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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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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抓上一片虚无。

    死了?死了?!

    此刻,鲜于凤鸣一阵心寒,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面缩了缩……

    “我从未招惹你,你为何要痛下杀手……”看到鲜于凤鸣虚空后退的脚步,了然发出幽怨的声音,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一般,化不开的严寒。

    听到了然指责,鲜于凤鸣一时没了主意。要知道,她身为一个公主,高高在上,哪见过什么血淋淋的场面,看到她再朝窗外望去,只见东厢窗棱上一条条鬼影飞来飞去,有的竟然还倒着头,她吓坏了,无力的高声呼救:“救命啊!鬼啊鬼啊……”

    可是,声音刚刚传出窗户,便被风雨雷电吞噬,被撕扯开来,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翠云!翠云!”见无人理会,鲜于凤鸣极力的呼喊着丫鬟的名字,可是,转念一想,今日,自己不是打发她出门了吗?

    听着,鲜于凤鸣的呼喊,知秋嘴角藏起娇媚的笑,她故意靠近鲜于凤鸣,一双手握成爪,“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支球队呃声音绵长而悠远,听的人汗毛直竖,看着近在眼前的知秋,鲜于凤鸣无力的蹲坐在地上,抱头喊叫。

    “这不怪我!安澜表哥是我的,是我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凤鸣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竟有些微微啜泣,“是姑妈让我回来的,姑妈才是你的仇人,你去找她,别找我啊……”

    没想到,在鲜于凤鸣的嘴里竟然会听到齐妃的名字,不由引起了了然的注意,看着目光呆滞的凤鸣,语无伦次,了然静默的来到鲜于凤鸣的身前,蹲下,死死的盯着鲜于凤鸣的眼眸……

    发现了然的反常,知秋静理在一旁,许久,了然起身,轻声道了句:“都回去吧!”

    “小姐?!”知秋吃惊,满心的疑惑,看着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鲜于凤鸣,都被折腾成这样了,索性作罢。

    穿梭在风雨中,了然一路无语,知秋屏退了所有人,静静跟在了然身后。

    了然有些心烦,方才,她读取了鲜于凤鸣的内心。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是齐妃操纵,是她引得鲜于凤鸣来北辰,原来,齐妃一直都容不下自己,令她更没想到的是,鲜于凤鸣竟曾经悔婚,这么说来,鲜于凤鸣才是理所当然的定北王妃,怪不得,怪不得,凤鸣一直都说,她不欠自己的!

    这个齐妃,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知秋,传令下去,彻查十几年前于天师一案,还有齐妃的身份,我全部都要知道!”了然回身,吩咐知秋。她有一种直觉,齐妃的身份绝不一般。

    次日,前厅,鲜于凤鸣坐在凳子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甚是委屈。齐妃拍着凤鸣的后背,安慰着她。

    了然一早收拾完毕,照例给齐妃请安,那知才刚刚踏进前厅,就听到鲜于凤鸣惊慌喊叫:“鬼啊!鬼!”
………………………………

第一百零五章 失落的心

    “凤鸣,你胡说什么那?”齐妃看着面目狰狞的凤鸣,连忙冷言制止道。

    “凤鸣公主说什么那?!”了然一副荒唐的样子,对着凤鸣,无奈的笑笑,“公主,你可看清楚了,我可是活生生的人。”

    “鬼,你是鬼……”面对着了然,鲜于凤鸣越看越是心惊,慌忙逃窜。

    齐妃拧眉,摇摇头,这一夜没见,凤鸣这是怎么了,面对着同样面色诧异的了然,齐妃安慰她:“估计昨夜没休息好,你也不要跟她计较了……”

    了然点头称是。她细细打量着齐妃,如此伪善的人,若不是她让知秋去查,绝不会知道真相如此令人心惊。

    ……

    定北王府。

    “王爷,……”如风脸色不善地看着他,上前一步,“属下查过,十几年前于天师一案,最终的出谋划策者未明,但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齐妃娘娘……”

    “什么?”北安澜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心底凉风一阵一阵地吹拂着……

    “王爷,这么晚了,你去哪?”如风惊慌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大喊着……

    北安澜听而不闻,脸上寒冰一片,沉声喝道:“别跟来!”

