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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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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其实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我说
苏老师说:“志翔你给它敷点药,明天等工程队来,看下怎么弄回学校。”
于是志翔回到车里拿了针管和药液给龙打了一针,又在伤口上抹了药。黑龙已昏昏睡去,志翔给它上药的过程没受到反抗。
回到车上,亭熊提议大家在车上将就一晚,毕竟天色已很晚。我因担心桃夭。就拖着长长的夜色和沉重的步伐回到疗养院。
夜空中的星子已经稀薄的几乎难以辨识。白亮的月牙孤零零的挂在山头。冷风呼呼的吹着树梢。疗养院里一片寂静,只有楼道上的钨丝灯,在地上投了一圈泛黄光晕。我轻轻的敲了敲桃夭的门,声音却响的像雷。
我想这么晚了,桃夭应该睡了。于是去了隔壁宿舍。冲了个澡便躺床上去。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桃夭的身影。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觉得黑夜如此的黑,黑的让人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咿呀一声门打开。从门缝里挤进一个窈窕身影。我说桃夭是你吗?她也不回答,钻进了我的被窝。四肢凉的像冰。我赶忙抱住她,把她的双手压在我的胸前,将她冰冷的小腿夹在我大腿内侧。我轻轻的抚摸着她消瘦的背脊,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着。
我说:“桃夭,怎么了?”
她在我怀里摇着头,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像要嵌入我的身体。
“也非,你别离开我。”她哽咽着,声音因害怕的仿佛要碎裂了。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不论遇到多大的苦难,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她挣扎开我的手臂,爬了上来亲吻我的嘴唇。像在索求一根救命稻草。
我恐惧起来,桃夭会不会知道我和凌波的事,要不何至于叫我不要离开。然而我该怎么向她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这世上她能倚靠的人或许只有我了,她是那样无依无靠。
我紧紧的抱着。或许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安心些。起码现在一切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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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次日,工程队来勘探了灞水湖。给了一个方案。
那灞水湖西面是个天然的堤坝,用**把它炸开,湖水将沿着山沟,汇流到洋水。黑龙可沿着水流进入洋水,然后到学校接受医疗。方案对灞水湖下整个山体生态影响极大,但好在沿途并无人烟。申报了环境部,毕竟是条龙,上面很快就审批下来。一声巨响,灞水湖被炸开一个巨口,洪水沿着山体,如千军万马。黑龙顺着水流游向了洋水。
我问苏老师:“那四个人为什么要猎取内丹,有什么用吗?”
苏老师说:“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盗取龙的内丹。内丹一旦离开龙体其实就没什么用处了。一些原始部落,有吃什么补什么的说法,盗取内丹大概以为吃了内丹就能补内丹吧。总之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的。”
对于苏老师的回答,并没有让我和亭熊满意。亭熊又问她:“苏老师,你有听过专门的猎龙团伙吗?”
“猎龙团伙很久前确实有,但后来各个国家为了和龙族修好关系,纷纷出台法律制裁猎龙。在加上猎龙风险太大,据说以前有个很厉害的猎龙帮,去龙渊山猎龙,去了一百多人没一个人回来。近年来几乎没听到。我觉得这些人偷取龙丹可能另有所图。”苏老师说。
龙渊山在南极岛左下角。
“而且他们只有四个人。”我说。
“对,虽说这只龙的修为很低,但毕竟是龙”亭熊说。
“等黑龙醒过来,我会问清楚情况”苏老师说。
我们告别苏老师后,离开了她的实验室。半路上遇见志翔。他说黑龙醒了,想见我一面。我心想,我正好有事要问它。于是跟着志翔到了千岛湖东南角上一个深水谭边。只见黑龙盘在谭中的一根石柱上,头无力的浮在水面。
志翔撑来一叶竹筏,载我和亭熊过去。
我笑说:“现在还用这么原始的工具啊?”
