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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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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涟漪心口一跳,砰的一声就跪了下去,直呼:“知府大人息怒,知府大人息怒呀!”
要死了要死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看知府大人这般震怒,必然大事不妙啊!
妈妈连忙陪着笑脸,拉着知府大人的衣袖,急急忙忙劝道:“大人莫要动怒,且先问问七娘事情的缘由,兴许这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呢,误会”
“误会?”那男人眸色阴翳,玩味地将这两个字咀嚼了一番,看着妈妈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小丑一般,他眼里的怒意不减反增,紧接着看向段涟漪嗤笑一声,道:“行啊,七娘你便给我说说看,那个杜子墨与你究竟是怎么一个关系?为何他来春黛楼别的人不;无;错;+找,独独找上你?为何他前两日在街上坠马,又能恰好遇到你?你可莫要和我说这一切都是巧合。”
段涟漪张了张嘴,正想要应下说这一切真的是巧合,但太守大人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脸色,教她顿时便将嘴里的话语给咽回了肚子里。
心中又气又恼,一颗七窍玲珑心转了又转,她小心地抬眼瞧了眼墨道夫的脸色,虽然还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心底却隐隐有些苗头了。
墨道夫今日奇怪的态度,以及她这几日在杜子墨和那个武什么的粗莽男子口中听来的只言片语。阻止在一起妈妈说这两人是朝廷命官,特来此地微服私访的!段涟漪心头一惊。难道他们是暗中来查访这位秦淮知府的?
段涟漪莫名心头一凉,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可一想起她和杜子墨之间的关系,顿时便是脸她自己都迟钝了起来她刚才还想要自信满满地说,杜子墨接近她绝对不是为了打听墨知府的事情,但是等她再转念一想,自己这种人,紫色平平,别无他长,而且还是个一文不值的青、楼女子杜子墨一个状元郎竟然会说他对她仰慕已久?这才是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不不,姑且只能排第二。她段涟漪居然信了杜子墨的话,这才是最大的笑话!
面前的男子高高在上,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段涟漪,眼中满是嘲讽这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她的时候该有的态度,这么多年来,旁人都是这么教的,她早该明白过来才是。
爱情和小命究竟哪个更重要?段涟漪几乎是毫不犹豫便选择了后者,况且她与他之间还远远没到爱情的地步呐,她没有理由为了他守住什么且她们之间也确实没有什么。
段涟漪将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给墨道夫叙述了一遍,从两人第一天相见的时候,她从楼上失足落下,到后来他在街上差点撞到她。以及他后来寻她,和她盖了一晚上的棉被,段涟漪始终镇定自如面不改色。
妈妈在一旁时不时地帮衬几句:“知府大人。七娘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当天的事情许多人都瞧见了。我对面那几家楼里的伙计也都看见了,您要是不相信大可问一问他们。再说了。七娘跟了您都这么久了,您还不了解七娘呀,七娘可是为嘛清一阁里头心思最清明的姑娘了,她从进来的第一天就懂事极了,她有疑心病的,什么人都不会信,她只信啥哦呵呵呵呵,她只信银子呢!”
