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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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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
果然瘟种毫不客气,密密麻麻地一下子围了上去,将两人裹成了两只大粽子。两个倒霉蛋连一声惨呼都未叫出来,就命丧当场。趁着瘟种聚集的机会,火蟒扑上来又烧毁了不少种子。剩下的瘟种哗啦一声炸开,中间空空荡荡,被包裹住的两个人凭空没了,没有尸体、没有骨头、没有血液,只有几块衣服布片和锈迹斑斑的法器、储物袋轻飘飘地掉到了地面上。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两个大活人就生生地被啃没了,这瘟种的凶残程度,竟至于斯!剩下的六人,也都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除了白袍老人和锦袍男子之外的三人,明显离主子更远了些,毕竟给人打工卖命因工殉职,和被上级领导直接踢进瘟种群里去送命,这二者之间区别很大的好不好!()
ps: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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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风火龙卷
其中一个白袍老人目光闪动,大喝道:“别怕,瘟妖疲惫不堪,它现在不过打肿脸充胖子,最多半刻钟它就支撑不住!”他战斗经验丰富,看出瘟妖此刻已是底牌尽出,显然也近油尽灯枯,现在最好的办法只有一个字:耗!
那尖耳猴腮的符师最猥琐,大概先给自己加了个疾风符,飞得比其他人还要快些。这种时候,跑得比别人更快乃是一种巨大的优势。理论上来说,只要在这小半刻时间内他跑得比队友更快就可以了,瘟种自然会去追速度最慢的倒霉蛋。
其他人的脸色都黑了。偏偏这符师还祭出了一张什么符录,周身气温至少下降了六七十度,顿时寒气迫人,瘟种一飞近就被冻得够呛,四肢僵硬地从空中掉了下去。不过他脸上可没有喜悦,反倒是一脸的肉疼。
锦袍男子一直未出手,自然有闲暇看到他手里的动作,大喜道:“柏松寒,丢几张寒体符过来!”
那符师柏松寒可怜兮兮道:“公子啊,我就这一张,已经用掉了!”锦袍公子大怒,不过现在事态紧急,也顾不得喝斥他。
幸好柏松寒还没有不要脸到家,得到白袍老人提醒,也知道瘟种怕火,此刻抖手打出几张牌。方方正正,背篆花纹,每张都不到巴掌大,在宁小闲看来真的很像华夏的扑克牌啊,只不过这几张牌上,有的闪着微微的淡灰色,有的则发出淡淡的红光,显然材质十分奇特。
其实再仔细看去,这一张张扑克牌应该便是符录了吧,只是一般的符录是画在黄纸上的。而这些却是特制的,将纹路和神通都压入了金属牌中,这便是长天所说的“符阵”?她念头还未转完,这几张符牌忽然像有生命般往中央一拢,形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菱花形,红牌在内,灰牌在外。
这一瞬间。她都瞥到了牌背后的纹理流转着淡蓝色的光芒。随后。柏松寒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去!”这些符牌脱手往后飞去,在这过程中居然还保持着菱花形,并且符牌越来越亮。到最后发出一道红光、一道灰光。
符牌高速飞舞,连宁小闲的眼力也看不出它的运行轨迹了。场中风声突然唁唁大作,这套符牌居然在被追击的六人身后形成了一道巨大的、不断移动的龙卷风!
她长这么大只见过一次龙卷风,当时她只有十岁。印象却深得一辈子都忘不掉。一望无际的麦田里突然刮起了漏斗型的巨大风暴,并且这东西移动速度还很快。所经之处。无物不吸!
柏松寒以人力唤出的龙卷风,当然没有那么庞大了,但龙卷风的特性还在。这东西也是大范围攻击,一现身。场中顿时一片飞砂走石,泥土、草根、虫豸,连着周边树木的无数枝叶都被狂猛地吸进龙卷风当中。瘟种群亦有灵性。见状立刻密密地伏到地面、树干上,手脚用力抓牢。不想落入风眼中。不过这龙卷风的吸力实在巨大,它们这样细小的力气不过是螳臂挡车,大量瘟种都吱吱叫唤着被卷了进去。
锦袍男子面上的喜色还未绽开,风眼当中红光一闪,呼地一声,窜起一小股火苗。顿时火借风势,整个龙卷风都熊熊燃烧起来,声势一时无俩,正是那淡红色的符牌发力了。
柏松寒打出的这套符阵,竟是狠辣的风火龙卷!风火相促,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不消说,被卷进去的东西没有活路了。
有风火龙卷相助,逃亡的六人顿时停了下来。这类神通对柏松寒来说,大概也是压箱底的绝招,祭出风火龙卷之后,整个人像霜打过的茄子,胸部拼命起伏,喘息不定。“真是老……老了,使出这个符阵居然这么吃力!”
