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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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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想法”
“嗯……找一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孩子,然后开个小店,就这样过每一天。”
“生活多少需要重量吧”我故作久经世故的回答。
“不懂你说什么”她把裤腿拉下,“来来来,练剑啦,又故作学问。”
桃夭的剑法没有虚招,一招一式直来直往,练久了,她抬起手我就知道她下一招是什么。
我有一次这样说过她,她听后很生气。
“那人干嘛要那么虚伪嘛。”她装作生气的模样,用食指搓我的胸口“真真实实的活着不好吗。”
我说:“剑法原本就该虚实都有。”
“不,我就不。我才不练虚伪的剑法。”
我想向她解释剑法的虚实和人的虚伪无关,但是她固执的不可理喻。
武道馆前有个草坪,上面有很多鹅卵石。我们把它堆积成炉灶模样。周末练剑完就在那里烧烤。心里则一直想着怎么提高桃夭的剑术。
我的家传绝学的柳叶剑法中有一个柳风步,是一种很飘逸的步伐。取长补短,我把柳风步教给桃夭,她很聪明,学的很快,也不问我这套步法从那里来。我虽然很高兴她没问,但总觉得她应该问,人总要有点好奇心。
有一次回家的路上我问:“你不想问下这套步法那里来的吗。”
“干嘛要问。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那么多干嘛”
学习了柳风步后,桃夭的剑术进步很快。她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或者说她对于剑术的要求并不高,能进入大学就行。她只向往大学的生活。所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玩耍的时间就大过练剑。
虽然大舅舅经常给我零花钱,但和小猪他们走的近了,总觉的钱不够用。因此便找了一份临时工。在京城里有数不尽的移动信号塔。我的工作就是在我管辖的区域内,每一周给这些信号塔打扫一次卫生,几乎要忙上一天。如果有停电的情况,则要搬发电机去给信号塔发电。我有一个同事叫田南,长的非常强壮,像健美先生。他的女朋友在老家,要联系则是长途,他便每次用基站的电话给女朋友打。总能聊上两三个小时。我一边要给他看门,一边还要打扫卫生。但田南算是我的领导,他是正式工,我工资评分都由他填写。虽说工作累点,但我总能拿到“甲”级绩效,这多亏了田南。
桃夭的生日,我用赚来的工资给她买了一个蛋糕。我到她家门口时,她无精打采的抱着双腿坐在别墅门前的楼梯上。
他想让他爸爸陪她过生日,但是被她爸爸放鸽子了。
“你说一个大男人总是这样欺骗人有意思吗?”她把脸埋在大腿间。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让我进她的卧室。问我想不想亲亲她。
我说今天是你生日。
“就是因为生日”
我说都可以。
她坐到我身边,把嘴唇凑过来。她的嘴唇很软,我闻着她的呼吸,心跳的很快。
“感觉怪怪的”接吻完她这么说。
我们沉默了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啊”她突然问我。
“没有”
“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两个月。”
“如果互相喜欢也不用在乎时间长短。”
“在学校里一定也有很多美女吧。”
“有几个”
“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有一个校花”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
我不明白桃夭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大概犹豫了一会儿。桃夭以为我不愿。
