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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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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出来吧!”了然的声音高了些许,一个老妇人推门进来,一身墨服,黑纱掩面,寻冬心中一惊,九娘一直躲在门外,可是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老妇人随意坐在了然身边,“了然依旧如此聪明!”她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欣慰,一双深沉的眸子,混乱之中却透着些许精光。
了然恭恭敬敬为黑衣老人倒了杯茶水,声音轻柔了几分,没了方才的生硬,“九娘,您为何如此?寻冬是不会骗人的,她才想到自己原来忽略了那个掌握着冥殿影阁大权的老人。
九娘,对了然亲同父母,一直教导她,当然,她交给她的还有,仇恨!
“然儿,你心太软了,早就告诉你了,如此下去会被自己害到的,怎么,你就是不听哪?才出宫就被人行刺……这种事,就是要杀伐果决!”
“了然,不要忘记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九娘的声音略带着悲恸。
了然低眉不语。
原来是九娘派的人,这样一切便说通了。
……
抚琴阁里,小之知秋不安的渡步……咬牙看着外面的天色,越加不安,寻冬也是坐在桌边,眉头深锁。
“怎么办?小姐还没回来,最近经常遇到杀手,真要出意外怎么办?”
知秋焦急的朝寻冬咋呼:“对啊,寻冬,你也说句话啊,王妃身手不好,真要单独碰上杀手怎么办?而且最近的杀手出现那么频繁,王爷都担心得要命,现在还没回来,他没准就来这里找人了。”
这几日,北安澜很是担心了然,生怕再出现什么变故。
寻冬冷硬的坐着,瞪了知秋一眼,“既然知道危险,为什么还要听话把我支开,要不然我偷偷跟在后面保护也行啊?”
知秋呐呐的低头,支支吾吾:“王妃说她就是料到会这样才会把你支开的,有些时候,她都会自己消失一天的,她说有些事你们跟着,不方便!”
“去了哪里?”
知秋皆低下头,低低的应着,“不知道,小姐从来不让人跟着的!”
寻冬无奈的叹气,这两人也太老实了……这么复杂的情况之下,真要出什么意外可不得了,这了然今日功力大减,独自一人就根本应付不了。
“可是小姐答应了我,说天黑之前会回来的。”知秋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担心……太阳已经下了一半。
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丰城这么大,上哪去找她的身影……
正在这时侯,官府的管事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知秋姑娘,王爷在外面,说是要来看看小姐,这可怎么办?”
“什么?”知秋惊呼一声……
“我真是乌鸦嘴!”真是想什么是什么,这王爷还真的来了……
“寻冬,你先去拖着啊”
“愚蠢,小姐既然答应了天黑之前回来就会回来,现在没回来准是出事了,这事当然要告知王爷,只有王爷才能尽快找到她。还有零,你通知芙蓉阁,所有人全部出动,去找小姐!”无名喝着,冷静的指挥,那沉稳的气度,仿佛是天生的号领者,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说完起身向外走,知秋和零纳闷着,互心有余悸的看了眼,也赶紧出去……现今,就算是满园的芬芳都无人欣赏,幽幽闪着油尽灯枯的微光……
城北,一个破破烂烂的宅子里。
满园花开的正盛,纵使杂草丛生,芳香依旧,却徒留她一人,独自品尝着苦涩莫名的痛……
了然痴痴地看着这梦中出现的熟悉的景,并未落泪,她早就学会不哭……就算她哭瞎眼睛,她的亲人都不会回来……
静静地立在庭院中,任凭浓密的叶子打在自己的身上,脸颊被刮得通红一片,浓密的绿叶,似刀刃一刀一刀地在她脸上割着,她已不在乎,或者说没感觉。她心已冷的麻木,也疼得麻木,丝毫不觉的这冷风有多逼人……常年笑意盈盈的脸上空洞飘渺,绝色的容颜少了狡黠灵慧,更显死寂……
今天是祭日,是她的母亲死去的日子,这么多年,她唯独记得的场景……
一个想起就疼的地方……
了然空洞的笑了……破碎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庭院幽幽地盘旋……被无情的风儿掩盖,虚无而短暂……
她已经呆了一天了,怀念着记忆中母亲的音容笑貌,就怕时间推移,她会忘记……最后连母亲长什么样子都忘记……
为什么那些人要如此逼迫自己的母亲,对着一个弱女子,他们则能下手!了然手握成拳,她本来可以幸福长大的。
“我一定要报仇,您一生付出了那么多,有些人却恩将仇报,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一个……”
“母亲,您的名誉,了然倾尽一生所能,也会帮你恢复!”
