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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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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我哪敢耍什么计量。打又打不过你,我只是——”突然她大喊大叫起来,“非礼啦,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呐——”
一时,门口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小夕抹着眼泪,带着哭腔对我说:“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骗我。你既然不愿意离开她,那我离开好了。”
那扫地的阿姨看不下去了,便对我说:“小伙子,爱一个人便专心点,不要三心两意哟”
“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解释
“你们这种事情我见多了。你看你女朋友,伤心成那样了,你还,啧啧啧。”扫地阿姨边说边摇着头。
我回头看看桃夭,被她的模样惊吓到了。只见她灵魂像是出了窍,萎坐地上。双唇白的吓人。嘴巴微微的张着,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
“桃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不得不松开小夕的手,她一转身钻入了人群消失了。我摇着桃夭的肩膀,呼喊着她的名字,但结果如同在呼喊一尊石像。桃夭的模样让我不知所措,心里想着叫医生,叫医生。拨了几次电话都无人接听,最后有人接了又说在忙,要半小时到。我的脑袋嗡嗡的响,我从未见过桃夭这副模样,可怕的吓人。
看客们渐渐的散去,四围空空如也。冰冷又笼盖房间。对桃夭的担忧,使我如坠冰窖,我呜呜喊着桃夭的名字,希望她能醒过来。终于,桃夭的眼睛动了动。转过身来,那张憔悴的脸色,渐渐的勾勒出一行惨烈的微笑。
“我没事”她微微的张开嘴,仿佛是被刀隔开的嘴唇,挤出了三个字。
“桃夭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又把她抱在怀里,生怕松开她,便永远的离开我。
“你别哭了”她说着想站起来,“刚才可能有点头晕。药在抽屉里,你帮我拿下。”
她用抖动的手指着我身后的柜子。我把她抱到床上,在她身后垫了一个白色的抱枕,盖好被子,倒了一杯开水,又从抽屉的药瓶里倒出三粒药丸,递到她手中。
“刚才那个女孩对你做了什么?”我问。
“她说她是你同学,来找你。我说你出去了,她就说等等。谁知我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她便把我按到床上。硬逼我吃那个药丸。”
“桃夭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没啊,怎么会这么问。”
“刚从那女孩说给你吃保胎丸。”
“那女孩的话你也信,这几天每到晚上灞水湖上便传来龙吟怪叫,所以总睡不好。我晚上没睡好觉白天便会干呕,你又不是不知道。”
正说时,传来敲门声。我因担心小夕带了人回来。门只开了缝隙,发现是医生,才安下心把门打开。
可是那医生一进门,桃夭像是变了人似得,用枕头砸他。嘴里喊着:“出去,我不要看医生,你出去”
我让她还是给医生看下。然而桃夭根本不理会我的话,仍旧对医生大喊大骂。最后把医生骂跑了,她才安静下来。变成了一只惊吓过度的小猫,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窗外的风习习吹过枝丫,从打开的窗门溜进房间,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优哉游哉的走了。桃夭把被风吹散乱的发丝挽到耳后。
“也非,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下。”
“也好,那我先出去了,今晚来陪你。”
“不用”她说的很坚决,“今晚也不要你陪。”
我想让桃夭安静下也好。便说,“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叫我。”
我带上了房门,叹了口气。最近烦心事越来越多,一件件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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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我一个人走到空无一人的广场上。望着已落到山腰的太阳,怔怔发呆。忽然一阵冷风吹来,透背的发凉,我想起自己晚饭还没吃,于是到食堂里草草的吃了点。顺便给桃夭带了一份。回去敲她的门,敲了几次都无人应答。我想桃夭大概睡着了。便去亭熊的宿舍。
“跟桃夭吵架了?”亭熊在看新闻,眼睛斜我一下又转了回去。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知道。”
“回去哄哄她,我看桃夭是善解人意的女孩。”他站起来去倒水。
“不是这个原因,刚才发生了一件事。她突然晕倒了”
“怎么了?”他递给我一杯温开水。
我把刚才遇见小夕,以及桃夭晕倒的事简单和亭熊说了一遍,没说桃夭可能怀孕。
“你是不是一直都对她隐瞒你和凌波的事?”
