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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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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蕊心想,一定是刚才自己出手阔绰,被她给盯上了,若此时要揭穿她,却无真凭实据,且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群汉子也不知和她是不是一路的,不如将计就计,且看看她后面的真面目却作打算。

    秦蕊便接过酒来,一仰脖子,把酒喝干。

    那舞女巧笑着便上来搂住秦蕊的脖子,一扭腰便坐在秦蕊的怀里,一只手便欲来掀开秦蕊头上戴着的斗笠垂青罩子。

    秦蕊一把拿住舞女伸来的手腕,扣住脉门,便用那分筋错骨手的手法一拧。舞女顿时花容失色。

    舞女急忙从秦蕊的怀里起身,顺着秦蕊手上的力道腾身旋转了两圈,才把这分筋错骨手的力道化解。那腰下的大筒裙如同风车一般旋转展开起来,露出了里面红彤彤的底裤和两条雪白的大长腿。

    秦蕊借势松手,却把手伸进掀起的筒裙,在那舞女的屁股上一推,那舞女便如风里的蝴蝶一般飘回了酒店中央。

    那一伙汉子看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几乎都要掉了出来;随即一阵前仰后合的淫笑,仿佛得了人间稀世珍宝似得。

    舞女看了一眼秦蕊,须叟红了脸,随即便又抖胸扭胯媚笑起来。

    那镶嵌着金牙的汉子便忍耐不住,走上去一把抱住那舞女,嘴巴便向那高耸的胸脯伸了过去。

    那舞女媚笑着一把托住他的下巴,叽里咕噜的笑着说了一通,便一把揪住那汉子的耳朵。那汉子便龇着嘴,笑着求饶。

    舞女揪着那汉子的耳朵向后一转,却掀起大筒裙,伸出脚一脚踢在那汉子的屁股上。那汉子便踉跄着跌回到了座位上。

    秦蕊见那些人闹得正起劲,便悄悄低头把刚才喝进去的那半杯酒吐了出来。慢慢的趴在了桌子上,却眯着眼看着那群人和舞女的一举一动。只见那舞女扭着腰摆着臀便走到那酒店的柜台前,要了一坛子酒,打开那酒封便抬起猛喝了数口;接着便一只手提着酒坛子,如同风摆柳一般向那伙汉子走来。

    那伙汉子见状,却早就已经魂不附体,睁大了眼睛盯着舞女各个部位,仿佛一眨眼,这宝贝便会消失了一般。其中几个人更是口水都流了出来。

    那舞女笑着给每人都斟满了一碗酒,然后端起酒碗,一屁股坐到那大金牙的大腿上,捏开他的嘴巴,便把一碗酒给他灌了下去。

    众人一阵抓耳挠腮的大笑。那大金牙一把搂住舞女,便欲去摸胸。舞女急忙伸手挡住,便从大金牙的屁股上起来。

    大金牙趁势在舞女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嘴里一阵放荡的淫笑。后面十几个汉子看着这一摸,早已经筋酥骨软,都情不自禁的端起酒碗把酒喝了个精光。

    秦蕊扑在桌子上,却偷偷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暗自道:“好戏却来也”。

    只见那舞女扭腰摆臀的走到那柜台前,却回眸含笑看着众人,伸出一根手指作勾引状,那伙人便如同魂被勾走了一般,顿时咂嘴作舌的便搓着手过来。

    舞女口中却道:“苏鲁喜哒,苏鲁喜哒……”。

    那群汉子便如同醉了一般,笑着慢慢瘫软倒了下去。

    那店小二见状,便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舞女却道:“好酒,亲嗯”。

    店小二便哂笑了起来,跟着道:“亲嗯,亲嗯”

    舞女说着,便拿来酒杯,斟满一杯酒,一把搂过店小二扑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那店小二顿时筋酥骨软,笑得如同一朵花儿似的,两眼发直,口水流出来拉得老长,便要一嘴撸上去。

    舞女笑得花枝乱颤,一把捏住店小二的嘴,把一杯酒全给他灌了下去。

    (本章完)
………………………………

第89章 大闹柳阁

    那店小二喜得忘乎所以,两眼发直,如同灵魂出窍了一般,只扑在舞女的怀里流着口水,须叟便也瘫软了下去。

    舞女一阵冷笑,便待转身,瞟眼看见柜台后面走出来掌柜的,却是一位老者,头发胡须都已经花白,有点儿鞠偻着身,正眯着小眼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着舞女大红的内衣和高耸的胸脯。

