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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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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红嘴鹦鹉也不知哪里来的精气神儿,自那以后,每每见着了妙妙就开始蹦蹦,嘶声力竭地吟诗,一刻也闹不得清净。

        总是难免无奈,这得是多么闲得发慌的人才能够养出这种鸟儿。

        妙妙给芸娘和情儿交代了几句,便随着温言一起启程去温府,芸娘的脸上竟然多出了几分欣慰的神色。倒是向来不显山露水的情儿,面上忧虑重重,看向温言的表情也不再似先前那般的墙头草做派了,许是认清了温言这厮的本色,又许是觉得自家掌柜再怎么的强悍冷血,也毕竟不过只是一介女流罢了。

        温言的父亲尊名温长风,仅仅只是听着姓名就生出了几分爽朗的气度,妙妙与温父多少还是有些接触的,拜堂之日,她跪在这男人面前奉上一杯清茶,他笑着接过,饮下,颇有几分豪爽且慈祥的高人作风。只是处得久了些,妙妙才终于领悟,能够将温家发展成秦淮第一富甲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辈。

        怕是妙妙与温言之间的那些小心思,那个男人在笑容之后早已明了得一塌糊涂。

        妙妙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如她在沈老夫人面前,不论黑白是非,总是无所遁形。且沈老夫人的情绪倒是写在脸上的,温父却总是笑意盈盈,更让人琢磨不透,也不知温言究竟是怎么说服温长风,允许他娶了她的。

        到了温府,妙妙和温言下车,先去书房请了安,温父正在写字,身子站得笔挺,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握住笔端,用着力度,指节指骨分明,挥斥方遒。在纸上写下了“妙”字,龙飞凤舞,很是潇洒,却教妙妙看得胆颤心惊,脚步不自觉的顿下了。

        温父却只是笑笑,不甚在意的模样,似乎只是随手写了一个字罢了。

        晚膳时分,小夫妻两个准时的到了大堂等候,温言唇角弯弯,心情甚好:“妙妙娘子今日似乎格外的正式呢,不知为何,为夫甚是欣慰”

        妙妙本就心不在焉,闻言一个哆嗦,脚便碰到了桌角,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温父便是在这个时候缓步走进了大堂。妙妙下意识的正襟危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尽量显得自己和温言之间还是较为亲密的,但看得那男子嘴角还是噙着一抹笑意,面不改色,心里又是一阵发堵。

        “好了,用餐吧。倒是许久不曾一家人聚在一起过了妙妙,不必拘谨。”温长风这般说道,面上倒是很随意的举起了手边的酒盏,一饮而尽。

        温言不改儒雅做派,矜持的命丫鬟倒了小半盏,轻啜了几口,与温父先干为敬,父子两之间倒是亲密无间。

        温言的母亲已故两年,温夫心念已逝妻子不曾再娶,只纳了一名小妾,平日也只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养养花草,清清闲闲。温言还有一位兄长,温净,却是管理着温家北方的生意,常年在外的,如此,偌大的温府,纵然再多么的金碧辉煌气派尊贵,也依旧无法遮掩住那整座府邸的寂寞气息。

        酒过三巡,温言便有了些醉意,不曾有过防备,似乎直至现在温言才隐约的察觉出温父是故意在灌自己喝酒,脸上不免扬起了一丝苦笑。但看温父这边又举起了酒杯,却是对着妙妙说话的:“妙妙进门也有一段时间了,不知可还适应”

        眼里的关切之情倒是真真切切,教人感觉温馨。

        妙妙多少也算是喝过两杯了,面上不由染上了红润的颜色,见着温父举着杯子转向了自己,忙不迭的又举起了自己面前的小杯盏,敬了酒一饮而尽,这才缓缓回答道:“多谢父亲关心,一切都好。”

        “为父看妙妙酒量倒是不错,三杯饮罢,面色还是这般自然清爽。”

