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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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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稳稳坐在右边的首位上,双眼亦是满是着迷地看着中央舞动的妖冶,阵阵暗香随着绸缎舞动迎面而来,他似乎很沉醉。满是一杯,一饮而尽,俊逸过人的脸颊亦浮动朵朵红晕。
心底冷笑连连,他知道,主位上,一道阴鸷的视线一直有意无意地扫过他,那介传闻中残侫的王爷似乎对他的臣服还不是很相信。
暗香送,酒香盈,大殿一牌靡离之音。
仇恨,在歌舞升平更显隐晦和浮动,这多年来,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捣蛋的少年,而是个统领千军万马的兵马大帅了。
主位上北明允唇角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个弧度,一又阴戾的眼眸流连上一个个妖娆的身姿上,随着彩带,眸光亦四溢。可细看,方觉得,眼底一片阴寒,全无迷恋之色。他虽残暴,却从来不好色,对他而言,江山比美人更可爱。
众人皆醉我独醒,正场宴会上,只有两个清醒的人。一个冷峻,一个残侫。
“萧将军,对本太子安排的可满意?”低沉的声音夹着笑意从主位上飘了过来,北明允仅是扫过萧然,状似无意地问。
“满意极了!为了在下,王爷如此劳师动众,萧然实在有点过意不去呢。”
“此乃本太子的诚意,这些可都是本太子府中最受宠的歌姬,将军要是喜欢,挑挑有没中意的,算是本太子的回礼。”无温的声音夹着冷冽。
美人计,向来是权势之争中最惑敌的一招,可用在谁身上因人而异。对一个沙场将军用这招?在此排的相国有眯讶异,北明允极少用上美人计,且用在萧然身上……
他瞥了一眼对面的萧然,见他眼光迷离,微红,心中淡淡怪异着……
“对谢太子美意,萧然恭敬不如从命!”喜色掠过萧然的眸子,迷恋的眼眸更为痴迷。
“哈哈……”一阵高亢的笑场而起,他笑,底下一帮大臣顿时从刚刚的迷离**中清醒过来,心惊肉跳地看看他,又看看眼光痴迷的萧然,猜不出他们之是发生了什么。
一阵心惊胆颤之后,众人又回复了刚刚的歌天酒地,依然尽情地享受着歌姬妖娆的身子,一切都那样平静。
意外,突起。
舞动的歌姬中,不拘一格柔弱的身影绸缎旋转之际,脚下一扭,倏然倒地,一声闷响过后,丝竹停了,彩衣亦不在飘飞。如要突飞的彩蝶翩翩坠地,丝绸如春日出版社水涟漪,铺洒一地。
全场寂静,歌姬都跪齐刷刷跪了一地,趴在地上,香汗淋漓……
因惧怕太子的残侫,她们跪在地上,生生忍着痛楚,不敢起身。
方才不知是谁像中间丢了果皮,那名倒地的舞姬就是因此才倒地。
北明允阴鸷的眼眸眯起,平时因府里有侍女犯错,他都往死里整,更何况是在如此隆重的场合。
“来人啊!”一场阴郁的大喝,残酷的脸阴霾异常,在风吹过,烛光半暗半明,更显得他阴森恐怖,阴鸷地看着那名倒地的歌姬。
那声高喝如沉铁沉下歌姬们的心口,那名倒下的更是浑身颤抖,如秋风落叶,生命在那位的眼中如蝼蚁低贱,如草芥更卑微。
“把她拖出去砍了!”手指冰冷地指着地上那娇小的身影,无情地道。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啊……”沙哑得有点打颤的声音,身子瑟瑟发抖。
北明允充耳不闻,带着残忍和笑意看着哭着求饶的她被拖出去,浅蓝的绸缎冰冷地被她主人在挣扎时遗留在地上,悲哀而无奈。
大臣们都不敢说话,穆风亦和他们一样,垂下头,对这一幕漠不关心,低眉顺眼。
“继续!”
