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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纲难振-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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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自己也还是一个人了。
“不用去找了,她要走便让她走吧。。。。。。”皇祁幽幽道,而后便转身往里间走去,侍卫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忧心不已。离去之前倒是提醒了一些皇祁身边的大太监,要他注意注意。
这大太监跟了皇祁多年,最是了解皇祁,包括他以前还是十三皇子时候的事情大太监也都知晓。眼下怎么说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又或者需要时间才能让皇祁将一些事情给淡忘去,旁人终归也只能观望而已,这都是没法子的事情。
然而说实在的。这个皇帝看着光鲜,却也到底是个可怜人哟。。。。。。有那么一些陈年往事似乎随风而去了,但实际上并没有被人给遗忘,也无法遗忘,而是被人给刻在了心底。
时光流转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便是六年光阴,大太监始终记得皇祁登基为帝那时候发生的事情。
六年前那个多事之秋,先帝突然驾崩,撒手人寰,朝廷乱成了一锅粥。
臣子们统统都乱成了一锅粥。当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毕竟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其他人选了,不是么。
那些个皇储这些年莫名其妙的都内斗干净了,在极其微妙的关头,只剩下势力最为单薄的十三皇子能够顺理成章地继承王位。。。。。。这件事情细思极恐,旁人每每有疑惑的时候看看皇祁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却又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但真的想错了么?
这事情却也是不大可能的,总而言之,那个男子当真是极为吓人的很。
有知道当年的事情的人。却是会装模作样地捋着自己的胡子长长地叹息一口气,直到这孩子是回来复仇的。。。。。。
复仇?向谁?先帝还是这个王朝?
当年皇祁他娘成了先帝的妃子之后,心中纵然百般不愿,却也是不愿拿自己的孩子来做赌注的。故而委曲求全留在了先帝的身前。
――这孩子,也就是皇祁,他当真并不是先帝的孩子呀。甚至某种程度来上来说,他应该算是先帝的兄弟。
这倒真是可笑的很。
皇祁继位的圣旨一宣布,顿时炸翻了整个朝堂,其中以徐将军和慕容王之间的分歧最大。徐将军是拥护皇祁的,不管他究竟是出于那种目的,至少到目前为止皇祁都没能琢磨到这人的真心,两人之间依旧是不信任地相互利用关系。不过对皇祁而言,这也确实是个保险的关系,毕竟他自小边上这么一个人的,要他相信一个不同姓的将军什么的倒是有些困难呀。
而但是慕容王一心想要除掉皇祁,最终还是被徐将军这边给压制了下去,这也是皇祁纵然不喜欢徐将军,却依旧能人善用,将徐将军留用道现在的原因之一。而徐将军,亦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当年事情的人之一。。。。。。皇祁他娘用自己的幸福换来了皇祁的暂时平安,将他送入了民间,做了一个普通人的孩子,甚至给他创造了一个新的身份,找了一个新的“娘亲”照顾他,只希望他后半辈子能安安稳稳,远离这宫廷的是是非非。
但这个聪明的女人千算万算错算了男人的贪心和狠心。
先帝和他哥哥,也就是上一代的帝王之间本是极好的兄弟情意,纵然后来一个做了皇帝,一个做了臣子,两人之间也不曾有过隔阂。大门更让人苦笑的却是这两个男人都败在了同一个女人身上。。。。。。不,或许对于先帝来说,比起疼爱这个女人,他更多地是希望自己能够占有这个女人。
否则他也就不会堂而皇之地在登基当晚就声势浩大地将这个女人带进了自己的领域,亦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个女人据为己用,世人的流言蜚语,世人的不屑眼神却是不敢传达到他面前的,众人只会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子,然后责怪她。
这个可怜的女人满心欢喜地以为只要将孩子放在宫外,让他眼不见为净便可,甚至还堵上了自己一辈子用来换取这孩子的平安成长。先帝宠爱她的时候当真也是宠爱得不行,将她独独安置在自己的寝宫,日日相伴,甚至还口口声声地说要立这个孩子为太子。
皇宫里面的消息流传得最是迅速,这女子身份不干净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封她的孩子做太子!这可不是笑话嘛!
