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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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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心态最好的女孩了。”
“当你对一个人期望很高,最后却失望时,你会怎么样。”
“还没遇见过”我看着天空。
“我遇见了”
“谁”
她走到窗外,两只六月雪开在石碑旁,风吹拂着花枝。一只蝴蝶落在花上。
子君人没来,声音先到:“可把我找累了。问了好多人才找到这里。原来你们在约会,被我逮到了。”边说,从门外摇摇摆摆进来。
花含不想理子君,眼睛望着六月雪。
“你惹花含生气了?”我问。
“要你管”子君走到花含身边,一把挽住她手臂,“还在生我的气呀,我当时真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说那样的话的。”
“鬼才信你”
“你们说了什么”我问。
“女人的秘密”
“好吧,女人的密码。”我说。
“跟我回去吧,这地方又臭又脏,呆久了人会不舒服的”子君说。
“李子君同学,我今天可没惹你。”我说,“我这地方那里又臭又脏了。”
子君看了我一眼,说:“外面还两条臭水沟呢”
“我不想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花含大概怕我们又吵架。
“那我陪你好了,我也想静静”
子君贴着阁楼的墙走,看着已经剥落的石灰。她们一句话不说,我又劝慰不了。因此无聊的坐在门口,从口袋里拿出柳叶剑法,希望能悟出点什么。子君不知何时来到我身后:“柳叶剑法!也非你想练剑法?”
“没有啊,无聊找点东西看看哈。”我迅速把剑法藏起来。
“没有啊?没有你藏起来干嘛,给我看看。”子君说着就来抢。
我不给,跑,她像个疯婆娘一样追。我心想,算了,不和这疯婆娘争,她那么想看就给她看下吧。因此停下,回头,把剑法递给她。谁知这婆娘没刹车,整个人扑到我身上。听雨阁的地面本坑坑洼洼,又铺了许多松软的鹅卵石。我没站稳,在她的撞击下,人向后倒去,她则重重的压在我身上。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因为女生而流鼻血。子君没穿内衣,又加夏天穿着轻纱短袖衣衫。一对伟岸的酥胸整整齐齐的压在我脸上,她倒是反应快,立马就坐了起来,坐在我的小腹上。我觉得大脑被人敲了一锤,先是眩晕,然后一片空白,紧接着鼻血就不知觉间流出来的,许久都没发觉。
倒是子君先发现了,找了纸巾给我擦拭,我才回过神来。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我赶忙站起来,用衣袖又擦了一下鼻子,慌不择言的说:“没有,没有,最近火气大的东西吃多了,才流鼻血,和你没关系。我是自己要流鼻血的,那个你要看柳叶剑法,拿去吧。最近天怎么突然热了,天一热就流鼻血,真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背过身去,把剑法递给她,脸烫的像开水。
子君愈发笑的厉害:“哦,哦,原来是火气大啊。要不要姐姐给你煮点清凉去火的汤药。”
“我去洗个脸”我说着就跑去了卫生间。
子君在后面喊:“喂,别摔倒了,又流鼻血。”
这婆娘,真是可恨。
我洗完脸回来,她和花含坐在走廊上,头和头挤在一起,津津有味的看着柳叶剑法。一点不像怄气的人。我走到她们身后,都没发觉。
“不过说来奇怪,我们班级那么多人居然没人练剑。”子君说。
“可能是巧合吧”花含说。
“不过花儿,你可以算一个”子君说,“因为你什么都会。”
花含看的眉头紧蹙,子君问:“看得懂吗?”
花含摇头,子君说连你也看不懂呀。花含说:“剑法的开头有秘钥”
“这么神秘”子君说。
“如果能拿回去研究下,应该能看出点什么”花含说
“那拿走吧,反正也非也没在练。”
“这样不太好吧”花含说。
“没事的,我们走吧”子君说。
她们的话我都听着,在子君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我在她们身后大声道:“我有事!”说着伸手就把剑法抢回来,吓的二人身体都跳起来。
子君因此把我揍了一顿,说吓到她了。她打的十分凶,花含都看不下去。劝她:君,算了别打了,会受伤吧。子君幸灾乐祸的说:受伤了,刚好把她剑法给拿走。
我气道: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只是好男不跟女斗。
子君又追进客厅,欲打我时,看到楼梯边桃夭的鞋子,问我:“这里还有其他人?”
