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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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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不忍心的”他没等我说完,就抢着帮我下结论,随后还拍我的肩膀——每掌都暗含雄浑的内力——这厮在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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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样面对亭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我总要见他,逃避并非正道。我在他们宿舍门前徘徊了十二分钟零九秒,被买饮料回来的晓铭拉进宿舍。宿舍里只有小猪,他用手指扣他十九天没洗的大脚,扣完后拿到鼻尖嗅,十分享受那味道,但又不很过瘾,便硬扭他那大肥腿凑到鼻尖。只见他鼻翼微张,突然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晓铭大喊:不好!小猪被自己的脚气熏晕了。我们推开窗户,又开空调通风。晓铭思索着要不要给小猪人工呼吸,但又觉得不能夺走小猪珍贵的初吻,小猪坚定的认为,终有一天,林薇会对他以身相许,他的初吻将永远为林薇而留着。我们都劝他忘了林薇,林薇如走马灯一样换着男朋友,你却还是处男。小猪听了我们一番劝告,在马桶上哀嚎了一晚上。
小猪醒后看到我回来,把我扑倒在地。骂我是个混蛋,说朋友妻不可欺。
晓铭随口就接上:不欺白不欺。
“晓铭,你个叛徒。”
晓铭笑咧咧的回答说太顺口了就回答,让我们继续呗!他则喝着饮料,脱下裤子在他的阴囊湿疹上涂上黄色膏药,**阵阵。
“也非,如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和子君勾搭上的。”
我回答,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确实无法确定时间。他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子君的。我想了想回答:不知道,我总不能说是第一次上床。他又问我,是不是和子君同居了。我想了想:不知道。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都不告他。我说:回来快十天了,有急事,所有没告诉你们。小猪让我请客,吃大餐,少2000元都不算。我说你不怪我和子君在一起了?小猪豁然站起来,一掌拍在床沿上:你和子君刚好上,他就和杨若在一起了,你们他娘的都不是好东西。小猪起身太快,头撞到上铺,又晕了过去。
“小猪心里面说,你们都没我忠诚。”晓铭把小猪的脚压到小猪鼻子上,准备熏醒他。
小猪的父亲为让他接盘鞋厂业务,好让自己能脱身工作和妻子周游世界。因此天天逼着他到工厂各部门实习,暑假两个月,实习了二百十多个部门。以至于小猪除了感叹一个200多人的公司竟然有这么多部门外,什么也没学到。为了弥补两个月来实习的损失,小猪拿着我的信用卡给林薇买了各种礼物,从口红、内衣到牙刷,要不是我和晓铭硬拉着,告诉她林薇绝不缺卫生巾。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带上两大包。最后小猪连嘴巴也挂上购物袋后,我们才从百货商城出来。
晓铭为让小猪的爱意能完整的传达给林薇,不惜重金买了两张周伦杰演唱会贵宾位门票作为诱饵让林薇出来。恰好林薇也在百货商场外的英雄纪念碑广场(位于百货商场正门),就让我们到她那里去。
小猪满怀兴致,一度觉得自己得了关节炎,脚软的走不动。仍旧步履蹒跚的走到林薇指定的位置,当他看到林薇挽着一个长得比他帅,比他高,看着比他有钱的男人时,他觉得自己得了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
我们劝慰小猪这人是秀花瓶,他的修为可能连你的十分之一都不及。小猪听后恢复了点自信。小猪常常把林薇神化,甚至一度觉得林薇不会放屁、拉屎。他认为女神是不会做这些肮脏的事情的,她说很多人也这么认为子君,他这么想自然也不为过,我心想要不要拍张子君拉屎的照片给小猪看看,好让他知道女神是不存在的。至于林薇不断的更换男友,小猪的解释是充满爱心的林薇在向那些男人传达福音。我们问他为什么不向你传达福音呢。小猪说我的福报未到。对于小猪能跨越基督教和佛教的回答,我们沉思良久,深怕小猪遁入空门后又祈求上帝的原谅。我们一度对小猪是否有脑细胞产生严重的怀疑。好在我们活在一个不用脑细胞也能活下去的世界里。否则小猪就变成濒危物种了。
