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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逆天下王妃,你有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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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付出了很多。如今,却便宜了一个咱们听都没听过的人做了宰相夫人的位置,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当流年说出‘甄姬’这两个字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种自己好似是甄姬又不是甄姬的感觉,如同两股热流在她的心中流窜,很不好受,却难以形容的滋味。

    似锦嘟了嘟嘴巴,又为她填上了一盏茶:“所以说,你一直喜欢的宰相大人就是个负心汉,你竟然还对他难以忘怀。”

    听了似锦的话,流年刚想张开嘴反驳些什么。便被茶盏打在桌子上的声音吓了一激灵……

    甄姬正了正神色,抿了一下殷红的嘴唇:“无论怎样他都是当朝宰相大人,这些议论他的话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难免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以后像这样背后议论人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流年和似锦得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赶忙闭紧了嘴巴。

    毕竟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她们两个小丫头可以担待的起的。

    “屋子里有些闷,我出去走走,你们也别太累,等一下就回房休息吧。”

    说完,她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在院落中徒留一抹耀眼地火红……

    此时此刻,甄姬的心中是一种难以宣泄地烦闷。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平白让自己一阵反胃。

    既然反胃要吐,不如让自己吐个痛快。
………………………………

第十一章 对月共饮

    想着,脚步朝着酒窖的方位走去。

    待甄姬从酒窖中挑选出两坛酒出来之时,天色已如被泼了墨一般黑的透彻。

    她借着月光在凉亭中小酌。烈酒穿肠过,微风穿发过,倒是让她的心觉得平静了不少。

    纤细地指尖轻抚着杯沿,脑海中闪过的一幕幕竟然都是她和叶墨曾经的点点滴滴。

    她恨这样的自己。

    至少此时此刻,她脑海中闪过的画面不应该是他们两个的点点滴滴,而应该是以后叶墨和凌络惨不忍睹的下场。

    甄姬一只手握着酒坛,另一只手紧握成拳,骨关节发出‘咔咔’地响声,仿佛是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以此宣泄对自己的不满。

    不知是她近日挑选的酒太烈,还是因为自己的心绪影响,才喝了半坛就已经有些微醺了。

    她微微低着头,感觉胃里滚烫,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胃部。

    可就在这一刻,唯一的月光突然消失不见,周围彻底暗了下来。

    甄姬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抬起头之时,看到的却是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轮廓和即便模糊却也掩盖不住英俊的五官。

    有那么恍惚的一瞬间,她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叶墨,当成了那个再也不会回来的人。

    思绪还未被拉回现实,突然一阵狂风吹起,甄姬下意识地侧头闭紧了双眼……

    半晌后,相像中的风并没有袭起她的发丝和衣衫。

    她试探性地睁开双眼,却是一个壮实的身体面对着她的脸颊,为她隔绝了这突如其来的狂风。

    几乎是在她反应过来的同时,两行泪水莫名地顺着眼眶急速滑落。

    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体会过这种保护,也或许是因为距离上一次叶墨给的爱太遥远。

    风止住,娄东澈才退后一步,坐在了她的对面。

    “原来你并非表面上那么坚强,就连一阵风都能将你眼泪吹落。”说完,将另一坛酒拿了过来,拽下封口的红布,仰头就是一口。

    他的语气不像是讽刺,更不像是不屑。反而是有一种柔情在里面,只是很难被人察觉。

    甄姬仰头咬了咬下唇,仿佛想要让眼泪倒流回去一般。轻抿了一口酒,努力掩饰着自己颤抖的声线:“我只是被方才的风吹迷了眼睛,你看,这不是好了吗。”

    说完,一本正经地直视娄东澈,嘴角还带着看似轻松的笑意。

    只听娄东澈声音清脆地一笑:“本王还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事实上是连为别人挡风遮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倒是高估自己了。”

    是啊。

    他做不好,什么都做不好。

    若是他真的有自己所想的这么厉害,那么甄姬如今又会是一种怎样的结局呢?

