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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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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莽的汉子正要过来继续拉那小女孩的手腕,这才看到容二少。男子身上那凌厉的气质让人不敢直视,这是个危险的人物,不能轻易得罪。那 汉子只一眼便看出了容二少并非寻常之人,但心中着实有些不甘与羞恼,却任然还是那般的不依不饶:“这位公子我看你还是别多管闲事,这小贱蹄 子偷了我的荷包还踹了我一脚就逃,我今天要是拿不回我的荷包,我就将她卖去勾栏院抵债”
那小女孩听得男子的话,泪水更是泉涌而下,湿了整片衣裳:“呜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围观的人群侧头,议论纷纷,无不眼神鄙 视地看着那粗莽汉子。
融城便是这般。
向来敢在街上大声吆喝,随意闹事的不是富商大甲,便是一方土豪等等有权有势有头有脸之人也都是寻常百姓惹不起的人物。
融城的贫富差距之大,所以这类事情其实是时有发生的,人们虽然本能地同情弱小,但却没人再敢随意地逞英雄了。
沈容看得也有些冲动了,他是个性子善良的男子。且沈家传统的教育,他自是有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心情的,但桀王在一旁没有下令,沈容 自然是不敢随意而为之。看得很是着急。那小女孩的脸颊都已经被打肿了,身上的青布衣裳也被扯烂了衣袖,被推倒在地上之后,更是弄得脏兮兮 的,狼狈不堪。
沈容其实是知道的,容二少方才没有直接走开。说明他便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女孩那脏兮兮的小手扯着他的衣摆,洁癖自净如他,忍下来了。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看着你的时候,似乎能从里面看到星星在闪烁。此刻哭得梨花带水的模样更是惹人怜惜,很像
很像阿里,亦或者说,很像妙妙
那汉子又要来拽女孩的手臂,容二少扇柄一挡,那汉子只感觉到一阵针扎到一般的触感从那扇柄传到了自己全身,便知晓这模样俊俏风流的公子 哥不是等闲之辈。当下后退一步,面色有些羞恼:“这位公子又是何意?这小贼偷了我的荷包,我向她要回来分明是天经地义,公子为何阻 拦莫不是这小贼就是受了公子指使的?哼那小爷我也不管,这自己的东西一定要取回才甘心”
“那又为何拳打脚踢,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打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容二少抬眸,眸色凛冽,向是一把冰刀子直直扎向那人的胸口。
却仍是执意不肯退让半步,嘴硬道:“那,那你也看到了,她拒不承认,还说我冤枉了她,我”
“那你也应该与她一起去县衙”容二少道,但跪在他脚边的那小女孩却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别呜呜,公子县令昏庸办案从来都是看 银子行事的,小女子身无分文,呜呜”
fèng眸看了看她,而后便文那人:“你说她偷了你的荷包,那究竟是损失了多少”
“二十两文银”那汉子愤愤道。
“沈容,给他。”沈容得令,便取出了荷包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那人,“不论此事是真是假,今日我以双倍奉上,来定不能在以此事 纠缠于她。”
那汉子这才悻悻然地拿过银票,眼神在那女子身上滑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才离去。
沈容轻声问道:“公子,你说他真的会放过这女孩么”
容二少没有回答,毫无暖意的眸子直直看着女孩,等她松手。但那女孩却是抓得更紧了些,拼命地给容二少磕头致谢:“谢谢公子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fèng眸轻轻眯起,就此打算离去,那女孩子突然从衣领中微微颤颤地掏出一枝完好的木兰花,递向容二少:“公子小女子感激公子,今日若不是公子相救,小女子可能已经小女子无以为报,这朵木兰花公子收下可好?”
大大的花朵,粉紫色的模样,开得恣意,娇俏可人,在半空中微微颤颤,似乎也在轻轻哆嗦。容二少眸中也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惊讶莫不是他看错了,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指使着,容二少居然缓缓蹲下了身子,与那小女孩双眼平视:“这花?”
