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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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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诗看了我那东西,十分兴奋:“呀!还挺大的。”

    张苗和秦妃,泪眼汪汪的说:“画诗姐,他这里长了根毒蘑菇,我们本来想帮他割掉。不过这人说他和这根蘑菇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很多年了。觉得他们在一起不容易,好可怜,我们要不不割了吧。”

    画诗笑道:“那哪是什么毒蘑菇,那是男人的**。快把他裤子穿上,害不害臊。”

    苗儿和秦妃一听,先是怔了几秒,然后对看一眼,像是触电一般,扑腾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背过身去,朝我吼道:“你这个流氓,快把裤子穿上。”

    我骂道:我靠,双手双脚都被你们捆住,我怎么穿裤子啊。刚才还用手抓的好不痛快,现在居然叫我流氓,说反了吧。

    “好了,你们两个快出去,帮你师师姐收拾东西,我们准备回宫”画诗说完,张苗和秦妃便逃出门外,像做贼被人发现。

    画诗蹲下来,慢悠悠的把我裤子穿上,在为我系上腰带。解开我脚上的绳索。

    “你那把血祭品是哪里来的”她说。

    “你说柳叶剑啊,那是我祖传的宝物。”

    画诗站起来,用手撑着下巴来回思考:“据说这世上认主的血祭非常稀有,只有纯阳,純阴或是中和的人才能使用,不知道你是那种。”

    “那你觉得我是那种”我站起来,准备和她说话同时转移她的注意力,好挣脱绳索。所以此时的我,每走一步身体都要抖一抖,如同小便时的冷颤。

    “按正常来说,你应该是纯阳的身体。可是我和师师看了那把剑,寒冷如霜,绝不可能是纯阳体质的人该用的。”

    我抖了抖身体,发觉那绳子极为坚固:“哦,这样”

    “但是说你是純阴的身体又不可能,我们太了解純阴的人了,从来没有男人是純阴”

    “哦,这样”我使劲的抖,大便都抖出来了,绳子还是牢牢的捆着。

    “除非,你是中和的体质。但是,但是绝不可能,师父说中和的身体几百万人中才出现一个。加上自然淘汰,被生活耽搁。能习武的基本上没有了。再者,中和身体的人极不适合修行,大多不会武功,所有很难拥有血祭。”

    “哦,这样。”干你老娘,虾米绳子,这么坚固。手都脱了层皮了。

    “你别抖了,捆你的是龙须绳,刀都砍不断的”画诗终于看不下去。

    “哦,这样”我不抖了。

    “那你是什么体质”

    “我不到啊,肯定不是肾虚。”

    “看出来了”画诗说,“走吧,带你去见我们宫主”

    去水神宫的路上,张苗和秦妃一见到我就想老鼠见到猫。滋溜一声就剩下个背影。对于张苗我不感兴趣,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秦妃我倒是很乐意调戏一番。

    凉亭中,众人正散于亭外歇息。独秦妃留在亭中收拾行囊。此时伊背对着我,窈窕身材,甚是丰满,也不知今年几岁,总之臀部宽大,腰身细小,一看就是适合繁衍后代的类型。以前看书,说楚女纤腰一把,总觉得过于夸张,但今日看秦妃身材,觉得真真是了。

    “秦妃——”我靠着栏边,“这一路走来,我一口水都没喝,口好渴。能不能递口水给我。”

    “在你身边的水袋里,你自己拿。”

    “可在下双手都被捆住,实在不好拿,你帮我拿下呗。”

    秦妃倒退着斜走过来,背对着我递了水袋。

    “妃,水袋还没拧开。我喝不了。”

    她把水袋拧开,递过来:“不要叫我妃”

    “为什么”

    “妃是最亲近的人才叫的。”

    “哦。那我叫你妃妃好了”我说,“妃妃,咱两多有缘,你的名字里有妃,我的名字里也有非。这算不算有缘千里来相会。”

    “不要叫妃妃,你就叫我名字,还有我们两个不会有缘的。”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拼命。爱拼,才会赢。”我说。

