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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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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听到太子这个名字起,她就明白了一切,北明允当天是赌她在北安澜心底的位置,利用血案让她入狱,再趁机劫走她,带至府中。这招,无非是为了让北安澜加快对付争帝的步伐。

    他慢条斯理地笑着,也轻缓地为自己倒了杯茶,笑得极为轻浮,和外传凶戾有天壤之别,“这江山固然可爱,可这美人也多娇呀,定北王妃当真猜不出本王的用意么?”

    了然笑脸一收,眼底黯色渐起,秀眉拧起,竟然是为了得到她?不禁苦笑,北安澜曾笑说她是红颜祸水,看来此言不假,只是花园一叙,值得他用自己的全部心血去换么?

    不可能!若是如此,他就不是太子,任何一个皇子,自小就是为了那张龙椅而活,为了个女人放弃,绝不可能,她自认她还没此等魅力,那该是?

    “晋王,用我来牵制北安澜,你不觉得赌往下的太大了么?”’她笑着看他因这句话而凝结的笑。

    “定北王妃要是个男人,本王肯定会杀了你。”狠绝的话出口,周围空气顿间凝结,他本暖色的眼掠过少许恨意,嘴角也不免冷笑,见了然依旧笑得那样舒心,冰结的脸才松动一脚,笑了,“不过幸亏你是个女人。”

    眼前之女不仅是他必夺之人,也是牵制北安澜最好的棋子,不用白不用。

    把阴谋的爪子慢慢地伸向她……

    “这权利有此迷人么?能让你们如此趋之若骜,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你会如此!”了然笑了,略有讽剌。

    “这政治之争,向来尔虞我诈。”他意味深长地笑着,似猎物般的眼光锁在了然和煦的娇颜上,“这江山和美人,本王都不会放。”

    “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会镜花水月,人财两空,王爷不清楚么?”

    脸色一变,顿有戾色,怒气似狂风直扑绿芙脸颊,俊颜赦有扭曲,带着残忍而破碎的笑意,“那北安澜他说的是要人还是要皇位呢?”

    “太子爷呢?”了然笑着反问,乐于见他越加深沉的脸色,为自己莫名其妙受场牢狱之灾,又被囚禁于此,多多少少出了口怨气。

    “不管是人还是皇位,本王都誓在必得,权势如此之可爱,不知定北王妃可否有兴趣呢?只要本王登上王位,王妃可以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北明允温和一笑,轻茗口茶,声声带着诱感,诱她上钩。

    了然一怔,神情微有恍惚……望向北明允的眼眸,看得出丝丝真意和瞬间的清澈,她微讶,自小长在如此复杂的王宫之中,他竟能有如此清澈的眼神,和狠戾的一面截然不同,把人性的纯恶两面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

    “太子爷,我的命运怎样,未来如何,无论何时都在我手心。”她笑了,笑得淡定,笑得笃定。

    “是吗?”北明允微微一笑,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纯粹一片清净和期待,“那本王就期盼着王妃手心的命运会牵往何方了。”

    飞快地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北明允笑了,笑得轻狂,笑得自得……消失在门口,留下怔然和恼怒的了然,久久地坐在软椅上,看着玉茶杯里渐己冷却的茶,愠怒的俏脸若有所思……

    他显然都想利用北安澜,而选择权现在在他手上,他们都在赌,赌她的位置,她为何也不放手赌一赌……

    权势如此可爱,古住今来,无数英雄竞折腰。

    她知道,北安澜一直隐忍,为了权势,他亦会舍了她么?

    她可以赌吗?

    若赌输了,她就会输了一切。这个赌注对她而言太大了。

    可以吗?

    了然暗自问着自己,秀眉紧拧。

    转眼,她来太子府已有十几天,除了第一天北明允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过。

    很奇怪的,他没有约束她的行动,似乎料定她如何也出不了府。而她却也寸步不出宫门。了然所处的院子一片冷清沉寂,处处回荡着荒凉哀寂的回音,久久不绝于耳,有时候,她自己都不敢大声说话,就怕听到自己无奈寂寞的声音。

    太子府中亦是一片安宁,没有人敢踏进这里,似乎北安澜有意下令,连靠近的人都没有。

    了然不由得佩服起白己的定力,谋划了这么久的棋局,陷入扑朔迷离中,她竟然一丝惊慌之气都没有。

    赌情?该赌吗?可以赌吗?问了自己不下千百遍,始终都没办法给自己个满意的苍复,除了北安澜,怕是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吧。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赌情赌命

