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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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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贞玉公主和飞雪架着秦蕊刚落地,那黑鹰和花斑虎便攻了上来。贞玉公主和飞雪便飞身挡住二人,秦蕊见众人厮打作一团,举起连环追魂弩却不敢发射。眼见那春娘被碧眼狐狸和那扎木逼得连连败退,秦蕊心里却只能干着急。
突然,那店小二举着菜刀便朝碧眼狐狸奔了过去。碧眼狐狸跳出圈外,扬手便射出两把柳叶飞刀,春娘见状大惊,便飞身去当。秀春刀一挑,一把飞刀被挑落在地,另一把却射中了春娘胸口,殷红的血便汩汩的淌了出来。
春娘倒在雪地里,那店小二便扑上去抱住春娘,大声叫道:“春娘,春娘,你不能死,你还没穿上俺给你的新衣服呢……”
那碧眼狐狸一阵狂笑。店小二便怒道:“拿命来”。
店小二挥舞着菜刀朝碧眼狐狸扑了过去,却早被娜扎木一刀挥来,正中咽喉。
店小二的菜刀掉在了雪里。那扎木飞起一脚,便把店小二踢飞。店小二的尸首便扑在了春娘身上。
秦蕊怒道:“你这该死的畜生”。话音未落,秦蕊举弩便朝那扎木一阵连发狂射。
十数枚弩钉如骤雨般射来,那扎木挥刀便挡,怎奈弩钉如暴雨,那扎木挡掉了两枚弩钉,却中了**枚,顿时身上便多了**个窟窿,便倒地气绝身亡。
此时,那追风和残月见客栈燃起大火,前方却无人出来,后面又有打斗的声音,便道不好,便骑马绕到客栈后面,恰见那碧眼狐狸正飞身来夹攻贞玉公主和飞雪。追风便飞马疾驰,待到几人前,在马上纵身跃起,拔剑便刺向碧眼狐狸。
那碧眼狐狸见追风来势凶猛,便忙回剑来抵挡,二人便战作一团。残月却早已飞身去帮俏梅。
此时有了追风和残月的加入,战局便立刻扭转,那黑鹰几人便只有招架的份。碧眼狐狸见自己的人只剩得一人,便抽身跳出圈外道:“那扎合,扯呼”。
那胡人汉子听得此言,也纵身跳出战圈,转身便跑。
黑鹰见状,便高叫道:“走”。
花斑豹急掷出数枚火雷弹,贞玉公主等人便连忙闪身。
那和俏梅、残月厮打的蝎子、秃鹫便也舍下二人,撒腿便跑。
追风飞身上马,正待去追。贞玉公主道:“穷寇莫追”。
此时身后的大火把客栈烧得七零八落,火光中,雪地上躺着春娘和店小二两人的尸体。
秦蕊和大家都围了过来,众人的眼里都闪起了泪光。
贞玉公主解下春娘腰间的梅花令牌,对众人道:“把他们埋了吧。她们是为大唐的江山社稷而死,其死犹生,我们会记住她们的,大唐会记住她们的”。
秦蕊拔下那枚春娘胸口的柳叶飞刀,一扬手射入身后熊熊大火里。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春娘和店小二被合葬在鹏程客栈后面的一处小山包上,这里恰好能看见洛阳城里的亭台和楼阁,恰如同永远看着她两的梦想一样。
鹏程客栈被烧得只剩一片废墟,幸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也没有被烧着。此时那远近的人们便有好奇的赶了来。贞玉公主道:“俏梅,咱们的马匹可还好”。
追风道:“昨晚我和残月见火起,便把受惊的马匹都牵到了小山后藏着”。
贞玉公主道:“把马牵来,咱们走”。
俏梅和残月把众人的马牵来,众人便纵身上马,追风在前,扬鞭而去。
那围观的男男女女,便指着被烧成废墟的鹏程客栈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一男的道:“这老板娘,向来风骚,说不得,和那他儿子一般年纪的店小二有着一腿呢,说不定啊,是旧姘头寻仇来了”。
一女的便道:“你怎知她有旧姘头?”。
那男的便道:“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几个旧孤老。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忍得住”。
一群男男女女女,老老少少的人便都哄笑起来。
那女的便瞅着他道:“人都死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一位嗑着瓜子的中年妇人便插嘴道:“莫不是你吃不着羊肉,就说羊肉膻得慌”。
