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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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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脸方下巴的男子怒道:“你脚下这只白鹤,就是化成了灰我们也认得!”
这人长得好像扑克牌里的老k啊。
长天已经将对方的修为报了上来。一个元婴后期大圆满,三个金丹期。两个筑基期。
七仔嗤笑一声:“连我是不是白鹤都不清楚,还敢说化灰也认得?”
老k冷冷道:“休要花言巧语。你弄破了我派的照影玉璧,现在赶紧束手就擒,随我回山禀告师尊!”
照影玉璧又是神马东东?看七仔一副古蛊仔的模样。就知道它和自己一样是惹祸精,不过现在不是细问的时候,先逃出去才是正理。
她吸了一口气道:“这位大叔。我家七仔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会去打破你家的玉璧?”
老k看了她一眼:“一个月前。它可没有和你在一起。你若是它主人,那是最好,都随我回山去罢!”
她伸手在七仔的背上狠掐了一把,痛得它轻鸣两声。这臭小子,自己犯了事,结果要她这主人来顶缸!这下好了,人家还以为七仔犯事是她主使的。她得赶紧想个办法,免得被这些人弄回山,和七仔一起炖了。
“敢问,阁下是哪个仙派的?”形势不妙啊,她今日急着赶路,所以七仔背上只坐着她一个人,连涂尽都呆在神魔狱里。二对六,妥妥地占尽了下风!
“我们乃天岚别院门下。”这老k脸瞪着她,好似她在明知故问。
“呃,天岚别院在哪?”
把涂尽放出来,不知道能不能将这帮人一锅端了。毕竟只要走漏了一个,她的秘密就会泄出去。涂尽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同时对付一个元婴期和三个金丹期的修士吧?
她很自然地认为,自己只打得过两个筑基期修士。
“……在影州。”老k脸皮抽动了一下,甚是愠怒,“小姑娘,你再拖延时间也没用。下来就擒,我保证这一路上不让你受苦。”
影州?那在南赡部洲的中西部地区,好远!
“太远了,不去!”话音刚落,与她心意相通的七仔就已经动了。它也知道今日这桩麻烦事不容易摆平,所以刹那间就以最快的速度向外冲,可是才飞出去一小段距离,就发现自己如在泥淖中游泳,翅膀上负着千斤之力,扇之不动。六个修士分据了六个方位,将宁小闲和七仔堵在中央。
“想故技重施,哪有那么容易?”见七仔振翅欲飞,老k脸怒极而笑,“两次三番都让你逃了,这个千钧阵就是特地用来对付你的。”七仔屡次从他们手下逃走,这几名修士也觉得够丢人的了,不得已布下这个阵法来对付它,陷在阵中的敌人身上如负千钧之力,难以动弹。
“束手就擒,我不伤你。”老k脸下了最后通谍。
她却没管他说什么,因为长天正在她耳边轻轻道:“莫急,这阵法可以破得。听我的就是。”一人面对四个修为远胜于她的修士,她心里原本极不安,可是他温厚的声音顿时安抚了她忐忑的情绪。
所以老k说完这句话,七仔就冲向了一名金丹期的修士。这出乎所有人意料,因为阵法的薄弱之处,毫无疑问是那两名筑基期修士,这鸟儿为何舍弱就强?
就见七仔快要攻到修士面前时,突然双翅一摆,如划船般硬生生往左边平挪了三尺左右的距离。这一下鹞子翻身使得潇洒无比,更重要的是,依据阵法的运转,那金丹期修士此时正好走到了这个位置,迎接他的,是七仔坚逾精钢的钢爪!
七仔的爪子连驳兽的脑壳都能够洞穿,在金丹期修士的肉身上开个天窗更是轻而易举,所以不仅是他为之色变,连其他修士也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幸好这名修士手底还是有真功夫的,身体微微一侧,手里执着的法器玉尺就打了出去。哪知道七仔不避不让,居然凭肉身硬吃了这一记攻击,顺着他的力道就往下冲去。
下方是一名筑基期修士所守,他正要往外迈步,却听宁小闲手中传来了一阵飘渺虚无的乐音,顿时心神一荡,四肢即有些乏力了。
得自刘满子的摄魂钟,终于在这一关头派上了用场!这东西对筑基期的修士效果特别好,所以宁小闲保留到现在才用。
七仔抓住的就是这个机会,运上全部妖力,双翅一振。它徒然提速,即使是在这千钧阵中也迅如疾箭。老k脸大喝一声“让开”,却哪里来得及。重明鸟根本不曾避让,直接撞在了筑基期修士身上,将他撞飞出去十余丈远。
它身形庞大,撞飞一个人根本阻不住它的速度,且这筑基期修士一被打飞,整个千钧阵顿时告破。重明鸟发出一声得意的长鸣,从阵法缺口处一闪而出,向远方飞去!
