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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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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凌乱的客厅,翻乱的书架、大大小小的木箱还有被抽出鞋垫的鞋子。我问:“高岗人记年龄是按周岁还是虚岁。”

    “周岁吧”

    “难怪了,你妈妈教你认字的时候,你应该只有三岁。三岁小孩的记忆靠不住的”

    “找到地图能减少我们很多时间的。”她说。

    “这期间你有没搬家过。”

    “没,不过有把一些画册送给我妹妹。”

    “你还有妹妹”

    “我姑妈的女儿,对了!”她突然瞪着大眼睛看我,“我有没可能把那本图册给我妹妹了。也非走,去我姑妈家一趟”

    中午,风柔似水,云低沉。

    我曾说过子君没谈过恋爱绝不可信,但后来的情况表明,这是小人的偏见。偏见固然可恨,但并非事出无由。追子君的人,从小学到大学如汪洋之水,浩浩荡荡,奔流不息。只是,她视而不见。

    折斫追了子君6年,若非子君考入四大学府,让他深感差距太大,这个马拉松估计还要跑下去。

    我们在山坡上遇见他,一个像风一样的男子。长长的头发,脸若刀削,双手插着口袋,弯腰低头,嘴叼干草,身着开领花格衬衫,开洞的牛仔裤,脸上带着不属于十八岁的痛苦与倔强。也不知这寒春时节冷不冷。

    “我们往这边走”子君看见他,拉着我,拐到潮湿的小胡同里,想避开他。

    折斫不知从哪抄近路,拦在我们前面。脸色痛苦至极,像被人踢中睾丸。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轻轻的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子君笑。

    “怎么不说声?”他也笑,很死板。

    “只是路过而已”大概怕追问,子君转了话题:“你还好吧”

    “没死,还活着”不甘愿的冷笑。

    “干嘛呢,什么死呀,活呀,多不吉利。”

    “他,你男朋友?”他看我,眼里有痛。

    “你——看到的”

    “配得上你?”他盯着我,像匹野狼。

    天空碧云朵朵,胡同春风微微。

    “好好照顾自己”子君大概知其不可惹,拉着我从他擦肩而过。

    “喂!”他冷冷的说,“敢不敢单挑”说的是我。

    我好想回答他:不敢!

    可是子君这疯婆娘,完全不寻求我的意见。

    “如果你输了?”她问折斫。

    “输了便输了”他仰着高傲的头。

    “输了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忘掉我,开始新的生活。”

    “在另一个世界?呵!哪里没有你”

    子君深感无奈,跟我说:“狠狠的打他一顿,不要留情。帮我打醒他。”

    折斫的鹰爪功相当霸道。所过之处土崩瓦解。我一直躲着,说句实在话,我挺欣赏他的,爱一个人能如此义无反顾。

    “是男人就出招”他似乎开始瞧不起我。

    “你不是我对手”我说。

    我以为我在劝退他,实际上我激怒了他。但他这个人很奇怪,越是愤怒,招式越稳健。只不过速度太慢了,招式太死板。他不断攻击我的神门穴,这是我最无法躲避的穴位。我展开柳风步绕到他身后,一掌打乱他气脉运行。他踉跄两步,便扶墙喘息。

    “背后攻击,算什么…。”他恨恨的骂,猛烈的咳嗽。

    “折斫,你输了”子君走上前来。

    “输了便输了”

    “忘掉我,去找新的生活。”

    “能忘早忘了,忘不了如何叫我忘记”他吼着,握着双拳,身子崩成一条竹竿。

    子君转过头来,对我说:“也非,你过去下,我有几句话要对他说。”

    我离开了小胡同,抬头看着碧蓝天空,春风穿过指间,草木发新芽,阳光从云层滴落。突然胡同里传来一声哀嚎,像匹受伤的野狼,久久回响,在胡同里忽远忽近。

    子君出来,微微叹息。

    “你和他说了什么”我问。

    “也非,我是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绝不是”我回答。

    “哎。。。”她又叹息

    “或者是我不该出现”

    “和你没关系,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的。我本该在知道他喜欢我之后,就和他表明态度。我以为他是个小孩,过了兴头就放弃。我没想到他这样执着。”

    后记:第二次百年战争后,高岗几乎被夷为平地,折斫的坟墓就立在这片山坡上,上阴文:弟折斫之墓,姐子君立。
………………………………

134

    她姑妈的房子在一块巨岩边,销售员跟她们说风水好,后有巨石财运亨通。买了才知道哪里冬冷夏热。不过这房子全结构都用花岗岩,外圆内方,上宽下窄,十分精巧。她姑妈不在家,表妹在,一个嘴贱到让我想抽她的三年级小学生。

    “姐,你男朋友是超市捡来的吗”她说。

    “啊,你说也非。”

    “还谁?”