众人便都哄笑起来,那男子被这一顿打趣,便恨恨的转身走了。众人见此刻除了一堆灰烬也没啥看头,便都袖着手三三两两的散去。
话说贞玉公主等人一路向前狂奔,却并不进洛阳城,只沿着城外的官道朝前行进。约行得五六里地,便见前面有一家“醉不归”酒家,店前三五棵树叶落尽的大树覆满了积雪,那酒幌子却挑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只见那店小二却刚起来,打着哈欠,来开店门。
贞玉公主等人便在店门勒住马。那店小二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却不理睬,径直往店里面走去。
贞玉公主便道:“那小二且站住”。
店小二便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不耐烦的道:“你这厮却待何事,要喝酒,到前面城里去”。
贞玉公主便呵斥道:“你这小二,开着酒家,有客人来却不做生意,反把客人往别的地方赶,却是何道理”。
那小二便站住道:“店主人还没睡醒,你这厮却莫在这里吵闹,搅扰了主人好梦,有你受的”。
贞玉公主便向追风一使眼色,追风便纵下马来,上前去一顿拳脚,那小二便鼻青脸肿的连滚带爬跑上楼去。
须叟,便见十数个拿着棍棒刀剑的汉子拥着一位玉面狼腰的中年男子下楼来。
那挨揍的店小二便指着追风等人道:“就是他们,那站在店中的小子便是打我的人”
那中年男子见追风站在店里,腰间一柄长剑,一双鹰眼便盯着追风看了看,开口道:“你这厮哪里来的作死的货,敢来我这里撒野”。
追风却并不答话。那人便一挥手,身后众人便挥舞着棍棒刀剑向追风打了过来。
(本章完)
………………………………
第53章 计收朱顺
门外飞雪、残月看得真切,便也飞身进去,和追风一起大展拳脚,须叟便把那十几个汉子打翻在地。
那中年汉子不由得大惊,拔出一把朴刀便飞身来战。
贞玉公主便大声呵道:“玉面狼朱顺”。
那中年汉子听得,便急住了手,跳出圈外,提刀走到门口,拱手对贞玉公主道:“敢问尊驾何人,竟知道我的名号”。
贞玉公主便拿出梅花令牌。那中年汉子见状,纳头便拜。店里被追风等人打翻的伙计便也忙爬起,过来跪下。
朱顺道:“属下参见左千牛卫中郎将大人,小人等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治罪”。
贞玉公主道:“你等受命在此,拿着皇家的俸禄,却如何这等混沌怠慢,还敢仗势欺人,难道把梅花密探的家法都忘了不成”。
那朱顺等人便跪在地上恐慌起来。朱顺便道:“都是小人的错,只因小人昨晚贪了几杯酒,今早便起得晚了些,不想这些属下却冲撞了大人。请大人责罚”。
贞玉公主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若以身作则,这小二也不敢如此作耗。你可知罪”。
那店小二便磕头如捣蒜般的道:“请中郎将大人责罚小的,小人一力承当,却请对朱统领格外开恩则个”。
贞玉公主道:“你等却还有些义气。便起来说话吧”。
朱顺等一干人便道了声“谢中郎将大人”。
众人说着,只见一位睡眼朦胧,蝉鬓蓬松,媚眼妖娆的妇人如摆柳般从楼上下来。
朱顺便忙唤道:“三娘快来拜见中郎将大人”。
那三娘却斜着眼道:“这里又不是朝堂,哪来的什么鸟郎将,屎壳郎,却来搅扰老娘好梦”。
玉面狼朱顺听得,便大怒,顿时一股业火燃起,过去便把那妇人一顿好打。
那妇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便哭着撒起泼来,怒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花言巧语把老娘睡了,一两银子没得,现如今还为了个什么鸟郎将的外人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三娘乘着一伙计不注意,便夺了一把短刀朝朱顺奔来。朱顺听得伙计一声喊,便转身回头,却见那短刀已经到了胸前,朱顺本能的急忙侧身,一把扭住三娘手腕,那短刀刀尖便调转过来,一刀刺进了三娘的胸膛。
众人看得心惊,便不由得一声惊呼。那三娘翻着白眼便倒了下去,手却指着朱顺,须叟便气绝身亡。
追风等人便也不由得心惊。贞玉公主道:“朱顺,你这是何苦”。
朱顺忙拱手跪下道:“这厮如此无礼,小人失手杀了她,甘愿接受大唐律法制裁”。
贞玉公主道:“她却是何人?怎么会在此?”。
朱顺道:“她本是洛阳城里翠云楼的头牌,小人因在此难耐,便结识了她,本想着便向千牛卫府申领‘允婚函’,没想到她却是个如此不明道理的泼妇”。
