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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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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舅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摇着折扇,闲庭漫步。在一处石桌旁停下,闲闲坐下翘起脚,道:“就要上回秦淮河畔表演歌舞的那位柳艳艳。”
    妙妙一时连连咳嗽,一脸的痛心棘手,为难道:“可是不巧,纵然如此对不住小舅舅,可是艳艳早已被一名王姓客人给包下了,想来现在他已经到了。”
    小娘舅闻言却不生气,只是紧紧的看着我的脸,似乎肯定能从中看出一个子丑午牛一般。妙妙心中难耐,只觉得自己最近果然大行霉运,事事不顺,脸皮上笑得很是僵硬,一抖一抖的,就像被跳蚤啃着一般的作孽。
    可是不知道为何,小娘舅看着妙妙这副表情居然还有些开心。眼神中满是意味不明的欢喜,从腰包中取出一沓银票说:“无妨,我出双倍!”
    妙妙噎着了,她小娘舅可是皇上,家别的没有,银子倒是真不缺。
    不知道小娘舅此番为何变得如此古怪,可是若还是继续推拒那才真是有些不识抬举了,遂无奈的招来了跑堂的小厮,细细吩咐了几句,小厮听得眼睛直了,颤颤的看了妙妙身边的大肥羊,哦,不,大金主一眼,下一刻便立马奔去和柳艳艳厢房内的客人周旋。
    不想,里面这位倒也是位志在必得又不缺钱的爷,不消片刻那小厮回来竟说他愿意出五倍价钱。
    妙妙不曾想到此番一闹,居然还能如此明目张胆顺理成章的抬高物价,心底着实惶恐又欢喜得紧,但还是满面尴尬道:“小舅舅,怕是要对不住了,那位王公子说要出五倍价钱点艳艳。我春风渡里别的没有,独独美人儿是最多的了,您要不看着别的姑娘看看?”
    妙妙问得小心,可是小舅舅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的欢喜,直乐呵的拍了拍妙妙的背,与她说道:“妙儿真可爱得紧,不必担心,我见柳姑娘不过只是有几句话想要与她说说罢了,无意教妙妙为难,这样吧,我亲自去和那王公子商量商量叫他先让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再将人给他送过去。”
    河蚌相争叫这老鸨渔翁得利,小娘舅聪明的没有继续再抬价下去。
    这
    小娘舅执意如此,再推拒她如何也是不敢的,便小心的陪着笑,跟在小娘舅后头来了艳艳的厢房前,轻轻的扣了扣门,开门的是个随从打扮之人,一身布衣,警觉地看了看门外的两人,“何事?”
    妙妙眯了眯眼,登时觉得此人十分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遂作罢,对他道:“烦请通报你家公子,我是沈掌柜的,有事与他打个商量。”
    “笙儿,是何人?”一个公子从屏风后转出,带了一抹窗口洒入的晨光,毓秀温雅。
    笙儿,笙儿,可不就是温言那厮的贴身小厮么!
    此番倒是不止妙妙,便是连小娘舅也是一愣。
    “是方才与少爷抬价的客人和春风渡的沈掌柜,说是要和少爷”那随从侧过身回话,话未尽便被来人看清门口的两人后一下打断。
    “娘子?”温言眉尖一蹙,眼尾一抬,唇角抿了抿。先是惊讶,再者视线划过我身旁的男子,便生出了几许不悦。
    这下子情况远远比起方才还有诡异几许,方才是作为老鸨,在向自己的前夫推销姑娘,现在则是和自己的两个前夫偶遇在勾栏院里,他们在相互抢着一个花姑娘,妙妙作为两人的前妻,还帮助一个前夫向另一个前夫竞价。
    这既然自己开了勾栏院的温二少爷撇开了自家院子里面的姑娘们,独独跑来春风渡寻头牌花魁,这其实也没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嘛嘛,天底下谁不爱美人啊。
    沈妙妙何人?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被龙爪拍打过之人,风月场所无往不利,这等风流韵事早已见怪不怪了,刚要开口说上几句解除尴尬,却忽而听得了温言开口,怒火中烧,却是冲着妙妙来的,质问道:“娘子,你为何会与小舅舅在一起?”