    “你快喝水吧,我还要收拾东西。”她一直背对着我。

    “好,你把水袋稍微往上移一点。”

    她往上移。“往左点”。她往左移。“右一点”。她往右移。“上一点”。她往上移。

    秦妃气的跺脚“你快喝,我还要收拾东西。”

    “马上,马上就好。”

    我吸啜着水袋,同时欣赏着秦妃雪白的手臂和曼妙的身材,只觉美不胜收。不知何时画诗来到我身边。从秦妃手里接过水袋。

    可怖的笑道:“口那么渴,姐姐来喂你好不好”说着,便把我的头压到栏杆外,让我仰面朝天。拿着水袋就往我嘴里灌。

    “我们水神宫,最不缺的就是水了,多喝点哈。别到时说我们虐待俘虏。”

    秦妃看着挣扎中狼狈的我,居然“噗嗤”一声笑了,哎,真是没良心。
………………………………

148

    两个小时候后,山路上,云淡风轻,树影婆娑。

    “画诗,我要尿尿”我说。

    “你刚刚才尿过”

    “大姐,你给我灌了那么多水,我能不尿吗?”

    “自己找个地方尿,苗儿你看着他。别让他跑了”画诗说。

    “我不去,我才不和这臭流氓一起”

    “张苗,讲道理好不好。是你先抓着我的东西,要割蘑菇的。”

    张苗气的鼓着嘴,像只河豚。趁着别人不注意,掐我腋下,拧的十分用力,分明是要拧下一块肉来。疼的我恨不能咬她一口。

    十分钟后,我和画诗并行,众人在后。

    “我说,画诗,你们水神宫是怎么教育弟子的。我说那是男的东西,张苗和秦妃仿佛没事般,难道她们只知道**吗?”

    “因为书本上只提到**啊,她们又没见过。”

    “你们还有性教育课啊”

    “对啊,不过只是略带过,老师也不敢多说。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男人。”

    “你和师师好像懂。”

    “师师是俗家弟子。她有男朋友的,经常来看她。”

    “那你呢”

    “我?我说我结过三次婚,你信吗?”

    “不信”

    “没骗你,但也离过三次婚。是不是挺失败的。”

    “这样啊,没觉得。画诗你看咱们这么聊得来,要不你把我绳子解开吧。我怎么看也不像坏人。”

    “想得美,你刚才不是要小便吗?怎么不去了。”

    “张苗不让去”

    “要不,我陪你去吧”画诗色眯眯的看着我。

    “我,我不急”我觉得空气有点冷。

    “怎么,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我说。

    画诗转身对留下三人道:“前面有座矮亭,你们到那等我。我去看着也非”

    “好”其他人回答。

    密林处我准备撒尿,草丛旁画诗色旦旦看囚首。

    “你有女朋友吗?”画诗和我并排站着,微笑的看着我的档中。

    “我不知道。”我说,“画诗你这样看着我,我是尿不出来的”

    “看来是多情人”画诗背着我,摘树枝把草抽打,“你说那子君是圣女的女儿?”

    “当然,世间我再没见过比她还美的人儿。”

    “若是圣女的女儿,倒也应该。只是若你喜欢那个,便一心一意对她,何必朝三暮四”

    “说来话长,我倒是心向子君,然凌波待我极好。对桃夭又亏欠甚多。也不知如何是好呀”

    尿毕,回矮亭。

    画诗极喜交谈,为人开朗乐观。我有问她必答。我无问,她也总会找些话题。边说边自我打趣。说起她婚姻之事也如此。说她结过三次婚,实则是三个男子喜欢她,她又每一个都放不下,于是和此三人每人结一次婚。至后实在难以抉择,便来了水神宫。喜欢他的三人,倒有些来头。

    第一次结婚是个大诗人,名字好不响亮,名为康桥。几年前还在白鹿学院当过教授,最后却因一次飞机意外坠毁身亡,其诗歌创作被称为现代诗之鼻祖。第二次结婚则为个大哲学家,名为哲人。现在每年都还会来看她一次,一呆就是三四个月不走。第三次结婚为一***,蓝有成。虽说是二代,此人在建筑行业建树颇高。现今不到三十便为共和国建筑协会副会长,可谓人中翘楚。也常来看望她。此三人和画诗离婚后,都未再娶。

