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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7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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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胸肌,很棒。不过宁小闲还是呸了一声,送他一个白眼:“逞什么强?”在他胸口上轻轻一戳,“疼么?”

    长天摇头,俯首在她俏面上亲了一记。

    他右边胸口上有个碗口大的黑色拳印。

    宁小闲细看那颜色,就知道其实是墨绿,只不过这一拳打得太狠,连皮肉都微微凹陷进去。她不敢直接去碰伤口,只在附近轻按两下,发现骨骼无恙,也就放下了一半的心。

    虚泫是强大的海妖,长天伤了他,自己也免不了负伤。只不过巴蛇铜皮铁骨,两人也没有真正要打生打死的意思,这一拳并没有伤及长天的肺腑。

    “七仔的伤与你仿佛。”她掏出那枚绿色的丸子,“吃么?”

    长天摇了摇头:“留给他罢。这伤势奈何不了我。”他并没有夸大,巴蛇的神力不知比七仔充沛多少倍,这点儿伤势自然不能危及他的性命。

    不过神境出手各有特点,伤口中的属性之力哪里是那么好消除的?宁小闲在丸子上削了些粉末下来,才出门将它递给宁羽,吩咐他送给七仔,而后返身走了回来。

    以虚泫之身份地位,没有必要骗人。因此这丸子九成是真的。

    她望着长天的伤叹了口气:“这得几天?”

    “月余吧。”长天哼了一声,“他也不好过。”虚泫硬吃了他一剑,巴蛇神力加上南明离火剑的火毒,也够这家伙喝一壶了。神境打架,最常见的结果就是一损俱损。

    “虚泫攻击带毒,唔,严格来说,他给你们留下的伤口中,都有些古怪的寄生虫,不好驱除。”她仔细观察伤口,“我得想办法将这些东西赶出来。在七仔那里试了几种药物,都不凑效。”

    长天伸指,在自己伤口上划了一下,墨绿色的血水顿时涌出,顺着胸口淌下。

    他的血,原本是金色的。就这么流了一小会儿,血液的颜色并没有变淡。

    宁小闲看得心疼,赶紧将绿色的药丸拿出来做了些检测,最后道:“这丸子严格来说,算不上愈体的解药,只是改变肌体的性状,令寄生虫厌食,自行离开而已。唔,这倒是个全新的思路。”身为一名优秀的丹师,她当然对各式奇特的药剂感兴趣,“令寄生虫离开么?”

    “这药丸里的奇特介质,我们手头并没有。”

    “自然没有。”长天把玩着她的秀发,“若我所料不错,这药丸应该是用虚泫本身的皮肤制成。”

    “皮肤……”她撇了撇嘴,深刻明白了长天为什么一定不吃那个药丸了——谁愿意吃别人身上搓下来的死皮哟?“他的本体,到底是什么怪物?”

    “虚泫时常沉眠,很少露面问世,有关于他的资料不多。”长天沉吟道,“我在蛮族文典中读过一小段关于他的记载,其本体大概是唤作‘沉渊’的一种生物,生活在东海海底,浑圆如球,身上有数根触手。哪怕没有得道,其成年体也至少有三百丈长,无口无肛。”

    “无口无肛?”这东西比饕餮还猛啊,后者至少还有一张能吃四方的大嘴,它老人家倒好,连嘴都不需要,“那它怎么进食?”

    “它体表寄生有一种奇特的小虫,名为蜚蛭,虽然体生四翼,其实肉眼难见。沉渊几乎捕食海中一切生物,只消用触手缠住猎物,寄生在它身上的蜚蛭就能钻入对方体|内,将血肉吞吃一空,再将营养通过表皮的传送反哺给沉渊。”这种古怪的秘辛当真只有蛮族的典传中才有,现今哪里还找得到?“值得一提的是,沉渊的数量虽然稀少,但本身寿元近乎无限。它身体当中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每当肌体衰老时,都会自发更新,重新变回年轻状态。蜚蛭从他身上也能汲取到这种力量,因此二者是可以共同修炼的。”

    这货居然有灯塔水母的本事!宁小闲忍不住一挑大拇指:“牛气!”地球上的灯塔水母号称是真正长生不老的物种,它在性成熟后会重新回到水螅型状态,并且可以无限重复这一过程,从而拥有了返老还童的能力,也打破了生物“生老病死”的天常循环。