此刻瘟种不但不敢近身,反倒想要拼命逃离这可怕的漩涡。还好这龙卷风是由人控制的,六人站在漩涡旁边,也不过是头发飞扬,衣袂飘飘而已,如果不计较随时会飞进口鼻里的草籽、泥土、树叶,那么还算从容不迫。
过了好一会儿,地面上残留的瘟种越来越少。锦衣男子低喝道:“够了,收阵。动静太大,引人注目。”此时已经是雨收云开,阳光重新普照的时候,可是远远看去,这片林地上空偏偏有个巨大的龙卷风赖着不走,还从里到外包裹着层层火光,真是不要太拉风!锦衣男子的顾虑亦有道理,这里离驰明城并不远,整出这么大动静,要是引来了打秋风的家伙就不妙了。
柏松寒应了一声,口中默念几句,这盘旋不止的龙卷风果真就慢慢停了下来,最后化作了几缕清风,消弥于无形。若非四下里一片狼藉,谁能想到这神通如此厉害。空中飘飘荡荡地掉下来几张符牌,无论是色泽还是纹路,都较原来黯淡了很多,他将这几张符牌重新收起。
地上还有几只瘟种牢牢地钉在草地上,风势一停就要往里钻。白袍老人赶紧欺上前去,挨个儿扎死了,他的兄弟这才陪在锦衣男子身畔落了地。
“奇怪,瘟妖莫非没死,怎地没有感觉功德加身?”锦衣男子掸了掸袖口,不满道。其他人相视苦笑。刚才瘟种的数量铺天盖地,也不知道一共有多少只。龙卷风动静那么大,逃走了几只也不稀奇。说来说去,还是他们接到消息太仓促,许多准备功夫都没来得及做就匆匆上阵了。否则此时带来的人手至少要再多一倍,并且奇技异能之士也会再多几个。
站在他身侧的白袍老人道:“公子,风火龙卷的动静太大,汨罗的人原本在附近,若依它寻上门来,我们不好应付,还是赶紧离开吧。”
锦衣男子不甘地叹了口气道:“可惜,瘟妖都被削弱至此了,偏偏没有将它击杀!”
另一个手下拍马屁道:“公子,你可比汨罗强多了。刚才他带人阻拦瘟妖,竟还被打成重伤!”
锦衣男子冷哼道:“他真以为自己智计百出,能处处压我一头?可笑……不对,他手下高手如云,怎可能放任他被击成重伤?此事必然有诈,我们快走!”他原先急着截杀瘟妖,没有将手下呈上来的情报反复思量,现在再听起就觉出了异常。
话音未落,脚下的泥地突然无声无息陷落,一小簇瘟种群从土里冒出来,张开了大口疯狂地缠上了锦衣男子和白袍老人的脚踝!
锦衣男子说得对,这瘟妖根本没死。方才风火龙卷体积庞大,虽然吸力恐怖,却也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因此没人看到有一小簇瘟种群成功地钻入了地下,静静潜伏起来。瘟种原本的数量太过庞大,少了这区区数百只,当真也没人能注意得到。
每一只瘟种都是它耗用能量凝结出来的,一下子被重创了十分之九。瘟妖恨毒了锦衣男子,不将这个仇报完,它决不罢休。白袍老人正好站在主子身边,所以也是被一锅端的对象。
这一小簇瘟妖还剩下八、九百只,和原来遮天蔽日的景象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了。可是它这一下子含恨全力出手,如巨蟒一般缠上了对方的身躯,八、九百张大嘴顿时用力啃噬。所谓聚沙成塔,滴水穿石,单个儿的瘟种对修仙者没有多大威胁,但数量提上来之后,就有些恐怖了,何况这是瘟妖用本源之力凝出来的异种?
