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夫纲难振-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回到了客房去寻铭儿,四顾却不见铭儿踪影。
    心下生了几分疑惑,便将怀里的碎银子给放置在了铭儿的包袱中,只等铭儿回来,心中想着,铭儿许是有事先出去走了走,她还有事情要与她一说,还是等等吧。
    却不想,这一等,没有等到铭儿,反倒等来了不速之客。
    妙妙白日里忙活着,生了几分困意,正打着呵气儿,忽闻得一阵敲门声,以为是铭儿,便连忙起身去开门。
    “铭儿,这是去哪儿了,教我好生苦等”房门打开一看,什么都不曾看清楚,便只见得一面白巾直直往自己的口鼻扑来。妙妙一时无防,纵然偏了偏头,却还是不曾躲开,被那白巾给扑了个正着,身子往后一跌,便直端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唔”闷闷的发出一声痛呼,妙妙冷下脸色抬眸望去。却只觉得脑袋昏沉,竟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大致见得一个魁梧的高大男子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心下一禀,知晓自己这是中计,给人下了蒙汗药了,
    那人显然也见得妙妙意识还有些清醒,遂一步上前就要来抓妙妙。妙妙咬牙却发现自己全身虚软无力,连拳头也不能握紧――提了点力气正要大声呼喊,却见得那男子一步扑过来就将一团布巾给塞到了她的嘴巴里。男子动作粗鲁至极,身子又是极为沉重,压得妙妙几乎又要痛晕过去。
    蒙汗药的药力越发的强烈了几许。妙妙残存着一点理智不许自己昏睡过去,尚且不知道这人前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更遑论妙妙要是真的晕过去。如何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心下生了恨意,干脆用劲儿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血腥味道一下子弥漫了口腔,痛得撕心裂肺,妙妙眼角沁出了泪珠子。迷蒙的视线终于清晰了几许。
    眼前那男子作的是黑衣劲装的打扮,蒙住了自己的脸庞,妙妙恍惚还是觉得有几分眼熟,细细一想――可不就是戏班子中的那名武生么!
    这又是要做什么!妙妙瞪大了眼睛,费了力气挣扎着翻过了身子,取出口中的布巾就要跌跌撞撞的起身往门口跑去。那武生错算了妙妙的倔强。以为妙妙就算不晕过去也委实没有了胆子和力气,便放心的在床榻之上一路翻腾,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听得了身后传来的声音。便只见得妙妙要往门口跑去,连忙回过神,自怀中取出一枚飞镖,便毫不留情的直直射向了妙妙的脚踝。
    刺痛一下子袭遍了全身,妙妙的神智越发的清明了几许。只是身子再不受控制,失了平衡就只能往前扑倒了去。惊恐的回眸看向自己的脚踝。正插着一把尖锐的飞镖,鲜血直流。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慌得哑了嗓子。
    那武生一脸阴鸷可怕的表情走来,轻声道:“可是很痛苦,你竟然还敢跑”
    妙妙与这武生并无多大的接触,妙妙与怜儿不合,怜儿与这武生交好,这武生不喜欢她也是情理之中的。妙妙也素来不曾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别人不喜欢自己,便也不去强求,却不曾料到自己居然会被这般阴了一招,马失前蹄!好不可恨!
    那武生满面冰霜,走过来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妙妙的脸上,脑袋撇向了一旁,一片火辣辣的痛,直让人觉得这块皮肤都不是自己的了。
    妙妙心中生了狠意,她从来便不是好说话的人,莫名其妙被人受了如此委屈,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是在所不惜的。那男子不曾反应过来,以为这下自己也将人教训的差不多了,正要起身继续寻找东西,却不防妙妙猛然扑了过来,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上,使上了毕生的力气,非要将他咬下一块肉一般。
    惊人的痛楚袭遍全身,教人忍不住痉挛!
    那武生起先没了意识,后是下意识的便一掌砍向了妙妙的后颈,一把将妙妙给推远了去。
    这女人当真心狠手辣!
    现下这般的狼狈,竟然还能一脸得意的对他扬笑,嘴巴上鲜血淋漓,狠狠的吐出一口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男子怒极,终于是生了杀心,想要张嘴讲话,一动,却又被下巴传来的疼痛给惊得龇牙咧嘴。
    那女子见状似乎笑得越发阿爹开心了,满口的猩红看着委实恶心人,犹如嗜血的魔鬼。
    魔鬼!真是一个魔鬼!
    男子握紧了拳头,誓要杀了她报仇!眼前波光一闪,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极品金牡丹!唇角不意外的扬了扬,一步靠近便狠狠的来扯那枚金牡丹。妙妙只觉得脖子要被人剜了一般的疼痛,差点窒息,那枚金牡丹就被男子给抢了去。
    靠之!
