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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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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凌的手一顿。

    而后她笑了一下,说:“等两个月吧,等两个月,我就回去了。”

    到底没有说出准确的时间来。

    但饶是如此,寒崇、寒鹫两兄弟却已经是高兴得了不得了。

    两兄弟伸出手来,“姐姐,你答应我们了,届时一定要回来,我们俩到时候给你接风洗尘!”

    寒凌在他们的脑袋上一人揉了揉,“不错不错,倒从书里学了些义气来,那姐姐回来,便先来找你们。”

    两兄弟高兴极了。寒鹫伸出手来,“说好了说好了,姐姐,我跟哥哥不会耍赖的,我跟你拉勾!”

    小拇指伸出来,勾住寒凌的小指,轻轻地晃了晃。

    “姐姐姐姐,我们说好了!”

    寒凌心里闷闷的。

    但她还是面前地笑了,说,“好,我记住了。我跟你们俩说好了。”

    两兄弟顿时笑了起来,模样高兴极了。

    寒凌却只觉得难过。

    她想,是不是自己太苛刻了呢?不论怎么样,寒崇和寒鹫却是无辜的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唯有一片赤诚的心意罢了。

    但是,一想到寒铭和自己的母亲有了牵扯,她心里却不由自主地产生厌倦的情绪来。

    明明母亲表现得那样爱父亲,但是,又怎么能在转眼之间,就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呢?

    多讽刺啊。

    她送了寒崇、寒鹫离开,等会来的时候,心绪却还不由自主地陷入到对往事的回忆里。越想越难过,越想越难过,最后只好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凌儿,你没事吧?”

    却不想垂花门下,曲明玉却突然现身,扶住了寒凌,有些慌乱地问道。

    寒凌看了看她,而后轻轻地推开了她。

    力道并不重,但却让曲明玉顿时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她借着寒凌用过来的力道往后退了两步,站定了之后方才问道:

    “凌儿,你难道当真不打算认我这个母亲不成?”

    寒凌没有说话。

    过了好半晌,她才苦笑了一下,说:“母亲,我又何曾能不认您呢?不论如何,我身上终归流着您的血。”

    曲明玉闻言一喜,她想上前来,却在下一瞬被寒凌说出口的话定在了原地。

    寒凌说:“就像不论如何,寒崇与寒鹫都是我的弟弟一样。他们身上同样留着您的血,即使我们并不是同一位父亲。你说是么?”

    绵里带刺,曲明玉的面色当即就寒了下来、

    好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寒凌,你说得对极了,不论如何,反正你终归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寒凌笑了一下,那笑里没快乐,只有深沉的意味不明。

    而后她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指了指门外,说道:“母亲,请罢。”

    曲明玉看了她半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对话,早已被暗处的人听了个彻底。
………………………………

第二百一十一章牵扯

    这么大的事情,春风当然不敢自专,于是连忙报给了寒霜。

    寒霜得知此事的到时候也是非常惊讶,但这样的讶然只持续了一会儿,她很快意识到,这将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一个足以将曲明玉打入地狱的机会。

    但她很快从这里面对未来的幻想里挣脱了出来。她沉吟了一下,道:“此事有点奇怪,曲明玉对寒昧的情感众所周知,直到今日众人也认为曲明玉实则也是个痴情种。你去叫人查明白,曲明玉当时为什么会跟寒铭扯在一起,这其中定然有些渊源。”

    寒霜上辈子见多了尔虞我诈,就算是自己查出来的消息,她也未必敢全信。这样过于的谨小慎微未必是件好事,但寒霜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轻易不可改变,而她也认为,这样的习惯,也实在没有改变的必要。

    春风领命,连忙吩咐人再去查这其中的因由去了。

    说起来,到底是上官绣教导出来的人,办事的速度令人啧啧称奇。不过短短三日功夫,寒霜就收到了他们的回复,将曲明玉为什么当时跟寒铭扯在一起的事情弄明白的。

    同时知道的,还有曲明玉也参与到了上官家当年的案子中的事。

    她捏着那信件,手都在抖。

    “真是好极了。”

    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态度。

    当日,寒霜就将这消息告诉了上官绣。

    上官绣捏着信纸看了一会儿,笑了,“难怪承阳王这次明哲保身得这样厉害,曲明玉也没见求到承阳王府上去,原来是怕把他们自己牵扯进来。”

    她点了点桌面,有意想听听寒霜的想法,于是问道:“霜儿,照你看来,应当如何?”

