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夫纲难振-第1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有为什么的。。。。。。”男子顿时五味杂陈,心底略略苦涩,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要和少年倾吐,最终却还是被他压了下去,只是念叨着:“只是想要这么做,便如此罢了。”
“真的?”少年轻轻松开了手,眼底多了一丝温暖。
男子若有所失地看着自己空地的袖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真的,自然是真的,你好好休息,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少年目送着男子领着小厮丫鬟而去,这才收回了视线,便又再次将眸子放空,没了焦距,回到了先前的模样。
小丫鬟在一旁,一直安安静静地低着头待命,偶然将偷偷地抬眼看了看少年,惊讶的同时,却也是惊艳——这少年真真是美得不像话,纵然病入膏肓,气息奄奄,好在气色是一日比起一日好了,主子那些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弄来的奇珍异宝总算是没有白白浪费。
只是,平日里看着少年,总是会觉得少年是得了失心疯的模样,神志不清,也不愿意与人交流,唯独愿意理会主子,却也只是浅浅的言语,似乎。。。。。。似乎他随时都会离开这个世界,而不需与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交流。
丫鬟为自己的想法心惊不已,许久,终于还是默默地低下头待命。
这些事情她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少年是个美人,也是个好人,但愿少年能够平平安安,长长久久。
初夏微凉,斜阳因着时辰的变化而变化,花架下终是被藏在了阴暗之中,风吹过,丫鬟昏昏欲睡间不禁打了个寒颤,少年的眸子一顿,似乎是猛然又有了意识一般,指尖一动,轻轻起身,将自己身上披着的毯子盖在了那靠着花架睡去了的丫鬟身上,撩开她发间的一朵藤萝花,笑容温婉。
行动还是有些迟缓的模样,至少少年是终于站起来了,迎着风看向远处的天空,笑得一尘不染,却又缥缈得好像马上就要羽化登仙一般。
那男子说他叫楚江东呢?!莫不是同名同姓,那就是在故意骗他的了。楚江东怎么可能像他那般温柔呢,至少楚江东对他就从来不怎么温柔,步步紧逼,威逼利诱,嘴里说着喜欢他,爱他的话,却又做着强行伤害他的事,逼迫他屈就于他——
这才是楚江东啊!他要的东西就必须到手,如此霸道无礼,却又喜欢装出一副儒雅的翩翩君子风度来欺骗世人。
哎。。。。。。
那这个男子不是楚江东的话,又究竟是谁呢,他是不是做梦梦了太久,而生生的把一个人就这么忘了啊!(未完待续。)
。。。
………………………………
067
国师说,司徒小王爷已经活过来了。
国师还说,司徒小王爷虽然因着寒症身子受损,但只需好好调理调理也是会好了的,且他现在的心性一切安好,情绪平静,只要多陪他说说话,解解闷,他便会和从前一般的。
只是,国师却没有告诉他,司徒功名什么都好,却独独忘记了他楚江东!
不,也不应该说忘记楚江东这个人,只能说司徒功名忘记了楚江东的这张脸。。。。。。他依然记得曾经有一个让他的童年不甚愉快的好友,叫做楚江东,他也依然记得曾有个因为一只馒头而让他的后半生都背负上了还不了的债务的男子,叫做楚江东,他甚至记得那个男子对他做过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占有了他――却独独忘记了这个男子的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才会在醒来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用着戒备而小心的目光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呵――!还真是天大的笑话。
只是他楚江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江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楚江东却什么也做不了。
国师却说,这样子是最好的情况了――
狗屁!他楚江东现在的情况一点也不好,一点也不。。。。。。
只是单纯的看见的少年那偶尔不经意间对他流露出的依赖,便再没了其他想法。。。。。。他楚江东何时也不过是一个如此容易满足的人啊!
厅堂外面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近侍匆匆的跑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摄政王!”
“说。”
“禀告摄政王,大宋国皇帝命人送来一封书信。”
楚江东正正神色,转过身接过了那封信――只是,方才看了几行,嘴角便不禁勾出了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
呵呵――!沈妙妙啊沈妙妙,你觉得自己害得司徒功名还不够惨么,遇见你便是他不祥的开始,见比不见更好。于谁都好!