        “毕竟做生意的也常常需要得应酬,但这酒量着实还是算不得好的。”妙妙迷迷糊糊的,脑袋混成了一团,分明就是三杯就醉的体质,也不知怎么的就鬼使神差回答了这么一句,说完之后才惊觉自己失言,连忙紧张的看向温父,后者却还是很随意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装作不曾听见,还是压根就不曾在意这件事情。

        这厢温言却将手放在桌子下面轻轻的握住了妙妙的手,妙妙后知后觉的看向他,温言扬笑,多少是想要让她宽心,妙妙却是惊愕不已,那清明的眼神中哪里寻得着半分醉酒的意味!

        好你个温言,竟然装醉!

        当下咬牙切齿的就暗自打算拆他后台,如何也不能这般没个君子风度地耍无赖丢她一个女子来应付温父吧!却突然见得温言身子动了动,一副软绵绵的无力之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了眸子说话,眼神朦胧,似乎醉得极为厉害!他对着温父说道:“唔,许久不曾饮酒,却不想今儿倒是出丑了,父亲莫要笑话才好,这厢可是驳了父亲的兴致了,莫怪莫怪,言儿先一步回房歇歇,醒醒酒来,妙妙快快扶住我”

        妙妙这才心领神会的来扶住温言,知是自己想错了,原来温言是想要帮自己解围才装醉了的,却不想这厮这会子倒像是真真醉了,整个身子都狠狠地全部趴在了她的身上,几乎站不住脚!暗自磨动后牙槽――这厮肯定以及确定是故意的!

        温父倒是没有意见,像是料到了这般一样,也好像不甚在意,只是笑着点点头,视线在温言和妙妙身上堪堪停留了一会儿便移开了。更是教妙妙心里发堵,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任凭温言这般不成体统的搂着出了前厅。

        月色倒是甚为清明,妙妙停在百折回廊上,俯瞰远处,晚风微凉,拂过人的肌肤倒像是被丝绸划过一般的舒爽。妙妙闻着肩上一身的酒气,依旧那无法忽视的力量和将她紧紧搂住的怀抱,终于忍不住开口:“夫君,看客们都已离去,戏剧也该落幕了,还是夫君竟然如此的眷恋”

        话音还未曾落下便闻得了男子坚定且带着淡淡喜悦的声音:“娘子,为夫最喜欢你唤我夫君了,知否”

        

        
………………………………

020 有情人?无神论?

    

        百折回廊自是打造的极为讲究的,妙妙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研究温府的构造,不禁暗自感叹。

        虽然不比沈家装饰的穷奢极^,但是处处可见得精巧,着重于运用水景和古树、花木来创造素雅而富于野趣的意境,因景而建造,并巧于借景。整个庭院空间划分数量少而面积大,采用中轴对称布局,巧夺天工而水到渠成的做到了处处皆美景。

        晚年秋将至,长月送风来。

        妙妙素来极为喜欢这句诗,想来能够有一个人陪着一辈子,等到老来了,一起在月色下吹吹风赏赏月,也是极好的。

        温言微微侧了侧头,视线流转于妙妙的眼眸,轻声开口,话若呢喃:“妙妙可曾听过一个故事”

        “自然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了,曾经有那么一位貌美如花的仙子下凡,嫁给了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郎,他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过着你耕田,他种地,你挑水,他浇园的悠然而惬意的生活,本想直至地老天荒,却不想有那么一日”

        妙妙着实忍不住插嘴道:“莫不是有那么一日少年郎得了一种仙药,吃下便能够成仙,结果却无意间被女子误食最终飞升成月宫仙子,最终天人相隔,导致一段美满姻缘毁于一旦?……”

        温言颇有些故意的蔑视眼神,单单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妙妙,妙妙竟然觉得全身一阵哆嗦,猛然间想起,这少年的思维有时候并不是寻常人能够琢磨透彻的。果不其然,只见得温言不紧不慢的开口,一副“我就料到你这种凡人会这么想的高傲姿态”的表情,缓缓道来:“那少年郎从来便不信什么鬼神乱力之说,这倒也就罢了,偏偏又是素来不信神不信仙的,仙子本为仙体,无法为他生孕,少年郎生性多疑,便以为仙子生了二心,越发的暴戾浮躁……妙妙啊……”

        语罢至此,妙妙只见得温言龇牙邪笑,心底不妙的预感越发强烈,听闻了温言唤她,连忙应答:“如何?”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解……”然后越发得意洋洋的看着妙妙满头黑线,竟然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温言你――!”