    “不过沉渊本体的行动异常缓慢,需要这种墨绿色的小虫助它捕食。”(未完待续。)


………………………………

第1895章 借你运气一用

    这很好理解,二者之间形成了共生关系。宁小闲现在也明白了,侵入长天和七仔肌体的小虫,当然就是寄生在虚泫本体沉渊兽身上的常客。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沉渊得道变作了东海神君,寄生在它身上的虫子也一起得了造化,演变作他手中一种更加强大的武器。

    若未得虚泫救治,恐怕真仙也驱不出这种虫子,只能任它把身体掏空,脏肺啃噬殆尽。那么虚泫给出的解药,自然就是以自己脱少下来的表皮制成。虫子寄生在他体表,当然不会对他构成伤害,只要令受治者身体中带出虚泫的气息,寄生虫自然停止侵害。

    虚泫的气息,她自然捕获不到。宁小闲能觉察到长天体表有气流微动,当知他其实正在努力驱出这些小东西,只不过虚泫这一拳打得太狠,比赠给七仔那一抓还要严重得多。

    她想了想,突然伸手按在长天胸口上,将自己的力量渡了过去。

    这一回,她送过去的不是神力,而是生长之力了。她和长天身上的乙木生长之力依旧是同性同质,双方又时常交融,因此甫一进入,即能感觉到长天的乙木之力异常活泼地前来迎接。二者如鱼儿般嬉戏两圈,齐刷刷掉头,往伤处而去。

    这一下,短兵相接。

    在她神念的探视中,长天伤处里那些顽固不化的小家伙扑上去就是一顿大嚼。不过乙木之力澎湃汹涌,它们吞吃不尽,一个个撑得肚皮滚圆,连动都不愿再动一下,再被长天神力一冲,即纷纷掉出了伤口,顺着血水排了出来。

    再过上小半刻钟,长天伤口中淌出来的毒血,颜色已然变淡。不过她能动用的乙木之力不多,这时候也已经是穷弩之末,无法再坚持下去,遂收了自己的力量。

    长天抚着她有些儿发白的面庞,真心实意道:“辛苦你了,后面我自己来罢。”心中却道这丫头身体当中的乙木之力,能动用的数量虽少,质量却高,犹胜于他。每次都是这样,她的乙木之力一旦融汇进来,就能立刻引动他的。

    宁小闲笑了笑:“侥幸而已。”这种小虫虽然已经修出了灵智,但本能兀占上风。它们生存的法则原本就是尽可能地多吃多占,而乙木之力代表了生命力,对这种东西来说从根本上就是大补,因此寄生虫一定捱不过这种诱|惑,非要大啖特啖不可。这种投食之法,本就非常规手段。她叹了口气:“海吞珠之事,你怎么看?”

    “线索太少,无可定性。”长天思索道,“虚泫所述不似有假。若真有人偷了他的东西,转手送来宁远发卖会,那么行事这人不仅手眼通天,并且还对你我满怀恶意。”

    她暗地里再加一条:并且还胆大包天。一次就能得罪两个神境的本事,并不是谁都有的。

    得知暗中有这么个敌人在,她也是闷闷不乐。

    长天知她心意,温言抚慰。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有人来通传了:天衣阁姚三娘到。

    符舒来了?

    宁小闲蛾眉舒展,起身出去迎接。

    符舒在人前照旧妆作寡妇形象,望见宁远商会如今的局面早就乍舌不已。宁小闲才将她迎入楼阁,她即轻声道:“我见到半空中的异状,又听到你这里出了事就赶来了……怎地在中京里,居然还有人敢上门寻你晦气?”这直真是不可思议。

    宁小闲只能苦笑,心里却是微暖。宁远商会出事,符舒是第一个赶到的,这么个凡人反倒比别的仙宗都要快上一步。哪怕她现在有求于己,单只这份情义也不寻常。

    只不过神仙打架那些事儿,早超出了凡人认知的范畴。符舒虽然聪慧,到底还是肉|身凡胎,因此宁小闲含糊带过几句,待得拉着她的柔荑时突然想起来一事,笑道:“我还需要你帮忙。”

    符舒虽不知道自己怎能帮上这些手眼通天的人物,但依旧道:“请说。”

    宁小闲笑吟吟道:“我想向你借人一用。”

    “谁?”符舒眨了眨眼。她手下又有何人,能让宁小闲注意?