    寒霜沉吟了一下,“此事牵扯开去,倒是又有些要拿着上官家的事相胁陛下的意思了,这事儿分明刚刚结了,若是现今再加进去,对方又偏偏是曲明玉的话,到底有几分是我们在借着此事打压对手的感觉,在今上眼里,恐怕会显得过于有野心了些。”

    上官绣点了点头。

    对曲飞泠的想法,寒霜倒是把握得极准。

    寒霜接着道:“既是如此,那想必只能从曲明玉本身说起了。寒崇两兄弟本来一直被当做寒昧的继承人对待,现今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不妙。”

    上官绣听得满意极了。

    她笑着道:“不错,你分析得对极了。委实让母亲惊讶。”

    她看了看手中的信件,要递给寒霜再看一眼,寒霜却摆了摆手,于是上官绣便将那信件放到火盆里,看着火龙撩起来,把信件吞没了。

    “虽是从曲明玉着手,但若是径直到陛下面前去说起此事,未免也落了下乘。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这是在问寒霜。

    也算是一种考校。

    寒霜笑了一下,手从旁边的茶盏里蘸了一点水,然后在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

    水迹落在桌上上的木质纹理上,停留的时间很短,不过上官绣看清了。于是她笑了一下。

    很快,京中起了谣言。

    “姑娘强,爱爬墙,乱了夫姓与儿纲,东门殿外空一指,绫罗绸缎黄马甲。”

    流言如风起浮萍之末,在京中贵人不知的时候传的沸沸扬扬,等这些流言传入京中贵人的耳中的时候,这些人方才赫然发现,这流言已经制不住了。

    曲飞泠为此大发雷霆,叫了那几个她将黄马甲刺下去的那几个家族的主事者进宫,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查!给我查清楚!到底是谁做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甚至还被人知道了,还传到了百姓的耳朵里,这让我锦绣重臣的形象何存?”

    她气得手都在发抖,“查出来到底是谁!重惩!”

    因着寒浒不问世事,而且寒家刚出了这样的事,寒浒也没脸来见曲飞泠,于是今日是曲明玉到的场。她父亲家中也有御赐的黄马甲,寒家家中也有御赐的黄马甲,而她今日等于是代表两个家族来的。

    她站在底下,捏了捏自己的指尖。

    这个流言,到底说的是不是她呢?

    回去之后她就吩咐柳嬷嬷,速去把这件事查个明白。柳嬷嬷连忙应了是,很快就回了消息。

    “主子,百姓们传来传去,已经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了,老奴找到了时间比较早知道这个谣言的人,据他们说,这里面说的人,和此次要处死的人有些关联……”

    后面的声音低极了。她也已经看出来,这事儿说到底,就是冲着自家主子来的了。

    曲明玉冷哼了一声,桌上的东西通通被她扫了下去。

    她声音有些阴冷。

    “查不出来是谁做的?”

    柳嬷嬷只是摇了摇头,恭敬地站在她旁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曲明玉手指扣着桌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摆了摆手,说:“你下去吧。”

    曲飞泠着人详查此事,各家的管事儿的人回去恐怕也是先从内部整肃起,她是心中本来就揣着事儿,所以才想要知道那流言的真相。但若是这些人查不出来府中的事情,想到从流言入手,也是早晚的事。

    曲明玉扣了扣桌面。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寒凌虽然知道,但曲明玉一直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那么,寒铭么?

    寒铭不久前刚被处死,曲明玉当时没去,根本不想见到他。却不想寒铭明面上没牵扯到承阳王府来,死后却给她使了这样个绊子。

    她咬牙,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生。

    她根本想不到这事儿会跟寒霜和上官绣扯上关系,虽然她们彼此的关系一直不好,但这事儿这样私密,寒霜和上官绣哪儿来的途径知道?所以思来想去,知道这事儿,并有这个动机的,只有寒铭莫属。

    偏偏寒铭前几日已经上了刑场,现在也已经入了土,她连想找人讨个说法都不行。这事儿还传到了曲飞泠的耳朵里!