    舞女便媚笑着撩起筒裙,露出些许白花花的大长腿,抖抖高耸的胸脯,朝那老者眨眨眼。

    那老者便喘着粗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颤颤巍巍的扑了过来。

    舞女却趁势一让,脚下使了个绊子,老者扑了个空,望前便倒,摔了个嘴啃地,眼冒金星,一翻白眼,晕了过去,那假牙却跌落在地上。

    舞女大笑,突然眉毛一扬,冷冷道:“森马,囚鬼勒”。

    舞女把那脱在地上的衣服穿上,才不紧不慢的来搜众人身上的财物,见那伙汉子身上也没多大油水,便狠狠的搧了几人几巴掌,转身向那柜台里走去。

    舞女打开柜台里的抽屉,见里面有些钱财,便笑着全都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舞女走出柜台来,提起一盏灯笼便要出小店去,瞟眼却看见秦蕊还扑在那桌子上,便站住看着秦蕊,犹豫了半晌,提着灯笼过来。

    舞女走到秦蕊前面,小心翼翼的把灯笼放在桌子上,凝神静气,慢慢伸手朝秦蕊的胸口探去。

    舞女的手刚触到秦蕊胸口,只觉得里面两包臌胀胀软绵绵的东西,那秦蕊突然一把擒住舞女的手腕,用力一拧,同时飞起一脚便踢在舞女的肋下。

    那舞女惨叫一声,滚倒在地,顿时手臂便脱了臼,直疼得花容失色,头上汗珠子直冒。

    蕊儿冷笑道:“好个卖弄风骚的女贼”。

    蕊儿一抖手中的羞光剑,柳眉一挑,星目如电,羞光剑指着那舞女。

    那舞女却突然求饶道:“女侠,饶命,饶命”。

    秦蕊听得她会说汉语,心想也许还用得着,便收剑走上前去,从腰带的小囊里拿出一小**子,倒出一粒药丸来,一把捏住舞女的嘴,便给她吞了下去。

    那舞女顿时惊恐的望着秦蕊,便忍着疼跪在地上求饶。

    秦蕊冷笑道:“这叫牵肠挂肚回心丸,此药用金石包衣,灌以苗疆的‘挂肠千足虫’,吃了之后,药丸便被长久勾附在人体的肠胃之内,需一年的时间,金石包衣才会溶解,所以此药一年之后才会发作,药效发作时,若没有解药,便会从心里开始腐烂,直臭烂到脓水穿肠破肚才会死去。你若乖乖听我的话,我到时自会给你解药”。

    舞女便连忙惊恐的点头,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秦蕊便把舞女脱臼的手臂接好,那舞女直疼得眼泪直流。

    秦蕊起身便朝小店外走去。舞女急忙跟了出来。

    两人来到街角的拐角处,秦蕊见马匹尚在,便解下缰绳,翻身上马。

    那舞女急忙上来牵着马缰,低首问道:“主人,去哪儿”。

    秦蕊道:“找家安静的客栈”。

    舞女便牵着马向前方走去。

    秦蕊骑在马上,向那舞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这小镇叫什么”。

    舞女道:“我叫小星,这小镇叫杨柳镇”。

    秦蕊便道:“小心小心,甚不吉利;我看你也只不过十**岁的样子,却惯会勾引男人,卖弄风骚,你以后便叫柳儿吧”。

    舞女便转身行礼道:“谢主人赐名”。

    秦蕊道:“这地方名叫杨柳镇,却为何不见一棵杨柳树?”。

    柳儿道:“这小镇其实并无杨柳树,却是因一家柳阁而得名”。

    秦蕊道:“柳阁,那是做什么的?”。

    柳儿便笑道:“是专门供男人们玩乐的地方”。

    秦蕊心想,那短命的比我早到,依着他的死性,必然在那里。便对柳儿道:“去那里看看”。

    柳儿牵着马,一炷香的工夫,两人便来到那柳阁前,只见眼前一座木质门楼,挂着两盏红灯笼,里面却是宽阔的场地,拴着许多马匹,再往前面,才是一座两层的楼房,却如同野外的客栈一般。

    两人进得里面来,秦蕊下马,那柳儿便去找地方把马栓好。

    秦蕊见那前方楼房的门大开,里面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有许多男男女女的调笑声,便转身催促柳儿道:“还不快些”。

