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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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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担心的事。
“你猜猜如果我不让司机停下车,你追不追的上来?”小夕把头伸到前面来问我。
“别企图对桃夭做什么坏事。”
小夕身子越发前倾,问我:“你把桃夭一个人扔在那冷不丁的半山腰上,十几天,几十天的不来看她,我觉得那种无形的坏更可怕。”
“我有我的事情”
“是么?”她几乎在挑衅,“你们男人都喜欢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不负责任的借口。你应该感谢我才是,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在照顾桃夭。”
“要不这样吧,我和桃夭现在要去市区逛商场,我们买东西的钱都你出。这样我对你的恩德就不要你还了。”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我懒得回答,她在做梦。小夕便爬到我耳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坏事,你和那位千金大小姐结婚的事,我如果告诉桃夭。你别后悔都来不及。”
“我只是在帮助朋友。”我解释。
“帮助朋友你可是越界了哦。桃夭如果知道你这么做,你觉得她心里会怎么想。哎哎,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她越发的狡诈,活脱脱的一个奸商。
我叹了口气,把手撑在门框上,路上行人的背影一个接着一个朝车后退去,我仿佛也回到过去,一切是如何开始,而变得现今的一个死结。
………………………………
109
明亮的冬阳透过雪花窗帘,照进瘦小的房间,屋内什物裹了层雪白的细粉。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了。昨天陪桃夭逛街至深夜。原本想留下陪她,可她定要和小夕睡一起。我乘着冬寒风骤的夜色从疗养院回来。已是凌晨两点多。
一口气拉开窗帘,冬阳向洪水般冲入我的房间,我看着方块状阳光里细小的灰尘,和两年前我来这里时一模一样。
这时电话响起,手机的震动声将我带回现实,我接起电话。
“喂,也非吗?”一个带着京片的男声。
“是我,你是谁?”
“我是夏时啊,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对方的口气有几分傲慢。
“找我什么事?”
“找你什么事?你不是要来我家看一个点穴高手吗,他今天正好在。”他直切主题。
我这才想起来,那还是上个月的事情了,我曾在花含和夏时前说起我遭到那个擅长点穴的白面人袭击的事。谁料一不在意已是一月后。
“好,我现在就过来,你家在哪里?”
“城中西大道3997号,到了打个电话给我,我下来接你。”
娇贵的冬阳从碧蓝的空中钻出,又瞬时被乌云掩盖。我出门时天上还阳光暖熏,而当我到达城中,四围又被阴郁掩埋,无形的冬的寒冷从街角、树根、屋檐、影子里钻出来,侵袭着人们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你来的挺快的,刚打了电话,夏时说,电梯坏了,叫人来修,都三天了还没修好,所以咱们只能走楼梯了。
没关系,我说
白顾问这几个月来都很忙,其实我很早就约他了。今天他来找我爸爸,所以我就叫你过来了。凡是有关点穴的武学,你尽管问他别客气。他人很好。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这白顾问。我问
我听我爸说他很早前是做贸易的,就是把汉莫帝国的一些名贵中草药、兽皮、玉石贩卖到中原。不过这也是说的好听,其实就是走私,因为两国已经明令禁止偷运这些稀有物。至于现在他在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对两国之间的地底贸易十分了解,可能还是做这方面的事。我爸请他做顾问也是这原因。
我们到了宽敞的大厅,右边是一整面光滑照人的落地玻璃窗,左边一面雪白的墙壁,墙上有个壁橱,里面供着一尊白玉雕弥勒佛像。那佛像仅一个成年人手掌大小,但通体洁白,如羊脂般。我心中一冷,这莫非是天山雪玉。然而天山雪玉价值连城,怎会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或者说它只是一个足以乱真的赝品。
你在这里等我,我上去看看他们谈完没。不过你不用担心,无论他们有没谈完我都会下来告诉你,不会让你白等的。
夏时说话虽然傲慢,却总考虑周全,这点很像花含。
半个小时后夏时从楼上下来,一脸不悦。他们估计一时半会下不来了,我应该让你晚点来的,他说,你今天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有你先去,等他们谈完,我让他在这等你。
没什么急事。我说。
那就好,这里太无聊了,咱们去花园,哪里的花四季常青,我们可以去赏花。对了,那也有暖气。我让人把午饭送来,我们可以一边欣赏花,一边吃饭。
在冬天还能看到桃花吗?