    果然又是卫琏蝶那厮惹得祸,她就说了财不外露财不外露,他作死偏偏要给她戴一朵大大的金牡丹。竟是外行人也见得那牡丹非俗物,难怪因此惹祸上身!想她沈妙妙就是平时买个东西都不敢买贵些的,唯恐被人给看了去盯上了去,断断不曾想到在这个事情上面还是给下了绊子。
    呕――!好恶心。
    唔――!好痛,全身都好痛!
    那男子起身拿着金牡丹在烛火之下细细的看了一遍,这才终于回过了身子。眼神恐怖至极,如狼似虎的在妙妙身上剜了一遍:“呵――!饶你一命,看在这金牡丹的份儿上,接下来是要活命还是要找死就看你自己的了,别给我不是好歹!”
    妙妙身子一颤,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郁闷,心里把这武生祖上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又很是疑惑为何没有人听得见这边房间的动静。身子一移动,疼得龇牙咧嘴,那武生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把她扔在了自己的肩头。推开窗户就顺着一旁的大树枝滑了下去。
    妙妙在他肩头上来回的摇晃着,脸颊擦过尖利的树枝,被绞弄摩擦得生疼。刮擦得伤痕累累,好不容易落了地,那武生就一把把她扔到了地上,一团布巾又给塞到了她的嘴里,动作粗鲁。
    妙妙睁了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想要看看有无人途经于此好救自己一命,这些亡命之徒当真残暴心狠。妙妙还来不及看得更清楚一些,一个麻布袋就兜头将自己给蒙了起来,那男子翻过了她的身子,使了劲儿就直接将她给装了起来。
    妙妙直到现在才算终于慌了,此下眼前一片黑暗。她被装在麻布袋子中任人宰割,这可如何是好!想要奋力挣扎,那武生压低了嗓子――“你可是想要现在就去死。我也可以成全你”
    妙妙身子一僵,终于是屏息安静了下来。
    镇定镇定,她且先想想如何是好,等她想一想,想一想
    男子似乎把他扔在了一个板车上面。冰冷搁得慌,妙妙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在叫嚣着喊疼。
    忽而闻得了一个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清脆悠扬:“徐大哥,徐大哥”
    妙妙一颤,竟然是铭儿的声音,当即就要挣扎起来。夜色漆黑,铭儿却是不曾察觉到这边的事情,那武生冷眼瞥过,干脆利落的将一把刀子直直的钉在了妙妙的身旁,发出一声冷冷的颤音。男子压低声音威胁:“你要是敢乱动,莫怪我把她也给一并解决了”
    妙妙身子一僵,全身发寒如坠冰窖,似乎有大盆凉水将自己浇了个彻头彻尾。
    铭儿断断是反抗不了的!
    她冒不了这个险!!!
    “徐大哥,你说的袍子我给妙妙买回来了,北上一路天气略略寒凉,我倒是没有想到,还是徐大哥你细心,多谢了呢。对了,你可曾见过妙妙”铭儿的声音掩饰不住的雀跃,感激的与男人说话。
    男人低声一笑,视线不着痕迹的瞥过板车上一动不动的麻布袋,说道:“不必多谢,她应该还在客栈等你吧”
    “咦?徐大哥你这是推着板车要去哪儿?”
    “不过只是垃圾,倒掉即可,你且快去,莫要让她等急了”
    “好!”
    女子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妙妙的身子渐渐的越发冰冷彻骨。
    “不过只是垃圾,倒掉你不久可以了”男子低低一笑,嗓音有些疯狂的嘶哑,话音一落,板车便停了下来,直直转了一个弯往前行了两步。
    妙妙心口一紧,直呼不妙,下一秒自己就只觉得身子猛然下降,耳旁闻得咚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冰刺骨的水一下子将自己给淹没了一个彻头彻尾!
    他竟然将她扔在了河水之中!
    不不不,她还在麻布袋子中,这不是要置她于死地么!!!
    
    
………………………………
30 温二的执着
    这事儿委实有些愁人。
    妙妙在窒息得晕死过去前,脑海中意念一闪而过,并无愤怒,也无什么求生侥幸的希冀,只是忽而想起――
    当年景福街的西楼牡丹花糕,若是有机会真想再吃一次呢
    再话说这边的情儿,情儿连夜奔波,一路询问往北方赶来,又细细问了一问守城门的士兵,才得知渝州现下的状况竟然是如此的紧急。以着他对妙妙的了解,妙妙的性子平日看着稳重,但偶尔也是极为冲动的,此番去渝州,必然是紧赶慢赶的。
    情儿又问了问守城的士兵是否曾经见过一名男装打扮,比自己稍稍矮一些的女子出城,不得果。
    情儿眉头紧蹙,回眸望了一眼这偌大的城池,终于是迈开了步伐往城外走去。
    他还是去下一站看看好了,或许妙妙已经赶过去了呢
    掌柜的啊掌柜的,你这可是在哪儿呢!
