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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朔悲风-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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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世方坠崖身亡,何沐瑶和天山雪鹰取回了神木心经,便把消息飞鸽传书送到天山总部。巧的是,正赶上夏楚瑜练会了“女娲补天式”,两件喜事遇到一起,圣女门当然要庆祝一番,夏楚瑜便千里传书邀请王昆老先生前去做客。
接到夏楚瑜的书信,王昆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见信中言语亲切,不但没忘追诉往日的情分,字里行间中尽是期盼着再续前缘的情感。看着看着,不禁眼睛湿润起来,他拿着书信踱到窗前,抬头看看碧空如洗,喃喃的说道:“都是一个糟老头子了,你还记得这些干什么?”闭目仰面,三十年往事历历,尽数如在眼前。
三十年前一次偶遇,王昆见到了夏楚瑜。二人一见钟情,接着便私定终身。哪知回到家里,却遭到了两个家庭的一致反对。仔细打听,才知道两家早已结下了仇怨,并出了人命。在一次斗殴中,夏家的人将王昆的叔叔失手打死。官司打到县令那里,哪知糊涂的县令竟判打死王昆叔叔的凶手无罪释放。当时夏家在本地颇有权势,王家以为夏家仗着权势,再用金钱买通官府,才使凶手逍遥法外。这不是明摆着有权有势就可以胡作非为,欺压良善吗?王家咽不下去这口气,从此以后,两家便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王家的家境也很充实,为了能出这口气,想着乱世之时,习武之人更容易出人头地,便把王昆送到蜀山剑派。二人相遇后,王昆的父亲说什么也不让夏楚瑜进王家的门。而夏楚瑜的父亲也仗着有些权势,瞧不起王家,两位有情人就这样难成眷属。二人商量一下便要私奔,却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两家都派出了家人在半路上又把二人劫了下来。二人的父亲还以死要挟,二人无奈,只好在相思中苦苦的煎熬着。
分手以后,一个未嫁,一个未娶,又都在心里牵挂着对方。特别是两个人都在江湖上有了一点名气后,便一直在关注着对方。虽然三十年没有见面,却一刻也未曾忘记。十多年前,两人已是名满江湖,不用打听彼此都能知道对方的情况,思念之心更是日甚一日。想起来三十年如一日,为了那份真情苦熬到今天,若不能见上一面,两人定会遗憾终生。正在这时,夏楚瑜送来了名为邀请参加庆典实为叙旧的书信。
可眼下蜀山剑派正是多事之秋,几个小门派不甘心每年的“巴蜀第一剑”都被蜀山剑派夺走,联合起来处处与蜀山剑派作对,几次交锋已经互有伤亡。最近又从怜月教哪里得到消息,说是灵山派和星月教邀请青城派的人帮忙,要在近日一起围攻蜀山。怜月教和星月教本是一派,因为师兄弟闹翻了脸分成了两派。上次灵山派从中作梗,蜀山剑派差一点没和怜月教大动干戈。虽然免去了一场苦斗,却使大弟子兰玉亮左腿受伤致残,到现在仍要依靠双拐才能走路。冰释前嫌后,怜月教又和蜀山剑派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江湖当中,手下弟子处处维护两派的利益。星月教一有动静,怜月教定会马上知晓,这次又让他们知道了三派联手袭击蜀山剑派的事,并把消息送给了王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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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一、【玉箫吹雪】
虽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三派联手攻山,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一喜一忧,搅得他心烦意乱,一个人呆在屋里有些发闷,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风拂杨柳,百花飘香,鸟啼虫鸣。一座石桥静静地躺在那里,河里两只鸳鸯在那戏水,见他走了过来,“扑棱”一声,振了振翅膀飞了起来。王昆自嘲的笑道:“自己一生孤独,却打扰人家亲亲我我,何苦来呢!”
迎风站了一会儿,忽见对面走过三个人来。左首一人身穿灰色道袍,手握青钢剑,正是青城派掌门人无虚道长。右首那位生的虎背熊腰,握着一把八卦紫金刀,那是灵山派的大当家的,名叫耿天彪。中间的个头虽小,却是数日前凭着一身的本事抢得星月教头把交椅的梅剑南。三人边走边说,耿天彪问道:“无虚道长,都说王昆武功深不可测,我们三人联手,可有把握胜他?”
