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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等君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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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点头。

    这是赵普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在繁星点亮夜空时。他说气是一切事物存在的根本,人因修炼而懂的运用。又因为身体素质不同气的使用也不尽相同。有如烈火的气,也有如寒冰的气。他家祖始起便练习九阳功,脾气一向温和,可气总如排山倒海一般不可控制。

    我说,若把自身看的太大,好比这不羁的沙漠。庞大如汪洋,无不是粒粒细沙组成。你若控制沙丘形状,自然排山倒海不可控制,若细看每一粒沙,情况则大不相同。

    赵普想知道我对于气控制的秘密,若细节说一二,恐怕连我自己也很难说清。

    那天晚上赵普抓着沙子看了很久;像一个发现密卷又无力破解的考古学家。我虽裹在睡袋里,脑子却十分清醒,天上明月在云间穿梭。我感觉背脊下的沙子在流动。我叫醒明月,但为时已晚。流沙如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我们吞噬。

    当我醒来时,一束强光正照着我,使我不得睁开眼睛。

    “也非,你醒醒”子君拍打着我的脸。

    “手电筒移开,睁不开眼睛了”我说。

    “哦,对不起”

    “其他人呢”我问。

    “我也是刚醒的”子君说,“我们好像掉到一个地下宫殿。”

    “嗯?”

    “我们一起掉下来的,应该不会太远。”她说,起身四处寻找。他们都被埋在沙子底下,好在都安然无恙。

    子君说她看见哥哥了,就在这地底下。她说一定能在这里找到。她说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她哥哥已经去世五年了。

    我们出了石室,在这地底的世界里,像无头苍蝇乱撞。最后在一扇巨大的石门前站住。

    明月看着门上的白虎,告我们这叫梦虎。这是就是地下宫殿的大门。所以我们一致认为要打开。

    宫殿门打开那刻,我们被眼前惊骇的景象所慑,久久不能言语。地上布满人类士兵的尸骸,死相奇异,渗人可怖。宫殿尽头,一个石雕龙椅,阴森恐怖。子君拿着手电筒一个个照,希望找到哥哥的痕迹。

    忽然一阵冷风从龙椅两旁风口吹来,让人寒毛直立。犹似一个幽灵要钻入人的灵魂。宫殿灯火不知何时被点亮了,我的父亲坐在龙椅上饮酒,他身着华服,面容矫健。母亲在宫女簇拥下向宫殿中大臣点头微笑。她让我上去陪父亲喝一杯,她一向是反对我喝酒的。她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喝一杯无妨。

    我问她什么喜事。她责怪我,自己的大婚日子怎这样马虎。我看到桃夭和子君凤冠霞帔,款款走来。喇叭唢呐不绝。子君说,今天后我们都是你的妻子。

    正在我们喝交杯酒时,桃夭的脸换成了明月。她用中指向我额头点来,指头上留着鲜血。“干什么”我正要喊出来。

    “也非,你醒醒,我是明月”

    “啊!”我的眼前陷入了黑暗。

    “你看着我的眼睛”她用手电筒照着,这该死的手电筒。

    “噢”我的眼皮好重。

    灯火辉煌的宫殿消失了,依旧是布满可怖尸体的地下宫殿。子君跪在地上震惊哀嚎。亭熊笑容满面,如是大婚。赵普不断的击打着石柱,却又有所顾忌。他们仿佛是另一个世界里的躯体。

    “他们。。。”我惊疑的问。

    “你们中了鬼眼狼风,一种能使人产生幻觉的巫术。”

    “原来那一切都是假的”我若有所失。

    明月又咬破手指,念了咒语在子君、亭熊和赵普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这鬼眼狼风是钢牙的一种巫术,看来这座宫殿是钢牙人建的,明月说。

    子君说她见到了她哥哥,是被沙虫杀死的。她从巫术中醒来,两眼空洞,恍若战败的士兵。亭熊醒来,像失魂似得看着子君。赵普说他刚才领略了气的奥秘,他能够自如运用气了。我说那都是幻觉。他们若有所思。

    明月让我们运气抵御狼风,暂时不要呼吸。我们走到王座后面,风就是从那里吹过来。

    我背着还未全醒的子君,右手搀扶着亭熊穿过王座,眼前出现一条走廊。我们看到许许多多的人。他们有的在挣扎,有的在怒号,有的在奔跑还有在怒骂。再走近看时,原来是一个个石雕塑像,栩栩如生,同等比例。

