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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逃到底(星际gl)-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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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也没什么,除去少数被株连的无辜人士,最早的那批贱民的确都是自作自受、罪不可赦。

    可还有一部分人,他们更加无辜,生来就是贱籍,没有读书的权利也没有自由婚配的权利,只因为他们是贱民的孩子。

    龙生龙凤生凤。帝国严苛的等级制度决定了,生于皇族的人就是天生的贵族,生于平民世家的人便是平民,而由贱民所生的孩子自然也便是贱民。

    在更久远一点的时候,贱民被称为奴隶。

    星际时代到来后,帝国的疆域一直在扩宽,挂在帝国皇帝书房里的那副星域图也不断地完善,直至需要一面整墙才能将其完全铺展开来。

    而“奴隶”这个名词,也随着时代的变化而逐渐隐没在人们的视野里,仿佛换了个名字便能洗刷过去的愚昧。

    可究其本质,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贱民们依旧如同没有人格的牲畜一般被随意买卖鞭打,科技的高速发展之下,他们身上不再会被打上各个贵族世家的烙印,但永久拷在他们手腕上的“刑圈”已经在向所有人昭示着他们的身份,这东西不仅是身份识别仪,也是定位系统,用来将贱民永远捆在贵族老爷的家宅里或是荒凉的矿星上,直至他们死亡也不能脱落。

    在这种悲剧之下,却只有极少数的贱民选择不再去生小孩、只将悲剧终结在他们这一辈里。绝大多数的贱民,反而选择了多生小孩。出于某些原因,他们通常仿佛身后有人鞭打一般地不断生育,这便导致了贱民数量的平衡虽然每天都在死人,但相应的每天都有新生命降生。

    “瑾姐,你说为什么母亲还要生下我们呢?”很多年以后,周瑾坐在宽敞明亮的御书房里,脑子里却常常浮现出小时候矿区的另一个小孩问她的问题。

    父母为什么生下她们?

    她当时没法回答,可后来的她却明白了。

    这些人之所以拼命地将小崽子带到这个世间来,不过是为了尽可能多的留下痕迹来证明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是源于生物基因链条中那段满载着传宗接代的思想的一环。

    很少,是源于爱。

    他们这样生下他们,却大多都不能等到孩子长大便以各种方式死去,但那又怎么样,有了孩子,便代表了生命的另一种延续。

    可这对于这些一出生就注定是个贱民的小崽子们来说,终究是不公平的。但不公平又怎样,出生决定命运,这是帝国运行的基石。更何况,帝国还有一条法则:强者为尊。

    每年,平民和贱民的新开蒙的孩子都会引起足够的重视,只要开蒙之后确定是s级及以上的alpha或是omega,便会立刻擢升为贵族,虽然只是最下层的官职,但至少拥有了通往上流社会的机票。

    这便是皇族笼络人心的又一种手段。

    也是贱民区的这些人最后的希望。

    他们大量生小孩,即使自己没有足够能力抚养小孩而让很多小孩夭折在襁褓里,仍旧停不下来生育的脚步,因为至少有那么千分之一的希望,他们能生出s级及以上的alpha或是omega,这样,便等于摆脱了身为贱籍的命运。

    怎么能不努力?

    不过这些年,已经很少有双s级的omega现世,更别提更稀有的、几乎绝迹的双s级alpha了,这不是先天因素的问题,即使是在贵族之间,双s级的alpha也是可遇而不可求,几乎几百年,整个帝国的九颗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上也只会出现这么一名alpha。

    由此,当周瑾十三岁开蒙成为双s级alpha时,举国欢庆便不足为奇了。

    也是从十三岁这一年起,周瑾才终于搬出矿区的那一间破烂不堪的旧房子,远离了地下的漆黑的采矿隧道,远离了那些比隧道更黑的矿石,来到了处处奢华的曜日星上。

    才第一次见到只存在于父辈描述的那种现代的繁华。

    财富、名利、地位,一夕之间便全都有了,她很有些无措,但很快,学业上的突飞猛进和对战中的游刃有余让她明白,在某些方面她确实拥有着比别人要出色的才能,而她很珍惜这种才能,也毫不浪费地使用着这种才能。她开始如饥似渴地吸收着吸收着过去十三年从未接触过的那些对于帝国人民来说只是基本到不能基本的知识,直至学习更为高深的知识,直到皇室派去的老师再也没有可以教她的东西