    “怎么这么说”

    “东张西望,贼眉鼠眼,一定是超市货”

    子君轻轻打她:乱说。

    “我只是觉得你家设计挺好的,多看了几眼。”我解释。

    “你妈妈呢”子君问

    “她去打麻将了,每天都输钱还去。她大概是输上瘾”

    “那你爸呢”

    “有人请他吃饭呢,他现在可忙了,整天说要做大生意。却连根冰淇淋都没钱给我买。”

    “还记得我前年送你的那一箱画册在哪吗?”子君问。

    “姐,你不会那么小气吧,送人家的东西还要回去”

    “小东西,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快告诉姐,在哪”

    “在我的床头柜上”

    我和子君上楼,在她床头柜上找到那本蓝色的儿童地图画册。

    “姐,我能向你要一个东西吗?”

    “你要什么,想吃冰淇淋呀,要去哪一家?1000度C?”

    “真的?”她跑过来,像只奶狗,“不过,姐,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要什么?”

    她趴到子君耳边,呜呜鸣鸣。

    “要我照片干嘛?”

    “没干嘛,就是姐你都在外读书,没见到你,挺想你的?”她边说,边用眼睛斜望着窗外。

    “等下我给你一张,不过你得跟姐说实话。”

    她露骨骨的转着眼珠:“其实是白哥哥要,他要跟他的爸爸去南方海开城,说是这一去可能就不回来了。让我找张你的照片就给他,说一张五千元。五千呐!我都能买好多张周伦杰的CD了。”

    “白哥哥?是谁呀”

    “就是白思明白哥哥啊”

    “是白思明啊,好久没见他了。”

    “白思明是谁?”我很好奇。

    “是我的高中同学,是个很可爱的人,动不动就会脸红。”

    “姐,人家那是喜欢你才脸红。”

    “就你懂得多”

    “白哥哥现在可厉害了,他自己开了一家软件公司,自己当研发,自己当财务,自己当老板,自己当销售,自己当保洁,自己还当前台。”

    我们带着她出去吃冰淇淋,她非要学子君穿汉服,穿了才肯出门,一路蹦蹦跳跳,很明显穿汉服是不适合蹦蹦跳跳的,因此一上街就摔了一跤,额头都嗑出血了,哭了半小时才停。她说她好久没去1000度C了。她问子君,吃完了还能打包吗。

    在店里时,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她表妹故意。我们见到白思明,带着厚厚的镜片,穿着白衬衫,消瘦的身子,一头稻草头发。他说他在研究一款及时通讯软件,告诉我们未来的世界是网络世界,人们以后买东西都无需出门,点一下手机就好。不过他现在很迷茫,因为那网络的世界还在构思中,最主要让构思成为现实需要很多钱。

    我们不明白什么是及时通讯软件,也不明白网络是什么。于是白思明就花了半小时给我们讲解。但我们还是没听懂,白思明彻底的迷茫了。

    我说:“你缺钱还花五千买子君照片”

    他脸红的发烫,支支吾吾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要一张做留念”

    子君扯我的衣袖:“也非,你资助下思明呗”

    “不用,不用。没关系,我现在正在想办法贷款。”

    “没关系,他妻子是詹氏集团董事长,很有钱的”子君突然嘲笑我。

    “他不是你男朋友!”白思明很开心,表情像雷雨后的从乌云在炸开的金光。

    “我有说他是我男朋友吗?”

    “那是,那是没说过”

    “思明,你现在要多少钱”我问他。

    “有…有五十万就好;我昨天核算成本。”

    “现在创业五十万够吗?”