“公子莫要嫌弃的好,小女子身无分文,公子救小女子于水深火热,小女子有的只有一朵木兰花公子可以收下,将她赠与公子心爱的女子”
心爱的女子?那是什么东西?容二少脑海中不期然地闪过清晨醒来之时,妙妙那片欺霜盖雪般白皙诱人的肌肤和满身的青紫痕迹,以及那一句比他还迫切的话语: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怔愣间,那女子已经起身了,走向沈容,向他道谢。彬彬有礼,且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都可见得是一个教养很好的女孩。
沈容与容二少一路往回走的时候,终是忍不住打趣:“公子,您一路都在看这朵木兰花,呵呵,可是透过了这花,在想着花那边的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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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沈容与容二少一路往回走的时候,终是忍不住打趣:“公子,您一路都在看这朵木兰花,呵呵,可是透过了这花,在想着花那边的人啊”
容二少眉头一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轻轻扬起的嘴角。呵这大街上一路走过来,都举着一朵木兰花笑得开怀,这幅傻模样的怎么可 能是他容二少却也不恼,只是垂下了那举着木兰花的手,fèng眸轻轻一个流转:“沈容,荷包”
沈容听得便连忙乖顺地去衣袖中取荷包,只是“啊”沈容经不住讶异,不可置信地将袖口翻了又翻。
“沈副将与本王同行,却不慎将本王的盘缠弄丢了,一共三百五十两文银,沈副将军坦诚错误,自愿上缴三月俸禄从公,以此自戒”
“”
桀王分明早早地便知晓了那女孩的身份只是,沈容立于原地看着男子的身影,他却有些看不懂他了,为何如此还要帮助那名女子 呢
且桀王自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越来越多,且是越来越明媚了
送花,其实是件意义很广泛的事情。
像是将赠花给长辈可以以表孝心,赠花于同窗可以增进情谊,赠花于美人更是天经地义。但若是要将花赠与一个刚与你同床共枕,便马上急着 和你撇清关系的人
容二少几乎要对自己嗤之以鼻了手握着一朵粉紫粉紫的木兰花站在客栈中央傻愣愣的,这个人真的是他么?周身的气氛原本是极为随和融洽的 ,除了和祥子一队的那些商客留了下来,其他的住客都已在早上退了房,容二少将这客栈给包了下来。但自从他一踏进来,人们便立马噤了声音,只 是敬重而恐惧地看着他,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容二少手关节一用力,就要将那肥美的花瓣给碾碎了去。却终是顿住了,捏着花径,一步踏上了楼梯。
呵送病人嘛送花给病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沈容茫茫然地站在身后,看着自家桀王。哎真不是他说的,桀王,还真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哪里见得半分沙场上朝堂上的英勇果决
容二少脚步堪堪停在妙妙的房门口,就被从房间内传出的那铃音般悦耳动听的笑音给扰乱了思绪。怎么还会有人笑得如此开怀放肆呢?那种好像 得了全世界一般满足愉悦的笑容?容二少缓缓勾起嘴角。心情也莫名地愉悦了些。
大掌轻轻一用力,便推开了房门,下一秒嘴角的笑容便落了下来,温良的眸色也变得幽暗,那碍眼的男子也在这是怎么回事?
祥子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笑得憨厚,边和容二少打招呼:“公子你回来了”
倒是妙妙,尚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笑容猛然僵在嘴边,显得有些尴尬,脸色酡红。两朵红晕飘上脸颊。便干脆转过头,假装在欣赏案边的那一瓶沙漠玫瑰。
fèng眸微微眯起,带着危险的颜色:这么不待见他么?视线滑落到了窗台边下的案几上面摆着的那瓶血红的沙漠玫瑰,瞳孔骤然紧缩,嘴角那本 就若有似无的弧度也落了下去。容二少没有发现自己紧咬着一口银牙,手往后一放,娇嫩的木兰花花瓣顿时被掐碎,余下点点花汁。
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和祥子打招呼,却再也不去看床榻上的女子真是扎眼。
“对了祥子大哥”容二少道,妙妙诧异。“昨晚那碗药可是祥子大哥亲手熬的?”