小猪站在林薇面前,像块石头,话也不会说。晓铭把一张票给小猪,当面把另一张递给林薇。笑咧咧的让林薇和小猪一起去。林薇一把抢过小猪口袋里的票,说反正小猪也不去看,给我,我和红梅去。然后晓铭又说小猪给她买了很多礼物。林薇也是一一接受,并分发给我们。晓铭实在看不下去,告诉林薇这是小猪送给你的。意思是只给你,和其他人无关。
林薇说既然是送给她,那爱送给谁就是她的权力。我心想,林薇不断接受小猪的好。仿佛小猪对她好就是天经地义的。我曾就此咨询过小猪和林薇。得到以下两种无奈的答案。
林薇说:我不接受他会难过
小猪说:她不接受我会死
经此一问,林薇接受小猪的各种馈赠,反而成了心存慈悲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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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的新男友叫欧阳蛋蛋,和她前几任男友相比,欧阳蛋蛋出生贫寒,修为平平。但是他长得很帅,特别那双忧郁死鱼眼,叫人心生怜悯,总之若只看面相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但有一点让我们看着不顺——一种无来由的清高,仿佛看不起世间一切事物。甚至在我们看来,他连林薇也看不起。林薇在他身边就像一块随时可以扔掉的外套。如果不是林薇粘着他,我相信他会这么做。
晓铭说他看这人很不顺眼,想给他点颜色瞧瞧。我说不能因为看人不顺眼就给人颜色瞧。晓铭说要给小猪复仇。我说他只是林薇众多男友中的一个。晓铭说这人龌蹉,原因是林薇其他男友至少都爱她,但欧阳蛋蛋不是,他只是为了林薇的身体。我说他怎么看出来的,晓铭说这人一边用瞧不起所有人的眼睛看林薇,一边却用手摸林薇的臀部。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结论,因为晓铭也曾对一个女生这样做过,后来被这女生甩了一巴掌,而林薇居然不甩欧阳蛋蛋一巴掌。
林薇邀请我们去参加一个聚会。聚会的内容是讨论武行存在必要性。我为这讨论的主题深感惶恐,倒不是这主题的极端性。其实大小不定,在共和国每年都有反对武行的游行、集会。但没人会觉得武行会被废除,因为国家安全、社会治安全靠它。如同没人怀疑太阳的起落。也没人怀疑武行的权威。
但我之所以惶恐是因为我见识过枪支的威力。那怪物一旦传到市场,武行立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如果我还有点小确幸,就是祈求上天,永远不要让枪支传世。但我心中隐隐觉得这不可能。人类进化了几百万年,是一步步走向自我毁灭的几百万年。是一步步让自己变懒的几百万年。如果枪支也能保护自身安全,没人会花费几十年去学武。
我因这些恐惧缭绕于心,所有决定去看看——社会对武行的仇恨以及他们改变的方法。
聚会在一个地下咖啡厅,我们到时已经坐了三十多号人。有人在吧台上做演讲,我三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细听。演讲的那人莫约三十出头,穿着白衬衫,身形消瘦中分头,手握卷起的海报。此时正声色激昂,口水飞溅发表他的演说。
他说国家每年花在教育的经费是生产总值的10%,而花在武行和理工与艺术培养的经费比是9:1。但是生产总值80%是有理工类创造的。武行行业创造的不及4%,而且大多集中在服务业。他又说我们快一百年没有战争了。我们以周围的国家有着极为密切的商贸往来,他认为这是战争不会发生的最根本原因是因为一旦打起来,无论谁输谁赢,都两败俱伤。但国家却把大量的经费花在军队上。用最好的学府、最好的老师和最好的器材培养永远都不可能创造价值的武行学生。
“简直蠢不可及,国家的这种行为是对人类智商的挑衅!!”他挥舞着拳头,口水喷出三米。
底下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每人都像打了鸡血般,面红耳赤,双眼充血。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我、晓铭、小猪嘴唇微张、双眼犯困的坐着,如同三个智障。对他们的亢奋不明所以。
估计是以周围的气氛太不融洽,因此太过显眼,演讲者指着我们三人。
“坐在角落的三位同志,你们似乎对我的演讲不太苟同?”