“恩,我不想让她担心,等我和凌波离婚了。我在告诉她。”
“也非,我觉得这事,或许,你一开始就错了。”
“怎么了”
“你的想法太简单了,对于一个爱你的女孩而言,你和别人结婚对她几乎是毁灭的。我在想桃夭或许知道你和凌波结婚的事。京城里几乎所有的报纸都报道了。”
“对啊,我刚才提起凌波了。”我为自己的马虎吃惊,准备去向桃夭解释。
“别去”亭熊拉住我,“你现在解释只会越解释越乱。”
“可是我若不解释,桃夭会一直恨我恨下去。”
“我想她或许早知道了。”
“不对,肯定是那个小夕在背后捣乱”
“可桃夭正在火头上,你解释她会怎么想,她会觉得你和凌波之间真有关系。要不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解释呢。何况桃夭并没亲口承认她知道你和凌波的事。”亭熊在任何时候总能保持冷静。
我坐在窗沿上,抱着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陪我去下面走走吧。她需要冷静,你也需要冷静下。”亭熊说。
我叹了口气,缓缓站起来。我想亭熊说的或许是对。
“我是不是做了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你也是为了朋友,别多想了。”
“哎——”我长长叹了口气,日子越发的艰难。
亭熊笑道:“你叹气,我叹气,在这样下去,我们两个就成排气管了。”
说着两人都无奈的笑了笑。
我们沿着广场的人行道走,冷风裹夹着雾气,原本是个神清气爽晚上,但内心的浮躁却是如何也无法安静。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聊了一个多小时,眼见天色已晚于是准备回去。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回去时,一声惨烈的龙吟从远处穿来,接着刮来一阵大风,吹得林子呼啦呼啦巨响。
“这是龙吟声?”亭熊惊讶的问,“叫的好惨烈。”
“是灞天湖那边传来的”我想起来,桃夭说她晚上被龙吟吵的睡不着,便问亭熊要不要去看看。
“走,反正闲来无事,去看看这龙为何这样鬼叫”
说起龙,是这世界上唯一和人类用等同智商的动物。他们被科学家称为远古活化石,寿命将近是人类的十倍。但数量极为稀少,全世界无论被人豢养还是长养在深山老林的龙,全都加起来最多不超过一百只。而白鹿学院就有五只,一直是我们学校的骄傲。年龄三百岁的龙还能说人话。龙一向独来独往,它刀枪不入,力大无比,一只成年龙抵得上一个师。但极少参与人类的争斗中。很多大国为了利用龙的战斗力,会偷些小龙,从小养到大。不断的给它们洗脑,想使它们为本国效力。但成功的极少。因为龙到成年后,会通过特殊的声波呼唤同类。它们会明白自己的属类,最终还是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们开着越野车,穿过茫茫森林,朝灞水湖而去。车窗外龙吟声裹挟在风中,一声比一声惨烈。仿佛一颗颗**在远方的天空中爆炸。
“亭熊你有没觉得这龙吟很怪,我之前以为是龙偶尔发了几声哀嚎。现在看来,它好像非常痛苦。”
“我刚来学校的时候就听一个生物老师说过这条龙。是条受伤的黑龙。”
“知道为什么受伤吗?”我问
“她猜测可能是龙和龙之间为了抢地盘。那生物老师带人来灞水湖找这条黑龙,希望能帮它疗伤。可是只见了一次面后便再也找不到。”
“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想了想,说。
“我倒是奇怪,你说我们学校为什么会住着五条龙。它住我们学校干嘛”我说。
“龙很喜欢听音乐的,它们是天生的赏乐高手。我们学校有个琴师,是世界上唯一能弹奏月牙曲的人。因此龙便来了。而且我们学校恰好在洋水分流出,水质好又充沛。”
“你说的月牙曲,是什么,为什么龙听了它就会来?”
