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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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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个好学生啊,愧对长天的殷殷教诲。宁小闲讪讪。不自觉地挺了挺胸,结果换来两人齐声抽气。他忍不住用力深挺一下,宁小闲一声呻|吟都溜到口边了,硬生生又咽了回去,飞快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怒道:“安分些!”
长天:“……”
她也知道,长天今日的表现实是有些反常。此时正值广成宫之役的最后攻坚阶段。无论是他还是她都不应该擅离职守。为什么他会挑这个节骨眼儿带她来圆当年的承诺?这种事原本就是最不着急的,除非……
除非接下来有事发生,并且他并无把握自己能够应付下来。才会提早将这个愿望了结。宁小闲想到这里,心里顿时一阵恐慌。方才长天向她求欢,虽说平时她也常常吃不消,却能察觉出他异常亢奋。对她的需求近乎野蛮和苛刻。她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不识情事的青涩姑娘,自然知道男人出现这样的变化。只能说明他心中压力巨大,亟待排解,又或者全神贯注、跃跃欲试。
方才长天表现得太过凶悍,即使在最投入时。一双金眸也是厉光四射,显然他的情况应是属于后者了。
在这世上,能令他如此战意高昂的人。简直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果然长天眼底漾开一丝冷笑,薄唇当中跟着吐出了一个名字。随后道:“我们早已分析过,萧寄云虽然道业有成,修成了真仙,但此人于外事上拿不住主意,生性就难成大事。这一回他主张力战到底,竟是异乎寻常地坚定,其中不是有些猫腻么?”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她这一瞬间还是感觉到眼皮乱跳。原来这家伙已经回来了啊,那广成宫这一战最后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呢。有靳丝雨帮忙,长天就能将真正的决战大幅度提前,对于保留隐流妖军的有生力量大大有益。
宁小闲叹了口气:“怪不得你要答应靳丝雨的条件,若让这家伙发现她和我们联系过,那可真不好办了。这女仙也当真是将风闻伯恨之入骨。”靳丝雨此举,可说是公仇私怨一起了。作为广成宫的尊者,她仍希望力挽狂澜,将门派从战争的泥淖中拖出去;作为萧寄云的发妻,她对风闻伯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更觉碍眼。
如果风闻伯行得正坐得直也就罢了,她再有不满也只能表现出当家主母的风度。偏偏这家伙和中古大战的罪魁祸首勾结在一起,眼看又要把广成宫的万年基业都毁于一旦,这种情况下,她想除去风闻伯就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清君侧,救门派。
交出风闻伯,保广成宫香火接续;交出风闻伯,同样能给她自己出了心头这股恶气,拔背上那根芒刺。就算萧寄云因此怪责于她,她也可以是大义凛然:我所做的一切,皆为了广成宫。顶着大义的名份向萧寄云、向风闻伯复仇,宁小闲设身处地替她想,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抵不住心中这个恶念。
靳丝雨修仙千余年,可谓道心坚定,到头来仍然走不脱一个“妒”字。她终是无法像寻常妇人那般,为了安家宁宅而委屈求全。宁小闲横眉,伸手戳了戳长天胸口:“日后你若敢负我,我的报复必然比靳丝雨还要狠辣十倍。”
“不妨事。”他带着恶意说出这三个字,果然看到她脸色渐渐胀红,像是恨不得扑上来又啃又咬。饶是心中另有思忖,他也忍不住放声长笑。
女人这种生物实在麻烦得可怕,他有一个就够受的了,何必再给自己找不自在?眼前这个还是段数极高的惹祸精,几乎让他操碎了心啊。从她踏上西行路至今,他说过的话已经快要比过去数万年来加在一起还要多。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她才渐渐收起了笑容,伸手轻抚他的面颊:“长天,我要出营,往东北方向走一趟。”
握着她细腰的手掌顿时一紧:“去哪儿?”
“如果真是他,我们还要作些准备。你忘了?”她在他耳边低喁几句。
知道她不是贪玩,他俊颜稍霁,却仍不悦:“这战斗太过危险,我自会解决,怎能让你插手?”她若是掺和进这个层级的战斗。一着不慎就是粉身碎骨,他怎敢让她犯险?