    我问:“这三人中,难道没有一个最令你思念的人”

    画诗吟吟低语:“若是真要做个选择,应该是康桥吧。”

    “你选了一个故去的人,是因为他故去你才思念。还是原来就思念。”

    画诗突然默不作声,做沉思状,良久——

    “这个就不和你多谈了。”她叹息。
………………………………

149

    那矮亭建在一汪浅湖旁,岸边铺满鹅卵石。亭一半在水中一半在岸上。我们来时秦妃和张苗在亭外捡石头。师师在亭中望着山坡上的暗树。她身后则站着一个男子。此人穿着一袭白衫,手摇折扇,面如粉刷,唇红齿白,眉如利刃,目似星辰。步履间风度翩翩,举止似风吹亭荷,好不英俊。

    “这人是谁”我问画诗。

    “你猜”

    “画诗的男朋友?”

    “聪明,一下就猜中了。”

    我们走入亭中。白衣男子见了我们便走过来,面露喜色。

    “画诗师姐”他先鞠躬,“好久不见,画诗姐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呵,几月不见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画诗回答。

    “没有,没有,完全是真话,我保证。”

    “师师不理你,你来找我?”

    “师师可心疼我了,她现在只是在沉思”

    “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画诗问。

    “这是你们回主峰的必经之路。我在这等了三天三夜呢。你看”他从地上托起一个帐篷,“这三天来,我就是睡在这个帐篷里。可谓风餐露宿,孤独飘零。就为了等你们出现。”

    师师突然转过来,拉住寇德的衣袖往亭走。

    “师师,怎么了”被拉到亭外寇德问。

    “你以后不要来看我了”

    “怎么了,你是我未婚妻,我不来看你,谁来看你?”

    “我不是你未婚妻,以后也不是了。”

    “我们两个婚都订了,怎么说不就不是了呢。哦,你一定是因为神水的事。我寇德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半分窃取神水的心思,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你发誓就有用吗?”

    “师师,难道你不信我?就因为我出生在龟息岛。”

    张苗不知何时跑过来:“师师姐,我看寇哥哥绝不是偷神水的人。凭我三十年工作经验,寇哥哥长得这么帅,肯定不会偷神水。”

    我说:“长得帅就不偷东西了?”

    “长得不帅的,都是流氓”张苗吼我。

    “小兄弟,你这样说我就不开心了,我长得帅怎么了,我自豪了吗,我骄傲了吗。”寇德嘲讽我。

    “我怎么流氓了,是你先抓着我那东西,说要割蘑菇的。”我说

    “你还说”张苗气狠狠。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这是事实,我说的是实话。还有我没说这个男的,我是说长得帅的不一定都是好人,长得帅的作奸犯科的多了去了。”看到师师和寇德,我就想起子君,就想到我被她们绑住不能救她,心中顿时火气。

    画诗拉住我:“你哪来那么大脾气。没你的事,一边待着。”

    “我怎么就没脾气了,莫名其妙的被你们四人女人捆住手脚,到现在三四天都过去了。也不知子君现在怎么样,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是你先杀我们乌鸦在先”画诗警告我。

    “你那几只乌鸦值多少钱,我陪你们就是了。凭什么抓人,共和国那条法律规定,杀几只乌鸦就能随便扣押人了。”

    “这里是水神宫,不是共和国,不归他管。”

    “你这是在搞’水独’”

    “独你个大头鬼,几百年前我们就和共和国签订合约,水神宫可以保持高度自治。”

    “原来被捆着手脚,难怪怨气这么大。”这厮居然拿扇柄戳我胸口。

    “寇德,你还不走”师师说。

    “师师——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寇德说

    “寇德,你先回去,真相自会水落石出。你若清白,到时师师不见你,我拉他来。”

    “我不回去,我今天就跟定你们了。你们去哪我就去哪。我死也要和师师在一起。”寇德说。

    “你槟榔吃多了,害脑了是吧”画诗骂他。

    “哦,对了,上次送你们的槟榔都吃完了没,我再送些?”

