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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艳骨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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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毅便道:“女侠误会了,我只是想过来贩些高句丽的人参回去,却好养家糊口,仅此而已”。
蕊儿道:“果真如此,那你的人生呢?本姑奶奶这几日身子正虚得慌,正想要几棵高句丽的上好人参来补补”。
朱毅道:“小的刚上岸来,便着了女侠的道,却还没来得及去贩来,如今却只有些散碎银子本钱。女侠若放了我,小的一定把那上好的高句丽人参贩来,双手奉上”。
朱毅被蕊儿一脚踩住,此刻却动弹不得,那屁股上中了两枚连环追魂弩的弩箭,稍一动弹,便疼得直入骨髓。
蕊儿便笑道:“却不知你身边这位是睡着了,还是发财梦没醒,或者高句丽的人生吃多了,肝火太旺,竟大补得流出一地的鼻血来”。
朱毅道:“他却是见财起意,想夺我的本钱,所以我才先下了手的,却怪不得我”。
白荷却道:“蕊姐姐,这混蛋刚才骂你,实在是可恨,不如咱们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却也免得跟他啰唣”。
蕊儿便拔出羞光剑,指着朱毅的嘴。
朱毅连忙求饶,便从怀里掏出些银子递给白荷道:“两位姑奶奶饶命,刚才小的以为是高句丽那帮混蛋,却并非有意冒犯两位女侠。求两位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的小命。这些银子,权当是小的孝敬两位的”。
白荷一把拿过银子,便装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蕊儿道:“你这该死的叛贼,你贩的恐怕不是人生,却是我大唐将士的千万条人命,此刻却还敢在姑奶奶面前信口雌黄,便割了你这假话连篇的舌头再说”。
朱毅忍着疼,伸手从腰间拿出那把匕首,便欲向蕊儿的脚上刺来。蕊儿早飞起脚,把他手里的匕首踢飞,却用那羞光剑的剑鞘在他后脑勺上一磕,朱毅便晕了过去。
蕊儿把羞光剑回鞘,便对白荷道:“你快去把那匹马放了吧,行李却快拿来,咱们准备渡江”。
白荷答应着便去了。蕊儿却把朱毅的腰带解下来,把他绑了个老王卖瓜,却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王八一般。
白荷须叟拿着行李回来。蕊儿道:“你快把行李放到船上,我马上便来,若过的一时半会,那高句丽的探子来到,却是麻烦”。
白荷便急忙向那滩头上的小船奔去。
蕊儿把那死了的老周拖到江岸边的一块岩石上,一脚把他踢下江里,那尸体须叟便消失在江水里。转身又回到朱毅傍边,弯腰伸手在朱毅的怀里搜了搜,果然搜出一张大唐辽东的兵营布防图来。
蕊儿怒道:“好个该死的叛徒”。
蕊儿把朱毅拖到小船旁边。
白荷下船来不解的道:“一剑杀了他便罢,还带着他干嘛?”。
蕊儿道:“还不来搭把手,若没了他,咱们过江去,下面的事情却不好办”。
两人把朱毅扔上船去,又把小船推进江水里,纵身跳上小船。蕊儿操起浆,便向江面上划去。
白荷便也来帮忙。白荷道:“蕊姐姐,刚才你说没了他,下面的事情便不好办,却究竟是什么事?”。
蕊儿笑道:“听说那国内城里人贩子多,咱们呀要把他卖了当奴隶呢,多少还能赚几个钱,也免得他祸国殃民”。
白荷笑道:“他这样的,贪财好色,屁股上又挨了你的飞弩,不死也残废,恐怕白送都没人要,还浪费粮食,依我看,一剑宰了,倒也省事”。