贞玉公主道:“你可曾向她透露过你等众人的真实身份?”。
朱顺道:“小人等岂敢,那是粉身碎骨的死罪”。
贞玉公主点点头道:“起来说话”。
朱顺起身道:“如今那泼妇已死,小人这便向千牛卫府呈情,甘愿领受责罚”。
贞玉公主道:“你未经允许,私纳妇人;对下属疏于管教,渎职懈怠。这千牛卫府梅花密探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朱顺冷汗直冒,便道:“属下这便自行了断”。
朱顺便拔出那把插在三娘胸口的短刀,挥刀便向自己的肚子捅下来。
贞玉公主却早向俏梅使眼色,那俏梅便急忙挥鞭把朱顺手中的短刀打落。
朱顺和身后一干人等便都忙跪下道:“谢大人不杀之恩”。
俏梅却笑道:“你等倒是乖巧懂事,只怕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贞玉公主道:“你等的罪责暂先记下,我给你们一干人等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如今我大唐正是用人之际,我等正欲前往新罗办差,你等却一同前往,若效得死力,不但罪责可免,还有望立功受赏,晋升梅花密探等级”。
朱顺等人便道:“愿听中郎将大人差遣,无不肝脑涂地”。
贞玉公主道:“这便好。朱顺将人马点齐,留两人在此善后,其余人等随我即刻出发”。
那朱顺等人便去后院牵来马匹,纵身上马,随着贞玉公主等人一路往蓬莱县奔去。
这十月的初雪下下停停,贞玉公主等人一路飞驰,少不了风餐露宿,披风厉雪。待赶到蓬莱县时,已经是初冬。
这蓬莱县临近渤海与东海交界处,是通往新罗最近的海域。此时海岸边一片银装素裹,大海茫茫,却尚未冰封。
贞玉公主道:“咱们一行人先到驿站,待明日准备好一切,便扬帆出发,一定要在大海冰封前赶到新罗”。
众人便勒传马头,朝蓬莱县城奔去。
进得县城,只见街道两侧商铺林立,人烟稠密。虽是大雪初霁,天气尚寒,那早起的商贾便开始买卖,三三两两的行人中不乏穿着大棉齐胸筒裙的朝族和高丽族男女。
贞玉公主等人在街道上行进,远远便看见前面的县衙。贞玉公主便对追风道:“你拿着我的令牌,去把县令叫来见我。我们却在驿站等候。告诉县令,不可声张,小心行事”。
追风道声得令,便拿着贞玉公主的令牌往那蓬莱县衙而去。
那朱顺早打探到驿站所在,便在前面引路。众人到得驿站,亮明身份,那驿站官不敢大意,便连领着下属人等连忙过来小心伺候。
贞玉公主拿出门下省的驿票递给驿站长,那驿站长哪里敢接,便拱手笑道:“左千牛卫中郎将大人办差,小的理当孝敬,那敢索要驿票”。
贞玉公主道:“我等奉命办差,并非私旅,站长不必拘泥”。
那驿站长方躬身将驿票接下。贞玉公主等人下马进得驿站内,那站长寸步不离跟在身后,并不敢就离开。
贞玉公主道:“我等只在此住一日,明日便开拔。食宿一切从简,却不可向人道及我等行踪。待我等离去,马匹便留在驿站,待我等返回时自取。如若我等四个月未回,你可差人将马匹送回晋王府”。
那驿站长听得晋王府三字,知道是晋王的人来了,而且身皆千牛卫,便担心是来查访地方官员的,心里便惊慌起来。
贞玉公主看出他的心事,便笑道:“我等此行公干,不为地方官员而来,站长可去准备其他事务,不必在此伺候,若有事,我会差人唤你”。
那站长方躬身拱手出去,便令下属等人操办伙食和众人起居的房间。
此时追风领着县令进来,把令牌交还给贞玉公主。那县令见状,便对着贞玉公主纳头便拜道:“蓬莱县令张大望拜见左千牛卫中郎将大人”。
贞玉公主便道:“张大人请起来说话”。
张大望便起身在一旁侍立。
贞玉公主道:“张大人何时到这蓬莱县任职?”。
张大望道:“下官贞观十年到此任职,如今已在此任职十一年”。
贞玉公主道:“如此说来,张大人对这沿海一带的风土人情应该十分了解了”。
张大望道:“下官自到任以来,严查户籍,整顿海防,发展农桑,鼓励贸易,并不敢一刻懈怠。对这蓬莱县内及周边情况也还算清楚,蓬莱县的县情衙内都有记录在案”。
贞玉公主道:“张大人恪尽职守,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所说这些,在路上我都看见了。这蓬莱县地处沿海,边境贸易繁荣,商客云集,不知海防如何?”。
张大望道:“蓬莱虽设有海防水师,但兵力较少,只有五百水兵,三艘战船,平时只作巡逻警戒,大营却设在登州,盖因此处地势平缓,且易遭海潮袭击,发生战争没有地理缓冲,不易屯兵”。
贞玉公主道:“这五百水兵营长是谁?人却如何?”
