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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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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下不为例!”了然淡淡地笑开,继续盯着棋局,秀眉微拧,转头看着凉亭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有点惆怅地轻喃:“这天,似乎没有方才明朗了。”又看回棋局,淡淡地叹道:“不重要?看来我太小看王爷了,这棋局似乎有些变化,越发难以捉摸了。”
知秋看见她的笑,有点心惊……
“王爷突然停止追查云裳,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停下手来,眼眸笑看她们。
她们均摇头,眼底茫然一片。
“意味着他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这就是他连日来一直跑的我这里的原因么?
北安澜,你想在我这里知道些什么呢?
“小姐的意思是说,王爷有怀疑的人了?”知秋也拧起眉,有点心惊,是看见了然你上越来越飘渺的笑……
正说话间,守门的丫鬟稳步入了凉亭,低低地说了声:“王爷来了!”
了然抬头,就看见北安澜翩翩而来的身影,青衣锦袍,不似个叱咤风云的沙场将军,更像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踏步而来,瞬间恍如天神,留下了一路的美景……
了然笑了,知秋喝鸣儿行礼,屈身出了凉亭,知秋回头多看了两眼,深邃的眸中有难言的揣测,越来越重……
凉亭之中多了到稳健俊朗的身影,风儿似乎淡了,了然沉吟片刻,看着他坐对面去,扫了一眼,落入一子,笑道:“王爷公务不是繁忙么?这er有什么吸引你的,竟然天天往这跑呢?”
“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陪陪我的王妃不是么?”北安澜如春风地笑着,声声润泽,眼眸直直地看着她满脸的笑意,似乎看穿她,却隔了层层迷雾。
今天才发现这地方甚有学问,她不喜别人入她的地盘,除了知秋,就是几个小丫鬟,甚少有人能进入,可防备却如此严谨。远远就看见守门的丫鬟站在院中,见他到来就来通报,如今亦是,虽远远地站到凉亭之外,可三人的眼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这边,也在防备……
“王爷有这等闲心还真是了然的幸福呢?”了然轻笑,抬头,拢拢身上的披风,笑道:“王爷不是说有空陪我下一局么?就今天如何?”
北安澜笑了,扫了一眼棋局,“既然了然有这等兴致,本王奉陪到底。”
就在了然伸手想收掉黑子,从头开始,北安澜伸手抓住她的手,力道微重,脸上笑如春风,眼眸坚定决然道:“我们就从王妃布好的棋局上走。”
“那王爷可得想清楚了,目前为止,黑子的远远胜于白子。”了然心底讶然,看着他入海深邃的眼,探究着,捕捉他瞬间闪现的拦阻冷光和决绝。
如此的陌生……
北安澜,你果真在怀疑我……
“了然,你就没想过我会反败为胜么?”笑问。
了然风姿楚楚地摇摇头,眼光越过他,扫了眼走廊上空的小径,沉沉甸甸,压在心头,“没有,从小到大,和我下棋的人,从来没赢过。”
除了她娘,没人能赢她。
“王妃的诚实和美德真让本王佩服呢,说不定,今天本王就那个例外。”北安澜笑着,湿润的笑让人听不出讽刺,长臂一伸,把她前面的白子拿了过来,优雅地从罐中执起一子,从容地落下。
“有没例外,结局会告诉你。”她也落入一子。
“再难解的棋局都有漏洞,就像再谨慎的人都会有粗心的时候。”落下一子,北安澜意有所指地道。
“王爷说得不错,只要是人,总免不了有粗心的情况。可是王爷,粗心的东西是偶然的,不是必然的。”了然暖笑着落子,随之杀了一片白子:“王爷越发处劣势了呢。”
“了然,你下手真狠!”楚景沐呵呵地笑着,垂下眼眸,遮住隐藏的寒芒,沉吟地看着棋局,白子和黑子相差实在太为悬殊,形势处处对他不利,还真是难走的一盘棋啊!
