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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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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君并不想当圣女,你作为母亲应答尊重她的个人意愿。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年级轻轻就守着圣泉到老吗?”我说的铿锵有力。

    她母亲的脸又陡然变色,好不容易出现的晴日,此时又乌云密布。

    “你是在怀疑我对我女儿感情?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说的铿锵有力,“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颅,甚至不惜性命相当圣女吗?”

    “我对这不关心”

    “你当然不会关心,你根本就不了解,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圣女才是最适合她的工作。純阴体质体内都带寒毒,而神水能让她体内的寒毒永不发作。”

    “寒毒?什。。什么寒毒”

    “純阴体质的人都自带寒毒,喜欢子君就离开她吧。”

    她的下属把我推开。但是很快我又拦在了她们前面。

    “只要子君不愿意,我就不能让你带走她”

    “那好,看在你这么喜欢我女儿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能接下我三掌,我就让子君跟你走,如果接不住这辈子不要踏入南极岛。”

    “不对,不对,你这情节是抄袭,我又不是张无忌。你也不是灭绝师太。”

    “我就问你敢不敢?”

    “我当然——”我想这女人的修为别说三掌,刚才一掌就差点把我打死,再来两掌我估计得自挂东南枝。我左顾右盼,正好撞上子君的眼光。我看到她眼角挂着一滴泪水。那是何等的幽怨和委屈,那仿佛是秋日绵绵愁雨下受桑的小猫,又好像无家可归孤苦伶仃的小鹿,那是我心爱的姑娘,而她即将离我而去,我不愿!

    “我当然没问题,三掌而已,三十掌都没问题。”此时我是战场上最后一位战士,斜阳如血,面对千千万万的敌人,我抽出了战刀。

    子君把我拉到墙角,问我是不是疯了。我说:还有点意识。她说:你快走,去找小黑还有我爸。我说:现在可能来不及了,你看。我指着朝我们走来的子君的母亲,身上杀气浓浓。子君说:你快走,我拦住她,别回头。子君推着我,推得十分用力,毫无商量的余地。我被一根圆木绊倒,我看到子君抱着她母亲,悲苍的喊:也非,你走,快走啊。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该走还是该留?四围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或许是生存本能,就在子君的母亲将她推开后。我撒腿就跑。

    啊!像一条野狗,像一条野狗。

    如果我的记忆力未欺骗我,在我狼狈逃跑时,子君的母亲指着我的背影对她说:看!这就是爱情。
………………………………

160

    夜,风大,雾冷,真他娘冷!

    我回到木屋,取些衣物和干粮,准备依子君所言去找她的父亲还有那只智商只有0。5的黑泥鳅。我离开时想到寇忠还重病在身,我想给他留点吃的,至少让他能自由行动。当时我情绪十分低落,心之所念全是子君那一滴眼泪,所以警惕力几乎为零。我推门进柴房时,全然没想到寇忠会用竹子刺我胸口,我想他肯定要杀我,若不是那时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而他又重伤,那竹子定刺入我心脏。他大概还不算太坏,看我倒下去,没在我身上补上一刀,托着重伤的身子,在黑夜中离开了木屋,往屋后的竹林小路走去。

    我用内力封住穴位,以防失血过多。找了个较平坦的干草堆躺下。因为疼痛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背。那一晚,我一刻未眠,当我为子君的离开而暗自伤心时,疼痛将我惊醒。当我用仅剩的一点毅力抵御疼痛时,又常常被子君的离去而暗自伤心。这大概就是哲学上所说的:任何事物都没绝对的常态吧。

    三天后的早晨,阳光灿烂如火,透过柴房的木缝,如刀剑般射入干草堆中,白晃晃的能亮瞎狗眼。我嚼着和子君准备用来逃跑的干粮,庆幸自己还没死时。听到屋外如百鸟鸣啾般的女人的交谈声。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所以我敢确定外面应该有三个女人朝木屋走来。果然不出我所料,下午一点左右,柴房门被打开冲进来四个女人。而且还是老相识,正是画诗、师师、秦妃、张苗。