蕊儿道:“你刚才吓得怕成那样,此刻却直喊着杀人,怎么胆子突然长肥了”。
白荷笑道:“不瞒姐姐,我自小便有晕血症,先前见到他杀同伴的样子和流出来的血,我便不由得恐慌起来”。
两人正说着,只见小船已经来到鸭绿江的中央,江水湍急起来。
蕊儿和白荷奋力向前划着,夜半时分,小船终于斜着过得江来,靠在了岸边。
蕊儿拉起缆绳飞身纵下船来,把船系在岸边的一棵树上。
白荷拿起行李,也下得船来,便问蕊儿道:“那朱毅如何处理?”。
蕊儿道:“他玉枕穴中了我一下,一时半会醒不了,况且他还被绑着,谅他也跑不了。咱们先进国内城去,却再作打算”。
两人上得岸来,见前面林间有一条小路,便奔了过去。
突然,林间涌出十数名大唐军士来,眨眼间便把两人围住。
白荷一阵大惊,便躲在蕊儿身后。
只见两位校尉骑马从树林里缓缓出来,身后跟着七八位打着火把的军士。
蕊儿正待开口,前面那校尉呵了一声:“拿下”。
众军士便挺着长枪上来。蕊儿便只得急忙拔出羞光剑来迎战。
蕊儿不等那些军士的长枪刺到,早飞身向前,把前面的几位军士踢倒,又飞身一剑刺向那领头的校尉。
那校尉急忙挥剑来挡,蕊儿一招披风戴月,早把校尉的剑削落,一脚把他踢下马来。
众军士急忙来救,蕊儿的剑早抵在校尉的胸口上。
另一名校尉急一抬手,众军士便停了下来。
此时白荷却被众军士拿住,那校尉便道:“秋谈”。
蕊儿收起羞光剑,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来。
那校尉见到令牌,便急忙翻身下马,躬身拱手道:“辽东营校尉赵明成参见千牛卫大人”。
众军士见状,便都收起了长枪,行参见礼。
蕊儿道:“众将士不必多礼,咱们办正事要紧”。
先前那位校尉爬起来,忙躬身拱手赔罪道:“小人朱熙,有眼不识泰山,请大人治罪”。
蕊儿道:“不知者不罪,快带我去国内城见李大上将军”。
朱熙道了声遵命。赵明成便把自己的马匹牵过来道:“大人请上马”。
蕊儿道:“那江岸边的小船里,有一名碰巧被我抓到的叛逃奸细,你派人把他押解着,一起随我去见李大上将军”。
朱熙听得此言,便暗自心惊起来,脸上却不露声色,便急忙道:“属下遵命”。
朱熙便向赵明成拱手道:“赵兄且和千牛卫大人速回国内城大营,去见李大上将军,小弟却按章巡视完剩下的江岸,再把那奸细押着,随后便到”。
赵明成拱手道:“有劳朱兄”。
朱熙便独自向那小船走去。
蕊儿骑上马,对白荷道:“白荷妹妹,快过来,咱们两同骑一匹马”。
白荷便过来,蕊儿拉起白荷的手,一把把她提上马来,便对赵明成道:“赵校尉请在前面带路,咱们这便出发”。
赵明成拱手道了声“遵命”,便点起七八位军士,领头朝那国内城大营中奔去。
蕊儿和白荷却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跟在众人后面。
却说那朱熙来到江岸边,见一艘小船泊在那里。月色下,那小船上捆倒了一个人,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头脸却扑在船板上。
朱熙转身看看四周,脚下一顿,便纵身跃上船来。
朱熙冷笑一声,上前去把小船上捆着的人翻过身来,却一脚踏住那人的胸口自语道:“果真是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脓包”。
那朱熙一把提起船上捆着的人,如同拎起一个大冬瓜一般,便欲抛下江水里去。
船上这被捆倒的人却是朱毅,此时一翻身,屁股上的伤口顿时发作,便疼得醒了过来,见朱熙提着自己,便急忙叫道:“兄弟救我,快把我解开”。
(本章完)
………………………………
第96章 人心叵测
朱熙见朱毅突然醒了来,心里一惊,便停住了手。
朱熙笑道:“大哥不是去发财去了嘛,怎么被谁捆成了个活王八,莫不是这鸭绿江里的龙王欲招你作女婿,却叫你回来驮弟弟去同喜”。