“好吧,我就知道你小气。”说着生气的穿鞋,出了武道馆。
………………………………
14。
新生入学半年后,要开始举办武道大赛。我们班级里我、赵普、亭熊还有花含被选入参赛选手。但是入选后第三天发生一件很让人愤怒的事。
为了名声和奖品,同是四大学府白鹿大学和岳麓大学,每年到武道大赛前期,都会暗中争斗。各有死伤。但这次最让人气愤的,是他们所打伤的人并不是我们饿武道部的人。而是三位大一新生。因此武道部大一分部觉得,这口气非出不可。
我、赵普、亭熊自然被叫去大一武道新生会,商量如何以牙还牙。
对此事情,部长叫我们发言,我们三人都没什么看法。赵普的内敛、亭熊的沉稳,我对一切事情都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如果要打,我们就打他们武道社”有人在讲台上握着拳头。
引起地下一片欢呼声。
“我们不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要打就硬碰硬,比真实力,欺负新人算什么”
底下的欢呼声冲击着我们的耳膜。就像军队出发前的呐喊。
次日一早我们大一武道社便约架岳麓学院大一武道社,地点是京城花海公园一块废弃的建筑工地。我们带了三十七号人,他们那边则有四十九号人。人数上便不对等。
一般这种约架都是点到为止,也不知道是那个新人身上带了武器,把岳麓学院的人给捅了一刀。当场毙命,这事情惹怒了岳麓学院的那帮人。于是接下来的打斗成了真正的搏命。不断的有人发出惨叫,从我们身边倒下。我、亭熊、赵普三人背靠背抵御着他们凶狠的攻势。对方也都是新生中,一等一的高手。因此在人数明显下风的情况下,我们的人越来越少。最后整个战场上只有我们三人站立着,而他们那边还有十多个人。
赵普是个十分重义气的人。他让我们两个先走去报警。我们知道赵普的修为很高,但是对方也都是武道社的。
所以我和亭熊都没走。好在事情并没有再往坏的方面发展下去,有人报警了。两方学校的领导都赶过来,阻止这场本来不该有的斗殴事件。
原本该热热闹闹的武道大赛。因为这事蒙上了一层凄凉的阴影。我看到那些死去的新生的父母,在学校门口拉白布黑字的横幅,嚎啕大哭。对于校方而言,这件事是历史以来从未有过的重大事件,死去的二十几号人都是新一届学生的精英。
但是可耻的是岳麓学院副校长甄樊剑,居然拿这件事炫耀。他认为同样是大一武道社,我们只剩下三人,而他们剩下十多人,这便是白鹿学院武学修为不如岳麓学院的铁证。并且在暗地里大力传播这个观点。
第三天,我们三人被叫到校长室,里面坐了五个人,分别是校长阮博明、副校长曹宇升、班主任张寿道、三位武学教授叶芝、岚观、曲慧心以及教务主任雷田。
“你们三个是我们这次武道大赛的最后希望了”我们一进门,副校长曹宇升就对我们说。
教务主任站起来,拍着亭熊肩膀:“这次你们一定不能输,要给我们学校争口气。”
“你们这段时间就跟我修行。”教授岚观转动食指上的银白色戒指。我猜他是主修拳法的。
我们三人都沉默着,只是在必要是点点头。因此接下来都是他们在讲。说了很多励志的话。总之这届武道大赛大一段的冠军,我们一定要拿到。
校长阮博明从开始到街上,一字不说,绑着一张死了爹妈的脸。
………………………………
15。
放学时,桃夭来接我。她穿着条白色短裙。站在学院门口旁,被路过的男生不停的看着。
我出来时,问她怎么穿这样短的裙子,会被人看到的。她趴在我耳边说:“就是要给人看嘛。”
我告诉她不能在陪她练剑了,并把斗殴及参加武道大赛的事情告诉她。
她听后低头看着白帆布鞋鞋面,我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但她还是说:“没关系啦,你好好跟着导师练习。”
那晚回去的路上,桃夭的话变得很少。而我又不太会说话,几句下来便只剩下沉默。
随后的日子我搬到了两人宿舍,和导师的助理,一个整日看黄书,在被窝**的眼镜男住在一个房间。