她是不幸的,她喜欢上了一个帝王,偏偏那人走得早。还给她留下了一个尴尬的孩子。若是可以的话,她倒是愿意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这毕竟是她心爱的男子的孩子,对她而言何尝不是珍宝。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这孩子还有可能是这个王朝将来的帝王呢!可是一切都变了,都毁了。
先帝听到她愿意留在京城,自然欢欢喜喜地应允了她的要求,并且一副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将这个孩子按照她的意愿送去了宫外。
这个孩子在市井长大。生活在一家镖局里头,喜欢读书,爱笑,很漂亮。
漂亮得大家都说他不像是镖师的儿子。
却那年他六岁了,模样也渐渐清晰了些,却不知真正的灾难却也随之而来了。
先帝终究还是厌烦了那个美丽的女子,只因着她不再美丽,她渐渐地甚至都不会笑了,终日如同一个行尸走肉,先帝最是讨厌这般。自然不欢喜。
却说那日他正好去学堂上学,方进院子,便察觉有些许不对,往四周看了看,总觉得暗处有人在。他心有戒备,便藏身在暗处,打算观察观察再说。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四周的围墙上突然蹿进来许多的黑衣人,蒙着面纱,眉眼阴翳。周身俱是杀气。
糟糕!他的心一下子坠到谷底。
只见那群黑衣人走进了学堂,堂而皇之地拎起吓呆了的教书先生,长剑对向了他的脖子,恶声恶言:“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镖局的孩子。他在哪?”
那教书先生是个文弱的老学究,当场吓得战栗不已,却还是梗着脖子质问他:“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黑衣人眼神一冷,并不回话,只把长剑又往前递进了一寸。
刀剑锋利的很,轻轻一碰就割破了他的皮肤。流下殷红的鲜血:“我再问一遍,段家镖局的那个孩子在哪?不说我就把你和底下坐着的这些孩子全部杀光!”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没有人会怀疑他的威胁只是随便说说。
孩子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心里是明白地知道这些人是坏人,顿时好几个吓得哭出声来,肩膀一抖一抖的,抽抽搭搭地缩成一团。
他在外头将里面人的交谈声音给听得清清楚楚――镖局的孩子?那不正是说他么!
糟糕!他的身份到底还是暴露了么!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听得那私塾内的先生声音颤抖地说道:“镖局那个孩子,应该在后院罢。。。。。。”
他连忙穿过暗处的长廊,往外头跑去,想着那些个黑衣人应该正往后院去了,他只要往相反的方向跑就安全了。这时候转角处传来两个纤细可人的童音,正笑盈盈地往这边靠近,他侧眼一瞧,可不正是学堂里的同窗!
察觉到黑衣人的脚步声在接近,他连忙跑过去捂住了其中一人的嘴巴,他慌张地往周围看了看,看到这后院的古井旁边有一个地窖正半开着。当下也顾不得其它,连忙拉起两个孩子就钻到了那个地窖里头去。
那个两个孩子自然是认得他的,眼下他们被他突然拉到了地窖里头,惊讶不已,悄声问他原因,并没有大喊大叫。
他便说外头有坏人!不能被他们发现的!
都是聪明的孩子,见他神色恐惧,不时左顾右盼,心里便有了底,必然是遇到坏人在追踪他们,便乖巧地缩在地窖里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时候,那些黑衣人的脚步声已经传了过来,几人在漆黑的地窖里头仔细地听着,大约有三人,他们来回地翻找着。脚步声沉稳有力,底下的几人能清楚的听到脚步跨过地窖上头的盖子,所传来的声音。
心跳鼓动的厉害,不知不觉间,小娃儿已经流了一身的冷汗。
不行啊,这样子下去自己肯定要被找到的。
他一双眉头紧紧地皱着,如果是自己被抓到就算了,这两个孩子被自己牵扯进来了,说不定也要出事情呀!