祥子点点头,心中却是猛地一颤,这桀王的身份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不敢捅破,但桀王那一声“大哥”他是真心受不起啊。想想,便又和容二少解释道:“那药方子是请融城有名的神医给配的,我看妙妙今日已然痊愈,想来那神医倒真是厉害。只是那神医走得匆匆忙忙,祥子还未给他 付诊金呢,打算待会儿就去寻他一寻。也好感谢感谢他。”
“哦?听祥子大哥如此一说,沈某倒也想见上一见,作为兄长,代妹妹感谢感谢他也是应该的”
妙妙嘴角抽抽,她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兄长的秀气的鼻子敏感地问到了一丝异于沙漠玫瑰的香味:“咦?什么味道?好香啊”
容二少冷眸一扫:“你闻到什么了?”
“花香的味道,不是沙漠玫瑰哦”妙妙笑笑,也不去在意容二少的冷眼。
男子指尖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一颤,便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心情却莫名地愉悦了些。
“麻烦祥子大哥了,如此照顾妙妙。”容二少道。
祥子暗自咋舌,容二少是皇帝,他说妙妙是他妹妹,那妙妙不就是公主了
祥子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笑得腼腆:“沈公子别这么客气,这是祥子应该做的,当时就算不是祥子经过那处荒凉之地,也会是另一个人来 救妙妙的且妙妙是个好姑娘,倒是祥子是个粗人,很多地方地怠慢了妙妙,还让她生了病,祥子才过意不去”
容二少暗自琢磨了一番,这的确不是一个有心机的人,憨厚老实,且热心善良,应该不至于来给妙妙下药,何况若是他下了药,那么昨晚会发生 什么事情,他定然也能够猜想到一二。神色软和了些,看着祥子说道:“沈某和妹妹有事要做一番商量,祥子大哥可否”
“嗯,那祥子先回去了,也该和胡叔他们好好商量下明天的行程了,呵呵”祥子站起来,向妙妙道了别,临出门前却又回眸唤了声女子:”巧巧沙漠玫瑰要记得放在阳光下面哦”
容二少握拳,轻磨后牙槽。
善良热心是好事,过头了可就变坏事了
“桀王有何事要与我说?”女子出声,问道。
昨晚还是那般热情似火地喊他容二少。怎地今日就变成桀王了容二暗自唾弃自己,菟丝花而已,她现在没想着将自己的藤蔓缠绕到你的身上,你应该庆幸不是吗。何苦自寻烦恼,何况她还对你避之不及
“你的那枚血玉”
妙妙眸子眨眨,便马上意识到这枚血玉虽然是司徒功名送给她的,但却是他送给司徒功名的。照着这男子于她的苛刻程度,莫不是要将这枚血 玉要回去当下咬住下唇。紧抓着自己的领口,连连后退至床角,水眸灿灿地瞪着男子。
容二少细长的眉头轻轻一个哆嗦,这怎么看都像是在防色狼的动作吧男子气结,红唇亲启吐出两个字眼:“傻蛋”你就没有发现它已经丢了好久了么。
妙妙炸毛:“你才是傻蛋你们全家都是傻蛋”发现男子的眸色越发的危险了,语气便也阉了下去。咦?不对妙妙使劲地摸了摸领口, 却没有摸到那一块圆润的硬物,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眸,干脆拉开了领子往里面瞧去呵真不见了
视线慌忙转向床榻,试图在昨晚那场轰轰烈烈的战场上找到不见了的那枚血玉。冷眼看着,容二少不由得同情起了司徒功名,这都是什么女人啊
“容二少哦,不桀王,你有看见那枚血玉么?”女子眼神恳切,说不出的失落与伤心:“若是在你手上能将它还给我么?我知道那本是 你的东西,但却是司徒功名唯一留给我的遗物了它或许是个宝贝,或许价值连城,但在我的眼里,它就是一枚血玉。带着司徒功名给我记忆 ,能让我在想起司徒功名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桀王,若是你不愿,我付银子好么妙妙一定凑出足够的银两来买”
女子说着。眼里却渐渐氤氲了泪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也可见得她是真的极为珍惜这枚血玉的不知怎么的,容二少竟觉得女子的眼泪 看得他心烦气躁,胸口闷闷的,默然不语。
“桀王”女子又开口唤道,男子默不作声应该就是默认了吧。“能请你还给我么就算,就算是拿来抵过昨晚的事情了吧,那种事情不都说女子比较吃亏么,若是桀王不愿,我还可以再”
“够了”容二少自己也无法想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么森冷,这傻蛋女人把自己当什么了竟然想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一枚死物呵呵这是看不起他容二少还是看不起她自己呢