    她花了两年的时间。

    也正是这两年里,她不仅有了举世瞩目的耀眼身份,也有了和身份相匹配的未婚妻。

    那是帝国的第五皇女林池皇女殿下。

    进宫面圣那天,带路的宫人大概是得了皇后的命令,将她带到了皇女殿下玩耍的御花园内,也就是在那座繁华开遍了全园的花园中,她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当时她碰巧摔倒在了地上,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道流着血的伤口触目惊心,而她双手撑在地上,坚强忍痛的表情不知道触碰了她哪段心弦。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伸了一只手给那个女孩,而女孩抓住了她的手,小小的手掌毫无防备地落入她的掌心,不同于她手掌的粗糙,那女孩的手很软,让周瑾想到了来到曜日后睡过的那只柔软得能够将人脑袋深深陷进去的枕头。女孩的身上也很香,不知道是因为开蒙后觉醒的能力的问题,还是因为她的香味太过醉人,即使是在开满鲜花的御花园里,周瑾仍然能够清晰分辨出来自女孩身体的馨香。

    后来,随着时间流逝,她与女孩待在一起的时间渐渐变得长了,她才确定那不是她的错觉,属于林池的香气本身就是那么的独特,是能够让人上瘾的那种诱人。

    大概是被那香气蛊惑,原本只打算将人拉起来的周瑾又停下了想要离开的脚步,转而掏出了一只手帕递了过去,还劝她不要忍着。

    周瑾自己不喜欢流泪,也不喜欢看他人流泪,因为这种被判定为懦弱的事情在矿区是没人会欣赏的,也没人会真的同情,因为大家都自顾不暇,没有空再去理会别人。但此时看着小女孩含泪忍疼的模样,她那颗早就变得坚硬如石头的心突然就似乎被敲击了一下一般,褪去了表面一点硬壳,露出了一些柔软的地方,让她十分想为这女孩子做些什么。

    而那女孩却不领情,手一挥便将那块丝巾扫落在了地上,留给她一些错愕。

    很神奇的是,这么不礼貌的事情、这么娇气的举动却没引起周瑾的反感,她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何时变得这么好了,竟然还蹲下身去把方巾捡起来,给她细细擦拭伤口的沙土和血液,以免血液凝固后更加不好清理。

    她当时并不知道女孩腰间的明黄色穗子是皇家才能用的装饰,也就不知道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是皇家的公主,她接近她,也不是出于一种功利的心情,而是单纯就想这么做。

    大概是刚才女孩放在她手心的手太过柔软的缘故吧,又或是因为女孩身上很暖和,不像她一样,总是快捂不热的寒冰似的。

    她喜欢晒太阳,大概也会对温暖的人产生好感。

    周瑾这样想到。

    而下一刻,女孩不自觉的暴露了身份,在周瑾再次哄她哭出来的时候。

    “呜,这事你不准跟任何人说,父皇,父皇他说”

    小女孩哭起来娇气更甚,泪珠子成串地落下,真像是她这几天在书本上看过的明珠。她心中刚觉得这样哭出来更好些,下一刻却听到了她话语中的“父皇”两个字。

    也是她阅历不够,当时的她,早该想到能在御花园里自由玩耍的女孩儿,自然不像她这种因为自身的双s等级才能进入皇宫的贱民,应当是极尊贵的身份才对。

    但她当时也只是一瞬间的错愕,错愕之后,她鬼使神差地对女孩说让她在以后嫁给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为什么会这样迫不及待地将人定下来。

    可她知道,当时的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有能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是一国的公主,在她羽翼丰满以后也不是不可以肖想。

    因此她真的就说了出来。

    而女孩却似乎被她的这句话吓了一跳,很快推开她跑掉了,女孩本来就还没长大,在周瑾面前只算是个小短腿,而且还受了伤,也跑不了多快,周瑾如果想追上她,其实是很轻松的。但是她也没有再去追她。