    柳儿便急忙跟了上来。秦蕊正待向里面走去,瞟眼却看见一匹脑门花白的枣红马,却正是寒江雪的坐骑。

    秦蕊心里便暗自道:“这花心大萝卜果真在这里,才离了我几日,便按耐不住,倒是会找地方寻欢作乐,这一回却要叫他好看,改改他那狗德性”。

    秦蕊心里想着,便计上心来,把那柳儿叫到跟前如此这般悄悄吩咐了一番。

    柳儿起先直摇头,后来便笑作一团。

    秦蕊正色道:“此事若是办成了,我便给你解药,还你自由,而且还有赏钱”。

    柳儿笑道:“如果一不小心,弄巧成拙,他真把我那个了,却怎么办?”。

    秦蕊怒道:“你想得美,若是那样,我便杀了你,再杀了他”。

    柳儿见秦蕊面有怒色,便吓得只点点头。

    秦蕊和柳儿两人进得大厅来,只见里面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正自吆三呵四,搂肩搭脖的喝酒调笑,大厅东面却搭建着一座高台,上面有五六个油头粉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女在上面挤眉弄眼的舞蹈着。

    秦蕊四处打量,只见许多醉汉或搂着女人调笑,或互相争得面红耳赤,或海吃海喝,全都如同得了癫狂症一般。

    秦蕊没看见寒江雪的影子,也没人注意到秦蕊和柳儿进来。

    秦蕊见那楼上面却有数间屋子,三面都是回廊连接着,南面却是一架回行楼梯直通上面。

    秦蕊便要上楼来,却突然听得西面门口处的几位汉子突然暴跳起来,掀翻桌子,拔出刀来,指着楼上面怒骂。

    秦蕊抬眼顺着那群怒骂的汉子朝楼上面望去,却见一汉子喝醉了酒,正自扑在栏杆上向下面狂吐不止,那口里的腌臜物如洪水瀑布般倾泻下来,楼下一桌子的酒菜佳肴顿时如同洒了大粪一般。

    一位满脸胡须的胖汉子正自搂着女人喝得兴起,狂笑着便要去亲那怀里的女人,不料嘴刚伸过去,那楼上醉汉呕吐出来的腌臜物却恰好从天而泻,不偏不倚,溅了那女人和汉子一脸一身,惊得旁边几桌子的人也忙跳起来避让不跌,好像天上突然下起刀子来一般。

    满脸胡须的胖汉子顿时暴跳如雷,那怀里的女人如同杀猪一般尖叫起来,顿时搜肠刮肚的一顿作呕。

    旁边的人见状,便都闪到一边,指着胡须胖汉子和那女人一阵哄笑。那舞台上的舞女们见状,便也忍不住笑弯了腰。

    胡须胖汉子大怒,一脚踢翻桌子,拔出靠在身后的朴刀指着楼上那醉汉破口大骂。

    那醉汉并不作答,却突然叫一声:“蕊儿,别,别走,那大,大胸的……”。

    楼上那醉汉扑在栏杆上,披头散发,话未说完,一股腌臜物便又从口里向楼下猛地喷射出来,楼下的众人便又大惊,急忙跳着躲避。七八个汉子便也拔刀指着楼上那醉汉跳脚怒骂。

    胡须胖汉子反应慢了些,那胸口和胡须上又被楼上的汉子呕吐出的肮脏物溅到,顿时臭气熏天,努不可制,大吼一声,便提刀冲向楼梯,从秦蕊身边朝楼上那醉汉奔去。

    后面那七八个汉子见状,也跟在后面奔上楼来。

    秦蕊在楼梯上听得那醉汉口中叫了声“蕊儿”,心里面便一惊,待那醉汉吐完望后一倒,却明明白白窥见那醉汉正是寒江雪,便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心想他没趁着自己不在,便去找别的女人,经得住这花花世界里众舞女的诱惑,却因想念自己而借酒浇愁,还算他有点良心。

    秦蕊本想利用柳儿设计,好好教训寒江雪一顿,若他还是死性不改,那自己这辈子便不再见他,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此刻她听到寒江雪醉后呼唤自己的名字,见到寒江雪因思念自己而痛苦颓废的样子后,秦蕊的心便又软了下来,先前的信念开始动摇起来。

    秦蕊看着那群挥舞着朴刀的汉子,怒喊着朝寒江雪冲了过去,须叟便要冲到寒江雪面前,便立马飞身纵到那西面的楼下酒桌上,抄起酒桌上的盘子,便向楼上那挥舞着朴刀的胖汉子飞掷了出去。

    那满脸胡须的胖汉子举刀正欲向醉倒在楼道上的寒江雪砍去,却被秦蕊飞掷而来的盘子砸中脑袋,顿时一声脆响,盘子粉碎,脑袋鲜血飞溅。

    胡须胖汉子望下便倒,那手中的朴刀也掉下楼来。半晌,才捂着额头爬起来,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指着下面一阵怒骂。