“有备而无患。你明知此物一定有用!”她抱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横竖那地方也不远,我让七仔载我们前去,只要九日……”她一边留意长天神情,见他脸色一沉,“不不。只要六日即可往返。”七仔道行大进。表现出来的飞行速度也越发迅快了。
见他眸光没有原本那么坚定了,她赶紧再加一把薪火:“再说,有它在手。我就自保有余。届时你可以放手而为,不须来顾我了。”
这句话的确打动了他。到时战斗凶险,他或许再分不出神来照料她。那战场上应有仙人参战,她有自保之力当是最妙。
所以他只得深深叹了口:“同行的还有谁?”
她嘿嘿一笑:“战事吃紧。白掌门要坐镇朝云宗,无法与我同去。所以……。”
“所以就你和七仔?”
她心虚道:“……是。”
“不成。”他说得坚决,宁小闲肩膀顿时垮了下来,却听他继续道:“让琅琊与你同去。办完之后即刻返回,不得在外逗留。”
“省得啦。”她喜得在他两颊上吧唧吧唧各亲了一口。“你真好。大人,您看您是不是把我背上的如影随形咒解了?”
见她笑得谄媚,他低哼一声。在她背上轻轻一抹,她顿时觉得浑身都松快了很多。似乎有一层轻而薄的无形枷锁被轻轻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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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仙峰上。
代表着插翅难飞领域的淡红色光罩破灭不久,随侍的道僮即看到萧寄云从大殿深处走了出来,于是赶忙端上热腾腾的茶水,毕恭毕敬地端到萧寄云身边的案几。
在道僮崇拜的目光中,这位大真仙的脸色却一直不好,大概是茶香袅袅飘来,他信手拾起来喝了一口,突然皱眉道:“怎么这般苦?”
他这么一皱眉,僮儿即低头小声道:“仍是三钱‘雪地青’,山后取来的泉水煮了一炷香功夫,不多也不少。”
萧寄云最喜饮“雪地青”,多年来未有一日间断。
雪地里能长茶树么?那自然是强人所难了。其实这东西虽然外形像茶,煮泡的方式也和茶叶相同,但它却不是茶,而是大冬天里扒开积雪之后,常常能在冻土和岩石上发现的一种青色的植物地衣。萧寄云幼年丧父,家境困顿,冬季时常找不到吃食,饥饿难耐。这时母亲不得已学鹿、牛那般,刨开厚厚的冰雪寻找地衣裹腹。
后来他拜入广成宫,一脚踏上仙途,终于可以永别凡人的困苦生活。不过他心中时常感念儿时遭遇,也记得地衣令他们母子二人在大雪纷飞的时节能够存活下来,因此他后来虽然修道有成,却嗜“雪地青”,这就是将地衣采集来晒干、炒制之后做成的茶叶,味道自然比不得真正的茶水,有地衣天然的苦味,可是他往往就能从这独特的味道当中尝出甘甜来。
偏偏今日的茶水,真是一苦就苦到了心里,比黄莲尤甚。
听了小僮的话,他也知道这多半是和自己的心境有关,挥了挥手,意兴阑珊道:“下去吧。”
相由心生。他对自己人苦笑道,尝雪里青而只得其苦,你这是着相了啊。
此时殿中已再无旁人,萧寄云手握茶杯,一口一口品着杯中茶的苦涩。
插翅难飞领域终于坚持不下,就此消失。一起破灭的,还有广成宫继续支撑下去的希望。
萧寄云知道,广成宫走到今日这步田地,他要负起十之七、八的责任。他能修到真仙之境,足以说明道心之坚定,世所罕有。不过坚定这种东西,从另一方面来讲就是固执了。也正因他的固执、他的一意孤行,广成宫才错过了一个又一个保全自己的机会。
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脱离了他的掌控。这短短数月来战事的变化之繁复,让他这样原本习惯于心想而事成的大能都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正在主导着这场战争,要令广成宫在其中越陷越深。
他正自出神,前殿突然传来了轻微而繁复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有数十人正往这里疾步而来。
果然过了一小会儿,他静坐的这座侧殿外头当即传来了声响,似是有人争执,先前给他烧水煮茶的童子奔进来,带着气喘道:“大尊者,诸位、诸位师祖师叔突然前来……”
话未说完,萧寄云已经点了点头,将他挥退。
紧接着,就有人推开沉重的大门,迳直走到他面前、站定。
进来的人至少近三十个,都是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不动也不言。
隐仙峰是广成宫主峰,基石所在。而他现在所在的留仙殿,则是他自海外赶回广成宫之后的固定居所,平时殿内清静少人,进出的修士们都恨不得踮起脚尖,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才好,免得打扰了这位大真仙。
像这般数十人齐闯留仙殿,那是从未有过之事。
这些面庞都是熟悉已极,平素在广成宫内也都是重权在握。可众人不说话,萧寄云也不吭声,只举着茶盏轻而慢地啜了几口。
他护派数千载,毕竟积威深重,这群人本为兴师问罪而来,可是到了这里见着他的面,原先的一腔火气突然就弱了三分。
眼前这一位,终归是真仙之尊,岂可轻慢?