一声暴喝,片刻,丝竹起,彩衣舞,酒香依旧。
萧然垂下的眸子,闪着幽冷的寒芒,仰首,一杯酒灌进腹中,微微有点寒意。
眼光又痴迷地望向那片舞动的妖娆。
一切依然在继续,仇恨在继续,外庭的风声依旧继续。
这日,了然一早便起身,她该进宫了,出来那么长时间,怕是有心人会拿此大做文章。知秋也欢欢喜喜的收拾好,她要陪着了然一同进宫,终于如愿以偿了。
行至半路,了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赶车的寻冬。
了然下车,径直走进了不远处的小园子。这小园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每到夏季芳香满园,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在此驻足。
进入园子,了然娇美的秀颜上,看的不是景,而是来来往往的人……在搜寻着记忆中熟悉的身影,她微笑着,虽急切,却不慌乱,一张一张地分辨……
小时候,她和穆远一到夏天就会开始往这里跑,天天都会玩到肚子饿才想起回家,穆远是与母亲交好的穆大人之子,话说,二人还差点被指腹为婚。可是,自从自己家人被满门抄斩,就连穆大人也因为进言,遭到连累……
若是穆远还在,他会不会来这里?
“小姐,天色不早了,是否该继续动身了?”知秋见她失神,抬头看看天色,出声道。
“回去吧!”轻轻地说声,有着无奈和心酸,还在这里干什么那,不过是徒增伤感,了然轻嘲自己。
“哎呦!这是谁家的千金小姐,怎么如此面生呢?”一声猥琐之音透过层层飘雪,传入她耳,了然秀眉微蹙,伞略高,就看见迎面说话之人。是青年之人,油光满面,一身丝绸锦衣包裹不住那层肥肉,或是享乐久了,脸上的肌肉有少许松弛,眼神轻佻,此时似是看中猎物般,紧紧地盯着了然秀雅的脸。
他旁边站着几名同样是穿着考究的公子,她幼时经常陪刘廷参加宫宴,自然看得出来这群人是官宦之后,特别是说话的男子,腰间还佩戴着一块古玉,羊脂血玉,不是一般的官家人能佩戴,可见身份尊贵。
“小姐,是赵国舅。”知秋上前,韩国舅好色之名,京师皆知,看来是遇上麻烦了。
了然暗道不好,本想绕道,却被他紧紧掐着手臂,顿时不悦地甩来,“放手!”
“呀,还蛮泼辣的嘛,越对胃口了,知道我是谁么?是韩国舅……”炫耀的声音引得旁边一阵哈哈大笑。
“没想到,在丰城还有此等美女在,看看……这生气的脸,也是此般标致。”又是一声轻佻的笑语。
“国舅爷,麻烦让个道可以么,天色不早了,我们小姐赶着进宫!”知秋的语气不善,竟敢当着她的面调戏自家小姐,若不是人多,她立马废了他!
“进宫,进什么宫?!一个小丫鬟,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另外一个公子挥手怒道,转而谄媚地献言,“国舅爷,不如咱们请这位小姐到府上喝一杯怎么样?”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了然看着就心生恶心,赵国舅……恨意瞬间闪过……压制着自己窜上的怒气……
随行的侍卫刚想报出定北王妃的名号,却被了然拦住……不能让赵府和定北王府挂上钩,本来就复杂不明的情况不能更加模糊……
电光火石之间,竟想不到可以脱困之法……了然暗恼。
“小姐,请问芳名,国舅爷请你喝一杯去,走走走……”胖嘟嘟的手随着说话间就神了过来,了然闪过。
“国舅爷,你横行霸道惯了,连北辰的律法都忘了吗?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可真替皇亲国戚为良民百姓做了个好榜样。”了然怒道,轻轻地讽刺。
“你……”国舅当场就涨红了脸,胖嘟嘟的脸扭曲起来,眼神狠光掠过,“敬酒不吃吃罚酒。”扬手一巴掌就往了然的脸上刮去。
知秋正欲动手,突而一阵狂风而过,只听见国舅爷一阵闷哼,身体随之后倒,他身后的几名公子反射性地退开,倒在冰冷的雪地上,如杀猪般大叫起来……
了然转头,睁大了眼眸……雪白的脸颊上一片激动,随之想到众目睽睽之下,生生忍住了眼中的泪意。
迎雪而立的是一名气势凌人的男子,英俊得有点过份,白衣飘飘,眼如闪电凌厉,身如泰山稳重,明明看似是温文尔雅的俊公子,浑身却带着逼人的威严气势,如铁坚硬,如剑锋利,站在那里,顶天立地,坚毅不屈。
“滚!”硬生生地吞出一个字,如冰寒人。
“萧……然!”赵庭认出来人,颤抖地喊着,被旁边的人扶起,气红了眼,狠狠地道:“又是你坏我的好事,等着瞧!”
