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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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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德等众人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秦蕊来到城墙下,见那城墙上吊着的果真是桃花,心里便一阵悲愤。
钱穆道:“倘若江雪少侠尚未出城,却和桃花在一起,那此刻岂不是”。
陈大德此时也惊疑着急起来,那豆大的汗珠子便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对钱穆的情报和校尉的猜测竟怀疑起来。
秦蕊听钱穆此言,便道:“据我们的人来报,昨天日暮时分,他确实在尚义街和铁兰花大战,砍下了她一条胳膊,自己也受了重伤。后来却被一蒙面女子救走,昨日闯城出来的那两位,应该就是俏梅和他。不知我和他相约五里亭的话陈大人带到了没有?”。
陈大德忙拱手道:“属下已经把话带到,并且和少侠相约今日卯时出城,等了这半日却不见身影,却才听守门校尉说起昨日有人闯城门的事来。据那校尉所言,江雪少侠应该已经出城”。
秦蕊道:“若如此,他此时必在五里亭,我且告辞,你等先回城里打探消息,若他还在城里,你等要保护好他,并飞马赶来告之”。
那陈大德便拱手道了声“敢不遵命”。
秦蕊对众人拱拱手,便飞马向那五里亭而去。
一路上马踏残雪,马蹄声得得,人迎晨风,惊起一群群晨鸟,那西天的一轮勾月即将落下,东方渐渐泛红。
须叟,一轮朝阳从云层里蓬勃升起,群山点点残雪,染着朝阳的金光,如同这马背上疾驰的美人,玉面粉状,风光无限。
此时秦蕊的心里十分急切,却又忐忑不安;她希望赶快见到寒江雪,看到他安然无恙,却又怕见了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尤其此时他和那俏梅在一起,也不知昨晚两人都会干出些什么勾当来。想到这里,秦蕊的心里便又燃起了怒火和恨。她担心寒江雪的安危,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却又恨不得一剑杀了他,挖出他的心来看看。
却说寒江雪和俏梅两人在五里亭里沉沉睡去,两人紧紧相拥着,裹在那貂裘大氅里,恰如同两只藏在蛹里的飞蛾幼虫。两人昨夜一路拼杀和飞奔,都很累,这一觉竟睡得十分昏沉。那寒江雪扑在俏梅怀里,手却按着俏梅高耸的胸脯,眼角泪痕尚在,睡得如同小猪仔一般。
晨光照在相拥着的寒江雪和俏梅两人身上,两人如同梦幻里的两只虫子,却都在做着自己的梦,不愿醒来。那俏梅睡梦中嘴角弯弯,浅浅含笑;寒江雪眉头紧锁,沉沉哀愁。
寒江雪的口水又顺着俏梅的胸脯淌了出来,只听得他突然呓语道:“救她,快。桃花,桃花。梅儿,快,快救她……”。
俏梅被寒江雪的呓语惊醒,便睁开朦胧的眼睛,拍拍寒江雪的脸蛋道笑道:“你怎么梦魇魔怔了”。
寒江雪揉揉眼睛醒来,见自己又流了一滩口水在俏梅高耸的胸脯子上,便笑道:“你这高耸的胸脯上有**药似的,我每次扑在上面便流口水,以前却从没有这毛病”。
俏梅轻轻拍了寒江雪的脸蛋子一巴掌,笑道:“你这该死的,难道还扑过别人的胸脯子不成”。
寒江雪笑道:“除了蕊儿,再无别人”。
两人笑着便待起身。俏梅把盖着两人的貂裘大氅掀开,抬头看了一眼,却惊得目瞪口呆,花容失色,那脸却腾地红到了耳根子。
寒江雪尚扑在俏梅的怀里,见俏梅突然大惊失色,便捧着俏梅的脸问道:“好梅儿,怎么了”。
俏梅只红着脸,说不出话来,眼里却突然噙满泪水。
寒江雪心里一惊,便扭头向后看去,只见亭子外面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位披着貂裘大氅,长发齐肩的女人。那人却背对着寒江雪和俏梅两人,腰间悬着一柄长剑,手却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似的。