侧殿当中,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了十几息,领头的几人当中终有一个忍不住道:“大尊者,领域已破。”
“我知。”萧寄云放下茶盏,“诸位还不去备战,反倒来这里作甚?”
“我们此来……”这人目光从身后众同僚面上扫过,才面向萧寄云道,“望大尊者指点广成宫一条生路。”
他的语气沉重,又免不得带上了穷途末日的悲痛。也由不得他不沉重,目前广成宫的局势大家都看得清楚明白,那就像被剥掉了硬壳的穿山甲,再是负隅反抗,也不过拖得一时,恐怕最后还是免不了被人清炖或红烧的下场,还要赔进去门下大半子弟的性命。
只听这位大尊者缓缓道:“生路,自然是有的。”(。)
ps:今天4字一起奉上。另外居然忘了昨儿个是冬至,亲们记得吃汤圆或者饺子没?^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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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8章 逼宫(双更合一)
这等四面楚歌、坐困愁城的情况下,居然还有生路众人精神都为之一振,目光顿时集中到萧寄云身上。△↗,
结果他只吐出一个字:“等。”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要将战事拖延下去广成宫能有今日,岂非都是拜他一个“拖”字诀所赐先前发言那人气极反笑,也顾不得以下犯上:“便这样漫无目的地等下去,直到广成宫弟子流尽最后一滴血,基业被夺么若是如此,我倒有个更好的办法,不知大尊者愿不愿听”
萧寄云转动眼珠,看了他一眼:“吾长老,请说罢。”
他的目光中竟有一种死气沉沉,仿佛是行就将木的老人。那姓吾的长老被他这么一看,不由得暗自心惊,口上却试探道:“反正已是这个局面,不如就答应了撼天神君所开的条件罢”
萧寄云眯起眼道:“不独你如是想罢”目光从所有人面上扫了过去。这些人年纪最大也是他的曾徒孙辈,被他这样看过来,目光都有些闪烁,却没有几个人低下头去,“这是你们所有人的想法天真联军都杀到了这里,怎会为区区一个风闻伯而退兵此时交他出去,广成宫的结局不变还要徒惹人笑话,说道我们贪生怕死,厚颜将掌门都推出去求和,日后当真要遗臭万年了。”
他这套说法,众人原也是接受的。吾长老大声道:“左右都是这般局面了,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们何妨一试”
在他身后,另一名身形削瘦的金长老也沉声道:“吾长老说得不错。领域既破,我们的地利之便就是荡然无存。敌人数量数倍于我们。哪怕有金甲神人,也是颓势难挽。事宜从权,萧尊者想着血战到最后一人,保广成宫名声,难道先人传下来万世的基业,直接就葬送在我们手里”他已是渡劫期大圆满,在广成宫中修为仅次于靳丝雨。地位也仅在尊者之下。称得上德高望重。他既然开了口,又言之成理,其他人眼中皆露出赞同之色。
萧寄云冷冷道:“你们要将希望都寄托在敌人身上”交出风闻伯。就是打出了求和牌。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
吾长老向他执晚辈礼,说出来的话却不卑不亢:“我们都以为,只要有一线希望。总比全然无望要好。既已是破釜沉舟的局面,又何妨一试。难道那结果能比现在更糟糕么”
他说的,不仅是众人心声,连萧寄云都闭目不语。
这时又有一人开口。这人身份特殊,原本只是散修。后来在广成宫客居多年,也就加入了这个仙派。不过他不是正统的科班出身,对长上就少了那几分敬畏。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客气:“若是力战到底,山门被破。风掌门也不能撇了广成宫独善其身,仍要同我们一样殉派。与其如此,不如现在就推送出去,说不定还能给广成宫换回生机。”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还是说,风掌门果然如传言里所说的一样,和萧大尊者有些关系,所以您舍不得将他推给联军”