    深夜的太子府,万籁寂静,灯火微微摇曳着昏黄的光线,半暗半明地笼罩着偌大的空间,有点诡异的阴森。

    因为寒冷,很早,绿芙就上床,紧紧地躲在被窝里,也早早就打发了盈儿满儿去休息,那两个侍女,她深知,不简单,看脚步的轻盈,就知道会武功,是北明允特意派来监视她的。

    夜色如稠,呼吸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有点烦躁,了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窗外呼啸的狂风,越发精神。如此的夜,像是野兽在咆哮,要吞没了世间万物。

    坐了起来,了然叹了口气,至今为止,她还考虑着,赌,就代表着她必须完全相信北安澜。

    由他来接手整盘棋?

    拉高了棉被,盖着自己的身子,了然支着自己的下颚,漆黑的眼眸在明珠的光辉中更显得流光溢彩,如一潭轻轻荡过,泛着幽光。长长的睫毛在眼圈出覆出一层优雅的阴影,白纱上映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影子。

    然儿,你的仇,我帮你报!

    倾尽我一生所有,也会满足你一生所想!

    北安澜的话犹言在耳,声声抨击着她的灵魂,让她冷硬的心坍塌了一角落,如今身陷囹圄方觉得他的珍贵。

    北安澜,若我信你一次,输了,就是我的全部!

    你。。。。。。值得吗?

    和北安澜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慢慢地回放,清润的他,冷冽的他,愠怒的他,深沉的他,有笑有怒。

    “能告诉我是今天哪样的结果吗?”

    “左右为难的结果!”

    是左右为难啊!

    烦透了。。。。。。

    忽而,一声幽幽的琴音响了,缠缠绵绵,几个音节后,一个高亢的尾音结束了,似乎是不远处的人在练习琴艺。

    了然凝眸,暗自思量,盈儿满儿应该睡着了吧。这么多天来,她们亦晓得她体质不好,傍晚就会上床,所以早早就去休息了。再加上北明允似乎笃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掌心,她们也不会步步紧跟着她。

    掀开棉被,了然下了床,穿妥衣服,又拿过披在被子上的披风,紧紧地系在身上。轻步出了内室,盈儿满儿在外头小塌上睡着了,因为冷,两具小小的身子卷在一起,盖着一床不是很保暖的被子。风灌进窗口,吹得哗啦作响,吹得她们发丝凌乱,看起来脆弱而可怜。

    很冷吧!

    早已入秋,现在的天气说变就变。

    了然拧眉,转身回了内室,她捧起一床被子,愣了愣,又放下,羞花闭月的脸有点迷茫,不过是一时的善心发作罢了。刚转身要走,又回头,咬咬牙,又捧起棉被。

    轻轻地盖在她们身上,她盖了两床被子,都是极为保暖的鹅绒丝被,盖着该暖和不少了。

    知道了然出了正堂,原本在睡觉的两双眼眸同时睁开了,均看着自己身上的绒被,眼眸中都漾过一丝叫感动的光彩,两人一时间保持着卷曲的姿势,什么话也没说。

    良久。

    “盈儿,要跟去吗?那个琴音。。。。。。”

    。。。。。。

    “好冷啊!我们睡觉吧!今天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盈儿若有所思地道,闭上了清亮的眼眸。

    了然出了院子,空气中冷冽的清香随着扑鼻而来,她无心顾及,出了殿口,那阵琴音又响了,悠悠转转,绕耳不绝,了然微微分辨了方向,顺着琴音的方向而去。

    深夜静谧,只有昏黄的灯笼散着冰冷的光芒,偶尔有巡逻的侍卫走过,了然就偏身闪进暗处,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座宫殿面前,抬头一看,牌匾已经没有了,估计很快就没有人居住了。了然刚进入,几条黑影就飘落在她面前。

    “小姐!”

    “王妃!”