    若是他当初更加果断一点,更加狠心一点,无论甄姬是否愿意都一意孤行地将她夺入自己怀中,是否现下坐在他对面与他共饮的人,就是甄姬了呢?

    有多少年他都没有过鼻酸的感觉了?但在得知甄姬死讯的那一刻直到现在,短短的数月,他仿佛已经体会过无数次了。包括此时此刻。

    甄姬看着娄东澈皱眉仰头喝了一口酒,那样的表情和眼神仿佛是在刻意掩饰着什么。

    心间仿佛被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娄东澈,这么多年来,你隐藏的……还真是好。好到她到死的那一刻,都没能得知你的心思。

    她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狠心般地问:“值得吗?为了一个已经不可能再活过来的人,为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为了他,不存在值得不值得的人。”

    他的声音中没有柔软,反而满是坚定。

    甄姬看着娄东澈略显疲惫的侧颜,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痛。

    她没遇到过吗?不,只不过她遇到的人不是你罢了。

    “今日为何当众摘下面纱,我可不记得我们之前有过这样的计划。”

    再次看向娄东澈的时候他早已恢复了常态,就仿佛方才他没有过任何想掩饰的情绪。仿佛他的内心始终都无波澜,始终都很平淡。

    甄姬不得不佩服娄东澈这一点,无论发生了多大的事情,只要他不想表露,任凭内心再怎么波涛汹涌,再怎么痛到撕心裂肺,都不会被人察觉一分一毫。

    她用指甲划过石桌的边角,眼神中带着一丝冷然。

    “因为我要叶墨难安。”

    说着,仰头望月冷笑了一声。

    叶墨,如此花好月圆之夜,终究是要被她破坏了。

    “你对叶墨的恨意,远远要超乎我的想象。是何原因,我不想过问,也并不关心。一些小事你擅自做主便也罢了,但若是你做了什么破坏计划的大事,就别怪本王不够怜香惜玉了。”

    娄东澈眼眸中冷漠就犹如一层坚固的冰,看似很薄,但却怎样都无法敲碎。

    她自然是知道,只要不触碰娄东澈的底线什么都有的商量。可若是触碰了他的底线,他就会毫不留情。

    而他的底线,是甄姬。

    不知是该为自己而喜,还是为苏宓瑟而悲。

    满心的乱,最后也不过化作一抹清冷地笑意,随着绵柔地酒划入了腹中,然后逐渐被掩埋。

    甄姬晃了晃酒坛,发现已经见底。而自己也早就有了脸颊发烫的感觉。不过她喜欢这种感觉,至少……要比清醒的时候,好的多。

    “三日后我可能就要离开景王府了,王爷……就没有什么别的话想要同我说吗?”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讶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对娄东澈说出这句话,她到底想要娄东澈同她说些什么呢?她心中到底期待些什么呢?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前世的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让他这样苦不堪言。如今自己用另一个人的身份重生,又想要奢求些什么呢?无论如何,她都已经不配了。

    娄东澈看着甄姬涣散地双眼,心尖微颤了一下,将已经空了的酒坛放在石桌上,站起身来背对着她……

    “此时此刻,本王能承诺给你的,也不过是在一切尘埃落定后一个正王妃的位分。而其他……恕本王难以承诺。”

    青色的长袍被微风吹起,转个弯,就已经消失不见。

    只要苏宓瑟能够达成他的目的,他愿意将正王妃这个尊贵的位置许给她。但是却无法承诺给她一丝丝地情感。

    所以,在今后,他可否还有为自己而活的理由?心中可否还有为其他人所留的位置?
………………………………

第十二章 暗算

    三日后,当朝景王爷的生辰。

    整个景王府张灯结彩,府邸的装扮更是奢靡至极。对比宰相大人的婚宴有过之而无不及。

    帝都一连两桩喜事,连百姓们都跟着一起高兴,一同喝彩。

    甄姬坐在梳妆台前,看着似锦为自己挽的发髻心中满是对似锦的钦佩。

    “这发髻挽的真好,似锦的这门技艺恐怕在整个景王府找不出第二人了。”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流年站在一旁一脸崇拜地说着。