张大望道:“这营长叫蓝海,为人正直,带兵有方,算是位可造之才”。
贞玉公主道:“来时我见这蓬莱集镇上有许多朝族和高丽族的商贾,不知这海上近来可太平?”。
张大望道:“平时偶有小股海盗袭扰,但有蓝营长在,慑于我大唐国威,却还不敢上岸,只是偶有过往商船遭到打劫。我登州水师也曾出海清剿,但这一片海域海岛甚多,我往彼藏,我返彼猖,实难治本”。
贞玉公主道:“既然如此,本官有一事还要劳烦张大人”。
张大望忙拱手道:“中郎将大人请吩咐,下官无不照办”。
贞玉公主道:“你即日便去告知蓝营长,命他调一百善射水兵,换成民服,明日卯时在海岸等候。张大人却要为本官准备两艘能容纳五十多人的商船,船上装好货物,并九十日所需生活用品,也要提前泊在港口。所需户部的销账令函,张大人事后凭账单向户部申领,本官来时已经向户部说明。此行时间紧迫,登州兵营处,就请张大人呈情,兵部也早有招呼。另外,还要准备十盏梅花宫灯,花开五瓣,以及弓箭等海防军事物资。本官此行事关机密,张大人除涉及相关人等,不可走漏消息”。
张大望忙拱手道声“是”。
贞玉公主便道:“张大人辛苦,这便去办吧”。
张大望拱拱手便躬身退了出来。
贞玉公主便对随行众人道:“今日离天黑尚有一段时间,大家养精蓄锐,不可擅离。夜间朱顺领梅花密探执木牌者住南院,值上半夜警戒。‘风花雪月’四人住北院,值下半夜警戒”。
众人便道声得令。那俏梅却笑道:“我却和三爷一起消遣”。
贞玉公主道:“你想得美,今晚你还要和我查看海航路线图,制定出海计划,你那酒虫子便暂且压压,让它饿一晚上如何”。
众人都看着俏梅笑了起来。俏梅便红着脸道:“谁叫本姑娘这么能干,而且又自小生长在海边”。
贞玉公主便笑着摇摇头。那驿站长此时却进来道:“禀大人,驿站大厅已经准备好了酒席,请大人用膳”。
贞玉公主便道了声“站长辛苦”。
众人用过晚饭,天黑时,朱顺便带着人去警戒值班,“风花雪月”四人却窝在一处嬉闹。
那俏梅便和贞玉公主拿出兵部绘制的大唐天朝海防图来仔细查看。
俏梅道:“咱们从蓬莱港出发,经火烧岛,明霞岛等处,若顺风,二十五日便可到达新罗,但此时正是秋末冬初,多刮北风,风虽不大,却会影响行进速度。倘若遇到‘怒云龙’,咱们便极有可能顺风进入东海”。
贞玉公主道:“以你的经验,倘若进入东海,还能否在二十五日内抵达新罗?”。
俏梅道:“倘若风向转南,是可能的。但东海海域岛屿众多,极容易迷路。而且此时是冬季,风向转东北的可能极小,咱们靠人力行船,便会拖延时日,倘若海面结冰,咱们便会被困在海上”。
贞玉公主道:“至于路线和方向,咱们有海防图和司南。况且还有你这位海里的美人鱼,咱们还不至于把自己走丢。倘若你的父亲还在,咱们此行便可省却多少担忧和烦难”。
说到这里,俏梅便不禁眼睛红了起来。
贞玉公主便安慰道:“都怪我,你这美人鱼就别伤心了。你的父亲是名震水师的将军,也是大唐的功臣,他虽不在了,但大唐不会忘记他的”。
俏梅便擦干眼泪,继续道:“咱们此行要带那水军一百人,如果那蓝海心里不情愿,难免和咱们不一条心,这些人却难处置”。
贞玉公主道:“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听张大望所言,此人必然正直,但如今朝廷派系林立,势力错杂,地方官员要想升迁,必然有所依附。倘若他知道我们是晋王府的人,恐怕便会有作梗的可能”。