    四条人影,全部是黑色的夜行衣,知秋寻冬。还有一男一女,是久违出现的零和小之。

    “进到里面说!”了然沉静地说着,示意他们进了一个破旧的屋子。

    破旧的屋子根本挡不住外面狂风肆意咆哮,声声都灌了进来,吹起一股灰尘的味道,隐隐夹着一丝不舒服的腐味。了然拧拧眉,暂时也管不上那么多了,扫了四张担忧的脸,她暖和地笑了。

    “别担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小姐,暂时还是风平lang静的,只不过是百姓之间,定北王妃是血案嫌疑犯这件事传的很快,丰城附近的几个城都传开了,大家都说夫人是冤枉的。”小之严肃地说着,妖艳的脸上遮不住的担忧。

    了然拧眉,黑暗中看不清她详细的表情,只看见一双淡定眼眸,“这个不重要,朝中可有大事?”

    知秋寻冬摇头。

    刚毅的脸并无半点松动,不动声色地站到了然的右手边,为她挡住了滚滚而来的狂风,他知道,她想问北安澜,淡淡地说:“朝中最近很安静,知秋暗中的调查的结果是,太子紧密地调动着边境的军队。而王爷,更是奇怪,几乎呆在王府里足不出户,他明知你在这里,却派出王府的亲卫队在城中四处搜索。除此之外,几乎天天都在西厢。”

    “要不是冷冽的脸色,几乎可以称之为王爷在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了。”知秋有点愤怒地接口。

    “闲云野鹤?”了然拧眉,狂风阵阵地刮向屋里,忽冷忽暖地吹过她的心口,北安澜一定有自己的用意,那么说,她倒成了他的棋子了?

    “小之,冥殿的势力多半聚集在丰城了对吧?”看向小之,了然问道。

    “对。”

    “暂时不要动!”淡淡的命令,却是无可置疑的。

    “王妃,你的意思是不和我们出去了?”知秋急了,冲了上来,俏丽的脸因心情激动而浮上红晕,“我们进来本身就要带你出去的,太子本身就狠毒阴鸷,谁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我一开始就嚷着要进宫救你,还被王爷给锁了起来,你说让我们听王爷的吩咐,可是,这么多天了,我们实在放心不下啊,王妃,你还是和我们出宫吧?”

    “小姐,外头已经有人接应了,绝对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你在担心什么?”

    “我想赌一赌!”

    了然绽开一抹笃定的笑容,在黑夜中,双眸冉冉生辉,泛着幽幽的光芒,如宝石在夜间散着璀璨的光彩。

    此话一出,四人都静默了。

    寻冬深沉的眸子闪了一下,挣扎了一秒钟又恢复了平静,依然直直地帮她挡着冷风,刚刚瞬间浮上的莫名情绪又被寒风压了下去。

    他知道,她在赌情!亦在赌命!

    赌注是她,生死荣辱,皆在北安澜的一念之间。

    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北安澜有这样的信任了?

    “可是。。。。。。”知秋还想说什么,被了然的眼神制止了,沉默地垂下头来。

    三人先出了屋子,零走在最后,在门口的时候,背对着了然,并没有回头,似乎犹豫了很久,沉静地问:“值得吗?”

    幽冷而低沉的声音,小之侧眼,只看到他坚硬如山的背影,冷风吹起的长发在四处飞扬,肆意而张狂,身上散着一股她说不清的气势和寂寞。

    了然红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因为她也不知道值不值得。所有事,都要试过才知道,值不值得。

    黑夜中,谁也摸不透谁的心,谁也说不清谁的情,缓慢地闭上了眼眸,零道了声,小心。就掠身上了屋顶,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直至了然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回了先前的院落,两道高大的身影才从黑暗处现身,为首的男子俊逸非凡,一身淡蓝的长袍随风而起,他有着一双极为纯真的眼眸,清澈如泉,如初生的婴儿的眸子,所有的颜色皆藏在这双纯真的眼中。

    “那个就是定北王妃,北安澜付出真心的女人!”语气无波。

    “是!爷!”

    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有意思!”

