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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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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间,总是对的人相遇在错误的时间里。

    很多年以后,当他们蓦然回首,才会发现,其实他们走了那么多冤枉路,其实都是坦白在作祟。

    夕阳慢慢地退却……留下一幕深沉的黑幕,清清幽幽的河水映射些许光亮,一切都是那样的灰蒙蒙的,是孤独和彷徨交织的黯淡。

    “不可以……”北安澜埋首在她温暖的颈项之中,似是饮了冷却的茶,满口苦涩难忍,“不可以放弃……然儿,你还有我,不可以放弃……”

    似是在祈求,似在呼唤,一滴隐忍了许久的泪轻轻地滑下他清俊的脸,顺着脸颊滑进了然的衣襟,烫伤了了然娇嫩的皮肤。

    “然儿,不可以爱上别人……不可以……爱上别人……”语气是卑微的请求,了然的沉睡不醒如一把寒刀,日日凌肆着他的心脏,昏迷得越久,他就越彷徨,“不可以……知道吗?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抛下你了,不管发生什么,再也不会放开我的手。所以,求求你醒过来,可以吗?”

    沉沉的夜幕中,了然长长的睫毛在以一种脆弱的姿态在闪烁着……

    月上树梢,星星点缀着整个夜空,调皮地眨巴着自身的光芒,给与人间一片清朗。

    夜凉如水,夏蝉长鸣,北安澜才抱着了然缓慢地回去,来的时候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回的时候用了三盏茶的时间。

    时间来来回回的脚步,有时候同样的距离,不一样的心情在走,亦会有不同的时间……

    知秋觅夏都在院中等着,不安地看着天色,见楚景沐的身影都松了口气,“你们都去歇息吧,这里有我!”

    “王爷?”知秋不解,他会伺候人吗?

    北安澜俊颜一紧,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都噤若寒蝉,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知秋,刚刚王妃的脸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一回到房间,觅夏似在回忆什么,疑惑地挑眉问。

    知秋摇摇头:“我没太注意啊。”

    觅夏叹了口气,和衣上床,“天色太暗了,可能我看错了吧。”

    内室中,北安澜退了她的外衣,夏夜雨露有点重,他拧了毛巾,轻拭着她柔嫩的脸和手,帮她盖着棉被,愣愣地坐在床前很久很久……

    内室和书房就隔着一张屏风,北安澜转过屏风,静静其坐在书桌后,随手摊开一张画纸,调匀了颜色,才片刻,刚刚河边的那一幕深深地跳上了画纸……

    火红的夕阳为背景,有河有树,有花有草,最重要的是,画上有他们和谐的旋律。

    温馨祥和,宁静幸福……

    纱窗上淡淡地映出一张俊逸不凡的脸,认真而专注地看着笔墨依旧飘香的画纸,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痕迹。

    这一晚,北安澜在西厢的书房中,伏案而眠……

    这一晚,了然的泪,无声无息,湿了枕头,一夜无眠……

    天际泛白,白曙微微。

    西厢中浮动着一丝生动的色彩,风灌进纱窗,床上的了然终于睁开了自己沉睡了快一个月的眼眸。

    半般不亮的光线中,一双漆黑的眸子,灿如星辰,熠熠生辉,顿时百花失色,赛过世间一切颜色。

    细不可闻得叹息出去,了然愣愣地看着床头垂下的流苏,在微白的晨光中流溢出彩,浮动的心情经过沉淀,慢慢地在心底,归于平静。

    她还是官了然,万事都能笑着应对的官了然。

    掀开棉被,她直直地坐起了身子,双脚卷了起来,双手抱着,头支上面,似乎在回忆着某些东西。脸上的死寂很久很久……有悲伤、有挣扎……最后归于平静。

    微微的叹息出口,她淡淡一笑,轻步下了床,穿过屏风……

    昨天她就醒了,在他的泪滴入衣襟的时候就醒了。

    他哭了,为了她的茫然吗?他的彷徨吗?