    下面的人并无人答话,却只是一阵幸灾乐祸的大笑。

    胡须胖汉子气急败坏,顿时转身夺过身后一人手里的朴刀,便又向寒江雪砍去。

    秦蕊又掷出一酒盏,正中胡须胖汉子的面门,那胡须胖汉子又望后一倒,半晌,捂着嘴脸站起来,见满手都是血,顿时竟带着哭腔一声嚎叫,转身望后便跑。

    那胡须胖汉子鼻梁被打断,嘴却歪在一边,如同刚刚唝食出来的猪一般。众人和那些舞女都指着他笑了起来。

    楼上那七八个汉子举着刀正犹豫不决,不知是要下楼来,还是要去砍那倒在楼道上的寒江雪。

    突然,那群人中的一人指着秦蕊怒道:“可落尼的迷尼哒”。

    楼上冲着寒江雪奔去的众人便又挥舞着扑刀向楼下的秦蕊冲了来。

    先前那满脸胡须的胖汉子此时捡起了地上的朴刀,和众人一起便向秦蕊杀来。

    秦蕊冷笑一声,抄起满桌子的杯盏便向来人飞掷出去,有的打中脑袋,有的打在脚胫骨上,顿时只见杯盏碎了一地,那冲上来的人群便都捂着头脚倒在地上哇哇大叫。

    寒江雪却不知何时从楼道上爬了起来,倚着栏杆醉眼朦胧的拍手笑道:“好,好,好个飞碟打,打猪”。

    秦蕊抬头看见寒江雪那醉态,心里暗自骂道:“你这该死的,今晚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还不被人家剁成肉泥”。

    秦蕊在桌子上一纵,便飞身上得楼来,一把提起寒江雪,飞身跳下来,稳稳落在地上。众人见此等轻功,都一阵惊呼。

    秦蕊对柳儿道:“你扶着他,咱们走”。

    柳儿便上来扶着寒江雪,只觉一阵酒气熏天,便忙捂鼻皱眉。

    寒江雪却醉眼朦胧,搂着柳儿肩膀,脸却贴在柳儿的脸上,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柳儿顿时花容失色,差点没晕倒过去,便怒着甩开寒江雪搂着的手。

    寒江雪站立不稳,便欲跌倒。秦蕊怒视了柳儿一眼,柳儿便急忙又把寒江雪拉回来。

    寒江雪趁势扑进柳儿的怀里,一把便按在柳儿的胸脯上,嘴里却喃喃道:“好暖,好,好……”。

    柳儿脸红得紫涨,便一耳光搧在寒江雪的左脸上。

    大厅内众人见状,都哈哈大笑起来。

    秦蕊上去就给了寒江雪一耳光,却打在右脸上。

    寒江雪却仍然醉眼朦胧,说着满嘴的胡话。

    秦蕊见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盏茶水,便端起来一抖手全泼在寒江雪脸上。

    寒江雪顿时便睁开朦胧的眼,清醒了些许。

    寒江雪朦胧中见一位美人扶着自己,挺着高耸的胸脯,却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便喃喃笑道:“梅儿,的胸,蕊儿,蕊儿的……”。

    话未说完,秦蕊便又是两记耳光打在寒江雪脸上。

    秦蕊怒道:“还不扶着他滚出去”。

    柳儿便只得扶着寒江雪往店外走去。

    秦蕊按剑看了店里的人群一眼,众人一阵惊呼,便向后缩。

    秦蕊柳眉一挑,转身便走。

    那倒在地上的七八位汉子此时爬了起来,挥舞着刀便向秦蕊奔来。

    秦蕊羞光剑一闪,便已回鞘。

    奔在前面的胖汉子突然望前便倒,重重的摔了个嘴啃地,便两眼一翻,不动了。

    众人大惊,那后面的众位汉子见状,便掉头退了回去。

    大厅里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都张着嘴,鼓着眼看着那倒在地上的胖汉子。只见他扑在地上,死了一般,却不见半点血迹,裤子却跨到了膝盖下面,大红的内裤露了出来。

    秦蕊走出大厅来,上前去把寒江雪从柳儿的怀里提起,如同一口袋货物一般驮在马背上,便待上马。

    突然一位老妇人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提着灯笼奔了过来,对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秦蕊便冷冷问柳儿道:“她两说的什么?”。

    柳儿便笑道:“她两说马背上的这位爷睡了这位姑娘,还没给钱,一共是……”。

    秦蕊一股怒火腾地冒起,羞光剑一挥便已回鞘,立时飞身上马,一抖缰绳便疾驰而去。

    柳儿见状,便急忙撂下两人,上马急追秦蕊而去。

    那位妇人和姑娘立在原地,手里的灯笼齐刷刷断为两半,掉落在地,燃烧起来。而胸口围裙带子断为两截,齐腰的大筒裙顿时滑落下来,露出两人光不溜秋的下面和大腿。两人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醒过来,便转身如同杀猪般尖叫着跑了回去。

