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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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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前方已经覆满冰雪的湖面和远山,似有无限心事难解。

    婉儿冲上去推了他一把,急叫道:“秀才,小,小姐在断桥,快,快去”。

    少年回转身,道:“婉儿,什么紧要的事,慢慢说”。

    婉儿喘了一会儿气,接着道:“小姐要你带上她的药箱,快去,断桥,晚了就来不及了”。

    少年大惊,转身就走,撇下婉儿一人在耽花亭上。

    婉儿在亭子里喘了会儿气,终于缓过来,便又向外奔去。

    话说此少年便是梨香书院的寒江雪,年方二十,已经是乡里的秀才。其父母早亡,由叔叔抚养至七八岁,叔叔偶得一病,也死了,从此成了孤儿,便只能靠着小偷小摸和讨饭过日子,偶尔也在夏天的时候,去河里捞些小鱼小虾解馋。只因一次偶然的机遇,在河畔救上了一位落水的小女孩,女孩的父母见他可怜,无依无靠,便把他带回了家,权当作家童,给了他一口饭吃。而这位小女孩便是秦蕊,从小却和他要好,时常偷些好吃的给他。他倒也勤谨,每日干完活便去书院偷听先生讲课,竟也识得些许字,学得些道理。日子久了,秦蕊偷偷借书给他的事情败露,院长问起原由,心生怜惜;看看这小子也还生得端正,秉性也还好,只是有点孤冷,而自己膝下又无儿,想到女生外向,便决定收他为义子,让他进书院和女儿一起读书。转眼十年过去了,秦蕊初长成,如豆蔻初展;江雪已经是偏偏少年郎,对人生和未来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二人从小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他们便多了些秘密。

    江雪拿着药箱一路狂奔到断桥,只见秦蕊上来迎着,便急忙打开药箱,取出金疮药和纱布,给倒在血泊里的男子敷上。

    江雪看着眼前一幕,一阵心惊,只见一对中年男女相拥,一柄长剑穿过二人胸口,一地血已经结冰。江雪稍稍收摄心神,便蹬下查看,对秦蕊道:“蕊儿,后面那女的好像死了,且二人像是自杀”。

    秦蕊替那男的上完药,对江雪道:“女的一剑正中心脏,没救了。这男的幸好心脏生得靠右,剑又刺得偏了半寸,否则早死了。咱们两得赶快把这男的送回书院,请钱叔救人,也许还有希望救活”。

    江雪便要伸手去拔剑,秦蕊忙止住道:“不可,此时拔剑,此人必死”。

    江雪忙把手缩了回来。于是二人便小心翼翼的试图把相拥的两人分开。

    突然,一股风起,白堤的柳树上积雪滑落,暮色里一条黑影闪电般袭来,在寒江雪和秦蕊的腰间各点了一下,二人便倒了下去。

    等江雪醒来,只觉浑身痛疼非常,眼前油灯如豆,自己却躺在了床上。江雪试图起身,却发现一黑衣蒙面人站在窗前,如鬼魅一般。

    江雪正待开口,却听得那黑衣人道:“小子别动,否则再给你一指头”。

    江雪便又躺了回去,只转目看着那黑衣人。黑衣人沉默良久,叹气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十年了,该来的还是要来”。

    江雪心里愤怒,却又自知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他只动动手指头,自己便躺下了。

    江雪强压心里的怒火,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你把蕊儿怎样了?她在哪儿?”

    黑衣人没有回答江雪的问题,自顾自的叹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一剑了断相思肠,从此落英无侠客,武林飞雪葬鸳鸯”。

    黑衣人吟罢,转身对江雪道:“你小子好造化,若非你及时收手,老夫那一指早叫你命丧黄泉”。

    江雪道:“你我无冤无仇,素昧平生,何故害我。你到底把蕊儿怎样了?她在哪儿?”