志翔认真的说:“龙对声音很敏感的,几公里外的虫鸣鸟叫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一时我们到了黑龙边。
“听说你有事找我?”我问。
黑龙睁开,说:“谢谢你救了我!”
“只是帮你止下血,没做什么,你现在伤情怎么样。”我问。
它对我的慰问不以为意,而是直接说自己的话:“我们龙族从不欠人,我现在重伤在身,无法报答。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你尽可提出来。”
“我刚好有问题想问你,你能回答我们感激不尽了”
“你说吧”黑龙说。
我问他:“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取你内丹吗?”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可以把我的经历告诉你们。或许能有些帮助。”于是黑龙就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告诉我们。
因黑龙叙述断断续续,又有很多模糊处。若如实描述对话情形,恐字多繁琐,现集括如下:
黑龙的名字叫天鱼,给他取名字的是个老头。说它是随着一场暴雨落到他家池塘里的。老头去世后,它被一个商人发现,被抓去四处巡展。后来因禁龙的法律颁布,商人就把它交给**。**名义上说把它放归自然,实际为了做研究,它被关在深山老林中的一个深水潭中,四围布满电网。但后来那个国家在战争中灭亡,它被另外一个团伙收养。他们把它关在一个实验室中。它在哪里被关押了一百多年。直到有一天它听到了同类的声音,才知道自己是条龙,有原本该属于它的地方和群体。它试着从关押它的水潭里逃跑。围绕在水潭边的电网,让它寸步难移。有一天,工作人员以为它睡着了。说出关押它的目的。他们喂给它的食物里含有一种叫“鬼血”的药物。能够控制它内力和内丹之间的交换,一来防止它日益强壮冲破电网逃跑,二来他们要取那内丹另做他用。七年前一场超强台风席卷了关押它的实验室,雨水倒灌。它逃出来,发觉自己在一座大海的孤岛上。于是它沿着同类的声音,一直找到灞水湖。但那时它毒入骨髓。于是在灞水湖休养生息,谁知还是被人发现。
黑龙断断续续的叙述完,已经精疲力尽,毕竟它的遭遇非人能想象。
我问它还记得当初关押它的地方吗?
它说想不起来了,哪里除了一座孤岛便是茫茫的海水。我们还想再让它仔细回想下当时的经历,看看能不能确定拐卖关押它的人。但志翔说黑龙重伤未愈,最好让它休息几天。于是我们只好作罢,撑着竹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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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回到学校,稍事休息。我就打电话给凌波,问它小夕还有没联系她。确认没有后,正要挂电话。凌波说,明天晚上是她生日,希望我能来参加。我一向是不喜欢热闹,但邀请者是凌波,不去恐怕很难拒绝。她又说有要事相商。我也想问问清楚,当时买介子丹的人到底是谁,为何小夕有介子丹的粉末。
通完电话,洗了个热水澡,我和亭熊便去找子君。商量值守天马山路道的事。到了她的办公室,花含、桐月和赵普都在。
我问她们子君呢。花含说一早就被教育部叫去开会到现在还没回来。
“去开什么会?”亭熊问。
“肯定是这几个月来斗殴的事。听说很严重,连元老会都注意到了。”花含说。
“看来事情越来越麻烦了,如果元老会插手,这事恐怕不是我们能操作了。”亭熊说。
国家元老会由五个德高望重的人组成,有直接的对外宣战权。虽居高位,但很少管理政事。国家行政执行一般都在统军和上议会,立法则在下议会。只有重大军事行动或者危及国家安全的事,元老来会才会出马。
“历届以来,无差别武道大赛学生斗殴是常有的事。虽说今年比往年激烈。那也是因为介子丹的出现。也算是情有可原,算不到威胁到国家安全。元老会是否小题大做了。”我说。