寒江雪大惊,噌地便从俏梅怀里跳了起来。
寒江雪站在五里亭内,看着亭外那来人,脸红到了耳根子,心却要跳出胸口来,顿时手足无措,无地自容,口里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那亭外的来人一言不发,亭外只有两匹马互相扑鼻,撕咬着马鬃,像是互相挠痒,又像是在晨风里互相梳妆一般。
俏梅含着泪站了起来,走到寒江雪面前,却突然扑在寒江雪的怀里,紧紧抱住了寒江雪不放。
寒江雪顿时惊恐万状,却又无可奈何,额头上豆粒般的汗珠子窸窸窣窣的滚落下来。
亭外那来人突然柳眉一挑,星目一紧,拔剑便飞身向两人刺来。
寒江雪大惊,大叫一声“蕊儿”,便抱着俏梅闪电般转身。
那飞身进来的人见状,便急忙收手,但为时已晚,那剑眨眼便刺到,正中寒江雪后背。
一股鲜血顿时便从寒江雪的后背冒了出来。
寒江雪便哼了一声,抱着俏梅的手慢慢松开。
俏梅见状,便从寒江雪的怀里出来,见那剑尚插在寒江雪的后背,眼泪便哗哗的淌了下来。
俏梅便对来人道:“蕊儿,姐姐对不起你,你若有恨,要杀,便来一剑杀了我”。
来人却正是秦蕊,她其实早已经来到这五里亭外,看见两人相拥而眠,便在亭外抹泪。虽来时的路上,她心里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尤其是听到、看到刚才两人醒来时缠绵肉麻的样子,她竟如鬼使神差一般,毫不犹豫的一剑刺了过来。
蕊儿不知道,她这一剑是要刺俏梅还是寒江雪。但羞光剑已经出鞘,她仿佛被羞光剑控制住了一般。
寒江雪忍着疼道:“蕊儿,蕊儿,你恨我,杀我,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恨我自己,你”。
寒江雪此时旧伤加新伤,胸前后背疼痛异常,心里更是急得如锥刺一般,纵有千言万语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满心的愧疚与无奈,如有千金重担压在心里一般。
寒江雪眼里忍不住流出几滴泪,此时两位美人,三双泪眼,竟都无语。
寒江雪突然眼冒金星,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望前便倒。
俏梅大惊,急忙一把抱住寒江雪,让他轻轻扑在自己怀里,慢慢坐下来。
蕊儿眼泪如小河水般淌了出来,此时她只呆站在那里,无声的抹泪,如同魔怔了一般。
俏梅流着泪道:“快拿你的疗伤药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蕊儿便急忙从腰带的小囊里拿出一小**药来,急步走到寒江雪前。
只见那羞光剑插在寒江雪后背上,幸好蕊儿及时顿了一下手,否则,寒江雪便已经一剑毙命了。
俏梅道:“快给他上药”。
蕊儿流着泪怒道:“你闭嘴”。
蕊儿急忙把寒江雪的大氅披风解下,又把他后背中剑处的衣服撕开,撩起自己的衣摆便撕下一块来。
蕊儿把药倒在撕下来的衣摆上,咬着牙,一把便把插在寒江雪后背的羞光剑拔了出来。那血顿时便汩汩冒了出来,蕊儿急忙把药敷在伤口处,用手紧紧按住伤口。
半柱香的时间,寒江雪悠悠醒了过来,那蕊儿按住的伤口也止住了血。蕊儿便站起来转身欲走。
寒江雪低声道:“蕊儿,蕊儿”。
蕊儿停住了脚步,却不作声。
俏梅流着泪道:“蕊儿,你别走。他需要你,离不开你。如果你走了,谁来照顾他。姐姐纵有万般不是,对不起你,但总有一日对你的好吧。姐姐还得回金城去,算姐姐求你了,你就留下来吧”。
蕊儿转身道:“如今他有了你这大美人,我算什么东西”。
俏梅便道:“好,蕊儿,你若恨我,我今天便毁了自己的容貌,你便解恨,放心了吧”。
俏梅说着,便从腰间拿出那把鲨鱼牙磨制而成的孤芳匕首,拔出鞘来,便朝自己的脸上挥去。
寒江雪大惊,却没有力气阻止。心里一急,便又晕了过去。
那蕊儿听得俏梅此言,心里早有准备,见俏梅真的拿出那孤芳匕首朝自己的脸上挥去,便急忙把羞光剑的剑鞘飞掷过来,却恰好把俏梅手里的孤芳匕首击落。
蕊儿便哭着过来道,:“你走吧,你我姐妹之情就此了结。我们从此形同陌路,谁也不欠谁”。