望着庭中的二人,亭外的风都忘记了吹拂,偶尔刮过一阵,各种花瓣随风飘下,白与红的交错在空中映出和谐的美感,随风而起,飘飘扬扬,铺洒一怯柔软的地毯,浑然天成的绚丽灿烂。
北安澜依旧沉吟地看着棋局,思虑很久才会下一子,而绿芙下子,很少有犹豫,和她笑意融融,娇媚如花的外表不符,落子处处把白子逼入绝境,果断狠戾,毫不留情。
“天啊,了然,本王算是怕了你了,都不留一条退路给我么?”北安澜笑着,了然精湛的棋艺一再令他刮目相看,此般难缠的对手,生平第二次遇到,和她下棋,不管他的白子落入何处,都会被她堵住去路,不留余地,冷气顿然袭上背脊,阵阵寒栗,怪不得她如此自信,没有人能赢她布好的棋局……
了然,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么?
眼光盯着那双纤白的手,那双医病救人的手,也是一双翻云覆雨的手么?
不由得闪起在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几乎他以为那是多么纯洁的天使,那样温柔,在他心中圣洁而光辉……是我看错了么?
“王爷,下棋岂有想让之礼。王爷既然想从布好的棋局上走,自然会艰辛些了。”了然看着他清润的脸,英气的眉,笑得风情万种,赛过水上清荷,“王爷要认输么?”
北安澜,除非我自己愿意让出一条路,否则,你休想赢……
“认输?”北安澜轻轻地笑着,落下一子,笑声在了然听来却是那样的冰冷,如刀刃凌心,丝丝寒气溢出周围,冷笑道:“本王从不没认识这两个字,纵使难赢,也会全力以赴,这认输是懦夫的行为。”
了然微微一怔,执棋的手停在棋盘上,呼吸顿时停了两秒,心被刺了一下,隐晦生疼,秀眉拧起……
全力以赶么?
要和我周旋敌对到底了吗?
那样全然的决绝令她陌生,北安澜在她面前从来就是润泽如玉,和如春风拂面,现今他眼中的全然冷然果断竟令她不适,那样的陌生和心慌……
………………………………
第一百零三章 棋逢对手
拿棋的手竟微微发颤,微风吹过,黑子竟不自禁地落到棋盘上,清脆的声响,在凉亭中久久盘旋,惊住的是两个人……
北安澜抬头见她白皙的手缓慢地从半空中抽回,无力地垂在三石桌上,眼眸有瞬间的无神和彷徨,心隐疼,苦涩的滋味在口中如墨晕开,散了满口……
了然被清脆的声响震醒了心智,垂下眼眸,稳住微乱的心慌,看着黑子落下的位置,撇撇嘴,“王爷可真是捡了个便宜。”
“本王得感谢你还是感谢自己呢?”北安澜笑着落入一子,吞了一片黑子,棋局开始一片明朗,白子的劣势逆转过来,和黑子势均力敌地对峙。
如同他们,虽在下棋,却在对峙……谁输谁赢,谁也料不准……
了然听他的话,不免得有丝恼怒,他话里的意思明显就表明她心已为他而乱,似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有点恼羞成怒……
“王爷别高兴的太早,这棋局是平势,现在说感谢未免太早。我向来喜欢慢工出细活,没有挑战的游戏,宁可不玩,好不容易碰上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太早让你输了不免有些没趣。”
北安澜凝眉,眼中也略有火焰在跳动,刚刚见她为他所动,还有些欣喜和雀跃,马上又被她一盘冷水灌了下来……隐晦的脸在明朗世界中更显得格格不入和沉郁……
两个人都带着几许怒气,竟冷冷地对坐着,谁也不出话,也没有继续执棋,气氛从诡异降至冰点……
许久之后,了然清灵的眼眸盈满笑意,扑哧一笑,如初雪乍融,暖意津津,晶润的红唇轻启:“王爷,不是在下棋么?为何这样和了然较真呢?”
北安澜一愣,勉强地笑笑,了然和笑在他看来并不真实,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她的笑总是这样虚无缥缈,如泡沫般,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这温暖的笑,竟温暖得如此如履薄冰……几乎一碰就会碎……
他的心阵阵疼着,如蚂蚁在啃咬,如兵刃在凌迟,却分不清是为他还是为她……
了然,为什么在我眼光停留的时候,你竟然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你的笑,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我都分不清,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是真的,对吗?
“了然,真的是在下棋么?”