“现在没必要去讨论元老会的动向,也非你们把红梅送到疗养院没。”赵普问。
“已经送上去了。对了,本来就是来和你们讨论值守的事。”我说。
“值守的话,你们男生每人分一天不就好了。”桐月说。她常常把男生和女生分的十分清楚。开口的第一句话都是你们男生怎么怎么,你们男生这样这样。听多了烦。
“那就这样吧,我觉得桐月说的没问题。就我、也非、亭熊、班长、小猪、晓明、留铁和成圣各一天。我们在入口处租个房子,从明天开始。凡是发现异常就立刻报告。”赵普说。
“可以,那看守的顺序就按赵普说的,等下打张表格出来。安排了。”亭熊说。
“对了。我们去疗养院前,不是说让班长和成圣去找葵了吗,有消息没。”我问。
“没消息,班长中午的时候回来一次,你们来之前又出去了。”花含说。
正说时,办公门打开。子君优哉游哉的走进来。
“呀!大家都在呢。”她边说边脱下外套,去打开冰箱拿了灌龙巢牌速食咖啡,喝了一口,感叹道,“恩,今天这咖啡真不错。”
“你今天去开会了,结果怎么样?”亭熊问。
“开了一早上无聊的会议。”子君说
我看着她那轻浮的模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也可能是这几天来她太严肃了。
“子君,你没事吧”花含毕竟同为女生。
“能有什么事。”她坐到靠背椅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啊——我终于解脱咯。”
“什么解脱了?”我问。
伸完懒腰后,她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开始收拾东西。
“不用再当这学生会长了啊。可以回家好好休息咯。”她说的很轻松,仿佛心愿达成。
“你说什么?”我很惊讶,“你被开除了。”
“子君,会议上都说了什么?”亭熊问,他比我还紧张。跑到子君身边问。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大家都怔在当场。只有子君自己无所谓,打开保险柜从里面取出证件,装进档案袋里。
“桐月,你帮我把柜子里的书籍都拿出来装到箱子里,我等下好拿。”子君说。
桐月没回答,像失了神。
子君喊了声,说:“桐月!想什么呢。”
桐月这才支支吾吾的答应,打开柜子把书籍取出。
“子君出了什么事,能否跟我们说下”赵普问。
“四大学院的学生会会长都被停职了。”子君说。
“具体是什么原因有说吗?”赵普问。
“原因大家不都知道嘛。”子君回答。
我想大概就是因为连续的暗杀、斗殴事件了。
“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复职吗”亭熊问,也帮子君收拾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说。”子君回答。
“那你怎么在哪里呆了那么久”我问。
子君瞪了我:“还不是因为你。”
“我?和我什么关系。”我问。
“我碰见白晨了,他现在又跟关山学院的学生会长老春搞在一起。问我你什么时候和凌波离婚。现在三个月已经过去,你和凌波一点消息都没。我当初答应他的话,不能兑现。他现在是恨死我了。”
“对不起!”我说。
“对不起有什么用。”子君没好气的说,“如果这届武道大赛不能给我争口气,看我不揍扁你。”
子君现在心情不好,在问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于是我们便站在那里看。
花含对我吼:“过来帮忙收拾呀,站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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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亭熊把子君送走后,桐月生气道:“我们就这样散了?葵的事情怎么办,还有红梅和那些被暗杀和重伤的人怎么办。”