“那大宋国的国师现在在哪?”他问道,言语间比起从前多了丝冷然。
“回摄政王,他正在给小王爷例行检查。”
“知道了!”那国师虽然救了司徒功名,却是不能久留。他毕竟是大宋国的人,虽然他说自己是来替妙妙还债的,但司徒功名受了的苦又岂是说还了就能还了的。
楚江东收拾了手上的公务,便起身走向了给司徒功名安排的那间小院子。小院子是整个摄政王府布置得最别致的一处院子。也算得上是楚江东亲手设计布置的了。楚江东母亲早亡,父亲已去世不久。自然是一个人住得,现在让司徒功名堂而皇之的住了进来,就是司徒无双也别无二话。
今日天气也是极好的,艳阳高照。不冷不热,楚江东念叨着司徒功名的身子,应该出来晒晒太阳的。只是方走进那小院子,便见得了少年正一脸惬意而舒适地坐在花架旁,闻着花香,晒着暖暖的太阳。
他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暖暖的弧度,少年的皮肤很白,如何也晒不黑的那种。在阳光下乍一看,楚江东只觉得少年的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小光圈,将少年的身形构画得如梦似幻――楚江东便不再上前了,只是单单的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似乎是在欣赏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一般。那么的专注。
司徒功名啊司徒功名,楚江东若是能够一生就这么看着你,也就别无所求了。
在旁边静静待命的小丫鬟似乎又在打瞌睡了,小脑袋倚在花架旁的小柱子上。一晃一晃的,似乎随时都要磕到地上。
身边传来了不知名的小虫子轻轻叫唤,如此的夏日,慵懒而明媚。
如梦似幻,曾经年少时候的某个午后,他也曾这般痴痴恋恋地看着少年的睡容。迷了心智。
身边的小房间内突然传出了轻轻的动静,楚江东本就警觉,连忙应声看去,见得了是那大宋国的国师,救活了司徒功名的那个奇人。他正端着一碗颜色浓浓的汤药走了出来。
楚江东不禁有些责怪于男子的打扰,使得他惊醒了一般的发现司徒功名是生着病的,他已经忘记他了。。。。。。
“摄政王。”燕莫凌问好,轻轻地将手中的药碗搁在花架旁边的石桌上。
楚江东点点头,轻轻地感受着少年的气息,确定已经熟睡,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便轻声和燕莫凌说话:“他现在怎么样了?”
“恩,回禀摄政王,司徒小王爷已然好多了,只需些调养,另外,在下先前便说过了,需要陪他多说说话,解解闷,莫要让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太久――否则我害怕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那便再也走不出来了。。。。。。”
楚江东点点头,知道了,可是:“可是他需要谁来陪他说话,他不相信我。。。。。。他不相信我是楚江东,而他又不肯同别人多说话,如此,该怎么办?”
燕莫凌抖抖袖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恭敬有礼的作揖:“如此就要劳烦摄政王来考虑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情,燕某便先退下了。”
“且慢!”楚江东喊道,声音难得的带了一丝迫切。
“还有何要事?”燕莫凌转过头,顿下了脚步。
“你们大宋国的皇帝给我来信了。。。。。。”楚江东说道,心中暗自有了些计较。
燕莫凌起先满是惊讶的表情,忽而想了一番,便又是明了了,猜到了些大概:“莫不是妙妙姑娘想来探望故友?”