    于是我们停下脚步希望在石像群中能找到点石碑的线索时。这时子君突然尖叫起来。

    “哥哥,是我哥哥。”

    那是一个身穿特种兵铠甲的年轻战士。他手握双截棍,眼神刚毅、紧咬的牙齿,可见对手的可怖。

    “子君,都是些石雕而已。或许只是长的像你哥哥”明月说。

    子君从巫术中醒来,我们让她休息。她却总是冲在前头。子君在我们心目中一向是稳重的。但现在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她,让她变得神志不清。

    子君的父亲经商常年出差,母亲总也不在身边。她说哥哥几乎是她的一切。桐月一次偷偷和我们说,她说子君兄妹感情很好。说子君和亭熊在一起不过是借尸还魂。

    子君摇着头,抚摸着雕像的脸“没有雕刻师会雕出这种模样。”

    正在我们都屏气凝息,为眼前怪异的景象疑惑时。明月突然喊道

    “我们快离开这里”她的眼睛睁的很大,仿佛看到一个极为可怖的景象。

    我问她怎么了。
………………………………

27。

    明月拉着我的衣服:“这些人是被沙虫王石化的,沙虫王肯定就在这附近。”

    我们还不是很了解明月的话。

    “这些不是雕像,这些是被石化的人。”她几乎在争辩,“子君说的对,没人会雕出这样的石像。”

    “走吧,我也觉得这地方诡异的很。”我说,原本就不想参加这次任务。

    “你呢赵普”亭熊问。

    “走”赵普回的很直接。

    然而子君像着魔似得抱着那个“哥哥”雕像。无论我们如何劝阻,她都不离开。亭熊只好背起那座雕像,我拉着子君,我们五人朝大殿跑去。可当我们到达大殿时,沙虫王的叫声引来了许多小沙虫,它们挤满大殿,见到我们几个活人便全扑过来。我们只能运气抵挡,可是那些沙虫似乎杀不完,源源不断从大殿门口钻进来。长此下去必定气竭而死。于是我们便移动王座,堵住风口,再后退回走廊。

    一回到走廊,那个令人全身难受的声音如湖中涟漪,一波接一波。

    “既然走不了,就进去看个明白”赵普说。

    “里面是沙虫王”明月警告。

    “我支持赵普,谁都没见过沙虫王。何况我们已身处险境。”我认为这是现在唯一逃生的机会。

    “先等一下”赵普说。

    “怎么了”我问。

    他指着子君,“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只会拖累我们,或者还是留在这里,亭熊你照顾她。”

    “好”亭熊点点头。

    “不行,留在这里更危险”明月说,“那些沙虫随时会冲进来。让我试一下吧。或许能够救醒她。”

    明月说中了鬼眼狼风的人,心中执念越强,中毒越深。子君对她哥哥的思念,让她无法从巫术中醒来。

    “我用清水术,不过怕伤到她,你们中谁内力控制的好,护住她心脉。”

    亭熊和赵普双双指向我。

    明月施展完清水术后,子君清醒了很多。但还是郁郁不乐。我们告诉她,她哥哥已经去世了。她说或许杀死沙虫王,她哥哥身上的石化就会解开。我说,这只有神话传说才有。

    “你们不是要下去找沙虫王吗,难道不试试?”她突然冷着脸。我们心理都很高兴子君恢复以前的模样。

    于是五人朝着沙虫王尖叫地方跑去。

    朝下走是一圈圈阶梯,如同弹簧。半小时后,到了半个足球场大的空地。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我们看到一只浑身漆黑,体型和普通沙虫无异的“沙虫王”。它在一片沼泽地中央尖叫,声音尖细像指甲刮过玻璃。我们发现它无法移动身体,脚下是片沼泽,四肢被沼泽所困,它异常愤怒,挣扎,向我们咆哮。