俏梅含着泪道:“蕊儿,姐姐虽对不住你,但和你一样,心里这辈子都只装着他。你若恨我把他抢走了,现在我便把他还给你。你要好好照顾他”。
俏梅说着,便奋力把寒江雪抱起,靠在亭子的柱子上,转身去把那击落在地的孤芳匕首捡起来,交到蕊儿的手里道:“这原本便是妹妹之物,那日他受了重伤,妹妹把它落在了桃花的小屋子里,我本想回去后便交给你,又怕你正在气头上,说不清楚。如今物归原主,妹妹好好收着吧,切莫再丢了”。
蕊儿看着这把刻着“孤芳”两个字的鲨鱼牙匕首,眼泪又扑扑簌簌的掉落下来。
俏梅从腰间拿出那匕首的鞘来,放在蕊儿的手里道:“这是我做的,不管妹妹如何恨我,毕竟咱们姐妹一场,你若还念我曾舍命救过你的恩情,便收着吧”。
俏梅说完,便含着泪出得五里亭来,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飞一般的向那金城奔去。
(本章完)
………………………………
第83章 八十三回:重返金城
蕊儿看着那寒江雪的后背又有血渗出来,便急忙过去把寒江雪搂在怀里,一手便紧紧按住寒江雪后背的伤口。
过了很长时间,那血终于止住。蕊儿擦干眼角的泪,便撕下寒江雪的一片衣摆,又撕成几片长布条,打成结连在一起,却把寒江雪的上衣脱了个精光;只见他胸前的伤疤已经破裂,血渗了出来;那块她送给寒江雪的地藏王玉坠挂在胸前,早被鲜血染红;蕊儿便又禁不住流着泪哭泣起来。
蕊儿把撕下的布条绑缚在寒江雪的后背伤口上,以便那敷上的药布包不会脱落。又把寒江雪的另一边衣摆也撕下来,依旧把寒江雪的前胸包扎好。
蕊儿看着寒江雪前胸后背都是自己刺的伤,便自言自语道:“你这没良心的,如何却死不了。若是死了,我便也陪着你,到落得干净”。
寒江雪扑在蕊儿的怀里,那蕊儿的泪水便扑扑簌簌的滴落在他的脸上,嘴上。
寒江雪的眼泪也悄悄流了出来,却只紧紧抱住蕊儿,扑在她的怀里,默默无语。
蕊儿感觉到寒江雪把自己抱得很紧,便知道他此刻已经醒了。
蕊儿搂着寒江雪的头,心跳如雷,却也无语,只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相拥着,仿佛这世间的一切,此刻都跟他们无关。寒江雪听着蕊儿的心跳,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便无声的哽咽抽泣起来。
蕊儿抚摸着寒江雪的头发,把脸贴在寒江雪的头上,便轻声唱道:“晚风朗月桥头,白玉栏杆轻扣。蛮腰袅袅青荇舞,拈花愁浇透。曼言芳情无着,眉蹙婵娟如勾。来去都作风扬柳,恰青春豆蔻”。
寒江雪再也忍不住,便扑在蕊儿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蕊儿也流着泪水道:“你可知道错了,都改了吧”。
寒江雪抬起头,捧着蕊儿的脸哭道:“蕊儿,我,我······,你一剑杀了我吧”。
蕊儿道:“你死了倒是痛快,却害得活着的人为你难受抹泪。莫不如我也死了才好呢,到落得干净”。
寒江雪便哭着道:“蕊儿,我错了,我都改,如果我改不了,你便杀了我吧。如果你实在下不了手,便把我那里割了,变成服侍你一辈子的太监,你便放心了”。
蕊儿轻轻搧了寒江雪一巴掌,流着泪笑道:“你这该死的骗子,我杀了你才好呢,那时我便真的放心了”。
寒江雪道:“只要我的蕊儿高兴,我愿意呢。倘若这辈子真的死在你这美人手里,我死了也是笑着的呢”。
蕊儿便啐了寒江雪一口道:“你这死不要脸的,吃了你的肉还嫌你的肉酸呢”。
蕊儿说着便真的低头一口咬在寒江雪的肩头上。寒江雪疼得眼里直冒金星,嘴上却笑着道:“我的蕊儿是小母狗呢,惯会咬人”。
蕊儿松了口笑道:“你才是公狗呢,时不时便要发情。如今我在你的两侧肩头都留下印记,看那个艳鬼还敢来缠你”。
蕊儿便查看寒江雪的另一侧肩膀,见那边却有两个牙印,便怒道:“这多出来的一个是谁的!”。
寒江雪便红了脸,知道那肯定是昨日被桃花咬的。便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来。
那蕊儿便给了寒江雪一巴掌,嗔道:“你不说,待我见着那胸大没脑的时,便一剑杀了她”。
寒江雪便突然含泪道:“蕊儿,是我害了桃花,她被那金胜曼的人抓了,却全都是因为我”。
