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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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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别乱讲”凌波生气。
“喂,我说你们没必要为这迟到几分钟,弄得跟侦探一样吧”我说。
“来也非,坐我旁边”半缘禅师朝我招手。于是我坐他身边去,他又朝凌波招手。于是凌波坐我身边。
“也非,我问你一个问题”半缘禅师说。
“您说。”
“你觉得我家凌波今天好看吗”半缘禅师问我。
“禅师,这问题你之前好像问过”我说。
“啊——我问过吗”他装傻
“你问过的,禅师。”
“那你就当我老糊涂了,你说我家凌波好看不。”
“好看——”我回答。
“见过比凌波好看的吗?”他问。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见过。”
“你说把这样的媳妇放家里,让她独守空房,你放心吗?”禅师说。
“我和凌波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还是清白之身,我不能毁了她的未来。”我说。
“我们可没把你当外人啊”禅师拍着我的肩膀,说,“凌波很小的时候,她亲生母亲就离开了她。又碰上这样一个父亲。她现在年纪还小,需要有个人照顾。”
我看了看凌波,她把头埋在胸口,双手缠绕着腰带。娇羞的模样让人动容。
“在下何德何能,能娶凌波。我一非出生名门富贵之家。二来又不是旷世天才,再者我和凌波之间,虽有缘,但终究无份。”
禅师笑道:“富贵之家,你见过几家富过三代。名门望族,你见那牢狱不都是他们身影?你只知旷世奇才,却不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至于缘分,我倒是觉得你和凌波很有缘。你可知缘分天注定,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是你的,即便天涯海角也跟着你。”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样和他辩论下去,恐怕明天也说不完。只好沉默不答。
岔开话题,说:“今天不是凌波生日吗。怎不见蛋糕。”
小圆生气说:“禅师你别和他说了,想娶凌波的人排成队能绕咱们国家一圈呢。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小圆你误会了”我马上回答,深怕被误解。
“我误会,我又不是瞎子。”小圆越发生气了。
我用眼睛示意山笔,想他帮我说句话。这混蛋抱着书包着了魔,当我眼睑痉挛呢。我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便问凌波:“今天的生日蛋糕呢。”
凌波才回过神来:“我去叫李妈拿过来。”说着便起身,匆匆的离开了。
“也非,你看你把凌波都弄哭了。”山笔说。
我心想,凌波哭了吗?再说,这厮不是聚精会神的在看书,怎么就看到凌波哭了。难道他额头上张眼睛了。
说到我把凌波弄哭,他们的眼睛都盯着我看,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我被看得全身起毛,只好站起来说:“我去看看凌波”说着不理会那些人,朝凌波追去。
凌波站在葡萄藤下,用手揩拭着眼泪。
“凌波,你没事吧”我问。
“没,眼睛进了沙子了”她说。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真的是眼睛进沙子了。”
她转过身来,朝我硬挤出微笑。眼睛红红的。那楚楚的模样,叫人忍不住想抱在怀里,安慰一番。
“我和你一起去拿蛋糕吧”我说。
“嗯”她点点头,“老师他很爱开玩笑,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你别放心上。”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
我们把蛋糕拿回去,他们便都不说话了。我心想凌波的生日莫不成只为了半缘一番话。然而凌波也不介意。唱完生日歌,许愿,随后便给大家分蛋糕,倒茶,收拾碗筷像个家庭主妇。
我问山笔,可知道天山雪玉?