    “你。”宁小闲摸了摸鼻子,“我只有一个请求:你接下来几天能否都住在我这里?”

    这真不是甚难办之事,符舒微怔:“固所愿也,不敢请尔。这等风水宝地,哪是我平日里想住就能住的。那么我明日……”

    宁小闲掐指算了一下时间:“你若方便,今日就搬来吧?”

    符舒惊奇道:“好。晚些我交代阁里将我的物件和活计送到得愿山庄便成。不过你这是……”

    “我让人去查些线索,应该快有下文了。”宁小闲苦笑道,“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运气。”

    符舒不由得莞尔。

    ……

    也不知是不是符舒的福运光环发挥了作用,两个时辰不到,于仲咸的贴身仆从就被送到了宁远商会。

    这人还活着,就意味着第一手线索没有中断,这着实让宁小闲长长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这仆人运气忒好,虚泫到于府中寻找珠子的时候,他恰好被派到外头办事,因此从头至尾都是毫发无伤。

    宁小闲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将你家仙爷从参拍宁远发卖会,一直到临死前这段时间的表现,一字不漏说出来。”

    这仆从顺从地应了一声,娓娓道来,显然于仲咸死后,于家人提审过他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些证词都不晓得说过多少遍。

    原来于仲咸送海吞珠去发卖会参拍的前一天,在家就时常发呆,这仆人总听他喃喃自语:“这要如何是好?万一他是骗我的呢?”

    于仲咸在中京经营二百余年,办事从来有条不紊,这仆人还是头一回见到他这般焦灼,并且“他”是谁,始终也没弄明白。

    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贴身仆从,这种疑问只会烂在肚子里。

    这个时候,于仲咸去拜访了一名友人。这个人,就是前头宁羽接到的八卦消息当中的另一主角:甄远真人。

    (未完待续。)


………………………………

第1896章 阴私

    两人关在静室里密议半晌,于仲咸才起身告辞离去,而后带着海吞珠去了宁远商会鉴定、参拍。

    说起来,这仆人担任于仲咸贴身侍从三十多年来都从未听说过“海吞珠”这枚宝贝,不仅老爷未提及,家中的宝库也没有这件存货。

    于仲咸手里这枚海吞珠,真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足足五年不曾踏出中京了。这几年中京大大小小的发卖会也不知道办过多少场,远的不提,就是前年的白玉京发卖会堪称南赡部洲影响力最大的发卖会了,于仲咸也没拿出这件宝物来。

    从宁远商会返回之后,于仲咸的神情更加焦虑了,甚至对着这使唤了多少年的老仆也严辞厉色。这仆人只不过端食晚了几息功夫,就险些被他差人架出去痛打一顿。

    这在以前,可是从未有过之事。

    后来于仲咸又去拜访了甄远真人一次,依旧是小室密议,不许外人听闻。

    这一次,可就出事了。

    这仆人随着于仲咸归家,当夜太平得很。可是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老爷都没起身。要知道于仲咸的作息极有规律,每日清晨鸡鸣之前必定起身,面对东方餐霞饮露,吸取天地间游离的灵气。这也是多数修仙者都要做的早课。

    可是这一天,于仲咸迟迟不起,仆从只得低声细气去敲门,不过屋内当然是没有任何反应了。

    待他硬着头皮推门进去,就望见于仲咸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身体蜷作一团,脸部肌肉扭曲,嘴巴大张似要喊话,双目外凸得几乎要掉下来——当然,气息是早就没了。

    家中顶梁柱突然暴毙,于府上下立刻大乱。

    仆人的证词也就说到这里。宁小闲再问他:“没了?”

    他低头恭声道:“小人所知,已全部陈述。”

    宁小闲瞅着他笑了笑:“异常娴熟,这是已经说过好多次的罢?”

    仆人谨慎道:“老爷出事之后,家里上下已经审过小人六次了,不敢有瞒。”

    “你每次都这般应对,一字不差?”