朱毅苦着脸道:“本来是想去发点小财,回来也能带着兄弟一起过上好日子,不料却被两位哪里来的死婆娘害了,财没发,屁股上挨了两下什么东西,疼得要命,差点把命丢那里。如今幸好撞见兄弟,快放开我,哥哥待会子请你到国内城里最有名的春雨楼喝花酒去,那里的小翠可还等着你呢。你过去欠下的银子,哥哥也一并帮你还了”。
朱熙笑道:“哥哥今日怎么突然如此大方起来!弟弟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朱毅道:“咱们两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毕竟爹是一人不是。兄弟何必如此见外”。
朱熙冷笑道:“好好好,难得哥哥如此念及兄弟情谊,弟弟这就帮哥哥松绑”。
朱毅笑道:“多谢弟弟,待回到国内城,哥哥一定亏待不了兄弟”。
朱熙便拔出腰间的剑,却架在朱毅的脖子上笑道:“好哥哥,我突然想起来,我前几日里丢了一样东西,找了半日却找不到,有军士说看见哥哥曾到我的军帐里帮我找东西来着,不知哥哥找到了没有”。
朱毅笑道:“兄弟莫听那些外人胡说,我这几日何曾去过你的军帐”。
朱熙道:“那哥哥此次前往高句丽发财,难道是去贩卖人参不成喽”。
朱毅笑道:“正是呢,那高句丽的人参最是有名,在大唐销路很好,若不趁着此次远征的机会,贩卖些回去,将来我等退役,却还不是一样穷苦潦倒,受冻挨饿。我们拼死拼活为大唐开疆扩土,到头来还不是别人脚下的泥。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此时咱们不冒险搏一搏,将来老了,怎生过得那凄凉的晚景”。
朱熙道:“哥哥说得有理,但不知哥哥博到了吗?”。
朱毅道:“若不是那两个臭婆娘,我此刻,早已经带着弟弟远走高飞”。
朱熙冷笑道:“这么说,哥哥是徒劳无功,赌输了”。
朱毅道:“好弟弟,咱们且莫说这些,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哥哥发了财,一定有你的一份”。
朱熙冷笑道:“只怕弟弟没有那个命来享哥哥的福,你还是快把那张图拿出来吧。咱们弟兄两从小一起长大,谁还能瞒得过谁”。
朱毅见朱熙始终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而且此刻自己被捆得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王八一般,便笑道:“好弟弟,你且先把我解开,待哥哥在衣服里好好找找,莫不是哥哥哪日里喝醉了酒,却把那什么图当作擦嘴的手帕子给揣上了;哥哥此时受了伤,手脚都捆得麻木了,却动弹不得,也跑不了”。
朱熙便笑道:“哥哥莫动,还是弟弟帮你找找吧”。
朱熙说着,便把手伸进朱毅的怀里一阵摸索,却只掏出来一块女人用的金丝刺绣手绢。
朱熙把手绢拿在手里,仔细在月色下看了看,笑道:“这不是春雨楼小翠的东西吗,怎么跑到哥哥的怀里了”。
朱毅忙笑道:“这是小翠姑娘拖我带给兄弟的呢,这几日却寻不着弟弟,所以哥哥便只好暂时帮弟弟收着??????”。
没等朱毅说完话,朱熙便打断道:“咱们兄弟一场,也无须废话,实话告诉你吧,在你屁股上开了两朵花的那两个臭婆娘,却有一人非同寻常,她是皇上的千牛卫,你栽在她的手里,还想有活路!别说是你,大唐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员,见了她们,谁不低下三分头。如今她已经拿住了你,那东西恐怕也落到她的手里了。如哥哥还念咱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就给弟弟一句实话,那东西到底在何处?”。
朱毅便大笑道:“我的好弟弟是要对哥哥动手了?”。
朱熙道:“弟弟也是没有办法,哥哥还是到鸭绿江里的龙王殿做你的乘龙快婿吧,留着哥哥在这阳间,弟弟恐怕不得安生”。