山笔一边吃蛋糕,一边点头,一边看书,一边耳朵还听着音乐。我想,知道你脑袋好使,但也不必这样炫耀。
“什么事”他问
我便把四个黑衣人取龙丹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期间桃夭和黑龙带回学校那一段没讲,怕凌波听了不高兴。
“有人盗取龙丹”他放下书,把耳机也摘掉了。他似乎对龙丹更感兴趣。
“是的,我想你家就是开拍卖行的,或许知道这天山雪玉。”我说。
“天山雪玉最大的一块是去年在德佳拍卖行拍卖的,但只有火柴盒大小,还做不了手镯。不过在十年前据说有人捡到一块手掌大的雪玉,但被上献给汉莫国王了。之后便没了消息。”山笔说完,又戴上耳机,看起书来。
“按你的意思,小夕可能是汉莫皇宫里的人,而且地位还很高。”我说。
“这到未必,现在赝品很多。”
“为什么没有可能”
山笔很鄙视的看我一眼:“天山雪玉从古至今出产还不到十公斤。拍卖都按毫克计算,有价无市,谁会把它做成手镯。期间的损耗,足够买下一座城池。”
我心想山笔说的也许是对的,但线索就这样断了,心中难免失落,便闷闷的吃着蛋糕。
过一会儿,山笔见我无精打采,说:“有一个悬案,不知和你的龙丹有没关系,今晚你和我睡一起,我跟你说。”
我听到山笔有线索,便振作起来,立马答应他。
随后大家闲聊几句,毕竟没什么共同语言,便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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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晚宴结束后,我帮忙凌波和小圆收拾完碗筷,正准备去找山笔。半缘禅师说:“也非,你现在别走,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心想定又是和凌波的婚事,但毕竟是前辈不好拒绝,便回到座位。
“你们没什么事,都先回去睡吧”半缘禅师向他摆摆手,于是大家便都各自回去。
半缘禅师说:“你师父进来好吗?”
我说:“都好,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还是每天早上做体操,下午打坐,瞌睡。”
“你师父有和你说我们这一派的来历吗?”
我摇着头:“没有,师父说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你先给我倒杯茶,我慢慢告诉你”他说。我便给你沏了碗热茶。
“这事要从很久前说起。当年达摩祖师创立少林寺。其最重要的修行法门便是这大乘般若心经。它是少林寺一切功法之始,也是一切功法之终。练**乘般若经讲的是放下,但要放下谈何容易,有几人能五蕴皆空。几百年来有成就者也就达摩祖师一人。人生在这世间,为肉身苦,为情仇爱恨苦,为贪嗔痴疑慢苦,种种苦难如天堑鸿沟般难以逾越。所以至祖师圆寂后一百多年,竟无一人真正习得大乘般若经,眼看着少林寺一年不如一年。好在到了六祖慧能禅师,是个不世奇才,为使得大乘般若经能代代相传下去。定了许多戒条。靠着戒律让弟子远离贪瞋痴疑慢,远离肉身苦。但这毕竟不是真的放下,所以六祖一世,少林寺也只修了个小乘般若经,终于圆寂。慧能禅师坐下,有两位弟子,一名枯心,一名枯念。这枯心、枯念禅师日日跟随师父左右。看到师父费劲一身心血,仍旧无法窥视大乘般若道。心中苦闷,便日日夜夜于藏经阁中专研佛法。一日枯心禅师于藏经阁中翻看达摩祖师未创立少林寺前的事迹。看到祖师在俗世中修习,历经磨难,饱受风霜雨露,方得大道。遂想少林弟子于这寺庙中修行,无风无浪。不受贪瞋痴疑慢之苦,何谈放下。于是心想唯有到俗世中,受尽千般苦难,万般离愁,方可得大乘般若道。便将方丈之位交给师弟枯念禅师。自己穿着一件破袈裟,拿着乞钵就下山去了,自号:苦行僧。”
半缘禅师喝了口茶,继续说:“修小乘佛道,只为度化自己。而大乘佛道不仅要渡己还要渡人。然无情简单,有情难。枯心禅师下山后隐姓埋名,给人做个鞋匠、当过马夫、也曾入朝为官。历经世间一切苦,终悟得大乘般若经。是为五百年来除达摩祖师外,第二位修的大乘般若经。只可惜枯心禅师虽修的无上法门,然其坐下弟子,悟性却不及他万分之一,恐后继无人。”