三十几号男女,刷的齐齐转头看我们。
“没有,没有。您讲的挺好的”我说。
“没关系,咱们这是个自由的地方,自由发表言论嘛,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尽管发表你的看法,咱们一起讨论嘛。来这里,就是同志。”他的志没有翘舌。
我们三人尴尬的站着,心想我们只是随便来听听,根本没想发表言论。而且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要讨论,更像是要辩论。
“我们只是进来瞧瞧,不发表演说的,而且您讲的很好,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希望这话能让他知道我的无知,让他放过我们。
可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个粘着假睫毛的女生指着我说:“这人叫也非,是上次武道大赛的冠军!”
人群中一阵躁动,你一言我一句,像一推苍蝇从耳边飞过。大抵再说武道大赛的冠军肯定支持武行的,难怪对陈先生的演讲有意见。又说我们仨儿可能是间谍,来偷听他们讲话,然后上报给朝廷。更有可恶的还说,支持武行的人都长得丑。
说我们丑,说句实话,我不同意。你说我们是间谍我没关系,但你说我们长得丑,这我就不开心啦。我当时就想发火,我和晓铭长得都还行,小猪虽然长得寒碜了点,但好歹——咳咳。。。总之我们不答应。
有个不嫌事大的指着我大喊:“这混蛋就是把君君同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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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整个咖啡厅的人如疯了一般,拍桌子的拍桌子,骂的骂。说鲜花插在牛粪上,说子君能看上,是因为我卑鄙无耻下流,就会坑蒙拐骗。
晓铭看不下去了,啪啪啪敲着桌子:“你家君君那么厉害,那么厉害还会看上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也非啊。能看的上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也非,你家君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方听后准备抢答,口水都喷出来了,被晓铭伸手拦住)等下,还有——为什么是把君君同居,为什么不是被君君同居,小学没学好,注定穷到老”晓铭回过头对我说,“怎么样,押韵吧””
我越听越觉得晓铭这话在骂我。晓铭好像也知道自己说过了,一脚踩在桌子上:“子君的品味怎么样,不用你们管。她就是喜欢也非,也非即便是一坨屎,那也是子君喜欢的屎,你们连屎都不是。”
我心想,晓铭你还是闭嘴吧。
常言道:孰的可以忍,生的不可以忍。我和你们毫无干系,这样说我我就不开心了。我一向知道子君粉丝众多,至于多到什么程度,我倒是从未见识过,但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心想,子君你不行啊,粉丝质量太差,差评。
就在我准备发飙的时候,小猪“啊!”的一声,犹如痔疮崩裂般,一招裂石掌劈碎晓铭踩着的桌子,晓铭失去支撑点从桌上摔下来。小猪指着人群,目眦尽裂。
“你们——这群——混蛋——再说也非一句,我劈了你们。”
人群更加躁动起来,一个站在前排的娘娘腔说:道理讲不过,就改动武了嘛,哼。武行的人果然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猩猩呀。然后众人接茬纷纷说小猪是大猩猩,丑八怪。小猪看了人群中的林薇,不忍在女神面前被人侮辱,就要冲上去干架。我赶紧拦住,打了他们,不正好落他们口实吗。他们要辩论,那就辩。
“对,我对陈先生的讲话很不苟同,我很有意见。”我将小猪摁下,一把扶起晓铭。
陈先生让大家安静,对我说:“你既然对我的话有意见,那我就不喊你同志了。也非先生。您能否说下您的看法呢。”他的生没翘舌,没后鼻音。
“我的看法就是。。。”我想其实你说的那些我还挺认同的,但是上台的戏子哪有不唱曲。
“没关系,您尽管说”这厮还鼓励我。
我忽然想起花含昨天和我说的一段话,因此我说:“武行本质并不是为了伤人,他更多的是为了强身健体。他是我们民族几千年来的传承。我自然也知道,武行相较于科技占用的资源稍多些,使得理工文化得不到很好的发展。但这并不能成为否掉的理由,就好比我们古代有裹脚、有太监,就认为我们没有传统美德。武行也是如此。何况现在武行还担负着国家防御重任。”