    仆人稍事犹豫:“大,大致吧。”

    宁小闲拿起桌上的灵茶,汲了一口:“一般来说,凶案的证人在事发过后,总会慢慢回想起更多细节,从而不断修改自己的证词。像你这般从一而终的倒真不多见……”

    仆人听出她话中的讥讽之意,张口欲辩。宁小闲却不给他这机会,对着身边抱臂而立的木讷男子微一侧首:“这个人交给你了。”

    男子颌首,大步走来将这仆人一把提起,后者大骇:“仙姑饶——”最后一个“命”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即有一缕黑烟趁机从他张大的嘴巴里钻了进去。

    这仆人立刻闭上嘴,安静下来。

    十几息以后,这缕黑烟才重新露头,被男子重新拢回袖中。

    宁小闲身体微倾:“如何?”

    “果然有所隐瞒。”涂尽消化完魂魄分身带回来的讯息,顺手将这人抛出门外才回禀道,“于仲咸死后,他第二次进入主人卧房是搀着悲痛欲绝的大夫人一同进去的,那时他注意到于老头常坐的那具锦榻上多出了一只拇指大小的水晶瓶,里面还有些许透明的液体不曾流尽。就他所知,家里只有一个人用过这个器型的瓶子。”

    “谁?”

    “大夫人。”

    验尸是杵作的工作,仆人可不敢轻动现场。不过等到督务局派遣的杵作赶到的时候,这只小瓶子已经不见了。督务局找家里人问话,也没人提起过这只小瓶子,似乎它从来不曾存在过。

    可见当日若非自己眼花,就是瓶子被人偷偷藏起——自然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这老仆服侍于家数十年,对豪门深宅内的种种套路都了若指掌,这时就明白自己人卑言轻,最好夹起尾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最后败露了别人的好事,恐怕项上大好头颅不保。

    大宅门里那一点阴私,宁小闲压根儿不想理会。可是事关宁远商会和东海神君,她还得追个水落石出。“于仲咸平时可有食用什么药物?”

    “自然有的,修士多数都要按时吞服丹药,以助修为。”涂尽想了想,“他每天清晨日出之前会服一剂增效丹。不过这丹药已经交给督务局检测过了,无毒。”

    无论是人是妖,除了夜里对月吐息之外,同样能采集太阳真火,以期阴|阳调和。只不过那时间特别短暂,也只有清晨日出前后的十几息而已。时机一过,金阳真火四溢,就不再适合普通修仙者采集了。于仲咸服用的增效丹是一味辅佐药物,能够帮助他在短时间内吸取更多的灵气和真精。这也是中京许多修士常用的药物。

    “这药物是谁炼的?”

    “他的好友,甄远真人。”

    也难怪于家将自家老爷的死归罪到这位丹师头上。宁小闲仍不放心道:“后头要想办法,取一剂来。”

    “另外,这仆人可曾推测,是何人所为?”魂修的本事就在这里了,直探灵魂深处,不容他人作伪。

    “在他想来,应该还是大太太所为。”涂尽又闭目搜寻了一会儿才道,“于仲咸出事后,除了仆人之外,首先赶到的就是大太太了。这种门第最讲究长幼尊卑,半点逾越不得。于仲咸的尸首,也只有大太太最先去看。并且于仲咸死后,当家人就换成了大太太。”

    难道于仲咸的死,到头来居然是家里人所为?宁小闲惊愕良久,抚额道:“这里是中京,不能肆无忌惮地对她动手,还得谨慎计划。”

    东海神君胆敢大闹中京,乃是因为他老人家的根基在茫茫千万里之遥、无尽海水之中,与陆地仙宗几乎全无交集。他在这里闯了祸,拍拍P股走人就是了,还不用带走一丝云彩;宁小闲可不行咯,宁远商会好不容易在中京打开一片天,隐流又在中部地区站稳了脚跟,她可不打算和中京督务局对着干……唔,至少不能明地里这么做。

    涂尽微微一笑:“不须捉来。”

    (未完待续。)


………………………………

第1897章 开膛破腹

    他面目原本木讷,这一笑却是阴鸷尽去,显出难得的好心情。宁小闲拊掌道:“是了,我怎么将你的本事给忘了?”涂尽离开太久,她总忘了魂修行事之隐秘,堪称天下无双,在这守卫森严的中京正好便宜行事。

    涂尽点头:“交给我罢,最迟明日。”说罢告退而去。

    接下来他就会潜入于府,偷取于仲咸原配脑海中的想法了。

    这桩麻烦暂时解决,宁小闲吁了口气,笑嘻嘻对符舒道:“多亏你了。”

    符舒刚搬进得愿山庄,闻言展颜:“我可什么也没做。”

    宁小闲耸了耸肩:“什么也不需做就能帮人大忙,这才是本事。白虎错失你这样的至宝,想必肠子都要悔青。”

    听到白虎的名字,正埋头收拾行装的符舒即是脊背一僵。宁小闲只作不见,继续道:“你身上那诅咒,可想过法子解掉?”