这孽畜奸滑至此,竟然又要逃走了,这样下去,自己等人的脸面何存?
“该死!”老k脸皮一阵抽搐,突然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自己的法器上,喝了声“去”,往重明鸟的方向一指,这件宝贝即追击而去,速度居然比重明鸟还要快上三分!
这口精血一出,老k的精神都委顿了许多,显然动用的是伤身的秘法。他不管同门关切的眼神,只低喝道:“快追!”
宁小闲正庆幸自己破阵而逃,后面却传来了破空之声,长天急声道:“有法器追来了。”她回头一瞅,果然看到一个秤砣模样的东西快速靠近。
什么人会用这种丑不拉叽的玩意儿当法器?她在心里暗咒一声。
以七仔的速度,这东西竟然还能越追越近,看来天岚别院是下了血本啊。七仔刚才凭借妖怪的强横之身硬吃了金丹期修士的一记玉尺攻击,也受了些伤害,现在又正全力飞行,这东西只能靠她来解决了。
亏了,她的驭剑之术还不熟练。她深吸了一口气,提起全身的神力,手中獠牙发出淡淡的红光。秤砣迎面击来,她挥出獠牙,重重击在这东西身上!
只听得“当”地一声巨响,秤砣虽然打斜里飞了出去,可是一股巨力顺着她的右臂冲进了身体里,居然还带着螺旋气劲钻营而进,几乎要将一路上经过的经脉和骨骼都打碎,疼得她尖叫了一声。幸好她淬炼过身体,每日又要享受化妖泉的冰寒地狱,一身的经脉和骨骼强韧程度远远超过一般的大成初期妖怪,这股螺旋气劲还无法对她的身体造成太严重的破坏。
有其主必有其法器,这秤砣不甘心地又飞回来几次,都被她用獠牙挡住了。最后一回,秤砣发出了奇怪的声响,终于不再追来。
与这秤砣对斗的感觉,真像被攻城棰打中一般。她此时才觉得眼前发黑,浑身疼痛欲裂,好不容易将一口血气压回了肚子里,脚下却站不住了,软软地伏在七仔背上直喘气。
好久没有受过这样重的伤了。长天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血气翻涌,没能听进耳里。()
ps:明天起,又是小高|潮~我喜欢的角色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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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负伤
宁小闲不知道,幸好她学的是巴蛇的妖修之术。上古神兽以此法淬炼出强横无比的*,她现在还未到小成之境,筋骨的强健程度已是极可观。
幸好她身上穿着的乌鳞宝甲,卸去了秤砣上传来的绝大部分力道。
否则以她刚入大成期的修为,硬撼元婴后期大圆满修士的全力攻击,被碾成渣渣都不会剩。
无论如何,这一记追杀被她挡下了。她倒伏在七仔背上,吸气时五脏六腑都疼得要命,可是看到老k脸上的狂怒之色,心里却乐得真想笑。
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有了如此巨大的进步。
嘿嘿,姑奶奶也能挡下元婴期修士的一记绝招了。
老k却高兴不起来。他召回了秤砣一看,郁闷得直想杀人:法器上伤痕累累,其中一道切口几乎贯穿了整只秤砣。宁小闲手中的匕首太过霸道,将他的心头宝贝几乎都劈作了两半。要将这法器修好,得花去海量的材料不说,光是温养如初就要一年时间。
偏偏趴在白鸟背上的女子,还冲他挥了挥手作告别状,气得他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宁小闲吞了一粒丹药入腹,药力化作热流游走全身,她才感觉舒服了一丁点儿。
长天又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这回她终于隐隐约约听见了:“前方有人!”
前方有人?