梅剑南有些不耐烦,没等无虚道长搭话便抢了过来:“耿掌门怎能没等交手便没了底气?王昆武功再高充其量与凌云子同在伯仲间。当年参与五高手围攻凌云子的谭平武功已是不弱,无虚道长的师弟武虚子和他打个难解难分。无虚道长的本领在他师弟之上,按理来讲应该不弱于五高手当中的任何一人。我的本事差了一点,但你耿掌门前些日子不也和无虚道长斗了一百余招未分胜负吗?当年两个人力战凌云子就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如今我们三人一起出手,王昆岂有侥幸的机会?”
无虚道长哼了一声,心道:“我若不有心承让,恐怕他七十招不到便会败落,哪里还能支撑到一百余招!”见耿天彪不语,说道:“王昆纵是武功高强,我们三人只要齐心协力定能胜他。现在其他人都到前山去对付蜀山剑派的弟子了,我们要是能擒住王昆,是杀是剐不还是由我们说的算。”
王昆心里一颤,没想到他们说来就来,可前山为何没有动静,难道遭人暗算了不成?迎上去说道:“知道自己不成,找无虚道长来做帮手,你们很有自知之明啊!”冷不丁见到他,三人吓了一跳,耿天彪看一眼其余二人,“哗楞”一声一抖金刀,嚷道:“王昆,这些年来你一直欺压各派,作威作福,我们早已经看不过去了,今天要为各派讨回公道。”王昆哈哈一笑:“耿掌门,说话要讲道理,打官司要讲证据。你说说,我怎么欺压各派了?”
梅剑南见耿天彪语塞,接过话来:“你们使诈术赢得‘巴蜀第一剑’,还要我们听你的命令,不是欺压是什么?”王昆摇了摇头:“当时大家都在场,比武讲究公平,是否使诈,你们都可以作证。再说了,夺得‘巴蜀第一剑’就可以统领蜀山十二剑派,这话是你梅掌门提出来的,技不如人,愿赌服输,又怎能怨得了别人?”接着话锋一转,又道:“无虚道长,贵派的武虚子德行天下,名扬四海,你身为掌门,怎能是非不辨,助恶行凶?”
无虚道长之所以接受灵山派和星月教的邀请参与其中,就是想趁十二剑派互相倾轧之时削弱蜀山剑派的实力,其余的十一门派和他的青城派相比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做这十二剑派的大首领了,到那时岂不是威风八面,出尽了风头。忽听王昆这么一问,脸色青一会紫一会,有些沉不住气,便强词夺理道:“废话少说,你派得到巴蜀第一剑后,依仗密令能够统领武林,处处打压各派,企图削弱各派的实力,好让你一家作威作福。常言道,攘除奸凶,重振巴蜀武林人人有份。今天,要不交出‘巴蜀第一剑’的密令,我们就铲平蜀山。”
王昆冷笑一声,说道:“那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道行了?”
三人当中无虚道长最具野心,见话不投机也不多言,上前一步举剑便刺,其余二人也握刀拔剑动起手来。耿天彪心无城府,最易人云亦云,又性子干裂,见事不平事便大动肝火。上次就是受到了梅剑南的挑拨才和蜀山剑派有了过节。而梅剑南阴险狡诈,教唆灵山派在蜀山剑派和怜月教之间制造矛盾,事成之后,既可以打压同门,又可以削弱蜀山剑派的实力,自己也可联合灵山派统领江湖。想耿天彪头脑简单,还不是处处听他摆布。即使事情败露,三派之间仇怨已结,自己也好坐收渔翁之利。没钱的买卖,旱涝都有收成,也真亏他聪明的紧,能想起这一箭三雕的妙计来。如今他又邀来青城派的无虚道长作为强援,企图一举消灭蜀山剑派。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无虚道长更有心机,先让他们答应事成之后允许青城派加入十二剑派,然后便可凭借实力控制各派,大有吞并整个蜀山武林的气势。
耿天彪的八卦紫金刀的刀背上有八个铁环,舞动起来“哗哗”作响,煞是威风。且臂力惊人,一拳便把碗口粗的树干打成两段,拼打起来也是最卖力气。梅剑南则偷奸耍滑,躲在一旁瞧见缝隙便刺出一剑,一有危险便后退不止。无虚道长沉着稳健,每招每式都颇具威力。斗了三十余招,王昆见梅剑南还在远处,两掌逼退无虚道长,又转身一拳向耿天彪的胸口击去。耿天彪双手横刀,“砰”的一拳,便打在刀身上,劲道无穷透过金刀袭来,耿天彪被震得两臂发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见三人又要上前,也看不清王昆如何动作,斗转身双腿前直后弓,十指或弹或挑,双手忽高忽低。三人刚要近身,便觉得阴风骤起,草木乱飞,一股强劲的内力迎面扑来,躲不能躲,挡又挡不住,身子各中一指,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轻飘飘的飞向半空,“砰砰砰”三声,又都同时跌落在地上。
三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不约而同的齐声惊呼:“玉箫吹雪!”
