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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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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叔叔您好,我是许期。”常父一长串词说下来,对面都安静听完,然后传过来一句沉静的问候。
常父背上又是一凉,尴尬笑道:“啊,许期,跟小镇一起呢?”
许期并没有接茬寒暄:“叔叔方便把夏娇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吗?”
“哦,你们不是朋友?”顿了顿,对面并无回应,常父转而问女儿:“欢欢,说一下夏姑娘电话号码是多少?”
“存在手机里呢、你看看呗!”常许欢指指他手里的手机,然后奇怪问:“爸你要给她打电话吗?”
常父捏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翻出号码念给对面,听筒里清晰穿出拨号声,然后手中的通话便悄无声息地断掉了。
座机第三次响起,罗春华知道十有**还是找自己的,看着电话眼神苦大仇深。
“姐你怎么不接电话?”夏峤奇怪地看她一眼,提起电话,“歪?”
“你找我姐干啥?她认识你吗?咋认识你的?她不想听你电话,你咋惹她生气了?你……”
罗春华一只手把这话唠拔到一边,另一只手捏住听筒抢下来:“是我。”
“师父,我是许期。”
“哦、我现在改名了,你可以直接叫我元君。”
夏峤又凑上来哇哇叫:“这男的谁?居然叫得这么亲密!你说是不是那个渣男!”
罗春华手按住他的下巴把嘴合上然后推远,继续说话:“长话短说。”
“……想给您道歉,”许期语气温和,“常许欢是阿镇的堂妹,她这男朋友、也是我表弟……”
“ummm……”罗春华抬眼看了看夏峤,隐晦地暗示对面:“这个已经与我无关,说起来还是我先动手打了人,我的不是。”
“相遇就是缘分,”许期果然不再提旧账,却也暗示他已经有了她如今的家庭信息,然后邀约她出门:“不如让我们兄弟做东,给您赔个不是?”
罗春华眼盯着夏峤继续暗示那边:“周叔叔说仗势欺人是不对的,我不能仗着有病就无法无天,就让大家生活归于平静吧。”
许期不听她的拒绝,语带笑意循循善诱:“您这是谦虚,徒儿若是当真那就是我们不懂事了,您就当体谅体谅我们小人物的心情?”
“呵说得也有道理,”罗春华败下阵,许期简直是给她“持续性仗势欺人,偶然间良心发现”找了个好借口,想来她短期也是积习难改,听到这么一番话,心里终究是熨帖,也不知不觉间抚平她的戒备,终于哄得罗春华笑着感叹:“你果然是个体贴的乖宝宝呢。”
许期笑得无声,气息声却若有若无传过听筒,果然在最后得到了春华元君的许可:
“那就见一见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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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峤完全体会不到这一通电话里面的机锋,在他姐答应出门的时候,脸色“呱嗒”一下掉到地上。
“干嘛不高兴呢?”罗春华心里清晰照见他的想法,向上伸手摸摸弟弟毛茸茸的脑袋,一句话便稳稳挽回局面:“我告诉她们,疯子伤人也不用负责,敢惹我就给她点厉害瞧瞧,也算她们自食恶果。”
说着小人得志模样叉起腰:“瞧见没?哭着喊着求我给他们个赔罪机会!”
“那我跟你一起去,”夏峤抿紧嘴,突然伸手压着罗春华后脑勺按在胸口,声音闷闷的,“我说过我要保护你。”
‘可是却没有做到。’夏峤心里补上半句,眼眶一热,又瘪瘪嘴努力忍住了。
“有个兄弟帮我打架,而不是天天追着我打,就很知足啦!”罗春华心满意足,挣扎露出半张脸来安慰他,“我最幸福的是咱们能从小感情就这么好~”
“从小,还真没有感情好过。你从小爱告状,哪次不是被你害得我被妈追着打,你从来不吃亏可不是觉得咱们相处得好!”夏峤想了想,泪意顿时消散无踪,把刚刚还珍之重之的人揪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以前一直都惦记等我长高了要找你打回来,结果等我突飞猛进长个头的时候你……不过还好,你回来得正好哇!”