朱毅大笑道:“你以为杀了我,便死无对证了,我死了,你也跑不了。此事若传到李大上将军耳里,凭他的慧眼,你也活不了”。
朱熙大笑道:“这却不劳哥哥操心,弟弟自有办法,你还是当你的乘龙快婿去吧”。
那朱毅还想说什么,朱熙提起他来,一把便仍进了滚滚的江水里,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朱熙拿着那块小翠的手绢嗅了嗅,冷笑道:“我冒死得来的东西,你不但偷了,还偷我的女人,作死的王八蛋,这回子,你就到龙王殿里继续偷吧”。
朱熙把剑回鞘,飞身上得岸来,一抬头,见前面的树林里突然动了一下,便呵道:“出来”。
朱熙拔出剑,小心的走了过去。
突然,只见一名军士尴尬的笑着走了出来,忙拱手躬身道:“朱爷,是小的在下我”。
朱熙便把剑回鞘,笑道:“原来是小七啊,你在此干嘛?”。
小七笑道:“我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便过来方便一下”。
朱熙道:“弟兄们如何?这些日子弟兄们跟着我辛苦了,这大半夜的还要来巡江岸,尤其是兄弟你。待回到国内城里,我请弟兄们喝花酒去,那春雨楼的姑娘们正饥渴着呢”。
小七笑道:“多谢朱爷,小的们有幸跟着朱爷,得了不少的好处,那里敢说辛苦二字,倒是朱爷为弟兄们操心不少,弟兄们都感激不尽呢”。
小七说这话时,眼睛却姑碌碌直转,心里忐忑着。
朱熙笑道:“这么些弟兄之中,就你和我最要好,且是个人才,一朝我要是发达了,却忘不了你的功劳和好处”。
小七连忙道谢。朱熙道:“那奸细躺在船上,受了重伤,却甚是肥大,我一人难以搬动,正好你来,却可搭把手”。
朱熙说着,便再度上船来。那小七却站在原地犹豫着。
朱熙道:“还不快上船来”。
小七只得纵身上船,那脚还没站稳,朱熙的剑已经出鞘,只见寒光一闪,剑已经穿透了小七的胸膛。
小七惊恐的指着朱熙,口里只说了一个“你”字,望前便倒在了船上。
朱熙跳下船来,却把那块小翠的手绢抛在岸边,挥剑砍断小船的缆绳。
小船在江水里荡漾了会儿,便摇摇摆摆的顺水飘了去,须叟,便消失在江面上。
朱熙提剑上岸,挥剑在自己的胳膊上刺了一下,便高声叫道:“快来人”。
那树林后面的军士听得朱熙叫唤,便都打着火把挺枪奔了过来。
众军士来到朱熙身旁,见朱熙手臂流着血,一名军士便急忙上来替朱熙包扎。
朱熙道:“些许小伤,无碍,快沿着江岸追那小船”。
十来个军士便打着火把急忙沿着江岸向下游追了出去,却只有两名军士留在岸边。
一名军士便道:“朱爷却怎会受伤,不知是何贼人?”。
朱熙道:“说来痛心,却待弟兄们抓到了那叛贼,再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众军士打着火把回来。
朱熙急道:“可曾追到那小船?”。
众军士道:“确实隐约看见一艘船顺流而下,却因水流太急,且又在江水中央,只一会的工夫便消失了,弟兄们奔了命的追赶,却也无济于事”。
朱熙道:“快四处查看”。
众军士便打着火把在江岸上四处搜寻,找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块手绢,只见上面用金丝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
军士把手绢交给朱熙道:“朱爷,弟兄们只找到这个”。
朱熙拿着手绢道:“没想道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为了讨女人的欢心,竟不顾兄弟情谊,背后偷袭我,舍着一身剐的罪,作出这般事情来”。
众军士听得此言,便都问道:“朱爷说的是谁?如果让弟兄们知道,一定帮朱爷活剐了他”。
朱熙道:“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拿他当兄弟,他却拿我当作发财的阶梯”。