“不然王爷以为是什么?”了然笑着,又落入一子。
由于北安澜打破了处于劣势的情况,这棋下起来容易很多,他们都是棋艺精湛的个中高手,落子有声,步步紧逼,有守有攻,杀得难舍难分。
北安澜笑着,专心地应对了然的进攻,片刻之后,似是无意,他问:“听过太子府侍卫被杀之事么?”
“王爷真爱说笑,这么大的事,丰城还有人不知么?”了然连头都没抬,笑着落子,一气呵成。
“也是,这案子可把本王愁得……唉……连凶手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北安澜连连叹气,笑道,眼光盯着棋局和绿芙下棋的手,不免暗自佩服。
竟然如此沉得住气,不愧是官了然……
“呵呵……”了然轻笑着,“以王爷的本事,竟然有人能让你愁到叹气,我可真是佩服呢?”
“说得也奇怪,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为何偏偏选择如此残忍的手法呢,而且杀人后还留下血书,王妃如此聪颖,你觉得是为何?”语气无波,暖和温泽。
“王爷你可问错人了,这个问题得等你抓到凶手之后才会有答案。”了然笑着,拿出一子,“或许有些人并不需要有心呢?”
北安澜愣了几许,银光闪烁的世界映着绿芙脸上的笑,间冷如冰冻,轮廓在这白色光圈中显得晦涩不清,隐约有丝恨意。
“你说得对,你看我都被她搞得神智不清了,竟然问王妃这种问题,看来得等到我亲自抓了她之后才会知道原因。”北安澜微笑着。
了然脸上并无波痕,照样是笑如春风,手落手起,无意地喃呢:“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看似是夫妻间的闲聊,可言谈之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波涛汹涌,相互较量……
黑子攻,白子守,眼看一片白子又被堵死,北安澜笑出声来:“好一招暗渡陈仓……真让本王措手不及呢。”
“王爷亦不差,弃卒保帅,那招偷梁换柱用得也极妙。”了然也不吝赞美,暗自佩服他棋艺。
……
天色略暗下来,不知不觉中,竟下了一个下午,而棋局上还是平局,并不见输赢……可见真提棋逢对手,这容相让……
知秋小步入了凉亭,见棋局还是一片晴朗之气,暗笑,小姐自诩棋艺天下无双,没想到碰上对手……想想又是一阵好笑。
“知秋,你牙齿太白了。”绿芙见她笑得如此猖狂,不痛不痒地送上一句。
知秋赶紧闭嘴,笑意还是不住地溢出,“王爷,知秋真是太佩服你了。”
“你觉得我们谁会赢?”北安澜笑问。
“当然是小姐会赢。”知秋想都没想,回答,语气极其肯定。
北安澜呵呵地笑着,并不作答……
“王爷小姐,晚膳时间到了,你们可否改日继续?”见他们并无打算停下,知秋抬头看看天色,不禁出言。
北安澜并未留下用膳,任由了然几人回了南园,看着了然一行离去的背影,北安澜觉得眼前的人越发飘渺,熟悉里带着几分陌生,方才棋局上的厮杀,他才真正认识了了然,他要娶的女子竟然是在棋局上翻云覆雨的人物,真正的掌局者,或许,连他都不是对手?!北安澜心里嘀咕。
跟着了然,回到南厢,知秋暗自关注了然的神色,这小姐跟王爷对弈这么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方才,她见二人的态度不善,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是,小姐怎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淡然的脸上找不说一丝忧虑,终于,知秋耐不住性子了:“小姐,方才王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了然笑笑,侧脸,知秋这丫头是个急性子,果然还是忍不住了:“终于问了,我还在想,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听到了然的调侃,知秋慌然低下了头。
了然依旧微笑,不徐不疾的回答:“王爷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尤其是太子府侍卫被杀一事,虽不是我下的命令,但毕竟是冥殿所为!”
知秋面露难色,这王爷怀疑了可就麻烦了,要知道,北安澜可不是什么可以随随便便糊弄的主儿,“小姐,那怎么办?”
了然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无妨,咱们本身接近王爷便是有目的的,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无事!”