她勉强转身抬头去看,前方果然有一叶轻舟飞了过来,上面影影绰绰站着的全是人。原来七仔奔逃的方向,竟然是宝物出世的位置。
这个坑爹货!她都无力咒骂了。
七仔不等她下令,已经扭头往下疾飞了。它这一俯冲。宁小闲顿觉脏腑一荡,血液都压到了头部,喉间又是一甜。娘滴,她都已受了重伤,还被两边夹击追赶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果然老k的声音自身后远远地传了过来:“前方的道友,请帮忙截住那小贼,天岚别院感激不尽!”姜是老的辣。他这一开口条理清晰。不仅昭告了她的罪状,还将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
玉舟上的人,千万别那么道义啊!这世道人情凉薄。你少路见不平一次,神仙也不会怪罪你的。她暗自祈祷。
不过她的好运气大概用光了,老天没有开眼,因为玉舟上果然飞出了一道雷霆之剑。追着七仔而来。这道剑光紫芒吞吐、寒光凛凛,光论卖相就不知道比老k脸的秤砣好上多少倍。更不用说剑身上缠绕着雷狱电蛇,这般飞掠而来,实在声势惊人。她似乎都能听到雷电的滋滋作响之声,可以想见这宝剑要是扎到自己身上。恐怕自己的皮肉也会滋滋作响了。
宝剑本身应该也是极上等的法器,速度竟然和秤砣差不多迅捷,也是后发而先至。迅速迫近了七仔。
这些人,怎会有这么多好法器?她都无力吐槽了。只得勉力自重明鸟背上站了起来,这一站就觉得头晕目眩,只能用力咬了咬舌尖,握紧了獠牙,重新迎向紫色的宝剑。
“别怕,你不会有性命危险!”长天突然在她耳边急促说道。
她微微一愕,大敌当前,长天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不过对方的法器近在咫尺,她无暇细想,强行提起全身神力灌注到獠牙之上,伸手就是一格。
她一挡之下,立刻侧头放开了手。饶是如此,遍布剑身的雷电也实打实地轰到了她的身体上,乌鳞宝甲不负她所望,吸收了至少九成,可是雷电带来的麻痹效果却无法被豁免。
所谓的天打雷劈是什么感觉?她终于体会到了,很疼的啊!不仅被雷得外焦里嫩,浑身肌肉顿时僵硬,连神力也滞转不灵。
随后宝剑其上的一成力道也爆发开来,在她体内狠狠肆虐。
所幸这把宝剑的主人似乎宅心仁厚,只发出了这么一次攻击,否则若是如老k脸那般出手,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命在。
饶是如此,她的五脏六腑也感觉像是碎掉了一般,喉间那一口热血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这口精血一喷出,她精神立刻萎靡不振,只觉得浑身疼痛,心魂难守,竟是再无力挟坐在七仔身上,翻身摔落下去!
似乎有好多、好多年没体会过这种自由落体的感觉了。
她仰面向上,感觉到耳旁风儿呼呼直响,奇怪的是,她并不害怕,还有余力想到宝剑上的雷电剑芒似乎很眼熟。
在什么地方见过呢?她身不能动,脑子却出奇地清醒。她听到了七仔一声惊惶的尖鸣,似乎还有人惊奇地喊了声:“宁姑娘?”顿时就有两道灼热的视线望了过来。
随后打伤她的紫剑飞回玉舟上,载着一人追了出来,引发舟上阵阵惊呼。
这帮人,还真是不打算放过她了。他们和她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为何要穷追不舍?
宁小闲觉得胸口很疼,勉力咳了两声,又呕出一口血,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最后一个念头是:“长天刚才为何不帮我?”
