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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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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梅笑道:“这马鞭子可是追命蚀骨的使者,他们早领教过”。
蕊儿道:“他身上有伤,咱们两却冲上前去杀他个人仰马翻,不亦快哉”。
俏梅大笑道:“正有此意,今天咱们姐妹联手,就是地府也得闯过去”。
蕊儿一抖缰绳,便飞马杀了过去。
寒江雪急道:“小心领头那两女人”。
话音刚落,蕊儿和俏梅已经冲到那两位领头的新罗女子前面。
蕊儿突然飞起身来便向那前面的领头女子一剑刺去,那女子急忙在马上挥剑来挡。
蕊儿一剑刺到,却虚晃一招,另一只手里早把连环追魂弩从衣袖里滑出,扣动扳机便是十数枚弩钉连发。那新罗女子猝不及防,便中了数枚弩钉,翻身跌下马去。
蕊儿却恰好跃到马上方,脚在马鞍上一点,便转身骑在了马背上。
那另一名新罗女子见状,便勒马挥剑来刺蕊儿,却早被俏梅挥鞭挡住,两人大战起来。
蕊儿便策马挥剑一阵冲杀。寒江雪一抖缰绳,飞马跟在蕊儿后面冲杀过去。
俏梅见寒江雪和蕊儿渐渐冲杀出去,便也不敢恋战,舞起龙鳞鞭一鞭子抽在那领头女子的马嘴上,那马便被打得鲜血直流,发疯一般狂奔了出去。
俏梅策马转身便待去追赶寒江雪和蕊儿两人,那些新罗军士见是这位使鞭子的美人,便都急忙散开一条道来。
俏梅冷笑一声,一抖缰绳,竟然大摇大摆的策马奔了过去。
三人冲出重围,甩掉那些军士,寒江雪便道:“快随我来”。
寒江雪一路奔向尚义街,来到当日那条小巷子,策马便奔了进去。
三人穿过小巷,来到那小桥旁,见那小船尚自栓在柳树上,寒江雪便把艳骨剑插回剑鞘,抱着桃花下马来。
蕊儿明白寒江雪的心意,便急忙收剑,跃下马来,去把小船缆绳解开。
寒江雪抱着桃花上得船来。俏梅却把三匹马牵到桥旁边的一处隐蔽处拴好,便也飞身上船来,抄起那小船的撑杆,一点岸边,小船便顺水而下,须叟便飘出去很远,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本章完)
………………………………
第84章 魂香梦远
寒江雪抱着桃花,和蕊儿、俏梅乘着小船顺流而下,借着漫天的星斗和月色,半夜时分便来到了那梅花林岸边。
寒江雪抱着桃花上得岸来,那俏梅把小船系在一棵梅花树上,便和着蕊儿一起跟在寒江雪身后。三人在星光下的梅花林里穿行,却都默默无语。
不知走了多久,寒江雪终于来到那梅花庵,只见此时庵内一片漆黑,随着那梅尼的死去,这庵也荒废了。寒江雪心想,那梅尼为情所困,一生凄苦,却只有桃花一人时常来看她,两人虽不是亲人,但情谊深厚,如今桃花也死了,自己也要离开这伤心地,还不如把她们葬在一起,到了那边,却也有伴。
此时已经是初春的天气,梅花树下虽堆着些残雪,但那树下的小路却露了出来。寒江雪借着星月的光,抱着桃花便顺着梅花庵旁边的小路走去。
寒江雪的伤口此时已经破裂开来,血淌得前胸后背都是,怀里抱着的桃花也好像突然有千斤重似的。
蕊儿便上来欲把桃花抱过去。寒江雪摇摇头,执意不肯。蕊儿便只得作罢,看着寒江雪的伤口流了很多血,眼泪便淌了下来。
寒江雪道:“别哭,蕊儿,我死不了”。
寒江雪抱着桃花,终于艰难的来到了那梅园的小木桥前。星光下,只见桥下流水悠悠,许多落花飘在水面上,悠悠荡荡的便飘向了远处的黑夜里,消失了。此刻,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寒江雪抱着桃花走过小木桥来,便见那岸边梅尼和老僧合葬的坟茔孤零零的立在一棵大梅花树下,而前面许多的梅花树被那梅尼当日连根拔起,此刻却已经枯死。
寒江雪来到坟前,便把桃花轻轻放下,拔出那艳骨剑,便在梅尼的坟边开始挖。