看我正好比你高一头。
刚刚还手足情深的姐弟瞬间进入残杀模式。
夏峤一边捋袖子逼近,罗春华一边摸路后退,夏峤一个飞扑,罗春华迅速开门关门,逃掉前恰到好处的把夏峤小弟拍门上了。
一层房门一层防盗门,夏峤打开两层门追出来时,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峤以为是她手脚麻利跑得快,却没看到罗春华是在两层门中间消失的。
餐厅拐角的门被推开,罗春华从空无一人的侧楼梯间走出来,两道门之间的瞬移,已经被她玩得炉火纯青。
甚至在这短暂时间里还把自己的居家t恤换成一身合适的淑女裙。
这家餐厅离上次众人第一次见面的饭店不远,位于一处大楼内部,环境看起来倒是更适合人数少的小聚。
下午茶时间,餐厅人不是很多,因为座位也不多,客人们皆是低声交谈,耳边流淌着叮叮咚咚的钢琴声,罗春华扫视一周,音乐并不是现场弹奏出来的。
随意找了座位坐下,服务生拿着点单走上前俯身问好:“小姐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
罗春华摸着下巴想了想:“……现在约方便吗?”
从放下电话到在这里坐定,前后不过十分钟,估计他们的预约电话也没她快。
这么看来,生活可不太方便啊……
“很抱歉这位小姐,如果没有预约,恐怕无法为您提供服务了。”服务生声音温和有礼,“本店的位置都是需要事先约定的呢。”
“可是我的朋友跟我约了这里见面,”罗春华手掌撑着脸,“虽然是临时约定的,你居然说这里没有位置?不应该吧?”
罗春华的“不应该”说的是许期不应该做事这样不靠谱,但是服务生却略显紧张的解释:
“抱歉,本店即使有空位也是有约,不如您给您朋友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我没有电话。”这服务生隐隐有防贼的模样对她努力安抚,罗春华弯弯嘴角,眨眨眼萌萌哒看着服务生故意问:“可以在这等一会吗?我不想换地方了。”
“很抱歉。”服务生脸微红,“前台有电话,您可以打给您朋友询问一下情况。”
“那你帮我去看看他们有没有预约吧,许期,或者是常镇。”
估摸一下时间,心理上觉得多磨叽这两分钟以后,许期打电话预约的时间就充裕多了。
也或者是逗服务生的兴致消退了,罗春华收了表情,双目微阖,整颗头懒洋洋的枕在手掌上,“现在大概订好了。”
服务生沉默了一下,没有动。
“嗯?”罗春华诧异了,笑问他:“不信?”
服务生心想真没法信,真是朋友能不知道那俩啥身份,还在这里跟他卖萌求情?
沉默地衡量一番,服务生本着如果是真的绝惹不起的原则,低头向一侧伸出手臂作指引:“许先生在这里有订位置,您请随我来。”
“原来根本不需要查预约呀?”罗春华语气还挺新奇,“他们是早订好了还是常客?”
“许先生是……已经订好了,您请这边。”服务生素质很高,不肯多透露任何一点私人信息,直接把罗春华带到一处低调却更宽敞的位置,问:“请问您现在要点单吗?”
“我要一份点心、一杯果汁。”罗春华经过他走向座位,将他客气一下根本没有打算交出来的点单从他手里抽出来,摇摇晃晃只差个趾高气昂的尾巴:“要快一点给我哦,否则被看见我不等他们来就先吃起来,会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虽然这样说着,却支着脑袋瞬间进入休眠模式,待服务生端来点心,看了看她摇摇欲坠的脑袋,怕她睡昏了碰翻,又端回去了。
许期和常镇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春华元君在支着脸睡觉,模样略可爱。
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锐利和威吓,毫无防备的呈于人前。
常镇突然就起了玩心,将她撑着脸的手臂向一旁一拉,罗春华的脸“duang”的一声闷响瞬间直砸在坚硬的桌面上。
声音传遍餐厅,全场皆惊。
许期:“……”我是谁?我在哪?十分钟之后我还会是我吗?我还能全须全尾在这站着吗?