我说:“我的一个朋友,我平常在这里陪她练剑。”
“男的还是女的”子君问。
“女的”我如实回答。
“好看吗”
“嗯”
“你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我响起桃夭已经离开我将近两个月了。内心里一股莫名的忧伤。
“是不是你女朋友都不知道?你们牵过手没,接吻了吗?”子君问我。
“算是亲过吧”我说,尴尬的笑了笑。
子君突然黑下脸来,忽而悲伤,忽而愤怒,接着就拉住花含的手:“花儿,我们走”
“去哪”花含问。
“回学校”她怒气冲冲。
“怎么了”花含问。
子君没理她,先一步走出门外。
“她怎么了?”花含问我。
我摇摇头,我也被吓住了。第一次见子君那样生气。
………………………………
19。
子君竞选为学生会长是在落了第一片秋叶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全校五位冠军都支持她,接着在大选举中又包揽了80%的选票。白鹿大学建校以来,最高的得票率。
从那以后,我除了上课,很少见到她的身影。亭熊也在那时候进入学生会,成了副会长。他们总是成双成对的进出于学生会大楼,像一对情侣。
亭熊遭到暗杀也发生在那个时候。我们赶到医院时,他还出于休克状态。身上中了三剑,去了半条命。这段时间我和他们几乎失去联系,我大多时间都在听雨阁参悟柳叶剑法。也想通过转移注意力来减轻对桃夭的思念。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
林徽、杨若、花含、红梅、小猪、晓铭都来医院,唯独不见子君。
我问她们,亭熊平白无故为什么会遭人暗杀。女生要么板着脸,要么摇头。
我问晓铭和小猪,他们都说不知道,说这段时间也很少见亭熊了。就像撒出去的尿,小猪做了个比喻。
自从听雨阁那件事后,子君就不理我了。以前我们每天都要拌嘴,现在她完全把我当陌生人了。
而我又一门脑子的钻入柳叶剑法。心想子君或许有自己的心事,随她去吧。
我们等了一个早上,子君都没来,只有桐月送来口信,说她开会议走不开,麻烦大家帮忙看看。
直到周末的一个晚上,我吃完晚饭准备打坐时,舅舅说下面有个女生找我。我激动的问是不是桃夭回来了,大舅舅说不是,是个短发女孩。我所认识的就林徽短发。
她穿着褶皱的裙摆,月光下,像只夜间开放的康乃馨。
“能猜到我为什么来吗?”她问我,林薇长得婴儿肥,小嘴巴,是典型的娃娃脸,实际年龄也比我们小一岁,却总爱装作大人说话的模样。
“亭熊是我最好朋友,没想到会遭人暗杀。”
“我来,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
“为什么是你来说”
“你认为子君会来和你说吗。她一直在利用亭熊,利用亭熊对她的感情。”
我沉默着。
林薇告我:亭熊爱她,为她进入学生会,帮她做着其他人不愿做的事。为她扛下所犯的错误。但她为了那个位置又和其他人暧昧着。其中一个便是暗杀亭熊的幕后黑手石然。他是子君爱慕者中的一位,也是最激进的一位。他认为子君是他的女人。甚至在学校广播里发下狠话,和他竞争子君的人都会死。
“我去找那个石然”
“我们没有证据。”
“总该做点什么”我坐在路边的长椅,把一根枯枝折断。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我没说话。
“子君的会长需要你的支持,现在只有你能让子君改变想法。你去找她,让她帮忙调查。”
“难道亭熊帮了她这么忙,她连亭熊被暗杀都不愿参与调查。”
“亭熊已经成为她的累赘,子君变了。”
次日吃完午饭我找到子君,她的办公室装饰的像个皇宫。她知道我到来的缘故,让身边的桐月先出去。
“亭熊的事,我听她们说和你有关”我问的十分客气,甚至有些胆怯。
她签着手头的文件,没看我,我准备再问时,她才缓缓抬头,冷冷的说:“这和你什么关系。”
“亭熊是我,我们的好朋友。他又帮了你这么多忙。”我真担心她会把桌上的墨水瓶砸我头上。
“你就为亭熊的事来找我?”她凶恶瞪着我,像是和我有血海深仇。
我从小和师父练**乘上经,首决便是放下烦恼,控制心境。人所谓的烦恼多因恐惧而来,因此从小到大我很少有过恐惧。然而今天我看到子君的脸色时,我有些害怕,我觉得我欠了她什么,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我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连你也不信任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亭熊被暗杀的事无动于衷。”
“没有,子君。我只是觉得,觉得你至少应该去……看看他”我愈发的胆怯了。
子君大概感受到我奇怪的脸色和语气,缓和了些:“我有我的原因,你多管闲事干嘛?”