两人身上光芒连闪,乃是护身罡气和各种护身法器即刻生效。不过瘟毒对法器的污染效果显而易见,所以这一道道光芒亮起之后又很快黯淡下去,像阳光底下的肥皂泡,带着一种毁灭的美感纷纷碎裂。
这一下事出突然,从瘟种群钻土而出到缠上两人,也不过是一刹那功夫。锦衣男子眼中都露出了惊骇万分的神情,因为他分明看到,也许是因为瘟妖更记恨他,也许是因为擒贼想先擒王,只有少量瘟种在白袍老人的右脚踝上咬了几口,其他的都转而过来对付他了!
另一个白袍老人目眦尽裂,大吼一声:“二弟!”大步上前,毫不迟疑地一剑劈了出去,将同胞兄弟的右腿齐齐切了下来!
他二人兄弟连心,这骤然遇袭,他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不是救主子,而是先救自己的同胞兄弟。白袍老二痛得嘶吼一声,却也知道老大是为了自己好,于是忍痛运起神通,脚上喷涌的鲜血顿时止住了。不过血色是鲜红的,他们也就稍稍放了心,看来瘟毒没有蔓延到身上,这一剑斩得还算及时。
可是兄弟俩回头再去看锦衣男子,不由得都吓得亡魂皆冒。这时的锦衣男子哪里还有一开始谈笑自若的风度翩翩?小半个身子都被绿中带紫的瘟种裹住了,形体十分诡异。偏偏他身上的护身法器很多,这么一层一层地被瘟种腐蚀干净还要好几瞬的时间。
柏松寒不敢怠慢,抖手打出两道寒气覆到锦衣男子身上,这寒气虽会将他冻伤,却也能将他身上的瘟种给冻僵了。果然白濛濛的寒气掠过去之后,这些瘟种被冻成了小冰球子,劈里啪啦落到了地上。()
ps:打斗是花了许多功夫写的。
水云最厌烦什么“百宝袋一拍,一道银光射出”的弱智场景,如果驭剑真那么好斗,大家可以坐下来边喝茶边看双剑在天上锵锵锵了,说不定中间还可以再加一顿午饭什么的。
大家若能拨冗细看,必不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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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替死
锦衣男子的面上也结起了霜花,他看到大家望着他的脸色都很难看,于是吃力地低下了头要做出这个动作不容易,颈椎都被冻僵了发现身上被咬出了许多孔洞,看来最后一个护身法器也被侵蚀干净了,柏松寒的动作仍然不够及时。
只是他的身体现在也被冻僵了,所以一时还觉不出疼和痒,而因为伤口被冻住了,瘟毒一时还没有顺着血液蔓延到全身。
他的小腹、胳膊、胸口,都被瘟种咬伤了。有些地方可没法挥刀砍去,白袍老大剑出如飞,将他伤口上的肉都剜了下来,锦衣男子虽然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也疼得闷哼了好几声。
然而流出来的血液依旧是绿色的。
他目中狰狞之色一闪而过,对柏松寒喊道:“替死符,快!”
柏松寒愕然道:“公子?”
“快!”
柏松寒苦笑一声,手中凭空多出了一黑一白两张纸符。这张符录一拿出来,所有人都觉得周身为之一冷,黑符上似有黑气翻腾,仔细看去,竟是一个个魂魄正在伸手张口哀号的模样。没人会怀疑这些魂魄若能够得着活物,会毫不犹豫地将人一把拖下去。
“这人身上的符真多,一张又一张地。这又是什么符了?”她乍舌。天下英雄果然不可小看,这么猥琐的一个符师,竟然烧掉了瘟妖放出来的大半瘟虫。
“不知道。”长天诚实道,“不过既说这是替死符,那么上面浮起呼号的魂魄岂非是……冤死鬼?只有冤死鬼,才会喜欢找人替死。”
关于冤死鬼的传说,她倒是听过不少。在华夏东南沿海就有七月鬼节不下海的习俗。孩子们从小更是被耳提面命,尤其七月十五“中元节”更是要处处小心,以免被栖在水里的冤死鬼抓去当了替身,到时冤死鬼欢欢喜喜地投胎转世去了,被抓住的人却变成替死鬼。
她打了个哈哈,心里觉得有些凉意。她不怕妖怪,但有点儿怕鬼……
她和长天说话间。柏松寒已经将这两张纸符递给了白袍老大。这老头将白色的纸符贴在锦衣男子身上。另一张黑符拿在手里,朝着除了柏松寒之外的两个人看去。
顾名思义,这替死符乃是将贴着白符的人身上的病、痛、伤。转移到贴着黑符的人身上去。此术只有柏松寒会用,自然不能贴到他身上去,所以剩下的选择只有两个了。
那两人也不傻,看到白袍老大的目光看过来。顿时浑身都凉了。好不容易撑到现在,却要替锦袍男子死去。这也太特么冤了。可是就此转身逃跑,以后也没有活路。
还好活下来的机率,还在五五之数。
“就是你了。”白袍老人随意一瞥,指向了其中一人。随后抬腿走了过来。被他所指的是个略显矮胖的男子,他不敢置信地望着伸向自己的这根手指,微一错愕才发出了一声号叫。本能地转身就逃!