王昆哈哈一笑:“玉箫吹雪共有九式,却有九九八十一种变化,我还没来得及变招呢你们就倒下了,这点本事也敢到我蜀山来?”
无虚道长只觉得左肋剧痛,起身运气,却是体力虚无,连行走都颇为艰难。耿天彪和梅剑南更是呕血不止,虽生命无碍但也无力再战。
王昆见三人狼狈情状,心生气恼又有些好笑,厉声说道:“带上你们的人马上离开,若再来犯,定不轻饶。”三人苦战半晌未占半点便宜,猛然间一招之内遭到惨败,顿时惊骇不已。本以为后果难测,没想到王昆竟这样轻描淡写的饶过他们,心中不虽然不解,但想到活命要紧,马上互相搀扶着向前山走去。
玉箫吹雪对付一人搓搓有余,但王昆一招击退三大高手,必然用上了周身之力,虽然取胜,内力也耗去了大半,余力仍能将三人杀死,但也要费一番周折。且多事之秋,不已多树强敌,便有心饶他们一命。
蜀山剑派的弟子已经在前山和三派人马打了起来。兰玉亮左腿受伤致残,却依靠双拐练成了一种奇异的武功。平常三条腿走路,打斗时腾出一支铁拐来作为兵器,不时地双拐互换,可从不同角度攻击敌人。下蹲时还可以利用残腿支撑双拐齐舞攻击对方的下盘,中间再夹杂着几招地躺式的打法,竟是威力无穷。
忽见他一拐把左首一人的长剑击落,再一挥手,铁拐击中那人胸膛,那人站立不稳身子向后跌去,又把一人撞到在地。这时,右首又有一人来袭,兰玉亮举拐相迎,左手一扫,向他的下盘攻去。那人急忙后退,兰玉亮借势下蹲,双拐齐挥,叮当之声不绝,那人万不得已连退数步。看着距离稍远,兰玉亮身子一滚便欺到那人身前,双拐横扫疾刺,那人手忙脚乱,长剑飞向半空中,紧接着“啊啊”两声惨叫,双腿被铁拐齐膝打断。后面又有一人举剑砍来,兰玉亮铁拐向后一挥,“当啷”一声挡住来剑,另一支拐在地上一擎,身子便跃到半空中,下落之时铁拐一砸,那人头部中招,“扑腾”一声扑倒在地。
蜀山剑派弟子早有准备,越战越勇。三派人马以为奇袭成功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哪里想到他们竟是如此顽强,激战多时,双方虽然各有伤亡,却是难解难分。
忽听一人怒吼:“都住手!”声音奇大,震得头顶的瓦砾“啪啪”直响,差点掉了下来。众人停下手来四下一望,只见无虚道长、耿天彪和梅剑南互相搀扶着站在门口,王昆倒背着手站在三人背后,一声不响,目光中透漏出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众人见三人惨状,似乎明白过来,三派人马更是面露惊恐之色。就听无虚道长说道:“大家都退出去。”话语虽轻,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三派人马心里明白,若是再战下去,想王昆武功已是登峰造极,蜀山剑派弟子也是骁勇异常,最后只能惨败而归,能否保住性命也说不定。见有人发话,急忙仓皇的向外退去,走到王昆身边更是离得远远地,唯恐避之不及。
见三派人马逃得无影无踪,蜀山剑派的弟子围了过来,兰玉亮问道:“师父,您没事吧?”王昆嬉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来蜀山逞威风!”见师父无恙,众人放下心来,有人问道:“师父,为何放走他们?”王昆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经此一役,料他们也不敢再来。”众弟子听完略有所思,又都一起动手,忙着把受伤的弟兄抬下去救治。
王昆一招击败三大高手,一传十十传百,几日的功夫便传满江湖。武林人士起初不信,继而惊愕异常,接着又传得神乎其神。加上三大高手闭口不谈此事,众人更以为他们被吓破了胆,更加坚信王昆的武功已经世间罕见,无人能敌。从此以后,纵有胸怀不轨之徒,即使再凶再恶也不敢踏上蜀山半步。
安排好本派之事,王昆便应夏楚瑜之约,向天山走去。
天山脚下一个村庄的饭馆里,一位妇人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水。一旁三名圣女门的弟子在那边吃边聊,一人愤愤的说道:“圣女门弟子众多,武功厉害得很,难道还怕两个西域的恶僧不成?”