    城北昔日天师府中。

    北安澜的心沉进了无底深渊,夏日燥热的空气拂过,落在北安澜耳边如咆哮狂风,冰冷凄厉,他却毫无知觉……

    令他惊慌的是那个院子……和官府某些院落的设计极其相似……知秋说过,那是了然亲手设计的院子。

    他倒吸一口气,愣愣地看着慌乱的院子……心底的慌乱一阵又一阵……

    想当年,于素迁的名字谁人不知,她可是赫赫有名的北辰天师,通晓天地神鬼,庇佑黎明百姓。她就像是百姓心目中得到神,倍受爱戴。

    他更是熟悉,于素迁跟齐妃是多年挚友,他曾与这位传言中的天师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就知道,丁天师生有一女,只不过,之后丁天师入狱,丁家满门抄斩,所有的人便杳无音信,从此北辰再也不设天师之位。

    了然,是于天师的后人么?

    都说丁天师育有一女,可是鲜少有人见过……

    北安澜大惊……要是真是了然,那么所有事情全部都可以解释得通……她为什么针对苏连翘,苏相国便是当年丁府的抄家灭门者……

    天啊!……北安澜恍然大悟……

    这么说,丁素迁当年入狱其实另有隐情……或许已经……

    现如今,她在报仇!

    就连他,也被卷入这纷争之中……不再能袖手旁观……

    她的目的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北安澜似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他纵横沙场一生,还没如此被人算计过,而且还是他心爱的人……怒气如汪洋滚滚而来…………

    连齐妃她也不放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连串的阴谋,一计连着一计,一环扣着一环,步步紧逼,环环惊心,哪里看得出是善良之人……她的这招连环计用得果真是妙极了。

    他,北明允,相国府,没有一个人能逃脱,他们本身各自有自己的棋局,各自有自己的筹谋,结果,全被她打乱,硬生生地把他们全部拖到一个棋局上来……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官了然,竟然是天师……于素迁的女儿……如此歹毒的心计,亏得她想得出来。

    北安澜拳头紧握,额上的青筋直冒,似在忍受着无尽的怒火和绝望,近期的案子,他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凶手……

    如今,她要杀谁……她想杀一个人,易如反掌,可却足足等了这么多年……

    不是直接爽快地杀人,而是让他们身败名裂之后才杀……折磨够了才杀,太傅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还记得那死状,恐怖至极,而且,死后还要背负着世人的唾骂,遗臭万年……

    北安澜心惊不已……接下来就是她要对付齐妃了吗?

    怪不得,她一直磨蹭在宫中?北安澜心凉了半截……

    他该怎么办?

    她是朝廷第一要犯,他是朝中第一王爷……负责血案,当初就怕查出来和她有关才会接下案子,没想到真的如他所料,他要亲手抓她么?

    不可能!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抓她,那任由她继续杀人么?继续报复,相国府,太子府还可以,他本身避难所对付,那额娘呢?

    或许有些人并不需要有心……她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然儿,你的心遗忘在这里了吗?

    冰冷的空气中,只有他一人,孤独的在这苍茫天地间,冷眼看着绿叶丝丝扬扬地洒下,心越清晰,越怒……也越痛……

    无论如何,他的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对了然,同样也是对自己!

    时间过了许久。

    一行人来到王府……

    “娘娘……”如风一声惊呼,和幻雨赶紧过来行礼。

    “参见齐妃娘娘!”两人齐齐下跪。

    “如风、幻雨,好久不见,气势不凡了,幸亏有你们这么一群人跟在安澜的身边!”齐妃笑着拍拍他们的肩膀,满口赞赏。

    他俩人皆不好意思地对视……

    “王爷呢?”齐妃不见北安澜,奇怪地问,平常看得到他们的地方必定北安澜,今天怎么不见踪影。

    “王爷和王妃在西厢,属下马上去请。”如风说完赶紧向西厢而去。

    齐妃愣了片刻,抬头看看天色,蹙眉……前些日,北安澜不是说了然家中有事,为何此刻会出现在王府?!

    西厢的书房内,本来两人是在下棋的,可知秋言谈间提起了然善画,北安澜吵着让她给他做一幅画,了然无奈,只得答应,比起作画,她其实更擅长雕刻。知秋在一旁磨好墨,笑着唤她过去。

    “王爷,画竹可以么?”了然无奈,执笔问。这竹比较衬他的气质,清俊不群……

    “可以,王妃爱画什么就是什么?”北安澜笑着凑过去,看着她完美的侧脸,心中却微微有些异样。

    如风进来,屈身禀报,“王爷,齐妃娘娘来府上了,正在大厅等王爷呢?”