虽然锦袍男子在带出来的手下身上都设了禁制,他若死了。手下也活不了多久。可是那还有一段时间可活,若被贴了黑符,那现在就要毙命!谁不惜命啊,哪怕能多活一刻钟也是好的!
他身畔那人也不笨,知道若不将他抓回来,这黑符直接就要贴在自己身上,顿时脚下也像抹了油似地,立刻去追前面逃跑的同伴了。
原本奉天府内的规矩森严,像矮胖男子这样中途退缩的,依矩当被凌迟,且家人也要受牵连。可是这家伙原本就是孓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类型,哪有家人可以受锦袍男子牵制?所以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主子,什么替死,只顾亡命地飞奔。
白袍老大眼中怒火冲天,他的胞弟被他自己亲手斩去了一腿,现在还痛不欲生,结果他还要先处理了锦袍男子的麻烦,偏偏面前这个替死鬼还不合作!幸好追着同伴而去的那人,手里不知道打出一样什么东西,将矮胖男子打了个踉跄,被紧追其后的白袍老人一把抓住了后领。
矮胖男子还要挣扎,被白袍老大在身上拍下了好几道禁制,立刻动也不能动了。
白袍人将他提回场地中央,随后将黑符贴到他身上,转头对柏松寒喝道:“施术,快!”
矮胖男子也知道自己大限到矣,眼中忍不住露出了悲凉之色。柏松寒眉头一松,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慰藉,这才开始念咒施术。
诡异的是,一黑一白两道符纸无火而自|燃,自下而上缓慢地烧了个干净。与此同时,锦袍男子伤口上的绿渍慢慢缩小,伤口面积渐渐萎缩,当白符纸烧了个干净的时候,他浑身上下的伤口全部愈合,连疤缝都没有留下。
反观被贴了黑咒的矮胖男子,他身上开始出现了瘟种的噬伤,胳膊、小腹、胸口,位置与锦袍男子原本的伤口位置完全一样,不过没有寒冰镇住,伤口上的瘟毒发作得十分迅速,几乎在几息之内就将他半身染绿。
这样非人的折磨自然不是他能够忍受的。矮胖男子发出了几声凄厉的哀号,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他上半身蓦地坐起,无限怨毒地看了白袍老大一眼,突然左手食、中二指骈如剪刀,狠狠地插进了离他不远的另一个白袍人双眼之中。
白袍老二被斩断腿之后就服了丹药,一直背靠大石闭目养神。被斩断一腿并不是致命伤势,以他的神通修为,再配合锦袍公子赐下的丹药,最多一个月时间就能重新长出右腿,所以心中也不如何惊惶,只放松了心神休息。他可猜不到已如俎上鱼肉的矮胖男子,居然能暴起发难,再加上他俩坐得有些接近,居然被直接击中了要害。
也是他倒霉,刚才被瘟种群缠上身的时候,护身罡气和法器都被消耗殆尽,身躯便处于无保护的状态。否则这矮胖男子的修为再提高一个境界,也攻不破他的护身罡气。
白袍老大正在察看锦袍男子的伤势,突然听到背后传来胞弟的惨呼声,回头一看,不禁怒火冲天,袖中寒光一闪,已将矮胖男子斩首!偌大的头颅在地上滚了两滚,停下来时,黑漆漆的眼珠子似乎凝固了对他无声的讥笑。
不过他便是再愤怒、再懊恼也无济于事,因为矮胖男子扎进他兄弟眼中的两根手指可是绿油油地,不消说瘟毒早就顺着伤口钻了进去。伤在眼睛这等要害,这具躯体可就不能要了。白袍老大扑上前去,顾不上瘟毒正在扩散,猛摇着胞弟的肩膀道:“元神出窍,快点!”