当然能,你喜欢桃花?我们这个花园其实是个大温室,只要我们喜欢可以看到任何反季节的东西。虽然这有点违反自然生态,但这就是科技的力量,无所不能。夏时一脸陶醉的神情。
科技可不能提升人的修为,我说。
科技是不能提升人的修为,但他可以做和武学一样的事。甚至可以比武学更便捷。武学不就是加速了杀人的速度吗。
武学本意是为了阻止争端。
是的是的,但手段不都已能取对方性命做威胁吗,无论是阻止争端还是战争?
我叹了口气,他说的不无道理,我想。
但现在如果国家对枪支解禁,人们便再也不需要武学了,武学会成为传说。
什么枪支解禁?
你不知道枪支吗?他把头伸过来。
我摇摇头。
不过你不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我爸爸说起。那东西我试过一次威力实在太可怕了,四百米的距离,就一枪能把人轰成肉沫。
你说的未免夸张。
夏时冷笑,我这还不够夸张的,更夸张的是这枪支不管你有没修行,哪怕你只是个小屁孩,只要能扣动扳机,都能把人轰成肉沫。
既然这么厉害,**不用他来保护国家。
夏时突然小声的伏在我耳边说,我觉得这是阴谋。这是那些**核心利益集团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特意不把这种力量公之于世的原因。他说完,身子蹦的很紧,仿佛有根绳子把他勒的很紧,使他无法呼吸。
此时我们走到了花园,四围鸟语花香笼罩而来,这花园篮球场大,共四层,正立夏时家中央。每层花园中间被“丰”自行田埂切割。五颜六色的争相开放,俗不可耐。
我们行走在田埂上。
按你的说法现在**的核心利益集团控制这个国家的最强武力。因为他们有枪支?
如果现在还没有能对抗枪支的武学,那就是这样了。
你刚才说的阴谋,是指什么?
就是指他们收回枪支,就是你刚才说的那话。他们把枪支收回去后,形成了对世俗世界的绝对统治。
那为什么又要宣传练武,手无寸铁,又没有任何修为的人民不是更好管理吗?
这你就错了,手无寸铁的平民虽然好管理,但也懦弱无能。何况把宣传武学有利于平民转移视线忘记还有枪支这回事。起码现在没几个人知道还有枪支这回事了,我们这代人几乎都不知道。
花含知道这件事吗?她博览群书。
别提了,就是因为我告诉她枪支的事,我现在都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人了。我这次叫你来,也想问下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摇头,我这几天一直在山上。
我听花含说你的女朋友在天马山的疗养院?
是的
这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么?
啊,没——
这时夏时的电话响起。是花含打来的,他非常开心,急忙按下接听按钮。便说边远离我,深怕我的心跳干扰花含的声音。
十几分钟后,夏时回来告诉我他要送东西去给花含。
花含要看枪支,我可能要离开会。我现在就上去和白顾问说你在这里等他,到时你们聊就好。
我点点头。
夏时走后不久便有一个穿着得体的女佣人送来饭菜。而她身后跟着一人脸色苍白的白衣人,我认出这人后,顿时让我没了胃口。
果真是你,我说。
你知道是我?白面书生毫不客气的喝了女佣给我的牛奶。
我看到那尊弥勒佛像和小夕手上的手镯同样是天上雪玉。我想夏时说的点穴高手可能就是你。
那尊佛像是我们国王送给安全部长的礼物,可惜我们的部长似乎不太知道天山雪玉的尊贵。
既然所谓的点穴高手就是我要找的元凶,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聊的了。我抽出腰间软剑。
我可没准备和你在这里打一架,白面书生抓了一块蛋糕塞嘴里。
你怕丢了饭碗?