    简直一笔糊涂账!

    她思来想去,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找谁帮忙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寒铭死了诚然死无对证,但曲明玉捉摸着,若是寒铭闹这么一出,却没留个后手,那也简直辱没了寒铭的智商。只是寒铭的这个后手,到底会是谁呢?

    她从根子上就想岔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可能的人出来。

    没等曲明玉想出个所以然来,曲飞泠却再度叫她入了宫。

    等曲明玉到了宫中,她方才发现,今儿来的唯独自己一个人。旁的家族都没人过来。

    她掩在袖子里的手不免抖了抖。

    曲飞泠把手边的折子批完了,这才抬眼看了看她,挑了一下眉毛。

    “看来你这次委实受苦了,从前入宫来也没见你这么战战兢兢。”

    她抬了手,“坐吧。”

    这倒不像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曲明玉于是坐了下来。只是心中还颇为忐忑。

    “不知陛下今日唤明玉来,所谓何事?”

    勉强将自己的颤音压了下去。

    但曲飞泠多敏锐的一个人?已是听出来了,她道:“你不必心慌,朕先前那些举动,对付的也是寒家人,你姓曲,说到底也是皇族中人,朕还不至于连自己家的小丫头都下手。”

    她说着走了下来,顺便将手边的折子递给了曲明玉,“看看,这是你家那小丫头从前写的政略,倒还有点意思。”

    曲明玉把自己心中的那些不安都压下去,看了两眼,面上终于又露出了个笑容来。

    “陛下说笑了,凌儿还年轻,这些东西都还说的太稚嫩了些,还有的磨呢。”

    曲飞泠道:“虽还不成熟,但对于她现下来说已是不错了。你教了个好女儿。”

    她看着曲明玉手里的折子,看了两眼,道:“虽则她姓寒,但到底身上也还流着皇族的血,朕记得她小时候朕还说给她封个县主,倒是忘了。”

    曲明玉听着曲飞泠对寒凌评价这么高,心里比什么都高兴。“陛下不要抬举她了,得亏她今日不在,不然肯定高兴坏了,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曲飞泠闻言哈哈大笑。

    她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朕也不多说了。这丫头冰雪聪明,先前为了避嫌还躲回家里去了。朕今日唤你来,也不过是说一声,等过两日,寒凌休息好了便让她重新回朝中来罢。朕虽不喜寒家的做派,但也还不至于老眼昏花,有才能的人,朕还是不愿放其离去的。”

    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曲明玉玩玩没有想到曲飞泠今日叫她来竟是为了说此事,她高兴极了,一时竟有些失措。她连忙跪了下去,高呼道:“明玉代凌儿谢过陛下!”

    曲飞泠只是垂眸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唤道:“起来罢。”

    曲明玉同曲飞泠又说了些话,在宫中待了小两个时辰方才回去,因着寒凌的官事得了曲飞泠的话,曲明玉一路都是高兴的。连她先前和寒凌闹不快的事儿都忘了。

    她坐着马车,慢悠悠地回到了寒府。

    她原预备回自己的院子,却不想在经过了主院的时候,寒浒叫住了她。

    “明玉,站住。”
………………………………

第二百一十二章打脸

    曲明玉转过了头。

    寒浒少有的很严肃,周围立着他平素身边最得宠的那些个仆从丫鬟,众星拱月地把他围在中间。倒是没有寒家族中的人。

    这阵仗有些奇怪,曲明玉却也没多想,只是款款地进了院子,行了礼,唤了一声:“父亲。”