众军士被朱熙说得情绪激昂,便个个争着要替朱熙报仇。
朱熙叹了口气道:“弟兄们看看我们朱熙营的弟兄此刻少了谁!”。
众军士便举着火把一阵骚动议论,互相对望。
一军士突然高声道:“小七怎么不见了”。
另一军士道:“他先前说是去拉屎来着,却怎么这半晌还不见回来”。
此言一出,便有军士议论道:“难道是他偷袭了朱爷,却是为什么?”。
还有人便摇头,也有人点头。大家伙一时议论纷纷。
一军士便高声道:“大家都别议论了,且听朱爷的”。
朱熙便拿着那块金丝手绢高声道:“弟兄们,这块金丝手绢不是寻常人家能拥有的,在这国内城里,只有春雨楼的几位头牌姑娘拥有这样的东西,想必弟兄们有的也曾见过。这是春雨楼的姑娘们送给包养她的情郎的信物”。
众军士都点点头。朱熙接着道:“当时我奉千牛卫大人的令,前来押解船上的奸细,那知这家伙受了伤,动弹不得,却甚是肥大,我挨了大人先前的那一脚,有伤在身,却难以抬动那奸细下船来,便只好回来找弟兄们帮忙。我刚下得船来,小七却从树林子里出来,我便叫他来搭把手,他满口答应着,哪知我刚转身欲上船去,却听见身后有剑出鞘的声音,便急忙回身,只见小七的剑已经刺到,我便只得用手挡了他一剑,趁势也抓住他的胸衣,正待问他为何袭击我,他见一剑砍不翻我,便急忙挣脱,纵身跳上船去,一剑砍断缆绳,操起船桨,和着那奸细一同逃了。我正待要追,奈何这小船顺水而去,眨眼的工夫便荡进了江心里”。
一位军士便怒道:“没想到,是小七这狗日的,平时朱爷拿他当兄弟,他竟如此忘恩负义,若逮到他,非活剐了他不可”。
一位军士便道:“孙统领说的是,却不知道这小七为何要袭击朱爷?”。
孙统领便道:“老刘,你难道还看不出,这小七藏着春雨楼姑娘的金丝手绢,被朱爷一把抓了出来,想必他早和那春雨楼的姑娘海誓山盟,挥金无数。要知道,那春雨楼最是挥金如土,销魂蚀骨的地方。他一个小小军士长,哪里来这许多钱财,去哄得那春雨楼姑娘的芳心,便只有偷卖军情,暗通敌国的路了。说不定,他早和那奸细串通好了呢。此次被朱爷撞见,他怕那奸细被朱爷带回去后,供出他来,事情便败露了,他便只好狗急跳墙。幸好朱爷没事,要不然,咱们弟兄却都被他骗了,待将来事情闹大,败露出来,咱们朱熙营的弟兄岂不是都跟着倒霉”。
孙统领一席话,说得众军士都直唏嘘点头。
朱熙道:“孙统领的话很有道理,我也是这么看的。弟兄们回去后,要统一口径,否则,那千牛卫大人和李大上将军追查起来,咱们脸上无光不说,若再怀疑到哪位弟兄身上,却是该活剐的罪。我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一位弟兄再因此事受到牵连。倘若回去后,大人有什么罪责,我朱熙一个人担着,至于那春雨楼的姑娘和这手绢的来历,我会调查清楚,给千牛卫大人和李大上将军一个圆满的交代。我们朱熙营出了这样的叛徒,是我们的耻辱,但家丑不可外扬,咱们除了统一口径,还要守口如瓶,不要到处乱讲,免得节外生枝”。
众军士便都道了声“是”。
朱熙点点头,把手绢交给孙统领道:“回去后,你和我一同去见千牛卫大人,这会子天还未亮,想必她明日才会去见李大上将军,咱们赶紧回去,把此事讲清楚,若事情通报到李大上将军那里,却难办了”。
孙统领道:“咱们耽搁了这么久,恐怕千牛卫大人早已经进城,却不知道她会在何处落脚?”。
朱熙笑道:“此刻各营早已经戒严,若我猜得没错,她必定会住在赵明成的署营里。那赵明成甚是殷勤,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巴结机会的”。
孙统领笑着点点头,便吩咐一名军士牵来朱熙的马道:“朱爷请上马”。
孙统领扶着朱熙上得马来,众人便向那国内城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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