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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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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

第92章 色探郎心

    寒江雪看这汉子,只见他麻衣草履,头上扎着一块蓝布头巾,老实巴交,一幅庄稼人模样。

    寒江雪和柳儿下马来,那汉子急忙把马牵进院子里拴好,便伸着脖子朝小茅屋内高声叫道:“要嫖呢,要嫖呢”。

    须叟,只见一位少妇从茅屋里出来,挽着发,系着围腰,一样的穿着齐下巴的大筒裙,却也眉目清秀。

    那汉子急忙朝少妇奔了过去,吩咐了一通,便又转身朝两人笑笑,躬身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又转身忙去了。

    寒江雪对柳儿道:“那汉子伸出脖子只叫唤,要嫖呢,要嫖呢,这里莫不是家暗娼院落”。

    柳儿啐了寒江雪一口道:“放你的屁,人家那是在叫唤老婆,真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寒江雪道:“他老婆的名字也起得太怪了,那汉子每日家对着他老婆叫着,要嫖你,要嫖你,把自己老婆这般戏耍侮辱,他老婆竟也低眉顺眼的,还真是贤淑呢”。

    柳儿怒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那不是他老婆的名字,却是咱们汉语里的‘老婆’二字”。

    寒江雪便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以后天天对着你喊,‘要嫖你,要嫖你’,可好”。

    柳儿扬手就给了寒江雪一巴掌,怒道:“闭上你的臭嘴,还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大唐的奸细啊,倘若此处真有蹊跷,待会子那少妇在你吃的饭菜里撒泡尿,不毒死你才怪”。

    寒江雪低声笑道:“那肯定比你的还臊得慌”。

    柳儿大怒,狠狠又给了寒江雪一耳光,挑着眉道:“那婆娘的尿不臊,正是你的甘露,恰好给你下饭菜,当酒喝呢”。

    柳儿说完,气冲冲的便转身走了。

    寒江雪见柳儿真的生气了,便上来拉着柳儿的手悄声赔笑道:“我这臭嘴,真是该割舌,从此刻起,我便作你的哑巴奴隶如何”。

    柳儿不搭话,一甩手进去了,寒江雪只得悻悻的跟了进来。

    柳儿见屋子里有张小桌子,几条小凳,便坐到上首。寒江雪见状,便走到下首装作哑巴喑喑呜呜的作揖。

    柳儿忍不住笑了起来,朝那凳子努努嘴。寒江雪便笑着坐在了下首。

    须叟,主人家两人便端来些菜蔬,还有一小蝶花生米,一壶酒,放在小桌上,躬身对两人笑笑,便转身出去了。

    寒江雪见状,忍不住便要大吃起来。那柳儿却忙止住,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来,把酒壶打开,倒了些药粉进酒壶里,摇了摇,拿起两个小酒杯,斟满了酒,却看着寒江雪笑。

    寒江雪见状,不解何意,便悄声道:“你一杯,我一杯,莫不是毒死了我,你再殉情”。

    柳儿悄声嗔道:“放屁,这是给那两口子喝的,却毒不死人,只是叫他们两安安稳稳睡一觉,别来搅扰咱们”。

    寒江雪道:“你这是不是太那个了些,萍水相逢,我看这两人并没有加害咱们的意思,却像是一对本分的夫妻”。

    柳儿道:“先前你不是说,这家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平阳不远不近,必定有蹊跷吗,咱们索性管它有无蹊跷,却先下手为强。我这药足够让他们两睡到大天亮,到时咱们早走了,即使他们两真有问题,也奈何不了咱们,岂不妥当”。

    寒江雪笑道:“你却如何让人家喝你这毒酒”。

    柳儿道:“这你别管,你只需做好你的哑巴便好”。

    寒江雪便只得摇头笑笑。

    柳儿却突然叽里咕噜的大叫起来。那汉子和婆娘听得,便从院子里跑进来。

    柳儿便直捂着肚子大叫,一付很痛苦的样子;接着便叽里咕噜的和那汉子、婆娘说了数语,又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来,在两人眼前一亮。

    那汉子和婆娘对望了一眼,便躬身行礼,两人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下去。

    柳儿大怒,把那壶酒拿起来狠狠的摔了出去。

    汉子和那婆娘大惊。柳儿摆摆手,两人便拱手躬身退了出去。

    须叟,只听得隔壁的门响,接着便有人倒地的声音。

    柳儿得意的朝着寒江雪笑笑。

    寒江雪见柳儿刚才那块牌子甚是可疑,便一把搂过柳儿来,欲把手伸进柳儿的怀里去掏。

    柳儿止不住痒,便一阵笑,急忙躲开。

    柳儿看着寒江雪笑道:“你急什么,这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你却有这番力气和心思。姑奶奶这身子许多天没洗,等吃饱了,你这狗奴才伺候我洗澡去”。