“不是歌曲,是琴声。相传这世间龙的祖先都来自一个叫月牙泉的地方。那月牙泉中间有个冰臼,一到下雨泉水上涨涌入冰臼。就会响起美妙的音乐。后来有个琴师路过月牙泉,被那音乐迷住,在哪里住了七天七夜。把这音乐谱成曲,带到我们人类社会。月牙泉干涸后,住在哪里的龙流落四方。但她们世世代代都已月牙泉的圣地。以月牙曲为圣音。而且听说那月牙泉其他乐器演奏出来,味道都不对,只有古琴才能演奏出真正的韵味。”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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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我们说着到了灞水湖停车场,停好车便朝湖边走去。刚站到木栅栏边,一个巨浪就扑腾而来,打到岸边碎岩上,水花溅了我们一身。
此刻,往日里水平如镜的湖面,涌起层层波涛。仿佛有根巨大的棍子敲击着湖。我们沿岸走。慢慢的拐过山湾,湖面整个映入眼帘。
当我们见到事印时,震惊不已。只见湖心一只三十几层楼高的黑龙仿佛被人用一个缆绳吊起。尾巴插在湖中,猛烈的挣扎,那湖水上的阵阵波涛便是它尾巴搅动而形成的。只见黑龙前爪在空中乱抓,身形不断的扭成各种线状。惨烈的龙吟声便是从它因疼痛而摇摆的大嘴里吼出的。
“走,我们过去,看看什么情况。”我催促亭熊。
“等下”亭熊拉住我。
“怎么了”
“你看那湖面,好像有人在哪里。”
我朝浪高风急的湖面看去。只见围着黑龙的东西南北角个浮着四口小舟。那小舟各站着一个黑衣人,手上各拿着黑色的圆筒,对着黑龙的头部。那黑筒似乎向黑龙发射一种东西,后坐力极大。四个站在小舟上的黑衣人不得不扎着坚实的马步。
“他们手上拿着的应该是高频声波发射器,龙对音频极为敏感。这些人可能是猎龙人。”亭熊说。
“什么猎龙人”我问
亭熊没回答我,而是自言自语说:“可是猎龙人怎么才只有四人。”
“也非你带手机了吗,赶紧报案。”亭熊掏着自己的口袋。
我掏出手机,输了电话号码。可是信号不好,一个都打不出去。我一想这荒山野岭连个基站都没,哪来的信号。
“没信号”我说,“不过现在报案已经晚了,我们只能想办法阻止他们。”
“恩”
于是二人撒开腿,朝最靠近湖心的岸边跑去。到了岸边,离最近的靠西边的小舟还有三百多米多米。
亭熊说:“也非,你轻功好。我来扔浮体”
说着亭熊一手刀拦腰将一颗青松斩断。然后举起来扔到湖心。我腾空而起,跃入湖面,右脚轻点浮松,人再次腾空,随后依次跳跃,飞入了最靠近我们的小舟上。
那黑衣人眼看着我跃入她的小舟,却一动不动。只专注的盯着黑龙。我一掌朝她左肩打去。她左手抱着黑筒,伸出右手来格挡。被我用“柳随风摆”荡开,她马上又把手收回去,抱着黑筒。因她那一伸一挡,将袖子掠起露出,手腕上雪白的玉手镯,在月光下裹着层月光,美如梦幻。正是前日喂桃夭安胎丸的那个女人手上戴着镯子,我心想,这样的手镯天下不会有第二个。
因此惊呼起来:“是你!”