有一天晚上子君来找我。并且带了一箱子坚果。我笑着说:“大小姐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还带了这么多好吃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自开学至今,我和子君经常吵架,但却奇怪的,我从不厌她,反而越吵,愈发觉她可爱。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她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就走在我的床上。
我没回答,十分大方的吃着她送的东西。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一,就是来看看你,二,嗯,还是来看看你。”
“太假了,这不像你的作风,额…等一下,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狡黠,你不会…不会在零食里投毒了吧。”我假装警惕,做势把要吐出嘴里的坚果。
“没有呀,我很单纯的好不好。我要是想毒死你,就拿瓶毒药掰开你的嘴巴给你灌进去,还买零食给你吃,也非先生,想的真是美呀。哈哈哈。”
“你笑得好假”
“好吧,我是有那么一丢丢,小小的事情要求你帮忙。”
“你可是大校花啊,子君大美女。你要人帮忙随便说一句。大有人为你山刀山下火海。何必求我。”
“不和你开玩笑啦,这事只有你能帮我。”
“好吧,不开玩笑,看在零食的面子上,你说说,太难我可帮不了。陪睡的话勉强答应。”
子君瞪了我一眼:“我要竞选学生会会长,得有一个冠军支持我才行。”
“我又不是武道冠军”
“你是最有机会获得冠军的人选。我查看过本届大赛一年段全部参选人的入学资料,虽然大家都过铜人阵六层,但你是速度最快,且毫发无伤的人。”
“我运气好啊,还没开学就认识大校花你。这运气普天之下谁有啊。”我拨了个花生抛高,用嘴接住。
子君没说话,瞪着我。
“那么好吧,倘若我真的得到武道冠军,我支持你你就能当选会长吗?”我问。
“你傻啊,当然不行。但是有个冠军支持是前提条件。这是学校的规定。大学有五个年级,如果要成为会长候选人,就必须有期中一个年级的冠军支持才行。”
“好吧,看在零食的份上,就勉强支持你一下吧。但问题是,我可不保证我能得冠军,所以你别抱太大的希望。”我说。
“那当然,你要是得不了冠军,我大不了掐死你就好了,怎么会对你抱太大希望。本小姐才不是那种人呢。”如果这话不是从天仙似的子君嘴里说出,我一定以为我在和一个女巫讲话。
“最毒妇人心”
“知道就好。”说着子君就站了起离开,走到门口又回头,“一定要拿冠军哦,我能不能当选学生会长全靠你了。”
子君离开房间不到十秒,助理陈华闪进来,趴到我的床上,嗅着子君留下的体香,压低声音偷偷摸摸问我:
“刚才那个是校花子君吗”
我说是的。
他鬼叫起来,摸着自己的胸肌,说这些不入耳的话。
“你他妈正经点”我一脚把他揣到床底下。
没想到子君才来学校几个月,就成为这种死宅的暗恋对象。
那天晚上他打死都要我和他换床铺,甚至不惜给我五百块,相当我兼职一个礼拜的钱了,于是我答应了。
………………………………
16。
训练期间,恰好桃夭开考。我请假来看她。可是因为训练的缘故,中午才到考场,桃夭已经回去了。到了她家,门也没关。她趴在床上,不知何故,哭的眼睛红肿。问了才断断续续说了,她的父亲,找上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情人,在酒店开房间时被抓。肋骨断了三根,脚筋和手筋也被挑断了。在医院里,吃饭、上厕所都要靠桃夭。
“为什么干脆不死了算了。”她知道我来了,哭的更厉害。
我坐在她身边安慰她。她哭累了起身到厨房。为她父亲准备晚饭,一份四季豆、两节带鱼和一碗紫菜汤。然后一起到医院。
她的父亲是个标准的美男子,如果不是被人挑断的手筋和脚筋,衰弱下去,大概一般女人都抗拒不了。
他十分恭谦叫我坐他旁边,向我道歉,说女儿麻烦你照顾。大概是对女儿的愧疚。桃夭给他换洗衣服,又给他倒尿盆。最后给他喂饭。医生进来,告诉桃夭不必担心医药费,保险就足够支付。
桃夭虽然在我面前有过抱怨,但在她父亲面前却个是十分称职的家庭主妇模样。