    黑衣人冷冷道:“她很好,婉儿已经把她送回梨香书院”。

    寒江雪躺在床上,对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百思不得其解,听黑衣人的言语,似乎不像是假话,对蕊儿的担心便放了下来。于是对黑衣人道:“老前辈,晚辈刚才并非有意冒犯,多有得罪,还望告知此事原委”。

    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老前辈!?你怎知我是老前辈?我很老吗?你小子倒是嘴巧得很,很会见风使舵!我告诉你,这没用。要活命,得看你的本事”。

    江雪觉着此人亦正亦邪,再问也无用,说不定哪里惹恼了他,再戳一指头下来,此命休矣,便躺在床上闭口不言,在微弱的烛光下仔细辨认此是何处。可除了看出这是一间小屋之外,什么也看不见,外面一片漆黑。

    黑衣人突然走近江雪道:“这里有一本经书,屋里有吃的,三日之内你若是不能把经书完完整整一字不差的背下来,老夫便杀了你”。

    (本章完)
………………………………

第5章 耽花亭上

    话说婉儿又一路向着西子湖畔的断桥奔来,当她到达断桥时,只见蕊儿躺在雪地里,先前相拥自杀的男女却不知去向,地上只有一滩早已经结冰的血迹,江雪也不见踪迹。婉儿六神无主,哭了起来。

    婉儿托起秦蕊,使劲摇晃,边哭边诉道“小姐,小姐,都是婉儿害了你,婉儿不该丢下你一个人,你死了,婉儿怎么办?……”

    婉儿的泪水如珍珠般滚落下来,溅在秦蕊的脸上。眼看天已经黑了下来。婉儿不禁有些害怕起来。突然,秦蕊悠悠的道:“你哭些什么,你摇得我头好痛”。

    婉儿一惊,回过神来,破涕为笑道:“小姐你没死啊,吓死婉儿了。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秦蕊翻起身来,揉揉额头和太阳穴,微笑道:“死丫头,咒我呢”。二人都笑起来。

    婉儿道:“刚才真吓死我了,我回书院告诉他之后,便又沿路跑回来,可跟不上秀才,便来得晚了些。当我来到这里,却只有你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秦蕊道:“其实我早就醒了,只是动弹不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也说不得话,像是被黑衣人点了穴”。

    婉儿惊诧道:“黑衣人?点穴?这是怎么回事?”

    秦蕊道:“以前我听钱叔讲过,江湖上有一种功夫,专打人身上的奇经八脉,被这种功夫打中的人便会暂时失去知觉。当时我和江雪正准备把地上的二人分开,把那个还活着的男的抬回去,突然一个黑衣人袭来,在我两的腰间点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一麻,立马头痛欲裂,像是所有的血液都受到了阻碍,我和江雪便都倒了下去。你哭时,泪水打在我的脸上,我是感觉到了的,只是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便只好静静躺着缓一会儿,没想到你拥着我死劲摇,我脖子都快被你摇断了”。

    婉儿笑起来,问道:“江雪和那两个人都哪儿去了?”

    秦蕊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中有了点知觉,却听得黑衣人说道‘自会有人来救你,这小子我暂时带走几天’。之后便没了动静,再后来,便听到了你的哭声”。

    婉儿道:“你就不害怕?也不担心秀才?”

    秦蕊道:“此黑衣人武功高强,他若要我等性命,我和江雪早就魂归地府了。也不知此人是何来头?为何把江雪带走?”

    婉儿道:“他不会是把秀才带回去拷打审问吧,那秀才可就惨了”。

    秦蕊道:“应该不会,我们素来并没有和人结怨,也不认识江湖中人。看那人一身黑衣,蒙着脸,想必是不想让人看破行藏,但诡异中似乎透着一股正气,他临走时说的话,说明他并无意加害我们,江雪应该不会有危险”。

    婉儿道:“还正气呢,差点就被人家……”。

    婉儿说道这里,忙捂住了嘴。秦蕊道:“你是想说,差点就被人家给结果了小命”。

    婉儿捂着嘴笑道:“是这意思”。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秦蕊道:“咱们快回去吧,老爷在家里还不知如何的着急呢”。

    二人于是沿着白堤一路向梨香书院走来。走出不远,便看见书院的几位仆人提着灯笼一路寻了来,秦蕊和婉儿连忙上去迎着。

    到得书院,仆人已经去禀告了书院院长和夫人,婉儿扶着秦蕊回到自己屋里,连忙舀来水梳洗完毕,便过来拜见父亲母亲。

    只见二位高堂正自生气,秦蕊和婉儿连忙过来请安。

    秦老爷怒气未消,训道:“你一个大家闺秀,整日往外胡闹,日不归家,成何体统,若有意外,叫我和你的母亲如何是好。这么大了,不知在家孝顺父母,却叫我和你的母亲为你担忧,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从即日起,不准再出院门一步!”