    “好啊,好啊,多送点,上次的都被师师姐吃完了。”张苗说。

    “不要再送了,牙齿都吃黑了”秦妃抱怨。

    “我们走,不理他”画诗说,推着我离了矮亭。

    “等一下,把我绳子解开”我赖着不走。

    “想得美”张苗说。

    “你们这四个母夜叉,不讲道理。无端捆我手足。快放开我。如果子君出事了,我要你们好看。”我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秦妃说:“画诗姐,要不咱们把他的手困在前面,这样他也好自己动手拿些东西。”

    “也好”
………………………………

150

    傍晚我们到了一间建在山顶上的别院,院一边在山顶一边在悬崖,院是栋红砖建筑,有三层四四方方,通体刷红漆,屋顶有个锈迹斑斑的巨锅,应该是天线。

    刚进大门,我手机就滴滴滴响起,我心里骂了句,他娘的终于来信号了。我在门外找了台阶坐下来打开手机,夜色笼盖四野,风声刮着树梢飒飒作响,好不孤单。

    打开我的覆盖手机,有十个未接电话,几十条短信,全是广告。子君的信息一条也找不到。我再打开电话,三条是花含打来的,七条是凌波打的。哈,凌波,花含——

    “子君你现在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在哪,这天地茫茫,叫我如何去寻。月又上枝头,现在我被人捆绑,想救也救不了你。老天我该如何是好,我该何去何从。”我越想越悲伤,不禁泪水涔涔。

    我见她们都进了红房子,便收起手机。把龙须绳往台阶棱角处磨。来回拖拽了十几次,绳子没坏,台阶居然给磨平了。苍天呐!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我拨通子君电话,传来全是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我气恼想把手机摔了,可转念一想反正摔都摔了,不如先回个电话给凌波和花含。或许她们找我有急事。

    凌波接电话的速度总那么快,才响了半声。。。

    “也非”她总是轻声轻语。

    “凌波,你打我电话?”

    “恩,你现在在哪?”

    “在一座只有悬崖峭壁的山顶上呢”

    “晚上有地方住吗?”

    “这山顶上有座房子”

    “哦,和子君吗?”

    “没,我们走丢了”

    “哦”

    “你身体还好吗?”我问。

    “这几天山笔特地给我练了冷香丸,让我每天傍晚吃一个,现在好多了,就是有时会觉得头晕。”

    “应该是身体还未适应内力,过一段时间就好。这段时间你多出去走走,也试着练些修行法门。”

    “恩,可是那么多内功心法,不知道练什么”

    “这倒也是。等我回来教你吧。”

    “教我大乘般若经吗?”

    “你想学吗,不过这一时半会儿学不好,但是强身健体还是很不错了。”

    “我都这么大了,学什么内功心法估计都学不好吧”

    “哪会,上天不负有心人的。”

    “恩,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还要一个礼拜,不出意外的话。”

    “一个礼拜呀,好吧。那,你多注意身体。”

    “好”

    我本以为话到此,她那边也该挂电话, 谁知我们把电话拿着,过了很久她都不挂。

    “凌波。”

    “诶”

    “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上次你和子君通电话,说了什么,神秘兮兮的”

    “没说什么呀”

    “不信,肯定说什么了。”

    “就是一些正常的聊天”

    “快说,你们说了什么”我用了霸道总裁的口吻。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

    “子君说,说,要借你老公用一段时间。”

    “啊!”

    “好啦,你早点休息,不和你说了。拜拜”

    说着凌波就把电话挂了。我能想象,她现在一定捂着脸,往厕所里冲。哎——凌波呀!玉皇大帝历经几万次轮回才换来天庭一号扛把子。我一定是经历了几亿次轮回才换来今生的福分,能和凌波结为夫妻。不过老天啊,你在我身边安排一个凌波,或者子君,或者花含,或者桃夭就够了。你一下安排那么多,我怎么应付的过来,肾很疼的好不好。
………………………………

151

    我拨打了花含电话。过了一分多钟对方才接。

    “干嘛去了,这么久才接电话”

    “在洗澡呢”

    “你一边洗澡一边接电话啊”

    “要不嘞!”