“闭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这种话本王不想听到第二次,你可以轻贱你自己,但也请顾忌到本王要不要,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冲动的语脱口而出,女子满脸泪痕,目瞪口呆,容二少薄唇紧抿,说不出的冷情残酷,却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容二少微顿,咬咬牙摔门而去
木门相撞,发出一声巨大的声音,响彻整座客栈。妙妙呆愣地坐在床上,似乎还没有回过神,脸颊的泪已然冰冷,将小脸涂抹得狼狈不堪,许 久,女子终是将头埋进了怀里,放声痛哭。
说出那种话,被讨厌了呢
也是啊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尊贵如桀王,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就算是昨晚也还是因为两个人都中了媚药。她怎么能够不知羞耻地说出那般 惹人厌弃的话,她活该啊
容二少的脚步顿在自己的房门口,沈容在身后紧跟着,一时不妨差点撞上。
真是一朵不知好歹自视甚高惹人厌烦的菟丝花却又是那般固执倔强
他似乎能够理解司徒功名为何会那般维护她了,如此不讨喜的性子,但若是你对她好一点,她就能将你当全世界般来崇拜。
这种女子,天生就是菟丝花,天生该是让人来疼惜来照顾的
只是,她终究却是依赖着别人的菟丝花。
但容二少也始料未及的是,那枚血玉已经不在他身上了
之前一直是将它收于腰际的,现下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容二少不是一个健忘的人,站在床沿细细回想了一番,是了那个送他木兰花的女孩当时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了,却如此放松了戒备
容二少握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没有防备,倒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得了手
眸色渐深,说不出的危险与森然他自见到女孩的那双手,便知道那女孩其实就是一个小贼了,但女孩的眼神太过于纯净了,且当她泪雨涟涟地向他哭诉,说她上有两位八十岁的长辈要赡养,下有四位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要照顾大宋国发展至今,竟然还有如此贫穷而艰难的人 ,他作为一个王爷,难辞其咎,所以便也纵容了她去窃取沈容怀里的荷包。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女孩竟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血玉也给顺手牵羊了去
一拳狠狠地砸在梨花木的桌面上,枉费他还对她心生怜惜
皇帝容二少不知道的是,多数小贼的口头禅便是那句上有老下有小
当下派沈容下达了密令,通缉了那名小女贼,誓要将人给捉回来不仅仅在于那枚玉佩本身的重要性,他桀王容二少的权威万万不容许质疑
祥子来敲了房门:“沈公子祥子现在就要去找那名神医了,沈公子可方便?”
方便自然方便
容二少给自己换了一身常服,上好的紫绫面,绣着暗金的图纹,圆领的设计将男子的身形更衬得笔挺修长,袖口和领口都缀有一枚茶褐色的玛瑙 质地的珠子,不张扬却又透着低调的尊贵奢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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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风神秀异,真个俊逸绝尘。
祥子向来迟钝,却又难得敏感的察觉到了这皇帝容二少似乎不喜欢他。气氛压抑,祥子无论在哪一方面都被男子给比了下去,但最重要的是,祥 子觉得皇帝容二少是刻意而为之的,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个值得桀王较真的资格。
“沈公子”祥子试图和男子搭话:“不知巧巧姑娘除了您一位兄长,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么?”
男子微顿,冷眸扫过:“你问这个作甚?”
祥子呛了一记,面色尴尬:“额,只是好奇问问罢了”
“不知!”容二少答道,头也不回,只是心中却又莫名地开始烦躁,气结于女子不小心又惹上的桃花债。
“我说”忽而,容二少开口,祥子本就全副心思放在他身上,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连忙应声。容二少抚抚额,顿住了脚步,也不顾大街上人来人往,定定地看着祥子,问道:“我说,你喜欢巧巧姑娘了么?”