    此问话果真是难以言说的不好回答,首先,妙妙已下堂,温二少爷是称呼不对。
    果不其然,小舅舅一扣折扇,不悦道:“温公子说笑了,妙妙与你已经离异,再唔瓜葛,还请温二少爷莫要坏了妙妙的名声”
    再者,这里是春风渡,妙妙是老鸨,小舅舅是嫖客,老鸨与嫖客在一起,合情合理合情合理。
    妙妙终于是忍不住叹息一声冤枉,打扰别人的好事果然是要受着惩罚的。
    忽觉肩头有异,却是小娘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上,妙妙一怔,感受到了温二少爷恨不得刺透人肉的目光,登时只觉得肩头的那块肉火辣辣的疼了起来,似乎有几十万只的跳蚤在使劲儿的啃着。
    这两人见面果然会有大事发生――!默默的在心底哀嚎一句,妙妙只得无奈的赔笑:“好巧,果真好巧。”
    小娘舅却是面不改色,丝毫不惧:“确实好巧,倒是温公子好雅兴,这般青天白日,乾坤朗朗的便寻着春风,缠绵温柔”
    温言方才还是温温润润,笑得阴狠而凉薄的表情,此刻闻言,面上竟掠过一丝莫名惊慌,急急出门三步并作两步便走到妙妙面前,一把拉过妙妙,便使得她挣脱了小舅舅的束缚。可是方才脱口一句话便叫人十分呛水,“娘子,你是来捉奸的吗?”
    旋即一脸大义凛然只差指天誓日道:“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只是心中有些困惑之事,想要来找柳姑娘给我开解开解的!”
    小娘舅一脸讽刺之色:“哦?此话听着倒是新鲜,原来柳姑娘还擅长通解人心,解千愁”
    温言平日最是和善之人,今日却也战斗力飚升,嘴角噙笑,笑里藏刀道:“平日里瞧着小舅舅一副出污泥而不染的清高卓然,不想竟是端出来的,原来小舅舅亦流连这烟花柳巷也是,自古又有哪位帝王不爱美人,哪位帝王不是一身风流?”
    小娘舅的脸上亦落了下来,很是不悦,正待挖苦回去,却又突然听得了厢房之内传来一声嘤咛轻喘,楚楚可怜,娇娇柔柔。
    妙妙大惊,直呼不妙,想来方才两人的无理取闹已经全然给柳艳艳那人精给听了去了。
    这一番唇枪舌战才总算是停了下来,温言素来秉着君子之道,听着厢房内传来的一声痛呼嘤咛,连忙便要进去看个究竟。却不曾料到小舅舅就在这么一个档口,拉了妙妙,旋即,转身就走。
    温言不悦,连忙返过身来拉妙妙的另一只手,却不曾料到两人再这石阶上一胡闹,妙妙的脚表踩空了去,直直后摔去。小舅舅拉着另一边手,一时不防,脚步便有几分不稳妥,正待把妙妙拉回来,却又见得温言整个人扑了过来要抱住妙妙,结果这两个人就生生的撞到了一起,而妙妙则整个人摔法翻了,却还被两人给压倒在了地上。
    似乎她还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泪
    她就知道遇着这两个人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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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屈大夫保佑,俺的读者大人都浮出水面留言。俺日更,殷切期盼各位亲们的留言也日更。
    套句群里微微桑的名言“你日我日她也日大家都来日……更。”
    被宓降那卓梢晕奘游业幕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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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多灾多难
    当真流年不利。
    云中天表示今天心情很好,坐在亭子中的躺椅上,且看四周暖阳融融,绿草红花,蝴蝶飞飞,风光甚好。特别是他身边还躺着这么一位因为双手脱臼,且小腿被压倒而骨折造成行动不便的姑娘,正恶狠狠的瞪着他,心情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小妙妙,莫要再看我了,纵然你云哥哥我的头很值钱,但是如何也不会就这么自己变成黄金的,想要拿到它你可还是任重而道远呢~”唇角扬笑,一派悠闲,抿了口清茶,身旁的小丫头立马双眼冒着粉红泡泡的把手中的水晶葡萄递上。
    妙妙咬牙,不甘心的挥了挥手,却又立马疼得龇牙咧嘴的,欲哭无泪。
    芸娘在一旁心疼的开口:“掌柜的你呀太不小心了”
    妙妙心里一万匹野马咆哮而过,这是客观,客观因素决定的,岂是她小心些就能改变的么!!!
    芸娘被自家掌柜的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抚胸后退,一脸的委屈。妙妙撇开眼,望天。身旁的云中天今日却是喜极了逗那只绿嘴小鹦鹉,一个是唱戏的人,一个是爱唱戏的鸟,一人一鸟,倒也相处得很是融洽。
    “掌柜的”情儿远远的便呼唤着,待跑近些了,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了。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妙妙嗅了嗅,且堪堪闻到了浓浓的香味,当即欢喜至极,口水泛滥;急不可待的便直起了身子。
    “好情儿,掌柜的果然没有白疼你,也亏得只有你在我这么可怜的时候还惦记着我咦?这是什么?”打开食盒,香味更是扑鼻而来,再掀开盖头,却只见得食盘中放在许许多多的――不明物体?!
