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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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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也正好,他说的半真半假,倒也算招供出了事实真相,也就省得两人想着该如何鞭笞他,从他嘴里套话了。
    两人相视一眼,并没有打断段俊生的故事,且由着他继续说,比之方才到要还兴致盎然些许,等着看看段俊生能说出怎样一个子丑午牛。
    段俊生正说到兴头上,一脸悲戚又敬畏的神色――
    说这一家人躲进去了山林之后遇上了多少的困难和危险,洪水猛兽,烈日酷暑,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风餐露宿,食不果腹。
    一个猎户,一个农妇,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三人才靠着打猎和野果草木为生,躲过了山间野兽的袭击,经历了无数的艰险,在山林里头走了足足一个多月!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们走出了山林,在另一座小村子里头落了脚,求得生存。
    三人满心欢喜,虽然心中如何也不能忘记那一场浩劫,但也依旧没有丧失对生活的信心,等着靠自己的双手开创一个新的生活三人本是这么以为的。只是他们现在还得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他们没有钱。
    猎户在林子里头被毒蛇咬伤了腿,命是活下来了,但这条腿却瘸了,且整个人变得极为虚弱。农妇又在林子里碰着了瘴气,被毁去了半张脸,看着便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大户人家哪会要这种人给自己做事呀。
    至于这小姑娘。八岁的姑娘能做的事情太少太少。且长时期的营养不良和长途跋涉,使得她看起来又瘦又小,且呆呆愣愣的。比起同龄人看上去要足足小半个头。
    这一家子住在废弃的小破屋里头,农妇给人做衣裳,纳鞋底,做些手工活卖钱。但微薄的收入要养活丈夫女儿和自己简直是天方夜谭。眼看着丈夫一日比一日更虚弱,她却无能为力。女儿也依旧呆呆愣愣的,虽然比以前机灵了一点,也会帮忙做点事情了,却始终帮不上大忙。农妇总是忍不住默默垂泪。
    他们已经足足半个月没有吃到米饭了,只能靠几片菜叶,一些树根解饿。
    一家人没有被火给烧死。没有被林子里的猛兽给杀死,难道最终却要饿死在这小破屋里头?
    农妇饿得眼睛都花了。心头闪过一丝绝望,甚至觉得当初还不如死在平头村那场大火里头,好歹也算有个伴儿。回头看了眼床榻上奄奄一息的丈夫,农妇终于忍受不住生活的困苦和丈夫的疾病,她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跳入了井中就这么去了。
    男人悲痛欲绝,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伤口渐渐好了许多,也能够下床了,再后来又能走路了。男人和女儿说,这条腿是她娘亲用命给他换来的,希望他们两个能相依为命,好好地活下去!
    父女两人无处可去,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四海为家。
    后来的故事大家也都差不多知道了
    段俊生叹一口气,眼神哀伤:“涟漪一向听话懂事,我那时候生了重病,旧伤未好,这里又添了新伤,眼看着就要这么去了,涟漪实在难受的不行,她便擅自做主跑去将自己给卖掉了,拿她的卖身钱给我找了大夫抓药看病哎,我真是个老糊涂的,当初不管怎么说都应该阻止她的呀”段俊生叹息不已,一脸悔不当初的模样。
    武浔嗤笑:“我听你和你女儿的争吵,似乎是你主动将你女儿给卖掉的呀。”
    “这”段俊生迟疑了两秒,忙又叹了口气:“你也知道,小女对杜公子有意,暗生情愫,这种错事推到老夫身上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要好些的,她是被逼无奈是被老夫强迫的,但事实上确确实实是她自己去将自己给卖掉的!”他生怕武浔和杜子墨不肯信,甚至做出要发誓的模样:“我绝对绝对不可能对我女儿做这种事情的,你们若是不肯相信的话,大可去问一问清一阁的老板年。”
    武浔又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去阻止她呢?”