饶是男子的语气不甚悦耳,表情厌烦的模样,祥子也还是不可抑制地满脸羞红了。结结巴巴地,几乎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沈,沈公子何出此言,鸾,巧巧姑娘,还,还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家的,怎,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来,来毁姑娘的清白”
祥子皮肤本就是健康之极的小麦色,现下满脸羞红,颜色更是重了几层,就连耳朵尖上也给染红了去,那薄薄的一层皮肤通红,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被抓现行了的孩子。
容二少低低的舒缓了一口气,你所说的那个妙妙,已经不清白了。更已经不是大姑娘了。
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句: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世界上还有如此淡薄贞洁的女子么!呵――!
“祥子大哥,沈某本不该说这种话的,虽然祥子大哥是舍妹的救命恩人,我们沈家自当感激不尽”容二少看着男子道。言语诚恳,似乎真 就是那么一回事:“舍妹的身份不一般,祥子大哥或许也猜到一些了,所以舍妹的人生大事等等通常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舍妹也值得父母亲来为她找一个更好的归宿。祥子大哥可是听明白了?”
“嗯,恩恩!”憨实的男子闻言更不知是羞得不知所措了,还是因为伤心所致,动作也迟缓了去。许久才模模糊糊地道了一句:“我沈公子祥子都明白的!祥子只是一个粗人,巧巧姑娘秀外慧中,冰清玉洁,为人更是善良温柔”容二少挑眉,祥子说的 是他认识的那人?
“祥子其实也只是想要待她好好的而已嘛!呵呵虽然之前不小心看见了巧巧姑娘沐浴,祥子怕巧巧姑娘伤心,便想着若是巧巧姑娘想要 祥子负责。祥子是一定会负责的,好在巧巧姑娘似乎并不是很介意那祥子也可以继续将巧巧姑娘当妹妹来对待了”忽而,似乎又觉得 当着人家亲哥哥的面说要当人家妹妹的哥哥,并不怎么妥当,且妙妙是谁!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当哥哥,慌慌张张地又将整张脸涨得通红,手足无措 ,却又无法准确地将自己的意识表达出来。
却不知对面听话的男子,整张脸在听得那一句:不小心看见了巧巧姑娘沐浴便立马拉黑得不能再黑了!
冷冷地看着男子像小丑一样试图掩饰自己的心情,并为之拼命地找借口。容二少心中慢慢地烧起了一团怒火。就好像是抓到了妻子的秘密情人, 作为正夫的他理所应当地生气着!那是得迟钝到什么地步才能被一个大男子看见自己沐浴啊!那媚软骨头的女子难不成是故意的,就如此不甘寂寞 ?!
不,冷静!自己何时又变得如此暴躁了?
似乎就在最近。
容二少整整神色。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模样,温和地向着祥子道谢,又与之做了几句无所谓的寒暄,便道自己有要事得先离去了。
祥子点点头,目送着容二少的身影消失在远远的街那头,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容二少说是和自己一起去向神医拜谢。但真正的目的应该只是为了有 一个单独和他说话的机会吧。而这个机会便是让他再也别对巧巧姑娘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幻想悻悻然地摇摇头,只能乖乖地一个人继续前进。
燕莫凌的医馆规模其实并不大,即使已经有很多名大夫和学徒,但燕莫凌隐居到这边疆小城的目的便是图个平静,自然不喜欢大张旗鼓,闹得 轰轰烈烈的。名利淡薄也使得他在各个领域都有着极高的造诣。昨晚背着医药箱回来,心内戚戚然,想着这位昔日的同好,今日却是让他吃尽了苦 头,而他拼命地为他的事情奔波劳累,不停地调和着,但他容二少作为当事人却全然不知。
哎!罢了罢了。
这时门口远远地传来一个声音,人还未到声音便已经先到了:“师父!呵呵,师父我回来了!!”
燕莫凌这才眉眼开朗轻松了许多,一派宠溺之色看着门口,下一秒跑了进来一个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眉目清秀,玲珑可爱的模样,一双 灵动的眸子说不出的吸引人,水水汪汪的,黑白分明,纯澈得不含一丝杂质。
这不就是那卖木兰花的小女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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