半缘禅师说到此处,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像是花了极大的气力才吐出新话。
“枯心禅师坐下两名弟子便是我和你的师父半山禅师。原先师父给我们的法号是空缘和空山,意为万法皆空。但我们修行太浅,所以对外只说半缘和半山。亦不敢称枯心禅师之弟子。”
我问:“禅师和我师父,既然同出一门,为何现在分离两地,一个在繁华的京城,一个深山老林里。”
“说起缘由,现在想来也是我们修行太浅。你师父认为少林寺之所以修小乘道,是因为他们用太多的戒条约束自己。并不是自己真心放下。只有自己真心放下,做到无戒自律,方能得大乘般若经。而我则认为势必要入世,受一切人世苦。方能脱离苦海。于是我便来到京城。”他说完闭着眼睛,胸口缓缓起伏。
“禅师,这些我都明白。当我要放下一段情感首先得经历这段情感。当我要看空,我首先得知道空是什么”
“嗯,没错没错,就是这样。”他听了很高兴的样子。
“可是,禅师你把我留下就为了说这些吗”我问,我总认为他还有其他话要说。
“这是一部分”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也非你知道大乘般若经为何成为一切功法之宗吗”
“因为他放下了”我说,这是以前师父告诉我的。
“放下是自然,最重要的是他能打通人体所有经脉,甚至不需要经过丹田。普通功法修行,内力都要经过丹田,才能运用。但大乘般若经练到最高境界,连丹田也没了。一切气说来就来说收就收,源源不绝。”他说。
“师父以前也这么说过。”我说。
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叹了口气:“凌波家族世代不能习武,是因其丹田不能聚气。丹田不能聚气,生命的活力就要比寻常人低很多。凌波的爷爷活到六十几就去世,便是因为身体的抵抗力不如常人。他之所以开药业公司,其中一大原因也是为了自己。但可惜他最终还是没能救自己。”
“也非,我有一事要求你”他说的很认真,“我当日和她爷爷一起,他便告诉我。他说他活不过七十,他的儿子必然活不过六十,他的孙子活不过五十。也就是说凌波可能到四十几岁便要离开人世。我问你,你愿意见到凌波这么早离世吗?”
“自然不愿意”我说。
“现在能救凌波的只有让她练**乘般若经。我希望能由你来教她。”
“我修行尚浅,禅师为什么不亲自教”我问。
“在下俗物缠身,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说。
我想了想,般若经的初级修行便是禅坐,不像其他武学需要几年打根基,又要几年练习,还要实战。相对而言简单很多。所以就答应下来。再者能和凌波在一起,总是让人心生愉悦。
半缘禅师道:“也非,你是不是觉得我身为出家人,却整日凑合你和凌波感情之事,很不应该。”
我赶忙回答:“没有,禅师自有想法。何况是我配不上凌波。”
半缘禅师正了正身子,说:“凌波的爷爷和我是生死之交。我曾经一念之差,险些误入魔道。是她爷爷用尽奇珍才保住我性命。此恩不报,心难平。你是我师弟的弟子,我也帮你当弟子看待。而你又修般若经。我想你和凌波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若能和她一起也了去我这残念,否则我这一身恐难修成大乘般若经。”
“一切随缘吧”我说。
“阿弥陀佛”半缘禅师双手合十,朝我微微鞠躬。
………………………………
81
和半缘禅师聊完,已经十一点多。天上空荡荡的,除了一轮孤月呆呆的挂在夜空。我路过凌波的房间,见她还开着灯,坐在书桌前仔细的翻阅着资料。
“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我问。
她受了惊吓,见是我,便嘟嘟嘴:“都是公司急需审批签字的文件,烦死啦。”
我看那桌上叠着一摞摞付款单审批单。想她一个人不知要忙到几时,便问:“要不要我帮忙”