妈妈笑容甚是夸张,拿绢子掩住红艳艳的嘴唇便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有意无意地逗、弄一下知府大人,及时对方不给她回应她也照样笑得惊天骇地。
“银子是么”墨道夫喃喃地重复道,深邃的眼眸看向了段涟漪,似是想要看进她的心里,好证明一下这句话究竟是真是假。
妈妈连忙点点头:“我带大的姑娘我会不知道她的性子么,我们七娘虽然样貌不是极好的,但也少有她这么聪慧的姑娘,我们清一阁怎么说也是秦淮最大的两家花楼之一,这儿些年也没少有姑娘惹了事儿的,毕竟做我们这一行,你不去惹事儿,事也会自己来招惹你。只有七娘呀,什么事情搁她身上都能自动退避三舍的,可让我放心了。这一切的一切,正是因为七娘一心只想要赚钱,别的心思她的一点也没有的。”
“是这样么?”墨道夫问道,语气竟比方才还要轻缓。
这话是问段涟漪的,她张了张嘴,正要回答,却不料又被妈妈抢去了话头:“对呀对呀,我们段涟漪呀,可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妈妈的语气很是骄傲,说着说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里头众人俱是沉默不已,只听得她一人的笑声在房间内来回荡漾。
却是越发地让人觉得尴尬和无声的恐惧。
墨道夫默默的听着,也不打断妈妈,就在妈妈心底也有些慌了,以为墨道夫这人油盐不进,什么话到他耳里都成了耳旁风的时候,墨道夫终于开口了:“七娘,我一向喜欢你的,你也知道,你只要不做超过我底线的事情,我都能容忍你,今日我姑且信了你,只是今日之后你再不能见他一面。”
段涟漪静静地听着,抬眼看着他,等他话音已落下,她便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唯恐点头慢了他就要反悔一般。
墨道夫见状,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却也不叫段涟漪起身,只让她继续跪在地上看着自己,他伸手揽过一旁的青瓷杯子,细细地啜一口香茶,许是觉得味道不错。他一个人默默地将茶水喝完了,这才站起身往外头走去。
这回。也就算是放过段涟漪了。
待他一离开清一阁,妈妈整个人便瘫软了下来。体力不支地斜靠在墙上,一副随时都要扎到地上的模样。段涟漪上前将她扶起,小心地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轻声道:“妈妈”
才唤了一声,就见妈妈硬是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纵然疲倦不已她也不敢休息:“快快让人去找温二少爷,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需要他来帮忙拿拿主意。”
妈妈示意段涟漪让小厮去将温二找来。
段涟漪心底不妙的预感始终没能退散了去,一听妈妈这话。连忙追问道:“妈妈,需要温二少爷拿什么主意?”
“还能是什么主意,你被扯到了这种事情里头,自然得让你避一避风头才行呀,知府大人气成这般模样,不知道那个状元郎杜子墨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不管是哪一边七娘你都最好不要再参与进去了。”妈妈的表情很严肃,柳七没法反驳,只好照做。
温二少爷来得很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厮在路上多少和他提了一点,只说墨知府方才来过一回。
墨知府常常来清一阁,且每次来只点段涟漪作陪。这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平素一直好好的,今日却不知为何会变成这么一副模样。妈妈给他建议。最好让段涟漪对外称病,找个地方避避风头。一个是秦淮知府。一个是朝廷命官,两个都是身份地位不错的恩客。可要是让一个烟花女子将命也给搭进去,实在不值当。
就算是烟花女子,命也是命呀。
温二没有异议,这样处理也确实是好的,墨知府近来恐怕不会太有空,应该抽不出时间再来清一阁的,就算有,这么和他解释一番应该也没什么关系。怕只怕那朝廷命官又来纠缠段涟漪,这可如何是好,只能将段涟漪先给藏起来了。
藏哪里好呢?
温府自然是不行的,温家虽然不反对温二少爷经营花楼这种另类的兴趣,但要是温二少爷将花姑娘带回家的话,温夫人定要被他逼急了。
温二少爷心思转了转,头顶有亮光一闪――唔,他有个好主意。
于是当段涟漪收拾了一个小包裹,跟着温二少爷在外头兜兜转转了一圈之后,温二少爷竟然将她待到了清一阁正对面的春风渡。
从一个火坑爬出来,跳到另一个火坑?段涟漪觉得自己不是很能理解温二少爷的用意,想了想,便问他:“为何二少爷会将我带到,额,沈掌柜的店里来。”
春风渡和清一阁可是死对头呀,每天争客人都快要争到头破血流了,两座花楼之间的关系一向不好。主子和主子之间关系不错是一回事,底下人和底下人之间的关系自然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算最安全的地方,大概没人会想到你并没有躲起来,只是跑到对面楼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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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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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秀恩爱来的