常镇:“……”听声音,鼻子骨头大概碎了。
一般人不是应该瞬间就能调整好平衡吗?谁能想到这家伙反倒摔得毫无弹性像块石头落地一样!
吓得都没人敢扶。
“你是不是缺心眼?”
脸贴着桌面传出来的声音有点闷,罗春华刚才灵魂脱体进空间去了,她跟普通人的区别就是普通人都是灵魂部分脱体入空间,而她能魂体完全脱离,此时的身体差不多是只有一口气的植物人状态,调整好姿势摆了个小憩模样,被推翻支架后自然就像尸体一样砸下去了。
灵魂归位的一刻,感觉从前脸麻木到后脑勺。
“需要帮您叫救护车吗?”
闯了大祸的两个徒弟吓麻了,反而是刚才说过话的服务生先上前来扶她,听声音觉得很严重,抬起头来后却见她竟是毫发无伤!
服务生看了看桌面,心想还好刚才没把点心放桌上。
否则这漂亮姑娘还不糊满脸点心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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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唉呀师父你可真扛摔啊”
常镇的行动永远比脑子快,手快,嘴也快,一看气氛尴尬马上说句话缓和气氛,补刀效果极佳。
罗春华闻言笑着露出犬齿。
许期头上一排乌鸦飞过。
“师父,我们给你买了新手机,”常镇继续自救,恭敬递上手机盒子,“我们的号码都存上了,下次有事,给我们打电话!”
罗春华懒得理他,转头对服务生说:“麻烦把我的点心和果汁端过来。”
“好的,”服务生转过头又问许期:“两位……”
“就给他们两杯美式咖啡吧。”罗春华在后面微笑。
许期笑笑摆手让服务生离开,上前低头行拱手礼:“弟子许期,见过师父。”
罗春华认真打量来人,第一印象果然并不令人失望。
干净的面容和简约的穿搭,走近前来,认真注视着人的眼眸中笑意盈盈,令人如沐春风。
常镇马上弯腰左掌盖右拳:“弟子常镇,见过师父!”
倒春寒来得总是突然。
罗春华叹气:“小五啊……”
常镇紧张,中规中矩地应声:“弟子在!”
“……其实我从出生到现在才二十多年,你师父我不是从古人活到现在的。”
“刚才那一下我的鼻子也是真的碎了,粉碎,脸下面血流了一桌子你造吗?”
“而且我都成精了,从家里到市中心也是瞬息即到,给你们隔空传句话还用得着借助手机吗?你学了这么久,咋一点慧根也没有呢!”
罗春华语气不严厉,甚至有点诙谐,只是内容着实不是很友善。
常镇也是会经常受特殊语境熏陶的,出身勉强给了这个野兽一点点对危险的直觉,只可惜他仅限于能知道,却不会处理。
多少闻出了不对味儿的这只兽的直接反应只有麻爪儿,下意识就求助的看向许期,许期默然侧着挪半步,把他挡了严实,与罗春华恭恭敬敬地道歉:
“师父,给您准备手机是许期的主意,是弟子蠢钝了,还请师父莫怪!”
“都说了我不是古人,说话其实可以随便点,既然是你们一份心意,就留着给你们联络我用吧。”罗春华摸了摸小心脏,觉得被这小徒弟萌到了,就闲聊玩笑问他:“有这么一个带不动的猪队友,你还跟小二分庭抗礼这么久,很心累吧。”
“师父您既然这么敞亮就好说了,”常镇“嗨”的一声窜出来,一点不在意被鄙视了,激动地问:“师父还会替小七哥操心,这么说是不是要站小七哥这边儿啊?”
“……”罗春华默了一下,心中不平,居然自己被拉着站队,这傻子知不知道谁身份更贵重……
^哼!
轻抚一缕发梢,春华元君的神情很是超然物外:“我觉得我没必要帮三徒弟打二徒弟,毕竟我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不食人间烟火。”
“您好,您要的茶点到了。”
正说话时服务生恰好端着托盘过来,不知是不是有意,不仅把杯盘凑近放到她面前,还重点提醒一句。
“滚。”被取笑的罗春华喉间翻出一个字给他,“怎么那么会选时机插话?”