寒江雪的伤势越来越重,血流得前胸后背一大片。蕊儿含着泪,便待上前去帮忙挖坑,俏梅却急忙拉住。
俏梅知道,寒江雪的心充满了愧疚,他不想任何人来碰他的桃花。
寒江雪抱起桃花,把她轻轻放进坑里,眼里流下数行泪来。
寒江雪看着死去的桃花很久,便缕缕她的发,把自己身上的貂裘大氅解了下来给桃花盖上,突然拔出那艳骨剑来,奋力在那梅花树身上用剑身一碰,那满树的梅花便窸窸窣窣的落了下来,洒满了坑里和桃花的身上,发间。
桃花躺在了缤纷的落花里,仿佛睡着了一般,正做着美梦呢。
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看着这一幕,仿佛在微笑。
寒江雪看着这星光下的一地艳骨和睡着了的桃花,泪水已经流干,便跪下来,捧起那地上的残雪,洒进坑里。
渐渐的,桃花看不见了,那一地的艳骨也消失了。
寒江雪把桃花埋在了这棵大梅花树下,和梅尼、情僧做了邻居。
寒江雪站起转身,提起艳骨剑便走,却才走了几步,便倒了下去。
蕊儿和俏梅便都急忙上来抱住寒江雪。蕊儿瞅了俏梅一眼,俏梅便红了脸,放开了手。
此时寒江雪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俏梅道:“得赶快给他止血,处理伤口,否则……”。
蕊儿冷笑道:“用不着你管,他便是死了,也有我陪着”。
俏梅被蕊儿一顿抢白,顿时咬着嘴唇,泪水便在眼里打转。
蕊儿背起寒江雪,过得那小木桥,便一路朝着梅花庵而来。
到得梅花庵的门口,只见里面一点声息也没有,漆黑一片。
蕊儿见那庵门紧锁,门前雪地上并无半点人走的痕迹,便对俏梅怒道:“还不快去把门弄开”。
俏梅如同得了圣旨,便急忙上去一剑把那锁劈断。
蕊儿背着寒江雪进得庵来,借着点点星光,便朝着前面的大殿里奔来。
俏梅急忙走上前去,把殿门打开,里面却是漆黑一片,便拿出火褶子吹燃,见前面一立烛架上立着许多蜡烛,便上前去一一点燃,顿时里面便亮堂起来。
俏梅见地上有几个蒲团,便连忙把蒲团一字儿铺开。蕊儿便小心的把寒江雪放在蒲团上躺了下来。
寒江雪此时紧闭双目,蕊儿急忙解开寒江雪的衣服,见他前胸后背的伤口都已经破裂,流了好的血。
俏梅和蕊儿看着,便都流下了泪。
蕊儿拿出创伤药来,那俏梅便急忙撕下自己的衣摆,又扯成两块递给蕊儿。
蕊儿把寒江雪旧的包扎布块拿下来,又把药倒在俏梅撕下的布块里,小心翼翼的把寒江雪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又给寒江雪穿好衣服,便把寒江雪搂在怀里。
俏梅把自己的貂裘大氅披风解下来,盖在寒江雪身上。
蕊儿流着泪怒道:“你滚开,不用你这么好心”。
蕊儿一把将俏梅的貂裘大氅摔了出去。
俏梅流着泪,突然拔出剑仍在地上,怒道:“你若不解恨,便来一剑杀了我。可我就是喜欢他,除非我死了,否则,你阻止不了我!”。
蕊儿腾地便站起,拔出羞光剑指着俏梅怒道:“你以为我不敢,你再不滚远点,我便一剑杀了你”。
俏梅道:“你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比你爱他深。你怪我,恨我,甚至杀我,我都不怪你。可你只是把他当成你的玩物罢了。你想把他紧紧的捏在手心里,如同捏泥人一样,随心所欲。可你不知道,他还是个男人,一个有尊严,有七情六欲的男人。你说你爱着他,可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你在他的胸口戳了个窟窿,又在他的后背开了个洞,这就是你对他的爱吗?他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都是你弄的,你还有脸在这里假慈悲,该滚的人是你!”。
俏梅如同发疯的母狼一般,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和压抑都发泄了出来。
蕊儿突然见到俏梅发狂的样子,一下突然怔住了,那眼泪便哗哗的流了出来。