桌子对面的女子接过话来:“丁师妹所言极是。但现在我派中人多数不在山上,所以才召集大家回山御敌的。”姓丁的女子名叫丁敏,闻言“哦”了一声:“哪她们都干什么去了?谁在山上?”
刚才搭话那名女子姓周名慧兰,说道:“尊者已经十多年没有回山了。雪莲堂的何堂主和天山雪鹰又都远在中原。不巧的是,神木堂堂主莫思师太近日病危,掌门人又叫天池堂堂主莫静师太前去照顾了。眼下天山总部只有掌门一人。西域恶僧此次是乘人之危,可恨的是二人又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单打独斗都不在掌门人之下,想她一个人怎能应付得了。”
坐在东边的杨琳终于张口说话:“周师姐,那两个西域恶僧到底是什么来历?”
周慧兰答道:“你有所不知啊!他们原本三个人,听说是中亚那边哪个教派里的人物,因为违反教义被驱逐出境。来到这里后换成了僧人摸样,仿照佛教里的故事自创了一个天王教,并自称青天王,红天王,海天王。四处流串,无恶不作。被莫思师太碰见,恶斗之时海天王被杀,其余二人侥幸逃走,从此便销声匿迹。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哪知不久前青天王和红天王又找上门来,说是为海天王报仇。三人当年武功低微,那次败落后又下了一番苦功夫,竟然精进了许多,掌门人一人难以应付,这才召集大家回山的。”
杨琳又问:“这么说他们到过天山了?”
周慧兰道:“他们是半路上遇见掌门人的。掌门人一人哪里敌得过人家四只手,多亏了被李海燕夫妇赶上,还有她夫家的几个家人拼命周旋,掌门人才安然无恙。两名恶僧闹了一阵子便停了下来,想必他们不知道遇见的便是掌门人,临走时扬言数日后要到天山来,还大言不惭的叫我们交出莫思师太,并答应从今往后不再找他们的麻烦,否则他们就要大开杀戒!”
丁敏不免气愤,一拍桌子嚷道:“还真狂妄,难道我们怕他们不成。”嗓音奇大,几个吃饭的客人抬起头来看了看。
一位妇人正背对着她们,听见动静轻咦了一声,也转过头来朝她们望了一眼,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杨琳又道:“李海燕真够仗义的。当年他夫家有难,她嫁为人妇自然会牵扯进去。万般无奈又回到天山求助,当时天山雪鹰还没有组建,是莫静师太带着几个人帮她度过难关的,如今天山有事,人家也没有袖手旁观。”
周慧兰吃的急些,忙喝了一口茶水吧食物咽下去,又清了清嗓子说道:“这是我派不成文的规矩。当年创派祖师创建圣女门的时候,除了让我们长本事之外,还要以大局为重,一人有难要竭力相助。若是自己有难才会想起大家却对别人的事情冷眼旁观,就会被逐出师门,天大的难事其他人也不许插手。但凡我派弟子必须严守祖训,不可离心离德。”
丁敏和杨琳低着头后略有所思,半晌,丁敏问道:“掌门人召集我们,不知有何御敌之策?”周慧兰道:“她打算挑选几名根基较好的姐妹组建一个临时的天山雪鹰。西域恶僧只有两个人,只要我们能挡住一个人,另外一个掌门人自有办法。唉!要是尊者和莫静师太有一人在场,岂容两个恶僧如此张狂?可惜呀!何堂主和天山雪鹰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返回天山。”
丁敏又问:“周师姐,都说尊者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你见过她吗?”