一个又字道明萧然不止一次撞见他的好事了。
赵庭愤愤地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萧然随意地扫了了然一眼,不解她眼中激动和泪痕,转身就走。
“穆远,你又要丢下我,对不对?”再次听到自己原来的名字,萧然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转身,眼中冷芒瞬闪,身影一飘,直至了然面前,一手出其不意地掐住她的咽喉。
语气冰冷,“你是谁?!”
………………………………
第一百零一章 你是然儿
手中的锦帕飘落在地,了然仰着头,微热的风掠过在脸上,使人越加烦躁。
一旁的侍卫纷纷拔剑,寒光顿闪,只听见兵刃和兵鞘摩擦之音,惊得遗留下的百姓纷纷往外面而逃。
“你们……先走。”颈上的力道不大,了然冷然出口。
“小姐!”众侍卫慌了手脚,均惊恐地看着她,没人敢离开,拔剑对峙着。知秋亦是呆住,今日的小姐有些反常。
“出去,我不会有事的。”了然愣愣地看着男子冰冷的眼和脸,绽开笑容,萧然一震,坚毅的脸有丝松动,手劲不免一松,但还是掐在她喉咙之上。
侍卫们面面相觑,对视了片刻,皆听命慢慢地退出了园子,有几名还甚不发那个心地回头观看……
“知秋,你也退下!”
“这……”听出了然得语气严肃,知秋踌躇不定,生怕把了然留下,会出什么不测。可是一想到,方才多亏了人家出手,看来也不是坏人,知秋放心了几分,终于,离开。
暖风浮动,夹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团团飘散不去,笼罩着这一片美景。
“小哥哥,你还是爱欺负人,掐得我好疼啊!”了然撒娇地出声,萧然似被烫到一样,手立马就放开,俊秀的脸一片惊吓,久久才回过神来。
冰冷的脸破了个角落,顿显暖色,喜悦从四面八方地涌来,胀满了整个心房。双手颤抖地抓着她的肩膀,语气急切,俊朗的脸因激动而浮现红晕,“你叫我……什么?”
扑哧一笑,夺取满园景色,了然含泪笑语:“小哥哥,你的脸怎么一点也没变啊,倒是脾气,变了好多,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是然儿……”萧然激动得手尖颤抖,顺着肩膀细细地抚上她的脸颊,那眉那眼,皆是他熟悉的柔和和温婉。一把抱过她,狠狠地拽在怀里,“还活着……我以为你们都死了……原来还活着,感谢老天!小时候得跟屁虫还活着……”
“小哥哥!我好想你!……”了然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孤独了十几天,没想到,竟还能见到刘枫,倒是个大惊喜……多年不见,各自承受的思念和痛苦在碰上亲人的瞬间化为泪水……阵阵划入他的衣襟……滚烫沉重。
芳香满园的世界里,两人深深地拥抱着,唯美而纯净,都舍不得放开这阔别重逢的温暖,亦是他们好不容易的温暖。
良久,直到彼此的情绪慢慢平复,萧然才放开自己尚还激动得双手。
“了然,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吗?有没有人陪着你……”萧然扶着她,急切地问,他本以为当年于府满门抄斩,没想到碰上了了然,心头不免又升起希望……
悲伤之气掠过她的眼眸,了然缓缓地说着当年事情的始末,当年她是在母亲得百般庇护之下,才得以逃脱,现在想想,倘若不是母亲发动了禁术,她或许可以安全逃出。诉说着谁都是一片沉重,他们皆已不是孩子,那种心痛却依然清晰。
许久之后,了然才幽幽出口,“对不起……”
刘枫拍拍她的肩膀,眼中微红,浓浓的心疼溢上心头,他自然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当初,穆府是因为于家落罪,了然肯定心中过意不去,恨色顿时掠过他清逸的脸,“然儿,这不是你的错,不用自责。”
了然叹气,默默垂泪,半天,狠狠地道:“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然儿,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自责。”刘枫宽声安慰着,抬头见天色不早了,拉起她,“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了然静静点点头,萧然……不就是应晋王之邀进京的少年将军,她笑笑,也不问,他既如此做,定有他的道理……她的小哥哥,不似以前那般调皮捣蛋,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完完全全的继承了穆将军的血液。
了然跟在萧然身边,谈笑风生,在芬芳的世界中划下一道蜿蜒流畅的痕迹……那道痕迹,叫温情。
这时的定北王府,北安澜正紧紧地蹙眉,面无表情的坐在书房……
“惊雷,说说结果。”
“是!”惊雷不解地报告,“根据王爷的吩咐,我查了王妃的从小到大的事件,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北安澜眉头一拧,沉声道,“说!”