我说:“我相信子君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桐月说:“我当然知道子君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可是子君都不是会长了,想查也查不了啊。”
花含说:“我和子君在一起那么久,如果子君是轻言放弃的人她也不会做到学生会长了,何况查案不一定要身居高位。”
赵普说:“花含说的在理,我们暂且等等吧”
正说着,大家手机都响了,子君发来一条信息,明日早上九点大家在也非家集合。
花含笑道:“我就说子君不会轻言放弃的。”
大家都笑了。
赵普因没什么事,便先行离开。桐月说她的小姨子来找也离开了。只留下我和花含缓步朝校门口走去。我想起小夕的事,花含博览群书或许能帮到我。正准备开口,一辆黑色跑车在校门口停下。
“也非,我男朋友来接我了,那我也先走了。”花含说着朝我摆摆手,往跑车走去。
“花含等下”
“什么事”
“有件事想找你帮帮忙。”
“什么事情”
“这里人多口杂不太方便。”我说着,指了指人来人往的学校大门。
花含想了想:“那你等下吧,我和夏时说声。”
她男朋友原来叫夏时。夏时从车上下来,他穿着白色衬衫,十分俊朗阳光。花含和他说了几句,他朝我走来。
“我不知道你和花含以前是什么关系。但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和她有什么事情商量,我不反对,但得带上我。”他用不容人辩解语气和我说,我听出他话里有话,似乎在吃醋,然而,我虽然和几个女孩有着古怪的关系,但和花含绝对清白像纯净水。因此说:“抱歉,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那就不好意思了,花含是我女朋友。”他说着便抓住花含的手。
花含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要不明天吧”。我明白她身不由己。
“等一下”我说,“你去可以,但只能在门口”
“那可不行”夏时说,“不过既然是这么秘密的事,我可保证绝不对外人说。”
我看不惯他高傲的模样,下了决心非要把花含带走不可。
“好,去我家。”我说。
“哦,不好意思,我的车只有两个座位,坐不下你。你是走路回去还是做公交车”这几乎是嘲笑的了,夏时说。
“我做公交车吧”我说,“花含知道我家在哪里,让她带你来就好。”
说着不理会他那得意的脸,转身朝公交车站走去。
我心想花含兰心蕙质,谁能娶到她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是个混人。自然无缘享受,希望陪伴她的人能真心待她。
我回到家中,他们已经早在门口等候。
“门没锁,直接进去吧”我说。
开了门,将他们带到客厅。我心想夏时见了我这破屋穷梁肯定又会大加嘲笑。谁知他并没有,而是走上来,压着内心的喜悦,轻声问我:“听说你有女朋友了?”
我笑着说:“有的”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夏时。”他喜笑颜开,要和我握手。
握手时,我说:“好好待花含,她是个难得的女子。”
夏时说:“这个你放心,我追花含追了七年。我比任何人都爱她,也比任何都了解她的好。”
坐到客厅上,我把昨天晚上遇见黑龙的事和花含说了一遍,夏时也在旁边听着。
“现在那只黑龙在哪?你去问过黑龙了吗。它或许知道谁拿走它的内丹。”花含问
“我们把它送到学校,有专门的人负责。黑龙倒是问过了,它也不清楚那四个黑衣人是谁。不过其中有个女孩我倒是见过一次。知道她叫小夕。”
“你问那苏老师了吗,她是专门研究龙的。或许她知道有哪些猎龙团伙。”花含那双智慧的眼睛盯着我看,仿佛要看透我脑海里的每粒细胞。
“这些都问过。有件事我想你可能帮的上忙。我以前看你对古玩玉石很感兴趣。那个女孩手中带着一个白玉镯。非常白的那种,在月光下外面像裹这层雪白的粉末。非常好看。你知道这种玉石吗?”