“呵呵,燕国师神机妙算,妙妙姑娘想来探望司徒功名,但是我觉得司徒功名差点因为妙妙姑娘命送黄泉,如果此时见了妙妙姑娘。我怕司徒功名的情绪会受不了这个刺激。。。。。。”楚江东道,一副正经严肃的模样,燕莫凌不是傻子,怎么的也算是在权力场上摸爬打滚了许多年的人。便是知晓了楚江东心中自有些了算计。
之前楚江东想要叫他归顺了南诏国,也便是背叛大宋国为他南诏国效力,他未曾应允――燕莫凌不仅仅只是南诏国国师,还是修罗门的人,那么此生此世都只能为修罗门效忠。
不过此行虽然没什么收获。却是无意间结识了南诏国的巫师并与之结为挚友,所以后来便让他知道了妙妙的事情。
其实说真的,第一次他知道楚江东喜欢并且深爱着司徒功名的时候,真真教他吃惊了好久,只是再当他看见男子不眠不休地对少年悉心照料,仿佛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全世界了,燕莫凌恍然间便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有些情爱,是因两颗心的寂寞而起,却是以神情告终的。
楚江东爱司徒功名,不比容二少对妙妙的爱慕之心软弱。
只是这两人却是心中的障碍太大了。难以排除,他曾经用意识潜入司徒功名的意识和记忆中查探过的,为了将这个少年唤醒。却是在无意间发现了少年的内心竟然是那般的自闭与自卑!
他渴望得到拥抱,却又害怕着别人的拥抱,他想要别人的关爱,却又害怕着别人的关爱,他渴望能够和人交心,却又是那般的害怕别人窥视了他的内心。。。。。。
楚江东啊楚江东!你爱上了一个极为难搞的人,那般的精致,那般的珍贵。却如搪瓷娃娃一般易碎。
至于妙妙,燕莫凌想了想,自己的确是没有再为她求情的立场。纵然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妙妙,他欠了妙妙太多太多。他设计害了她,拆散了她和容二少,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帮就能帮的。而且,他也到了该离开南诏国的时机了。。。。。。
燕百痕啊燕百痕,我还有些事情。一定非要与你问个清清楚楚才行啊,不然就是此生命断黄泉了,我也死不瞑目。。。。。。
燕百痕和燕莫凌之间的事情便又是另外一段恩怨了,姑且不论。
只是那个一直屏息假寐的男子,自始至终其实都是醒着的,瞒过了楚江东,却是听得了这么一段对话。
妙妙想来看他么?是了,那个女子与自己太像太像,渴望着被爱,自己拼了命保护下来的女子啊。。。。。。她果然还活着,目前看样子还是活得好好的,这般也好,楚江东不让她见他,他也何尝不是这般认为的呢。
只是自己更加害怕着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她看了去,真真是丢脸呢。
是了,其实司徒功名从来不曾失忆,更不曾忘掉楚江东的长相。
只是。。。。。。只是自己真的无法直接去面对楚江东啊!
欠他的太多太多,但是这样子的司徒功名真的配不上你啊!
所以,就当你不是楚江东吧!至少,楚江东一直都在像我索取,索取爱情,何尝对司徒功名这般的温柔过了呢。。。。。。
这样子的自己,活着真不踏实。。。。。。
昏昏沉沉间,却是又睡了过去。
初夏的天总是有那么些些的干燥,骄阳如火,直要烧到人的心底里去。
少年舔舔干涩的唇瓣,伸手擦去额际的滚烫汗水,隐隐觉得喉咙中有一团火焰在烧着,越演越烈。轻轻喘着粗气,撑起已经疲乏无力了的身子,将眸子投向远方的山坡之上。
离那里还有着一大截的路程,必须在天黑之前走完才行!
无奈脚下一个匆匆,不慎被石头给绊倒在地,少年整个人往前扑了下去,毫无防备。狼狈至极地撑着自己的身子站起来,少年哀戚地给自己检查伤口,见得膝盖已经被脚下的沙石给磨去了一大块皮血――石子混着灰尘黏在血肉之间,触目惊心。
火辣辣的疼痛!