七仔收紧双翅,像鱼雷一样下坠,终于赶上了女主人,重新将她负在了身上,随后重新展翅,拼尽全力向远处飞去。正是性命攸关之时,它马力全开,瞬间就飞出去十余里之远。
它不曾回头,因此也没看到宁小闲咳出的鲜血散落在空中,变成了圆滚滚的血珠,随后被高空的气流一冲,几乎就要化作血雾散去。但是驭着紫光追来的那人伸手一招,血雾就重新凝成了珠子,落进他手里。
他脚下再不停歇,冲着七仔全力追来。
天空中先后划过一道白影、一道紫光,瞬间就去远了。即使以玉舟上众修士的本事,也看不到了。领头的修士皱了皱眉,想起驭着紫光的人临走前的传音“师伯,你们先行,我随后就来”。他这师侄一向最是稳重,他也不再纠结,抬手向迎面而来的天岚别院众人道:“各位道友安好……”
这偷玉贼还是跑了。老k脸又惊又怒,但不敢怠慢面前的修士们。就这两句话的功夫,远处的天边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留下。
七仔背着宁小闲逃命逃了许久,觉得浑身都不好了。因为它的缘故,累宁小闲受此重创,神君大人怒气冲冲,责令它飞得再快些,可是身后那道紫光如附骨之蛆,怎么甩都甩不掉。明明飞得没它快,但是只要它老人家一停下来歇脚,过不了多久紫光就会出现,迫得它又只好重新上天。
最麻烦之事在于,宁小闲已经陷入了昏迷,无法将它和自己都收进神魔狱之中。所以它只好载着女主人亡命天涯了。
“这人有什么毛病?天岚别院的人都不追了,他追个啥劲儿?”七仔郁闷极了。神魔狱中的长天却冷笑道:“他不追就怪了。”顿了顿又鞭策它,“再飞快些!”
这样追追停停小半天,七仔身上还负着内伤,此刻发作起来甚是疼痛,连带着速度不由自主地降了下来。金丹期修士的猛力一击,岂是好吃的?现在它也佩服后面那位牛皮糖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人类想跟上它,灵力都不晓得要耗费掉多少。它已发现后面这人不过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中途不知道要吞吃多少灵丹才能撵得上它。
见它速度放缓,这人大喜,传音到它耳边:“快停下来,我是友非敌!”声音焦急得很。
骗鬼的么,若非他出手拦截,宁小闲此刻还好好地端坐在它背上呢。七仔不理,而神魔狱中的长天也出奇地保持沉默。
又过了好一会儿,长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她伤势又加重了,停下来吧。”七仔扭转长颈,向背上看了一眼,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宁小闲的口里已经淌出了黑血,沿着它雪白的羽毛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血中还带有碎末,显然内腑的伤势亦非常沉重。
它不敢耽搁,找了一片竹林子停下了脚步。过了一会儿,那人果然驭着紫光出现了。他面色也很苍白,显见得灵力消耗巨大,也到了强弩之末。见七仔不再逃跑,他松了一口气。
这只大白鸟还在警惕地瞪着他。他收起长剑,快速道:“刚才那一下子是误伤,我和宁姑娘是朋友。我可以为她疗伤。”
七仔还在犹豫中,长天却开了口:“他没有恶意,按照他所说的做。”声音中有淡淡的落寞。
神君大人好生奇怪,刚才还要它飞快点,现在又要它将宁小闲交给对方医治。它歪着脑袋看着这人:“你是谁?”
眼见禽妖已经没有恶意,他几个大步走到重明鸟身边,望向倒在鸟背上的人儿。她面若金纸、气若游丝,口角流下的血染红了淡黄色的襟口,伤势极重。
他从没见她这样脆弱过,心口突然疼得厉害。
“我姓权。我叫权十方。”
正午时分,竹林外有轻烟袅袅。权十方抬头看了一眼道:“前方有人家,去借个地方疗伤吧。”他想接过宁小闲,白鸟却不让,他只好快步走在了前方。()
………………………………
第237章 相思
宁小闲睁开眼,瞪着屋顶好半天,才寻到了双眼的焦距。这是哪儿?
她好像卧在一座小小的竹楼中,这里的一切都是竹制的。竹床、竹席、竹椅、竹桌……偏偏她躺着的床上,铺着一张好大的白虎皮子,隔绝了床板的坚硬,摸起来好舒服。
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看来天已经黑了。她能听到鸡犬相闻之声,因此自己并没有被仙派抓住?