蕊儿的眼里突然射出毒火一样的光来,瞅着俏梅恶狠狠的道:“你这个胸大没脑的蠢女人,竟然在这里放屁。在五里亭时你明明走了,为何还要回来?既然你不肯走,那我今日便杀了你”。
蕊儿一抖羞光剑,便向俏梅刺来。俏梅便闭上眼,站在那里不动。眼看羞光剑便要刺到俏梅的胸口,那寒江雪却突低声呼唤道:“蕊儿,水……”。
寒江雪的呼唤使得蕊儿和俏梅两人都突然清醒过来。蕊儿便急忙收住了手,那羞光剑却已经触到了俏梅高耸的胸脯,把俏梅胸前的衣服划破了一个口子。
蕊儿急忙过来扶起寒江雪道:“你先躺着一会儿,蕊儿这便去找水来”。
蕊儿拿来一个蒲团,把寒江雪的头枕起些,便转身对那俏梅怒道:“你离他远点,不许你碰他。若我回来看见,便一剑杀了你”。
蕊儿便欲转身离开去找水,那寒江雪却突然抓住蕊儿的手道:“蕊儿,你别杀她。桃花已经死了,你若恨,便恨我,要杀,便杀我吧。都是我不好,惹得蕊儿伤心,我死了,你们两便都好了,可知我是个祸根呢,只是没能还得蕊儿对我的恩情”。
蕊儿便哭道:“你这该死的,到了阴曹地府,我也饶不了你”。
寒江雪便道:“那咱们就生生世世做冤家吧,到了地府,做一对如胶似漆的艳鬼到也快活,很不错呢。但只是,我求你别再恨俏梅,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既然都这样了,你若不解气,便打我几巴掌,或者再在我的胸口开个窗户吧。你若当真把她杀了,你我的心里便一辈子也不会快乐,俏梅毕竟是你的姐妹,她救过你呢。我已经愧对桃花,此刻连死的心都有,你就算是为了我,便也把心里的恨都丢了吧”。
蕊儿禁不住的泪水往下淌,滴滴答答的打在寒江雪的脸上,嘴上。
寒江雪便苦笑道:“蕊儿,你的泪水好酸,我记得以前你的泪水都是甜得如蜂蜜一般呢,这却是为什么!”。
蕊儿含着泪笑道:“你胡说些什么呢”。
寒江雪道:“我没胡说,这是真的呢,只因你心里有恨呢。你心里若不快活,那我活着也不快乐,还不如死了呢”。
蕊儿道:“你少胡说,好好躺着吧”。
寒江雪却道:“梅儿你过来”。
寒江雪话才出口,那蕊儿便给了他一巴掌,嗔道:“不许你这么叫她”。
寒江雪便捂着脸道:“俏梅姐姐,你……”。
话未说完,蕊儿便又在寒江雪的另一边脸上拍了一巴掌,怒道:“你再这样,我便走”。
蕊儿说着,便欲起身。寒江雪急忙拉住。便对俏梅道:“俏梅,你过来”。
那俏梅便含着眼泪走到寒江雪的身边蹬下。寒江雪拉着蕊儿的手放到俏梅的手里道:“求你们别再为了我这糠心大萝卜打打杀杀的了,你们若是谁死了,或者谁受到伤害,我都活不下去呢”。
那蕊儿一听此言,便狠狠的给了寒江雪一耳光,转身便走。
俏梅便也呸了寒江雪一口道:“你好自珍重吧,我却去也”。
俏梅哭着道:“蕊儿,你给我滚回来”。
俏梅流着泪低头轻轻亲了寒江雪的额头一口,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须叟便消失在夜色里。
寒江雪一个人躺在这大殿里,看着摇摇烛火,悠悠闭上眼,泪水却淌了下来。
那蕊儿走出梅花庵,见俏梅急冲冲的离去,头也不回,须叟便消失了。
蕊儿走到半路,泪水已经流干,心里的气也消了些,便只得转身回来。
蕊儿进到大殿里,却只见烛火摇摇,不见了寒江雪的身影,心头一惊,便急得大哭起来,转身便欲出去寻找。却听得门外寒江雪有气无力的道:“蕊儿,快扶我一扶”。
蕊儿急忙出来,却见寒江雪扶着门,提着一罐子水杵在那里。
蕊儿过来把寒江雪扶到蒲团上坐下,哭着道:“我还以为你又被哪个艳鬼勾走了呢”。
寒江雪苦笑道:“她走了?”。
蕊儿道:“那艳鬼可走了,你若舍不得,有本事,便追了去”。
寒江雪道:“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们不说她吧,我见那隔壁的房间里有灶台,恐怕有吃的呢,你去找找看,若有吃的,拿些来。我刚才听见你回来的脚步声,怕你看不见我,会着急,便只提了一点水便过来了”。
蕊儿冷笑道:“我着什么急。你惯会花言巧语,巧舌如簧,便拿出你十二分的本事来,哄得几个艳鬼出来使唤,却不是又听话又**,胜过我这只会淌酸泪的俗人千百倍”。