    秦蕊见父亲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辩解。婉儿却嘟噜着嘴道:“小姐今日遇到一位伤者,忙着救人,所以回来晚了……”

    秦老爷怒斥道:“救人?你两还能救人?你两不要被人救就阿弥陀佛了。原本叫你服侍小姐,你却裹挟着她整日家往外逛,都是你教唆的,回头却跟你算账”。

    婉儿还想辩解,秦蕊看着她连忙摇头示意,婉儿便知趣的闭了嘴,退到一旁站立。

    秦母见状,便走过来拉着秦蕊的手道:“我的好蕊儿,你父亲爱惜你,我们两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你可要知道好歹,不要再惹老爷生气,莫让母亲再为你担心。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母亲如何活”。秦母说着,便流下泪来。

    蕊儿也不禁红了眼睛,泣道:“都是做女儿的不是,让父亲和母亲担忧了”。

    秦老爷长叹了口气,道:“我秦肃无子,不惑之年才养了个女儿,却如此淘气与不孝”。

    秦母忙安慰道:“孩子还小,不懂事,慢慢调教。老爷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秦老爷叹道:“罢了罢了,都回房去吧。明日福安把后院耽花亭旁边的屋子收拾出来,小姐和婉儿搬到那里去住,你们可要看好了,若再不经请示跑了出去,你们都有担待”。

    福安忙道了声:“是”。

    秦蕊和婉儿走到两位高堂面前道了个万福,便转身退了出去,刚到门口,秦老爷突然叫道:“等等”。

    秦蕊和婉儿忙回过身来站立。秦老爷道:“秀才呢?怎么这么晚了不来请安?越来越放肆,没有规矩了”。

    福安道:“我们接着小姐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江雪少爷”。

    秦蕊连忙站出来道:“路上遇着我的时候,他说要去祭拜生身父母和叔叔,扫扫坟墓”。

    秦老爷嗯了一声,捋捋胡须道:“还有点良心,不忘祖宗。可见当年我没看错,只是这小子是头强驴,说什么‘君子本好色’,还拿出《毛诗》来和我理论,真是岂有此理”。

    婉儿看着秦蕊,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心想小姐这个谎撒的好,要不然又有一顿殃及池鱼的骂。

    秦母笑道:“可知老爷的眼光原本就不错,调教有方,些许小毛病,以后该该便好。谁年轻时没有点毛病,你年轻时比雪儿还强呢,简直就是强牛”。

    秦母一席话,说得大家伙都笑了。秦老爷也嘿嘿笑了几声,便又板起脸嗔道:“胡说,我岂能和他相比,真真岂有此理,都是你给惯坏了,还在这里说嘴”。

    秦母笑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老爷是狮子老虎,八面威风,我们都是咩咩叫的小绵羊”。

    大伙一阵笑。秦老爷笑道:“和你说正经的呢,你也跟着他们起哄。罢了,都散了吧”。

    大伙于是都依次散了出去。

    秦蕊和婉儿回到闺房,竟不能睡,于是干脆起来,走到书院后的耽花亭坐下。婉儿道忙提着灯笼跟了来,拿来一件貂绒披风给秦蕊披上。道:“小姐,这里凉,坐会儿就回去吧”。

    秦蕊道:“没事,我没那么娇气,你若觉得困,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婉儿道:“我回去弄碗粥吧,今天小姐也没怎么吃东西,想必饿了”。

    秦蕊点点头。婉儿于是把灯笼挂在亭子的柱子上,自己摸黑回去了,幸好路不是很远。

    秦蕊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冰雪里的红梅,真是人比花瘦,花若人愁。心想“这红梅为什么要在这冰天雪地里开放?想这姹紫嫣红没有蜂蝶,开给谁来赏?谁又懂得珍惜这一缕随风即逝的芳情和芬芳”。

    秦蕊想起生死未卜的江雪,又想想自己的一片芳心如何寄托,不禁心生悲戚。心想江雪的事情恐怕瞒不了多久,就算他平安归来,他能否得到父母亲的同意,还是未知。自己虽从小和他青梅竹马,满心扑在他身上,但两人却从未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几次旁敲侧击,他总是含糊其辞,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一个女孩儿家,又不好太过直接。说他无意吧,可有时他看自己的眼神明明充满了爱意;说他有意吧,却又时常闪烁其词,似乎在逃避。

    秦蕊想起这些,不禁滴下泪来,一时百感交集,便随口吟诵起一首昔日二人合作的《锦堂春》来。诗曰:

    晚风朗月桥头,白玉栏杆轻扣。

    蛮腰袅袅青荇舞,拈花愁浇透。

    曼言芳情无着,眉蹙婵娟如勾。

    来去都作风扬柳,恰青春豆蔻。

    秦蕊念完诗,已是泪如雨下。恰这时,婉儿提着灯笼急冲冲的跑了来,道:“小姐,快回去吧,听福安说,官府来人了,正在和老爷交涉呢,好像是钱叔出事了,书院里的人到处都没找到他,也不知他去哪儿了,大家都好奇怪。老爷知道你平时和钱叔学医术,叫你过去问话呢”。

    秦蕊听得此言,心砰砰直跳,心想道:“难道真的是他?”

    (本章完)
………………………………

第6章 武林刺史

    秦蕊见婉儿提着灯笼,急急忙忙的跑来,说官府来人,老爷要她去回话;又说是钱叔突然不见了,心里边便起了疑,心想莫非真的是他?

    秦蕊和婉儿来到客厅,只见一位峨冠蟒带的老者和父母亲坐在堂中央,堂下一侧立着几个挎着刀的捕快。秦蕊和婉儿拜见过父亲母亲,便在一旁站立。

    只见那位官家的老者看了秦蕊和婉儿一眼,便脸堆桃花,眼冒靑光,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令千金,果然是艳冠群芳,尽得风流,名不虚传”。

    秦老爷忙笑道:“正是小女,宇文大人谬赞了”。

    原来这位官家的老爷正是这武林府的刺史宇文焕。

    宇文焕笑道:“秦老爷是在怀疑我宇文焕的眼光啰?”

    宇文焕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秦蕊和婉儿身上,嘴里一直笑个不停,好像她两没穿衣服似的。

    秦蕊和婉儿的脸上烧了起来,一阵不自在。

    秦蕊便站出来道:“不知父亲大人深夜召唤女儿所为何事?”。

    秦老爷忙道:“这位是武林府的刺史宇文大人,快来拜见”。

    秦蕊只得走上前去躬身打了一个问讯。宇文焕连忙伸长了脖子笑道“好好好,免礼免礼”。说着便要走上前来搀扶。

    秦蕊连忙退了回来。宇文焕一阵尴尬,只得哈哈笑道:“秦老爷好福气,好福气,养了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好女儿”。

    秦老爷连忙解围,笑道:“宇文大人请喝茶,小女娇养惯了,见着生人便忘了礼数。失礼之处望大人海涵见谅”。

    宇文焕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好得很嘛,这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我宇文焕还要常来讨几杯茶吃,和秦老爷谈诗论道,也去去我这官场中人的俗气,还望秦老爷不要拒之门外哟!”。

    秦老爷忙笑道:“哪里哪里,宇文大人能光临鄙书院,那是蓬荜生辉,我秦某人的荣幸,欢迎还来不及呢”。

    宇文焕又盯着秦蕊道:“不知令爱可曾读书学琴?”

    秦老爷忙道:“幼年时曾读过几年四书五经,也请过当地的琴师来教琴,无奈小女天资拙劣,便半途而废了”。

    宇文焕嘴里和秦老爷说话,但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秦蕊的身上。秦蕊低着头,心里有万般不自在,一股怒气在心里紧紧的憋着,一时间便面红耳胀,呼吸急促,如骨朵般的胸脯起伏着,脸上泛起两朵桃红来。

    宇文焕见此情状,心痒难耐,竟如同吃醉酒了一样,几乎口水都流了出来,举止竟有点失态。

    秦母见状,便假装咳嗽起来。顿时客厅里的气氛便又有点尴尬。堂下的几个捕快眼珠子都不敢眨一下,只如活雕塑一般,脸上的表情却极力的掩饰不住。

    婉儿的脸上竟有点怒气,便要站出来。秦蕊连忙使眼色止住。

    秦蕊便出来禀道:“父亲大人,女儿有点不舒服,若无其他事情,女儿便先告辞了”。

    宇文焕忙止住道:“本官还有些事情要请教姑娘,且慢”。

    秦蕊不得已,只得站在原地,低着头道:“请教不敢当,大人有何吩咐?”