周慧兰摇了摇头:“尊者离开天山已近二十年,除了偶尔派人送过几封信,一直没有回来过。我加入圣女门不到八年,哪里能见得到她。不仅如此,就连何堂主与天山雪鹰我也只是听同门姐妹说说而已,一直无缘相见。”丁敏喃喃的说道:“你入门比我们早都没有见过,我们就更不知道她们长得什么样了。”
原本凭着圣女门的实力,两个恶僧自然不在话下。可二人偏骗趁着诸多高手不再山上时来逞威风,眼看势单力孤难以取胜,杨琳嘟囔道:“莫思师太虑事太欠妥当。除恶务尽,不然就不要去招惹他们。”周慧兰怪道:“杨师妹此言差矣!就当时的情况而言,莫思师太若能斩草除根岂能让这两个恶僧活到今天?再说,这两个人作恶多端,即使和我们并无仇怨,为了维护江湖道义,惩恶扬善,我们也非要除掉他们不可。”
一旁的妇人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周慧兰,点了点头。
丁敏心存气愤,嘟囔道:“这两个恶僧真是可恶,有本事等尊者回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来?”
三人正在那里闲聊,那位妇人接过话来:“遇见事情要想办法应对才行,指望坏人放下屠刀,岂不是痴人说梦话?”
丁敏心里正烦,被她一句话噎得半晌无语,当下气恼,怒道:“这么说你是瞧不起圣女门了?”也不及对方搭话,一扬手,三朵雪莲花凌空飞出。
眼见她出手伤人,妇人却仍然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只听“当”,“啪”接连两声细微的响动,雪莲花已经不知了去向。周慧兰和杨琳见丁敏呆呆的坐在那里,像是丢了魂一样,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妇人,一动不动,忙四下里观看,却见她的两个耳环已被打得粉碎,散落在地上。再看身后,两朵雪莲花径直的镶在石墙上,劲道之大,足叫二人大吃一惊。
妇人右手一扬,手里赫然攥着一朵雪莲花。只听妇人说道:“这朵雪莲花甚是精致,我替你收着了,也好做个念想。”
三人心中一凛,这才明白,原来雪莲花已被她不动声色的接在手里,其中两朵又被她悄无声息地原路返了回来,打碎丁敏的耳环后又镶在后面的墙上。速度之快,只看得三人瞠目结舌。
若要从正面击打双耳,需要顾及面庞的宽窄,且扬手之间,两朵雪莲花同时飞出,定会有一个夹角,或宽或窄,均难在不伤害丁敏的情况下把两个耳坠一同击落。何况人各有异,两耳之间的距离也是不尽相同,即便是平常仔细端详,精心测量过,临战之时也难免会有偏差,难在初次相识,妇人此时正背对着她们,这听声辨物,洞察分毫之能确非常人能比。
杨琳移了两步细看妇人,虽是年过半百,青春消逝,鬓间平添了几根白发,脸上却不见半点皱纹,白皙中依然泛着红润。眼睛待理不理,透漏出一种威严。双唇紧闭,神情似怒非怒,看不出是何来历。不过,仔细想想便知,韶华之时定是一个美人胚子。
丁敏惊魂稍定,正不知如何是好,转念一想,岂能让她小瞧自己,起身拔剑,喝道:“暗器厉害,不见得武功便能怎样,再试试圣女门的纤云手。”言下健步上前,虚晃一招后,长剑变成弧形径直的向妇人的左肩削去。
哪知妇人依旧头也没回,身子微微一侧,伸手绕过长剑,一把抓住丁敏握剑的手腕,腕部翻转,已把长剑压在她的颈部。丁敏利刃在喉,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话语也结巴起来:“你•••你是谁?”
周慧兰、杨琳一见忙不怠慢,纷纷拔剑把妇人围在当中。只听妇人说道:“功夫不到家,勤加练习自能补拙,但须戒骄戒躁,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不足方能进步。临阵对敌时知己知彼,须知以智取胜也是一种策略。”说完把手一推,丁敏后退几步停了下来。
纤云手是圣女门的绝技,世上少有能出其右者,可丁敏刚一出手便受制于人,已知对方武功极高极深,即使三人一起出手也是难以取胜。眼见妇人只管说教并没有难为她们的意思,三人这才放下心来,目送她走出店外。
杨琳问道:“她是什么人?怎么天山附近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手?”
周慧兰摇了摇头,说道:“关键要弄清敌友才行,我派面临强敌,千万不能节外生枝了。”丁敏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嘀咕道:“也不知是哪路尊神,说教起别人来还一套一套的。”周慧兰白了她一眼,说道:“她说的都是金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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