    她怕把人吓到。

    而后来,她果然实现了她的承诺,果然和林池有了婚约,她开始频繁地出入于林池的宫殿,直到十五岁那年接了皇命上了战场。

    一步一步,从最低级的校官做起,一直做到了少将的位置。

    总算有了站在林池身边的资格。

    诚然,当时她其实早已和林池很熟了,也早就已经是林池的未婚妻,可如果不能爬得高一些的话,她总是怕会委屈了林池,虽然她知道林池心中其实是不太在乎这些的,可皇后陛下却似乎很看重她的职位,不止一次,皇后陛下在私下里暗示,如果想要娶到她的女儿,周瑾就必须走得更远,爬得更高。

    这很辛苦,战场也很残酷,但是既然是为了林池,那么周瑾便甘愿去承受。
………………………………

第五十七章 。抱你

    穿戴整齐后,周瑾朝门口走去,沉重的军靴踩在地上,却未发出一丝声音,很快,随着关门声响起,林池便再也听不到关于周瑾的一点动静,她一个人躺在宽敞而明亮的房间里,闻着房中的薄荷香气,心中仿佛缺了一块。

    这个房间,她本也不熟悉,可当周瑾在时,她也没有什么陌生的感觉,可当周瑾一旦离开,她才发现,周围的装饰也变得陌生而坚硬起来。

    此时应当已经是傍晚,从没有拉实的素色窗帘中,可以看到远处山腰上逐渐隐没的红日。因为浑身还是十分酸痛,没办法大幅度地动作,林池便盯着窗外看了很久,看着那太阳像个不愿归家的顽皮孩子一般一寸一寸地挪下山去,直至完全隐没在山的背后,同时带走了最后一捧橘黄光辉。

    与此同时,基地中的灯光开始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将世界照得有如白昼,从林池的角度,无法看到在基地四处走动的士兵们的身影,同样的,他们也应当看不到她。

    当然,也没人敢朝元帅的屋子看。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是林池始料未及的,几天的迷乱又混沌了她的脑袋,周瑾白日里的亲昵举动又干扰了她的心思,让她更加无法思考。因此,直到此时静下心来,她才开始察觉出这其中的不对劲。

    她不是打了抑制剂么?涉及到终身大事,这方面她一直十分重视,也十分谨慎,每个月月初一支的抑制剂她从不漏下,这次醒来以后,也不例外。那么,为什么还会发情?

    林池怔怔想了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猜测出的那个可能子饶给她的是假药?

    可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

    把事情想清楚之后,林池再次对陆子饶感到了失望,她没想到在答应她之后,子饶还能耍这样的心眼。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周瑾夜探联邦基地并发现了她,她很可能就真的是陆子饶的人了。

    实质的关系一旦发生,她即便有多么不愿意,也只能服从于标记她的alpha。

    这就是身为一个omega的悲哀。这种悲哀她以前不懂,因为虽然alpha可以标记多名omega,但是周瑾从未对除了她以外的人正眼想看过,也早就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过,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而她当时也爱着周瑾,觉得能被深爱的人标记自然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因此,便也从没思考过那背后的不公。

    为什么在帝国,一个alpha可以同时拥有多名omega呢?为什么omega一旦被深度标记,就只能永远待在自己的alpha身边?

    这何其不公。

    林池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alpha与omega的不同之处不止在于力量的强弱,更是在于生物基因上的不公时,是周瑾发动政变以后。

    那些求助无门的日日夜夜里,她只能待在周瑾身边,明明早就告诉过自己要远离这个人,但在标记的作用下,她完全无法抗拒周瑾的接近,也无法真正违抗周瑾的命令,仿佛一旦被标记便在精神上被上了一层枷锁一般,她成了周瑾的奴隶,精神上的。

    很多日子里,她宁愿自己的手上被套上刑圈,成为最下层的贱民也好,至少能够保持心灵上的清醒比起那种发自内心的想要亲近来说。

    当时的很多日子里,她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在飞船的最下层的那个小房间里,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她能清晰感受到在她和周瑾之间的那种链条式的连接一天天变弱,直至她再也不会回想周瑾和她待在一起的那些日夜。她才重新觉得自己像个自由人一般,也正是这样,即便一个人的日子漫长又顾忌,她竟然也可以熬下去。

