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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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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伕正被惊天地泣鬼神的那两记呐喊吓得一懵,骤然见到门中又窜出来一人,忍不住吓得手抖,可是定睛一看,这人身材瘦弱,面黄肌瘦,瞧起来没甚威慑力,心下立刻大定,抬手一鞭子抽过去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吓你家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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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奔逃

    事态紧急,阿花的耳力之灵敏远胜常人,此刻都听到远方传来了骚动之声,哪里还顾得上隐藏身份,一手抱着她,壮着胆一把兜住他的鞭子道:“滚下去!”双目已经变作了绿油油的竖瞳,随后伸脚一踹!

    妖怪!车伕被这黑暗中突然变出来的猫瞳吓了一跳,手上一软,鞭子已经被对方夹手夺过。自己也被他踢下车,紧接着身上就挨了两鞭,火辣辣地疼!

    他不敢耽搁,迈开双腿有多快就跑多快,同时大喊道:“来人啊,这里有妖怪!”

    这会儿功夫,阿花已将宁小闲抱入车厢,正想合上车门,却突然惊奇道:“咦,恩主身上怎么会有一条红线?”

    宁小闲不解道:“什么红线?”

    她不知道在阿花眼中看来,冥冥中似有一条红线从无穷远处牵来,一端系在了她的身上。

    他见宁小闲似乎不知此事,也觉得奇怪,可是伸手一掐,这根红线居然就断了。

    这真是奇哉怪也,阿花不解地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他不知道,自己伸手这一掐,远在一百多里开外的黑色灵猫顿时气得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尖叫道:“哪个王八犊子,敢扯断了我的暗线?”

    首领皱眉道:“这是找不着人了?”

    他的声音都没有半点起伏,灵猫却打了个寒噤道:“不,不,我已能探到她消失之前的位置了,那里有不少活人的气息,想来有人类聚落,只要过去仔细打听,未必就不能找到她了。”

    首领淡淡道:“最好如此。”

    此刻时间紧迫。阿花也没功夫再细想。这辆马车也不知是哪个浪荡子家里的,内饰并不好,连垫子都有些破损,他只能令她背靠着软椅,尽量躺得舒服些,这才爬到前座,驾着马车就往县城外头飞奔!

    幸好这小县城的城门管制很松散。年关时连守卫都倚在门房里蒙头大睡。等阿花驾着马车冲过城门隆隆远去了。那门卫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被窝里坐起来。

    这一下可苦了宁小闲。请神术的后遗症原本就将她折磨得浑身剧痛,夜不能寐,这辆马车的减震功能又差。等出了县城之后在砂土路上一阵疯狂颠簸,十分疼痛都变作了十五分,真是令她疼得上下两排贝齿都咬得咯吱作响。

    只是她对痛苦的耐受力向来极佳,又知道阿花一心带她逃命。并非有意令她受苦,于是强忍下来。一声不吭。

    阿花出了城门,取的却是小道,越走越偏僻,越走越无人烟。这样狂奔了半个多时辰之后。马车已经驶入了深山之中。

    此时阿花已经从杀了人的无措状态中恢复过来,头脑清醒许多,知道赃物不能留在手里。于是中途就将车厢弃了,将马解下来。翻身骑上就走,自然手里还抱着宁小闲。

    他披星戴月地赶路,吹过身畔的风是凉的,胸膛却是热乎乎地有暖流淌过。

    他终于可以为她做些事情了!

    怀中佳人星眸微合,他忍不住低头悄悄瞄了她一眼,心中满是快活。

    这一顿奔跑又是两刻钟,他才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个被灌木埋藏得很深的山洞,曲折幽深,将冰寒的风都尽量挡在了外边。

    他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幽暗的洞中居然打扫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异味儿。阿花将怀中佳人小心放在柔软的干草垫上,这才发现她面色苍白,牙关紧咬,不由得骇了一跳,急道:“您怎么了?”

    宁小闲勉强睁眼道:“无妨,躺会儿就好。这是何地?”

    阿花赧然道:“我自己筑的巢。在人类当中偶有不惯,就会回来这里呆上几天。”狡兔还有三窟呢,他毕竟是只妖怪,在野外还是给自己设了个据点。

    不过他这里着实简陋,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毕竟他偶尔跑回来也是化出猫身,哪里需要人类的那许多用具?