可是?!知秋心中嘀咕,若是王爷知道小姐在利用他,日后二人可如何相处?她能看出来,不论是了然,还是北安澜,现在都已经付出了真感情,若是这般发展下去,这二人或许会……分道扬镳,知秋不敢想象。
了然眸光一沉,就让北安澜查下去吧,当年还有谜团未解……
知秋专心地看着了然无谓的手势,暖暖地笑着,静站在小径边,煞是迷人,知秋暗道这就是自己得到主人,美得笔墨难以形容,黛眉弯弯,盈盈水眸连夜里的寒星都相形失色,俏鼻小巧直挺,朱唇微微弯起时,所流泻的万种风情,这张出尘绝俗的美颜,若临风芍药,似出水芙蓉,一身肤白如雪、肌理细腻,肩若削成,可是又有谁知道,就是如此娇美的人掌控着生死大局!
随后,几人皆是沉默,知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眸光顿时阴沉了下来,暗藏杀气,她附上了然的额耳边,小声禀告道:“小姐,东厢的那位已经等不及了,昨日派人去冥殿说三日之内要见到小姐的人头?!”
“三日之内?”了然挑眉,还真是等不及了那,那我们今夜可有的忙了,了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丝嘲笑划过她的眉间,闪过点点寒意,“是时候会会我们的公主了,这宫里的生活实在在太单调,太安逸了……”
知秋一时并未理解了然的意思,但是看了然的表情,她知道,有些人今晚怕是要遭殃了。一抹笑意染上知秋的嘴角,这一刻,她都有些等不及了那,从开始她便跟鲜于凤鸣不对盘。
了然瞥见知秋跃跃欲试的深情,无奈的笑笑,摇摇头,这丫头,当初自己是怎么想的,才会把影阁交给她。
“小姐,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全部包在我身上了!”知秋拍拍自己的胸脯,笑的甚是奸诈!
了然想想,确实得准备不少东西,她附在知秋的耳侧,悄声吩咐……
小姐简直太高了!这种方法就不信治不了她!亏心事做多了,总是会担惊受怕的。知秋朝了然竖起大拇指,一抹明了的的坏笑浮上知秋的脸庞,她一边边点着头,一边捂嘴笑,看得旁人不寒而栗。
转眼,知秋便不知去了哪里,独留下留下满园的景色无人欣赏,静候着这个不平凡的夜……
………………………………
第一百零四章 东厢闹鬼
东厢房,男子静默的立在台阶下,承受着鲜于凤鸣的怒气。他正是被派来保护凤鸣的鲜于侍卫,刺杀了然,买通冥殿,却被鲜于凤鸣呵斥办事不利的人。
“你不是说,已经联络上冥殿的人了吗?为何,那个女人现在还能大摇大摆踏进宫中,竟还敢对着本公主耀武扬威!”鲜于凤鸣秀眉纠结在一起,明亮的眼眸掩盖不住对了然的憎恶!先前,了然对她说的话,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分明是在警告她,我已经知道你对我痛下杀手了……她分明看到了了然主仆二人不屑的眼神,那是嘲讽,更是挑衅!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感受到鲜于凤鸣的滔天怒气,男子慌忙行礼,赔罪:“公主息怒!小的已经派人前去冥殿了,那边的人回话,说官了然决活不过今晚!”男子沉稳的回答,像是一种保证,确实,他是得到了冥殿人的承诺。
“活不过今晚?”鲜于凤鸣眉毛一挑,阴沉的眸中泄露出些许惊讶,她在心中暗自嘀咕,活不过今晚?那岂不是说,他们要来宫中行刺。这北辰皇宫守卫森严,看来这群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让官了然死就够了。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不成功,本公主回去之后,肯定会向父王参你一本,治你个护驾不利之罪!”鲜于凤鸣俯视着台下的男子,带着些阴狠,跟她娇美的面庞似乎格格不入。
“是!属下必定尽心竭力,不辜负公主的期望!”对着,鲜于凤鸣,男子始终恭恭敬敬,纵使被鲜于凤鸣吆喝,都不见他有丝毫的不悦,坚毅的脸上始终只有一副表情,严厉冰冷,只知服从。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鲜于凤鸣不耐烦的摆摆手,男子悄然退下,留下了一室的期待……
才刚入夜,漆黑的雾气还在弥漫,屋檐有灯,昏黄散发幽光,晦暗不明地闪烁,猛地,一道明晃晃的光亮划过夜空,将混沌照亮,天空被切成了好几块,随后,一阵轰隆隆的雷鸣由远及近,响彻夜空,似乎整片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南厢房内,了然正静静的在软塌上歇息,被这突如其来的电闪雷鸣打扰了清眠,真是的,这个时候,连雷电都来凑热闹,看来这个夜注定惊心动魄!