    真不让人省心。
    再忆及这边的秦淮十三街,温二少爷公事繁忙,每日累得起早贪黑,什么活儿都往自己身上揽了过来,累得生生瘦了一大圈。温父担忧,恐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遂招来温二的贴身小厮一问,方才知晓温二竟又是因为沈妙妙而变得如此模样。心口一紧,不由感慨了几分,感情这东西委实愁人,得了恐失,失了又想再次追寻,却将自己弄成了这么一个模样。
    温夫正待将温二寻来好好谈一谈话,却猛然见得一小厮慌慌张张的自前门跑了过来,直直走向温二的方向,与他低声说了一些什么事情,温二眉头一禀,袖袍一挥便又大步匆匆离去到还真是忙!忙。忙,忙忙能忘得了什么
    温夫喟叹一声,揽过院子中开得正艳的一朵秋菊,细细把玩,娇嫩的花瓣散落了一地,碾落成泥,再不复先前的风光与美好。
    言儿,可知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天下毕竟没有不散的宴席啊
    那温润的男子眉头紧蹙,却是面色苍白。紧抿着唇离去,留下一角青白色的锦袍消失在门框的那边。温长风揉碎了手上的细细芳香,想起了年前。那个素来无欲无求的优雅公子突然一反常态的固执与坚持:“父亲,我要娶沈将军之女沈妙妙为妻!”
    沈将军之女,温长风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眼前只浮现出一张少女年轻娇蛮的脸庞,顿时不禁蹙起了眉头――言儿的审美观何时变得这般的扭曲了?虽然这是幼时无意定下的姻亲。只是两家的当家人从未正式的商讨过,并不能算得上正式的定亲。但是言儿如何会瞧得上那等无理傲慢又金贵的小丫头?
    “不不,父亲,我要娶的不少沈三小姐沈云珠,而是沈二小姐,沈妙妙。也就是十三街的那位沈掌柜!”
    他听得温言用极是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徐徐道来,不容置喙,也在一并小心仔细的表白着自己的心迹。告诉他关于他的决心。
    温长风纵然一介商人,但朝政上的点点滴滴却是极为敏感的,又时常奉旨上京,与朝中诸位大臣也有一定交情。这沈家他自然不会不知道――毕竟论权势论地位,沈家敢称天下第三便没有敢称第二的。至于这第一自然便是皇家了。
    沈大将军名下却是人丁单薄,一子出世便夭折。一女百日夭折,因此沈妙妙一出世便极是受宠,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恐伤了坏了,所有人简直恨不得把她放在手心里面疼宠着。沈大将军甚至得了皇上的亲喻,让年纪不过几岁的她也一并随父亲南征北战,在军营长大。也因此外人只知沈家有名大小姐,艳名冠全京,却是不知这沈大小姐实乃第二女。
    如若这便是全部的沈妙妙,温长风自然不会去拒绝温言的要求。
    只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沈妙妙还曾是十三皇子的妃子!十三皇子的父亲是先帝的哥哥,本是先帝的得力心腹,却因为密谋造反而被捕入狱,赐毒酒而死。先帝为了稳定朝纲,以及清楚的掌控朝堂的势力动向,而以年幼的皇祈做了诱饵,将他从诛连的名册中留下,并立为十三皇子,给予莫大的殊荣。
    可是明眼人皆知,皇上此举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不过只是一介傀儡罢了。
    沈妙妙十三岁那年回京,满载艳名与鲜花,又因着家世背景如此雄厚,一时间多少年少俊杰豪门子弟上门求亲,简直就要踩坏了沈家的门槛。其中亦不乏王孙贵族,尤且还记得当年五皇子也曾经明示暗示过沈大将军,却不知是习武之人心思粗犷,让五皇子吃了个闭门羹,教人气结。
    也便是在这时,十三皇子登门拜访,分明沈大将军一开始未曾将这傀儡小皇子放在眼里,怎地他一登门拜访过,一杯茶水,一双棋盘,一席话,一夜之间沈大将军便像中了魔怔一般彻底颠覆了几十年的原则,坚定不移地一口咬定沈家女婿非十三皇子不作第二人想。
    沈大将军当年曾道:“这小十三我瞧过了,真他妈是个惊才绝艳的小子!有前途!”妙妙嗤之以鼻,读书人就是花花肠子多,不晓得给沈大将军下了什么**术,竟将沈大将军一个粗人哄得连“惊才绝艳”这种文绉绉的词都冒出来了
    现在倒是可称沈大将军当年并没有看走眼,皇祈这个傀儡十三皇子的确当得比那些正牌皇子还要有前途多了。
    只是,在这之前,谁也不曾料到先帝一纸诏书,直说沈家与皇祈他母亲是远方表亲的关系,是以,皇祈是沈家的远方表亲,是以,沈妙妙和皇祈是亲戚。
    亲戚?亲戚如何能够结亲!这可是大大的不行!必须分离,有悖伦理!