    “有什么事吗,找我”我问

    “你忘了你要做什么了吗?算了,你等我一分钟,我披个浴袍。”

    非常准时,一分钟后,电话就响了。

    “也非你现在在哪里”

    “和子君去水神宫,不过走散了”

    “你啊,和人出去就好好关心人家。现在找到了吗?”

    “还没呢?不过没事,很快就能找到”我不想花含担心。

    “好吧,让你去问凌波的事,你去问了吗?”

    “这个——还没,我担心凌波的性格要是贸然问了她难过怎么办。我想还是等我回来再问她”

    “你几号回来”

    “不出意外的话,一个礼拜吧。”

    电话那头传来吸啜饮料的声音,我耳朵听了肚子呱呱叫,下午到现在为了赶路,就吃了一个馒头,好饿。啊!馒头,我似乎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落在子君身上了。

    “花含,你在吃什么?”

    “酸奶呢”

    “好想吃。”

    “这么远,又不能给你。”

    “哦”

    “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交代你去做。”

    “肚子饿,没心情。”

    “找点东西吃吧。”

    “双手都被人困着呢”

    “你被人抓住了吗,是水神宫的人吗?”

    “花含就是聪明,知道是水神宫的人,只不过,哎,不说了,你找我什么事情”

    “这几天我和小琴还有夏时在寻找白色城堡会议的那几个人的档案时,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

    “走私的”

    “还不算笨”

    “我猜的,夏时的父亲不就是负责这方面的吗?”

    “人家是国安部长好不好,什么走私的。不过这次的发现确实是走私,而且东西更重要。”

    “是什么”

    “水神宫的神水。”

    “神水!”我大吃一惊。

    “恩,档案中记载是十年前的事了,有个龟息派的人带着神水去汉莫帝国,被海关拦下,那个人被判了死刑。不过到这里就没记载了。连神水的去向也不知道。”

    “正好,我今天也看到一个龟息派的人,他们在水神宫人的印象里似乎不太好,都怀疑他们偷盗神水。”

    “那就是了,我也查了一些龟息派的档案,他们原本是常年住在南极群岛上的渔民,因为常年潜水,练习了一个独门功法龟息功,据说此派高手可以在水中潜伏一个月不出来。水神宫多次向**反映他们偷盗神水的事,苦于找不到证据。”

    “如果用这种功法,偷神水就简单多了,水神宫附近水网密布,他们沿着这些水网进入水神宫,估计真的很难察觉。”

    “我在想上次白色城堡会议里,那个女孩不是带着天山雪玉吗。那种玉只有汉莫帝国才有。我猜想现在学校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跟那女孩有关那跟汉莫帝国就有关。神水的去向也是指向汉莫帝国,我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寻常。你现在在那边多留意下。如果能找到龟息派向汉莫帝国偷运神水的证据,我们也许就能找出后面那只大鱼了。”

    “估计有点难,水神宫都找不到证据,而且你找的资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这里边也不是无迹可寻。上一次偷盗神水是发生在水神宫圣女换届的时候,现在也正是水神宫圣女换届,我猜想圣女换届可能是水神宫防御最薄弱的时候,最容易盗取神水。”

    “可以,不过这事可能要找子君帮忙,但我尽力吧。”

    “恩。这事情我想不容易,你尽力吧。有时候我常想这案子我们还要不要查下去。我发觉这背后牵扯太多的高官上人,我们只是普通的学生,觉得好累。但又想,那些死去的人总不白白死去。”花含说。

    “对,还有红梅也不能白白住院。对了,红梅怎么样了。”

    “红梅我们接她回来了,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吃爱喝爱笑。”

    “哈哈,那就好。诶,我现在在想红梅那段时间那么失落可能是因为失恋的缘故”

    “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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