    (本章完)
………………………………

第90章 飞来艳遇

    秦蕊飞马出得那小镇来,她的眼里噙着泪,却又放射着怒火,见那寒江雪在马背上一阵颠簸后,吐出了许多腌臜之物,便欲挣扎起来。秦蕊一掌拍在寒江雪的后脑勺上,寒江雪顿时便晕了过去。

    秦蕊一气跑出数十里,方才停下来。

    此时天色已明,秦蕊见前面有一座茅草亭子,便策马走了过去。那柳儿也在后面跟了上来。

    秦蕊来到亭子边,看着东方初升的朝阳,霞光漫天;晨风徐徐中,草木嫩芽微黄,沾着的露珠晶莹剔透,折射着旭日的光芒;一排排晨鸟鸣叫着便从头顶飞了过去,须叟便消失在长空里。

    秦蕊心里便暗自道:“都说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他终究还是做出那事来。况且他还是忘不了那大胸美人,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强求。人生譬如朝露,有聚必有散,缘起缘灭岂是人力能强求,更何况这一个‘情’字,犹如这春花上的夜露,散了便是散了”。

    秦蕊看着柳儿道:“我把他交给你了,记着我和你曾经说过的话。待他醒来,你便告诉她,‘落花春去也,羞光难再现;断桥风波里,冷雨清秋节’”。

    秦蕊说完,把寒江雪从马背上抱下来,靠在亭子里,又从怀里掏出一**药扔给柳儿,便上马疾驰而去。

    柳儿见秦蕊走出去很远,渐渐消失在远方,便急忙打开那小**子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却是治疗外伤的药,便气急败坏的怒骂道:“这个恶毒的女人,不给我解药,却如何解那‘牵肠挂肚回心丸’的毒”。

    柳儿心下一阵焦急,却也无可奈何,见那亭子里的寒江雪,心下便道:“他既然和那恶毒女人是一伙的,说不定身上有解药也未可知”。

    柳儿便急忙进亭子来,见寒江雪的腰间挂着一柄古剑,此时尚未苏醒,便小心翼翼的走到寒江雪的身边,蹲下身来,轻轻伸手在寒江雪的怀里一阵乱摸。

    柳儿摸了半晌,却只摸出两块手绢来,一看便知道是女孩子所用之物,便咂嘴嗔道:“看不出这家伙还是个风流的情种,样貌也还生得周正,却只是邋遢了些”。

    柳儿便把手绢放回寒江雪的怀里,却见寒江雪的腰间鼓鼓的,感觉像是两袋子银子,心里一阵欢喜,伸手便向寒江雪的腰间摸去。无奈寒江雪的腰带扎得很紧,那钱袋子却裹扎在腰带里,一时拿不出来。

    柳儿索性便轻轻把寒江雪的腰带解开,从那腰带的扣子里把钱袋子给解下来。

    柳儿刚拿到钱袋子,一摸里面沉甸甸的,心中大喜,忙把一袋子钱放进自己的腰包里,又去解那第二个钱袋子。

    柳儿刚解下第二个钱袋,欣喜的拿在手里,寒江雪却突然咳嗽了一声。

    柳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钱袋子便掉了下来,却刚好落在寒江雪的裤裆上。

    柳儿见寒江雪闭着眼又睡了过去,便胆战心惊的伸手去拿那掉了的钱袋。柳儿的手刚伸到寒江雪的裤裆间,正自脸红心跳,胆战心惊,随即偷偷瞟了一眼寒江雪,却只见那寒江雪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柳儿吓得一声尖叫,往后便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寒江雪捋捋凌乱的头发,大笑道:“好个酥胸美人,你想干什么!”。

    柳儿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羞愧难当,半晌说不出话来。

    寒江雪看着柳儿一阵大笑,揉揉太阳穴,摇摇头,一只手提着裤子便站了起来,另一只手却伸去拉起柳儿。

    柳儿怒着噌地站起,咬牙切齿,横眉怒目,指着寒江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便一甩手走了。

    寒江雪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高声道:“美人哪里去,我这里还有一袋子金子,只要你把我的裤腰带给系上,我便送你”。

    柳儿眉毛一挑,心下暗自道:“这浪荡子却是找死,不如先套出他知不知道解药的事,再寻找机会,用麻药麻翻了他,只要金子一到手,便索性一刀宰了他”。

    柳儿便转身,含笑看着寒江雪。

    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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