她高兴的说:“正好呢,小圆把这些资料给我的时候,都是按时间顺序的。可是这样我看不习惯,你帮我把这些资料按地区整理给我。”她从身边拿出一堆说“这是华东分司的”又拿了一堆说“这是华南的”再拿一堆说这是京城。又指着一堆足有二十公分高的文件说“这些都没分类,你就按刚才的顺序分好就行。”于是我拿了条凳子坐她身边,仔细的将文件按地区分类。
凌波穿着白色的睡衣,那睡衣只到大腿中部,底下两根雪白的长腿,交叉笔直着搁在脚踏上。双眼凝神的看着文件,长长的睫毛像盛开的蒲公英。在灯光下肌肤像未被踏足的雪原。她看着文件,嘴唇时而抿了抿,时而又微微张开,有时下不了决定,便用笔头点点自己的眉心。坐久了她会重新把身子坐直,上半身微微前倾,眼睛仍旧盯着文件,睡衣映衬着半圆的胸脯,像两座山丘。
我把文件都分类好,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看了一眼整理好的文件,说“今晚恐怕要加班到很晚了。”
我说:“你平日都这样忙吗”
“没呢,就这几天比较忙。”她边说,手头上的工作却没停。
“是因为开新分司吗”我问。
“那倒不是,是因为山笔研制了几款新药。销量都很好。所以有很多原材要买,而且他要研发介子丹又要买些新的机器。所有审批的文件就多了”凌波说。
我听凌波说起山笔,才想起来有事要问他。便向她告辞。到了山笔房间,看见灯黑着,山笔抱着书也睡着了。于是又回来帮凌波。
然而回来时凌波也趴在桌上睡着了,手上还握着笔。便脱了外套给她披上,又担心她受凉。就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时,手被凌波抓住。我以为弄醒她了。却见她闭着双眼,蹙着眉头,口中喃喃呓语:“也非,你别走。”
我没想到我会出现在凌波的梦中,呆呆的站着,我想我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她的梦里出现呢,是普通人,还是爱人。正当我想着,她又说:“你别走,我一个人好害怕。”我蹲下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没走,凌波”我说完,她的眉头平缓些。我准备掰开她的手,她抓的很紧。我想她这样累,若惊醒她实在罪孽深重,于是就蹲在床边。窗外的月光轻轻的移着脚步,我感到困意如虫,便趴在她身边,嗅着带她体香的被褥,如置身春日百花园中,悄悄的进入梦乡。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凌波的被子。准备起身,便听到凌波温婉的声音:“你醒啦。你太重了我抱不起来,只能给你盖被子。”
“本来只想休息下就回自己的房间,没想到睡着了”我解释。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加班那么晚睡的。”她也解释。
我看她桌上还摞着审批单,问她:“还没批完吗?”
凌波无奈的笑了笑:“恩,还有一点。”
“我帮你”我说。
她说:“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
于是我在没洗漱的情况下和凌波在书桌前批了一个多小时的文件。直到小圆来叫吃早饭。
吃饭时山笔问我,昨晚是否和凌波睡一间。我说是的。他赞同的点了点头。我说昨晚什么都没做。他不屑的看了我一分钟,说:“要么你是阳痿,要么你在说谎。”
我向他保证,绝对什么都没做。但最终还是没能说服他。他不相信,他觉得凌波很美,他说他以前不认为这世上有美丽的女孩,但见到凌波后他推翻了以前的结论。何况他认为我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我若非分之想,凌波肯定不会反抗。我认为是山笔自己喜欢凌波。但山笔说女人对他来说不重要,和美丑无关。他不敢看我。
………………………………
82
吃完早饭凌波和小圆带着文件回公司,半缘禅师昨晚便回去了。我因今早要和子君她们会面,便催着山笔,让他把昨晚要说的事告诉我。
山笔反问我:“你最终会娶凌波吗?”
我说:“不知道”
他说:“你必须得娶她”
我说:“我现在也很纠结。”
他说:“纠结什么?”