我这饭碗倒是小事,可惜了你女朋友的一条性命。
你把小夕安插在桃夭身边就是为了威胁我。
不然呢,说句心里话,我现在对你那日使用的诡异的武功还心有余悸。你是个很棘手的人,我不敢保证能百分百打赢你。抓住你的软肋,是万全之策,多一个向你这样的敌人对我没有一点好处。
混蛋!
在这个世界上混,总要学些混蛋的办法。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那日使用的是什么武功,那不像正派武学。
休想我告诉你。
我也没想过你会告诉我。那么再见了。对了,你这饭菜很好。
………………………………
110
人能否主宰自己的命运,这似乎不算个命题。因为几乎所有人都会回答“会的!”。但是,如果人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他的“认为的”算不算命运的一部分。如果我努力学习,奋力反抗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改变后的命运算不算命运的一部分呢?
我站在凌波宅邸的黑色铁门前这样问自己。命运的本体可曾定型,可曾有一模一样的今天和明天。
命运就像只无形的手,当我还未及准备时,它已来到,毫无道理可言。
“也非,你在想什么?时辰快到啦。”小圆在大门里朝我招手。
“好,知道了,马上就来。”我收回飘荡的神识,小跑过去。
今天是个好日子,碧空万里无云。宜沐浴更衣,繁衍交配。今天我要去阻止一件事,这件事荒诞而又莫名其妙。但命运可从来蛮不讲理,才不管你荒诞不荒诞。
“凌波到了吗?”我问
“这里是她家诶,她不到你要让她去哪里。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为你治病,你一点也不积极,还要我大老远跑到荒郊野岭去叫你。真是一点不懂感恩。”她说的荒郊野岭是我的宿舍。
“我想找凌波谈谈,或许可以不要这么做。这太危险了。”
“值不值得凌波比你清楚。你别看凌波弱不禁风的模样。她心下做的决定可从来没改变过。”
“山笔也来了吗?”
“他比你早一步来在那里配药。据说那枯叶草危险的很得十分小心。”小圆将散落的头发用一根金丝楠木簪匝了一个发髻,配上白色衬衫和黑色牛仔裤,显得分外干练。“我要去帮山笔配药,你现在下面,等下药配好了,我就来叫你,别跑远了,在让我找不到你,打死你。”
在别墅顶层不足八平米的钟楼,我眺望着山脚下无边无际,延伸到地平线“京城”,心中充满感慨。微风带着初冬的薄凉寒气从山上洋洋洒洒而下。凌波站在木质雕花栏杆前,像个白衣仙子,微风吹拂她头发,轻轻扬起化作万缕青丝随后又缓缓落下,披散在腰间。
“我以为你不来了”她转过身,双手反撑在栏杆上,将胸部绷的紧紧的,她很少做着动作。
“小圆告诉我,你要用枯叶草为我疗伤?”
“你都知道啦”她拿开了手,站直身子,似笑非笑。
“我已经没一点修为了,以后大概也不会有。”我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双手扶着栏杆,眺望着脚底下如针尖的楼宇,风声肃肃。
“谁说的!”她紧张的看着我,但又觉得不应该表现的太过紧张,于是把发丝捋到耳后,转过身低下头,眼睛落在我的胸口,“我不也没修为吗?”
“你和我不一样,不要修为你还有很多重要的东西,爷爷留给你的庞大企业需要你去管理,它可比一点点修为要重要的多。”
她抿着嘴,忽而又咬着下嘴唇,却许久回答不上来。索性把头低了又低,看着亭台外的石缝中的一颗小草。
“你知道枯叶草很危险,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我有些激动。
她沉默良久,猛然抬头盯着我看:“你用尺子量过吗?”
“什么?”
“是不是人们每做一件事,都要事先用尺子量一量,量量长短,量量低矮,然后在判断到底值不值得。”
“凌波!”