寒江雪被蕊儿这一顿奇谈怪论的抢白弄得哑口无言,顿时又好气又好笑,便只得低头嘿嘿笑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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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梅花花神
蕊儿转身出去了。寒江雪此时伤口的血止住,感觉好了些,只是肚子却实在是饿的头发晕,恨不得把地上的泥巴挖起来吃了。自从离开了那放春山,寒江雪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寒江雪便只得提起那水罐子喝了几口水暂时充饥。
此时大殿里烛火摇摇,寒江雪便站起来,拿上一根燃着的蜡烛,便在大殿里仔细的转了一圈,见前面的神龛前摆放着些蜡烛和油灯,便都点燃了,大殿里顿时便亮如白昼一般。
寒江雪抬头看那神龛里供奉的神像,却非僧非道,是位美丽的俏佳人,手里提着花篮,衣袋飘飘,眉目含春,头上插着一枝梅花,姿态却似惊鸿一般。
寒江雪正自看得出神,蕊儿却提着一盏灯笼,端着一碗粥进来。
寒江雪立马闻到了粥的香味,便急忙转过身来笑道:“饿死我了,蕊儿再不回来,我便死了”。
寒江雪说着便来端蕊儿手里的粥。蕊儿嗔道:“我这是喂狗的呢”。
寒江雪笑道:“此刻我便是你的哈巴狗儿呢”。
寒江雪端起碗便要吃起来,却刚到嘴边又停住道:“蕊儿也一定饿了,却没吃吧!还是你先吃”。
蕊儿道看着神龛里供奉的塑像,笑道:“你饿成这样子,怎么不把这位色香味俱全的美人给吃了”。
寒江雪道:“待我喝了这碗粥,这便来吃你,你可不许躲着”。
蕊儿便过来一把夺下寒江雪手里的粥,嗔道:“我说的是那一位”。
蕊儿用手指指神龛里的塑像,却挑着眉毛斜着眼瞅着寒江雪。
寒江雪便作揖道:“那是梅花花神,我岂敢吃她”。
蕊儿道:“这样的美人你也不吃了,还真是转性了呢”。
寒江雪便央求道:“好蕊儿,快把粥给我吧,我真饿得头晕脑胀,快支持不住了”。
蕊儿便走到那神龛前笑道:“你若把我当作这梅花花神一般拜拜,我便给你”。
寒江雪没法,便只得拿起一个蒲团过来,垫在地上,对着蕊儿纳头便拜了下去。口里喃喃道:“蕊儿大神在上,小生给你磕头,求你平平安安,和我白头到老,无灾无病,和我子孙满堂,生得十男十女,我们将来便广植梅花,每天金风玉露的伺候你……”。
寒江雪话未说完,蕊儿便过来一把揪起寒江雪的耳朵道:“我又不是老母猪,能下这么多的仔。我可告诉你,你若敢再起二心,姑奶奶便骟了你,叫你一辈子作太监。你还想我给你生娃,你做梦呢你”。
寒江雪便握着蕊儿的手道:“骟便骟了吧,那都是将来的事呢。此刻且先救我的命要紧”。
蕊儿拧了寒江雪的耳朵一把,便只得把粥给他。寒江雪端起粥,稀里哗啦便喝了下去,却抹抹嘴道:“可还有”。
蕊儿便拿起碗,提起灯笼出去。寒江雪道:“你也吃些”。
寒江雪喝了碗粥,顿时精神了许多,便看着那神龛里的塑像出神,心想到:“这梅尼怎会供奉着这梅花花神,而且在此广植梅花,若说是为了那老僧,却又和这梅花花神何干”。
寒江雪正自狐疑,蕊儿却端着一碗粥进来,寒江雪便急忙过去接着,便喝了一口,却把嘴给烫了个要不得。
蕊儿笑道:“怎么样,心急吃不得稀粥。我刚才可不是故意耍你,是怕你心急火燎的烫着,所以故意让你缓缓呢”。
寒江雪笑道:“我就知道蕊儿对我好着呢”。
寒江雪便把粥端到神龛前放着,转身道:“蕊儿,你也饿了吧,你也吃点”。
蕊儿道:“总共才熬了两碗粥,也只找到这么一只碗,看你饿成这样,还是你吃了吧”。
寒江雪听得此言,便红了脸道:“我真是该死,只顾自己,却让蕊儿饿着”。
寒江雪便把粥端过来,吹了吹道:“蕊儿,粥凉了些,你快吃吧”。
蕊儿道:“我不饿,你受了伤,你快吃吧”。
寒江雪便端起粥喝了一小口,又递给蕊儿道:“我却吃饱了,再也吃不下了,你快喝了吧,可别浪费了”。
蕊儿便端起碗来喝了几口,便又递给寒江雪道:“我却没这么大的肚子,再也吃不下了,你吃了吧”。