        “哈哈,其实告知妙妙也无妨,此传说大约也不过只是想要告诉世人一个思想罢了,既然是妙妙想听,为夫的自当不能驳了妙妙的兴致――那仙子便下定决心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少年郎,少年郎大惊,却依旧不信,竟然直以为这是仙子生了异心,并且找了借口为自己开脱!便将仙子终日关在了房间内,自己外出,怒气大发,毁去了昔日两人合力耕种的农园,颓唐不已,整日流连于花街酒巷,浪荡无形,而仙子只能整日在家以泪洗面……”

        这还真真是越发的听着不对味了,整整一个邪恶黑暗版的仙女与牛郎的故事!妙妙越发的后悔刚才自己的疑惑,竟然生生钻进了温言这厮的圈套!

        不不!虽然她不信邪不信仙,但是毕竟还是不喜欢好好的一个神话故事被这假仙腹黑的男子给毁成这般的。

        “后来的故事想来也不用我多言了,妙妙自当猜得到――仙子伤心终于绝望,少年郎已非昔日良人,她终于还是回到了仙界,而少年郎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听了许久,妙妙还是琢磨不透温言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思想。是想要她信神信仙?还是想要告诉她夫妻之间信任的重要性,并且拐着肠子告诉她,他很信任于她?

        “神仙怪力,若说无,倒不如还是信了的好,至少心中存下了一个念想……”

        妙妙从来不曾想过温言居然还是一个佛教信徒,哑然失笑,倒也就不介意温言的作弄了,忍不住嗔怪道:“难得我此番用心的在听,却不想又被你给戏弄了一回,真是讨打。”

        温言笑嘻嘻的接下,却还是坚持劝说:“妙妙为何不信佛?”

        妙妙便有些迟疑了;这要她如何开口。忆及自己当初濒临饿死的窘境之际,甚至为了生计将自己的头发全数剃光,然后偷了尼姑庵的光阴娘娘小佛像出来倒卖,骗点信徒们的雪花银来喂饱自己的空肚囊?如何开得了口说自己不曾因此遭过报应,倒是有一次失误而被卫琏蝶给抓包,卫琏蝶不仅没有让她遭受应该有的报应,反而还成了她的命中贵人,助她开了春风渡和花中酒楼,成了算不上名声大噪,也是小有名气的秦淮沈老板?

        莫不是光阴娘娘也怜惜她的那惨不忍睹的过去,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庇了她那些触犯神明的举动?那光阴娘娘又是如何普度众生,让年幼时懵懵懂懂的她受尽了那般残忍的苦难,并且也还包庇着那些恶人继续在这世上猖狂地高歌!

        不不,她说不出口,这并不光彩的过去,和温言的人生经历放在一起相比,这个少年简直就是运气好到让人妒忌,并且生来就被神仙眷顾了的存在!

        而她简直就是生来被恶魔眷顾了的存在,并且受恶魔指引的心灵变得如此的冷血刻薄,那传闻中的神明却又甘心放任她继续堕落,自我毁灭。

        “妙妙。”正恨恨的暗自磨牙,恨不得扑上去咬温言两口泄泄愤之时,又闻得了少年出声唤她名字,软软的温柔嗓音,说不出的含情脉脉。

        “我们一起向这月亮上的广寒仙子许愿吧。”少年的眼睛神采奕奕,看得竟然有些刺眼;清明的笑容一如那牡丹的绽放,惊艳得让妙妙有些措手不及。“我要许愿,广寒仙子阿,愿你保护妙妙一辈子不受伤害……”

        少年紧闭着眼眸,妙妙竟然能够清楚的看见那长长的眼睫毛投下的阴影!