“你就当做报答吧,报答你帮我从父亲那里拿回董事长位置。或者就当做还债,还你不幸的婚姻。”
“和你结婚,我没觉得不幸。”我无奈的转身不在看她,“若是山笔用过枯叶草还好,他现在是在一本地摊货里找到的医疗方法,他这人为了他的实验,是不会管试验品是谁,包括你我。”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小圆在电话跟我说你要用枯叶草为我疗伤时,我想这毕竟是双方的事,我不来这疗伤便没多大意义,你也不用承受枯叶草的危险。可是后来她又和我说即便我不来,你也要先做实验。于是我就赶过来。我不会让你去做这个实验的,而且我还要教训山笔一顿,那个疯子。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很危险!”
“你别怪山笔,是我坚持的”凌波说的很认真,眼睛睁的大大,像一只小鹿。
“你别为山笔说好话,我从小和他在一起,我太了解他了,为了他那所谓的理想,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准备下楼去。我非得给山笔点颜色瞧瞧。
“也非——”凌波突然喊我。
“怎么了?”我回过头来,看到凌波欲哭又强忍的表情,表达出不容分说的坚定。
“去试一试,或许能治好呢。”
“凌波,这试一试的代价太大了。如果我自己一人那就试试吧,可却要拉上你。这太混蛋了,我不会同意这么做的。”
“山笔说不会有危险,只要我们按他说的去做就不会有危险。”
“他要把我们当试验品,肯定说不会有危险。”我不加思索就回答。
“可我相信山笔。”凌波说的很坚定。
我愣了一下,我想凌波能那么相信山笔,我和他从小一起,我却不能相信呢。
“对你,哪怕有一丝危险都不行”我坚定的说。
凌波沉默了,但拳头却握的紧紧的,身体蹦成一条直线。如暴风雨来之前的片刻宁静。
“咱们下去吧,这里太冷了,会感冒的”我说,过去要牵她的手。
“可你要我怎么办,你说过习武对你很重要,你不是说它是你的信仰吗?人不能没有信仰,不是吗?”她眉头紧锁,愤怒中又带着哀求。
“话虽如此,但这一切的结果不是应由当事人承担吗?一个人的命运,或生或死,或疾病,或离愁,除了他自己,没权利让任何人为他承担。”
凌波眼泪如拧开的水龙头。
“你在说什么呢?人怎么可能承载的起他命运中的所有痛苦。”她大声责备我。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激动而又哀伤的人儿…。。
“你就不能听点别人的意见吗,你总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做。莫非这天底下就剩你一个人了。就没人关心你,没人惦记你了。”凌波每次发怒总会握紧拳头,这次也不例外。
在凌波面前我常有一种无力感,她就像一条不可逾越小溪,溪不宽,水也不急,但就那样横亘在我的眼前,一步也不能前进。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总认为我能做点什么,哪怕只是延长他一时半刻的生命也行。但一点用也没,爷爷还是离开我。仿佛有只巨大的手,当它略过人间时,生老病死对它如尘埃般拂去。我当时在想在这庞大的命运之手下,我们能做些什么。我想了很久。现在和命运之手又试图从我手上抢走东西。也非,我怕我会失去你。可能我的努力是徒劳,但那又怎么样呢,我再也不会让它为所欲为了。”
她说完后盯着我看,因激动脸蛋红扑扑的,似乎生怕我提出相左的意见。想来她也没准备对我动怒以及如此吐露心声。
“凌波我能理解你,我爸爸去世时我和你一样,我费尽力气希望能够对他片刻挽留,但结果一切都是徒劳无功。阎王叫你三更死,谁能拖到四更天。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冒着生命的危险来为我疗伤。如同你不想失去我一样,我也不希望失去你。”
“不会的”她赶忙解释,“不会有危险的,命运之手不可能两次从我手上成功的。”
“好吧”我被她的执着感动了。
“嗯”她坚定的点着头,这个傻姑娘。