    说话间,他手上也不停。这洞里藏有些干燥的柴禾,被他搬出来点火。他的手脚伶俐,过不多时,温暖的火花就照亮了整个洞穴。

    阿花在角落里拣了个碗擦拭干净,到洞外接了一捧雪,放在火上烧化了、烧开了,然后倒掉,重新又接了一碗雪水煮开。

    宁小闲静静地看着他做事,一边问道:“你怎会在景上行客栈里?”上一次,她明明将这小猫妖放在了南赡部洲中部。

    阿花很不好意思:“上回您将我放在那个小镇里,我就找了一家烧饼店,在里头帮忙。原本也过得挺好,可是过了大半个月,饼店里头就丢东西了。开始是丢些做好的米面和饼子,然后就丢钱啦。店主人对我起了疑心,虽然没有报官,我也留不得了。”

    “后来一路辗转南下,就……就到了这里。”他不敢看她,声音越说越小。

    宁小闲叹了口气道:“你在那烧饼店里是不是干得特别卖力?”

    “是啊,我一天只休息两个时辰,其他时候都在干活儿。”

    她又问:“其他伙计是不是异口同声地说,东西是你偷的?”

    阿花奇道:“咦,您怎么知道?”

    宁小闲微微一笑道:“傻孩子,你干活太卖力,就显得其他伙计惫懒,店主自然更喜欢你。这种情况下,他们不收拾你,还能收拾谁”竞争无所不在,即使在凡人世界里也一样。

    阿花愣了一会儿,才“哦”了一声。

    宁小闲斜觑他道:“你不生气?”

    阿花憨笑了一声道:“其实南下的时候,我也隐约猜到一点,当时有些火气,现在已不放在心上。”

    弱者自有弱者的生存之道。宁小闲嗯了一声,却听他继续道:“我在景上行找了跑堂的差事,那天您进门儿时我就看到您啦。可是您后来一直呆在房中没有出来,我也不敢上去打扰,直到那几个狗杀才……”说到后面,恨恨不已。

    他不曾说,其实那天晚上的守夜任务,是他自己向掌柜求来的。哪怕见不着她,只安静守在楼下,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她这才想起来,阿花的天赋特殊,擅于匿踪,当时他明明就在景上行,她和长天居然都不曾发现。

    谈话间,雪水已经烧开了。阿花细心地将这碗水放凉了一小会儿,才扶她起来慢慢喝掉。

    热水化作暖流下肚,胃中顿时舒坦不少。她被疼痛耗去了太多心神,这一下放松,很快就沉沉睡去。

    阿花化出猫身,在她脚边蜷作一团毛球,静静听着柴禾燃烧发出的哔剥声,过了很久才眯起眼假寐。

    这天清晨,东方的天空还未露出曙光,他就悄悄离开了,临走时对藏在被窝里的噬妖藤肉球说:“护好恩主,我去去就来。”

    这一离开,就是三个多时辰。

    天色大亮之后,洞口才有影子一闪而过,肉球警惕地缩起了身体,但旋即放松下来。

    还是阿花。

    他行色匆匆,口中喘息未定,手里却攥着几个用油纸包得好好的肉包子,还有一只烧鸡。

    外头很冷,这几样东西被风一吹,表面上都凝出了油脂,不过只要放在热火上烤一会儿,自然就会软化。

    他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一抬眼就觉出了不对:宁小闲仍在昏睡,但面色艳红异常,呼吸急促。

    她生病了?阿花心里一沉。

    宁小闲此刻的体质比常人还要弱些,昨晚被阿花抱在马上,顶风疾驰了好一会儿,虽说周身都裹在被子里,到底架不住户外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仍是感染了风寒。

    在这效郊野地,他手里又没什么好用的药物,更别提找郎中了。

    他有些慌神,凑近了低声喊道:“恩主,恩主!”

    宁小闲头脑虽被烧得恍惚,但耳力仍在,闻声勉强睁眼,过了好一会儿双目才聚焦道:“你去哪儿了?”

    她仍有意识,阿花就微微松了口气道:“乡野之间没东西吃,我回县里买了些食物。”怕宁小闲怪他,赶紧接着道,“您放心,没人认出我来,大概也顾不上。今天县里发生了更大的事儿,昨晚客栈里死的那几个人,还没有今日出现的案子大!”