    寒江雪听得此言,顿时心痒难耐,脸上开出花儿来似的,便一屁股挨近柳儿身边来,伸手把柳儿抱住。

    柳儿一挑眉,一把狠狠揪住寒江雪的耳朵,笑道:“你这狗爪子老实些,否则,我把你过耳朵揪下来下酒”。

    寒江雪只得笑着求饶。柳儿放开寒江雪,朝下首努努嘴。

    寒江雪只得回到下首坐好,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怎么女人都爱揪男人的耳朵”。

    柳儿道:“因为男人的耳朵生来就是给女人揪的,况且像你这样好色的男人,死性不改,那耳朵就如同驴子一般,但愿你下辈子投胎作种驴,那才叫好呢”。

    寒江雪瞅着柳儿坏笑道:“那今晚就叫你这小母驴子尝尝我这大种驴子的厉害吧”。

    柳儿瞅了寒江雪一眼,却端起饭菜大吃起来。

    寒江雪见状,口水直流,便也稀里哗啦大吃起来。

    两人风卷残云,须叟把桌子上的饭菜吃完。寒江雪摸摸肚子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能吃,竟像头小母猪一般”。

    柳儿啐了寒江雪一口道:“本姑奶奶就这样,咋的”。

    寒江雪笑道:“吃得这么多,难怪胸前的肉长得这么多”。

    寒江雪盯着柳儿的胸看了两眼。柳儿便瞅着寒江雪巧笑道:“快去瞧瞧,那婆娘把水烧在哪了,我一进门便吩咐了的”。

    寒江雪便笑着起身,朝着屋子外走去。

    此时已经天黑,只见西边一间茅草屋里有火光闪亮,寒江雪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果然是厨房,正烧着一锅热水,旁边放着一个大木桶;屋子的角落里却摆着一架大澡盆子。

    寒江雪把锅里的热水打进桶里,又提到大澡盆里面倒好。打了五六桶水,寒江雪一摸,觉得烫了些,便又到水缸里舀了些冷水兑进去,再一摸,觉得水温刚刚好,便放下桶,心花怒放的欲去叫柳儿。

    寒江雪刚转身,却见那柳儿含笑走了进来,一摸大澡盆里的水,刚刚好,便回眸对寒江雪巧笑道:“去,门外给姑奶奶把风去”。

    寒江雪扭捏了会儿,便拉着柳儿的手道:“咱们却一起洗洗如何”。

    柳儿斜眼瞅着寒江雪,一把揪住寒江雪的胸口道:“你做梦呢”。

    话音刚落,那柳儿突然一膝盖猛地顶在寒江雪的裤裆里。

    寒江雪便痛苦的蹬下身,闭着眼睛,捂着裆半晌出不得声。

    柳儿一阵浪笑,轻轻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光着屁股,迈开如玉如脂的修长大白腿,跨进澡盆里去。

    柳儿坐进澡盆里,把一头长发打散,伸开玉臂,便笑着梳洗起来。

    寒江雪蹬在地上,半晌才缓过来,眼前尚自冒着金星,便勉强站起来直抖胯,好像要把那顶回去的东西给抖出来一般。

    柳儿见状,躺在澡盆里大笑,那臌胀胀的胸脯如同两个白玉西瓜般浮出半个在水面。

    柳儿娇笑道:“狗奴才,你怎么了,抖着狗腿在撒尿呢”。

    寒江雪疼痛难当,冷汗直冒,只得苦笑道:“狗奴才想着小母狗,不想却被一泡尿给憋坏了,这不,尿还没撒尽呢,所以抖抖”。

    柳儿大笑,却突然怒道:“姑奶奶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呢,还不滚出去”。

    寒江雪一阵疼痛,顿时没了那兴致,便只得捂着裤裆一跳一跳的出得屋子来。

    寒江雪把屋子的门顺手关上,向那汉子和婆娘的屋子走来,见门头有一盏灯笼,便拿下来点燃提着。

    进得里面,只见那汉子和少妇早被反绑在床头上,嘴里都被破布条塞着,正自睡得昏沉。

    寒江雪知道,这一定是柳儿的杰作。寒江雪见屋子的角落里有个衣柜,便提着灯笼过去,翻出件半新不旧的衣服来换上,却把自己那套破了的衣服扔进柜子里。提起艳骨剑便转身出去。