花含习惯性的单手抱肩,想了想,说:“说起白玉,最有名的当属天山羊脂玉。因其颜色如羊脂油一样白而得名。你说的能在月光下裹了层**,那只有天山雪玉了。但是现在见到的最大雪玉也只有大拇指大小,要能制成手镯我还没听说过。”
我说:“打个比方,如果说确实存在这么大的一块玉。你认为它最有可能在那些人身上。”
花含摇摇头:“这个很难做判断。现在拍卖行业这么发达,或许被一些有钱人收藏了也不一定。但是——,天山在汉莫帝国西北部,是他们的领土。如果开采出这么大一块雪玉,最有机会收藏的肯定汉莫帝国贵族。但流通出来的可能性也很大。汉莫帝国这几年的经济不太好。”
我叹了口气,心想线索可能就到这断了。但我想起山笔的父亲不就是做拍卖的吗。或许山笔知道。今晚正好是凌波生日,他应该会来。
这是夏时突然站起来,带着得意的微笑,说:“或许我能帮你。”
花含笑道:“你又不懂玉石。”
夏时说:“我虽不懂玉石,可是我知道一个点穴手法很厉害的人。而且也是拿折扇的,你刚才不是说,你被一个人用折扇点穴了吗。我带你去见见他,或许能给你点帮助。”
“据我了解拿折扇点穴的人并不多”花含对武学了解,对武学行情也了解。
“那人是谁?”我问
“他是我父亲手下的一个参谋,以前是个江湖人士,专门从汉莫往我国贩卖石油和奇珍异兽,外号白面书生。他的点穴手法,连我父亲的赞叹不已。”
我心想夏时的父亲和这些人混在一起,定不是什么好人。花含若跟了他将来定当受苦。便问他你父亲是谁。
“我老爸吗。他是国家安全部部长。”
“夏云汉,国家五大将之一?”我吃惊的问。
五大将分别是国内安全部部长夏云汉。负责间谍、密探机关的婉冬。负责特种部队的鬼差。负责国防的明浩然。负责武道部的许长青——便是教育部武道科科长许长远的哥哥。
“恩,对呀”夏时见我吃惊的表情反而尴尬了,不敢看我。
“既然是国家安全部长,怎么会找那样的人做参谋”我问。
“这叫善于用人”夏时回答的很理所当然。
我说:“你那边什么时候有时间”
“宜早不宜迟,就今天晚上吧”
“今天晚上我有事”
“那明天早上”
“明天早上我也有事”
“你怎么那么忙”
“除了今晚和明早。”
“那后天吧,你等我电话。”夏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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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夏时和花含回去后,我留在空荡荡的房间,甚觉无聊。于是开始打扫房间,从大门口,到床下死角。从门缝到碗筷,从天花板到书架子。暂时的忘却让人心生愉悦。但很快我就想起桃夭的安危。她的住所小夕知道,若她们对她行不轨,我远在千里,如何帮忙。但我又无奈于桃夭不肯下山,她喜欢那里,因为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哀愁也没有欢乐,没有孤独也没有欢聚。空的让人忘记自己。
我不善于改变别人思想,倒是自己的想法常常被改变。我尊重桃夭的决定,有时会想,我所说的尊重到底是自己的弱小,还是逃避的借口。我看到我喜欢的人一个个从身边离开,从刚见面时的热情,到现在的可有可无,或许过不久就成了陌生人。期年之后在路上见面,就形同陌路了。子君是,桃夭也是。都渐渐的成了陌生人。
我是怎样毁了我的生活!
晚上我在大舅舅家吃了点饺子就匆匆赶去凌波处。
远远的看见凌波别墅灯光比往常要亮很多。连墙外的树叶也裹着一层白光,摇摆着身体庆祝这难忘的时刻。
我通了电话,凌波早早的站在门口接我。她穿着白色晚礼服,带着一副水晶耳环,绑着坠马髻。她站在门前,晚风轻抚着她的发丝和裙摆,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抱歉,来晚了”我说。
“没,刚刚好。”她笑着,像最美时刻的昙花。
“你今天好美”我说
红晕爬上她的脸颊:“今天生日,才化了点淡的。不准嘲笑我。”
“难道以前都没人这样夸奖过你吗?”我问。
“嗯——,有吧,但当面的就你了。”她的脸更红了。
我们来到听水阁,山笔、小圆、半缘禅师还有她的父亲已围桌枯坐。然而除了这几个人外便再无他人,不像全国十大富豪,倒像是邻家小女。
“你往年过生日也这么少人吗”我问。
“往年还有我爷爷”她说。
“你整整迟到了三分钟,也非”山笔说。
“从大门口走到这里就要九分钟吧”我说。
“是因为凌波穿了晚礼服,所以才走的这么慢吧。”小圆说。
“我看是两人卿卿我我,才拖延了时间”凌波她爸分析。
“爸,别乱讲”凌波生气。
“喂,我说你们没必要为这迟到几分钟,弄得跟侦探一样吧”我说。
“来也非,坐我旁边”半缘禅师朝我招手。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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