    细看可以看到纯真的眼眸中冷冽的寒芒,与天地同温。

    定北王府之中,低迷沉闷的气氛连续了整整一个月,连谁也不敢吱声,北安澜几乎把丰城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了然的消息,看着他日渐阴沉的脸,跪在地上报信之人冷汗淋淋,光是看着感受他身上冷冽的寒光,就害怕的直颤抖。。。。。。

    又是一桩没有意义的消息,北安澜沉闷的脸,他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

    还不是时候。。。。。。他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句话。

    如海的眼光阴鸷沉郁。。。。。。心底的浮躁已经越来越重,俊逸的脸一片阴霾,没有了然的王府连人气也淡了,她不在的两个月方觉得日子漫长,听着她王府之中欢声笑语,看着她在静坐下棋,已是一种奢望。

    然儿,再等等。。。。。。我很快就接你出来。又是一句安慰自己的空白之话。

    他怀疑,没有看到那淡淡的笑,他能撑多久。

    丰城之中已经闹翻天,市井之中关于各种定北王妃的离奇之事皆纷纷出笼,他没心思去管,朝廷之中,太子屡屡挑衅,他隐忍。

    一个月,入骨的相思已经折磨得他冰冷的心伤痕累累,上面划了一道又一道名叫思念的伤痕,平常相伴左右不觉得思念为何味,如今分隔两地方觉得,相思入骨。盘旋在王府上空的笑声似已经融入他血液之中,时常在他失神之时响起。他以为虚伪冰冷的笑声竟是这一个月来他最怀念的声音。。。。。。悲哀到连空洞的笑容都不管,只要是她的声音就好,无关笑容里的内容。
………………………………

第一百一十三章 乱了赌局

    悲秋之意,恐怕只有她在秋意将离之时悲秋吧。丰城的秋天似乎很短,还没来得及感受,便已经过去了,暴风雨似有停滞之意,带来丝丝寒意。

    秋意将离之际,大地落叶飘飞,昭示着秋天已去,诺大的宫殿在茫茫细雨中更显苍凉,太子府内,一片宁静,只有袅袅香气弥漫,一室清香。

    想她还真没有过过这么闲适的生活,清晨起床,看日出,吃饱,天气若有点冷意,就爬上床睡觉,有时候就是睡了一天。没有仇恨和官家的生意烦恼,不需要为了北安澜而忧心,不必担心见到齐妃的复杂。日出日落,过得也挺安闲的,可就是有点烦闷,烦闷到,有时竟拿起阔别十年的女红。

    微微脚步声传进门内时,了然已经放下手中的刺绣,随意扔到软榻中,这东西她本就不擅长,她在此快两个月,从无人上门。此时有脚步声,多半是北明允,只有他会来这里。

    “本王还担心王妃在这里日子无聊,看来挺能随遇而安的嘛。”微悦的话随着她的进入而传进了然耳中,打破了怡宁宫多日来的安静。

    随行的太监留在门外,不敢进入,盈儿满儿见他进入也福身出去,了然笑着,窗外秋雨细细无声,或是雨水的淋湿,锦绣衣襟上略有水气,连他走进,也清清楚楚地看到高束的发上也沾了少许雨水,晶莹剔透。北明允心情似颇为不错,眉眼间的残酷之意如冬雪融化,没了影子,竟诡异地呈现一片纯和之色。

    “这里是宁静的很,是个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还真的感谢王爷为我挑了个好地方呢。”笑着应和,慢慢地揣摩他的心意。

    北明允略有痴迷地看着她如春花灿烂的笑容,心神微动,坐到她身边,轻嗅着她身上阵阵散发的女儿香,醇和的眼光中净是笑意,“这里也是本王最喜欢的地方,王妃猜猜今天本王为何而来?”

    “王爷心思难测,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猜测得了的。”近距离的和他接触,了然更是惊讶纳闷,只能虚以委蛇。

    他的眼神自进室开始就是一片纯净痴迷,当真是那个残酷无情的太子?

    “哈哈。。。。。。王妃不好奇北安澜如今怎样了么?”

    “我相信就算太子你重权在握,也不能把他怎样,我又何必为他担心呢?”不着痕迹地向旁边挪了点距离,了然笑着拿起银壶,在玉杯里轻缓地倒了杯茶,水声渐渐,茶香盈鼻,这太子府之中,吃穿用度自是不同凡响,一杯茶已是寻常百姓之家最奢侈的享受,有人尽其一生也不得碰着一滴。

    热气弥漫,她顺势放下北明允面前,一点也不害怕他因她的话瞬间而起的怒意。。。。。。

    本是汪洋怒火的他眼睁睁地看着一杯茶轻放在自己面前,如浇灭所有的火气,怒气消逝尽了,扬起一抹罕见的笑容,有点探寻地看着她完美的脸庞,“定北王和王妃还真是耐人寻味啊,四弟似乎也不是很担心王妃你的安危呢?”