树叶随风舞动,和园中的花相互映辉,美的如梦如幻,同样的,盛夏的风带着些温热,可是,她却手脚冰冷。
知秋该急了吧……天色沉了下来,四周一片昏暗……也就今天,才会发觉,时间过得飞快,在指缝中悄悄溜走,想留着,却徒留一手寂寞和空虚……
………………………………
第九十六章 牵出过往
好冷!了然搓搓自己脸颊,快步地往官府方向而去,风刮得她的脸颊,不知为何?天气说变就变,噼里啪啦的雨点说砸便砸下来,夹杂着丝丝凉意,为了怕人认出,她就披了一件普通的单衣,那料天色如此善变,她在夜色中冷得发抖……
真的好冷!了然懊恼地想着,感受着冰凉的雨点无情面的打在自己的身上,了然只想快些回去。
或是因为下雨的缘故,路上几乎不见行人,雨水砸在地面上溅起的声音格外清脆,了然拢了拢已经湿透的衣衫,透着清凉。
突而,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进她耳朵,了然一惊,赶忙闪进暗处……最近的王府,不管是她还是北安澜,都经常遭遇杀手围攻,还是小心为好……
了然蹲下身子,呼出一口气,一阵马蹄声近,了然小心翼翼地看着越来越清晰的人影……
领头的男子,白马青衣,俊逸潇洒,任凭雨水砸在他的脸上,润泽的脸上全是一片着急,阴沉一片,担忧和怒气在他周围隔绝一层空间,更显得他清冷阴沉极了……
那不是……
“王爷……”了然心中一喜……赶忙站起来,想起来,蹲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了,脚有些麻了,竟然都不动,生生地跌了一跤,泥泞坚硬的地面触及她的手和脸,带着尖锐的疼……
白马一阵长啸,急奔的速度被突然勒住,不爱控制地扬起头,四蹄踏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
“了然……”北安澜听见那声微弱的喊声,接而见她跌倒,心顿时拧了起来,赶紧飞身下马,狂奔过去,而他身后的骑兵也全部停了下来,由如风带领,静静地立着等待……
了然想笑,却挤不出笑意来,没想到自己孤身多年,却也值得有人为自己如此焦急,此刻她忽然觉得心里满满的……
“了然……”北安澜扶起她,触到是那又冰冷的小手,大吃一惊,赶紧脱下自己的披风,紧紧地裹着她,又拿出斗笠为她戴好,“受伤了吗?伤到哪里了?”
从没见过她如此狼狈的一面,头发被冷风吹得凌乱,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而嘴唇却白得吓人,浑身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如破碎的婴孩,就是在宫中被人为难,也没见她如此狼狈……首先想到是她是否受伤了……
“冷……”披风上的体温让她身子袭过一阵暖流,惨白的唇依稀只能吐出这么一个字……
北安澜赶紧把她抱起来,快步向白马走去,眼中的担忧和心疼,在风雨之中透出幽幽的光芒,深浓沉挚,“别害怕,我们马上回家!”