蕊儿听得此言,便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有朝一日,却叫那些畜生偿命”。
寒江雪道:“也不知道桃花现在怎样了”。
蕊儿犹豫了半晌,权衡着是否要告诉寒江雪桃花已经死了的消息。若不告诉他吧,他心里永远记挂着她,倘若告诉他吧,他此时的伤没好,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蕊儿犹豫着,寒江雪突然想起蕊儿刚才偿命的话头来,便突然拉着蕊儿的手道:“你是不是知道桃花已经死了”。
蕊儿含着泪,却只是不语。寒江雪便道:“蕊儿,你告诉我。刚才你说要那些畜生偿命,莫不是你真的看见桃花已经死了”。
蕊儿只得流泪道:“桃花被那些畜生吊死在城门上呢”。
寒江雪泪如泉涌,眼里便要射出火来,一字一句的道:“必得杀了那群王八蛋”。
蕊儿道:“你伤这么重,报仇的事将来再说吧”。
寒江雪怒道:“将来,我有多少将来。桃花是受了我的牵连,她是因为照顾我才惨死的。我昨日没能救出她来,已经是罪人,如今她的尸首被吊在城墙上,你叫我怎么能够苟活下去,我若如此懦弱负心薄幸,不如死了的好,你们还守着我干什么”。
寒江雪扑在蕊儿的怀里痛哭起来。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蕊儿的胸脯子和衣衫已经被寒江雪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蕊儿便安慰寒江雪道:“倘若你真要去,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陪着你”。
寒江雪含着泪抬头看着蕊儿道:“你不恨她了!”。
蕊儿点点头道:“蕊儿知道,她也是个可怜人,你是怜惜她呢”。
寒江雪捧着蕊儿的脸道:“好,那今晚咱们就去闯一闯那龙潭虎穴,蹈一蹈那刀山火海。纵然你我都死了,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蕊儿点点头道:“只要是你想做的,以后蕊儿都依着你。你上刀山,我便随着你上刀山,你下火海,我便随你下火海,只是别再丢下蕊儿”。
寒江雪道:“再也不会了,咱们就是死,也要死在一块”。
蕊儿含泪笑着。寒江雪道:“快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穿上吧,咱们养精蓄锐,只待天黑,便杀回金城去”。
蕊儿便把寒江雪的衣服拿来给他穿上,却看见那衣服里藏着一块锦帕,还带着一股奇异的香,便一挑眉道:“这风流物从何得来的?”。
寒江雪见蕊儿有怒色,便作揖道:“桃花如今因我而死,这物儿却是她的”。
蕊儿便嗔道:“偷吃便偷吃了吧,却还要露出幌子来”。
蕊儿把那锦帕又放回寒江雪的衣服里收好。
寒江雪便搂过蕊儿来,两人相依偎着。
那夕阳渐渐落了下去。
寒江雪道:“蕊儿,我饿了呢”。
蕊儿笑道:“知道饿了,便说明你的伤好了些。我的马背上有些干粮,还有壶好酒,你现在有伤,本来是为你以后的日子准备的呢,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却少喝一点也无妨”。
寒江雪便道:“好蕊儿,快去拿来吧。咱们吃饱了,却好索命去”。
蕊儿便去把马背上的干粮和酒拿来,两人便就着酒吃了些干粮。
看看那夕阳隐隐,寒江雪便道:“桃花曾经对我说过,倘若她有一天死了,若能埋在那梅花庵的梅林里便好。她活着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帮她做过,如今她死了,我想把她埋在她想要的地方”。
蕊儿道:“蕊儿都听你的,反正你去哪里,我便跟着你去哪里。若有人要杀你,蕊儿便杀了他”。
寒江雪捧着蕊儿的脸亲了一下,含情脉脉的道:“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若晚了,却难进城去,那梅花庵很远呢”。
蕊儿道:“那咱们这便走吧,只是你的伤”。
寒江雪笑道:“没事”。
两人各自把剑挎在腰间,寒江雪一仰脖子,把一壶酒喝干。