我想了想没勇气说。他又问我纠结什么?我想了想又没勇气说。他让我赶快回答他。我反问他,你为什么一定让我娶凌波。
他说:“你娶她,我就可以获得她公司更多资源。”
我说:“你现在获得的还不够多啊,她把核心实验室都给你用了。”
他说:“但是她没把核心技术资料给我看,还在我身边安插鬼眼。”
我说:“谁是鬼眼”
他说:“小圆,她向凌波报告我的每个行踪。”
我说:“凌波不是那样耍计谋的人。”
他说:“你太小瞧她了,她比你想的有城府。”
我说:“凌波是我见过的最单纯的女孩”
他说:“我不反对你的想法,但是你就没想过她作为大财阀的掌舵,为什么要嫁给你这穷酸小子?”
我说:“可能是因为我救过她,也可能是青梅竹马,何况我们本身有协议婚姻在前。”
他说:“那是因为你修炼了大乘般若经。而大乘般若经可能是唯一能解开她家族诅咒的功法。”
我说:“你偷听我昨晚和半缘禅师讲话”
他说:“我不屑于偷听任何人讲话。我研究过她的家族史。她们每一代人的寿命都比上一代少十岁左右。如果现在还不制止,那么到凌波的曾曾孙子辈,寿命将活不过十岁。也就再过六十年她的家族就会从这星球上消失。除非她和你结婚,生下的子嗣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凌波想和我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我不认为她是个耍心机的女孩。”
他说:“我不反对你的想法。或许凌波确实是个纯洁的女孩。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操控自己的命运。人在巨大的外界压力下是会变形的。”
我说:“凌波现在确实压力很大,但她现在表现的很坚强。她是个坚强的女孩。”
他说:“我说的压力不是来源于公司,而是来源于他的祖先,来自于她已去世的爷爷。他们家族的人为了防止子孙后代的寿命缩减,所以才成立了这家药业公司。他们正在研究一种能够无限延长人寿命的药物。”
我说:“你不也在研制介子丹吗?这两者有差别吗”
他说:“你问到重点,本质上没差别,并且有着相同的副作用,它潜伏在人的身体里,直到十几二十年后才爆发。”
我说:“然后呢”
他说:“我现在遇到点困难,我没有试验数据。十几二十年的周期我等不起。而凌波都的爷爷几十年前就在人体上做过试验。我需要他的试验数据”
我说:“这就是你要我和她结婚的原因?”
他说:“嗯”
我说:“山笔你的智商高我承认,但你的情商怎么会那么低。”
他说:“我觉得是你的情商低,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两人结婚。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而不是其她人!”我愤怒的看着他,但知道愤怒于山笔亦如星火之于大海,便转了话题,“你还没说,凌波在爷爷遗愿的压力下会变成什么样。”
他说:“这是我的一个担忧,我怕有一天她会只为了繁殖后代而和你结婚。不过现在看来情况尚好,她是真心喜欢你。”
我说:“你应该很清楚,我和凌波从小的认识,难道一个人能从五六岁就开始算计未来?”
他说:“也非!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是人类无法自律的。一是食物,二是繁衍。当爱情蒙上物质的阴影都会变质。”
我说:“山笔,你有没真正爱过一个人?”
他说:“这和爱无关,这是人类的本质。”
我说:“真正的爱情是不会因为物质的需求而变质的。”
山笔看了我许久,眉头想拧紧的麻绳:“好吧,好吧,我的目的本来就让你和她结婚。我之所以说那些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没理会山笔的问话,我觉得他对我的情况太不了解,当然我也懒得解释。
他问我想不想听关于黑龙的事。我点点头。
“这是我和导师闲聊时,他随口说的,所以你听听就好”他先给我打预防针“我的导师有个情同手足的朋友,名叫南大。他的父亲是著名的医学家,因一次医学实验,丹田被毁。南大为救他父亲就四处寻找丹田替代品。在我们这个世界里比人还更适合修炼的就只有龙。于是他应招白鹿学院当了名神龙研究院,想要盗取龙丹,不料反被龙所伤。被一个女子所救,那女子随后喜欢上他。当他想再次盗取龙丹。被那女孩发现。便将他的行动告诉学校。之后就被白鹿永久驱逐,同时还被告入法庭,关了五年。出狱后,我的导师想找他,消失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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