这话几乎是原搬自花含,他们听完并未表现出愤怒或是嘲讽。而是沉默。
陈先生啧啧称奇说:“你说的很对,那你是支持武行呢,还是不支持。”
我摸着下巴:“万事万物不能单一以喜欢或者不喜欢来论。譬如我喜欢吃面,不能就说我不喜欢吃米。二者都喜欢的大有人在嘛。武行和科技派应该是并举,而非对抗。”
陈先生点头微笑:“您说的很好,可是以现在共和国的情况来看,武行所占的资源远高于科技派,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我说:“即便快如光电,也有行进的时间。何况是人事,我想共和国现在也注意到了武行和科技派资源分配不均的事。现在各大学府不都提高了科技派的进修课时嘛。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问题会得到解决的。”
陈先生从讲台上下来,来到我面前:“你的观点基本和我相同,不过我不认为共和国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们对共和国失望过高于希望,武行和科技派的矛盾已经三四十年了,三四十年的时间足以让共和国去做改变,可是你看现在的情况,完全可以证明共和国不作为。”
话音刚落三十几号人又嚎啕起来,说我们是共和国走狗,没有同情心的剥削阶级,四肢发达的野蛮人。我心想这没法聊了。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他们采取什么行动,便问他们准备怎么办。
这时林薇的男友,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别以为武行无懈可击,在科学面前,武行就是垃圾。”
晓铭用手捂着鼻子:“谁放的屁,好臭好臭。”
“你们准备用暴力?”
陈先生让大家安静,告诉我现在支持科技派的人非常多,他们只要占领议会的多数席就能改变现状,不需要暴力。只是希望到时废除了武行,你们别用暴力就好。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终究武行都是野蛮人。因此我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没必要久留就离开咖啡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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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我指出世间最无情之物,我一定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说“时间”。转眼我们已经大三了,亭熊趴在宿舍护栏上,看着熙熙攘攘的新生如是说。
当我回想起白鹿的两年生活,除了和几个女生的情感纠葛外,竟然毫无作为。在修行上,我不过啃食着老本。不管我的师父半山禅师还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半缘禅师,他们都认为大乘般若经应该入世修行,但他们从不告诉我入世该怎么修行。只说你去了就知道,我为此困惑。因为我实在无法做到一边抱着子君睡觉,一边还能心如止水,去他妈的修行。
亭熊学会了抽烟,吞云吐雾的模样就像个饱经沧桑老汉。他的父亲就是个受伤退休的刑警。他的理想也是当个刑警。当我们聊起子君时,他说他不是不爱子君,而是那份爱太沉重。他说和子君在一起的一年多里,他从不知道子君心里在想什么,以至于两人分开,子君是如此的模影。他们之间的交流更像工作上的同事,他努力的去改变现状,甚至不惜直言分手,但得到的不过是子君的敷衍了事。因此当他听到杨若说我和子君在一起时,他甚至感到如释重负。他说:悲伤是曾经拥有过后的失去,而他从未拥有过。在衡量了兄弟情义和莫名所以的感情后,他选择了兄弟。他说他不恨我,但是对子君的恨却很难消除。他认为子君欺骗了他的感情,原因仅仅是他像她的哥哥。他想要子君的道歉。
亭熊是我见过的同龄人里,最成熟稳重的一个。他能比其他人更早的看透事物的本质,然后一针见血的指出。如果说我们班级里花含代表着知识、子君代表着尊贵、赵普代表着修为、那亭熊一定是理性的代表。但我想理性从来都是相对的,爱一个人本来就毫无理性可言。
亭熊总能很恰当的处理好和各色人物的关系,同时帮其他人解决好与周围的关系。如果说班长和子君是班级的领导者,亭熊则的我们班级的粘合剂。