    她迷迷糊糊地想,昨夜,县里头又死了人?

    “我去买烧鸡的时候,街坊邻居都在议论,说县里头木材生意做得最大的杨大户得罪了神仙,全家上下七十口人一夜之间暴毙,连家里的猫狗都死了个干净。和他家同样下场的,还有另外三户人家,也都是地方上的富绅,有钱归有钱,手脚却都不干净。”

    “你……都认得?”

    “认不全,只知道昨晚死在您那头树妖手里的杨末儿和逃跑的徐三公子,都是这几家的人。还有我上工的那客栈里头也有个伙计,消失了大半天,被人发现死在家里,除了脑袋之外,全身都被剁成了肉泥。”他分不清噬妖藤和普通树妖的区别,肉球愤怒地挥了挥藤蔓以示抗议。“这一桩大案涉及近三百条人命,县长老爷焦头烂额的,应该不会来计较我们这样的小事。”

    宁小闲动了动嘴皮子,发声微弱,阿花听到的却是:“你快……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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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再相逢(月底求粉红票!)

    “逃?”他愣愣地重复了一遍。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另一个声音就接起了下文:“你没听错,她确是嘱你快逃。”

    阿花蓦然转身,看到洞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几个身影。

    他面色大变,一下子明白了宁小闲为何要他逃走。

    他不知道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居然将人引到了这里来!

    眼前这几人,为首的男子穿一身绛红长袍,白玉束腰,看着年纪很轻,却是气度森然,后面几个神色漠然的修士都同他保持着一步之遥,以示敬重。最后一人怀中抱着一只黑猫,原本慵懒地舐着爪子,看到他之后,眼中却露出了奇异的邪气,咭咭笑道:“你可真是难找!”

    “你,你们……”他仍旧挡在宁小闲前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几人身上透出来十足危险的气息,若在平时,他是有多远就会躲多远了。可是此刻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呢。

    莫怪道四家富户都死光了,可是这小县城居然没有全城戒严,原来早就布下了罗网等他跳进来。这些人摆明了是追踪着恩主而来的,不知比昨晚那几个浪荡子要危险多少倍,可他居然傻乎乎地将人引到了这山洞之中,引到了她身边!

    他怎么不死在外面算了?

    年轻男子只将目光放在宁小闲身上,对他瞅也不瞅一眼,只挥了挥手,像挥开眼前的一只苍蝇,阿花就感觉到一股狂暴而无形的劲道扑面而来,将他卷出去两、三丈远,重重地砸在角落里!

    这一下摔得很惨。他挣了半天才爬起来,只看到年轻首领大步走上前去,蹲下来察看一下,见到她面上不自然的酡红,不由得惊道:“没用的东西,你居然让她病得这样重!”伸手在她肩上一扶,探入些许灵力略事检查。才松了口气道。“幸好,幸好,不危及性命。”

    宁小闲勉力睁眼望去。瞬间与一双黑亮的眼睛对上。她记忆中还从未有人的眼睛能清亮至此,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辰。他看起来的确很年轻,不过十七、八岁年纪,面庞却已有了坚毅的轮廓。天庭很开阔,剑眉斜飞入鬓。嘴角微翘,薄唇若朱砂,实是俊美已极的少年郎。

    可惜一双黑眸明明灵动有神,偏偏在顾盼之间还有淡淡的威煞。令人不敢亲近。

    这双眼一对上她的,那无形的威严和煞气统统消失。他薄唇扬起,眼中立刻染上了明媚的阳光。几乎都能将这幽暗的石洞照亮:“嗨,好久不见!”

    宁小闲定定看了他两眼。才道:“你是谁?”她没见过这人,却觉得面熟,可是那一种欣欣蓬发的朝气,是她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

    对方的笑脸立刻僵住。

    看着他黯沉下来的脸色,阿花都担心他要动手打人,结果这少年眼珠一转,居然凑近了她,笑得更加得意:“你都认不出我,那更好了。”

    他个子很高,身材如韧竹般修长笔挺,虽然还未拥有壮年男子的宽厚,但蹲下身之后,还是能将她整个人都蔽在他的阴影之中。

    这种洋洋得意的表情,好生熟悉。宁小闲脑中不如平时清明,直到他在自己胸口伸掌比了一比,笑道:“你不是一直以为,我只这般高么?”