    当看到张苗和秦妃时,我隐约中听到了我的小弟弟的救命声。他颤抖的在我两脚间祈祷。因此作为主人的我,自然要安抚下它,于是我缓缓的抬手摁在双脚间,微微的抚摸了两下。然而恍惚之间,只见一把飞刀朝我射来,在那飞刀移动的同时,一声犹如指甲划玻璃的尖叫响起。

    变态——

    这是张苗的声音。

    我因为不能移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飞刀插入我的大腿中。

    随即我也开口大骂:“你有病吗?臭女人”

    张苗回击道:“你这个大变态,一见到你就把手放你那乱摸。”

    “我哪里痒,挠挠不行吗?”为了展现我绝不向恶势力的勇气,说完话的同时,我又抓住我的小弟弟,提了下。

    因为手上已没有武器,于是她准备亲自过来打我。我因身子完全不能动荡,只得求饶:“君子动口不动手。”

    谁知这婆娘毫无怜悯之心:“老娘才不是君子”。直接一掌打在我胸口。而那里正是被寇忠刺中的伤口。顿时疼痛如巨浪袭来,我居然晕过去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因为最近晕过去的次数太多,所以每次醒来都习惯性的算下时间)。我躺在之前和子君睡在一起的床上。我看到一个妖娆的背影坐在床沿,我以为是子君。我叫了两声。回过头来的却是秦妃。

    “你说的子君是她吗?”秦妃拿着床边子君和我的相片问我。

    那是我和子君在来南极岛的船上老板帮忙拍的,她穿着无袖连衣裙挽着我的臂膀,我们靠在船栏边,风很大,但她笑的很开心。大概是我们之间分开了几天不见,子君把它放床边了。

    “恩”

    “你女朋友长得真好看”她像个花痴盯着照片看。

    “她被她妈妈带走了”

    “她妈妈不让你们在一起吗?”

    “应该是吧”

    “为什么不让你们在一起,是因为你穷吗?”

    “我不知道,不过穷到不至于。她妈妈说她体内有寒毒,要靠圣水才能治愈。”

    “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或者被什么东西咬过。”

    “她是純阴体质,体内就有寒毒。”

    “原来是这样啊,純阴体质的人特别适合修行我们水神宫的 。”

    “她的母亲就是你们的圣女”我苦笑道。

    “我上次好像听你说过。”

    “但是你们不信”我说。

    “可是你一下说你和圣女的女儿认识,谁敢相信!”她伸长了脖子,说的十分认真。

    这时,门被打开张苗进来。

    “秦妃,别和这变态说话了。咱们到外面去考地瓜。”

    “喂,别开口一个变态,闭口一个变态好不好,我也是有尊严的人。”

    “变态,变态,死变态。”

    “苗儿,他都伤成那样了,就别骂他了”秦妃劝阻。

    “活该”
………………………………

161

    二人出去不多时,秦妃又带着师师进来。

    “我听妃说,你和圣女的女儿认识?”

    “我和她是同班同学。”我对师师印象还不坏。

    “我上一次听你说,要去找她,后来找到了吗?”秦妃移了一条圆凳让她坐下。

    “就在这个地方,我找到了她。”

    “你们来南极岛干嘛”

    “她的父亲给她写了一封信,说她的母亲被扣押,需要她来竞选圣女。不过后来我们发觉被骗了。她的母亲不仅没被扣押,而且那封信也是她写的。”

    “那你女朋友的意思呢,她想不想竞选圣女。”

    “她不想,我想没人愿意竞选圣女,在要圣泉那孤老终生。”

    她站起来,咬着下嘴唇,这好像是她的习惯动作,走到窗户边:“你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但几百年前皇帝不也不能离开皇宫吗。为了争夺皇位,他们一样骨肉相残,兵戎相见。哎——”她叹息一声,又咬下嘴唇“圣女之位虽没那么惨烈,但其形式于过程却一点不差。胜者赢得天下,败者一无所有。”

    我因想起武道大赛,为了争夺冠军一样的惨烈,冷不禁笑了起来,笑人类贪婪和残忍。

    “你笑什么”她责备的看着我。

    “水神宫都是女子,也这么不留情面吗?”我问。

    “女子和男子比起来,除了体质弱些,在心狠手辣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不太懂女人,便沉默着。