    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落泪了,任她如何想,也绝对想不到,堂堂的定北王北安澜有泪……但是那滚烫的温度的确让她苏醒了。

    虽是夏日,清晨还是有丝凉意,了然慢慢地走近他,有多久没有好好看看他了,那眉,那眼,都是她熟悉的,依旧那般清润。

    紧蹙的眉带着忧愁,轻轻地拧着一起,她可是想象起他舒展的模样,这眉似乎都是为了她舒展。

    是什么让他如此宝贝呢?了然好奇极了,不禁走近,北安澜本就浅眠,隐约听见有脚步声走近,有些不悦,头没抬,冷冷地警告,“出去!”

    了然一怔,停下了脚步,暖暖地笑开了,戏谑道:“王爷,当真要我出去吗?”

    北安澜趴在桌上的身子轻轻一震,清润圆滑的声音如一道暖流划过心脏,喜悦如展翅纷飞的白鸽,洒下了一路的芬芳和轻快……

    是然儿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又如冰雪初化,那样的撼动着他心灵。

    自她回了身边后,他日日夜夜期盼的声音,如天籁……

    “原来睡了一觉,王爷变得好凶呢,早知道就不醒过来了。”见他依旧趴在桌上,了然心一酸,竟然呵呵地笑了起来。

    倏然直起身,近在咫尺的了然如一个精灵,润着雨露,乘着春风,柔柔地站着,北安澜笑了,一把拉过她,跌坐在他怀里,清晨稍显苍白的唇被狠狠地吻着。

    日夜刺骨的思念和渴望如满缸的水破了个口子,哗啦一声,倾泻而下。

    感受着她真实的温度,他方放下自己高悬着的心,细心地感受属于绿芙的馨香,属于他的温暖。

    “谢天谢地,终于醒来了!”紧紧地抱着她,北安澜感激地叹了声,怀里的暖香……对他,如获至宝。

    “王爷应该感谢自己。”了然笑着,天渐渐泛白,射进点点亮光,了然眼光瞥见桌上的画,微微一愣……他把昨天傍晚两人在湖边那副美得像画的温馨和和谐映上了画纸。

    见她眼光似乎定在画上,北安澜静静地看着她柔和的侧脸,总觉得醒来的了然和过去有点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却又说不清楚。

    “没想到王爷也擅长丹青。”她不禁称赞,这幅画勾勒出一幅奢侈的幸福,她心不由得紧了紧。

    一双翻云覆雨的手,一双征战沙场的手,竟然也是一双能画能棋的手。了然抓过他的另外一只好手,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厚茧,因为常年握剑的原因,他的掌,竟是粗粝的茧子。和她的温软滑腻形成强烈的反差,她似乎能看见他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绘画的模样。

    可是这双手,曾经放开她。

    “喜欢吗?”

    了然点点头,她很喜欢!
………………………………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夜尽天明

    “那让人润色后挂在厢房可好?”宠溺地笑着。他把玩着她飘逸带着清香的发丝,铁汉也成绕指柔,原来是这种感觉。

    “好!”她挤出笑容。

    尽管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不提到某些东西,可越不提,搁在心底就像是个毒瘤,慢慢地溃烂,最后就污染整个心房。

    了然欲言又止,北安澜更是不想出口,了然看着手指缠绕青丝的他,心一动,“王爷……”

    北安澜轻轻地嗯了一声,却没有抬头。

    “我没有……”她为难地抿唇,欲言又止,心中的复杂几乎扯坏裙摆。

    北安澜眼光瞥见她搅着衣摆的手,眼光一闪,“没有什么?”

    “算了,没什么事?”了然心底苦笑,刚刚那一瞬间,她竟然想解释,想回答他昨天的问题。想告诉他悬崖之事是北明允的诡计,可是却……

    算了……

    他明明有很多问题想问,可又什么都不问,了然拧着眉,其实就算他问了,她也未必会说真话。

    他们之间,信任还要好好的学习。

    “王……王妃……”知秋正想进门,忽而见她冲了进来,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眨着眼眸,又揉了揉,了然跟北安澜已经快步出了西厢小门,“觅夏……那个……王妃醒了?”

    觅夏挑了挑眉,喃呢着:“原来昨天我没有看错。”

    了然跟北安澜用过早膳之后,才回来,觅夏在那里站着,陪着她回西厢,出了东庭,觅夏拉着她的衣袖,欲言又止。似乎有点犹豫,冷淡的眉头微微蹙着,了然一阵惊奇,很少看到觅夏如此……

    “怎么啦?”