    这个动作……她脑中终于有灵光一闪,低呼道:“你,你是皇甫铭。”

    “我的好姐姐,你终于想起来了。”他满意地欣赏她杏眼微睁的神情,趁她小口微张,将一枚丹药塞进,随后伸手将她周身裹着的棉被揭开,嫌恶地扔到一边去,反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袭黑色大氅,将她仔细包好,这才把她抱进怀里,准备走出洞穴。

    肉球缩在她身上,听了两人对话,又感觉不到他的敌意,因此也没有出来作乱。

    她螓首靠在他胸口,嗅到了淡淡的成熟男子气息,这才从震惊状态清醒过来。

    不过是三载时光,那个粉雕玉琢的金童子,怎么就变成了翩翩少年?芝麻开花节节高,也没有这样快法儿的,他到底吃了什么饲料长大的?!

    皇甫铭低头看到她的怔忡,心中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再相见这一幕场景,他不知幻想过多少次她瞠目结舌地望着自己的模样,今日终于成真,真是说不出的扬眉吐气。

    他身高腿长,眼看再没几步就要走了出去,阿花大急,也不知哪里来的胆气,追上来道:“带,带我一起走!”

    皇甫铭理都不理他,只管往外走。阿花急得抓耳挠腮,又怕跟上去被一掌秒杀。他略一低头,看到落在地上,被冻得**的包子和烧鸡,心里突然好生难过。

    宁小闲忽然开口:“带上他。”

    阿花本不适合跟着她,尤其现在她自身难保。可是她方才转眼瞟见了黑猫望着阿花的凶狠眼神,那是猛兽凝视猎物的目光,只怕皇甫铭前脚一走,这小怪物后脚就要将阿花撕成碎片了。

    皇甫铭脚下一顿,低头见她面容憔悴,精神也越来越不济,心里一酸,只好回眸沉沉道:“还不跟上来?”

    阿花大喜,一溜烟儿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他才不管这人是谁,只要能让他服侍恩主就成。眼看他和恩主显然是有交情的,显然也不会害她性命了,很好很好,看来他这回也不必死了。

    其实阿花曾经在镜海王府见过皇甫铭,只是皇甫少爷怎么会记得戏班子里的一个下人,而阿花也不会将这挺秀少年和三年前的童子联系在一起。

    果然黑猫见阿花也跟了上来,顿时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这小猫妖虽然法力低微,血统驳杂,却不知怎地竟能破了它的血引之术,令他一度弄丢了宁小闲的行踪,若非在那小县城里抓到了从景上行客栈里落荒而逃的徐家老三。它差点就在少爷面前丢脸丢命了。这其中的蹊跷,它非要搞清楚不可!

    皇甫铭却不管身后几个人或猫的心事,只管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佳人。她的身体轻而柔软,在他怀中几乎蜷成小小一团。他印象中的宁小闲一向是果断而坚强的,他从没见过她这样脆弱。

    他幻想过两人再见面,他一定要居高临下地嘲笑她一番,就如当年她对他所做的一样。可是今日这一切。却比他的愿景还要好。

    走出山洞,北风扑面而来,皇甫铭早一步支开了护身罡气。将严寒都挡在身外,连她的发丝都不曾拂起。他从她的秀发中拣出一枚软草,笑道:“听说民间赶集卖东西,只要在货品上插根草标就行了。要卖马儿就在马头上放草标,要卖孩子就在小孩头发上插草标。姐姐你头上也按了草标。可是想把自己卖了?不如就卖与我家吧?”说到后来,声音低沉诱|惑,说不出地悦耳。

    宁小闲不惯被长天以外的男子搂抱,此时正很不适应。听他调侃自己,没好气道:“不卖!”以这小子的身份,大概也很少有人有资格让他这样抱着。姿势生硬得很,所以她此刻真不觉得有多舒服。

    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所以也没看到皇甫铭此刻的神情。

    皇甫铭撇了撇嘴,幸好他见她神色恹恹,知道她病乏得紧,也不再玩闹,只敛起笑容道:“你伤得太重,先随我回去养好再说。”他一沉下脸,说出来的话就有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微微苦笑,没有拒绝。

    她拿什么拒绝?