    “这就是沙虫王吗”我问,和普通沙虫比除了颜色较深。

    “我也不清楚,但应该差不了。”明月对沙虫王的知识来源一本古卷,而古卷里没画像。

    “我看到好东西了”亭熊指着沙虫腹下。

    他手电筒照着一块大概四十公分高,三十公分宽的石碑,整个碑体通体漆黑,上面赫然写四个大字“北冥神碑”。

    我们高兴的互相拥抱,可是转念一想,我们深陷囹圄,如何出去。

    明月认为沙虫王之所以动弹不得,必定和石碑有关。据记载沙虫十分怕水。遇水身体就会固化,就像风干的泥土,动弹则碎裂。

    “也就是说我们拿走石碑,就会放走沙虫王。”我说。

    “没这么简单,它还会杀了我们”亭熊说。

    “要不我们先动手杀了它?”我说。

    “你们杀得了它吗”明月说。

    她的话刺激到我们三个男生。我们互望一眼,便一跃而上。

    我们很痛快的在它身上打了一顿,因为它不能动弹。然而另我们惊讶的,它伤口愈合十分快。我们回到原处运气调息时,那沙虫王竟完好无损的继续咆哮着,像在嘲笑我们。

    于是我们又揍了它一顿,接着更长的调息,沙虫王不再咆哮了,而是蹲在地上打哈欠。

    “这混蛋”亭熊骂。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赵普感慨。

    两个女生居然笑了,手捂着嘴。

    “这东西估计打不死。”我说,“要不我们把它石碑抢了走。”

    “石碑抢走了沙虫会吃了我们。来时爷爷叫我保护好你们。还是想其他办法。”

    这女人三句不离保护我们,也是够了。

    “我想赵普说的对”亭熊一向聪明,除了在找女朋友方面。

    我们都望向他。

    “你们想想,这石碑能释放出水,而水能控制住沙虫。现在我们里外被围。出去是死,在这里又打不死它。要不拿了石碑,用这石碑释放出的水来控制沙虫,或许有一线希望。”亭熊这样解释。

    “那要是石碑在我们手上释放不出水,该怎么办。”我觉得万事考虑周全最好。

    “总不能在这等死”子君一向果断,“我赞成亭熊说法。”

    “赵普呢”我问他。赵普看了大家一眼,点点头。我又看了看明月。明月叹息一声

    “你们说的算吧”

    于是我们三人连打带砍吸引沙虫王注意力。子君用飘云纱捆住石碑,和明月合力将它拉出沼泽。

    石碑被拉出的瞬间,沙虫王就像被解开锁链的疯狗,一改先前的打骂不还手,朝我们三人扑来。我们的攻击对它无效,而它拳拳到肉。明月和子君已经抱着石牌朝楼梯跑去。赵普让我们先走,他使了一招排山倒海,在沼泽地里卷起一到泥墙,挡住沙虫王视线。随后跟上我们。我们往上跑,沙虫王在后面紧追不舍。

    沙虫王惧石碑,总保持十多米距离。到了石梯尽头,我们三人合力把石梯震碎,但沙虫王弹跳力惊人,跃出十几米高,尖针一样的四只钉入墙壁中,居然在墙上跑了起来。

    十分钟后,我们抵达走廊,子君说石碑释放的水或许可以让她哥哥死而复生。明月警告她,还有一种可能她的哥哥会融化成一滩软泥,连石像也保不全。子君一向果断,在哥哥的问题上却十分忧郁,发起了呆。

    我们希望子君在此为难关头能尽快做出决断,她一向如此,但现在迟迟得不到回复。

    我心想在等等吧。

    走廊外的小沙虫已经咬破石龙椅朝里边涌进来。小沙虫似乎并不惧怕石碑,像是一堆行军蚁,向我们扑过来。就在这紧急关头。沙虫王看出时机,朝走在最后头的亭熊和子君扑过来。好在赵普反应极为迅速,抱起石碑,反身就挡住沙虫王去路。沙虫王四肢并用的朝后退缩,愤怒的嘶吼却不敢靠近。

    可就在赵普用石碑挡住沙虫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很遗憾的事。石碑不小心划到了子君哥哥雕像。雕像便如一尊融化的沥青,化成一地软泥。

    “你干什么!”子君的声音非常高,第一次见她这样发怒。

    “对不起”赵普说的很平静,他对什么都很平静。

    子君掬起软泥,想重新塑起雕像,总徒劳无功。

    明月抚摸其背,告她:人死不能复生。子君哭的像新婚失了丈夫的新娘。最后抓了一把软泥,倒掉钱包里的杂物,把软泥装了进去。

    我们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赵普抱着石碑在前头。沙虫靠近石碑,就变成泥胚,摔倒地上粉碎成尘土。