旁人听到“传言”两字就知不好,果然话音未落,萧寄云霍地站起,森然道:“好大的胆子,你再说一遍”
他原先坐着不动,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口枯井,干涸而沧桑。能站进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修为有成的大修士,当即能从他的气场中辨出大尊者此刻也是心潮低落,所以才有这许多人大胆谏言。
可是萧寄云这么一被激怒,属于真仙的气压顿时笼罩全场,更兼他的领域是空间凝滞,尽管此刻没有用出来,场中众广成宫高层也是立刻感觉到了手脚都隐隐被束缚,周身灵力被限制的威胁。
偏偏这个愣头青还梗着脖子道:“我记得广成宫中有一条门规,就是禁止尊者的血亲担任掌门”话未说完,旁边的人就急急打断他道,“住口”
萧寄云是真被拂到了逆鳞。尽管他也知道传言这种东西根本就刹禁不住,门派多数人都听过了隐流散播出来的传言,可还真没有哪个胆上长毛了,敢在他面前非议这个
更要命的是,谣言内容是真的,他和风闻伯的的确确就是父子关系。若是这层关系被挑明了,无论风闻伯还是他都立刻名誉扫地,并且风闻伯的掌门之位立刻就没了合法性,因为广成宫的门规当中有一条:掌门及尊者后代,五十代以内不得任广成宫掌门,正是为了防止“富商的后代是富商、丹师的后代是丹师,掌门的后代是掌门”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届时广成宫就不是由贤能之人主掌,而是变作了个人的私产,以血脉来代代相传了。
当然这条门规因为触犯了当权者的利益,所以一直都鲜少有人关注,广成宫现在的弟子多半都不知道。不过广成宫毕竟是南赡部洲中部有数儿的大派,还是讲究依规办事,所以历代的尊者和掌门也都没有太出格,最多就是将自己的血亲塞到较高的职位上去,至于掌门这个位置,却一直都不曾染指。所以萧寄云尤其忌讳旁人在他面前,提起风闻伯和他的亲缘关系。
只要谣言被证实,这个儿子当即是性命不保,连他也罩不住。
所以他怒目大喝了一声:“放肆”
这个“肆”字一出口,就像侧殿中平空打出一记惊雷,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出言冒犯之人更觉得劲风扑面,竟似遭遇了万剑齐发那般的金气纵横,锐不可挡。他也是渡劫前期的大修士,护身罡气第一时间启动,连法器也浮出来环绕周身护主。
下一瞬,这人打横着飞跌出去三丈多远,以其修为都站立不住,在地上连滚了两圈才勉强爬起来,口角溢血。祭出来的两、三件护身法器,更是一齐破裂。
他都不是萧寄云一合之敌,若非后者盛怒之中仍记得手下留情,恐怕现在地上躺着的已经是死尸一具了。
众人色变,都不敢言语。真仙毕竟还是真仙,哪怕萧寄云所为失了人心,仍然无人敢撄其锋芒。
这时有人心里就泛出来古怪的疑问:那日在门派边界。明明宁小闲已经被大尊者拦在边境了。她充其量也就比地上这个倒霉蛋的修为深厚一点点,为什么连大尊者都无法将她擒拿下来
人群中还是站出来一个窈窕的身影,走到伤者边上将他扶了起来。一边对萧寄云道:“大尊者息怒,他不过是心忧门派前途,说话失了分寸,您莫要与他计较便是。”这人却是宁小闲的老熟人。多宝阁的阁主妙天雪。她掌管广成宫的丹药生意,长年与外界打交道。口齿比起这些枯坐参道的修士不知道伶俐多少倍,说出来的话也婉转不知道多少倍,“您若是担心将掌门送出去有碍门派脸面,说句不当的话。这也是有办法解决的”
虽然罕见,但广成宫历史上的确也真有中途更换掌门的例子,那便是要超过半数尊者首肯方可。目前广成宫有五大尊者。除了狄致远被收入神魔狱,还有四位。只要其中三位点头允了,风闻伯即会被剥除掌门之位了。