“长天?”她试着轻唤了一声,结果发现自己声音有气无力,像高烧了三天三夜的病人。
“我在。”他低沉地应道,听起来心情也很不好,“你身在一户农家,有人救了你。”
她正要说话,门帘一掀,走进一名农家打扮的女子。这女子端着一盆水进来,见她睁了眼,喜得冲外头喊了一声:“公子,病人醒了!”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户外传来衣袂飘动的声音,随后门帘又是一掀,有人走了进来。
这人身形高大,一走进来就令这竹楼内的小小空间显得更加逼仄。不过他的气势绝非长天那样咄咄逼人,站在那儿便有一股子温润的君子之风。只是这人一进来就努力盯着她,专注得令她直想脸红。
宁小闲眨了下眼,然后又眨了眨,似是不敢相信这人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权……大哥?”
他的眼中立刻镀上了一层温暖的笑意:“是我。”
他着紧上前两步,似是想伸手,最后又缩了回去,转身对农家女子道:“姑娘,可否让我二人私下一谈?”
即使是对着凡人。他也是极客气的。那女子面庞顿时红了,福了一福,赶紧走了出去。
“你怎会在这里?”她奇道。
权十方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浮上一丝尴尬之色。
宁小闲也是极聪明的,回想起那一道眼熟的雷霆之剑,顿时失声道:“原来是你……放出的飞剑!”她这一下子牵动了肺腑,顿时眼前一黑。咳了两声。
权十方见她不适。大步走到床边,有心帮她,手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他低声道:“你伤势还未全好。我给你喂了琼露丸。外伤和经脉已经痊愈了,但是你脏腑受伤太重,虽然药物也生了效,还要再将养一段时间才可。”
他的声音中有浓浓的内疚。但宁小闲轻哼了一声,却不睬他。将头转向了竹墙,专心数起上面有多少个竹疤。不知为何,她在权十方面前,总会更任性一些。不像在长天身边那般服贴。一想起是这人打伤了自己,心头就一阵气恼。
她这一偏头,便露出了无限美好的脖颈。细长弯曲得令权十方想起了仙门所养的白天鹅,几绺乌黑的发丝顽皮地搭在她的肩头。更衬得肤色晶莹如玉。桌上的灯光昏暗,明明暗暗中勾勒出床上佳人柔婉俏丽的侧脸。
权十方突然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他在宁小闲面前,一直便是嘴拙的,此刻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他有心辩解,可是眼神才落到她气乎乎起伏的胸脯,立刻像被火烫似地转到了一边。
“我不是有意的。”他想了好久,才喃喃道,“你伏在白鸟背上,我没看到你的脸……”
宁小闲冷笑一声,截口道:“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我的,自然是我的。”
他也知道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于是轻咳了一声道:“是我不好。”他认认真真地道歉,“抱歉,宁姑娘,我不该伤了你。”
宁小闲听他说得郑重,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见权十方的眉心都拧成了川字,原本朗若晨星的眼中写满了自责与愧疚,显然打伤了自己一事,果然令他十分难过。
这男人就是有这样的特质,一望即令人感觉到他无比真诚。
她的身体还处在极度的不适中,很想狠狠骂他两句,可是话到嘴边又不忍说出来,只好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为何要出手帮他们?”
他赧然道:“我见天岚别院的人自报家门,又见白鸟飞来,以为你真是毛贼……出剑也只是想阻拦一下罢了。没想到……没想到你已经受了重伤在先,我又新拿到那件法器,不知它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别人说什么,你居然就信什么!”她气得又咳了两声。这人,怎么帮理不帮亲?“你居然拿我来试新到手的法器!”
“我错了!”他低声下气,很想擦汗。隔了大半年才听到她的声音,他心中竟然盼着她再多骂两句。
可怜权十方温敦君子一枚,一遇上她就常常忘了原则这两个字怎么写。
她还想开口,耳边突然传来长天的冷哼之声。这声音阴寒彻骨,令她生生打了个寒噤。醋坛子不高兴了,她得仔细点儿,免得回了神魔狱之后遇上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
“你新拿到法器?莫非今日出世的宝物,让你得了?”她赶紧转移话题。
权十方也是聪明人,明白她这就是不追究了,微微一笑,这昏暗的房间似乎都亮堂起来。
唉,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生得比一个妖孽?她暗自感叹,耳中只听他道:“数月前,宗内长辈就算到宝物出世,令我前来相候。这次出世的宝物一共两件,‘紫电’剑被我得了,而‘青霜’剑则归济世楼的金姑娘所有。‘紫电’的威力极大,速度也快,否则我还真追不上你的这头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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