小夕带着黑色面纱,我看不清她表情,但从她紧蹙的眉间,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焦急。
“快把她的黑筒抢下来”亭熊在岸边朝我喊。
于是我伸手去抓住黑筒。可就在这时,小夕猛然把头朝我手臂撞来,我心想,你用头撞我手臂有什么用,因此不理会她,谁知她张嘴就是一口咬在我手臂上。我本可以一掌朝她头打去,但这样她即便不死也重伤。我却没忍心下手。
“你别耍这样无赖的招式,快住嘴,否则我要动手了”
小夕嘴巴回答不了,怒目圆睁的瞪着我。
然而就在这时,那西角的黑衣人放下手中黑筒,猛然跃起。手中的折扇如一枚钢针直插入黑龙的逆鳞处,龙血如喷泉从伤口处涌出。黑衣人五指成爪,探入伤口,从里面掏出一个血淋淋的透明肉球。那逆鳞是黑龙命脉所在,此时受此猛击,终于连挣扎的力气也没,缓缓的像一根布条落入湖中,巨大的头颅如巨石一般砸在泥泞的岸边,惊的四围鸟兽奔散而逃。
手握折扇的黑衣人拿到肉球后,装入一个四方形的保温箱。朝另外两个人以及小夕使了个眼色。小夕松开牙齿,扔掉黑筒,一跃踏着我来时的树枝飞到岸边。我紧随其后的跟着她。当我准备用掌击她后背时,她突然一个转身,将胸口对着我。
“你打呀,怎么不打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
“是你要人家的人,还问人家要不要脸?”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笑了笑,转身就走。我立马又跟了上去,管他要不要脸,先抓人再说,我想。
见我跟上,她立马又站住:“跟着我这么紧,干嘛,喜欢上我了?”调戏人是似乎是小夕的喜好。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严厉的问她。
“我?当然是女人啦,你看不出来吗?”她笑靥如花,
我想和她争辩下去毫无意义,化掌成指,准备点她灵台穴,封她内力。指到半路,突然多出一张折扇,拦住我手指。我从花含哪里学了招拈花指,便捏住折扇,关节一转,抬手拍开黑衣人手腕。然后左手一掌朝他胸口打去。只见黑衣人眉头微微一皱,大概没想到我一个大男人会用女孩的招式。但他反应很快,旋即就用更加刁钻的手法回应了我的招式。只见他身体微微一矮,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用扇柄戳我后背的中枢穴。我来不及躲闪,赶紧用内力护住穴位,扇柄则坚实的打在我身上。
被他点中穴位后,我后背酸麻难耐。这时另外两个黑衣人也上了岸。亭熊也到了我身边。那两个黑衣人一到,便要对我下手。但被小夕拦住。
“算了,黑龙内丹已经拿到,不要再惹事端。我们走吧”小夕说。
“是,主人”
小夕的话对他们而言仿佛军令,那两人听后看了我一眼便跟在小夕身后。摇折扇的黑衣人看了我许久,突然问我:“你修的是大般若经?”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
“嗯,今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随后跟上了小夕。四人消失在了密林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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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你没事吧”亭熊问。
我说:“还好,就是后背穴位被点到,你帮我推拿下。”
亭熊挽起袖子站到我背后,用他少林寺推拿法,大拇指按压我的后背,从下往上推。几个来回,酸麻感便消失全无。
“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亭熊放下袖子问我
“其他人不知道,但那个女孩就是小夕”
“是哪个喂桃夭吃药的小夕?”
“嗯”
亭熊思索便可,大概没想出所以然:“先不管这些,看看那只龙怎么样。”
我们走到黑龙硕大的头颅边。从它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大片湖水,在月光下看着都惊心动魄。两根黑色的触须像死掉的蟒蛇,蜿蜒在污泥上。
“你还活着吗——”我朝黑龙喊。
那黑龙哀鸣一声,把头抬起来,但终究没了力气,又重重的摔倒下去,砸到泥泞的湖岸上。溅起漫天污泥水。
“你别动我们想办法救你。”我转身对亭熊说,“要不你回去找那个生物老师吧。”
亭熊想了想,点点头:“也好,我现在就开车回去。你在这等我。”
这时黑龙开口说话,声音犹如山顶的暮鼓:“卑鄙的人类,别虚情假意了。”
亭熊顿了顿脚步,肩膀绷的紧紧的,缓缓的回过头朝那黑龙说:“不是所有的人类都是坏人”
黑龙没回答,微弱的气息吹动岸边的小草。亭熊朝我无奈的笑了笑,转身朝他的越野车小跑过去。
