个男的站在花含身边,我在哪见过他却想不出名字。他穿着白色T恤,皮肤很白,留着中分发型,看上去是个十分阳光的男生。

    我本想问花含情况怎么样了。花含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别说话的姿势,然后又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

    子君依旧穿着她那紧身牛仔裤和牛仔皮夹克,一头浓密的黑发倾泻在腰间。夹克里穿一件低领紧身白色T恤。低领处雪白的胸脯圆滚滚的几乎要跳出来。她半坐半靠在办公桌边,左手横在胸脯下,右手压在左手上,时不时咬着食指的关节。她的脸色十分严肃,在严肃中又带着几分讥讽。

    桐月站在她旁边像个助理,她一头微卷的头发和那欧式的长裙。若不是跟在子君身边,气场被压制,定是一位公主样的人儿。

    子君身后的,原本是她的位置上,现在正做我们我们的校长阮博明。他年龄不到五十,带着无边框眼镜,总是西装革履,穿的非常正式。这时他靠在椅子里,玩弄着手上的紫檀手串,眼睛时不时的斜过去看哪位滔滔不绝的男子。

    那男子我未曾见过,是一个绑着马尾辫的男生。个子高高的,很瘦。腰板绷的比直。有点胡人的血统,高鼻深目。

    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档案柜角落里靠着的那个人,分明是白晨。那两只眼睛在黑暗里发着红光,像一匹恶狼。他似乎也看到我,红光越发的亮了,像一把剑,一把要杀人的剑。

    还有一事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白晨的存在,便是办公桌上的一包血布。那粘了血的白衣里还夹着一把手指宽的窄剑。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是葵的剑,想松针一样的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

62

    马尾辫的男子对子君说:“这剑上刻了一个‘葵’字,我问你葵是不是你们学校的人。”

    “是又怎么样”子君回答

    “他是不是你们学校暗杀部的成员”

    “是”子君高傲的仰着头

    “这把剑是孤卫信被杀时,案发现场发现的。并且和卫信身上的伤口吻合。”

    “然后呢”子君反问。

    “还需要然后吗。白鹿学院暗杀部的葵杀死了我们武道大赛的种子选手孤卫信。”

    “徐景坤,许同学。”子君站起来环抱双手,“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暗杀部是教育部批准的,旨在传授学生对抗暗杀技能的部门,其目的是为了保卫国家安全。并不是专门培养来杀害竞争对手的组织。”

    “这我当然很清楚,不过话说回来,刀可切菜也能杀人。”

    “你意思说我在用暗杀部门来杀人。”

    “难道不是?这件血衣和这把指剑你做如何解释?难不成我们的人特意去偷了这把剑来自刎,还是连捅十八下。”

    话音落地,我身边那一男一女附和着干笑两声。

    “葵在上月前就已前往龙吟山试炼,至今没有回来。你说的这血衣和指剑,里面肯定有蹊跷。你一没报案,二没通知。在真相还没出来前,就带了三百多号人来我们学校。哼,你们是想找人打架吧?”

    “没这意思,我只是想讨个说法而已。”

    “如果只是为了讨说法,请把案情真相查明了再来。”

    “我有证据证明你们的葵根本没去试炼,而是一直留在京城。”

    “证据?”子君不屑的冷笑。

    “白晨”徐景坤喊道,“把那份调查拿出来给她看看。”

    白晨缓缓的站直身子,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嘴角挂着冷笑。随后摇摇摆摆的朝子君走去,眼睛滴着杀气。他将夹在腋下的资料袋递给子君,子君伸手去拿,他又把袋子抽回去。说:“不守承诺是要受罚的”说完把袋子朝桌上一扔,又退回黑暗中。

    子君把袋子打开,抽出里面的纸张,快速的扫视着。

    徐景坤说:“这里面有我们前往龙吟山调查来的资料,也有他在京城旅馆中住宿的资料。上面都有签字证明。”

    子君不屑的把资料扔桌上:“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证明是怎么弄到的。先不说真假,即便属实,也只能证明葵没去试炼或者还在京城。”

    “总之你们就是不承认葵杀了人?”