子君总是隔两三天就带零食来看我,她对于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势在必得。助理陈华告诉我,学生会会长的权利非常大,大到可以参加董事局,甚至否决校方一些决议。总之他觉得子君竞选会长,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获得利益,因为以前的会长都这样。
可我从不觉得子君是这样的人。从认识子君开始,她就那样热情的参与科武斗,想化解二者矛盾。我始终认为子君是个有崇高理想的人。并且是个坚定不移的行动派。
因此我觉得她要竞选会长,必定也是为了化解科武矛盾,这可能是她的第一步。
武道大赛在国家体育馆举行,大一段参赛选手120名,赛程6天。我们四人中亭熊和花含16强就被淘汰。赵普8进4时,被一个怀柔手的娘娘腔打败。只有我进入决赛。
决赛日,我很早就被安排在休息室。因距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准备再运转一周师父教我的“大无相”呼吸法。正引导气脉时,进来一个身高一米八加,虎背熊腰的学生。定睛一看,却是我中学同班同学***。
他穿着暗红色白条纹运动短裤和戴帽子无袖运动衫,脚下穿着白红运动鞋。早初中时,他是一个名声很好的“混混”。家里除一个母亲外在无亲戚。因武学天赋奇高,认了斧头帮帮主断指剑客六子做义父。平日里当打手,靠和蜘蛛帮打打杀杀帮母亲赚点外快。虽然打杀的多,但从不欺凌弱小,且为人十分行侠仗义。
***在中学时身高就有一米八,胸膛厚实的像铁板。一脚纵横踢,在小湾镇时打遍各路高手。他现在是天书学院的学生,进来后就坐我身边系鞋带。我和他打招呼,他大概早认出我,并未觉得惊讶。依旧系着鞋带。
“没想到决赛是和你打。”我说。
“多让让啊”他笑着。
“我听人说你没来上大学”
“我老大的意思,学费是他们出”他在系携带。
“你是天书学院的?”我看他衣服有天书logo,一本简笔画的书。
“难道是你白鹿大学?”他已系完鞋带,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说了句“加油”,就出去了。
比赛开始。
我从预赛打到决赛,并没有遇到太强的对手。唯一艰难的一场,是关山学院一个用催眠之术的女生——谁能想到全是物理攻击的比赛,会来个魔法攻击的。。。
***的纵横踢在小湾镇时就远近闻名。大开大合力量十足,但漏洞也很多。不过他天资很高,总能于不可能出行出可能。我要赢他,有点难度。
正因为有点难,我并没有强烈要赢的愿望。我怕累,怕烦,怕事多。何况对手是老同学呢。
因此招式用的十分随意,总之不要输的太显眼就好。然而我还没“颓废”五分钟,天上就飞来一个橘子。砸到我后脑勺。我想谁啊,这么没公德心。扭头一看,却见子君站在观众席上,银牙紧咬,柳眉倒蹙。见我看她,立马又掏出一个橘子准备丢过来。好在身边桐月出手快,告她再扔会被定性为骚扰比赛,这才住手。
我这才想起答应过子君非拿冠军不可,这要是输了,还故意输,回去非被子君剥了皮不可。因此只能硬着头皮上,想了一招迂回战术。我虽然招式上不如云峰,但我内力强啊——跟他耗。终于在打了将近2个小时,裁判都快睡着的时候,一掌打中筋疲力竭的云峰,将他推下擂台。他躺在擂台下的橡胶地板上,无奈的笑了笑:“有两下啊,非哥”
我走下比赛用的八卦台。林徽、子君、花含、红梅、桐月、杨若以及班级里的其他女生,都欢呼着围过来,给我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正在大家为我的胜利庆祝时。我在人群后面看到了桃夭,她穿着黑色长裙,远远的看着我,抿着嘴,十分委屈的模样。半个小时后,我才从其中逃脱出来,我以为桃夭已经回家了。她坐在体育馆外的长椅上。我靠近她,她便跑开。我追过去她又跑的更远,总刻意的和我保持距离。
“怎么了”我问她,也不回答。
最后她坐上了出租车,我想送她回去,被她一把推开,用力关上门。车远去,我茫然的在原地。
次日一早我去别墅找她,门是紧锁的。我跑去医院,她父亲的病床空空如也。我想她是不是特意躲着我?连父亲也转了医院,但任凭我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出动机是什么。于是我去问护士,她告诉我桃夭的父亲自杀了,吞了一块刀片。就在昨天我比赛结束的时候,就在我看见桃夭远远站着的时候。