段涟漪见过沈妙妙很多回。
某次有个地痞在春风渡轻薄了一个姑娘之后,愣是张嘴闭嘴打着爱情的幌子拒不负债,脸皮厚得简直不能直视。沈妙妙见到了那地痞无赖,先是一笑,紧接着便操着一根鸡毛掸子追着那地痞跑了整整三条街,打到那地痞不仅求饶道歉将银子双倍奉上,且再也不敢出现在春风渡周围了。
某次她在街上乱逛,见君子酒楼面前聚集了不少人,她上前一打听,说是有几个茶商在君子酒楼里头吃了东西之后中毒了。这事情可非同小可,且君子酒楼还是她们温二少爷的产业,段涟漪便也在一旁探头探脑地看着。
段涟漪一眼便看见了人群正中间的沈妙妙,只见她站在那茶商身边,神色镇静地查看着桌子上的食物。那个吃坏肚子的茶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呼叫个不停,让人听着也要觉得疼起来。《无〈错《众人在一旁冷眼旁观,说君子酒楼这么好的口碑,居然也会出现这种问题,简直是辜负大家的信赖,大奖下次再也不要到君子酒楼里头吃饭了。
段涟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她的力量微薄,她可帮不了二少爷什么。
就在大家都认定了君子酒楼出现失误,导致客人食物中毒的时候,突然间,大厅中的那个女子嘴角勾着笑,走向了那捧着肚子疼得不停叫唤的男子身旁,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飞快地出手。只一记便点住了那人的穴道,让那人完全不能动弹。就在大家惊奇不已的时候。她又做了件更加惊人的事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入了那人的嘴巴里。
段涟漪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妙妙明显带着怒意的脸,第一反应是沈妙妙不会气坏了想要杀人灭口罢!但出乎她的预料。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茶商自己喝了泻药之后诬赖到君子酒楼头上,想要趁机毁了君子酒楼的名声,并讹一笔钱。但沈妙妙她不仅轻轻松松地就识破了这希尔人的诡计,好将计就计,喂了那人一颗完全没用处的药便破解了那人的诡计,还君子酒楼一个公道。这对君子酒楼来说可是极为重要的大事呀,诚信是极为重要的,百年口碑要是因此染上污点。这就太可惜了。
段涟漪对沈妙妙的印象一直界定在沈妙妙眉眼飞扬,掷地有声地瞪着那几个茶商,冷冷道:“习武之人便是再如何伪装自己,自身的气势那是做不了假的,更何况几位体格魁梧健壮,指节处的老茧短短不是一届茶商会有的。最最重要的是,就算你们真的是茶商,怎么会闻不出百日红花的味道呢?毕竟百日红花其中的一味材料便是采用雨后竹叶青所制”
当时她听了这话,便移不开自己的眼睛。世上竟有女子活得这么恣意狂傲,真是太厉害了。
于是段涟漪下意识地将沈妙妙归于介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种女人。
沈妙妙要是知道,恐怕会气死罢。
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段涟漪对她的看法有些许改变。
沈妙妙和温二少爷是夫妻。相互帮助相互扶持是应该的,可她不仅没有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还一个劲儿地对抗温二少爷。两人之间的生意越做越大。竞争也越来越激烈,闹得清一阁和春风渡两家花楼的姑娘们一开始还相互有些交往。后来却只能随着自家主子将对方视为对手。
段涟漪觉得罢,沈妙妙做得太过了。她莫不是真将自己当做了一个男人?
以至于后来她和温二少爷离异不久,便传出来她和杭州卫家的大少爷有、染的事情,段涟漪都觉得并不奇怪了,这个女子怕是根本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呀!怎的处处和别人作对,非要让自己陷入绝境么?
段涟漪觉得温二少爷对她一片深情,实在是不值当。现在十九街上又开始传言,说沈妙妙和温二少爷又在一起了,连孩子都怀上了,当年两人离异,说不定是受到家里的逼迫罢,两人之间应是真心相爱的。段涟漪觉得好笑,她虽然不懂得真心相爱应该是怎样一个法子,不过绝对不会是沈妙妙和温二少爷这样子的。
他们两人一直分居,两人之间并没有成亲,何时想念起对方了,便在对方的房里留宿一晚。
段涟漪觉得罢,沈妙妙和温二少爷之间的关系,其实和她们这些烟花女子与客人之间的关系差不多——只是单纯地为了一场欢乐,或是为了暂时得到一些温暖和庇佑罢了。
段涟漪抬眼看着温二少爷的修长背影,再次欲言又止。
她觉得,她这种性子,肯定不能和沈妙妙好好相处的,事实上,她柳七在清一阁呆了这么多年了,却也依旧没有一个相处得好一些的朋友。她一向喜欢置身事外,她也不喜欢这种虚伪的朋友,她想反正是迟早要离开的,交什么朋友呢?