    沈妙妙因此下了堂,收拾收拾了行装回了沈府。
    只是教众人惊奇的是,之后再不曾听说过关于这个沈家大小姐的传奇事迹,她简直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众说纷纭,有人道,沈老夫人素来不喜沈妙妙,此番下堂丢尽了沈家的脸面,沈老夫人将沈妙妙驱逐出了沈家,断绝了关系!
    也有人说沈妙妙其实是有了异心,如此下堂正中她下怀,便干干脆脆的收拾了行囊与那人携手并肩远离了京城。
    更有人大着胆子猜测,先皇这般拆散了这对小鸳鸯可能是自己看上了沈大小姐,将她不动声色的纳入了后宫
    暗地里也会猜测莫不是先帝怀疑十三皇子,想要削弱他的势力,保证他不过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傀儡,必然想要砍掉他最大的靠山,云云
    谁人也不曾想到,再再听闻沈家大小姐的事情,她已经是秦淮第一花楼与大酒楼的掌柜的了。且还风风光光的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嫁进了温家。
    想到这而温长风不禁摇头苦笑,遥遥还记得他当时责问温言:“为何要去那样子的一个女人,不过只是一个残花败柳,又是如此世俗之人,你究竟为何会如此执迷不悟?”
    温二笑了笑,缓缓抬眸,眼神是那般的专注与认真,竟让温长风再说不出拒绝的话:“父亲,有些人只是一眼,你便知晓得那注定会是一辈子的交融”
    温长风语塞,他这个儿子素来沉稳睿智,小小年纪便有不同寻常的老成,这话说来就好像真的能教人放心放任他去做一切事情一般。可是他很清楚――温家若是接纳了沈妙妙,也便就是与十三皇子作对,又势必是要得罪沈家的,两边吃力不讨好,还会落得他人闲话,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却不想他这个素来听话的儿子,这回却是那般的执拗,仰着头,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也要教他看出他眼里的认真:“父亲,我要娶沈妙妙,若心愿不能,甘愿削发为僧,清淡古佛,为她祈祷一生”
    那时候他只记得自己心里暴怒――好一个沈妙妙,如何能有这般的野心,他倒要见识见识!
    温言用了最低级的法子让她落入了他设下的陷阱,又用一整条江南航运线换来了这个女人的婚姻。温长风揉碎了一地的花瓣,当真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女子!
    却不料到第一次的会面,那个据说无恶不为的低俗女子竟然笑得那般的干净直白,虽然似乎并不愿意被言儿牵着手一并走路,几番挣脱不开竟然还直白的指责了温言一番,暗示他现下应该尽孝心,却牵他父亲的手。
    他父亲是谁,不就是他温长风嘛?!这小妮子
    看到温言对她全心全意的宠溺,他方才懂了,他断断是散不去温言对她的念想了。有时候情感就是来的那么突然,那么明奇妙。只是可惜
    言儿,那个女人并不爱你啊!
    她的眼里,她的心里,装着的从来不刷是你。不,更直接的说,不曾装进去过任何人
    当真是可笑的悲哀。
    
    
………………………………
31 军妓?
    以前读过一句缱绻的话,似乎在这尘世的喧嚣中屹立了百年不化一般的坚定与古老――
    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可以只用一瞬间,但是忘记一个人却得用上一辈子。
    如玉公子立于长树之下,指尖微凉,轻轻触上了一瓣飘零的落叶,似乎想要去听听,在这肃杀萧条的季节,它无情的被大树舍弃以化作红泥来滋养自己,是否也会心有不甘,似乎也会有所渴望非得更高更远,亦或是永远不会凋零
    最终却只能是默默的攥紧了拳头,粉碎了那片已然衰老不堪的树叶。
    这一个月,温言常常会莫名的揪心不已。
    总是忽然地会有失落感,每每转身寻找某个身影却不见踪影便会怅然很久。虽然他现在分明孑然一身,再无需顾左顾右,徒惹伤心。
    一个小侍童跌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