    似锦听闻此言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哪有,是咱们姑娘天生丽质,否则像绿萝那样的,再怎样打扮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我可是听说绿萝为了咱们爷这次的生辰,排练了数月呢。想必啊,是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呢。”

    流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只漂亮的蝴蝶簪放在甄姬的头上打量着……

    “谁还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盼了数月,不过是盼着今日皇上驾到,然后好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说完,似锦便转过身去为甄姬挑选今日演奏的衣裳了。

    对于今日皇帝要驾到的事情她早在几日前便已经听闻了。

    当今的皇帝娄北辰乃是娄东澈一母同胞的兄弟。只不过这个弟弟的才智谋略却是与娄东澈大相径庭。

    外界只是传当今皇帝娄北辰小孩子心性,每天只知风花雪月,根本不懂治国大道。不过好在有叶墨和自己亲哥哥的扶持,才能安稳的将皇帝的位置坐到如今。

    而在她还是甄姬的时候,只是在叶墨背后扶持,却始终没有上过朝堂,更别提见过这个传闻中的皇帝。

    可她知道,也正是因为这皇帝只知风花雪月,不知治理国家,所以叶墨才如此放心的让他坐在龙椅上。若是这皇帝稍微有点雄韬伟略,都会被叶墨斩草除根,不留一点活路。

    毕竟自己亲妹妹惠妃的事情对叶墨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叶墨更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娄北辰。

    但无论怎样,皇帝能够亲临景王府为自己的哥哥庆生都是值得提起的佳话,也是其他人所没有的无上荣耀。因此这几日景王府上上下下都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等待的就是今日不出一点纰漏。

    正想着,门被叩响地声音便传入了甄姬的耳朵中……

    流年转身打开房门,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这是谁的丫头呀,怎么看着如此眼生?找我们姑娘可有什么事情吗?”

    流年上下打量着这个长相清秀的小丫头,说话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小丫头朝着流年微微笑了笑,将手中抱着的衣物送入了流年的手中,声音清脆地回答:“今日别的姐姐们都忙着布置宴席,故而找我来为姑娘送衣裳。这是爷特意吩咐送到姑娘手中的,让姑娘今日就着这身。”

    流年回过头朝着甄姬和似锦对视了一眼,这才笑着说:“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了不客气,小丫头便转身离开了院落。

    “爷还真是看中我们姑娘,就连衣裳都是与别人不同的。想必绿萝就是在咱们景王府一辈子,也都别妄想有这样的待遇。”

    说完,流年还一副骄傲地模样将衣裳抖开,看到衣裳的全貌后却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哑巴了?方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似锦这边整理着其他衣物,说完回过头去看流年,却也被眼前的衣裳所惊呆了。

    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甄姬试着耳环的手也停顿了下来。转过头去看她们两个,却被流年手中的衣物所吸引了眼光……

    一身嫩粉色拖尾罗裙,虽然没有太多的修饰但看起来却是极其奢华。这恐怕是甄姬这么久以来,看到的过做工最为精致,剪裁最为特殊的衣裳了。

    为了能够再次让她吸引叶墨的注意,娄东澈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如此,她又怎能不好好利用呢?

    叶墨大婚之日她硬生生地抢了所有人的风头,包括叶墨这个主人。而今日,她恐怕又要抢了寿星娄东澈的风头了。

    今日,她定会让你们体验到什么叫做毛骨悚然。

    想着,嘴角微微一勾,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意。

    “等等,流年,这里是你方才不小心弄坏的吗?这么好看的衣裳,怎么就破了这么大的一个口子?这样还怎么让咱们家姑娘穿呀!”

    似锦满是心急地说着,将衣裳尾部抓了起来,细细地打量着。

    听闻似锦这样说,流年也缓过神来,不免露出一抹诧异地神色:“我刚拿到手的衣裳怎么会就坏了呢,似锦你不是眼睛花了吧?”