    寒浒看着她。

    目光实在有些严肃,曲明玉低着头也能感受到寒浒的目光像强光一样,从头到脚地扫了她一眼,带着无言的审问。

    她心中想:大抵是因为寒浒先前说了想让自己父亲出手的事情,自己也应下了,最终承阳王府却没动静。所以寒浒才想给她个下马威。

    这事儿曲明玉不打算做的时候心里就有准备了,自然也不把这点目光或者言语上的事儿放在眼里。她又不是从前时候的她,因为一点口角就能心慌慌的了。

    所以寒浒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只是规规矩矩地站着,管它气氛尴尬呢。

    寒浒看了她良久,终于动了一下,却是“哼”了一声。

    曲明玉见他出了声,自然也不大可能再静默着装不知道。于是笑了一下,抬起头来道:“是谁惹了父亲?父亲今日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

    寒浒冷笑了一声,拿起手边的卷宗,猛然砸了过来,直指曲明玉的脸上,曲明玉避开一步,装作不知道地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寒浒气急了,没想到她还会躲。手指着地上那卷卷宗,整个手都在抖。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你这样,竟然还敢来我怎么了?”

    曲明玉将那卷宗从地上捡了起来。

    寒浒这是疯魔了不成?竟然发这样大的火。真是不知所谓。

    她不急不缓地将那卷宗拿了起来,慢慢地翻开了。

    却不想才开了两眼,她的面上顿时惨白。

    不为别的,上面写的根本不是她没有在寒家危机时出手这件事,而是明晃晃地写着她和寒铭的不明关系!

    曲明玉快速地翻了两眼。

    这就是寒铭的后手?

    没有闹到宫里去,反而闹到了寒浒这边来了?

    她在心里冷笑。

    这一招可一点都不高明,寒铭现在可是死了,死得透透的,她就算矢口否认,又能有谁来说她的不是?

    曲明玉抬起头。

    她的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满情绪来,只是有些发怔地看着寒浒,面上有少见的柔软与仓皇。

    “……父……父亲,这是怎么一回事?明玉并不知道这件事……谁不知道明玉对寒昧一片痴心,又怎么会……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来……这明摆着是有人想要离间承阳王府和寒府的关系所用的计策啊父亲……到底是谁有这样狠毒的心……竟然连这话都说的出口……”

    她一面说一面轻声啜泣,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对夫家全心全意的女子被人诬陷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她的广袖掩住她的眼睛,眼睛泛红,看起来就像是不堪重负。

    她身后的柳嬷嬷最见不得她难过,她也不管尊敬不尊敬了,向前了一步,扶住了曲明玉,对着上首的寒浒说道:

    “谁不知道我家郡主对寒昧情感深重?谁不知道我家郡主因着寒昧才忍下了这么多年独守寒府的凄冷?现在却有人来说郡主的不是,是瞎了眼了么!”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那些丫鬟仆从,她在曲明玉的身边一直都是大嬷嬷,府中的丫鬟大都怕她,常常只要一眼她们就非常唯恐。她现在自然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去,但在场的众人都是跟着寒浒身边的人,功夫远非府中其他丫鬟仆从可比,在柳嬷嬷这样逼视的眼神里,神情却一变也没有变。

    柳嬷嬷见此计不成,于是立马换了对象,看向了寒浒,但这一次却服了软。

    她道:“寒老族长,我们郡主在府上这么多年,一直内外支撑扶持,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过吧?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难道您一点儿都不知道?现在却要来为难她?究竟是谁在乱嚼舌根子,把您都框进去了!”

    寒浒抬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到底是皇家出来的人,给人扣帽子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

    寒浒抬了抬手,示意身后地丫鬟去曲明玉手中把那卷宗拿了回来。

    曲明玉这个时候也不好说出一个“不是”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卷宗被拿走,心里面恨极了,面上却带了张皇,还有些哭腔。

    “……父亲,您信我,明玉断然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难道父亲看了整整十六年,都只信一个外人的话,却不信明玉么?”

    寒浒笑了一下,“曲明玉,在寒家最危难的时候你都不肯出手,算什么寒家人?”

    他抬眼就看到曲明玉要说话,于是连忙抬了抬手,把曲明玉原本要辩解的话全部打了回去。

    他看向那个拿着卷宗的丫鬟,“念。”

    那丫鬟翻开了卷宗。

    “锦绣正德五月,曲明玉与寒昧会于寒府小花园,寒昧调于曲明玉,曲明玉笑应。”

    曲明玉忍不可忍,“父亲!”