抱着她上马,了然的意识已在昏沉之中,北安澜拉过披风,连头一起紧紧裹着她,阻止风雪再次凌虐她细嫩的皮肤,……这厚厚的披风却遮不住自己的隐痛和担心……连同他的心,对她的一颦一笑,遮不住。
“王爷,王妃不要紧么?”如风问。
“没事,去通知知秋寻冬,说王妃找到了,马上回府!”北安澜往后大喝一声,双脚一夹马肚,飞快地向定北王府而去……
急促的马蹄在风雨中奔驰着,如同他的心……
白色的骏马步伐轻盈俐落,转瞬间,白驹倏忽飞掠而过,立即不见踪影,仅剩长长的一道蹄印在后方蜿蜒。
一回到府,北安澜就喝令王府的丫鬟浅儿赶紧在西厢备好热水,他抱着了然紧步向西厢而去,一回到房间就赶紧把她放到床上去……一手抓过棉被,紧紧地围着她,试图温暖她的身子……接而又亲息把外室的暖炉搬进来……
床上的了然依然冷得发颤,北安澜不禁怀疑,为何她如此怕冷,盛夏的天气就算降温也不至于如此冰寒……平常人,会如此怕冷吗?或许是被雨淋着了吧……
北安澜不知,了然经久生活在荒岭那种阴寒潮湿之地,本身怕冷。
“王爷,热水备好了。”浅儿进来,福福身子,低声告知,“要服侍王妃入浴吗?”
“去,和如风说一声,把东庭中那三只千年人参去熬汤,好了之后马上给我送过来……”
“是……”浅儿悄悄地退了出来。
了然身子已暖和一点,温暖的气息让她游离的神智一点一滴地回笼,不再是毫无知觉,唇上开始一点血气,西厢中的暖炉,楚景沐额上已是热汗淋漓,了然睁开眼眸,正好看见他正在解她的方便衣襟……
“王爷,你在干什么?”她慌了,双手抓着衣襟,杏眼全是不解……
北安澜见她清醒,不由得蹙眉,刚想大骂几声,又见她楚楚可怜的脸庞,双手不是冰冻得吓人,微有不舍,不是薄斥,“你疯了吗?自己一个人出去,下那么大的雨,不知道避一下啊……”
心中一暖,了然轻轻地笑着,并不答话,北安澜被她一笑,微怔……不是平常暖暖的笑,又似平常暖暖的笑,可感觉上就是不一样。
初闻她消失一天的消息,他清楚地记得心底某根紧绷的弦断了……那清晰的疼在心底划下痕迹……担心,彷徨、心慌……所有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在心底清清楚楚地交错……
那是一种不可言喻的惊慌,一瞬间他措手不及,就怕这个被他珍宠的人出了什么意外,那是他无法承受的痛……
第一次那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泥足深陷……爱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子由始至终他都看不透……却阻止不了那颗沦陷的心……也不想阻止,任她在心口划下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水快凉了,赶快去泡一下,身子会好点。”北安澜固执地扒开她的手,坚持不懈地解着她衣扣……
“等一下……”了然惊慌了,苍白的脸色浮上一抹血色……
“了然,我们是注定夫妻……”北安澜停下手,深深地望着她清灵的眼,在她眼眸中,至少他可以肯定这一刻的她眼中有他的倒影……
“北安澜……”绿芙愣愣地看着他俊逸的脸,仔细地口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彷徨的心慌和喜悦……
注定的夫妻……多亲密的一个词,定亲可终究还未成亲,她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们会是夫妻吗?
“那个,还是让丫鬟来吧……”
北安澜当她害羞,也未反驳,叫了声:“浅儿!”守在门口的浅儿立刻推门进来,北安澜吩咐好,便阖门而去。
了然看着北安澜消失的背影,垂下双眸……
暖和的热水冒着袅袅的白烟,在空气中泛着薄薄的烟雾,一切都是那样朦胧不清,如秋天的清晨迷雾,层层阻隔世人窥探的眼光。
浴桶里,水面上漂浮着撒干的玫瑰花瓣,在热水的浸泡下散发着迷人的清香,一丝一缕地飘溢在房间中。了然的身子因为热水的浸泡,阵阵暖流袭过心田,不似初时那般寒着冷,她坐在浴桶里任热水充斥着她冰冷的手脚……
梳洗完毕,了然便沉沉睡下。
次日,北安澜一早来到西厢,了然已经醒了,“怎么样了?”他走到床边,为了然扯扯被角。
“好多了……阿嚏…”话还没说完,了然便打了个清脆的喷嚏。
“你看看你,还是着凉了……”北安澜的声音里掩不住浓浓的担忧。
了然转了转话题,“王爷,你不问我去哪里了吗?”了然定了定心思,看着坐在一旁的楚景沐,不禁出口问。
“我问你会回答吗?”