    “够,够,够了”

    我拿起手机一直迟疑不定,子君倒好,直接跟凌波说,我受伤了,要五十万医疗费。我想,凌波又不傻,这她也会给钱?但她几乎挂了电话就把钱打过来。还是一百万。我们便把一百万都给了思明。

    思明感激的哭了,说如果还不了就给你们打一辈子工还。

    子君说:“没关系,不用还了”

    我心想,我又欠凌波了,以后怎么还啊。

    那天下午思明就离开了高岗,也不知是去创业,还是携款潜逃。
………………………………

135

    傍晚我们坐上火车,高岗镇是共和国西北核心区域的最边境的一座大城市,在出去就是莽荒区。莽荒区虽说也是共和国领土,但几乎无人居住。成片成片的原始森林,成片成片高山雪原、成片成片的湖泊沼泽还有成片成片的沙漠。我和子君是乘伐木的火车去的,要坐五天五夜时间,最后到达一个叫寡里的靠海的边境小镇。

    寡里据说是因为方圆之内就他一个小镇,才取这名字。

    在寡里,源源不断的木材在此粗加工,再通过海运和陆运,运往共和国的核心区,在哪里被制成各种各样的家具和工艺品。到寡里,我们还得乘两天两夜的渡轮才能到南极岛。导游听见我们说要去南极岛,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因为现在是台风季,根本就没人愿意出海,还有就是听说我们要去找水神宫,便狮子大开口的要加钱。

    子君对他坐地起价非常生气。

    他说南极岛盛产蛟龙。这蛟龙和龙不一样,龙对人是很友好,而蛟龙它不过是蛇的升级版。非常凶恶,几乎见人就杀。一到台风季,龙都会回溯到滴水湖产卵,这时蛟龙就会出来兴风作浪。即便是土居的水神宫这时也会关闭城门。防御蛟龙。

    “你是意思是我们现在不可能到水神宫了”我说。

    “不似嗖可不可能哦,而似非常危险哦,除了曾龙,没什么能压制蛟龙啦。偶跟你嗖吼,不似偶要加钱,仄是卖命候,要丢性命的咧”这个身材强壮、皮肤黝黑的导游面露恐色,“还有哦,sei神宫之所以都是旅人,似因为哪里的气候灰常独特,狼人在哪里只要超过七天就会前身都会糊肿,超过一个月牙齿就会松动吼,如果超过三个月就会死亡的咧。”

    “你别管那些,明天就出发,要多少钱?”子君板下脸。

    “明天不口能的啦,明天’海龙’台风就来了啊,至少得七天后馁。”导游坚定回答。

    “美拟,不似这钱偶不赚馁,这是送命吼。”他加重音,“即便我们能到南极岛吼,你打得过蛟龙么,打得过一只打得过两只,打得过一群么?”

    子君听了导游的话,气呼呼的抱着双手靠着后门,面朝大海。

    “姑娘长得倒挺好看嘞,就是脾气有点大吼。”我赶紧把导游打发走。

    我拍拍子君肩膀:“怎么了,突然这么生气。”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难过”她可能想妈妈了,“我们在路上已经耽搁了好长时间了。”

    我心想,其实并没耽搁多少时间,高岗去寡里的货车就一列,还是每隔三天才开一次,即便我们不在高岗多停留,也不能提前到寡里。估计是子君开始想父母了吧。我抱着她:“一切都会过去的”

    第二天,海面上开始狂风大作,天空乌云密布,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小镇都断电了。

    第三天,天空依旧被乌云笼盖,海面上恶浪滔天。突然有人在旅馆外喊:海蛇搁浅了,有海蛇搁浅。我和子君住在旅馆二楼,打开后门便对着汪洋大海。只见大约有三十几号渔民,手里拿着锋利的镰刀、网兜,引着狂风,像打了鸡血一样,怪叫的朝海滩外跑去。

    “我出去看下发生了什么事。”我穿上衣服对子君说。

    “我也要去”
………………………………

136

    当我们跟着队伍到达海边,看到的确是一条黑背白底的身受重伤的蛟龙,蛟龙和龙的最大区别是蛟龙没有鳞片。蛟龙将近二十米来长,渔民们用那锋利的“镰刀”极为熟练的将蛟龙破腹、剥皮、剔骨。不到一小时整条蛟龙只剩下一副骨架。我和子君出于好奇,也拔了两颗龙牙回去。