    宇文焕端正身体,慢条斯理的道:“本官听本地知县刘大人密报,说有三十年前瓦岗乱党残余出现在武林地界。朝廷追查这几个乱党多年,一直没有结果,不想今日午时,有人看见西湖断桥有人斗殴,竟双双毙命。后捕快查看现场,只见一滩血迹,尸体却没了踪影。据密报说,贵府小姐和丫鬟曾出现在现场,而那双双毙命的却像是当年风云一时,参与了玄武门之变的长安大侠史万剑和公孙家族余孽公孙如意。此二人曾有功于朝廷,但后来却一直与当今圣上作对,作了许多大逆不道之事。圣上亲下旨意抓捕,有藏匿者,知情不报者,同罪,诛灭九族。这样的大案,本官听说有了线索,自是不敢怠慢,故前来府上问个明白。蕊儿婉儿姑娘若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言相告,免得本官奔波劳苦,他日皇上赏赐,也自是少不了二位和令堂的”。

    秦老爷便对蕊儿婉儿道:“你两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别空口白牙乱讲,欺瞒宇文大人和朝廷,那是要抄家灭门的。你两可想好了”。

    此时婉儿和秦蕊都吓出一身冷汗。秦蕊怕婉儿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便抢先上前一步道:“启禀宇文大人,民女今日去观音庙还愿,回来路经西湖断桥,确实看见一男一女两人死在了桥上,当时名女和婉儿心里十分害怕,紧张,便急急忙忙回家了。原本想着立马通知官府,但日暮天黑,加之惊吓过度,便把此事一时忘了,并非有意隐瞒,还望大人明察”。

    宇文焕捋捋小胡子,笑道:“好伶俐干净的口齿。但我的密报说的却和你说的有点不一样,你说我是该听密报的,还是听令爱的啊?”宇文焕眯着小眼睛看着秦蕊,又看看秦老爷。

    秦老爷连忙道:“大人刚正不阿,明察秋毫。小女从小老实,极少出门,断然不敢撒谎。况且我等和那些江湖贼人素无瓜葛,都是读圣贤书的,如何肯为了毫不相干的贼人自毁前程,来欺瞒朝廷和大人呢。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望宇文大人明察,秦某感激不尽”。

    秦蕊道:“宇文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却不知大人的密报如何得知此事?又哪里和民女所说不一致?还望明示!”。

    宇文焕嘿嘿笑道:“据我的密报说,当时蕊儿姑娘并未立马离开,而是在现场留了下来。后来,秦老爷的义子寒江雪也到了,你二人在桥上都干了些什么?还有那突然而至的黑衣人是谁?这些你都要如实说来,不可有丝毫隐瞒,否则,国法难容”。

    秦蕊听得此言,心里一阵打鼓,似乎宇文焕捏准了她的软肋。

    秦蕊心里盘算着如何对付这只来者不善的色狼。

    (本章完)
………………………………

第7章 尔虞我诈

    秦蕊道:“当时民女见两人倒在血泊中,惊吓过度,一时紧张,就把手里的香囊掉在了地上,便弯腰去捡,没想到滑倒在冰雪上,摔晕了过去。我的丫鬟婉儿见状,一向胆小的她吓坏了,便丢下我自顾跑了回来。待她心神稍定,想起我还在那断桥之上,想必摔伤了,便通知了我的义兄寒江雪前来相救。后来,一黑衣贼人突然前来,把我二人点倒,民女便失去了知觉。待婉儿又寻了来,才把我救醒。之后大人便赶到府上了”。

    宇文焕道:“这么说蕊儿姑娘和贼人并无瓜葛,竟是清白的啰?”

    秦蕊道:“民女句句属实,并无隐瞒”。

    秦老爷忙道:“小女也是受害人,又岂敢隐瞒,还望宇文大人多多关怀,还小女清白,他日秦某必带着小女亲自到府上致谢”。

    宇文焕哈哈笑道:“都是自家人,秦兄哪里需这般,但不知秦兄的义子寒江雪何在?据密报说当时他也曾在现场,此事还得当面问个明白”。

    秦老爷便对福安道:“快去把他叫来”。

    福安诺了一声,却眼溜溜的看着秦蕊。

    秦蕊道:“禀宇文大人,义兄当时被黑衣人点倒后,便被黑衣人掳走,如今生死未卜,不知所踪。还望大人早日抓获贼人,解救义兄”。

    宇文焕笑道:“那贼人为何要掳走你的义兄?难道是个好色的女贼,想掳走了去作丈夫不成?”

    堂下的官差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秦老爷笑道:“宇文大人说笑了,想必是那贼人想敲诈勒索钱财。我这义子,在外面一向大手大脚,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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