    说着,也朝着衣裳的尾部看了过去。

    比起她们两个人,甄姬倒是显得淡定许多,虽然心中也是‘咯噔’一下,但她知道,此刻自乱阵脚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她站起身拿起衣裳,果真从腿部的位置看到了一个大口子,好好的一件衣裳就这样成了残次品。

    “完了,还真是。怎么办啊姑娘,距离寿宴开始已经不足一个时辰了,我们现在缝补恐怕是已经来不及了。这么好看的衣裳,总不能就这样闲置了吧。”

    流年一脸惋惜地模样看着衣裳,手还不断抚摸在破损的位置。

    甄姬眯了眯双眸,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如此贵重的一件衣裳怎会这样轻易就破损?其中必定有蹊跷。今日王爷寿辰,恐怕也不会太怪罪于我们,但若是被有心的小人告状,也只怕爷为了服众会对我们有所责罚。”

    “蹊跷?小人?”似锦重复着甄姬所说的话,脑子中飞速运转着。

    半晌后,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刚准备说些什么,只听到流年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对,一定是绿萝那个家伙!我就知道她上次被姑娘教训了,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如今竟然连爷送来的东西都敢碰了!我定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不等甄姬说话,就如同一阵风一般冲出了房间。

    甄姬皱了皱眉,对流年这个冲动的性格实在是无奈至极。

    “似锦,你去看着流年,不许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如今我们也只是猜测,并非有石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许多事情只要证实了便好,至于报仇,并不急于这一时。”
………………………………

第十三章 怎么回事

    对于眼前这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淡定自若的人,似锦心中已经满是敬佩之意。

    觉得甄姬所言有理,赶忙点了点头,追了出去。

    甄姬手中拿着衣裳,心中暗自思量到底能够用什么方法弥补才最好。

    当流年和似锦揪着方才送衣服的小丫头走进房间的时候,正听见‘撕拉’地一声……

    “姑娘,您……您怎么把裙摆都撕下来了呀。这……这变得这么短,还怎么穿呀。”

    流年走到甄姬身边,一把从她的手中夺过衣裳,一脸生无可恋地模样。

    可甄姬却是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轻抿了一口清茶,笑容肆意地看着流年:“谁说裙子短就不可以穿了?”

    她之所以要穿这件衣裳的目的是什么?是除了外貌,又引起叶墨注意的一个手段。

    所以,只要能够引起他的注意,过程还重要吗?

    “可……露出脚踝这可是……”

    流年欲言又止,实在不懂甄姬为何要做出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情来。

    对于她们来说,女子就一定要知检点,有所收敛。衣裳破了哪怕不穿,也不可以穿出露脚踝的衣裙来。

    可现下对于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名声还重要吗?是否检点还重要吗?

    流年有些难为情地看向似锦,似锦心中虽也觉得不妥,但自知身份,不敢多言。于是流年也不在说什么。

    “我听姑娘的话没有直接去找绿萝,但是这个丫头绝对不能放过。她也是接触过衣裳的人,若是谁想动什么手脚也必定经过她的。有了她,我们还怕没证据么!”

    流年仰头说着,连声音都提高了几个音调,咬牙切齿地模样仿佛是要给那送衣裳的小丫头一个下马威。

    只见那小丫头一脸委屈地模样,恐怕若是再多上她几句就要嚎啕大哭了。

    “说吧,这衣裳到底是谁弄破的?这衣裳可是咱们王爷赏赐给姑娘的,若是你说不清,可就休怪我们将罪责扣在你的头上了。到时候若是爷询问起来,也别怪我们将你供出去!”

    流年本就长了一双大眼睛,再加之天生眉梢上翘的原因,看着就不像是任人宰割的人。与小家碧玉的似锦正好是两种性格和两种长相。

    抽泣了半晌后,那小丫头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跪倒在地上,声音听起来倒还算是诚恳:“不敢欺瞒姑娘,我的确是在给姑娘送衣裳的途中遇到了绿萝姐姐。可绿萝姐姐当时只是说看衣裳精致,想要多看两眼,我便也没有多心,可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做事不够谨慎,是我疏忽,能不能请姑娘……不要向咱们王爷告我的状?”