随后发动机轰鸣声消失在茫茫林海。寂静又倒灌四围,风停了,湖水恢复平静,星子闪,月在云间穿梭。
“我给你止下血吧”我对龙说,好在那伤口并不大,我从师父哪里学过一点止血的功法,不知道对龙可有效。我挽起裤脚,踏入污泥中,朝那逆鳞处走去。黑龙睁开眼睛,用爪子扒拉着污泥朝我这边泼,他对我心存警惕,但扒拉几下便停了,委顿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到逆鳞边,见伤口处还往外冒着血泡,便用掌按住。黑龙警惕的抬起头哀鸣,无奈体力不支,任由我摆布。
所谓内力,便是“炁”,乃宇宙形成之本源。大至汪洋怒涛,小至蝼蚁虫蚊。无不由气推动。人以“念”为因,以脉做传输,以丹田做动力,气运全身,流经百穴后存丹田,后因贪嗔痴慢疑始发。因言,发气,毒也。大成者不发。
以前师父和我讲这段话时,我不懂,问他,既然内力用到最高境界,就是不动,什么都不做,那练习内功有什么用。师父看了我半响,悠悠说道,大道至简,万法归零。我现在不告诉,等你历经执念、守念、忘念三劫后自然就懂了。
我将内力透过手掌注入黑龙体内。闭目,通过感知观察黑龙体内气脉走向。但觉这黑龙之气脉如若凝胶,极为不畅。于是用内力通过血管,先让血液流通顺畅。然后注入真气,引导黑龙体内气脉流转。直到气脉通畅,我才睁开眼界,把手掌收回。但见伤口处已经不再流血。心想总不算白费功夫。
抬头看看星空,月亮已到中天。于是回到岸上打坐,用气给黑龙疗伤,对我消耗很大。正当我准备闭目冥想时。听见黑龙说了声“谢谢!”语气缓和了许多,但还是能听出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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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听到越野车轰鸣声。于是从冥思中醒来。亭熊带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的男学生,挎着大步朝我走来。到了跟前,亭熊说:“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们学校的苏文苏老师,专门研究龙的。还有她的得意学生叶志翔。”
“你好,我叫也非”我和她们握手,她们手都很粗糙。苏老师皮肤黑黑的,人消瘦而干练,穿着登山衣和雨靴,一看便知是经常在野外活动的人。叶志翔也是同样穿着,带着黑框眼镜,人高且瘦,也是黑黑的。
“龙在哪”叶志翔迫不及待的问。我指着水草堆里硕大的龙头。还未说龙的状况,此叶兄便已百米冲刺的速度朝龙头狂奔,在夜光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苏老师看着自己的学生,无奈的笑了笑:“志翔对龙的感情很深,平日里就是个龙痴。”
“看出来了”我说。
“具体是什么情况能跟我说下吗?”她问。
我便从刚才四个黑衣人和龙打斗说起。苏老师打断我:这个亭熊在车上和我说过。于是我把疗伤的情况和她说了下。
“看来被拿走的是内丹,不是龙胆,那应该有救。”苏老师带着思考的语气,说的很严肃。牙齿咬着指关节,她的牙齿非常白,如玉。
“是内丹没错,我听黑衣人也这么说。”我回答。
正说着,那边志翔欣喜若狂的大叫起来,“老师,在逆鳞下是内丹不是龙胆,有救!有救!”
“知道了——”苏老师也朝那边喊。
“拿走内丹没问题吗”亭熊问。
“倒不是说没问题,只是说生命无碍。人和龙都有内丹,只是人是虚丹,真气游走百穴。通过丹田运转。但丹田只是一个是气门吧。而龙的内丹是实丹,不需要后天锻炼。如果内丹被拿走,运气好能再长出来,运气不好,那下半辈子只能在水里度过了。就像我们的残疾人一样。”苏老师说着,从胸前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递给我们。
“抽吗?”她问。
我和亭熊表示不抽烟。
“不错,好孩子。”说着自己点燃了一根,吐了长长的烟雾。
“对了,那个内丹多大,什么颜色的”她问我。
“好像无色的,一个手掌就能抓住。”我说。
“看来这只龙没什么修为。”她又吸了口烟,“走,我们下去看看。”
于是我们三人又下到泥潭里。到了志翔跟前,苏老师问:“怎么样。”
“情况还好,龙失血也不多。我检查了下伤口愈合的非常好,不知道这小黑是怎么做到的。”
“要感谢也非同学,他用内力给龙止血了。”苏老师说
“厉害厉害,居然能用内力给龙止血。”志翔用手摸龙鳞又扶耳听心跳,眼里只有龙。
“没有,其实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我说
苏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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