    “王妃,我看到了……”觅夏咬咬牙,说道:“我为你净身换衣的时候看见了你手上的守宫砂,并不是……”

    “告诉谁了?”她还没有说完,了然就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我连知秋都没有说。王爷抱你回来的时候,是我换的衣服,之后知秋想帮忙都被我挡住了。我想你可能想亲自对王爷说这件事,所以什么都没有说。”

    了然轻轻一笑,深深地看着她,“你真的是最懂我的人,这件事别和奔月说,我自己会处理。”

    “知道了!”

    西厢。

    “王爷,你公务不繁忙吗?还在西厢呆着。”一进门,见他悠闲地在榻上看书,了然笑意盈盈地问,有点意外。

    随手放下书,北安澜一笑,“我现在可是个清闲王爷,告病在家!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公务了。”

    “觅夏,你先出去。”

    “是!”觅夏乖乖地退出房门,顺手关上了门扉。

    “这几日过的可好?要回官府看看吗?”北安澜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了然摇摇头,乖顺地坐下,瞥见了一旁的书,微有些老旧的纸,像是历史悠久了,一页一页被风吹动着,似她的心,冷暖不定。

    “九娘她们已经知道我醒了,不必担心!”她肯定地回着,眼光转了一圈,“王爷,你可真潇洒得很啊!”

    “难得一回嘛!”他四两拨千斤说着,了然笑语中的讽刺,他已经能闻得出来,不知道这可不可以算是心有灵犀,北安澜笑着,也有点开心,不知道是她掩饰心情的本领差了,还是他对她更加了解了。

    这么闲,就是有人在接手处理朝中的事了,明王逃了,更不会是宁王,那会是谁,昏睡了这么多天,她似乎遗漏了很多东西。

    他同样是皇子,肩负着拯救苍生之命运,可是,为何现在他却像个闲散王爷,每日待在家中……

    似乎看出了然的疑惑,北安澜伸手,轻轻拂过了然的眉间:“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看着眼前的人儿,他抛弃过一次,可是他却再也不想放手。

    难道她比皇位都重要,了然心中遐想万千,但是感觉暖暖的。

    “王爷,之前我是因血案入狱而被掳之皇宫,如今呢?那件案子怎么样了?”了然转移话题道。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在谈论那件案子了,那件案子已经了结了快半年。”北安澜淡淡地说着。

    了然一不见,百姓议论纷纷,很多人都说王妃冤枉,他也顺水推舟,他堂堂一个王爷,若想要了结一个案子,谁敢有意见?

    洗清她的嫌疑更容易,手里抓着证据的只有他们几个人,他们不说,谁会知道。而且谁都知道这个证据还是伪造的。更何况,她是万民心中人人称赞的定北王妃,传言是心如菩萨,怎么会跟如此惨无人寰的案子有挂钩呢?

    最终的结果是命案破了,犯人在杀人现场被发现,逃跑不及被一剑致死,这就是权势的可爱之处,为了她,他也甘愿玩弄。

    悠闲地捧起桌上的一杯茶,北安澜慢悠悠地问:“然儿,你觉那命案一事还会重演么?”

    只剩下他母妃一人了。

    “我怎么会知道呢?”她淡淡地笑着。

    案子结了……她笑着,她这个凶手还在这里好好的坐着,案子就结了。

    转而了然深深地看着他,眯起眼眸,笑意暖暖地问着:“王爷,什么时候皇上会颁发诏书,为我娘亲恢复名誉。”

    虽笑着,可语气里有着自己的坚持。

    什么事都可以退让,就是这件事不行!这件事,她一步也不能让!

    “等到平轩即位如何?”

    “什么时候?新帝即位?还是北平轩?皇帝现在为何不能颁发?”了然冷笑着,脸色开始阴了。

    “估计今年年末就可以了。”北安澜拉过她,做到身边,抓过她的小手,包在手里,深深地看着眼睛,“于天师一案在皇帝心里是一个禁忌,你家变之后没有离开京城,京中的变化可能你也很清楚。可是他毕竟是皇帝,若是为了天师平反,就意味着必须承认自己政治生涯的大错。再则,明王一事刚刚落幕,此时也不是提这件事的好时机。再给我半年时间可以吗?”