    说着,眼中已经开始溢出泪水。没等甄姬开口说话,那豆大一般地泪滴就已经顺着小丫头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甄姬坐在椅子上,纤细地手指抚摸着已经凉透的茶杯,眼尾一挑,略显轻佻:“既然你都已经同我说了实话,我再为难你,自然是不对的。好,事情的原委我已经清楚了,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王爷,但我今日与你的对话,也希望你能够保密。”

    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让人有一种不容许拒绝的压迫感。

    小丫头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赶忙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我定不会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说完,朝甄姬做了一个辑,便离开了房间。

    “现在人证物证皆在,我看那个绿萝还拿什么跟咱们装蒜!”

    流年看着小丫头远去的背影,解气般地‘哼’了一声。

    似锦却是在一旁略有些担忧般地看了看甄姬,小声询问道:“姑娘不是想就这样放过绿萝了吧?虽说我不赞成姑娘与人交恶,可绿萝三番五次的欺负姑娘,就算是我这种胆小怕事的性格,也再也不想忍下去了。”

    她说过,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仗势欺人的狗东西。绿萝这种人,又与叶墨和凌络有何分别?

    放过绿萝?恐怕她是没有这个肚量了。三番五次挑战她底线的人,不值得她心软。

    看着甄姬盯着远处的眼底逐渐变的冰冷,流年和似锦知道她自己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不再多言。

    随着优雅地管弦丝竹声响起,娄东澈的寿宴算是正式开始了。

    苏宓瑟作为景王府中最为得宠的艺伎,自然是要进行第一个表演的。

    当甄姬抱着古筝入场之时,本来吵杂的宴席,变得格外寂静。那样的寂静,不免让人有些心惊。

    苏宓瑟的身段本就姣好,再配上今日娄东澈亲自吩咐送来的罗裙,显得却是更加曼妙多姿。即使没有舞蹈,也难以让人从她的身上移开双眼。

    只是本身拖尾的罗裙,已经被她裁剪成了一个到脚踝以上的罗裙。

    她脚步轻巧地向前走着,雪白的脚踝裸露在外,给人一种无形的屏息感。

    当今的女子没有敢如此大胆将肌肤裸露在外的,在座的各位官宦都不禁为甄姬捏了一把汗。但无奈又沉溺在这样的美好之中,尤其这是在景王府,谁不知道甄姬是景王最为宠爱的艺伎,景王不说话,谁敢多加议论?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便罢了。

    甄姬在走进殿中的这一路,始终都在观察着高坐在主位的三个人,过真一个比一个位高权重。

    坐在最中间的男子一身白色缎绣长袍,腰间挂着的玉佩即便她身处远处也能看出其晶莹剔透,价值连城。

    而他的眉宇间更是与娄东澈极为相似,但眼中却透露着一种玩世不恭地神色,嘴角的笑意更显轻佻。

    不用说,他定是当今传言极为不堪的皇帝,娄北辰。

    而坐在娄北辰左侧的,自然是权倾朝野的宰相,叶墨。

    叶墨身着黑色长袍,正身而坐,三千发丝散落在背后,看似极为神清气爽。一双丹凤眼仿佛散发着点点光芒。自从甄姬抱着琴入场,他的眼神便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

    因为那张脸,无论他看多少次,还是觉得心惊不已。

    今日的寿星景王娄东澈身处皇帝的右侧,即便是今日到场了这么多的达官显贵,他也显得极为轻松自在。

    犹如星辰一般的眼眸也只是在甄姬入场的那一瞬间微微惊了一下,随即又变回了慵懒地模样。

    轻抿地薄唇让人几乎猜不透他此时此刻的心境如何,是喜是悲或是平静。
………………………………

第十四章 献礼

    甄姬的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却没有如愿以偿地找到那抹让她恨意迸发的身影。

    叶墨与凌络大婚才几日?按理来说,叶墨今日定会带新婚夫人来给娄东澈贺寿才对,但却怎么不见凌络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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