了然一笑,并不表态,棉被底下的身子紧紧地感受着她需要的温度,垂下眼眸,把一切颜色阻挡在外……是啊,反正她也不会说,他问不问又能怎样呢?
“如果是假话,本王宁可不问。”北安澜叹了口气,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意味深长地说:“了然,我希望有一天,你能主动和我说出一切。”
北安澜回到前厅,小之寻冬和知秋都已经赶来了,不用他担心,那两个丫头简直能把绿芙服侍得如废人一般,没什么他可担心……可是如此令他担心的夜,他甚至不敢走进前厅……
如风已在书房等待,安安静静地站着,见他进来,赶忙行礼……
“王妃今天去了哪里?”北安澜坐到书桌后,沉声问……
“王爷……王妃她今天一大清早就进了一座荒废已久府邸,一直呆到傍晚……而且……”惊雷有点支支吾吾……奉命在暗中保护王妃,他知道王爷的意思是让他监视王妃的一切,可平常有小之和知秋,他总是没办法靠近,很快就不见他们的身影,可今天却清清楚楚地看到……
“一个人呆了一天?王妃在里边干什么?!”北安澜问。
惊雷摇头,“属下怕王妃发现,不敢跟进去,只在外面等着,不知道王妃都做了些什么!”
北安澜沉寂的听着,一言不发……
“王爷,……”惊雷脸色不善地看着他,上前一步,“属下查过,那座府邸十年前是天师于大人的家!”
“天师?!”北安澜心中一凛。
………………………………
第九十七章 买凶杀人
天师?这个成为北安澜并不陌生。
在十几年之前,北辰一直设有此官位,传说中的天师,上达天命,下传鬼怪,是极其崇高的存在,甚至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要说北安澜,他绝不会相信什么鬼怪,简直荒谬!
只是,了然去那种地方干什么?!竟然一呆就是一天,这让他不觉心中生疑。
天师之位代代相传,为何十几年前忽然消逝,北安澜无从知晓,他只知道,前任天师是个女子,乃是近乎神的存在,却不知为何,被百姓当成巫女下狱,从那之后,便销声匿迹。难道说,了然跟这于天师有什么关联?北安澜暗自揣度。
“惊雷,你速速去查王妃的身世?还有,十几年前于天师入狱事件的始末……都要给我一一挖出来!”北安澜沉着声音,为这清爽的天气增添了一丝冷意。
“是!”注意到北安澜面色阴沉,惊雷很少见北安澜脸色如此的严厉。
定北王府,西厢内,了然躺在床上一脸的无奈,自己不就是被雨淋了一下吗?至于搞得天天卧在床上,就如病入膏肓一般。
“小姐,你怎么又起来了,说了好好休息,你要什么喊我就好了呀!”见了然下床,知秋急忙拿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她可不想让了然再有什么闪失,前几天老是找不着人,她已经悔得肠子都绿了,加上,还被某人骂了好几遍!她就更不会忘记了……
“已经没什么事了……”了然笑她大惊小怪,“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和寻冬说话,你们俩闹别扭了?!”这几日,了然虽是卧病在床,但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尤其知秋,她只要是碰上寻冬的事,从来都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小姐还真是……知秋一时语塞!还不是因为她偷偷放了然一个人出去的事,只两个人,一语不合,就抓把起来了,这都还几天了。
“小姐,没事!有些人小心眼而已!”知秋说罢,不经意的朝门外看看,寻冬正守在门口,像座石像。
了然“噗嗤…”笑了,这两个人,平时吵吵闹闹,她早就看出来二人的关系不一般了,现今看来,简直是对欢喜冤家。
“小姐,你笑什么……”知秋被了然笑的,心中瞬间没底了,闹了个大红脸。她扭过头,再也不敢看寻冬了,但是,心中有些东西再默默的变化着。
好一会儿,知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喳喳呼呼:“小姐,忘记说了,前几日小姐遇刺事件,并非太子所谓,经过影阁暗中调查,幕后黑手竟是那个鲜于凤鸣!”一说到凤鸣,知秋简直是狠的牙根痒痒!