    请神术结束之前,她已经放出了地阴信使,让桐棱小筑派人来接走她。可是要从松江城赶到这里,隐卫至少要花上十多个时辰的时间,皇甫铭却是抢先到了。

    他为什么在这里,这理由还需要细想么?哪怕她现在病得神智不清,都猜到他是为了蛮王陵而来。他又偏偏跟踪阿花,可见早就想找到她了。这种情况下,她有说“不”的权利?

    前方停了辆气派豪华的马车,他抱着她一跃而上,自然有人替他关上了门。

    这里头温暖如春,又燃着淡淡的熏香,令人心平气和。她被寒冷和疼痛折磨了一个晚上,骤入暖境,顿觉困乏难言。可是皇甫铭虽然坐了下来,却还将她紧紧抱住,不肯放到榻上。

    宁小闲虚弱道:“放我下来。”对于皇甫铭,她总会感觉到淡淡的危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已令她心中警铃大作,何况还趴在他怀中?

    皇甫铭不吱声,只伸掌在她颅后轻轻抚过,她就突然觉得渴睡无比,虽然心中隐约抗拒,可是眼皮子终是缓缓合上,意识沉入了黑甜乡中。

    皇甫铭伸手揉乱了她的顶发,咬着牙道:“让你当年总爱这般揉我头发!”他明明只想出出气,揉着揉着,手却不知为何改揉为抚,慢慢顺起她乌亮的发丝。

    过不多时,他的注意力又落到眼前的一双柔荑。她的左手肤质细好,在珐琅圆灯的灯光中闪着白瓷般的光泽,指头纤细修长,比待字闺中的女孩儿还要柔嫩,不过右手手背上却有一片红肿,他方轻轻握上,她就微皱起眉,呻|吟了一声。()

    ps:乍一看差点魂飞魄散,今天26号了!

    过个春节,居然就忘了这个月只有28天,换言之,今天月底了。

    所以必须打滚求粉红票了!

    另外,今天下午还有一章加更。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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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致谢:247862038(和氏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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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渔翁得利(为247862038及新生宝宝加更)

    这是她在地宫中与螭吻搏斗时留下的创伤,虽说事后经过了处理,但请神术的后遗症令她的恢复能力大减,这处伤势也一直不曾好转。他轻抚了两下,就知道骨裂之伤还未痊愈,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红若朱砂的药膏抹了一丁点儿在她手背上。

    药膏散发着甜香,并且看起来效力也自非凡,抹上之后,她脸上的痛苦之色顿时大减。

    “姐姐。”皇甫铭嘟哝了一声,下意识地将她抱得又紧一点,后脑抵着车壁,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

    #####

    宁小闲再次醒来时,已经不在马车上了。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件器物,是曲颈朝天的鹤嘴香炉,栩栩如生得像是要振翅飞去。光这一只香炉,都是出自名匠之手的掐丝珐琅器,嵌着绿松石和红宝石,凡人富豪家里都不敢用这样的好物。

    这一处居室很华丽,她所卧的这张大床至少能容五人并躺,床板上都嵌着象牙玳瑁的山水雕饰,被褥的料子还是少见的飞驼绒。成年飞驼数量不多,身上能长里外三层毛发,最好的毛料是春季长出来的第二层细绒,若在一周之内采收,则制好的成品抚之若肌,轻柔若水,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她现在所盖的就是,表面光滑,质地轻若无物,保暖性却着实地好。

    她第一时间就发觉烧热已褪。皇甫铭的药,显然也很有效,但她的身体依旧绵软无力,只能勉强抬手,神力在断裂萎缩的筋脉里根本无法运行。不过那种寸寸断裂的疼痛减轻了不少,看来她昏睡了很久。

    她还需要时间。

    房间中的明珠灯,光线柔和若珍珠白,木雕窗棂是暗的,显然天色黯沉。她方自轻咳了一声,就有一名圆脸的俏丽少女从隔间快步走出,向她恭敬行了一礼。软声道:“姑娘。您醒啦。”

    她轻轻嗯了一声:“你是?我睡了多久?”

    “您在容林别苑里就由婢子伺候,您唤我香粉即可。”这少女笑得很甜也很自然,“姑娘刚来时高热刚褪。睡了几个时辰,现在已是戌时(晚上七点多)了。少爷已经来过两回了,您都未醒呢。”

    她微微一惊。转眼就是初六了,距离天枢观的交易之期仅剩了一天。幸好长天和她出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万一两人不能如期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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