我回去问大舅舅找到桃夭老家的电话。但老家的人都说没回去。
………………………………
17。
夏天转眼来到,点了一把看不见的烈火把京城烧成火炉。桃夭离开后,我总在想她会去哪?总无果而终,她就像秋天的一片落叶,忽然落到我肩头,随后又不知何处去。
有一天早上,上完哲学课。小猪“嗷——”的一声,冲出班级,说要给大家买冰镇西瓜。回来的时候,只给林薇买。被班长宋举、晓铭还有亭熊摁在卫生角打了半小时。
若是往常,我一定也参与其中,而那天我却静悄悄的在座位上发呆。花含见了,就把书放下,拿根鹦鹉的羽毛刮我的脸。很久我都没发觉,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脑子里全是桃夭的身影。
“喂,你在想什么呢。”花含问我。和她同桌近半年,渐渐了解她。花含出生书香世家,爸妈都是大学教授。言语温柔可人,做事子丑分清。她说她会几百门武学,一点不假。
我转过身,看着花含美丽的脸庞。
“没想什么”我说。
“这几天看你都魂不守舍的,失恋了?”
“没”我说,趴在桌上,用手挡着把眼泪擦干。
“不是失恋,难道家里出事了。”
我摇摇头不敢说话。
花含是个很好的女孩,她几乎从不生气。
放学时,我依旧趴在桌上,我想在无人的班级里静静的待会儿。花含一直坐在我身边。她让我务必去一家新开的火锅店,那里有她喜欢的特制辣酱。
我说不去,但被她拖着。我们在火锅店二楼找了一件靠窗的位置。
花含说她以前也交过男朋友,不过只谈了一个月,就分手了。
她一边吃一边说:“和我想象的差距太大,我想是时间还没到。”
“于是你就在书里找白马”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爱情是一种缘分,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强求也没用”
原来她在开导我。
花含很能吃辣,但皮肤却分外的好,像羊脂油。
吃完火锅,我送她回学校。在分手那刻,她又劝慰我一番。我想我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好女孩关心。
又过了一个礼拜,超强台风“哪吒”袭击京城。风在窗外仿佛要把世界撕成碎片,大地上的一切都惊惧的颤抖身子,在自然面前无限如京城也是那么渺小。
学校给我们放了七天假。我枯坐大舅舅家的客厅窗前,听着表妹像弹棉花一样的琴声和他父亲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赞叹声。舅妈因为不能出去打麻将,整个人像失了魂魄,在客厅和厨房已经来回走了198次。
台风终于过去,学校又因为防河堤坝坍塌,淹了水。浇筑了一米多厚的污泥,要完全清理干净至少要半个月。因此我们的放假时间又被无限期延长。就在小猪他们以为可以回家玩耍一番时,子君打来电话,把我们一个个都叫去学校当义务劳动工。
这是子君发起的“学校是我家”义务劳动。旨在帮助学校早点恢复上课。但发起之时并未得到多少人赞成,所以她只能先找我们。但随着子君“学校与家”策划案的完整,以及得到一些企业的帮助,人渐渐多了起来。因为学校与家活动包了他们伙食费、住宿费甚至差旅费。
因为这次活动,子君的人气一跃超过另外三位会长的候选人。何况她那绝世的容貌,更增添了筹码。
………………………………
18。
桃夭走后,我常常一个人去听雨阁练剑。有一次花含来找我。闷闷不乐,我很少见她生气。
她说她不想回宿舍。打量着听雨阁地板和墙壁,说我能住外面真好。
“真不想回去啊”她将下巴撑在膝盖上。
我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我以为我看了那么多书,总算知道些人性。谁知道她把自己藏的那么深。”
“是谁?”
“人世间的事,真难预料。”
“怎么突然说这话了”
“只是突然感慨一下嘛”
“你是我见过心态最好的女孩了。”
“当你对一个人期望很高,最后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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