他焦急不已,脑筋转了又转,只求一个万全之策,却是不大成功。到底是没有万全之策的,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聪慧之人,眼下也只能拼一拼自己的运气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暗自咬牙。
三十六计――调虎离山!至少不能让这两个孩子受伤。
却不了身后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子:“他们是在找你么?”
其中一个孩子这么问道,他的声音软软的,很是好听。
黑衣人的目标是他,但他们并不认得他的样貌。那孩子很是聪慧也冷静得可以,他对他说,这些黑衣人就算找到了自己,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内带着自己回前堂,找那个教书先生辨认一番。而他皇祁便可趁着这个间隙从书院的后门逃离这里。
那孩子虚弱地笑笑,说就算到时候黑衣人因为抓错了人,而一气之下想要动手,那个教书的先生也应该会出面阻止才是,毕竟这私塾里的孩子也都是有点身份的人。
那时候的他不过六岁,纵然沉静却依旧不懂得人性――人性远比他想象得要残暴血腥许多,到底是他小瞧了这些人背后主使者的野心。
黑衣人将那孩子拎到了教书先生面前让他辨认,先生只看了一眼便连连摇头,直说这个并非他们要找的人。
黑衣人大怒,只觉得先生是在骗他们,便扯着手里的孩子,像在扯一块破布一样丢在了讲桌上,质问底下哭成一片的孩子们:“这个是不是镖局的孩子,你们快回答我,不然我杀了这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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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面露凶光,抬手便将长剑对准了那老先生的喉咙,方才才被挑破流血的地方看着依旧触目惊心。% し底下有孩子再次被惊哭,挥舞着双手便往门口跑去,想要逃离这儿。
黑衣人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手中的飞镖直直扎向了孩子的心窝,顿时孩子就两腿一软摔倒在了原地,一命呜呼。喷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旁边小姑娘的裙子,吓得她失声尖叫,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场面渐渐有些失控,孩子们已经被吓得失去理智,哭喊的声音若是引来外面的人可就糟糕。。。。。。
这时候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是,他就是镖局的孩子!”
不知是谁先开了口,这般说道,紧接着,便又有好几个声音加入了指控声讨的行列之中。
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面噙着泪珠,看着黑衣人手上的孩子,说着违心的谎言。这群孩子年纪相仿,明明再童贞不过的年纪,却最终被刺激得内心蒙上了一层鲜血。
那个被指控的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乌黑纯净的眸子里面一片绝望,他身后的黑衣人面目狰狞地勾了勾嘴角,手起刀落,便利落地割下了那个孩子的脑袋,鲜血溅了一地。。。。。。老先生哀痛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湿了衣襟,不忍再看。
人之初,性本恶。
怪谁?怪这些没有人性的侩子手?还是怪这些为了保命陷害他人的可怜孩子?
那一年,小县城里发生了一件震惊世人的事情!
――先生二人,学生二十八,全部被一刀毙命,并且尸首也被销毁干净,没人知晓这其间的过程。后来偶尔有人路过聚贤私塾门口,都会惊得后背一凉,慌忙敛眉垂首匆匆流。那私塾破旧潦倒,杂草丛生倒是其次,让他们恨不能马上逃离此地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内心的恐惧。。。。。。
这地方。有着二十八个孩子死不瞑目的怨气罢。。。。。。
实在可怜可惜可悲可叹。
不论是这个那个舍身救人的孩子,还是为求自保说了谎话的孩子们,最终都注定了同一个结局。
还有县城里那家收留他的小镖局!
当然,也包括那群黑衣人。就算多年后他们各自东西,却还是注定了要被那个学堂里仅剩下的那个孩子,不远千里地报仇雪恨,祭奠那些无辜的性命!