    也正是在那段除了一些简单的锻炼之外就只能望着茫茫星际发呆的日子里,林池开始思考o之间的这种关系到底正不正常,据她所知,联邦是一夫一妻制社会,虽然从生理上来说,alpha完全可以标记多名omega,但这在联邦是违法的,除了一些极有权势或是极其富有的人物,寻常的联邦公民是不可能去做那种事情的。

    这也是林池来到联邦后,最欣赏联邦人的一点。

    至于帝国,帝国的平民也基本都是一夫一妻制,但在贵族之间,一名大贵族同时拥有多名omega已是默认的习俗,她父皇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作为帝国的皇帝,他的后宫可能有上百名有名册的宫妃。

    从前,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她的母后也从不对她抱怨什么,可当真正尝到精神被禁锢的感觉时,林池终于明白,如果不是基于爱情,一个o强行标记其实是件既痛苦又悲哀的事情。

    因此,此时,当她发现陆子饶竟然是打着趁着她发情期的到来而强行标记她的主意时,她真的感到无比失望。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当年那个阳光般灿烂的少女变成了这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意识到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看待的小女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偏激而阴暗了,林池更多的不是去责备陆子饶的不知自爱,而只是伤感于自己的迟钝,她不该相信子饶之前的话的,早该和子饶拉开距离,这样,也许对她们两人都好。

    正兀自伤神,房门却又打开了,紧接着,穿着笔挺军装的周瑾走了进来,因为稍稍低了低头让帽檐压下来了一些的关系,她的一双蕴着璀璨星光的眼睛被遮挡住了大半,挺直的琼鼻和薄薄的嘴唇却还清晰地暴露在林池的视线里,雪白的肤色在深灰色的军装下显得更加晶莹,她本是极美的容颜,却又因那周身弥漫的清冷气质以及身上的笔挺军装而充满了禁欲感。

    仿若玉龙雪山上高不可攀的那一抹崖顶冰雪,又如淡然垂立于冬日湖岸的雪白仙鹤。

    “我就说你起不来的,还疼着,是么?”周瑾走的不慢,可因为气质太好的关系,总也不会有匆忙的感觉,只是一瞬间,她便走到了林池的身边,弯下了柔韧的腰肢作势要抱她。

    “你做什么?”想到陆子饶的事情,林池的心情又不是太好了,她抗拒着周瑾的拥抱,警惕地问了句。

    “我抱你去洗澡,顺便给你按按。这些天你都只喝了些营养液,等下必须吃点东西才好。”林池突然的抗拒令周瑾有些错愕,她没想到,再次经历过那么亲密的几天之后,林池又冷了下来。

    “我自己来。”

    又是这句话。周瑾不禁摇了摇头,随着她的这个动作,她那本来便没戴严实的军帽滑落到了床上,露出了及腰的如瀑青丝,有几丝正打在林池手上,如轻烟,但又比轻烟撩人,落在林池手上,带来一阵清凉的同时,又带来许多痒意。

    林池动了动手指,看着周瑾无奈中带着宠溺的容颜,突然又再说不出伤人的话。

    “我自己来。”她垂下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般再次不安强调道,但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是在强撑。

    周瑾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清冷的声音传入林池耳中,却泛着别样的诱惑。

    仿佛枝头上的新雪主动落入了她掌心,虽然带着凉意,但那凉意之下又是随时会融化在她手心的温柔与妥协。

    “那我抱你去罢,你现在可还能自己走路?”周瑾一手撑在了林池身旁,以一种很适合接吻的姿势把她瞧着,眼中的笑意令林池都开始怀疑,她刚才难道没有说什么伤人的话而是说了些让人感到愉悦的话语么?