这次也一样,反正她迟早要离开春风渡的,不需要非得和沈妙妙交好罢。
这么想着便又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给咽回了肚子,只安静乖巧地跟在温二身后往春风渡里头走去。
有楼里的姑娘认出她来,指着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不是对面楼里的么?怎么温二少爷您会将她带到我们这边来呀?莫不是要将她送给我们掌柜哦呵呵呵,温二少爷您可太可爱了,我们掌柜只喜欢漂亮的姑娘,段七娘这种的她可不喜欢,她可学不来你们楼里的那一套。”
她们说话是习惯用这种语气了,并没有觉得自己冒犯了温二少爷,温二少爷也不见怪。反倒勾着嘴角笑了起来:“我和妙妙打赌输了,段七娘呀。可是她特地向我借去用一个月的,你们可别乱说。我们七娘虽然样貌只算清秀,但歌声可是一一流的,不然你们掌柜的也不会用她来和我打赌了。”
他这话自然是说假的,决定将她送到沈妙妙身边是在方才才决定下来的事情,哪有借人一用的说法。段涟漪心里明白,温二少爷这是在维护自己呢,免得自己在春风渡被人给小瞧了,欺负了去。
那说话的姑娘也不是真心为难她,三言两语就被温二少爷引开了话题。缠着他追问他和沈妙妙到底打了什么赌。
“沈妙的手气可差了,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居然和二少爷您打赌打赢了?简直是奇迹呀,你们究竟赌了些什么呀莫不会是看谁在那情、事上忍耐得更久罢,哦呵呵呵”那姑娘说着说着,便和身边的人笑作了一团,开着荤素不忌的笑话,时不时拿暧昧的眼神瞥温二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段涟漪虽然一直在这种环境下生长。却始终不适应这点的,只觉得她们笑容非常讨厌。
温二也不见怪:“你们大可找个时间问问妙妙呀,她在哪里?我先将我们七娘送到她手里去,免得她到时候怪我哩。”
姑娘们便大方地给他指了指路。也不再为难她了。
段涟漪跟在温二身后亦步亦趋,心底却是又有话憋着难受,想起方才那些人的言语唔。
“七娘?”温二少爷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了过来。
“嗯?怎么了?”段涟漪忙回答道。抬眼看着那人宽厚的肩膀。
“我猜你肯定想问我,为什么春风渡的姑娘都直接称呼妙妙的名字?”他笑呵呵。一语道破了她的心思。
段涟漪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纠结了半响咱,只能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温二少爷便紧接着给她说道:“她们这些姑娘呀,和我们楼里可不一样,与其说他们是上下关系,其实她们倒更像是朋友和姐妹的关系。当然,我这话要是被妙妙给听了去,妙妙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哈哈,她这人嘴巴一向很硬。”
段涟漪静静地听着,觉得温二少爷每次一谈到沈妙妙的时候,心情似乎格外的放松。
“妙妙当年来秦淮的时候,身无分文,好在遇到了卫涟蝶,他出手帮助了妙妙,所以我对他也是颇为感激的,且也不禁有些气恼,为何当初遇到妙妙的不说我,好在命运虽然弄人,到底还是好心地又让我遇到了她唔,好像扯远了。我要和你说的是妙妙当年是怎么将这春风渡经营起来的,那时候的她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罢了”
楼梯并不长,但两人都走得很慢,温二少爷絮絮叨叨地说着关于沈妙妙的事情,如数家长,面上的表情带着满满的自豪感,教段涟漪羡慕又妒忌。
“所以妙妙并不是自愿嫁给我的,却是我使了手段,让她奶奶逼着她嫁给我的呀,到了。”温二少爷停住了脚步,回头盈盈一笑,段涟漪差点看得愣了神。“既然到了,这故事就要停了,若是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下回再和你说说。”
他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完全说不出来拒绝的话语。
段涟漪木讷地点了点头,视线却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总觉得他突然和自己说沈妙妙的事情,并不是那么见到的
果然,她又听到他开口:“既然你还是有兴趣的,那么,还请你试着喜欢她罢,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所以我不希望有人讨厌她,你明白么。当然,你若是非要讨厌她的话,我也没办法阻止你,只能换种方式确保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你可懂我的意思?”