萧寄云阴森森道:“你也知不当,还要说出口么”
金长老走上两步,躬身道:“请大尊者三思,请大尊者为广成宫保下万年基业”
余下众人皆随着他的动作弯下了腰,齐声道:“请大尊者三思,请大尊者为广成宫保下万年基业”
这许多人动用了神通,声音整齐划一,不仅回荡在殿堂内,甚至穿墙过道,一直传到了数百丈外。
萧寄云为难了。
这群人面上恭敬,这行为却是形同逼宫。他必须有所回应。
广成宫毕竟不是隐流、奉天府那样成军队建制的妖宗,从上到下等阶森严,领袖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这等人族的传统大派,依旧是以师徒位分传承下去的形式,哪怕是萧寄云也无法将这里变作一言堂。就算在这里受到他真仙之威的逼迫,这群长老们没有马上哗变,可是在接下来的血战中出工不出力,或者消极怠工,那广成宫又能扛多久
可是他心知肚明,交出去风闻伯对战局并无帮助,联军绝无可能放着到嘴的肥肉而不吃。眼前这群人难道不知道吗可问题在于,修仙者的本性即是自私顾己,说得难听一点,死道友莫死贫道,反正被交出去送死的又不是自己,何妨一试呢
因此在三军齐齐逼上门的时候,南赡部洲的人族大派广成宫内,居然就出现了要将掌门交出去换取对方的退兵这样荒诞不经之事。萧寄云想要嗤笑一声,奈何脸上肌肉僵硬,哪里笑得出来
偏此时有个声音冒了出来,在一众赞同声中显得很尖锐:“大尊者,不能答应了撼天神君的条件”
众人一起转头,望见说话的是青袍男子,个子矮小,身板却甚壮实。他不理旁人的怒目以对,提声道:“无论风掌门是不是掌门,将他交出去都不妥之极。”这人是晴满峰长老座下的参议,见他开口,其上司晴满峰长老也是一呆,随后想喝骂他闭嘴。可是萧寄云已经望了这人一眼:“卞秀,你这话何解”
“隐流、奉天府和朝云宗是以讨伐妖人的名义发动这场战争。”参议这个位阶在其他仙派是没有的,广成宫常年派出修士镇守北线,才特设了这个军职出来,以辅助治军。现在卞秀得了机会就侃侃而谈,“这自然是他们单方面的宣告而已,大陆上都道他们不过找个由头,只为师出有名。可是我们现在将风掌门这么一交出去,岂不是就坐实了联军对我们的污蔑岂非就默认了广成宫和中古大战的妖人沆瀣一气那可不仅仅是颜面扫地之事了。”
他说得自然有些道理,广成宫这样的万年大派,那是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萧寄云到现在仍然坚持广成宫负隅顽抗,用的也就是这条奥义。可惜卞秀相比这里的广成宫元老,实是人微言轻,所以晴满峰长老大袖一拂,就将他蹬蹬蹬甩出去两丈,瞪眼道:“闭嘴”若非这里是萧寄云的居所,他都想生劈了这个捣乱的家伙。
金长老沉声道:“大尊者,时不我待。离联军下一次举兵来袭,必不会久了。”
萧寄云心乱如麻,却听卞秀在一边冷笑道:“如果交出了风掌门,对方还不愿退兵,诸位长老打算怎办”
这话说出来,众人俱都沉默下来。
要广成宫门人自行投降,开山门迎敌人入场,那是万万不可能之事。即使他们这些长老,也是要死战到底,直到流尽最后一滴鲜血为止。若是连先辈留下来的基业都丢了,他们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可是万不得已,谁愿意死人越老越惜命,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身份、地位、修为俱在,不都盼着有一日得攀大道么最后还是吾长老艰难开口道:“这个,还是可以和隐流磋谈的。咳,大尊者不也希望将这场战事拖延下去么,如果两方能坐下来商讨,岂非也正中大尊者下怀”
萧寄云不气反笑。原来这些人早都算计好了,将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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