    “呵!不是我们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那就没得谈了?”徐景坤拿回桌上的资料袋,“孤卫信和我三年同窗,生死与共,现在他遭人暗杀,这仇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也得查清楚真相。。。。。。”

    子君话没说完,徐景坤便甩袖子朝大门走来,同时给那一男一女使了个眼色。随后便消失在走廊上。

    阮博明站起来,把手串套回手腕:“子君,这事情徐景坤不会罢休,你多观察下,我有事先走了。”

    “不留下来喝杯茶吗,校长大人。”

    “不喝了,我看你还是到下面操场去看下吧。还有找下葵现在人在哪里?”校长说完拿起西装,挂在手臂上也离开了。

    校长走后,我们进了办公室。

    徐世成开口便说:“子君,我那表哥脑子一根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你不跟你表哥走,还留在这里干嘛”子君问。

    “陪你呀”徐世成回。

    子君瞪了他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不下去看看吗”我问子君。

    “看什么?敢到我们地盘来闹事,他们真以为我们白鹿学院的人好欺负。”

    “我刚才看到留铁了,他说那些人身上可能带着暗器。岳麓学院的人不傻,敢闯我们学校一定早有准备。我走时留铁去找成圣了。”

    子君站起来:“桐月我们走,去看看。花含你去帮我把刘氏兄弟叫来,让他们去操场等我。”

    “子君你等下我”徐世成也跟了出去。

    “等下”我叫住她们,“庭熊他们在哪里”

    “他们早去操场上了”林薇回答我,说完小跑着跟上子君。
………………………………

63

    我本想跟在子君后面,但下楼后她们朝学校的播音处走去。我们距操场还有一公里的路的时候。我便听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我想是不是已经打起来了,于是发足朝操场跑去。心想,子君是唯一能制止这场争斗的。但看她的脾气,倒是希望打起来。

    那操场上原先整齐站的黑白两方,现在已混在一起。他们没经过军事训练,没有阵型,虽有一身武艺,但近一千号人打起来,却像秋天的落叶,没一片一样。

    惨叫声不断的传来,白衣服的倒在鲜红的血泊里,黑衣服的倒在白衣服的血泊了里。我因之前有过一次经验,对于学生间能下如此狠手,甚至置人于死地,亦不为怪。

    我刚跑进人堆,便有一枚钢针朝我射来,好在我躲的及时。否则定被那钢针打中。看来留铁说他们带了暗器是真的。岳麓学院的人把暗器藏在袖子里。我从一个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岳麓学生袖子里找到那暗器,像个莲蓬。用弹簧将钢针压在里面,总共可发十枚。针头上抹着强烈麻药,人一中招,便动荡不得。因为只是麻药,后续要找中毒证据控告他们也很难找到。麻性虽不大,三四分钟左右,但对习武之人来说足够。

    眼看着白鹿学院的学生一个个到在钢针下,然后遭到戕戮,我仿佛看到人世间一切卑鄙、可耻在此刻凝结,凝结在一张张丑恶的脸孔上。

    我看到亭熊的双节棍像幻影一般舞动,在人群中穿梭。穿过了他的敌人,穿过了锋利的剑刃,穿过一朵朵飞洒的血花。他几乎来去自如,躲过一枚枚钢针像一只敏捷猎豹。

    小猪的裂石掌每劈下一掌,总带着一声嘶吼,像是痔疮被戳破时那种钻心的疼痛。不得不看喊出来,才得以解脱。晓明的齐眉棍总能打中敌人下阴,而且每一次打中,总带着他独有眉眼和调笑。于是对手想和他过招时,总要一边手捂着下面,一边和使招,所以难免吃亏,但还是被晓明撩开挡着下阴的手,狠狠的来一重击,那是战场上最惨烈的哀嚎,蛋碎了。

    留铁和成圣也来了,若不细心看,绝难发现那是留铁,他总在对手的裤裆底下钻来钻去,班级里比试是也是如此,按他的说法,裤裆底下是敌人最难防御的,也是最难攻击的地方。于是班级里的女生每到和她比试都主动弃权(红梅除外)。现在他的对手遇到比班级里女生更棘手的事,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伤他的人在哪里。他们发现自己受伤时,似乎隐约看到对手,那只是一团黑色圆球,消失在别人的裤裆底下。

    成圣总是紧张兮兮,他的脸严肃的板着,仿佛随时都有人偷袭他。无论吃饭、上课亦或练习。他说从小开始他的父母便这样锻炼他,在他吃的饭里下毒、在他的床上安装机关、在吊灯上发射暗器。因此他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我们觉得他活的很累,几乎没从他脸上看到笑容。刚入学自我介绍时,见他笑过,嘴角微微一扬。便再也没见过了。对待此刻的对手,他的暗器精准的叫人可怕,总能打到敌人脖子左侧四厘米处。他说那个地方死不了人,但中暗器的人会很痛苦。他说这是对他们使用麻药暗器的抱负。要十倍的还给他们。