    情儿难得咧嘴笑,同情的看了一眼妙妙的手和脚,耐心解释道:“这是牛筋和牛鞭,这下面这盘是鳖汤,另外这个食盒中放着的是鹿茸,我都在其中加入了牡丹花粉,极其滋补,掌柜的你现在身子不便,受了重伤,就该好好补补”
    情儿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妙妙早已呆若木鸡,那厢云中天已经止不住发笑了:“扑哧――!”
    小情儿,感情你是故意的吧!
    可是情儿却好像是难得的糊涂了一把,呆呆的抬眸看向了云中天,问道:“云公子也要来点么?”
    “不用了,且全部给你掌柜的补补吧好好补补!”“补补”两个字似乎格外的重些,情儿觉着有些莫名其妙,抿了抿唇,转过头继续期待的看着自家掌柜的,“掌柜的,您喝喝看,我特别熬制好带过来的”
    情儿确确实实是很难得很难得才会如此主动的关心人的
    但是这东西要如何才能下得了口嘛!!妙妙顿时无语问苍天,且看着情儿那纯洁得不能再纯净的眼神,默默的泪目~
    这厢闹腾着一个早晨便算是过去了,只是下午之时,芸娘匆匆的至外头跑了进来,一脸的焦虑不安生,直嚷嚷着:“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
    “何事不好,你且说来?”妙妙缓缓道,却是连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手上的棋子应声落下,和云中天正杀得你死我活的。
    “呵――!小妙妙你这可是自寻死路啊,输了可莫要哭着鼻子说我不爱幼啊”云中天挑眉,眼神带着几分得意,浅浅的看了一眼妙妙,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妙妙勾了勾唇角:“无妨,你赢了再说,只怕到时候还要责怪我不尊老呢!”
    芸娘期期艾艾的看了两人一眼,终是无奈的嚷嚷道:“掌柜的不好了,一个女子为了卫大当家的要跳楼啊”
    熟料妙妙却是面色一如方才,变也不曾变一下,只道:“这不是很正常么,他卫琏蝶的美貌引起这种命案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每次姑娘们爬到楼顶,大声嚷嚷着要跳楼要跳楼,真的要跳楼的话早就跳了,如何会等到大家上聚满了人,人人皆知之后,才委委屈屈的抱怨着卫琏蝶为何还不出现。然后大骂几声卫琏蝶没心没肺,便又慢慢吞吞的爬回自己家嘛嘛,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云中天一颗白子落下,步步紧逼,吞下了黑子,挑眉切看了妙妙一眼:“小妙儿果真没心没肺,怎么的也事关人命啊”
    妙妙也不甘示弱,一颗黑子落下,堵住了白子的路,瓮中捉鳖,扬笑:“我只关心你的人头,不要什么时候突然没掉了,我可去何处寻找二十万两黄金啊!”
    这般光明正大的讨论着别人的脑袋,还真是寒碜人。
    云中天闻言反而笑的越发的畅快了,轻道:“我拭目以待!”
    芸娘无语,颤颤的再度开口:“掌柜的,那女子就站在我们春风渡的四楼栏杆上,而卫大当家的就在对面的清一阁”
    “什么?!!”这可了不得,先不说要真的出了人命,这对她春风渡的名声可着实不好了些。“快让人去将此事告诉卫琏蝶,千千万万也要让他出现,至少把那女子带走我春风渡啧啧,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该死的,调查清楚那女子的家世情况,若真的害了我春风渡,我可非得要他们好好的赔偿我一笔损失费!当真无理取闹!”
    美眸喷火,怒气冲天,一子落下,杀了个回马枪,将了白子一军!
    芸娘哭丧着一张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黑脸的戏份着实不好唱啊,人家姑娘死在了你春风渡,还要再火上加霜赔你一笔损失费
    “那,那,掌柜的你要做什么?”