    寒江雪到处转了个遍,却只发现些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没有庄户人家所需的锄头和犁等物件,也没有猎户的弓箭等物,心下便起了疑心。心想这人家既不像庄稼人,也不像是猎户,更不像是经商和官宦人家,而且两人这般年纪,生活在一起,却无儿无女,甚是怪异。

    寒江雪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若这两人真是高句丽国安排在外面探听消息的探子,那今夜里必然不会太平。倘若此二人醒来,必然跟着自己穷追猛打,这里离辽东尚有半月路程,却岂不是自找麻烦。

    寒江雪抬头看看天上,见一轮满月当头,突然竟想起俏梅和蕊儿来,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也不知道她两怎样了。

    寒江雪正自发呆,却听得柳儿在里面叫道:“狗奴才,快进来”。

    寒江雪便只得提着灯笼笑着进来道:“主子有何吩咐”。

    柳儿道:“水冷了,快打水来”。

    寒江雪便放下灯笼,舀了一桶热水提过去倒进柳儿的澡盆里。

    寒江雪借着些许灶膛里闪出来的火光,看着柳儿白嫩的脖子,葱白的手臂,和那隐隐约约露出半个来的白玉般的两个胸脯肉蛋子,两眼便发直,闪着些奇异的光芒。

    柳儿笑道:“看够了没有,想不想摸摸”。

    柳儿说着,便把一只嫩白的大长腿伸出些许来,耽在澡盆子边缘;一只手却一把拉过寒江雪胸口的衣服,把寒江雪拉低下头来,贴着自己的脸,巧笑道:“你先前馋眼猫似的,这会子怎么蔫了,是不是我那一脚把你给废了”。

    寒江雪笑道:“我虽好色,却从来不乘人之危,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别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人”。

    柳儿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你这会子老实,是怕我关键时刻再给你一脚吧”。柳儿说完大笑起来。

    寒江雪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心甘情愿的”。

    柳儿笑道:“这么说你还想和我做长久夫妻了”。

    寒江雪笑道:“如果你愿意”。

    柳儿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装着几个女人,先前戴斗笠那个就十分了得,而且心里面满满一坛子醋,将来有你受的呢,我可没兴趣去凑这个热闹,索性咱们今夜做个露水夫妻怎样!”。

    那柳儿说着便突然从澡盆里站了起来,两手搂住寒江雪的脖子,笑得如同银铃一般。

    寒江雪一阵热血涌上头来,心跳如雷,两只手却碰在了柳儿高耸的胸脯上。

    寒江雪身上顿时如同有万只蚂蚁在爬一般,人却呆立在原地,他被柳儿这突如其来的胆大举动怔住了。

    柳儿浪笑着,抄起一捧水便轻轻泼在寒江雪的脸上。

    寒江雪却回过神来,看着柳儿的身子,极力按耐住心里的波澜,却斜着眼看着柳儿笑道:“好个大美人,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柳儿见寒江雪这样,便一把按下寒江雪的头来贴在自己的胸脯上道:“你这会子装什么金刚菩萨,我便有事求你,也等咱们办完了事再说”。

    寒江雪的心便要跳出胸口来,却急忙挣脱出来笑道:“我知道你可不简单,年纪不大,却是个老江湖的样子,还惯会用毒。你若真有事求我,我看在摸了你这白腻腻大胸脯子的份上,只要能办得到的,我定会帮你”。

    柳儿见状,便坐回澡盆子里大笑道:“你这狗奴才,看来还真不简单,她也算没看错人。虽然你表面上好色了些,但骨子里和那些个人面兽心的比起来,却还算是个人”。

    寒江雪笑道:“柳儿姑娘谬赞了”。

    两人话音刚落,却只见屋子外人影一闪,便消失在月光下了。

    寒江雪立马便欲追出去,柳儿却笑道:“别追了,她早走了。你刚才若是有半点把持不住,她不说立马杀了你,起码这辈子你再也别想见到她了”。

    寒江雪正待多问,那柳儿却光着身子从澡盆里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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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人不如故

    寒江雪连忙转过身来,背对着柳儿。

    柳儿把衣服穿好,却过来把灯笼提上,便朝那隔壁的茅屋里走去。

    寒江雪急忙跟了上来,问道:“你说的那个她,莫非是蕊儿”。

    柳儿冷冷道:“原来她叫蕊儿,好酸好肉麻的名字。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待出了这平阳地界,便是百济和辽东的交界,离大唐不远,你却自己回大唐去吧”。