鲜于凤鸣,我可是没有功夫再跟你玩下去了,咱们就快些结束吧。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爬上了然的眼角眉梢。
庭院里,原本焦灼的空气也沉淀下来,丝丝凉意袭来,伴随着豆大的雨点,夜幕就这样声势浩大的拉开。
“小姐,我回来了。”知秋未进门,声音就已传来,了然正安然的坐在桌前,桌上香茗,茶气袅袅,可见,主人这会儿可是惬意的很!
“小姐,大晚上的还喝茶,不怕晚上歇息不好啊?!”知秋一来,话就多!
“今天注定是个不眠夜,不是吗?!”了然的嘴角好看的弯着,一双秋水眸流光溢彩,神圣皎洁,“人手到齐了吗?”了然好听的声音在这轰鸣的夜里,清爽流畅,就像一股甘洌的清泉,滋润心田。
“姑娘们,出来吧!”知秋拍拍手,朝门外喊道,一群身着白衣的姑娘进门,步伐整齐,满脸的严肃认真,可见这些人不一般那,“小姐,咱们影阁的姑娘不错吧?”
了然无奈,怎么她听着知秋这番话,那么像风月楼的老鸨的口气那!这个知秋,嘴上一直没个正行!
众人进门,了然笑,“怎么,这身行头直接就穿上了?若是被人看见了,不得吓个半死?!”了然的声音似在调侃,的确,几人皆是身着宽大的白服,长袖飘飘,秀发散落,在这漫漫黑夜中,如同鬼魅。
瞅瞅窗外,雨点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棱上,溅起朵朵水花。哎!就这种鬼天气,怕是没人出门吧!
“小姐,咱们的姑娘们一听说是要给你出气,这可都卯着劲儿收拾那个傲娇的公主那!竟然如此的不长眼,到找到自己的地盘上了,当我们冥殿影阁是摆设不成?!”知秋愤慨的声音,听着手下的几个女子耳中,凌厉的眼光中杀气跳跃。
“小姐,让我们杀了那个不长眼的!”领头的白衣女子森然道,其余几人也是一副吃人的样子!这冥殿影阁的人,多是了然救下的,她们对了然有着狂热的崇拜,了然就是他们的天地主宰。
感受到几人倾泻而出的杀气,了然毫不吝啬的笑笑:“小久,你这个急性子!今晚,大家只管营造气氛,小姐我才是主角,好不好?!”
了然的声音带着些娇嗔,但是落在众人耳中,那边是不可违背的命令!
……
“行!准备好,出发吧!”满屋的白衣人,惨白的脸庞,散乱的长发……待到大家画好“鬼”妆,了然起身,她也已经换好了装束,虽不像其他人一样一袭白衣,但是,她眼角的画上的点点血泪,却是栩栩如生……
知秋亦是一身白,她侧脸看看了然,捂着嘴笑道,“小姐,你这样更美哎!”了然没好气的剜了知秋一眼,这些人中,只有知秋敢开她玩笑。
不多时,东厢房内,望着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鲜于凤鸣不安的在屋里踱来踱去,不知道,官了然是否被杀了?
可是,过了许久都不见有消息,蓦然,一阵无力感传来,鲜于凤鸣便靠在床边,躺下,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缓缓张开眼,只见门开了,随之,两条隐隐约约的人影出现在鲜于凤鸣的视线中。
鲜于凤鸣努力的睁大眼睛,方才认出来走在前方人――官了然,她的身后还跟着那个烦人的丫鬟,知秋。瞥到二人嘴角眼角的鲜血,凤鸣精神为之一振,清醒了不少,死了吗?死了?!
凤鸣先是一喜,随后,一阵心寒。她死了来找自己干什么?报复吗?!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鲜于凤鸣就像是喝醉酒了一般,脚下飘忽不定。她摇摇晃晃来到了然身前,压抑着内心的惶恐,颤颤巍巍地呃伸出手,了然蓦地一闪,鲜于凤鸣扑了个空,抓上一片虚无。
死了?死了?!
此刻,鲜于凤鸣一阵心寒,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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