    “哎呦喂我的官爷呀”段俊生瘪了瘪嘴,用哭腔道:“我当时要不是重病在床,我怎么可能让涟漪去犯傻呢,只怪这孩子当初太一根筋了,满心只想着该如何救我,也难为她一片孝心了。”
    想了片刻,又补充道:“况且后来我想了想呀,涟漪跟着我饱一顿饿一顿的,还不如留在清一阁至少餐餐管饱呢,我便拿着涟漪的卖身钱去做了点小生意,打算在她十五岁之前将她给赎了,这样她虽然名声难听了点,至少还是个完璧之身。可是我运气实在不好,出海船翻了,运货碰到山贼了,摆个小摊却又遇上了地头蛇,东西都被抢个精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呀,我这一把老骨头也只能咬牙忍下来,等回过头,手上的银子又全没了,涟漪也过了十五岁的年纪了”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能将涟漪给救出了,不然搁现在至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也不用我女婿来愁着如何给涟漪安排一个新的身份了。”段俊生的声音很大,哭声也很大,虽然老半天没能流出一滴眼泪,不过声音听上去却是实打实的悲恸。
    他生怕别人怀疑他的话。两只眼睛也瞪大老大,但却一直左顾右盼,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直视俩人的双眼,却不知看上去倒更显得他心虚。
    不过这不是不是重点,究竟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武浔和杜子墨心中自有计较。只是听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这男人实在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杜子墨甚至忽然忍不住想着,若是让他去戏楼说故事。怕是也能够胜任,这信口开河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想着想着,面上竟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段俊生正一脸痛苦,配合着悲戚哀伤的语调。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转眼一瞧。却见杜子墨正在笑!
    段俊生愣了愣,连表情也一并僵硬住了,忍不住猜想自己哪里说得不对让杜子墨怀疑了么?
    他的视线过于炽热,实在让人忽视不了。杜子墨马上回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再看向段俊生一脸疑惑小心的模样。笑了笑,便干脆不再装了。
    “段先生口才倒是不错”他沉沉地开口道。皮笑肉不笑。
    方才还唤他为岳丈大人呢,现在就叫他为段先生了呀?段俊生抿了抿唇,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妙,杜子墨变脸变得这么快,难道方才的一切都只是骗他的?这么一想,心底马上紧张了起来,暗暗回想了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倒也没什么漏洞他虽然不务正业,整天泡在酒馆赌馆,混迹在街头的小巷子里头,有不少仇家,也有不少债主,但印象里委实没有杜子墨和武浔这么两个大人物。
    况且说实在的,就算真的因为自己犯了事要捉自己,但他干过做严重的也就偶尔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两个钱袋之类的,这种情况可要不得京城的大官来捉拿他吧?!
    难道是涟漪犯了什么事请?段俊生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再加上这两人昨日找到他的时候,目的正是要他帮忙找出段涟漪哩,肯定是段涟漪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段俊生当即腆着脸凑了过去:“女婿开玩笑了,什么口才不口才的,这都是我和我闺女经历过的事情哩。对了女婿呀,你问这些是要做什么呀?”
    杜子墨笑:“没什么,只是想看看段先生会和我们说多少老实话,说了多少,我们就少让你吃点苦头,可你到现在都没和我们说到关键的地方,我们也实在是伤脑筋”他特意拉长了尾音,乌黑发亮的眼眸轻飘飘地瞥了段俊生一眼,直将那黑心的男子惊得愣在了原地动弹不能。
    段俊生总算知道自己方才是被耍了,而对方是意思可没有那么简单,忙紧张不已地拽着杜子墨的袖子慌张道:“女婿你且听我解释,我对涟漪的事情实在不是很清楚,是不是她犯事了,她偷东西了?她杀人了?到底怎么了,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了,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呀,你们要抓也抓错人了。”
    这样吓呆了的模样还真是丑态百出。
    武浔不屑地瞥他一眼,干脆转移了视线看向窗外,眼不见为净,杜子墨自会将后面的事情给解决了的。
    摇了摇头,这人,当真奇葩。
    杜子墨幽幽道:“如果我说断涟漪做的是会株连九族的事情呢”他的眼神忽闪忽闪的,语气极为深沉,听上去很是可怖。
    段俊生愣住了:“什么?株连九族?”
    杜子墨道:“是呀,株连九族,不仅罪魁祸首要砍头,包括她的亲人也都要一个个砍头”直白的语气,冷漠的眼神。
    段俊生当场给吓呆了:“你说的是真的么?”
    杜子墨只笑不语,撇开了眼,一脸冷酷。
    他这般模样可比向段俊生点头还要来得吓人,段俊生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可现在被杜子墨一吓唬,当即六神无主,只想着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了。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惊魂不定地扯住杜子墨的袍子,拽得紧紧的,如何也不肯松手。
    “杜公子,杜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呀,我是无辜的!”