俏梅道:“我会吩咐朱顺那伙人言行上小心在意”。
贞玉公主道:“先前我和驿站长谈话时曾提到晋王府,想必他已经知道我们是晋王府的人,说不定连我这玉公主的身份也逃不脱他的眼。倘若驿站长和张大望言及,张大望必然告诉蓝海。我们明早出发前便可试探蓝海,倘若他心里不情愿和咱们出这趟海,咱们宁可自己带领那一百水兵”。
俏梅道:“三爷说的是。所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那朱顺是否靠得住?”。
贞玉公主笑道:“我在醉不归酒家便已经试过了,此人可用”。
俏梅道:“原来三爷在醉不归酒家唱那么一出,是想收服朱顺为我们所用。三爷真是深谋远虑”。
贞玉公主道:“少拍马屁。朱顺虽是梅花密探,属于咱们的属下,但这出海刺探军情,情况千变万化,许多生死关头,再怎么严格的家法律例都没用,只有他们心甘情愿的为我们所用,才不会出乱子”。
俏梅道:“但他的相好却因咱们而死,虽说他触犯律例在前,但恐怕他念旧情,想起那三娘时,却有意懈怠,却不坏了咱们的事”。
贞玉公主道:“不会的。那朱顺江湖人唤作‘玉面狼’,必然好心计,好硬心。他若念及三娘旧情,便不会当着我们的面因为一句话而打她,这样的人必然是有野心的”。
俏梅道:“那咱们还如何信他,并让他跟来”。
贞玉公主道:“这样冷酷的人虽然无情,但他有抱负,而且他没有任何退路”。
俏梅笑道:“你故意责罚他,却又宽恕他,却是想要他死心塌地为我们所用”。
贞玉公主道:“正是如此。至于那蓝海,必然惯于水战,熟悉海域,若此行能心甘情愿的和我们同行,咱们便心里更加有底,不怕那海盗喽啰的袭击骚扰”。
俏梅道:“公主说的是,最主要的是那蓝海必然熟悉海防,恐怕和那海盗多有交手,有他在,咱们便省却了多少顾虑和麻烦”。
贞玉公主点点头,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卯时将近,天竟已经微亮。于是索性叫来‘风花雪月’和朱顺等人,大家在驿站草草用过早饭,便上马朝着海岸边的蓬莱港出发。
(本章完)
………………………………
第54章 怒海惊魂
众人迎着嫩寒晨风,来到蓬莱港,只见张大望领着一干衙役人等已经等候在码头,两艘大商船也停泊在那里,每艘船上都列着五十位水兵,身穿民服,却都背着弓箭。
此时海风徐徐,江翻白浪,岸堆碎玉,一轮旭日东升,把这蓬莱港照得如诗如画一般。
张大望见贞玉公主等人到来,便忙迎上来拱手道:“大人一路辛苦,下官已经按照大人吩咐,准备好所需一应物品和人员,请大人查验”。
贞玉公主等人便下马,过来拱手道:“多谢张大人费心操劳,待本官回京,会向吏部呈情张大人的功劳”。
张大望便忙拱手躬身道:“多谢中郎将大人抬爱,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岂敢邀功”。
贞玉公主见两艘大商船装满了货物和生活所需,便向追风、俏梅道:“你二人上船仔细查看,可有遗漏”。
追风和俏梅道声得令,便上得船来仔细查看,都道所需完备。
贞玉公主便道:“为何不见蓝营长?”。
张大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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