“官老爷无妻无儿,膝下只有一女,因为官老爷的生意遍及各个地方,从来都忙的东奔西走。在了然小姐八岁那年,官家举家搬来丰城,令人奇怪的是,苏老爷一来丰城就全部换了家中奴仆。而且,我问过和苏老爷相识数十年的人,他们都说王妃小时候体弱多病,其貌不扬,和丰城传闻中的王妃有天壤之别。”
惊雷很不解,为何王爷要让他费尽心思去调查王妃,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他又不敢贸然出口相问。
北安澜不语,双眉皱得死紧,努力地回想着自从遇到了然开始所发生的一连串事情,越想脸色越差,“接着说下去!”
“是,王妃天赋异禀,幼年时名动丰城,十五岁开始跟着官老爷出门谈生意,半年后开始慢慢地掌管官家的事业,且越做越好,为人重信重义,在商场上有口皆碑,甚得人心。”
“惊雷,京城店铺一行只有一家店铺和云霓坊相抗衡,你没想过这是为什么?”北安澜冷笑问。
惊雷察觉到他身上发出的冷气,识趣地摇头,很不明白,一向对王妃疼爱有加的王爷为何从王妃被刺开始有细微的变化,眼中的冷光也日益凝聚。书房的窗微开着,阵阵凉风灌进来,微冷。
“生意场上竞争激烈,她既能与作风残酷无情的云霓坊相抗衡,你以为王妃会是省油的灯?”北安澜瞪着冷风吹起的页纸,一页又一页地翻着,似翻在他心头之上,越来越深的怀疑深植心中。
了然,原来我的疏忽是在你么?
那张笑意暖暖的绝色娇颜缓缓地闪过心头,北安澜目光晦涩,那样温暖的笑容背后,了然,你掩盖了什么?
“王爷,为什么要查王妃?”惊雷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
北安澜一瞪,肖乐赶紧垂下眼眸,不敢再发问,跟了他那么久,从没见过他如此冰冷的眼神,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浑身都被他冻僵。
“惊雷,别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懂了么?”北安澜阴沉地出声,毫无温度可言。
“属下明白!”
小园子外,知秋寻冬守在那儿,焦急的等待着,却见两个亲昵的人影出现在二人的视线中,谈笑风生的,好不热闹!二人同时揉了揉眼睛,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不清。
“小姐,您终于出来了……”知秋忍不住跟上去,走近,她打量着萧然,此时的萧然没有了方才的冷厉病寒,俊美的脸庞洋溢着笑容,顶天立地,那模样跟王爷有的一拼,知秋有些看呆了。
“小姐,我们该动身了。”没有理会旁边满眼泛光的知秋,寻冬压抑着内心的不爽的道。
了然回身,正对着萧然,“小哥哥,我还有事,就不用你送了,今后若是找我的话,就去官府,报上我的名字便可!”了然说这话,心中万般不舍,毕竟二人分开十多年,有着聊不尽的话语。
萧然拍拍了然的肩膀,亦是化不开的不舍:“我回去找你的,保重!”
一直盯着了然的马车行出好远直至消失,相聚总是短暂的,萧然的心中留下一丝莫名的伤感。只是,了然走的方向,那是前往皇宫的方向,还有,她身后跟着的一队侍卫,明显不凡,然儿,你现在到底是何身份?萧然摇摇头,试图不想太多,刚刚来到丰城,他必须步步为营才是。
霁清轩,了然规规矩矩的给齐妃请安。
“听说你出宫那日遇刺了?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受惊了吧,你呀,应该好好歇息一下才是……”齐妃看着了然,满眸的担忧。
“不碍事的,劳娘娘费心了。”了然可不会认为坐上的人真的有如此好心,她不相信,这鲜于凤鸣派杀手的事,齐妃会不知情?!
“先下去歇了吧!”