    我们一路冲出大殿,关上石门。紧紧的挨在一起。躲在石碑的保护范围内。

    可是当我们回到大殿后,却发现殿门紧锁。

    “完蛋了,出不去了”亭熊喘笑着自嘲。

    “一重关比一重难呀”我也不得不到感慨。

    明月观察着宫殿四壁,希望有所收获,但总眉头紧皱。

    亭熊沉思:“既然沙虫能进来,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

    “你是说沿着沙虫进来的路出去。可是很危险。”明月说,我开始渐渐了解明月性格,她总做过多忧虑。

    “我们不是有石碑吗。”

    “我赞成亭熊说法。”我想反正都出不去了。

    于是我们寻着地下沙虫路过痕迹,好在它们数量庞大,痕迹明显。

    最后我们在一个小山洞里见到了阳光。第一次我觉得毒辣的烈日可爱。来到地面,我们相视而笑,靠在石碑上运气调息。经历一切犹如一场噩梦。
………………………………

28。

    出口已被我们封住,子君调息完,站在那里久久不动,地底下有个她惦念的人。

    “一切都结束了,活着的还得继续活。”我对她说。她没理会我,走出洞外,任毒辣烈日烤晒她细嫩肌肤。亭熊想拉她回来。

    明月和我同时把他拉住。让她静静也好,我们说。

    还不到一分钟子君便回来了,我心想温室娇花果然是受不了烈日。但子君的脸很严肃。

    “我看到一队士兵,大概有17人朝我们走来。”子君说。

    “长什么模样”明月站起来准备朝洞外走。

    子君说他们骑着骆驼、配弯刀,裹着黑头巾。

    “是钢牙的特种兵,你们快离开这里,我想办法拖住他们。”明月又开始“保护”我们了。

    “现在走也不是办法”我说,“外面的太阳能把我们烤成干尸。”

    “那你说怎么办”明月瞪着我,因为我总是掐她话。

    “只能和他们打一架”亭熊说。

    “可他们是特种兵,人数也比我们多。”明月有些激动。

    “也只能这样了。”赵普也支持我们意见。

    我们在洞里以逸待劳,等着钢牙士兵到来。

    半个小时后,他们还是找到我们躲藏的山洞,用我们听不懂的钢牙语叽里呱啦的乱喊说一通。

    明月翻译,说我们闯入他们的国界,这里是他们56代长老金智子的陵墓。给我们五秒考虑是否投降。

    “我们等他们进来”亭熊的眼睛里少见的有杀气。

    他们在洞外喊了数了五声。就走进来了。亭熊一脚飞踢,但来人速度奇快,往后一退便躲了过去。那些人迟疑一下,便组成阵型,缓慢才移进洞穴。我们五人分别躲在洞穴角落,眼前一片黑暗,唯有洞口白亮像一柄白剑。

    赵普第一个先冲过去,他是个十分重义气的人。认定是朋友,总一往无前的冲在前头。亭熊则在背后袭击。

    我不知这些特种兵修为如何,或是阵战厉害,总之赵普受伤了。黑暗中,我感觉他身上气息越来越弱。亭熊也搅斗一起,落于下风。我们在死神镰刀下逃出性命,现在又在撒旦的魔爪下风雨飘摇。

    “啊——”这是明月尖叫,“也非救我——”

    我来不及多想,抽出腰上柳叶剑,展开柳风步。无声无息。如若幽魂。斩断他们手筋,朝尖叫处隐没。

    “明月你怎么样”我摸到她浑身是血,“明月你说话”

    明月被杀死了!!我这样想,心中愤怒远胜空中毒阳。

    我的声音引来敌人,他们挥刀袭来,正合我意。

    我轻跳步伐,人如柳摆,柳叶剑法如鬼如魅,如林间虚风。小小山洞在柳叶剑法下,浅吟低唱,泣诉如鬼。

    剑锋过处,阴寒如鬼狱,吓的连我自己也觉可怖——杀人的柳叶剑法竟然如此邪恶。

    当一切安静只剩洞外之狂风时,明月打开了手电筒。那十七名黑衣特种兵已倒在血泊中。赵普身负重伤,子君为了保护明月背后被砍了一刀,血如泉涌。明月的尖叫大概来自于此。亭熊还算安好,只受了点小伤。