段涟漪从来不知道温二少爷威胁别人的时候,也会笑得如沐春风的,平平淡淡的语气却教她听得汗毛都要竖起来。
“是。”她连忙点了点头,语气急促。
心底却更是乱成了一团,她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这人完全给猜去了,并且他一路上还对自己说说笑笑,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地给她说着他喜欢的人的故事。段涟漪觉得自己心慌意乱,烦躁不堪,更觉得自己被当做了跳梁小丑,自己的事情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她非常羞愧,也非常妒忌。
“好了,既然你也同意了,那么我们现在进去罢,妙妙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只要试着接受她,你就会发现她其实很可爱的。比如说她明明爱钱爱得不行,给自己买一件贵重的饰物都不肯,却肯将春风渡的银子分给楼里的每一位姑娘,还让那些无心再接ke的姑娘入手打理春风渡上下的事情,且她不久之后,好像还要将春风渡让给楼里的姑娘来做掌柜哩”温二少爷又开始说起了沈妙妙的事情,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啰嗦了。
忽然,门从里头被打开,紧接着一张不耐烦地脸出现在段涟漪面前,她直直地看着温二少爷,很是没耐心地皱着眉头:“我都在里头等了很久了,你还要在外面说多久的话要,烦都要被你烦死了,你就放心罢,人放在我这里只会让她变胖,绝对不会让她少肉的。”
她的说话语气也是极不耐烦的,虽然说这绝对不会亏待段涟漪,但那张不耐烦的表情说着这话总是不能教人信服。
段涟漪觉得自己被温二少爷诓了,沈妙妙哪有他说的这么好呀。
肩膀却轻轻地被人推了推,继而温二少爷蹲下了身子,附在她耳畔说道:“你瞧,我们刚才说的话,必然是被她给听去了,她脸都红了,可不好意思”
段涟漪抬眼瞧了瞧,竟还真是有一层红晕。
温二少爷又指着房间的桌子说道:“你看她桌子上一堆钥匙,肯定是听了我们的话之后,在琢磨给你安排哪个房间哩”
“温言——!你给我闭嘴!”(未完待续……)
06秀恩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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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妙妙自我安慰,她沈妙妙没有别的长处,唯有两点――脸皮够厚,且力气够大。
她一向空有一身蛮力无处使,要是被这番邦男子给推倒了的话,怎么说也能发挥发挥不是。
再说了,这里到底也只是一家澡堂罢了,既然是开店做生意的,自然是随客人开心来的罢,只要她们不愿意对方应该也不会做什么。这么一想倒真觉得自己的想法还挺可笑,真是白担心了,便一溜小跑追上了司徒红豆的脚步。
这凝脂阁的装修很是别致,处处都透漏着一股浓烈的异域风情。
两人走过最前端的凝脂浴池,这是最大的浴池,可以让客人们共浴,因此建得很大,且仿造温泉的模样建造,很有情调。
穿过前厅走过一派小浴室,上头标着留香阁,含玉阁,贪欢阁,重露阁等,俱是不同风情的装饰风格,大小也是不一《无》《错》样的。最后管事在燕京阁面前停下,转头对她二人道:“两位小姐,燕京阁就是这里了。”说罢,浅笑着推开燕京阁的门。
两人走进燕京阁一瞧,便见到一个可以容下六七人的大浴室,旁边是一些瓜果美酒,四周笼着粉色的纱幔,纱幔后头有两张软榻,浴池的一边点着一下蜡烛,看着便觉气氛暧昧。
这里的装饰亦是和别处不同,四周的墙壁都是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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