    “我自己可以的。你退开点,我这就要下床了。”把脸往一边侧了侧,以躲避那双能像漩涡一样将人深深吸进去的桃花眼,林池僵硬地拒绝道,不安扑闪着的长长睫毛却出卖了她,让周瑾知道她此刻的心思其实也没有十分坚定。

    蓦地,周瑾眼中笑意更甚。

    “啊!”刹那间,失重的感觉传来,林池立刻发现自己悬空了,正要惊呼,却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满载着薄荷香气的怀抱里。

    “你干什么?”贴在周瑾柔软的胸前,几颗冷硬的扣子却咯得林池有些不舒服,但这一点点的不舒服和周瑾柔软的身体比起来,又好像可以忽略不计,一时间,林池竟有些不想脱离这个怀抱。

    怀里的女孩儿嘴上呵斥着她,不自觉地显露出了一国公主的尊贵与骄矜,但女孩那双偷偷搭上她脖颈的手却暴露了女孩此时的心口不一,当下,周瑾更加有底气了一些,抱着林池更加不肯撒手。

    “池,再抱得紧一些?”贴在林池耳边轻声吐出这句话,不等林池反应过来,周瑾立刻抱着人进了浴室。把人放在浴室的洗漱台上坐着,想起洗漱台的冰冷,周瑾蹙了蹙眉,脱下军装外套又再次把林池抱了起来,惊得林池又是一阵惊呼。

    “你又想做什”因为周瑾只用了一只手抱着她,虽然她知道不会被摔下去,但双腿仍然因为不安而夹住了周瑾纤细的腰肢,将下巴磕在周瑾肩头,还没问完话便又被放了下去。

    这次接触到的,不再是冰冷的洗漱台了,而是还带着周瑾体温的外套。

    林池坐在洗漱台上,心中突然涌上来一些很温暖的情绪,为了掩饰这种感觉,她装作不在意地晃了晃悬空的细长双腿,小巧的脚丫在空中一闪而过,莲花般精致美丽。

    这回轮到周瑾深呼吸了。

    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发情期,林池身体还虚着,身上也都还是她留下的痕迹,她就算再怎么想,也是不能再折腾她了。

    发现自己的定力并不如想象中那么好,周瑾给浴缸放水的同时,又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她似乎,作茧自缚了。
………………………………

第五十八章 。她快要投降了

    浴缸中很快被注满水,没了泠泠的水声,空气中有片刻的静谧,林池双手撑在台上看着周瑾将一只藕白的玉臂往水里探了探,试了试水的温度,那纤细手指触碰到清澈水面,如冰雪落入了湖水中,竟是比湖水还要剔透一些,看得林池移不开眼。

    就是这双手,曾经摸遍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翻来覆去地揉弄过,将她全身上下都品尝过。

    也正是这双手,总是泛着冰一般的凉意,但本身又是那么柔软,每次她的手被周瑾握在手心,都令她眷念得不愿离开。

    浴室中逐渐浮起的水雾里,林池微红了脸颊,有些闪烁地盯着周瑾的手看了又看。

    而没看多久,周瑾便试好了水温,又朝她走了过去。

    “池儿,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脱去了外套的周瑾只剩一件天青色衬衫还穿在身上,那衬衫的两只袖口被她稍微弄上去了一点,方便动作,也方便了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林池的视线里。

    她一面瞧着林池,一面伸手去触碰林池的额头,想确认林池的身体状况。

    微凉的温度碰触到温热的额头,林池垂了垂眼,往后缩了缩:“这里面太热了。”

    “嗯?是里面太热么?可我怎么不觉得呢?还有,池,你的心跳的好快。”周瑾的声音中依旧充满笑意,林池看着她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能够十分清楚地看到那眼中的愉悦和戏谑意味,也便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不是浴室里面热,那么就是她的心热了。

    霎时间,林池大羞,她狠狠剜了周瑾一眼,打掉了周瑾仍然覆在她额头上的手,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周瑾光洁如玉的手臂,顿时又像被烫到一般缩了缩手,可是周瑾的体温,明明是凉的啊。

    为什么接触到的地方变得那么烫呢?

    林池又不安地晃了晃腿。

    下一刻,熟悉的失重感传来,她落入熟悉的怀抱里,鼻尖又满是周瑾的薄荷清香。

    “既然热,那便快点洗吧。”周瑾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去看她,脑袋却戳在了周瑾尖削的下巴上,不疼,反而因为力道被接实了而有种踏实的感觉,她挪了挪身子,将脑袋又埋到了周瑾深深的肩窝里,下巴正磕在了周瑾如利刃般的锁骨上,嗑地她有点疼,可这疼痛之后,又有极具真实感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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