    了然一怔,画竹的手松了,笔落在画纸上,本来清扬飘逸的竹立即被墨水破坏,墨晕开来,几乎看不清本来在画什么,如乌云密布的雷雨天。笔在纸上静静地躺着,有点孤寂的苍凉之感……

    前几日,她才知道,齐妃才是她的仇人!

    北安澜心一惊,齐妃可是从未出宫来自己府上的,今日怎么……他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将了然接出宫来,看着画纸上墨黑一片,他抬头,是了然笑意盈盈的脸,带着严冬冰冷的寒气,丝丝凌在他心头,自从得知一切之后,了然的笑,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忍的痛……他不再认为,那是暖如春日的笑,那是魔鬼的笑,并不该出现在她绝丽的脸上。

    如风不解地看着他们俩,暗自奇怪刚进来还是一片暖意,为何才瞬间,却变得诡异莫测,知秋不语,垂下头……

    “了然,你身子骨不好,还是呆在西厢吧,等晚膳的时候你再请安。”北安澜不禁出言,温润地笑着,似是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王爷可真爱说笑,娘娘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对我又有教导之恩,今日,我若不去,王爷可别让我成了侍宠而骄的女人,这府中这么多双眼睛,会说闲话的。”了然盈盈地笑着……

    北安澜看了她一眼,垂下眼,揽过她的肩膀就往外走……心底的寒气越发浓重……

    王府正厅,暖炉青烟扬扬,齐妃正坐着,喝着浅儿奉上的茶,随口打探着问着这府中之事,有意无意提起北安澜和了然,浅儿是府中长大的丫头,自知轻重,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楚云的问题,净挑了然的好处讲。

    片刻之后听见一阵零零碎碎地脚步声,撑着伞,他们均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只见一抹白色的身影飘逸流彩,缓步入了大厅,顿时暗香浮动……北安澜收了伞,交给一旁的知秋,他们才看清来人。

    北安澜俊逸清朗,给人的感觉很震撼,而他身旁的女子,美貌如花,而是她脸上那抹熟悉又陌生的笑……可是,她的笑里多了冷清和飘渺,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迷雾皆掩盖在笑容之中,明明是那样温暖,她却感到悲伤,甚至想哭……

    那笑容,甚至有点破碎,屋外的雪花细细地飘着,映在她身后,同温同色。

    了然一进门,眼光就直直地看向齐妃,脑海中瞬间闪过的是丁府满门抄斩的情景。滔天的恨意全部掩盖在她的笑容里,甚至笑得更加温暖阳光,看着齐妃眼里有片刻的欣赏。

    北安澜心底沉了,被打进了冰湖,牵着她过来,“额娘,你怎么来了?”他有点措手不及,特别是看见了然脸上的笑,更是不安。

    “了然给齐妃娘娘请安!”清脆的声音在正厅中回响,温温暖暖,和外室隔了一层空间。了然福身,坐势要下跪,北安澜赶紧扶她起来,摇摇头,让她坐到一旁去,他随之也坐到他旁边。

    了然声音悦耳,秀丽的容颜迫切而泛着红晕,眼中若有若无的,暗含期盼,不知为何,正是这双眸子,给人深深的不安。
………………………………

第一百零六章 揭穿身份

    这日,定北王府一片沉寂,阳光明媚却透着丝丝严寒。

    中午,定北王府门前来了贵客,北安澜听报后紧紧地蹙眉,出了书房……

    而正厅中,浅儿清儿捧上香茗,静静地立在一旁,任茶香在屋里飘散……她们心里却七上八下,如打鼓一样。

    活泼如浅儿,聪颖如清儿,皆垂立一旁,听着窗外的微风,不绝入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散开她们紧绷的心弦。

    “真是稀客啊,太子爷,这丰城是要变天了么?竟然把你给送来了。”北安澜一入正厅,含笑讽刺,冷厉的眼光在笑容中隐隐跳动着骇人的光芒。

    冷香浮动,冷冷的怨,在空中飘散……

    “四弟真是客气,何必那么生疏呢?我们本身就有一大渊源,不是么?”冷笑着,有意无意地瞥了一下门外,官了然恰巧经过。

    不愧是北安澜啊!竟然眼皮都不闪一下,唇角的弧度越发深沉。

    扫了一眼默默经过的了然,北安澜并不说话,冷冷地坐到座位上,随手掀起紫色长袍,沉声问:“太子,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来究竟有何事?”