    寒江雪顿时一头雾水,如同丈二的菩萨。

    两人进得小屋子里来,见那墙角只有一张床,柳儿便把灯笼挂在床头的钩子上,转身对寒江雪笑道:“怎么,刚才没吃着,现在后悔了”。

    柳儿不管寒江雪,便走到床上合衣躺了下来,那眼里却分明闪着些许泪光。

    寒江雪见状,便走到柳儿的床头蹬下,拉着柳儿的手道:“在下并非有意轻薄,只是……”。

    柳儿突然翻起身来狠狠给了寒江雪一耳光,怒道:“只是什么,你以为我自甘堕落是吧”。

    寒江雪半晌无语,只是低着头。

    柳儿哭泣道:“我实话告诉你,是她给我下了药,我才跟着你来,做了这些。如今该做的我都做了,可我的解药呢”。

    寒江雪诧异道:“你是说蕊儿给你下了毒”。

    柳儿只是低头哭泣,一言不发。

    寒江雪道:“蕊儿怎么变成这样……,你告诉我,她给你吃了什么毒药,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的毒药也许我能解呢”。

    寒江雪心里一阵犯嘀咕,自己和蕊儿一起长大,只知道她和钱叔学了些治病救人的医术,却不知她什么时候学会用毒药来控制人了。

    柳儿泣道:“你别骗人了,她说这毒药只有她才解得”。

    寒江雪道:“她几时给你吃的毒药?怎么这许多日子,也没见你有中毒的迹象”。

    柳儿道:“她说这毒药叫‘牵肠挂肚回心丸’,是用大唐什么苗疆的什么千足虫的毒制成,要一年才会毒发身亡,到时候,从肠子开始烂到外面呢”。

    寒江雪听柳儿这样一说,便极力忍着不敢笑出声来,那脸上却露出幌子来。

    柳儿见寒江雪这样,便怒道:“你个狗奴才,有什么好笑的”。

    寒江雪便笑道:“待到了辽东,找到了蕊儿,我求她把解药给你便是,其实这毒药‘牵肠挂肚回心丸’我知道,只要你用情专一,便永远不会毒发,过了一年半载,毒性便没了,毒也就自然解了”。

    柳儿道:“果真如此,你可别骗我”。

    寒江雪笑道:“我若骗你,我便是你的永远不得翻身的狗奴才”。

    柳儿嗔道:“这算发的哪门子毒誓,当了我的狗奴才,还便宜了你呢,说个狠点的”。

    寒江雪便拉着柳儿的手想了想道:“我若是骗你,便,便……”。

    寒江雪话未说完,却突然听得门外道:“便什么?旧账未了,又添新账,你这该死的,先让我挖出你的心肝来看看”。

    寒江雪大惊,便急忙跳起,只见门外有一人飞身进来,拔剑便向寒江雪刺来。

    寒江雪却两眼一闭,那来人的剑刺破寒江雪胸口的衣服,却突然收住了手。

    微光中,只见来人头戴着斗笠,却被帽子上垂下来的布幔遮住了脸。

    寒江雪轻声叫道:“蕊儿,果真是你吗,这些日子你都到哪里去了”。

    寒江雪便欲过来,那来人却用剑挑着寒江雪的下巴道:“你这该死的,我真该一剑杀了你”。

    寒江雪的下巴刺破了些许,血便淌了出来。

    寒江雪哽咽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发誓,自始至终,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的心里装着你,时时刻刻念着你,你知道吗”。