    旅店的老板从渔民手中买下一个蛟龙胆,他准备那它来泡酒,说能壮阳。让我也买点,说这东西在核心区买可就不是现在这价格了,至少得翻100倍。

    不过可惜了,这只蛟龙死了应该有十来天了,效用减了大半。老板惋惜的频频摇头。

    你怎么知道它死了十来天?我问。

    看它颜色就知道了,如果是刚死的,这胆的颜色就跟红灯笼一样,现在都黑成这样了,没十天也有八天。他从柜子下拿出一个玻璃罐,将蛇胆放进去,然后倒入高度酒以及各色说不出名字的药材,然后密封好玻璃钢,放入柜台的格子里,前前后后十分熟练,看来以前常做。

    在大自然面前,无论是人是龙,都如蝼蚁一般。我感慨

    “这只蛟龙好像是给人杀死的“子君朝大门走去

    “为什么”

    “我刚才好像看到它身上的伤口,有两米多长。”

    “也可能是渔民的镰刀刮的”我来到她身边。

    子君仰着头“也许吧”

    老板从柜子里拿了三个酒杯和一瓶红酒,坐到大厅的沙发上说:“这鬼天气,又停电,又不能出去。你们小两口陪我喝一杯,我们你们举止不像那些俗人。”

    我们坐到沙发上,跟前是一个玻璃制矮桌,放着一个青色四方陶瓷烟灰缸。一个观音瓶,插着一枝塑料黄花。老板把杯子放上面。到了酒亲手递给我和子君:“来,先喝酒,藏了三十年的老酒”

    “谢谢,俗不俗人不知道,不过我肯定不是高雅的人。”我笑道。

    “你不是,但这小姑娘肯定是”老板指子君。

    “老板见笑,我们是白鹿学院的学生”子君把垂下的发丝略到耳后。

    “白鹿学院!那我是遇到贵客了”老板敬酒先喝了,突然放下酒杯“你说的可是四大学府的白鹿学院吗?”

    “还有其他学府?”我把酒杯放下。

    “那倒是没有,只是觉得奇怪,这两天我这小旅馆是不是走了运了。前几天就来了几个学生说是四大学府的,这还没过两天又来了你们俩白鹿学院的。”老板说。

    “有其他学府的学生来这里?”我问。

    “两个天书学院的,两个关山学院的。刚才我还看见他们来着。”老板听到我们来历,变得有些激动,酒都忘喝了。

    “应该是来这边游玩的吧。”我说。

    子君说:“应该不会,从京城到寡里,路长险峻,我想他们应该是来这边历练的。关山学院在医药学方面成就最高,他们每年毕业季学校就会安排学生来蛮荒地带采集药材。天书学院大多都是商人,来这边的也很多。”

    “我看小姑娘说得对,他们里面有个矮个子大嘴唇的,一来我这就向我询问这段时间寡里的药材价格、木材价格。要不是他们拿出的证件上显示的是学生,我觉得以为他就是个世道的商人。”

    子君笑道:“其实天书学院很多学金融只是为了多赚钱,或者他们了解的金融就是赚钱,这倒是和学府无关,人性而已。”

    “小姑娘好见地,姑娘是哪里人”老板问子君。

    “我是高岗人”子君回答。

    “都说高岗出美女,但小姑娘这般水灵的还真少。比那水神宫的弟子还好看呢。”

    “老板见过水神宫的人?”子君肩头前挺。

    “不是我吹,每年水神宫到大陆招收弟子都是在小店住宿。那姑娘一个个长得真他妈好看。”老板砸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正说着,只听一破锣嗓骂骂咧咧:“妈妈的,那帮渔民真他妈是一群变态,一条那么大个的蛟龙,还不到十分钟就给刮的干干净净,一根毛都不给剩下。”

    “你就别抱怨了,还不是因为你,非说蛟龙还没死,要再等个十天八天的”是个女孩的声音。

    女孩的话音一落地,从门口进来四个人。为先是便是那个破锣桑,五短身材,扩嘴唇,浓眉大眼,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像被割了蛋的猩猩。和他并肩进来的便是让她别抱怨的女生,留着波浪头,高挑身材,尖鼻小嘴,一双似乎看谁都不爽的眼睛。跟在他们身后的似乎是对情侣。他们牵着手,男的瘦瘦的像个衣架,凸额头,颧骨凸出,眼睛细长,一对招风耳,背微驼。女的身高不及一米六,长得普通,有点微胖,到是皮肤非常白净,如刚粉刷的墙面。