是她?!怪不得,她一直觉得不对劲,从宫宴上,她便觉得北明允是不会杀自己的,若是鲜于凤鸣,那一切便能讲通了。
“还有……”知秋见了然深思,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
“说。”见知秋一副为难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必定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小姐,冥殿刚刚接到一任务,说是有人要买你的项上人头……”知秋靠在了然身边,声音有些小,随即有愤慨道,“小姐,让我派人去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一个人是个小事,只是她身后的整个鲜于族势力不容小觑,怕是她一个人,便会挑起纷争,这就不划算了。
了然端起桌边的温热的茶水,小酌一口,冰冷的脸上划过满满的笑意,“哈哈,敢再我的地盘上买我的人头……这凤鸣还真是死心不改啊!她出多少银子……”了然笑的张狂,都是这个北安澜,到处沾花惹草!
多少银子?!知秋愣了,她英明的小姐这是怎么了,淋雨淋傻了吧!到都要架到脖子上了,现在是关心银子的时候吗?
“小姐,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这任务冥殿没有接。”平常嘻嘻闹闹的知秋忽的一本正经起来,这让了然好生不习惯。
了然拉过知秋坐在自己身边,忍俊不禁道:“白白送进门的银子为什么不要!再说,你当小姐我是纸糊的呀!”听出来知秋对自己的关心,了然的声音多了几分轻柔,知秋这丫头,表面上虽没什么正行,却是最有心的一个。
“那也不行!”知秋态度依旧坚决。
这丫头今天怎么就那么可爱,了然开心的笑道:“这单生意,就算我们冥殿不接,她们还是会另找他人的,与其防着他人,都不如我们自己接下,不仅多了几分安全,还能得到不少银子,何乐而不为?!”了然眉毛一挑,眉间掩不住哦的狡黠。
“原来是这样!小姐好厉害!”知秋看着了然,眼神中满是崇拜,泛着亮光,她一把抓住了然,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对于知秋过分的热情,了然险些招架不住:这丫头,不是我聪明,明明是你傻好不好?默默的,了然撇嘴。
“这下来,我们还有几十万的银票可以赚,小姐,太好了!”知秋激动的难以自已,转着圈跑到门口,一把拉过寻冬,将二人冷战的事,瞬间抛到一边。
了然没有理会二人,心想着方才知秋的话,几十万?!这鲜于凤鸣,还真是舍得下本呀!看来此次,她是下定决心除掉自己了。
……
霁清轩,东厢房。
还未靠近,就已闻到瓷器落地清脆的响声,夹杂着某人的怒火,弥漫在空中,卷起丝丝紧张的气息,怪不得今日无人敢靠近。
“这群废物,那么多人竟然都没能得手,我养着他们干什么?!”鲜于凤鸣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男子,一旁的丫鬟翠云吓得小脸惨白,瑟瑟发抖。昨日,听人禀告,官了然竟然住进了定北王府,这个消息简直让她怒火中烧。
“公主息怒,我已经花钱雇好了杀手,冥殿作为神秘的杀手组织,绝对万无一失,公主就放心吧!”地上的男子语气坚定,他可是调查好了的,冥殿作为新出现的杀手组织,从无失手!
“冥殿?!”鲜于凤鸣显然是头次听说这个名字,带着些迟疑,“若是此次再不成功,你就给我滚回鲜于去!”
凤鸣前所未有的认真,她感觉胜负就在这一次了,不然,她就没有机会了,永远都不会有……隐隐的她的心中泛着微微的颤抖,那是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男子行礼,起身,便离开了。
了然在定北王府呆了几日,觉得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北安澜时不时便会来西厢,跟之前相比,现在的北安澜似乎变了,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暖人的温度,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知秋一早进门就见了然在收拾东西,那架势感觉就跟离家出走一般。
“还能干什么?!回去!”了然干脆的道,这丫头还真是适应力强的很,走到哪儿玩到哪,短短几日,整个定北王府怕是没有人不认识她,就连如风惊雷他们见了她都会小心翼翼的叫一声“知秋姑娘!”这丫头,八成是乐不思蜀了吧!
不再理会叽叽喳喳的知秋,了然将东西收拾好,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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