    “所以我不建议你同学也去参加圣女竞选,若是成功到罢,若是不成功,后面的清算会给她添许多麻烦。”

    “她不想去竞选圣女,我尊重她的想法,可你看我现在一副身子半条命。”

    “你若想进水神宫,我们可以帮你。”她露出礼貌性微笑,我明白她并非全为我好,她有目的性。

    “你们准备怎么帮我,不会是以杀害水神宫宠物的罪行把我关进去吧。不过这倒也算是进水神宫了。”

    “不会的,我们不会帮你关起来的。你还救过我一命。”秦妃抢着回答,她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大概从我的话中听出了我的不满,这让她十分着急。

    “可我现在重伤在身,连走路都难,你们准备抬我上去啊。”我直愣愣看着她们,看她们有什么办法。

    “没关系,只要让你同学不去参加圣女竞选。我们可以帮你疗伤。”师师说。

    “好吧,咱们成交”

    “你等我一下”师师说着,便起身走到屋外。

    秦妃问我是怎么受伤的。我便把被寇忠偷袭以及被子君母亲打了一掌的事和她说了一遍。

    秦妃生气道:“龟息派的人真可恶,救他命还恩将仇报。”她就是不提我被圣女打一掌的事。

    我说:“水神宫和龟息派之间的恩怨是怎么来的,你们好像都不喜欢他。”

    “其实十多年前龟息派和水神宫的关系还是很好的。我听师父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南极岛上还没有水神宫,龟息派一直生活在这岛上了。后来水神宫的先辈来着建派后,他们一直还互相帮助。甚至到水神宫发现圣泉后,还每年都给龟息派一杯神水。”

    “还挺和睦的”我说。

    “可是后来情况就变了。大概在十多年前。我们发现龟息派偷偷在训练蛟龙。我们要求他们停止训练,可他们不听。再后来关系就越来越僵了。”

    “他们训练蛟龙是他们的自由吧,水神宫要是看不下去,自己也可训练啊”我说。

    “话说这么说啦,可是你想想看,你和一个人生活在孤岛上,突然一个人开始练习一些邪门歪术,你会不会不安。他练习的邪门歪术可能就是害你的,人都有恐惧心的。”秦妃解释的很认真。

    “也对吧。”

    “后来我们没给神水后,他们就改成偷了。之后两个帮派的关系就越来越恶化。”

    我忽然想起花含和我说的事:龟息派偷盗神水和汉莫帝国换取龙凝胶的事。在结合秦妃的话,我觉得期间有些怪异。

    这么说吧,如果龟息派偷盗神水是为了换取龙凝胶来训练蛟龙,那么他们大可保持和水神宫关系,依靠她们赠送的神水去换龙凝胶,总比偷盗来的安全,也不用得罪这天下第一门派。但是他们却选择了最坏的一条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让龟息派走上极端?

    “你在想什么?”秦妃问我。

    “没,我在想龟息派好好的别人送他神水不要,偏要偷。”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龟息派的想法一向很难捉摸。寇德那么喜欢师师姐,前几天突然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

    “他亲眼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坠入悬崖,内心肯定很伤心,他或许只是想休息下。过几天就好。”
………………………………

162

    正说着,屋外传来张苗的叫喊声。

    “我不要,不要,不要把天香果给那变态吃。”

    “就一颗”师师说。

    “不要,就不要”

    “苗,快给你师师姐”画诗的声音,语气很是严肃。

    几分钟后,师师进来,面色有些尴尬,笑的很抽象。

    “你把这颗果子吃了,它里面含有神水,你身体很快就能恢复。”她把天香果递给我,她的五指十分纤细,但指关节凸出且色素沉淀很浓。因此让人觉得她的身体并不十分健康。

    “给你添麻烦了”我说。

    我接过天香果,以其说是果子,我觉得称呼它为乳白的球状糖果更合适。奶香味十足,也很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入口即化,没什么嚼劲。

    第二天早晨,风和日丽。

    画诗拿了件水神宫的衣服要让我穿,意思是我必须男扮女装才能进入水神宫。我坚决反对,这有碍于我伟岸的男性光辉。但在权衡利弊,以及画诗的讨伐声和师师苦劝下,我秉着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卓越精神,苟且的穿上了,忍不住对镜抛了个媚眼。