    杜子墨回头看他一眼,轻笑着挑了挑眉,不言不语。
    熟悉他的武浔倒是知道,他现在怕是正在动什么歪脑筋才对杜子墨这人看着温厚斯文,但有句话如何说的,读书人一肚子黑墨水,杜子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现在肯定在想着什么坏事才对。
    武浔不知道有个词叫做腹黑,正好能诠释杜子墨眼下的行为。
    段俊生一看杜子墨的眼神,就好像海水中将要沉溺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一般,忙凑到杜子墨面前恳求着:“杜公子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呀,这怎么能连我也问罪了呢,这实在是没道理呀!”他想要逃跑,但现在在人家的马车里头,边上还坐着一个武浔,恐怕只要他还没跑出马车车厢就要被他给扯回来哩。
    杜子墨沉吟道:“法律如此,并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你们二人毕竟是父女,这个怨不得旁人。”
    段俊生闻言,猛地瞪大了双眼,忙道:“株连九族杀的是亲人才对吧,我不是她的父亲,我才不是那biao子的父亲哩!!”他口不择言,生怕说慢了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终于听到两人想要的答案,武浔转过了头,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杜子墨还是不动声色,微微皱起了眉头:“段先生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别人会相信么?”
    段俊生忙大神道:“真的,我发誓,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七岁那年我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我那女人不会生养,我又没钱再娶一个,只好去人贩子手里买,我的钱不够,买不起男孩,她当时瘦瘦小小的,好像还受了什么惊吓,我和人贩子好说歹说将她买了来,我真的真的不是她的父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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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麻雀变凤凰
    “可、可是娘子刚才救了我哦,她本来可以自己一个人逃跑的……”段寻欢的声音还是闷闷的,鼻音很重,夏至甚至忍不住想――少爷该不会哭鼻子了吧?!
    那厢两人不知谈到什么话题,柳七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笑容灿烂,甚至还主动拉着陈书涵的手,领着陈书涵进了她的屋。
    夏至眉头狠狠皱起:“这女人竟然还让男子进屋,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许这么说我娘子。”段寻欢赌气道,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夏至对自家少爷的脾性已经很习以为常了,也知道他的脾气倔的很,旁人越劝只会让他越发生气,便干脆住了嘴,很认真地考虑着直接将少爷敲晕拎回嘉南这个方案是否可行。
    毕竟两人要是再呆下去,指不定容王那边会有什么动静呀。
    柳七和陈书涵进屋许久也没有出来,也不知两人在里头做什么,段寻欢看得眼睛酸涩不已,只觉如鲠在喉,偏偏这感觉又无法和别人倾诉。到底还是拉着夏至闷闷地回了院子,闷闷地洗漱上、床,闷闷地在床上翻滚了一整个晚上。
    手里还一直紧紧拽着本来要拿给柳七的陈府布局图。
    再说这厢柳七和陈书涵进了屋子,柳七将上回找到的那把长剑拿给了陈书涵细瞧。
    “我在这抽屉里找到的,对这东西的来路却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似乎是一位侠客交给我的,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我去做,可我却给忘记了,书涵哥哥可曾知道?”柳七问道。想起那晚诡异的梦便心底发凉。
    她本无心多管闲事,但闲事上门了,不管也是不行的。也不知这东西对原主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但愿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东西。
    “这东西呀!”陈书涵倒是认得的,短暂的惊叹之后,马上转头看着柳七问道:“玉儿你当真忘了么,这东西你当年可宝贝着呢。”
    “我是有些东西记不太清楚了……”柳七眨眨眼。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陈书涵倒也没细问。拿起那把剑瞧了瞧:“你来陈府的时候就带着了,一直很宝贝着呢,我曾问过你这东西究竟是怎么来的。不过你当时并没有告诉过我。记得有一回我们上街时,遇上一个蜀中来的剑侠客,他非要和你买这把剑,当时足足出了三千两银子。可你不仅不为所动,还生了不小的气。撇开他就走了。后来便干脆将这剑收藏起来,很少再拿去外面了,就连练剑的时候也只用木剑代替。”
    “是很重要的东西呢。”柳七轻轻道,视线又落回到那长剑上。细细打量着。