那日之后,世上再没皇祁。只是多了一个清清冷冷年少老成的孩子,他叫做十三殿下,他想要这天下。
――而这一切的起因,都只是因为那个聪明的笨女人终于忍受不了自己非人非鬼的生活,纵身跃入了枯井之中结束了自己的性命!而他对那个男子而言,留着亦是无用,只会教他想起那个女人,故而他决定顺手杀了他。
皇祁福大命大,到底,还是好好地活了下来。
他不能死呀。他还没复仇呢。
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娘亲还是为了那三十条人命。。。。。。不过稍微有些不同的是,皇祁一开始只想着要复仇,可人都是不满足的,等先帝真的死了,他将这天下收入囊中了,这对他而言却也成了舍不得的宝物,这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诅咒,一种执着,他离开这江山的话,当真不知 该怎么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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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还记得自己刚出生时候的光景。
灯光明亮的房间。白茫茫的墙壁,四周挂着沉沉的纱幔,周围团着许多人,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地看着她。笑呵呵地,是那种连眼角皱纹都在笑的笑容,嘴角荡漾的波纹是那么柔美,一直荡啊荡,只要敲到她的心尖上去。。。。。。
不过,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呢。明明自己才是那个被众人围着的小娃儿,怎么眼下看来,自己倒像是在一旁观望着这些的人呀。。。。。。
她皱了皱眉,却发现自己竟然连皱眉都很花费力气。有种莫名的悲哀之感在心里狠狠地发酵,妙妙无力的望着天空,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脑后正在流出一种液体,带着了所有的气力,这是生命在流逝。。。。。。
莫不是自己终于解脱了,怎么还会如此不甘呢?自己明明很用力地想要活着呀!
可最终她还是只能无力地阖上了双眼,再次昏迷了过去。
然而她到底也算是个福大命大的人,并没有死成,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竹屋里,很精致的那种竹屋,有点诡异。视线在屋内扫射了一圈,乌青色的纱帐挽起,高高地从床顶飘逸地洒下,很有一种古典的华丽之感。
床是梨木的!自带着淡淡的自然清新,视线绕过纱帐,看到的是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梳妆的桌台,空空荡荡的桌面摆放只摆放着一面梳妆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一面古铜镜面的镜子!镜子周边的装饰很是古雅,这里不出差错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阁。。。。。。
妙妙微微蹙起眉头,费劲地撑起自己的身子,有种格格不入的怪异感。
捂着发痛的额头走到门口,更怪异的是自己的伤应该非常严重才是,怎么现在全身没有一处伤口,只是身体有些酸软而已。
视线投向门外,外面竟是一个极美的大湖泊,这栋竹屋建立在一个湖中央,四周全是碧绿纯净的湖水。蓝天白云青山环绕,周围的青山岭像绿色的波浪一般,延绵不绝。如此绝妙的美景却惹得妙妙头更痛了;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正疑惑着,身后传来一个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妙妙心口一紧,急急地回头看去,只见迎面走来一个人,一袭白衣胜雪,一步稳如泰山,一眼洞察乾坤,好一个仙风道骨。
“你终于醒了。。。。。。”仙风道骨开口了,眉眼含笑。
妙妙却是一肚子的疑惑。她现在脑子糊涂着呢,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她怎么几乎都忘记了个干净?她心情很是复杂地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我。。。。。。”
“我?。。。。。。我什么我,快回床上去躺着。我可给你养了半个多月的伤了,当真是怕你一不小心又把自己给虚耗了。。。。。。”妙妙一愣,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小老头的语言逻辑太难以琢磨了,不过她倒是听懂了一句。
妙妙的脸色有些怪异。不确定地问小老头:“你说我昏迷了半个多月?”
小老头回望她一眼,点了点头:“十七天哦。”
她竟然已经昏迷了整整十七天?妙妙觉得有些玄乎,当真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才好,整个人比刚才还要迷糊几分。
那小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颇有几分惋惜道:“看样子你的记忆可能也有些受损了。。。。。。”
实际上她的记忆很早就受损了,一直都没好过呢,不过眼下却依旧有种严重的感觉,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挺重要的事情,虽然她本来记住的就不多。却说这厢那小老头忽然对着她叹了口气,妙妙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他,那小老头幽幽道:“你的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你别太伤心。。。。。。”
妙妙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劈!