    “画诗,不是很合身”我说。

    “当然啦, 这是秦妃的衣服。你别给人家挤破了。”

    “我觉得我无论怎么穿,都像个男人味十足的汉子”我对镜自怜。

    画诗回过头来,上下打量我。沉思片刻:“确实有点不合身,太短了点。我去问问师师有没,她的身高和你差不多。”

    “师师怎么看,最多也就一米七吧,怎么就和我差不多了。”

    但我的话,对于画诗而言连参考的价值都没。她拿了师师的衣服进来,让我换上。

    “画诗,你不出去吗,我要换衣服。”我说。

    画诗嘻嘻的笑:“姐姐都没关系,小屁孩你害羞什么,快,快换。让姐姐看看你的小身材,额,呸,不是,让姐姐看看你穿师师的衣服后是什么样子。”

    “画诗,你能不能矜持点,都说出来了啊!”

    画诗敲着二郎腿,十指相扣压在膝盖上,腰板绷的笔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睛里有光在闪动。

    我想你要看就看吧,反正内裤我是不会脱的。于是我背过身去,换衣服。我想事情大概就这样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游泳的时候不也这么穿么。可就在我把衣服脱光的时候(有内裤),突然臀部“啪”的一声,被人打了一下。把我吓得整个人都跳起来。回过头去,却看到画诗色眯眯的,笑道:“喔,臀部好翘哦”

    “画诗,你变态吗?”我忍不住骂道。

    大概被我的话刺激到,画诗立马变了脸色:“变你个大头鬼,快换。”

    在画诗的淫威下,我战战兢兢的把衣服换完,但仍旧觉得太小。首先肩部就非常紧,还有整个小腿都露出来了。

    “也非,你有多高”画诗问我。

    “没多高,177”

    “不过,男孩的骨骼确实比女孩要大很多。”

    这时师师也进来,评论道:“很不错了,在穿个高筒靴,带个帽子,不特意看应该看不出来。”

    “还是师师聪明”
………………………………

163

    有句古诗写的很好: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庐山中。这句话用来形容庐山很好,但用来形容水神宫也再恰当不过。我跟在她们后面,沿着石梯,一节一节往上爬,我看到一座云雾缠绕的巍峨高峰,我以为那便是水神宫了。谁知当我登上那高峰后,眼前又出现一座,比它伟岸不知几倍,高耸不知几倍的悬峰。我以为这该是水神宫了吧,世间还有比它高的山峰吗。然而我终究是井底之蛙,当我爬上那悬峰后,我发觉我脚下所立的悬峰,和我眼前新见的这座比起来,亦如蝼蚁一般。

    只见它宽不知几千里,高,望不到尽头,只觉其上应该已到天庭吧。全身云雾缠绕,其上瀑布如银河落九天,古树似新芽初长,怪石嶙峋如斧劈刀削。

    我问秦妃:这座山这么雄伟应该是水神宫吧。

    秦妃说:它还不是水神宫主峰,它是尼民达罗山,水神宫第七峰。

    我问:那我们今天要去哪?

    秦妃说:因为开始圣女竞选,所有大家都去主峰了,我们也要去主峰。

    我忍不住道:秦妃,我们把这几座小山都快爬了一天了,如果再爬这几座巨山,我看圣女竞选完了,我们也到不了。

    秦妃很认真道:我们叫鲲来载我们一程就好。

    我疑惑的问:鲲,什么鲲?