    “我?自然是要赢了这场战再说――!”一脸的大义秉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继续与云中天厮杀,芸娘无奈,只好带着几个小厮跑了出去。
    情儿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束手站在亭子一旁,不言不语。一如既往的沉默,只是眉眼间不由多了几许戏谑妙妙背着情儿,自然是不曾察觉的,倒是云中天不经意见着了,挑眉,只是下一秒,男子又恢复了那张凉薄冷漠的脸孔,呆呆的,很是木讷。
    呵――!有趣。
    “小妙儿,不知这卫大当家的,可是杭州卫家?”云中天举起一枚白子迟迟不曾落下,蹙起好看的眉头,问道。
    妙妙随口应了一声。
    “如此,如此”便再没了声音,手中的棋子也不曾再有动作,妙妙且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抬眸睁眼望去――
    便只见得眼前一男子,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若有所思,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轻拾一枚白子,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即便是无意间蹙起的眉头,那完美的侧脸也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妙妙对男色素来没有任何抵抗力
    素来没有
    却就是在这内心挣扎的当口,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之声,打断了沉思的两人。
    妙妙连忙起身,一颠一颠的拄着拐杖去一探究竟,她的玲珑秀素来清净,众商贾只知她有城中最大的花楼和酒楼,却是不知她真正的府邸不过只是这朴实无华的小小玲珑秀。只是方才跑到门口,便不由得被外头传来的喧哗声给吓了一跳――竟然是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小厮打开了大门,只见得一个白衣男子束手立于长风之中,衣袂飘飘,一粉裳女子拽着他的裤管口,哭得一塌糊涂。外头围满了人群,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白衣男子却是无动于衷,眉眼清寒,甚至带着几许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妙妙手颤了颤,再没有勇气走到前门,就要落荒而逃保全名声。
    却是不知卫大少爷是不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还是她拄着拐杖行动目标太大了,突然听得人群越发的躁动,妙妙差点脚踩着另一只脚――一袭凉风拂过,她便被纳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脚步不稳,退了两步,颠得晕头转向的,还没搞清楚现状,便就听得了一男子用清亮的声音,高声言论道:
    “大家可听清楚了,这位女子便是春风渡的沈大掌柜的,也是卫某人仰慕倾心已久的女子,为了她我甘愿眠花宿柳,花天酒地,为了她我可以委屈求全,肝脑涂地。请求大家莫要再为难卫某人了,要知道卫家组训――此生此世只得爱一个女子,再不能三心二意!徐姑娘,你可要卫某人因此违背卫家组训,做一个不忠不孝,背信弃义之徒,来日遭人耻笑,天打雷劈,化作黄土也无颜面对先祖之人么”
    卫大少爷这一番高谈阔论,海誓山盟,刹那间便在人群中炸开了锅,也将头脑昏昏,尚且还在情况之外的妙妙砸得晕头转向,泪流千仗。
    
    
………………………………
12 皇祈回京
    姑且先不论卫琏蝶拿妙妙做肉盾挡箭牌的效果究竟如何,总之此后几天,妙妙是彻底的和卫大少爷斗上了。
    卫大少爷是谁?卫大金主!妙妙的衣食父母!从来都是捧在手心里面膜拜着的人物当然,若是没有了这层关系,卫大少爷于妙妙而言不过只是一个寻常可见的俊俏公子罢了。
    虽然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心底设想着把他毁尸灭迹,或者找艳艳同谋合污,干脆让他精尽人亡死在床上但是若非他当年一盒花糕相助,后又将被疑盗窃的自己救出衙门府,如今想来自己已到阴曹地府去帮阎王老爷数钱了,所以这人确确实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容置喙。
    果然不出半日,两次离异的残花败柳沈大掌柜,又勾搭上了杭州卫家大当家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秦淮。妙妙哆嗦着,小心翼翼的拿过芸娘手上递来的三支香烛,第一回正正经经的在佛像前跪倒,下拜,虔诚三叩首。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啊,小女子在此诚恳的请求您满足小女子一个愿望,愿卫琏蝶那厮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摔死,总之不得好死,且为了赔偿他今日于小女子的所作所为,他死后全部的财产都归小女子所有,谢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
    芸娘:
    卫大少爷这回是真的玩脱了,妙妙生气在情理之中,大少爷他却是不负责任的说完这么一番不负责任的话之后,继续跑回清一阁去眠花宿柳了,但留下妙妙,真真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呼――脚,脚
    目睹了全程的云中天,用他的话来说,这真是一支糟糕透顶的戏,也是一对糟糕透顶的男女角儿。
    但是不论男女角儿如何,众百姓的八卦精神却是绝对不会因此而熄灭的。方才等到晚些,妙妙笨手本脚的跳到窗口儿准备唤来芸娘替她换一盆水来洗洗脚的时候,却是听着了,芸娘和几个小丫鬟缩头缩脑的蹲在院子的一处,八卦着这件事情。
    妙妙顿时只能默默的满面泪流,转过头,拄着拐子,一蹦一跳的跑回床前,捧起洗脚水,将拐子夹在腋下,一蹦一跳的往房外走去。
    权且推开房门,便只见得一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站在荷塘边上。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月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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