“我想,知道为什么”
“可我不想告诉你”
“好吧,她们让我拿掉对你的支持”
“她们?那你呢,你也要拿掉对我的支持?”
“我不知道,我想。。。”
“出去”我话还没说完,子君就下逐客令。
“不是,子君”
“滚啊!”
在子君的吼声中,我狼狈的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回到医院后,林薇问我谈的怎么样,我摇摇头。我什么都没问出来,脑海里都是子君悲伤的眼神和愤怒的情绪。总让我觉得是我亏欠了她,并且信以为真。
林薇让我去行政处拿掉对她的支持,小猪、晓铭都赞同林薇的看法。其他人则沉默着,最后大家问赵普的意见,赵普想了想,说:“拿掉吧。第一,也非拿掉支持,对子君会长的位置没影响,因为还有其他四个冠军支持她。第二,我们必须给子君一个警钟,为了亭熊,更为了她着想。趁现在子君还未坐稳会长位置,我们把缰绳拉一拉,免得以后犯更大的错误。”
赵普的话很在理,因此大家都赞同让我拿去对子君的支持。
………………………………
20。
我八岁之后,每年春天的最后一场雨,半山寺都会来三个客人。一个秃头,一个寸头,一个和我同龄的小女孩。师父总会陪他们在寺前榕树下喝茶。他们很少聊天,只是喝茶。有时几个小时一句不说,只是茶在壶中咕咕的响,风在树上莎莎的吹。静如宇宙初开。
他们什么茶都喝,普洱、龙井,铁观音,岩茶,红茶绿茶白茶,有什么喝什么。因此每次分别前都要上一次很长时间的厕所。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开。
我十三岁那年,秃头给我把脉,叫我脱了衣服,对我捏捏摸摸。又让我和小女孩手牵手,往我身上输入真气。然后就对师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大炁本无形,紫脉走丹田。又说苍穹无涯,阴阳为界。甚至还说了些男女的事。
师父让他师兄走人,说我总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那一次他们连尿也没拉就走了,走的不是很开心。从此以后就再没来过半山寺。
很久后,我才知道那两个客人,一个叫半缘禅师,是师父的师兄,共和国元老之首。一个叫詹不休,是共和国十大财阀之一,詹氏药业的主席。而那个和我同龄的小女孩叫凌波,是詹不休的孙女。
至于为什么摸我,又说些奇怪的话。师父没告诉我。我和凌波互通的信件中她也没说。当我懂事后,隐隐约约的觉得,事情不简单。
——那个秃头可能有恋童癖。
从行政处出来后,我乘90路公交车,到了青牛山山顶,坐在“暴风”亭的台阶上,撕毁的撤销单,被一阵风刮回我脸上。我躺下,亭台上两根梁柱间有蜘蛛在结网。
我坐了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着黑色牛仔裤,圆规腿的女孩走过来,用脚拨我:“起来,你这样躺在门口,别人怎么进去。”
我因心情不好,起来的很慢,期间厌烦的看了她一眼。谁知这女人嘴里似乎装了**桶,对我一通吼:“叫你起来呢,你那什么眼神,这里是你家啊,一个人大字形躺在大门前,还不让人说。。。”
我真想找块砖头,一砖拍她脸上。好在她身后的女孩(手臂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肿了个大红包)过来劝说:“小圆,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这女孩穿着白色掐花短袖连衣长裙,腰间系着金珠红皮细腰带。绑着坠马髻。皮肤嫩白,眼睛像一汪秋泉,鼻子如悬坠的鹅胆,两片嘴唇抿的紧紧的,有些病态的白。身形消瘦,让人担心风一吹就倒,却出奇的好看。可和子君媲美。子君是现代的、潮流的、健康的美,这女孩却是古典的、纤弱的、含羞的美。
我当时还未认出她是凌波。女孩13到16岁间变化很大。她却先认出我,大概还不太确定,轻轻喊了声:“也非?”