    “太子何不说我们夫妻心有灵犀呢?”

    这句话似乎惹恼了他,本身纯和的脸染着嫉妒和愤怒的痕迹,一把抓过她细致的手腕,一脸狠绝,“心有灵犀?在本王面前,王妃最好给本王忘了这个人。”

    他全身迸发出骇人的怒气,眼前女人是他势在必得之人,他想珍宠,想呵护,这么多年,就她一人闯进他心中,稳稳地占据了个角落,打破他心底最坚硬的寒冰,他容不得她心眼中有丝毫别人的影子,哪怕是想也不行。。。。。。他容忍不了。。。。。。

    了然一丝害怕之意也没有,手腕上的疼痛,她忍住,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他越怒,她越开心,本来就是她的目的不是么?“太子似乎忘了,北安澜是我丈夫。女子出嫁以夫为天,怎么能忘,怎么敢忘呢?”

    “你。。。。。。”他更是怒不可言,双眸染上冰冷的杀气,手上的力道也忍不住加重,对面前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他眼中有残忍的破碎,似恨又怜。。。。。。“是本王过于纵容你了么?竟然一再挑战本王的极限。”

    了然笑而不答,手腕上的疼痛已让她暗自咬牙忍住,看来他残暴之名果真不是抢来的,是自己一言一行挣来的。北安澜就是在最大的愤怒之时也会顾及到她的不适,可眼前之人,眼中强烈的独占之意,宁可玉碎不可瓦全的绝狠之志让她蒙上一层阴影。。。。。。

    忽而松开她的手腕,眼触之处是一片可怕的红印,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怜惜又消逝无踪,也有赞赏,她竟然哼也不哼一声,这薄弱的身子里藏了多大的韧性和忍耐。却也因此更加吸引他的眼光,他雄霸天下,要得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可以在匹配。

    “顺着本王就好,何必自找罪受呢?”他冷冷一哼,瞥见她眉头略为拧了几下,在忍着痛楚。

    “王爷如此愤怒,恐怕是少有人这样忤逆是么?”她亦讽刺一笑。

    太子又要发怒,转而看见她肿起的手腕,生生地忍住这股陌生的怒气,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牵动他的脾气。从小到大,他就明白自己的命运,从不会在女人身上lang费时间,惹他不悦的,何必忍,直接拖出去就砍了。只有她,只有她,一再惹他发怒,他却一再忍耐,一再宽容。。。。。。因为想得到那颗心。

    “顺着本王点,没你的坏处。王妃是个聪明人,可以猜猜本王今天为何而来?”

    了然垂下眼眸,并不答话,她知道,就算她不答话,他也会告诉她,何必lang费口舌去问。

    “昨天晚上,定北王可是亲自答应了本王,放弃帝位之争,你说,这对我来说是不是一桩好事呢?”

    心一突,了然抬起头,见他唇角边得意的笑,一时怔然,北安澜答应放弃帝位?这是她始料不及的结果……

    这其中有什么奥秘?

    “这真是令人惊讶的结果。”她蹙眉,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的。她那深不可测的丈夫的心思不也是如海底之针么?

    他能隐忍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功亏一篑,被太子牵着鼻子走,这里面又该会有什么大阴谋了么?

    自从她嫁给他之后,她的身边围绕不断的都是阴谋诡计,以前是她在下棋,现在,换成他了。

    男人的世界,原来不比女人的世界单纯。

    “看来,我走王妃这一险棋,走对了,是么?”

    了然不答,还在寻思,北明允见她心不在焉,心有不悦,捏紧她的下巴,了然还没反应过来,头随着他的力度,被迫转向他,见他眼底的独占和不悦,“王妃似乎走神了,能告诉本王你在想些什么么?”

    下颚被他捏得死紧,不疼,却也转不开方向,白皙的头高扬,颈项上血管流动的声音微弱得可以听得到,不禁回想起那次在宫中的情景,生死一瞬间的恐惧。眼前人,时而狠戾,时而纯净,非以常理推断,此时还是不要惹他为妙。“太子爷多心了,我只是在想,这雨下了两天了,什么时候才会停呢?”

    冷冷一哼,他放下手,眼光透过微开的纱窗,看着外面沙沙的细雨,刚刚还是阴鸷的面容转而又是一抹纯净的笑意,微微感叹,“这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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