        心里一刹那的惊慌,妙妙开口,恍若情人间的呓语呢喃:“那,要是神明不愿意呢……”

        “那就请神明让我保护妙妙一辈子不受伤害!”

        

        
………………………………

021 投壶与少年

    

        那日的事情之后,妙妙便在温父的肯定下真正的搬进了温府,怕是连妙妙自己都不曾察觉,看见温言那厮,却是越看越顺眼了几许。

        或许是那名唤作镯子的红嘴小鹦鹉天天在妙妙耳边夸赞吹嘘“朝华公子貌美天下,有女妙妙良配无双”或是“古有梁祝化蝶飞,今有温沈成双对”云云的终于出了成效,也不得不承认,温言那厮纵然看着有些许不靠谱,但能够成为全天下母亲眼中的最好花婿人选,自然绝非什么简单之辈。

        君子酒楼和花中酒楼的战争,却不曾因为小夫妻两个之间越发和谐的关系略有变化,竟然因为情儿的出现越发的激烈了几分。

        君子酒楼胜在百年味道实在,花中酒楼胜在新颖奇特惊艳,各有千秋,一时间,两家酒楼声名大噪,倒成了秦淮河边的一道奇异风景。

        这厢妙妙寻了空子,扔下情儿继续奋战在厨房,携了芸娘和大猫儿秦楚出街采购。猫儿许是得了上次的教训――若是不乖,主人就会另寻新欢。这厢便乖乖顺顺的躺在妙妙的怀里睡得心安理得,不时舔舔爪子卖卖萌。

        花中酒楼和春风渡倒是只隔了半条街,皆是坐落于最繁华热闹的闹市,妙妙抱着大猫儿缓步走着,目的是去那秦淮城西的张铁匠取回最新出品的模具版型。

        街上不时有人认出妙妙,眼神中出乎意料的竟然带了些颇为敬重的颜色!

        这的确是出乎意料,想她当年春风渡一举成名的时候,街上男男女女见了无不侧目而行的……芸娘拉了拉妙妙的衣摆,惹来妙妙的回眸。

        “何事?”

        芸娘的神色有些局促,期期艾艾的开口,带着慌忙和歉意:“掌柜的,我看这边有一个小葫芦的玩具,想着家里小儿的性子定然会很欢喜,所以……掌柜的抱歉,若是不急的会,请稍等片刻,我且试试看能否套中这玩意儿,也好教小儿后日生辰开心开心……”

        妙妙倒也不甚焦急,抱着秦楚倚在一旁看着,但见得芸娘交了两枚铜钱,那小贩子便数了十个竹圈圈给芸娘。这小游戏规则也是简单,便是站在小贩子指定好的距离将手中的竹圈圈投出,若是能够套中什么那被套中的东西便可归客人拿走。妙妙眯了眯眼,暗自估摸着红线的距离与那小葫芦大概出了五米远的距离,以着芸娘的眼里却是定然不能够套中的。

        这事儿于妙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幼时在边疆从军,倒是练习过射术投壶之类的,这点儿距离算是小儿科了,只是正要上前开口,便闻得了身旁不远处杨柳枝下有人“嗤”地一声笑,旋即疏疏阴凉下步出一明净少年,朗眉星目,皓齿熠熠,一身银灰衣裳,乍看素净,再看却通体隐有华贵之傲气。

        但听得他道:“小姐的虎口磨痕粗糙,想来也是一个练家子的,这点儿小意思怎的还放任佣人在那边暗自苦恼,自己却冷眼旁观。”

        妙妙本意便是要去帮上一把的,但闻得此人字字言言现得嘲讽之味,心里便又着实不是个滋味,当下便回道:“听公子这般说法,想来也是懂得些的,不若也表演一回我瞅瞅?”