    “当年的事的确连累甚广,不过王爷,你能肯定半年之后可以?”听到一个确定的时间,了然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依旧有点不满。

    北安澜肯定地点点头。

    了然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北安澜顺顺她脸颊边的发丝,宠溺地笑道:“很累吧?”

    听到他语气中的心疼,了然看着他清润的脸,有点复杂,这半年,他付出很多吧,可却从来不说,她和她,都是什么都放在心里的人,悬崖之事,他明明很介怀亦不问,明王府半年,他很想知道也不问……这种隐藏和隐忍的酸楚,她比谁都清楚。

    悬崖之事,他什么看待她,她想知道;皇宫半年,他到底怎么想,她亦想知道。

    可却不会开口问……如溺水的人明明看见了救命的浮木,却不想伸出手一样。

    “还是昏睡得好。”她笑着叹气,起码睡着,她可以听到他的心声,如在河边,那滴泪……

    手臂微疼,了然回过神来,是北安澜微愠的脸,瞳眸闪着怒气,黝黑的大手拧着她,见她蹙眉,马上放开了,一把抱过她,似是一辈子就抱着这么一次般,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在拥抱着。

    “你想折磨死我吗?竟然说昏睡好!”夹着彷徨的怒气,听得了然酸楚,双手不禁揽住他宽厚的肩膀,浑厚的身子因她短暂的柔情轻轻一震,刚刚的怒气消失无影,似泡沫,见了阳光就没了,“然儿,不要昏睡,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抱着她,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斜靠在靠垫上,随手拿起刚刚那本书,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唇角带着淡淡的满足。

    听着窗外风吹动树影的沙沙响,北安澜慢慢地沉淀着自己浮动的心情。这一刻,是宁静的,是他少有的宁静,也是了然少有的宁静,他们的生命中夹了太多欢乐以外的东西,宁静显得别样珍贵。

    这样就好!他努力地说服自己。

    萧然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乐得了然像只快乐的小鸟,一头扑进他怀里,娇笑地撒娇着。自小,萧然就调皮捣蛋,但是她知道,他只是把沉重的压力发泄而已,心底却十分疼爱自己。

    北安澜远远看着了然笑魇如花,笑得那样纯真和自然,萧然一脸的纵容,深深地涌起一股羡慕。

    “芙儿,什么时候你才能敞开心扉,能这样对着我笑呢?”悠悠叹了口气,他羡慕地走开了。

    他们之间似乎有着比世间任何一种感情都来得珍贵和牢固,无论什么也打不破。

    西厢庭院落中,二人聊得正欢。

    没一会儿,萧然的笑容沉了下来,散发少许的怒气,了然不解地看着他。

    “哥哥,怎么啦?谁欠你钱了,这么生气?”了然笑着打趣,现在她已嫁给北安澜,索性二人决定以兄妹相称。

    “你家的好夫君,我的好妹夫。”萧然撇撇嘴唇,没好气地说。

    了然一愣,苦笑,“是为了平反的事吗?”

    “这件事,以后再找他算账。”狠狠地说着,转而语气一松,“对了,然儿,近日我就要启程回南方了。”

    “这么快?”了然惊喊。

    “哥哥,不能再多留些时日吗?”了然拧着眉,纳闷极了。

    “不是我不想和你多聚一段时间。”萧然肃容道:“明王和宁王太子皇位之争乱了十几年,换成了现在的平王和宁王之争。朝廷已经乱了太久了,经不起再大的动荡。可是……最近边关不稳啊……
………………………………

第一百二十六章 朝廷局势

    这些年几个王爷争来斗去,结果是什么?是百姓生活民不聊生,官府官官相护,搜刮这民脂民膏,至今还有很多难民流离失所,朝廷已经腐朽到不能在继续内乱了。

    而如今,平王起身,若是再来一场内战必定民不聊生。然儿,你为了报仇,这么多年一直在旁观政治之争,你说说,如果再有一场内乱会是什么局面?”语气中藏不住的忧心忡忡,将士一生,为了就是保家卫国,所以在会暂时放下洗清冤情的事,全心全意避免爆发一场更加猛烈的内乱。

    了然眼光落在石桌上的棋局上,是她和北安澜没有下完的棋……良久。

    刘枫的眼光看着若有所思的她,“明**刚生变,苏家的几十万军队肯定是不服,虽被王爷掌管,也是逼迫于他五十万军队强行控制下。而皇城四将军的军队却在蠢蠢欲动,若是发生内乱,势必不会像这次影响这么小。可能会是大规模的战乱,可是王爷不能动,就算动也没有经费支撑,所以只能靠我在南方的军队了。王爷是不是让你把军队上调,然后战乱平息后,在南方招兵买马?”