“是!”了然屈膝行礼,缓缓离开,而身后的人脸上立刻浮现出异样的神色,透着些许寒光。
说来也巧,了然出门正撞上鲜于凤鸣。
“吆!这不是凤鸣公主吗?几日不见,了然还真是觉得想得紧!”不等凤鸣开口,了然先声说道,那语气,颇有深意。
没料到了然会出现,鲜于凤鸣一时招架不住:“本公主……可……不想你!”
了然扬起嘴角,笑靥如花,落在凤鸣的眼中格外的刺眼,“不会吧!公主应该是时时刻刻都在念叨我才对!欲除之而后快的那种!”
听到了然的话,鲜于凤鸣猛地一惊,她抬头,了然依旧在笑,看的她心中瑟瑟发抖,她这是什么意思?!
了然看着鲜于凤鸣惊慌的反应,掩嘴而笑,侧身走开,留下愣住的凤鸣,留下香风阵阵,知秋跟在了然身后,经过凤鸣是,知秋若无其事的横了凤鸣几眼,带着嘲笑,心道,得罪了我家小姐,你可大难临头了!
………………………………
第一百零二章 话里有话
回到东厢,鲜于凤鸣紧握着泛白的拳头,随即,一掌拍在桌子上,在她的怒气下,桌上杯碟都忍不住晃了晃,似乎也是被吓的浑身战栗。
她回想着方才了然的话,明显话中有话!是在威胁自己吗?!
鲜于凤鸣眸光一沉,这个卫锋不是说雇了杀手吗?!可是,为什么她还在自己眼前晃荡!废物!饭桶!
“来人!去给我把卫锋找来!”鲜于凤鸣一声令下,翠云就像是获得了特赦一般,现在的主子真是越发的心神不定,害的她每日战战兢兢!
“什么冥殿?空有噱头而已……”翠云早已退下,鲜于凤鸣却一直在自言自语,这口气,她咽不下去,现在的官了然,似乎不受自己的压制了。
……
来到霁清轩多日,了然只是去偶尔学些东西,平常她似乎就被遗忘了一般,不过这样,正和她意,落得清闲!
荷花阵阵送香入亭,湖面上泛着粼粼波光,凉亭之上也被应得十分光亮,一片明晃晃,偶尔有几条调皮的小鱼跃上湖面,“扑通”落入水中,点点水花溅起。
凉亭中,绿芙在下棋,蛾眉杏眼,粉颊红唇,披着雪白的沙质外套,甚是迷人,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盯地盯着凉亭之上的棋局……
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
下棋一直是了然的乐趣,不过,苦无对手!
知秋在一旁坐着,鸣儿站着,两人都不是很懂棋艺,却对她的举棋不定有丝微的好奇,偶尔有片片花瓣飘入凉亭,碰触地面时打着旋儿,煞是美丽。
才来不过几日,知秋这个活泼的丫头就跟鸣儿搞好了关系,情同姐妹。
“鸣儿,你觉得咱们王爷这阵子是怎么回事,为何频频往西厢跑?”头没抬起,依旧盯着棋局,专注的眼眸在寻思,似乎想的并不是棋面。
“准是想和王妃培养感情了。”鸣儿尚未作答,知秋自问自答,骨碌碌的眼眸直盯着了然的脸颊,似乎想看到红晕,可惜除了笑意盈盈,她什么也没看见。
见了然轻笑不答,知秋知道她在等她的答案,略微沉吟片刻,坐到另外一旁,“王妃,说实在的,我料不准王爷的心思,之前为了避免牵连到你,他几乎不怎么进宫,如今频繁往这里跑,若是说他想亲近王妃,可晚上又不多加逗留,我看不透他的意思。”
“我也不是很明白,这王爷的心思真的很难测。”落入一子,了然笑着摇摇头,头稍微偏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无意地问:“王爷查云裳查得如何了?”
现在的鸣儿已是自己人,了然并不避讳。
“啊……”知秋惊叫了声,暗自懊悔。“差点忘了告诉小姐,王爷似乎已经停止对云裳的追查。”
“什么?”了然抬头,收了笑意,眼帘中透出丝丝寒气,见知秋垂下头才收住冷芒,若无其事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我以为不太重要,夹在帐本里就忘记了。”知秋小声地答着,双肩垂下,霎时有点可怜兮兮。
“知秋,下不为例!”了然淡淡地笑开,继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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