    原来这来人正是秦蕊。

    秦蕊泣道:“你说你心里有我,我相信,可你见了稍有点平头正脸的,便蠢蠢欲动,你,你把我当作什么!”。

    寒江雪道:“这花花世界,任凭溺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此生有你足矣”。

    蕊儿道:“你惯会花言巧语,我却难再信你,除非你把眼前这小蹄子一剑杀了”。

    柳儿听得此言,便在床上抖作一团,眼里流下泪来。

    寒江雪突然一把抓住蕊儿的羞光剑,便刺向自己的胸口。

    蕊儿大惊,急忙松开手。可那羞光剑锋利无比,寒江雪刚愈合的伤口上又破了一个洞,血便流出来。

    蕊儿上来便给了寒江雪一耳光,眼泪却流了下来。

    羞光剑掉在了地上。蕊儿急忙把寒江雪的上衣脱下,拿出创伤药来给寒江雪包扎伤口。

    寒江雪看着蕊儿流泪的样子,楚楚动人,便忍不住拿下她的斗笠,亲了蕊儿一口。

    蕊儿柳眉一挑,便在寒江雪的伤口上戳了一下。

    寒江雪顿时疼得直叫唤,却又笑着捧起蕊儿的脸道:“这回子再也不让你跑脱了,除非你真的一剑要了我的小命,我便只有做鬼来跟着你了”。

    蕊儿怒道:“别乱动,再胡说八道,我便再给你一剑”。

    蕊儿把寒江雪的伤口包扎好,转身看着床上抖作一团的柳儿道:“你这个小妖精,我若再不出来,你还真动了春心,假戏真作了”。

    柳儿一言不敢发,只是委屈的流着泪。

    寒江雪道:“蕊儿,别再为难她,我向你陪个不是,都是我的错,只要你不再丢下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叫我朝东,我绝对不敢朝西”。

    蕊儿不理寒江雪,却拿起羞光剑指着柳儿道:“你走吧”。

    寒江雪道:“此刻正是夜半,你却叫她走到哪里去,好歹她也是个无辜的可怜人”。

    蕊儿怒道:“她有多远滚多远,你以为这是什么好地方,再过不了半个时辰,那高句丽的军马必到”。

    寒江雪道:“莫非这里真是高句丽平阳城外的探子哨所”。

    蕊儿冷冷道:“你当是安乐窝呢,那两人假装被你们麻翻,其实在你两恩爱无限的时候,早趁机报信去了。若不是我赶上去一剑杀了,你两这会子正光着屁股吊在城墙上呢”。

    寒江雪便笑道:“感谢娘子救命之恩,相公铭记在心,永世不忘,从此做你的哈巴狗儿来报答你呢”。

    蕊儿便斜着眼看着寒江雪道:“你少来花言巧语的这套,我却再也不上你的当。你看了她的身子,我本该杀了她,再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才罢”。

    寒江雪便上来拉着蕊儿的手扭股糖似的,笑道:“我的好蕊儿是千娇百媚的淑女,大家闺秀,才没有这么狠心呢;我还要一生一世看着你,抱着你,若是瞎了眼,你还得伺候你的瞎眼老公,岂不是辛苦得紧,我可心疼呢”。

    寒江雪突然一把抱起蕊儿,却把头伸进蕊儿的胸怀里一阵乱唝。

    蕊儿笑嗔道:“快放我下来,再闹,我真生气了”。

    寒江雪把蕊儿放下,亲了蕊儿一口,正色道:“她本是大唐人,如今有意回去,咱们正好顺路,却把她带上吧”。

    蕊儿道:“她来路不明,你却别听她胡说,被她美色迷住了眼。在那杨柳镇,她用美色和迷药迷倒了多少男人,窃人钱财,连牙齿老掉了的老头都不幸免,可知道她天生是个妖精呢。这一路上有她跟着,我却不放心,莫不要又变成新罗桃花第二。如今你那个大胸妖精的账还没了,却又来一个胸大精妖,我看你是贼心不死,死性难改了吧”。

    寒江雪正待举手发誓,那柳儿却含着泪道:“我做这些,都是你逼的,若不是你给我吃了那什么‘牵肠挂肚回心丸’,你以为我天生下贱啊。只要我能回得大唐幽州杏花村老家,我们却桥归桥,路归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谁耐烦缠着他,你以为,天下的好男人都死绝了,就剩下他一个好”。

    寒江雪和蕊儿便都笑起来。寒江雪道:“其实,那‘牵肠挂肚回心丸’……”。

    寒江雪话未说完,蕊儿急忙打断寒江雪道:“其实那牵肠挂肚回心丸的解药我带着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到时便给你解药,否则,你等着肠烂肚穿而死吧”。

    寒江雪便瞅了一眼蕊儿,蕊儿却瞪眼看着寒江雪。寒江雪便只得摇头笑笑。

    蕊儿道:“你说你是大唐幽州杏花村人,却为何会流落到此?”。

    寒江雪突然一惊,便打断蕊儿,惊疑的看着柳儿道:“柳儿,你说你是大唐哪里人?”。

    柳儿含着泪道:“我本姓钱,叫钱白荷,老家在大唐幽州杏花村,从小和我的娘亲相依为命,却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三岁那年,我便和娘亲随着一群商队来到高句丽国,寻找我的爹爹。后来饥寒交迫,娘亲一病不起,五年前去世了,我便到处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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