    我没看到班长,像这样的团体战很需要一个具有领导能力的人来指挥,但他是那样的不凑巧偏偏不在现场。我边打边挨向庭熊,问他班长的去向。他说找武警去了,这样大的斗殴场面也只有武警能控的住。我怎么就没想到。

    突然我们看到晓明缓缓的倒下去了,手捂着肩头。我和庭熊赶紧跑过去。他只说了句“

    mb”嘴巴便被麻痹住。只能哀怨的瞪着眼睛看我们。

    “也非,掩护我”庭熊背起晓铭,朝着战场外跑去。

    我看到我们的人越来越少,几乎见不到大一大二的,只剩下修为高点的大三和大四的师兄。然而他们也只是苦撑。对手的钢针细如发丝,何况是这样紧张的、嘈杂的战场,如果没一定修为从背后射来的钢针没人躲得过。

    我们把晓明护送到操场外的一颗大榕树底下。好在学校的女生早早的组成了医疗队在外围等着。晓铭只中了钢针,其余没受什么伤。等好了应该能重回战场。

    安置好他,我们又回到了战场。

    这时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亭熊,也非等下。把这盾牌发给大家”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班长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堆竹子制作的盾牌,样子像个斗笠。

    “班长你不是去找武警了吗?武警呢”我问

    “武警个毛。”班长以前是不说粗话的,“他们一听我们这么多学生打架都各种推脱。所以我才旧货市场找了这些竹盾牌来。赶紧叫大家都带上。”

    “恩,可以,这盾牌抵挡钢针绰绰有余”庭熊说,“也非,班长,我们每人带十顶。分三路进去。不至于全都是截住。”

    我带着十顶竹盾进入战场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便送到大家手中。那竹盾虽不大,却也刚好挡住上半身。再者大家都戴上竹盾后,整个战场上竹盾晃来晃去。大大降低了钢针的命中率。何况班长又带了很多新的战斗力加入战场,瞬间两边变成了势均力敌。

    对方的暗器已经发射的差不多了。对我们而言在无优势。两方都没什么战阵。于是开始长时间的消耗战。

    眼看着吃饭的时间已过,打又打不死对方,逃又不好意思逃。连看热闹的人都一个个散去。双方越来越觉得这样打下去没意思。为了减少体力的消耗,我们班级的五人围在了一起。

    “要不暂时跟他们休战,我看他们也累了。”班长说。

    “咽不下这口气”留铁说,“都欺负到头上了”

    “庭熊你的意思呢”班长问

    “在坚持会儿”庭熊说

    “也非呢”班长问我

    我正要回答和庭熊一样,留铁就抢先:“他最擅长打消耗战了。”

    “成圣你呢”

    “我听你们的”成圣说

    “可以,那既然要打,就把他们干掉!”

    “好”我们一致同意。

    于是五人又提了一口真气,和对方厮杀起来。此时对方的核心人物看到我们五人又像疯了似得扑向他们。也把他们的人叫过来。发了命令。让人传下去。不时,我们明显感受到对方的人也开始拼命了。于是喊杀声震天,两方的人又拼了命撕扯在一起,迎来了又一波决斗**。

    有句话叫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点不假,我们连续提了几口气后,发现真的打不了了,连手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汗水如暴雨般淋了我们一通。盐粒黏在皮肤上,脸颊一抹莎莎作响。我们的拳头打在对方上,对方根本不疼。对方的拳头打在我们身上也跟挠痒一样。现在我们的战斗完全靠毅力支撑。

    小猪的裂石掌不再有发掌时的那声惨叫。班长的泰山拳也变成后山的小丘陵,空有夸张的姿势全无力道。晓明的撩阴棍再也撩不动了,他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拄着拐,频频喘息。留铁也滚不动,和一个对手对视着,像长在路对岸的两棵树。现在只有成圣,还算是战斗力,他从地上捡了对手的暗器,拔了对手的钢针,自己重新组装。倒是有越战越勇的态势。

    然而就在我们双方都精疲力尽,但还靠着毅力互相撕咬时。广播里响起子君的声音。
………………………………

64

    “岳麓学院的同学,你们都被人欺骗了。”

    大家都停了手中战斗,看着广播。心想:子君你终于来了。

    “孤卫信的死,根本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们学院的人下的杀的。”

    话音刚落,对方的核心人物,那个长的像个竹杠的学生朝着人群喊。

    “我们有血衣,还有凶手的武器,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你们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今天就跟你们拼了。岳麓学院的同学们,咱们誓不罢休。”

    “誓不罢休!!”岳麓的学生也跟着喊起来。

    班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亭雄,最后扫视大家。

    “怎么样,看来还得打一场。拼了?”

    小猪喘着气,手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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