服务生回以微笑默认,可惜抖机灵却没有逗笑场上另外两个重点目标。
连许期都不能容忍被无名小卒分掉关注,再次摆摆手让这捣蛋的服务生离开,小插曲没有打断常镇的努力游说:
“师父总得有个选择嘛、何况小七哥本身也是真的对师父很信服、心向着师父,您帮他真心会给您丰厚回报啊!师父二十岁,总还有在世的亲人吧?我们会将他们纳入保护范围,大家就是一荣俱荣了您说是不!”
“本君需要在你们之间做什么选择,在师父面前不叫师兄,还真是不放本君在眼里啊。”
罗春华嗓音甜细,措辞虽严厉,却也没有故意压低声线以示威胁意,拿起小钢叉戳起一小块蛋糕吃,神识扫过一直话很少的许期,看着他给了常镇一个警示的眼神。
“徒儿不敢!”
不明不白的常镇委屈巴巴地认错。
“你们是有什么是被我需要的?金钱还是权势?我有家人又如何?威胁我呢?”
罗春华对他的道歉态度冷淡,眼皮都没抬,常镇没应声也没争辩,只老实听训。
她心里冷笑,倒是养的挺听话,便调转矛头去问许期,语气凌厉许多:
“你让本君出来见徒弟原来是让我追随你吗?你有那资格吗?”
许期深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满眼平静,躬身认错:
“弟子知错。”
“你干什么要道歉啊?”常镇语气愣愣的,像是有一簇小火苗,在看到许期低头的时候,一点一点烧起来,瞪眼直直看着罗春华:“惯的你是不?抬举你了,飘的你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许期忽然泛起一身白毛汗,他平时与常镇在一起并不阻止他乱说话,只会在他圆不回来的时候开口帮忙,事后再分析场景该如何说话最合适,只是两人更清楚,有地位怎么说都不算错,所以常镇感谢许期的帮助却从来不长记性。
比起少爷圈里其他人明晃晃的鄙视,许期总是给人极大尊重和真诚,常镇也因此最是服从他,也极度维护他。
所以这一次,连许期本人都拦不住常镇要替他出头的决心。
“太拿你当回事也不行是不是?你就整个高科技再变俩魔术,真以为自己就成仙了啊?你要是真那么牛叉你倒是别一收徒弟全奔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使劲儿啊!一天一天净消遣我们,真当我们乐意哄你玩呢?”
“常镇!”许期厉声喝止,心里隐约的担忧几乎化为实质刮擦他的心,却说不上来担忧的理由。
“常镇,你记得你大师兄叫什么名字吗?”罗春华表情平静。
“苏青岩,怎么了?”前两天刚认识的,常镇答得利索。
“不久之前,苏家有个被绑架撕票的子弟,叫什么知道吗?”
“苏青岩,怎么了?”前两天碰巧知道的事情,常镇奇怪她为什么问起这个。
“你大师兄叫什么?”
“苏青岩,怎么了?”
“那个死了的苏家子弟叫什么?”
“苏青岩啊,怎么了?!你一遍一遍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收你们做徒弟是因为唐明伟想跟你们拉近关系拿我卖人情,换做是我选择,宁愿收那个死了的苏青岩做徒弟,听说他挺聪明,所以我收了一个跟他相同名字的人做大徒弟。”
“你是不是傻,他们怎么一个名字了?大师兄叫苏青岩,苏家小子叫苏青岩,你是不是糊涂了?”
“嗯,迷障了。”罗春华笑笑,将面前的点心全部解决掉,然后拿起果汁喝得咕咚咕咚的。
“其实今天与师弟约师父见面只是为了咱们师徒能亲近一些,并无功利之心。”
许期看着吃得极欢快的小姑娘,心里一团乱麻,只能在她喝完果汁前努力做最后的争取:
“徒弟还知道哪里有美食,师父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带您去?”