我决定去找子君,以亭熊的心胸,子君只要肯道歉,相信亭熊会原谅她。我们班级就能重归于好。我被自己的聪明才智又一次深深感动了。
人类善于健忘,也喜于健忘。只要一件事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了,无论当初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他都能和它挥手告别。哲学家称之为:生存法则。意思是为了生存下去,人类抛弃诸多无用之物。据说在人类原始时期,他们甚至抛弃老弱病残的父母,以求得自己的温饱。
武道大赛的暗杀事件,充分证明了这点。当那些教育部和国安部的高官们,将这次闹得沸沸扬扬的暗杀事件的死亡人数和以前武道大赛的死亡人数比较。竟然发觉本次死亡的人数相较以往并未增多。甚至未造成四大学府的决裂,相反他们还奇迹的团结在一起。因此他们决定恢复学生会长,这个随时可以为他们背黑锅的职位,子君不可争辩的又回到了那间两年来专属于她的办公室。唯我独尊,号令白鹿。
我当时意气风发,坚信我能处理好友情和爱情的冲突,我甚至准备了好几套说辞,以温柔应付子君那桀骜的反驳。当我推开学生会长办公室大门,却发现子君她们正在给办公室大扫除,我准备逃跑,以摆脱苦力的命运。却被桐月发现说她们正缺一个苦力。当我即将被她们拉进去当畜生使唤时,我准备用不多的时间对子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没开口就被花含套上口罩,命我去挂五米多高处的窗帘。
晚上七点,我从苦力中解放。大扫除后办公室焕然一新。她们移开了完全是摆设的书架,扔掉了没用的柜子。取而代之的则是阿拉伯地毯和檀木沙发,她们把老旧的暗红色窗帘换成纯白色,寓意着学生会的公平和纯净。她们还留下一块三四十平米的空地,用来开会。她们说今年要做一件大事,具体是什么,她们总神神秘秘。无论我怎么盘问,就是不说。女人总这样,没事时闲八卦,稍有点事就神神兮兮。
她们在办公室里的浴室冲完身体,便准备去大吃一顿,以庆祝又大权在握。邀请的还是班级里几个要好的同学。这事由桐月负责,但一说到邀请亭熊和杨若,大家心里都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林薇就自告奋勇说她去叫,她和杨若的关系一向很好。至于去哪家酒店,则由花含去找,大家都觉得她的品味最高。而红梅因是大病初愈,她只要负责吃就好。
我则被子君叫去水神宫使馆搬一种叫做红果酒的东西,这名字看似普通,确是一瓶只有150毫升但售价却高达三千元的奢侈品,之所以有这么高的售价,缘由在于它里面含有神水,至于含有多少,子君说忽略不计。但是仅仅出售红果酒,它的利润就足以支撑水神宫的日常支出。
水神宫在共和国重要的地区都有大使驻扎,但之前没人知道子君是水神宫圣女的女儿,这要归功于文姐的保密措施做得好以及子君那不求于人、从不炫耀的性格。她能当上学生会长完全是个人魅力与能力的体现。不过这份秘密在清影天师住院后便失守了。水神宫大使以及国家领导人纷纷前来看望。其中就包含国家统军池未果和他的女儿池悠然。他的女儿是今天大一新生,很想在学生会有些作为,希望子君能帮忙。子君深谙世道,自然热情答应。我心想学生会长恢复和这件事是否有关系。
红果酒便是子君身份的福利,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是子君一定让我去的原因。那就是大使换人了,新大使非要见我一面。文姐对于水寒和宝儿的判决结果很不满意,认为是前任大使不作为。因此便以年级太大为由将她退休,改换成一个久谋人世,年轻有为的人选。便是三峰大弟子画诗。我听到这个消息自然很开心,但更令我开心的则是秦妃和张苗作为助理也来了。但开心之余,我总担心她们重提采蘑菇之事,胯下不禁一阵紧缩。
因为时间关系,我们拿了红果酒就准备离开。但画诗说无论多么急,都请我务必给她几分钟时间。
画诗用生动的、准确的语言向我阐述了子君的体质,然后用更加生动的话说我和子君之间最多只能保持零距离,绝不能是负距离。如果跨越这个尺度,子君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画诗在说这些话时,眼睛都不眨,而我听了却面红耳赤,看来我的修为还是太浅了。她说文姐派她来这里,原本是要拆散我们俩的,但她认为爱情是自由的,除了恋爱双方,其他人无权插足。再者墨竹能当上圣女,很大功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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