难怪自己方才一直觉得空空落落的,原来的自己孩子已经没有了么!!
她心中一阵酸楚,整个人越发地糊涂了起来,当真是被这个消息给打击到了,她呆愣愣地看向自己的腹部,不知道自己该摆什么表情才好。其实自己无需这样子的。。。。。。跟着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头,她几乎都要坚定不移地相信这孩子会一直都跟着自己了,却没想到这消息会来的这么措手不及。
孩子呀。。。。。。这孩子还没来得及出世呢。。。。。。
妙妙只觉得面前一黑,整个人身子软软的,竟又倒了下去。
她似是做了个梦。自己坐在一座坟前哭,放声痛哭,哭得肝肠寸断,嗓子喑哑再也发不出声音。然后自己慢慢地倒下,和着地上的泥土和水分,并与之融为一体,最后消失在尘埃里化作了一堆黄图,新坟上开出一朵花,却是黑紫色的。
到底只是做梦罢了。小老头救活了她,似乎便不打算让她轻易死去。
小老头自称是蒙山道人,说自己是一个深不可测空前绝后的世外高人,小老头其实并不老,因着苦心习武修炼,莫名奇妙的他的头发眉毛全白了,平素穿着一身飘飘然的白袍,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到底是个好心的,妙妙在后来的交谈中知晓了,原来自己落下山崖之后失去了方向,走向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山路,却也运气凑巧地碰上这么一个性格怪异的世外高人出门采药,于是他便顺手救下了她。
她昏迷了半个月,小老头养着她,她又伤心失落了三五天,小老头给她餐餐管饱,倒是个真正的好人呀。
妙妙后来才知道他这蒙山道人,武功高深莫测,无论是医术还是毒术,亦或是天算之术,天下之大,都少有人能及。武林之中无人不对他尊敬礼让,但那都是后话了,眼下的小老头看上去真只是一个寻常的小老头罢了。
老头子偶尔还是会心血来潮找她实践一下为师之道,教她一些简单的毒术啊医术之类的,妙妙不笨,学的快,她眼下没事情干心底也发虚,正好需要找件事情做做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故而学得更是特别认真。小老头的脾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古怪呀。。。。。。且妙妙觉得有趣的是竟觉得他似乎还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可真要问他哪里熟悉的话,她却又是无从说起的。
妙妙想,这种生活,过一辈子也不错!平淡如水,温和如风,每日有一个港湾能让任你休憩,便就足矣。妙妙自认还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至少小老头到现在也没有做过任何对她不利的事情,甚至还有些别扭地让她享受到了被人关怀的温暖。
至于那个孩子。。。。。。似乎只要自己想开点,事情便也真的是能就这么过去的,那孩子,至少不用跟着自己受苦了。
妙妙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住了将近一个月,她的病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除去关节部分还是有点小问题,比如说下雨天的时候会隐隐作痛,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
人一旦得到了满足,便是能够心甘情愿地去为人劳心劳力的,小老人很是懒散,又是一个挺自傲的人,自然他有着自傲的本事,妙妙学到东西并不少。妙妙曾试探着提问他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老头子却闭口不语,对她笑得很是内涵。。。。。。
妙妙第一次有人能这么和谐地与她相处,妙妙想着能这样一辈子也不错,有人接纳有人关怀的感觉陌生却是如此的温馨。总之,现在的妙妙生活算得上是极为幸福的,数了夏天过了秋天冬雪融了又是春天。
直到某天,老头子把妙妙叫到跟前,沉声道:“为师我夜观星象,发现北方星斗异变。。。。。。”
妙妙眨眨疑惑:‘然后呢?”
小老头忽然眼神变了变,他咧嘴一笑:“姑娘伤口已然大好,且姑娘尘缘未了,我这清修之地却是留不得姑娘了。”
哦,原来如此,是要将她扫地出门了。
不过自己的伤养好了,确实没有继续呆在这里打扰对方的理由了,况且对方可对她有救命之恩呢,自己继续赖在别人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妙妙便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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