    他们一进来,便看到子君。纷纷注目欣赏。那个五短身材更是看的连路都忘记走了。

    老板看到四人进来,把酒杯一放,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那个,小刘,还有,叫什么来着,还有,大家,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两个朋友,也是四大学院的。”

    那四人一听,便齐齐走过来,分别坐在两侧的短沙发上。经过一阵寒暄。我知道五短身材的男生叫刘爽,是天书学院的学生,就是他向老板询问最近药材的价格。波浪头女生叫雀跃,是关山学院的学生。那对情侣,男的叫北风,是关山学院学生,女的叫莉莉是天书学院的学生,她也是刘爽的妹妹,都是五年级学生。这次来寡里确如子君说的,是来历练。课题是:《关于蛟龙的生活习性研究》,这也是他们的毕业论文。

    刘爽兄妹资助他们,但作为回报蛟龙的龙角必须归他所有。

    “难怪我刚才看见你背影觉得那么熟悉,原来我们的大校花。”刘爽大大咧咧的说,看来此人对美女不感兴趣。

    子君淡淡笑道:“你们来多久了”

    “我们来这将近一个月了,本来是准备去南极岛的,不过后来听本地居民说那里太危险,如果想要蛟龙的标本要等台风,所有一住就住了这么久。”雀跃回答的有些自嘲。

    “你们来这里是——是做什么的,也是课题研究吗?”雀跃反问。

    “我们准备去南极岛”子君回答。

    “你们去南极岛干嘛”雀跃问

    “就是课题研究,准备去采摘一种珍贵的药材,听说只有南极岛上才有。”子君说谎都带着笑容。

    “可是那里很危险,我建议你们还是别去,除非你的修为很高。至少得有一个在武道大赛获得过名次,要不去了真的很危险”雀跃看来是个好心的女孩。

    “他不就是上一届武道大赛的冠军吗”北风在角落冷不丁指着我说。

    于是大家都把目光看相我。

    “没,没,是大一的武道大赛冠军,不是无差别的”我赶忙解释。

    “也非?这个名字我好像听山笔提起过。”雀跃惊叫起来。

    “你认识山笔”我问

    “昂,山笔是我表哥,也不对,准确来说不是亲表妹。山笔很小母亲就去世,后来他爸爸又取了一个妻子,我是他后妈的侄女,也算是表妹。”

    “这样,那真是有缘呢,我和山笔从小一起长得,都没听他提起过有个这么好看的表妹,不过他这人眼里除了研究就没其他东西了,聪明的过头,冷漠的也过头。”我说。

    北风不像是爱说话的人,但听到山笔的大名,也不尽激动起来。

    “我们关山学院百年不遇的奇才,听说他现在在詹氏集团工作。真令人羡慕,还没毕业就能进共和国前十强企业。”北风说。

    “这世界真是不公平,有些人出声就含着金钥匙,有些人出生就是注定是天才,像我们这些人,还得为生活奔波忙碌,大老远的跑到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鬼地方找什么蛟龙,草!”刘爽抱怨。

    “听你们刚才的话,那蛟龙好像是你们打死的?”我问。

    “说来气人”雀跃先瞪了刘爽一眼,“我们等这台风等了一个月了,日盼夜盼的希望有只被台风吹落单的蛟龙,昨天好不容易等到一只,和它打了一夜好不容易把它打死”

    “等一下,等一下,别急着下结论,那只蛟龙就没死”刘爽很不服气的站起来。

    “那要是没死,那些渔民怎么就把它给刮了?”雀跃说。

    “是渔民杀的”刘爽站起来发觉还没雀跃坐的高,于是又坐下去。

    雀跃没好气的瞪他:“等了一个月的蛟龙就这么没了。”

    子君一直抿着酒杯,黑黑眼珠子左右漂移的扫视在场诸人,这时她放下酒杯,说:“要不我们一起去南极岛吧,我们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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