    她并不会武功,因而这把长剑在她手里,也只能算是一个极为精致华贵的工艺品罢了。却不知这把剑可是大有来头。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抬眼对上陈书涵那热烫得吓人的视线。柳七果断决定过河拆桥,下了逐客令:“今日天色也已经不早了,后头就是奶奶的寿辰,到时候书涵哥哥可有的忙,今日便早点歇息罢。”
    偏偏陈书涵现在心境不同,这话落在他耳里,倒真是柳七情深意重地在劝道他哩,便也客套了一番,转身离去。
    心满意足。
    柳七摩挲着剑鞘上的花纹,目送着陈书涵消失在院门外,忽而想起小傻子还没来,这个时辰怕是也不会来了……心里蓦地惴惴不安起来,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罢?他身旁那护卫看着不是一般人,应该是她想多了,估计是天色太晚他才没有过来,明天她主动去找他好了,毕竟是她有求于他。
    转眼又正巧对上了糯糯的视线,那胖丫鬟探头探脑地外她这边看来,似乎在看她手中的剑,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便马上撇开了视线,转移了个话题:“小姐,陈公子在小姐院子里逗留到这个时辰,也不怕被人说闲话,我倒是觉得比起陈公子,还是那段公子更体贴小姐一些。”
    这丫鬟以前一个劲儿地怂恿她和富桂抢男人,最近却一反常态,竟想撮合她与段寻欢在一起。
    柳七却无心和她交谈,只道了句我累了,便回屋去歇着了。
    白日里耗费了太多的精力,眼下只觉得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忽而想起了什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快用布帛包好的小木炭和一张纸条。展开一瞧,上头端端正正地画着三个正,和一个“t”,柳七用木炭在上头又加上了一横。
    十八天了,她来古代整整十八天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抱着纸条和长剑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她对这古代一直都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不知何时总要离去的,故而万事皆不怎么伤心,但今日早上面对宋云亭的时候,那种紧张和愤怒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在法治的现代,对于这种倚强凌弱,草菅人命的行为最是痛恨不已。
    可今日所见,那宋云亭杀人犯事之后不仅过得好好的,甚至还敢肆无忌惮地在大街上闹事,若是她和段寻欢跑得再晚一点的话,指不定还要被他怎么了。柳七咬牙切齿,又恨又恼,虽然不曾见过那被害的柳家父女,但宋云亭出现在她面前之后,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但愿陈太守能早点查明事实真相,将这人绳之以法。
    可心中又有个角落开始犹豫着,如果那陈太守真是个好官的话,小皇帝叫她这么做岂不是在害他?她不做的话,又该她来遭殃了。
    纵然心乱如麻,到底还是怀揣着不安就这么睡了过去。
    柳七却不知,她能将自己代入这古代的生活,方式考试成功的伊始。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和她说话,那声音来自遥远的白雾中,空灵浩渺。转眼就飘散了去――
    所谓真做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那么身在幻境之中,幻境亦为现实,彼岸才是虚无,随遇而安。
    一夜好眠。
    ~~~~~~~~~~~~~~
    却说这日醒来天气大好,陈府众人忙上忙下,明日就该是陈府奶奶的八十大寿了。
    柳七吃罢早饭便去找段寻欢。可进了院子一瞧。只有那叫夏生的护卫在院子里喝茶,见她来了,一个眼刀径直送了过来。冷冷地哼了一声,撇开了视线。当真是一副讨厌她讨厌的不行的样子,柳七耐着性子上前问了他两句,他也不答话。只拿她当空气。
    糯糯见不得柳七受委屈,当即气得破口大骂:“你小子什么态度呀。信不信我将你们假扮画师的事情说出”
    她话还没说完,夏生的手腕动了动,只一刹那间,两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那茶杯便径直飞到了糯糯的身后,堪堪擦着她耳垂飞过,砸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碎了一地。末了,又一个眼刀杀向了柳七。恨不能剜掉她一块肉。
    糯糯吓得将还没说出口的半句话给吞了回去,小豆眼瞪成了铜铃眼,惊慌不已。
    柳七无奈,人家这是将她们当洪水猛兽给防着呢,怎么可能将段寻欢的消息告诉她们,只能告辞离去。
    领着糯糯四处晃了晃,见着许多的丫鬟将一件件礼品抱来抱去,又见着许多家仆领着各种客人来来往往。心想既然找不到段寻欢的话,那她就自己去找库房和账房吧。
    这几日跟着陈书涵到处走了走,陈府上下基本都认得她了,见她四处乱晃,倒也没人说什么。
    柳七见着了一个眼熟的丫鬟,上回在陈大夫人身边见过她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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