    秦妃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我看画诗那边。只见画诗不知何时已从包里取出一个竹节。三快三慢的敲起来,竹节的敲击声,看似不大,却如空谷梵音般,一波高过一波,朝那云雾相接处激荡开去。

    不时,只听云雾相接处传来一声巨响,犹如木轮碾过柏油路,十分洪亮。声音过后,那云雾便被一巨兽破开。先是钻出一个巨大的头颅,我以为是艘轮船,待钻出半个身躯后,我才看出来,那是一头巨鲸,一头比寻常鲸鱼要大上十来倍的庞然大物。

    我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天下第一大门派,连个交通工具也这么牛逼。

    在我还为眼前所见惊讶不已时,巨鲸已靠近我们所站立的悬崖边。秦妃叫我:也非,也非,在想什么,我们到鲲上去吧。

    我回过神来,应了一句,便跟了上去。只见鲲背上有一座三进,灰墙白瓦的徽式建筑。我们进门时被两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拦住,询问了一些话,没多加阻拦,便将我们放进去。

    进屋一入,是装有假山鱼池的庭院,庭上还有葡萄藤密布的架子。装修的十分精致。进屋二入便是一个客厅,厅内此时已坐满水神宫弟子,莫约有三四十号人,都是穿着水浪连衣裙,应该是各分峰前往主峰的弟子。画诗她们的人缘应该不错,一进门,便有几个身着水浪服的水神宫弟子前来寒暄。

    一时,我们在厅的东下角找到一张空桌子,便围着坐下。画诗问紫夜(刚才过来和她打招呼女孩,好像是第六峰毗那怛迦山的弟子)

    “你师父她们在吗?”

    紫夜指了指第三入:“诺,都在里面呢。”

    “都在里面?除了你师父湛空天师还有谁?”

    紫夜伸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道:“有三个呢,除了我师父还有,第二峰伊沙驮罗山的净慧天师、第七峰尼民达罗山的寂静天师。”

    “净慧天师也在的话,我刚好有件事要向她汇报。”画诗说。

    “什么事呀,能不能先和我说说?”紫夜伸出的脖子,一副八卦脸。

    “什么你都打听,不过这事不能和你说。”画诗瞪了她一眼。

    “没朋友做啦,人家可是什么都和你讲的。”紫夜趴在桌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好啦,好啦,我跟你说,你别和其他人讲。”画诗捏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

    “谨遵懿旨”

    画诗便把遇到龟息派的事,以及他们可能来偷盗神水的想法简单的和紫夜说了一遍。因为净慧天师是本次圣女竞选安保的主要负责人,所以她要把这事告诉她。

    不过这事千万不要让太多人知道,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画诗警戒她。

    于是画诗和师师进去请安,那紫夜一溜烟便消失了,等画诗她们出来,整个大厅都在讨论龟息派潜入水神宫的事。

    我亲眼见到,绝对的亲眼所见:紫夜在人群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声如洪钟道:这事我悄悄告诉你们,千万别和其他人说,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我喝到一半的茶,全喷了出来。这是我见过的最幽默的事。张苗手握匕首,满脸茶渣,杀气腾腾的看着我。我这才想起来,张苗坐在我对面,刚才喷出的茶叶全喷到张苗脸上了。

    我一见情况不妙,立马撒腿就跑,穿过假山、小桥,一口气冲到了屋外。张苗那杀猪般的嚎叫声也紧随其后。这鲲背虽大,但那禁得起我俩一阵疯追猛赶,终于我被张苗压在草地上一阵爆打。这小姑娘下手一点都不留情,能用脚踢绝不用拳头,能踢腹部,绝不打大腿。

    我双手抱头,缩在一块石头底下,喊道:“臭婆娘,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不打女人而已,你在这样没轻没重,我可就要反抗了。到时候小心你的身子骨——啊呀,疼!”

    “真是可恶,我好歹也是个爷们,能不能给点面子,下手轻点。”

    “就你还爷们,你看你穿的不三不四,男人不男人,女人不女人的,十足的人妖。”

    我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人妖怎么了,人妖也是有尊严的”

    话刚说完,这小妞就捏住我的耳朵,把我提起来:“就你还要尊严。你要尊严我就不要尊严了吗?”

    “不就喷了你一脸吗,我给你擦干净不就好了,啊,疼,疼。”

    她一边抓住我的耳朵,一边踢的十分用力。终于师师和秦妃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分开。分开后,她并未表现出情绪的缓和,而是越加的愤怒。从师师怀中挣开,朝她们吼道:“你们干嘛对他这么好,他不就和圣女的女儿认识吗,他受伤你们给他天香果,我受伤的时候都没见你们都没给我吃。”

    “苗,不是这样的”秦妃想解释,没想到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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