少年咬咬牙,再次摇摇欲坠地站了起来,试探性地挪动了一小步往前走去,却差点软下了脚跌倒。堪堪站稳,少年的牙齿将自己的下唇给咬出了血迹。。。。。。
不能倒下,他绝对不能倒下,怎么能够倒下呢,那样子自己不就是要向那男人屈服了么。。。。。。
这书院是皇家私办的,里面念书的都是极为有着权势的富家子弟,无一例外。书院建造在半山腰上,山很大,从书院绕到后山的山脚,再从山脚走到山顶,至少需要两个时辰――这便是今日书院里的少年们的课程。
少年们虽然都是娇生惯养了的,但是在这书院里却是吃够了苦头,偏偏还是容二少下了死令,进了书院便不能再回去的。
所以这苦头怎么说,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虽然朝中的大臣怨念颇深,但却是没有一位大臣胆敢站出来提出接自己的孩子回家――切不能教自己的同僚看扁了去,绝对不能当第一个低头的人。
少年们的心性倒也强了不少,比起以前更吃得起苦了――毕竟他们怨念再大,再想要拜托自己的父亲将自己送离这个魔鬼地狱一般的书院,可又有什么立场呢!堂堂一国太子,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司徒无双也在这书院里过着和他们无异的生活呢。
从山腰绕到后山腰下山。再从山脚爬回山顶――完成今天的任务,他们才能吃得上今日的第一顿大餐,虽然已经分不清那该是早膳还是午膳了,对于一些体力较弱的人来说,就是晚膳也是不无可能的。。。。。。
而现下,就连那个西苑厢房里面身子最娇贵孱弱的尚书之子也已经拄着树枝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终点被接送人员抬回了书院修养,他还必须继续在这山上再走一遭。。。。。。
是的,他现在必须马上立刻将那条路线再走一遭。(未完待续。)
。。。
………………………………
068
只有这样做了,他才能走回书院,他才能吃上第一顿饭,而书院在日落前是一定要关门的。。。。。。
还差一截路呢,但好在他已经看得见山顶了!少年顿住了脚步,喘了几口气儿,再将自己的视线投向远方的地平线――
天啊!怎的太阳已经有一半落下了山头。怎的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不!不行!他还有一截路呢!
少年神色多了丝委屈的慌张,再顾不上疲惫至极的身子需要休息,连忙就要往前赶去。可似乎因着太匆忙了,心底不安,连着这路也和他过不去,不时的见得路旁多出了一块石头,不时的见得一条带刺的藤蔓将他的皮肉勾住,一路跌跌撞撞,恍恍惚惚。
少年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究竟是为何拼了命要赶向山顶。。。。。。
只是因着,昨日是母亲的忌日。
那个他素未谋面的女子的忌日。他本是与她无情的,但偏偏心中就是生了这么一份牵挂,司徒功名在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人能够依靠,能够安慰了。如果母亲在世,定是不会让他洛如如此难堪的窘境的吧。。。。。。
他向先生递了折子,想要请假回家祭奠自己的母亲。
本是满心的期待,但却见得那先生板着一张脸,同他说道:”每个学生半年内有两天的请假时间,而你的时间,上次已经被人调用了,所以你是没有请假时间的了,你的折子驳回!”那先生冷言冷语,面无表情,言辞间甚至带着一丝倨傲和藐视。
司徒功名记得的,这位先生曾经是当今容二少,也就是他所谓的皇伯伯的太傅,所以对于容二少于司徒功名的态度和算计,他是清清楚楚的。司徒功名尽管从不被人待见,却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蔑视。
他不服气:“先生!究竟是谁调走了学生的请假时间。为何不曾经过学生的同意!”
那先生懒懒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回答得随意而漫不经心:“说了你司徒功名没有请假时间,那就对了,别再妨碍我了。。。。。。这里可不是司徒王爷府。你也不过一个小小的没用了的司徒小王爷,可是莫要和我撒脾气,走走走,一边去,没时间和你说话了。。。。。。”
当真是羞辱!司徒功名曾几何时能够被一个小小的太傅如此蔑视了!但是小小年纪的他咬牙忍下了。他只是再次重申,希望自己能够下山一回。
这次那太傅却是直接将他推出了大门!
书房外面站着许多的富家子弟,司徒功名性子孤僻冷傲,整个书院除了司徒无双,真真是没有一个算得上朋友的人物,现下见得他如此狼狈,毫无颜面,大家竟然喜笑颜开,像是见着了多么有趣而喜庆的大事情!