    北明允依旧冷笑不语,悠闲地喝着茶,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道:“王爷何必如此冷漠,本王这次来是有关于近日血案的事。”

    心底一突,不详之感涌了上来,北安澜眼光顿时冷厉万丈,似冷箭直逼北明允的咽喉,怒声道:“太子是特地来告诉本王,我办事不力么?”

    一时之间,屋内的空气冷到冰点,清冷寒人。

    “定北王何必动怒呢?这案子虽是四弟你在负责,可父皇下令,文武百官全力配合,这抓朝廷第一要犯的事人人有责,不是么?”

    如风站在一旁心有骇然,不安地瞄着北安澜,却见一片平静……心底不安更加沉重。

    一提到案子,最近在他心里压着的疑问,如铁灌体,转而想到了然笑意盈盈的脸,更是沉重。

    “不知太子爷有何线索要提供给本王?”北安澜冷冽地笑问,字字如冰,直逼寒冬。

    北安澜笑了,无意地扫了大厅一眼,笑问:“有贵客上门,怎么不见定北王妃的身影呢?好歹也是北辰太子,不是么?四弟如此不是怠慢我吗?”

    似是无意的问,北安澜心底暗自惊讶,听他笃定的语气,似乎……心有丝担忧,了然做事如此缜密,该不会留下什么把柄才对,为何他的口气……

    正想开口,眼光就瞥见庭院走来的白色身影,雪白的披风在风中冷冷飘扬,长发在风雪中飘飘欲飞,清美如仙……随之踏上台阶,暖暖的笑声也传了进来,“太子爷说的极是,了然来晚了,怠慢之处,还请太子爷海涵。”

    北明允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痴迷,瞬间消逝……

    “你最近身子不好,出来做什么?”北安澜声中浓浓的心疼,自大夫说她畏寒之症严重,他就下了禁令,少让她出西厢,连生意,也交给官老爷暂管,这冰冷刺骨的温度,他就怕一阵狂风吹散她娇弱的身子。

    “这就是王爷你的不是了,应该派人去通知我一声,不然人家说定北王府怠慢了客人呢。是不是啊?太子爷。”笑着被他拉到一旁坐着,一瞬间,丝丝疑虑上心……

    “我们是为近日几庄无名血案而来,王妃应该不陌生吧?”北明允满目含笑的出声,冷冷地看着她,一双眼眸直直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这等大事,丰城有人陌生么?了然自是知晓。”了然笑语,接过浅儿捧上的茶,悠闲在啐了口,笑着灿烂迷人,妖艳得近乎邪魅。

    大厅之人,不自觉的盯着了然,知秋不动声色地站到了然身边,俏丽的眉目多了防备。而了然,依旧面不改色,笑如春风……

    北安澜心有涩然,面前的是他珍宠万千的人,是他打算呵护如命的人,两人之间夹着层层的怨和恨,理不情,看不透,复杂缠绕,细细地绕在心间,竟有丝凄然。暗自叹了口气,侧头见到了然脸上的笑,心更涩然。

    到底是谁欠了谁的血债。

    谁改写了谁的命运?

    北明允不得不再次感叹着了然的狠辣,不仅手段伤人之深,连言语也在谈笑间刺人三分,惹上她的人,谁能幸免体有完肤?