    故意重重一哼,萧然拧着漂亮的眉,“你们夫妻真是心有灵犀。”

    苏家有四十万兵马,萧然只有二十万,怕是难以抗衡吧,再加上,招兵买马,怕是实力不足啊?

    空虚已久的朝廷就缺一样东西,那就是――钱。

    “南方富庶的人比较多,聚集资金粮草比较容易。”了然淡淡地笑着。

    钱?好像她最多的就是钱。

    “哥哥,明王和宁王的势力没有伸展在南方去吧?”

    “有,但是不多,明王一败,南方的势力估计也败了,这次回去,好好整顿下,世道不好,当兵也还能混口饭吃,兵不会没有,但是没有粮草和训练的支撑,插到原先的队伍里,只会降低军队的战斗力。”

    “说来说去,就是银两的问题。”

    “不单单是银两。”萧然竖起一指,沉稳地道:“银两还不够,有了军队,还是有人训练,哪一支正规军不是辛苦训练几年出来的,这种人在南方很少,看来得让北安澜在京城送几个过去。”

    “但是,哥哥。”了然笑着摇摇头,“宁王一定十分密切注意王府的动向,这么大动静,他不可能不知晓。”

    暗自思忖着……

    “哥哥,你为什么想着帮王爷?”了然好奇地问着。萧然的志向在热血沸腾的沙场之上,照理说是不会理会进行的这些纷争的。为了得分,他参了一脚,那现在又为什么要帮北安澜?

    萧然白了她一眼,悠若温文地笑了,雅致清润,如枝头红梅,“然儿,你真的睡傻了么?我哪是在帮北安澜啊,从一开始,就算准了跟宁王联手救出平王。而宁王,一旦登位,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定北王府。所以我得选择保住他,才能保住你啊!”

    心暖暖的,多年来,那种被家人保护的暖和又回来了,和苏家给的温暖,是截然不同的温度,和北安澜的温暖亦是不同。那是很温馨的感觉,敏感地挑动她的中枢神经,带来的是安定。

    让她也知道,原来,她还是家……她的家人在极力地保护着她。

    可是……

    北安澜,她曾经一心一意想杀了的他的母妃,而萧然却因她要保,而她又说不出缘由,心有点苦涩。

    这算不算得上阴差阳错,或者是人算不如天算呢?

    她曾经想过,若是能平安完整地回到北安澜身边,她愿意放下所有的仇恨,珍惜他给的宠爱和温暖,可是回家之后才发现,仇恨是淡了不少,却依然存在。

    人――有时候思想和行为并不是保持着同一步调的。

    了然只是笑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萧然淡淡地笑着她,拧眉问:“然儿,你不想我们保住定北王府?”

    摇头笑道:“我只是好奇问问。”

    “然儿,放下心里的仇恨吧,就算不是安妃娘娘,也会有其他的人的。”

    “哥哥也是这么想的吗?”

    “起先不是,但是看在北安澜待你这么好的份上,心里的恨慢慢淡了。”萧然转头看着西厢庭院,叹道。

    不是没有恨,只是不想让她抱着仇恨,这样她和北安澜本就复杂的情形更加复杂而已。逝者已去,了然的幸福对他来说比仇恨重要得多。现在,他只希望她幸福快乐。

    “哥哥,说说那个平王,怎么样的人?”了然笑着转了个话题。

    “不清楚,和北安澜一样,狡猾得令人看不出,不过北安澜地光明正大地狡猾。而凤北平轩,长着一张搅乱视野的脸,可感觉得出他身上的邪气,那是一眼能让人看着发抖的阴冷”,萧然不禁回忆起初见北平轩的时候,那种寒颤,莫名其妙地出脚底一直窜至头顶。他堂堂一个征战沙场,杀人无数的将军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人,压抑着一股深沉的恨,从他的眼眸中得到的只有纯净,可是他浑身散发的是一阵魅人的寒冷之气。

    “这人啊,一旦在皇宫呆久了,心思真是摸不透。”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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