元神出窍是修仙者的最后手段,即是将元神脱离马上要崩解的躯壳,重新投胎或找个肉身。这样一来,虽然前身的修为尽失,一切从头开始,但至少能保得神识不灭,若是找到好躯壳,修炼速度更快些也是可能的。
白袍老二眼中的麻痒更甚于疼痛,恨不得赶紧解脱了,于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咬字不清道:“来!”
白袍老大心中酸楚,不久前才剁下了胞弟的一条腿,现在又要亲手斩灭他的身躯。修仙者虽然绝情,但数百载相扶相持,就是怀里抱着的石头也捂暖了心,何况这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可他也是果决之人,知道时机稍纵即逝,于是咬牙忍住心中疼痛,一剑削开了亲弟弟的脑袋。
这场景看起来确实吓人得很,不过场面却没有宁小闲想象的血腥,白袍老二的脑袋里半点鲜血也没剩下,只有一个食指大小的金色小人儿跳了出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这就是元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元神呢,不禁有些好奇。这小金人的面庞倒是和白袍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缩小了几十倍。
白袍老人有些黯然,取出温养魂魄的法器将兄弟的元神收了。
眼下场中只剩四人了。锦袍男子也出奇地没有说话,只愣愣地出神,这会儿转动了一下眼珠,突然道:“朱三身上的禁制,怎么被解掉的?”
白袍老大嚯然抬起了头!
矮胖男子朱三明明被他打下了禁制,为何刚才竟能暴起伤人?他对自己的手法向来很有自信,除非……除非被人解掉了!
他慢慢转身,瞪向了正要靠近的柏松寒:“是你?!”
柏松寒大吃一惊,停下脚步双手连摆道:“刑大,莫要胡说,我可什么都没干!”
刑大眼珠都红了:“只有你近过朱三的身,若不是你,我兄弟怎会被害!”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柏松寒在施术之前,拍过朱三的肩膀两下,应该就是在那时解了他的禁制。
暴怒之下,刑大的袖中剑已经挥了出去。
他兄弟俩以剑入道,灵力精粹,哪怕修为没有朝云宗掌门人白擎那么深厚,这一剑辟出去隐隐也带有鬼神厉哭之声,显然胸中郁怒化成了熊熊剑意,一出手就将柏松寒前后左右的退路都封死了,当真是让人躲无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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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手足相残
柏松寒是个符师,对搏击之术不甚精通,面对这汇聚了刑大满腔仇恨的凌厉一剑,他怎么躲得开,怎么避得过?
柏松寒的确没有躲过,这电光石火的一剑从他腰间直直斩了过去。刑大最喜将人腰斩,因为受此酷刑之人一时不会身亡,还要生生承载受好半晌的痛楚才会死去。创下最高纪录的人,被他腰斩之后,足足在地上辗转呼号了一个时辰,才血尽而亡。
不过刑大面上没有快意之色,只是更加愤怒了。他很了解灵剑刺入身体的感觉,这一下轻飘飘的如划过空气,哪里有斩到人?柏松寒的身影也在空气中慢慢消失。
竟是幻像!这老小子的真身不知从何时起躲了起来,只放了个幻像在场地中央,还瞒过了所有人的耳目。
若到此时还不知有人设下了圈套对付他们,场中的人也太笨了。在刑大粗重的喘息声中,锦袍男子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他的面色不知为何一片潮红,然后努力坐正了身子,冷冷道:“出来吧,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林中缓缓走出了一行人。
最前面那个,丰神俊朗、红袍飞扬,眉眼间净是明媚笑意,不是汨罗却又能是谁?
“大哥,抓捕这等危险的孽障,怎不唤我同来?须知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他居高临下,望着半坐在地上的庆忌公子。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有着和他一样红艳的血玉眼。
庆忌公子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根本没有受伤,刚才被瘟妖偷袭之人不是你。”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号。他接到前方探子来报,说汨罗与瘟妖交锋时受伤。生死不知,料想汨罗的手下无暇它顾,他这才放心大胆地接着对瘟妖出手。
可是情报这种东西,毕竟是用了别人的双眼、别人的耳朵。他若亲临现场,说不准就能发现汨罗的小伎俩了,可惜啊。
汨罗半眯着眼,笑道:“汨罗若不受伤。大哥怎么敢放心大胆地对付瘟妖?”
庆忌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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