    这些事公然念出来,等于把她的颜面扔在地上使劲儿地踩。她抬眼看向了那个丫鬟,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寒昧,说道:“父亲,此事我没有做过,父亲这样就要定下我的罪名来,不觉得太草率了么!寒家的事,父王不肯出手,明玉又有什么错,父亲要这样来污辱明玉?难道就因为明玉一次的不顺父亲的意思,便再也没有资格做寒家的儿媳了么?”

    她知道寒浒恐怕是对承阳王府当时不出手的事耿耿于怀,于是趁着最快,干脆还是说了出来。而这话里话外,转眼间就把寒浒说到了一个小人的地步,把什么责任都推攘到了寒浒的身上。

    寒浒冷哼了一声。

    他抬了抬手,那丫鬟往后退了一步,恭敬地站到了后面去。

    寒浒的手指向了另外一个人。

    “曲明玉,你想要证据,那我便给你证据。你还记不记得她是谁?”

    那是站在寒浒身后的一个丫鬟,年纪已经很大了。眼角的皱纹非常明显,看起来比柳嬷嬷年岁都要长。

    曲明玉只扫了一眼,“不认识。”

    她身边都是往来无白丁,什么时候去记一个丫鬟的名字?

    寒浒冷笑,“我想你也不认识!”

    他指了指那个丫鬟,“申婆,说说你是谁?”

    那个名唤申婆的婆子颔了颔首,然后往前走了一步,看向了曲明玉。

    她的容貌一点都不漂亮,曲明玉又分辨了两眼,还是没认出来这到底是谁。

    只听那申婆说道:“郡主殿下贵人多忘事,想来恐怕也不记得老奴到底是谁了。老奴曾在寒铭少爷的身边伺候过,正是正德年间的事,那会儿郡主和铭少爷浓情蜜意,甚至还害得一个侍妾差点丢了命。不知道老奴这样说,郡主想起来了没有?”

    申婆说话的时候低眉顺眼,话却一点不客气。

    曲明玉的手颤了一下。

    她想起来了!

    这个婆子,这个婆子!就是当时那个险些被她弄死的人。

    曲明玉和寒铭也算是有过一段浓情蜜意的岁月的,那会儿寒铭还没正式成亲,但是房里的侍妾却是已经有了好些个。当时比较得宠的就是这个申婆。

    申婆那会儿就时常跟在寒铭身边伺候着。曲明玉向来独占的**强烈,见了这一幕,虽然对寒铭也没多重的情义,但心里就是不爽快。就是就因此跟寒铭吵了一架。

    那会儿寒铭对她正是宠在手心里的时候,见她生气了,自然要想办法让她消气,于是就叫了这申婆过来,说是随她发落。

    那会儿曲明玉迷上了玩鞭子,就拿着鞭子打那侍妾,一直到玩累了,才让寒铭自己处理了。寒铭要在她面前挣表现,于是便吩咐人把她拖出去喂狼。

    只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还活着!

    曲明玉想到这里,面上白了一瞬,虽然很快,却完全躲不过一直观察着她的寒浒的眼睛。寒浒猛然一拍桌子,“曲明玉,你还不认罪!”

    曲明玉正值心神不定之时,被寒浒这猛然一声大响吓住了,手不由自主地一抖。她对上了寒浒的目光,终于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去,于是抿了抿唇,轻声唤了一声,“父亲……”

    “事到如今,你还要诡辩不成?!给我跪下!”

    曲明玉抿了抿唇。

    寒浒这是借机发作,否则以他从前,根本不会在众人面前这样侮辱曲明玉。无非就是看着曲明玉和寒家早已离心,既然如此,那这表面上的客套等等,也就全然不必理会了。

    柳嬷嬷见曲明玉被吼,心中急得跟什么似的。她上前一步,“寒老族长,郡主她在寒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求老族长开恩!”

    寒浒冷眼看向了她。

    “主子说话,哪有你开口的份?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来人!把她拖出去!”

    这无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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