少年很聪明,知得自己的身份再如此尴尬。却也万万是没人胆敢当面来羞辱自己的,毕竟羞辱了他就等于羞辱了皇室正统――除非。。。。。。除非是那个男人所允许了的,允许刻意为难他,所以那先生才将他如此不放在眼里。
少年是个要强的性子,你不许他做什么,他偏偏要做什么,特别是如此难堪的羞辱和人格尊严上的蔑视!他直接的便翻墙逃出了书院,冲着对这一代的熟悉,倒是让他平安的下了山,回了司徒王爷府。
是了。直到下了山,少年才回想起自己的初衷是为了祭奠未曾谋面的母亲。回到家中祠堂,面对的不过是一面连姓名也没有的牌匾,冷冷冰冰。毫无生气。司徒功名却顿时觉得了委屈,真真像是一个委屈极了的孩子。。。。。。
母亲,母亲,父亲啊父亲。。。。。。如果你们在世,如果你们现在正站在我的身旁,那么我是不是就不会受了这般的苦痛了。。。。。。
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太傅也敢如此蔑视司徒功名。将这个小王爷完全不当回事,如果不是皇伯伯允许了的,他怎么敢?!
父亲,司徒功名从来不曾觊觎过那个将皇伯伯变得越来越不像以前的皇伯伯的皇位,司徒功名一直想要的不过就是能够在你们身边而已。就算你们都走了,也不要让人来告诉我,我司徒功名是个没人要的,被自己亲生父母给抛弃了的孩子。。。。。。
为什么连你们都不要我了呢?司徒功名真的真的这么不好么。。。。。。
少年抱着牌匾哭了整整一夜,第一次像个孩子一般,管教在祠堂外面站了半夜,也不禁暗自抹泪。
直到快要天明的时候,突然冲进来一群士兵模样打扮的人,踢开了司徒王爷府的大门。管教慌慌张张地跑去了:“你们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司徒王爷府造次,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呸!我们只是来抓皇家书院逃出来的一个学生罢了,其他的外面一概不管,我们只听皇上的命令!”那个领头的士兵如是说。
第一次,司徒功名才知道,不仅仅是司徒王爷的名头庇佑不了自己,就是司徒王爷府这个先皇钦点了的圣地也无法再庇佑自己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的排位被一群士兵随意的扔到了地上,如弃草芥。而自己则是就那般被人给直接拖出了司徒王爷府,像个卑微肮脏的死刑犯一般扔进了一个冷冰冰的大箱子中,一路颠簸着回了书院。
他的皇伯伯来看他了。
一脸慈祥,说不出的仁爱,他说:“我的皇侄儿怎变得如此狼狈了,来人,快快松绑。”
他说,“我的侄儿从小给我娇养惯了,是吃不起苦的,你们一个个是不想要脑袋了么,怎敢如此无礼!”
“我的小侄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再无理取闹你们也得必须遵从才是呀!”
“我的小侄儿。。。。。。”
呸!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然的模样,如此虚伪,他倒宁愿去忍受那夫子明目张胆的羞辱了。。。。。。真真的想吐,这人真的和他流着相同的血液么?不!他不承认。。。。。。
所以。他听见了皇伯伯像夫子虚伪的求情,将自己的重罚改为将明日的任务完成双倍。。。。。。
果然是他的好伯伯呀!
想着,少年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像是嘲笑。却又像是自嘲。。。。。。
司徒功名,你上辈子肯定是个坏事做尽了的恶人,呵呵,肯定是的。。。。。。
等他完成这个惩罚的任务之后,整个人又饿又累。意识昏迷。
他费了好大的气力才能将自己的眼睛睁开,视线中却是无尽的黑暗和寂静的有些吓人的空荡山谷。
夜幕拉下,昭示着他今夜是回不去书院了,微凉的风吹过,惊起一阵寒颤。司徒功名这才发现自己是被冻醒了的,全身如坠汉窖,哆嗦着伸出手将衣服拢得紧了些,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他现在是在哪里?无奈夜色太暗了,司徒功名甚至看不清脚下的路,便不能知晓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不行了!这夜太冷了。山里的气息紧紧地将他笼罩,毫不客气地用着最冷的寒意扎入他的肌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