………………………………
111
冬天的夜黑的分外早。现在是下午五点三十分37秒,哦,不,已经38秒了。
此时星子零零落落挂在空中。草丛随风微微起舞,风寒透骨。淹没了脚腕,侵袭着全身。
我轻轻的推开房门,仍旧响起“咿呀”声,那是老旧门柱和窠臼摩擦的声音,滋的我牙龈酸软。通往房屋的青石小路上,燃着一座熊熊烈火,火边架着一个漆黑烤架。“她们这是找我来烧烤”我心想,但那烤架很是奇怪,只有一边脚。而且造型也十分怪异,像是过年时装扮成牛头马面的人手中驱鬼用的火铳。
抽去体内的毒素后,我的身体如飞鸟般轻盈,仿佛的压在体内的巨石被搬走。现在的我好不自在。大有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态,闲庭信步于家舍小路上。然而就在我放松周身,感受真气在四肢百骸自由流畅时。猛地一声巨响在空气中炸裂开来。我虽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仍旧后腿了0。5步。以保持潇洒的身形,不因惊讶而显出丑态。
“子君——”花含的声音愤怒中带着责备,“这么晚了,会惊到邻居的。”
“紧张什么,才五点,没多晚。”声音里尽吊儿郎当。
“你们在拆我家吗?”我问她们。
“也非你回来啦”花含半跑到我到我身边,双手背在身后,她总是可爱又热情奔放。
“就你们两个吗?”我问。
“你还想要谁?叫你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子君说。
“刚才那个响声是哪里来的?”我问。
“是那玩意打出来的”子君指着那个“烤火架”,表情严肃。
“那玩意是什么玩意”我指责“烤火架”
“是枪!”花含说,随后她走到枪身边向我解释关于枪的知识,说到后面都是专有名词,听了似懂非懂。
“这些知识你都是哪里看来的,听了即熟悉又陌生。”我说。
花含笑道:“那就对啦,我说的这些其实都是我们知道的一些物理知识,只不过它做了专门的用处。”
子君在回答我的话后,人就陷入一种神游状态,在我和花含面前走来走去。不过她这种状态显然掺水,在思考之余,还能神经质的补充我们的话:“所谓的专门用处就是杀人”说完她又陷入思考,将双手撑在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胸部之下。
“这简直是一个专门为了杀人而设计的事物”花含说的很严肃而忧虑,“除了杀人外它几乎没有其他用处,这实在太可怕了。”
花含深呼吸了一口,接着说:
“我无法想象一个除了杀人而没有其他任何用处的东西是如何在人类的脑袋里产生的,当它在设计这件器具时,它是不是把全人类都当成了敌人,要赶尽杀绝。否则是什么样的动力驱使着它去开发研究这样的武器。”
花含望着黑暗的夜空,也不知是说给我们听,还是自言自语,总之她将话继续说下去了:
“在我们从小的教育里,我们民族的哲学里,在我们耳濡目染的社会来,所有的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我们练习武学首先是为了强身健体,其次是保护自己,若非要说她为了杀人,那也是无奈之举。然而纯粹为了杀人而出现的东西实在无法想象。”
“刀不也是为了杀人吗?”子君又冷不防的擦嘴。
“刀前期是一种生产工具,是原始智人削割兽物毛皮用的。”花含回答,但子君却没认真听得,继续摸着她的下巴。
“花含,你陷入自己思想的囹圄了。”我说。
“有么?”她反问。
“杀人不是也有两面性吗?自古来通过杀人而获取利益的事情少吗?”
花含不满的撇撇嘴
我说:“因为你把杀人认为是绝对得的错误,其实对于利益争夺的双方杀人或许是一种最便捷的方法。”
“总之杀人肯定是不对了,如果说杀人是对的,你愿意被人杀掉吗。”花含严肃的问我,看来她对的我的回答很不满。
然而在一边神思飞荡的子君,却突然灵魂归体般说道:“也非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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