凌波身上有个非常独特的地方,她身体会发出奇香,这种香味我描述不出来,非常之奇特,总之闻着会让人心情十分愉快。她情绪波动时这种香味更浓。她从我身边走过时,我清晰的闻到。只是一时没想起来,直到她叫我。
“凌波?”我上下打量她,“真的是你?你变化真大,都认不出了”
“你也是,长高了好多,以前你还没我高”凌波说。
“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我看她消瘦的肩膀,听着她急促的呼吸。
“没有啊,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嘛”凌波说。
“哦,不说这个,你怎么来这里,风很大的”我说。
“我家就在下面,我经常上来逛,这里的风景挺好的”
“那倒是,不过你注意身体”
“嗯,你呢,你也住这里吗?”
“不是,我大舅舅住下面,我嘛,实不相瞒,今天心情不太好,就来上面吹吹风。”
“你们认识”小圆问。
“嗯,小圆,他就是我和你常说的在乡下认识的朋友,也非。”凌波对小圆说,小圆撇撇嘴站到了一边。凌波回过头问我,“对了,山笔现在怎么样。”
“山笔也在京城,他以全国第五名的成绩考入天书学院,这个变态。”我说。山笔是我的发小,是个典型的不读书,成绩又好的天才。还长得还帅,唯一缺点就是爱装,对谁都爱理不理。
我和凌波聊了些这些年没见各自的境遇,之后又把我心情不好的缘故说了。
“是那个叫亭熊的副会长。”她似乎知道这事。
“嗯”
“据说是情杀,是吗?”
“我也不知道。”我说。子君什么都没告诉我。
“不过那个李子君喜欢她的人很多,我觉得情杀也有可能啦。”
我们坐在“暴风亭”的横椅上,小圆则拿着一件披风,站在亭外,像个丫鬟。
“你知道咱们学校里有那些暗杀系高手吗。”我问。
“每个年段有好几个”
“最厉害的那个。”
“应该是大四五班的葵,你要去找他吗。”
我望着远远的地平线,分不清是城还是天。乌云压境,又要下雨了。
换了话题问她:“你呢,心情为什么不好”我问她。
她迟疑许久:“我爷爷要我继承家族财产。”
“怎么想都不是坏事。”
“应该继承给我爸爸的”
我看着她脸上为难的表情。
“我爷爷觉得爸爸不适合继承家族财产。”
“纨绔子弟”
“有点吧。但是爸爸对我很好。”
我们坐了很长时间,一句话也没说。天慢慢暗沉下来。蝙蝠开始四处游走。
我陪凌波从山上下来。原来她家就在我大舅舅家上面的一栋别墅,面积几乎是五倍之多。
“我现在和我爷爷住在一起。”
“除了你没有其他继承人吗”
她摇摇头:“我爸就我一个女儿,我爷爷也就我爸爸一个儿子。”
我送她到大门口,几个身形魁梧的保镖接她进去。门口写着:詹氏宅邸。
………………………………
21。
一场雨往往带来一个季节的变化,她来,夏天结束。她走,秋天结束了。我撑着雨伞,在林荫小道上,雨溅起的水花像盛开的莲。这是葵回宿舍的必经之路。
他独来独往,他没有朋友。他从拐角处出现。他的剑很快。
“是你伤了我的朋友?”我问他。
“我从不伤害朋友”他的话向寒冬的风。雨愈发的冷了。
“不是你的朋友,是我的朋友”我说。
“我们不是朋友”他径直从我身边走过,像一抹黑影,雨水打在树叶上,溅起水花,雀跃。