两人拉着手从五里亭出来,蕊儿便翻身上马,又把寒江雪拉上马来。寒江雪在后面抱紧蕊儿,蕊儿一抖缰绳,两人便同骑着一匹马向金城的西城门奔来。
天色刚刚黑,两人便来到那金城的西城门下,远远的便看见那城墙上吊着一位披头散发的人。
寒江雪顿时眼里便噙着泪,双目却要射出怒火来。
蕊儿道:“那城墙之下不见看守的官兵,城门大开,甚是可疑。如果我没猜错,那群畜生把桃花吊在城墙上,是故意引你出来”。
寒江雪道:“蕊儿说的没错。她们的目标是我,我们在五里亭耽搁了一整天,她们却不追了来,必定是算准了我会回来自投罗网。只是我此时受了伤,难以飞身上那城墙把桃花解下来”。
蕊儿道:“以我现在的轻功修为,恐怕也难以办到,却如何是好”。
两人正自踌躇,突然,却听得身后的树林里一人道:“我来”。
寒江雪和蕊儿急忙回头,却是俏梅,两人大惊。
俏梅骑马过来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既然你要闯这刀山,怎能少了我”。
寒江雪道:“那好,有两位美人陪我共赴刀山,我寒江雪死有何惧”。
蕊儿便突然转过头来瞅着寒江雪。
寒江雪急忙捂住了嘴。
蕊儿对那俏梅冷冷的道:“你有多远滚多远,就算死,我也不想和你死在一块”。
俏梅笑道:“我知道你恨我,但这趟浑水我掺和定了,不为别的,只为了桃花”。
话音刚落,那俏梅便一抖缰绳,飞马冲了出去。
寒江雪便道:“蕊儿,咱们快跟上去”。
蕊儿没好气的啐了寒江雪一口,哼了一声道:“死性不改”,便扭头一抖缰绳,那马便飞奔了过去。
只见那俏梅飞马即将到城门,便纵身在马鞍上双脚一顿,飞身踏着城墙,如同蝙蝠倒挂着一般在城墙上连走了十数步,眼看着便要够到被吊在城墙上的桃花,俏梅的力道却用尽,便坠落下来。
寒江雪急忙拔出艳骨剑,奋力掷了出去,却恰好插在俏梅脚下的城墙里。
俏梅双脚在艳骨剑上一借力,便又纵身跃起,手中长剑一挥,便把吊着桃花的绳子砍断。桃花便掉落下来。寒江雪急忙从马上飞身纵起,半空中把桃花接住。
那寒江雪抱着桃花尚未落地,便奋力使出那无名经书上的上乘轻功“风里飞花”来。只见他脚踏着城墙如同鬼魅一般疾驰,须叟便追上了前面那匹俏梅的马,一纵身便抱着桃花骑上马来,向那城里疾驰而去。
却说俏梅砍断绳子,人落下时,便一脚踢在艳骨剑的剑柄上,把剑踢飞,又急忙把脚在那城墙上猛一蹬,便借力朝前飞了出去,刚好一把抓住那艳骨剑,人却飞身落下城墙来。
此时那城墙周围和城墙上果然有许多伏兵,便突然举起火把,弯弓搭箭,如骤雨般朝俏梅射来。俏梅急忙舞起双剑来挡。
此时寒江雪和蕊儿已经冲进城门,蕊儿见状,便调转马头,冲了出来,大叫道:“还不上马”。
俏梅飞身上得马来,骑在后面。蕊儿便急忙调转马头,去追寒江雪。
须叟,蕊儿赶了上来,却见寒江雪立马在前头。
蕊儿道:“为何还不走”。
寒江雪冷笑道:“前面有埋伏,我的追命者来也”。
俏梅急忙把艳骨剑抛给寒江雪,拿出一块手帕来把脸蒙住。
话音刚落,只见街道的那头果然冒出许多军马来。隐约中只见一位领头的人一举手,那些军士便点燃了火把,顿时街道便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俏梅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杀出去便罢”。
寒江雪道:“说的好,咱们今日便杀个痛快,宰了这帮畜生”。
寒江雪说着,那伤口却发作起来,额头上汗珠子便滚落下来。寒江雪便把桃花腰带解下,又抱起她,让她跨坐在前面,却用腰带把桃花绑缚在自己的腰上。
俏梅把长剑插回剑鞘,从腰间拿出那龙鳞鞭来。
前面那伙军士见状,便都疾呼了一声,便向后退却。
那领头的两位新罗军士却是女子,正是那日在金胜曼府邸追杀寒江雪的两人。两人见众军士后退,便怒吼了一声。那些军士便又挺着长枪上来。
蕊儿道:“看不出你这马鞭子还挺令人害怕”。
俏梅笑道:“这马鞭子可是追命蚀骨的使者,他们早领教过”。
蕊儿道:“他身上有伤,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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