    我们将他们二人背出洞口,放到骆驼上。朝暮月城疾驰而去,唯恐脚程稍慢,友人陨命黄泉。

    夜晚,皎月如玉,微风徐徐。

    亭熊慌张的在医房门前来来回回踱步,从沙漠中回来,他便是这幅模样。

    子君还在危险期,她失血过多。我想她千里迢迢又苦思计谋到这险恶沙漠中,最后没找到哥哥还身负重伤。

    因此心中默默一声叹息,想人世无常大抵如此。

    “亭熊,你先去休息。我在这,有消息便立马告诉你”我这样对他说。

    “没关系,我还撑得住。”他说。

    我想你撑得住或是撑不住,和子君安康与否全然无关,何不休息。但我也知人和人情感没这样客观。孰不知痴情如飞蛾扑火大有人在。

    亭熊只喝了点稀粥,我站了会儿便也离开。明月郁郁不得乐,摆弄着手中书籍,见我过来,便问子君伤势。我说还处于危险期,她更哀伤了。

    “都怪我,怪我没用,我当时若勇敢些,本可以躲过去。”

    “人在遇到危险时都会害怕”我想安慰她。但因为她的恐惧,子君为她挡了一刀却是不争的实事。

    “但我的害怕却害了别人”她坚持自己的错。我建议她如果愧疚就去看看子君。

    我和明月来到医房前,刚好老军长从里面出来(他是医生负责医治子君),比前天我们来时更加消瘦了。

    “子君情况怎么样”我们问他。

    “扶了金疮药,还在昏迷中,希望明天有所好转,我得去休息了。明月你帮我照顾好他们。”他再一次把问题甩给明月。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佛祖保佑,子君明天醒来”明月双手合十向天祈祷。

    我们都不去想如果子君醒不来会是怎样让人悲伤。将近三个小时的跋涉,在烈日下奔袭,那道见骨的刀痕。莫说一个女子,强壮如赵普兴许也撑不住。
………………………………

29。

    早晨鸡鸣刚过,太阳便火辣辣的升起。明月想让我去观看军演。为了庆祝石碑获得,不再为水的问题困扰,在沙漠里是件大事。她还邀请了赵普,她说赵普很有将军模样,问赵普有没参军意愿。赵普说自己是家中长孙,恐有失所望。

    我说兴许我会来。明月睁着眼睛看我,让我少开玩笑多读书。其实我挺喜欢大漠的,我说。

    军演没多大看头,几十个要塞士兵展示自己特长。钻入沙堆又从另一处钻出来。然后各自展示武学。我问她子君的病情。明月无奈的摇摇头。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爷爷说已经有好转迹象。只是现在还不适合车马。”

    “大概还要几日,我担心过了开学期。”

    “多则一两个月,少也要半个月。我建议还是修养好在回去,路上若有不慎,恐怕会遗留病根,身体是根本。”

    “嗯,也好”

    最后是我和赵普先回去,任务期限是一个月。一个S的任务能让我们4人安稳升学,并得到一笔非常可观的奖金。每人75万元,在京城虽买不上一个卫生间,但足够我们大学期间生活无忧。

    我们回来的次月,子君和亭熊也回来了,除了身体衰弱,精神状态倒是很好。这点让我很是烦躁,我真希望她还不如见到哥哥雕像时神志不清呢。她一回来就追着我问,那些特种兵是怎么倒下的,谁伤了他们。她问过亭熊和赵普都说不是自己。那就只有你了也非,她跟在我后面,像我养的一条宠物狗,见到离开许久的主人。

    真让人厌透了。

    或者原该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毕竟被一个校花追着。她从班级追到校门口,追到宿舍,可恨的,我上厕所她也差点冲进来。

    我问她,知道这些无关紧要的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她吃惊看着我,那可是钢牙驻守边疆的特种兵,你居然把他们全灭了。

    我说,不是我。

    “你说谎”

    “我没说谎啊”

    “不!”她瞪着我的眼睛,“我从你眼睛里看到逃避。”

    “也许是亭熊或者赵普,你知道的,他们实力非凡。”

    “哼嗯,我问的清清楚楚了。不是他们。”

    “一股神秘的力量,譬如地底沙虫王。对了,你想这世上居然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东西。”我想转开话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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