寒江雪见两人端着这碗粥推来让去,便道:“咱们一人喝一口,你看可好”。
蕊儿笑着点点头。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碗粥喝完。
蕊儿道:“刚才你说这是梅花花神,可有根据?”。
寒江雪道:“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呢”。
蕊儿道:“居然如此,你怎么知道这神龛里供奉的是梅花花神?我却从未听说有这样一位神仙”。
寒江雪道:“这不是神仙,却供奉的是活人呢”。
蕊儿惊讶的道:“此话怎讲?”。
寒江雪道:“记得在梨香书院时,我曾在一本当代人写的《搜神志》里面读到过有关记载。说当今的大圣转轮文皇帝有位爱妃叫江采萍,最爱梅花,便在宫里面所居之处广植梅树,圣皇见她爱梅如此,又擅跳《惊鸿舞》,便赐她‘梅妃’的称号。据说,此人却是当今大唐福建莆田人”。
蕊儿道:“你对这些搜奇猎艳的人和事到是挺上心,却把身边人当作稻草一般”。
寒江雪便忙作揖道:“我的好蕊儿,以后我便什么都不看,只看着你的花容月貌,若是看了别的什么搜奇猎艳的人和事,便自己把眼珠子挖出来便罢”。
蕊儿便道:“听你这话,是在怪我,堵塞我的意思了!”。
寒江雪便默不作声。蕊儿便突然噙着泪道:“我知道,你嫌我烦,嫌我小心眼,嫌我爱吃醋,你若真如此嫌弃我,我便走,再也不见你,你去找你的艳鬼便罢”。
寒江雪连忙作揖求饶道:“是我不好,你割了我的舌头吧。我盼着你栓在我的裤腰带上呢,怎么会嫌你烦。求求你别哭了。你的泪水是珍珠作的呢,可金贵着呢”。
蕊儿便嗔道:“你少花言巧语的哄人,我记得你说过,我的眼泪是酸的呢,莫不是我的心里都装着满满一坛子醋。你是不是这意思?”。
寒江雪便捂着嘴笑道:“蕊儿可真会冤枉人,我几时说过这样的混账话”。
蕊儿便拧着寒江雪的耳朵道:“你敢说不敢认,好个无赖。那大胸美人的泪是甜的,她的泪才是珍珠,才金贵呢,你快去找她去吧”。
蕊儿直把寒江雪的耳朵揪出血来,才放手。寒江雪捂着耳朵,疼得龇嘴跛牙。
蕊儿笑道:“看你这样子好像很受用”。
蕊儿便又要来揪寒江雪的耳朵,寒江雪连忙握着蕊儿的手,便一把将蕊儿拉进怀里吻了起来。
许久,蕊儿挣脱道:“那神龛里的梅花花神看见了,却要说你色胆包天,要色不要命了”。
寒江雪却正色道:“这梅尼临死前我在场,她是为情所困,才在此梅花庵种梅三十年,但却不知和这梅花花神江采萍有何关系。按说那老僧喜欢梅花,她种梅即可;她虽在此出家,却不供奉佛祖,供奉那江采萍作甚。况且这江采萍尚在人世,乃当代宠妃”。
蕊儿道:“如今得势的贵人,都是些权势通天的,那个没些忠实的信徒;那江采萍也许是她的恩人或者贵人呢,人虽活着,她却把她供奉在这里,也是不忘恩情,报恩的意思吧”。
寒江雪点点头,便搂着蕊儿道:“人活着,要知恩图报,才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蕊儿道:“你是想说,那俏梅救过我,我不应该那样对她”。
寒江雪只是笑笑。蕊儿道:“我知道我那样不对,可是只要你在,她也在,我便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她不和我抢你,我便恨她不起来,她若还打你的主意,我便饶不了她”。
寒江雪只得苦笑,摇摇头,抚摸着蕊儿的头道:“咱们今日大闹金城,恐怕那金胜曼正派人到处抓我们呢。咱们明日若要出城,恐怕很难,少不了一场大战,此时咱们还是养精蓄锐吧”。
蕊儿道:“我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刀山火海咱们也敢闯一闯”。
两人正说着,那大殿门外却走进来一个人。
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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