        话语方才出口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啧啧――!沈妙妙你居然和一个小孩子在乱计较什么!

        那人挑了眼尾居高临下睥睨了妙妙一眼,道:“小姐既下战贴,焉有不接之礼?今日我便与你比试一回可好?”

        “甚好。”此人气焰嚣张最是叫人鄙夷,正该压压他的目中无人。

        那人眼珠一转,又道:“既是比试,便有输赢,须压个注才有意趣。”

        “好。”妙妙笃笃定是赢的,这少年虽然气质不凡,却不过一个富贵纨绔罢了,自然爽快应他,“你要赌多少银两?”

        他看着妙妙的眼睛,莫名其妙绽出一笑,道:“不赌金银,就赌一问,小姐若输了,只需回答我个问题便好。”

        这话听着叫人十分地不舒坦,从头发尖不舒坦到脚趾缝,非但盲目自信到武断,还用施恩一般的口气说出,真不晓得是哪家放出的公子哥儿,这般没见过世面。

        妙妙抬眼瞧了瞧他,道:“如若我赢了可怎么办?”

        那人垂眼瞥了瞥妙妙,甚慷慨道:“你若赢了,我不与你计较便是。”

        妙妙一时顿觉喉头有些噎住……如今这世道,真真个儿叫人痛心疾首,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保不齐哪日冷不丁便遛出匹驴子来,譬如现下,瞧了瞧这匹非我族类,妙妙顺了两口气,挥开芸娘小心翼翼伸来搀扶的手,道:“可要我谢恩?”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这便是蹬鼻子上脸!给个梯子,他还真就往上爬了。

        那人弯身撩了袍裾走到早已目瞪口呆的小贩子面前,一本正经道:“大恩不言谢。不必多说,现下便开始吧。”

        语罢便扔出一定金灿灿的元宝给那小贩,自己取过了两个个小小的竹圈圈,抛高扔给了我一个,大手一挥又将那红线挥到了十米远的地方!

        此举莫说更让小贩惊呆了几分,陆陆续续的便围了过来更多的路人指指点点地旁观。

        妙妙瞪眼,当下觉得自己再无需心慈手软,径直便走到那红线后面站定了脚步。眯了眯眼,指尖便运上了一些气力,朝着目标掷出,眼见着那竹圈稳稳的就要落在了小葫芦上面,却不妨突然一晃!一晃一晃,便使劲儿的摔开直直套中了一旁的一小盒儿胭脂。

        那少年便笑得多了几分猖狂:“哈哈,知是小姐喜爱胭脂水粉,却不能忘了我们今日赌的是哪个小葫芦啊!”

        妙妙一时气极,不免怀疑有人使诈,左右看了看,但见那少年虽然笑得猖狂,却是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四下观赛的人们惋惜地替妙妙连连摇头,转念一想,若是此人投的石子,岸边这么多双眼睛替自己瞧着,应该也不至于才是。

        

        
………………………………

022 千岁与万岁

    

        那少年却是眉眼都飞扬着睥睨了妙妙一眼,径直走到那红线面前,微微的弯下身子,轻轻松松的将那竹圈圈扔出,果然不出预料地稳稳落下,套中了那小葫芦儿。少年回过眸子,笑得有些得意的张扬和轻蔑,居高临下道:“你输了。”

        妙妙眨巴眨巴眼,四下看官见胜负已定皆一个两个散了去。

        那人随手接过小贩恭敬递上的小葫芦儿,扔给了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芸娘,定定的看着妙妙,理直气壮直白道:“敢问沈二小姐三年前究竟是为何离京?至今都不曾再回去?”

        他竟然认得我?妙妙讶异,心中当下警惕了几分,念叨着自己虽然名号在外,但秦淮城内晓得自己长得是圆是扁的人其实并不多,何况这少年一看便非是秦淮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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