“现在啊。”放下杯子,罗春华擦擦嘴回答。
………………………………
191
常镇拉着许期去取车,没走到门口就忍不住吐槽:“我说她就是个骗子,看她被我骂一顿反而老实了,你们就是什么都敢试试,反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罗春华伸手将装过点心的盘子挪到面前翻动着仔细看了一遍,接着盘子便在她手中崩碎成烟尘状,最后粉尘在她手中慢慢凝聚出一块刚刚吃过的糕点。
抟土造人做不到,但是以物造物之法却是熟练的很了。
罗春华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推着糕点一点一点变回盘子,心里却想着常镇无意间带给她关于真实与梦境的警醒:
如今的生活真有点像是在梦里,只是她从没想过自己是做梦,毕竟从死亡到化灵,再到如今在此方小世界一人独大的整个过程,完全是在清醒中无缝连接。
化灵之后她就已经不需要睡觉了,早已经无梦可做,所以她也想不起做梦的事。
但是,她却没想过她完全有可能会被困在幻境当中“做梦”,而这种风险是完全可能存在的。
甚至现在就是困囿于幻境编织的梦境中。
或者大迷障,或者小迷障,无论如何,都是风险。
“大概是,对环境没有安全感,虽然没有证据,却总是害怕……她会来伤害我……”
罗春华自言自语,言语间含糊而过的名字在她心中越发清晰,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带给她的恐惧,逐步转化成“咚咚”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强自按捺下恐惧带来的烦躁,罗春华开始从头捋顺因果,声音沉静地、带着对自己努力的安慰之力:
“常镇和许期陷入迷障而完全不自知,那么我也是非常有可能陷入更缜密的迷障中的,即便不是现在,以后也有这样的风险。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风险呢,因为幻境可以控制我去经历特定的事情,促使我产生某些想法,而我,如今是精神体,思想于我,便是生死存亡的关键!
而且危险不止于此。
如同二十个徒弟陷入的小小迷障一般,体与魂的感官都可以受到操控……那被操控的人是否生活于现实中,其实意义也不大啊……
我如今是否正在被操控呢?
如今事态的发展,相信我还没有被大幻境操控的价值,所以,我是否陷入了某些小迷障当中呢?”
当前的危险只有是否正在被某些“事实”所蒙蔽,带着我走向施障之人所想要的方向,未来可能面对的风险,就说不准了,什么都有可能。
而且自己即使不是正在被迷障操控,也可能正在被监控或是其他什么,毕竟有太多太多的内容,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想到监控这里,罗春华忽然一身白毛汗。
“在此特别鸣谢师父衡官宽容大度见多识广大将之风,”罗春华马上祷告一般碎碎念,“偶弥陀佛,童言无忌,莫怪莫怪……”
为什么想到可能会惹师父生气的时候,会像哄小孩一样的方式去哄师父呢?
罗春华愣了一下,继而失笑:如果师父真的对自己施加了什么迷障,那现在怎么可能会对她产生这么多怀疑呢?
以衡官行事方式来看,完全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好在见多识广,所以即便惹了麻烦,不撞到她手里也会懒的计较,相比来说,她对这几个眼皮子底下的徒弟真的是很宽容善良了。
所以……
罗春华眼神放空半晌。
所以,趁衡官看不见自己的时候默默成长,在她翻脸无情的时候,有一战自保之力?
“可是……如果没有衡官,我不就直接死在金童手里了么……”
没等她想清楚许期已经回来了,身边没有常镇。
“师父,车子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罗春华对着他努力表现善意的脸回以微笑:“好啊。”
往事已矣,来者可追,这样潜在的危险必须有所防范,既然不想陷入别人设的迷障,自然是要将迷惑人的本事练到极致,在没有遇到危险之前,不断努力变得强悍。
如果有一天真的要被师父撕了,认命而已,反正原本命也不好,师父已经在生命之外给自己一次很美丽的经历了。
“师父很开心吗?”许期问。
“是啊,突然寻到生活目标觉得很开心。”罗春华笑答,愉悦的情绪十分真实,“叫我元君就可以了,我现在的名字叫夏元君。”
罗春华看着许期笑得极其开心,许期被这平易近人的笑容晃得心慌,他心里也被常镇误打误撞的几句话说得心动,心里突然就想到也许常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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