“我不是问你是不是我的朋友,而是你有没有伤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当然不是你的朋友,不对,准确说我的朋友也有一定几率是你的朋友。草,你他妈的到底有没伤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是谁?”他问。缓缓的转过头,像一匹黑狼。
我终于明白,原来他在刁难我。柳叶出鞘,从他身边划过,他站住脚。
“今天,戒杀”
“亭熊,你听过这个名字。”
“没听过”
“重伤他,又全身而退,没有其他人能做到。”
我的剑指向他面门,时间,凝固。他合上雨伞。
“好锋利的剑”葵出手,一把细剑,挥舞如无形的影,密集如松针,无声无息。
我把雨水如雾打散。封锁他去路。
“少见的剑法”
“亭熊是我的好友”
“我喜欢你的剑法”
他的剑突然密集如大山倾轧。我急速内力运转,气动如洪。雨越下越大,磅礴而无情,风在枝头呼啸,雷在地底响起。
我身中三剑,肩膀,大腿和小腹。他身中五剑,最后一剑,离心脏三分。鲜血汇流成溪,红如火焰。
“他来找过我,十万元,我没答应。”葵单膝跪地,鲜血从他胸口汩汩流出。
“谁?”
“一个为爱痴迷的人。”
“叫什么名字”
他话未完,就缓缓倒下。雨浇筑他身上如死物。
晚,雨停,我找到子君。
“暗杀亭熊的人是你的追求者”
“我每天都收到很多情书”
子君在班级里变的独来独往。
“一定有个痴迷最深的”
“我不知道”
林徽她们从她身边走过,仿佛陌生人。桐月在等她,又犹豫不决。
“除了你我没有任何线索。”
“你去找姓石的”
“石然”
“他弟弟,石开”
以其说石开是个混蛋,不如说他是个浑人,浑浑噩噩不知所云的人。他嫖娼、赌博、吸毒、强奸、杀人无恶不作。他说他最喜欢别人的老婆和别人的女儿。他说他这习惯一直没变,直到遇上子君。如果那天他变成好人,是因为子君。如果更坏也是子君。他说他愿意付出一切来得到。
“我不管这些”我说。
“我找过人,但都没成功。”
“你找过葵”
“那是个傻子,穷的连鞋子都买不起,给他五十万让他去杀个人却不肯。”
“你还找过其他人”
“杀了他我也得不到子君”
“为什么”
他没回答我,酒往喉咙里灌。
………………………………
22。
亭熊的事,我再无从查起。他病情渐渐好转,只是忘了那段记忆,他进入学生会那段记忆。
小猪想借酒消愁,酒量却越来越好。他每醉一次,下一次就越不容易醉。最后一片秋叶落下时,他喝了七天酒,在厕所里哭的昏天暗地。他暗恋林徽,像野草向往蓝天。
林徽已有男友,是个二年级的刀客。他们总牵着手从小猪眼前经过,小猪每见一次便要喝一次酒。直到一个立冬的寒天,他说要和那刀客决斗。
我不明白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做这样大的改变。戒酒、练武,准时上课,修炼,嘶吼。
“我要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次,那怕是死。”
“没这么严重。”我说
“有——”他吼。
小猪和刀客决斗那天,河里出现一只怪鱼,没有鱼鳍,随波逐流。被抓上时,在渔网里挣扎了七天七夜,那是我见过挣扎最久的一只鱼。
小猪比赛那天,他说要等林徽来了才打。林徽始终没出现,他的裂石掌一掌没出,就输了比赛。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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