    “了然可真是一言见真章,可否嘴下留情些呢?”北明允笑着出言,眯起的眼眸,微有责怪,微有恼色,也微有点幸灾乐祸……

    “我说的不是实话么?原来实话也伤人,真是世态炎凉。”又是一句讽刺,了然又笑如春风拂面,看似无辜,实质完全不给他们面子,北明允脸色都有点不善,火光在眸中隐隐跳动着。

    北安澜轻茗一口,并不表态,沉默着看了一眼她笑暖的侧脸,微有沉重,要是她喜欢,这样心里能好过点,就随她吧。此时最聪明的作法就是闭嘴。

    “四弟,这案子是男人的事,可否借一步谈谈?”北明允出口,眼光掠过了然绝色的笑脸,隐隐有丝期待。

    微皱眉头,楚景沐扫了一眼了然,站起身来,“知秋,看着王妃,别让她出了花厅,外面日头太大。”一语双关。

    “是!”知秋低头应是,厅中众人皆目送他们离开……

    寻冬被她派去官府协助老头子打理生意,西厢之中只剩下绿芙和知秋,均不解得看着她沉重的脸色。。。。。。

    斜靠在软席上,了然暗叹口气,闭上眼眸,似有千丝万缕的悲愁在心尖围绕,挥之不去。

    如今,报仇了,她快活了么?

    了然幽幽地想着,闻着檀香之气,有丝晕眩的烦恼。。。。。。在心中不停地围绕着她不放,挣脱不开,也解脱不了。

    “参见王爷!”知秋的声音响起,了然微睁开眼眸,直起身子,有丝了然地看着他脸上的冷漠。。。。。。心微酸。。。。。。慢慢地发酵。

    “你们出去,我和王妃有事要谈。”冰冷的声音让知秋抬头,微微一愣,践履副摇头,她们才福身出去。

    因她怕冷,门窗紧闭,空气中遗留着瞬间的沉滞,没有风的吹动,停留在那里,了然坐起身子,微微一笑,“王爷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心情很差呢。”

    深沉地看着她,北安澜眼中找不到一丝温情,平常的温泽消失无踪,仅剩冷冽和沉怒,他是沙场赫赫有名的将军,自问谋略皆胜人一筹,却接二连三的被眼前的女子算计,一步一步被逼到这风口lang尖之上。。。。。。她的城府之深,他骇然。

    “了然,你的心计真的让本王刮目相看。”冷冷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北安澜讽刺。。。。。。

    “看来王爷什么都知道了,恼我么?”了然垂下眼眸,遮住眼帘中的苦涩,不知不觉中心提到嗓门,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在乎起他的感觉了呢?

    恼她么?她竟然敢问?北安澜怒瞪着她只见她如墨的秀发,上面斜插一枝碧绿的玉钗,简单大方。。。。。。装扮如此简单大方,心思却千层万丝,如海深沉,如迷雾朦胧。。。。。。

    他恼么?

    就一招就摆平了北明允在朝中的劣势,仅仅一招,对付了两个人。。。。。。而他被迫娶妻,竟还以为她是无辜的,越加补偿她,宠爱她,结果成了习惯自然。。。。。。竟丢了一颗心。。。。。。

    怒,当然有,她把他耍得团团转,把他一名沙场常胜将军的自尊心打得七零八落。。。。。。被如此完美的计谋,把他的自信击破得支离破碎。。。。。。他能不怒吗?那是他的骄傲啊!竟被她踩在脚底,狠狠地蹂躏,他怒,滔天怒火在心底翻滚。。。。。。

    但恼吗?若是恼,为何他如此心甘情愿。。。。。。

    坐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逼视她清灵的眼眸,一字一顿地问:“连本王也算计,了然,连我你也不会放过是吗?”

    她不语,哑然无声,愣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错然凄凉之感犹生,心酸楚地疼着,一时让她措手不及,暗自惊慌,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看得出她眼中的怀疑,北安澜放下手,自嘲的笑着,到现在她心里想的还是仇恨么?

    “我该叫你什么,你是官朗然的女儿还是于天师的女儿?”楚景沐悲哀地看着她,见她突然脸色大变,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你果然是于素迁的女儿。”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既然说开了,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再蓄意瞒下去,倒有些矫情,不如说开算了,以他的聪明睿智,不说也可以查得到。

    “你消失的那天就知道,包括无名血案,你是真凶,本王也已知道,连你想干什么,也一清二楚。”北安澜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的脸,眼眸中冷冽之气顿去,似春天雪融,露水莹润,他知道又怎样,能亲手抓她么?

    了然心有一震,慌了手脚,她做得如此隐秘,他如何得知,就算是怀疑,恐怕也毫无证据吧,勉强地搂下自己狂跳的心脏,她笑开来:“王爷,我是于素迁千真万确,可其他的事,你就算是怀疑,也没有证据吧。”

    北安澜一怒,眼中寒芒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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