    符舒沉默,好一点儿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沉夏婚典之后,我想过不少时日,你身上的诅咒可以移除。”宁小闲在她耳边低语几句。符舒面上波澜不惊,宁小闲就明白她早知有这种方法了,想了想又道:“你灵根赋禀皆是上佳,何不趁着年华正好的时候除祛诅咒、踏上仙途?”

    符舒轻轻叹了口气。

    宁小闲觑她一眼,突然笑道:“你可是还舍不得他?”

    符舒面色微红,咬唇、摇头。

    宁小闲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时间不多了呢。”

    一语双关,符舒自然是听不懂的。

    #####

    这一日下午,宁小闲使了易容术,将自己和长天变作面貌平庸的一对男女,再从得愿山庄后门溜了出去。

    既然有人打算对付她和宁远商会,那么她此行还是低调些儿的好。

    这一次走得有些远,大概是横穿了中京的半个内城,若骑良驹奔行,就算马力全开也要跑上大半天。得愿山庄在繁华的内城南部,那里处处是占地广阔的山庄大宅,可是到了中京西北部,房屋就密集起来,显然住在这里的人身份地位不如前者。

    从街尾穿过了两个胡同,宁小闲二人就站在了一户人家门口。这一户高墙金砖,门面儿也拾掇得甚是气派。宁小闲伸手拉着门上铜环轻磕几下,却没半点儿敲门声响起,当知这里面支起了结界。

    这不奇怪。在中京,修士家中往往都设结界,以隔绝外界吵闹,又保自家隐私。所以两人耐心等了一会儿。

    无果。

    她伸手,再次磕门。

    十几息过去了,依旧没人应答、没人开门。

    据说里头这位房主不仅独居,还是死宅,平素不爱出门,现今得到督务局的严令,更应该足不出户才对,怎可能家中无人?长天目光一闪,伸掌按在门上,神力微吐,大门“吱呀”一声,向内洞开。

    两人闪身而进,宁小闲反手将门带好了,才随长天跨廊而进。

    这里面的结界自然挡不住两人,三下五除二就被破除了。结果结界刚破,他们就听到庭院深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呼声!

    这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还至少抬高了八度,任谁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正在遭受炼狱般的痛苦。

    可是听着这惨叫,宁小闲反倒舒眉:“还好,没有来迟。”

    “再不救他,恐怕又一个要命丧黄泉。”长天说话间,已带着她往宅院更深处而去。

    花廊尽头是一座清雅的书房,惨呼声就是从这里面传出。长天顺手推开门,就见着里面有一人双手抱着肚腹,正在满地打滚。

    宁小闲快步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肩头一按,这人就动弹不得,只浑身颤抖,显然痛极。再细看,他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面部肌肉都扭作一处。最奇特的是,他额上的汗刚冒出来,就化作白烟消散不见了。

    见到有人来,他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火毒!救……我!”

    只这么一触,她就察觉对方身体热度惊人,至少超过了八十度,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类可以承受的极限。

    她放出神力在这人身上探视一圈,俏面当即变色:“他的脏器快被烧熟了。”

    他胸腹中有一股狂暴的热量正在左突右冲,力争将所遇之物统统焚烧!换句话说,这人肚子里装了一团不属于自己的真火,现在正被烧得欲生欲死。宁小闲的神念甚至探视到他的肝脏至少是七成熟了,胆囊整个儿都被烧焦。并且在她和长天对话的功夫里,这倒霉蛋身体里的形势还在迅速恶化。

    照这样下去,不消三十息,他的肚腹就会被完全烤熟!

    长天的回答言简意赅:“救他。”

    宁小闲即伸指在这人身上按了几下,遏住他的手脚,一边在他耳边大声道:“我要剖开你肚皮,将火灭了,你且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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