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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新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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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生不离不弃的承诺。

    了然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真的值得他如此豁出命来吗?

    如此深情,全心全意,只为了区区一个官了然,然而,他们之间似乎还隔着很多的心结,了然心疼的一阵抽搐。

    他想让她活下来,她又何尝不想让他活下去?!彼此的心都是一样的啊!

    清风暖日下,刺耳的声音响起,牵动人心……

    北安澜猛地睁大眼睛,匕首断裂……最终还是,一起跌下谷底。

    了然只觉得耳边狂风呼啸,勉强睁眼,是北安澜苍白的面庞,专注的眼神似乎想要把她的灵魂都吸住一般,目不转睛,二人相视无话,一切尽在不言中。怀抱着自己的一只胳膊用力一翻,了然只觉眼前一花,专注的眼光没了,她被北安澜翻至他身上。

    北安澜本能的让自己背对着地,紧紧地护着她,死死地抱着彼此,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松手,绝不松手!

    谷底,枝头鸟儿唱着愉快的歌,遍地浅黄色的小花随风起舞,娇滴滴的展现着自己身姿。山涧流水淙淙,清脆的声音拍打着人心,不远处就是一池深水,池中莲花盛开,清香暗送。

    青山绿水间,几间简单的竹屋坐落着,药香四溢。

    竹床上了然静静地躺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夕阳淡淡的余晖从窗口溢进来,洒落了一室的朦胧。

    微微一声叹息,了然悠悠转醒,躺了一会回忆着掉落谷底的片段,蓦然睁开眼睛,由于起身太急,不小心碰到腿上的伤口,忍不住一声细微的痛呼出口,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姑娘,小心点……”一股药香入鼻,门口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伯进门,将她扶好在床边坐稳,“你还不能起床,在床上躺着吧!”

    了然打量着老伯,大约六七十岁的样子,长长的白胡子,一脸的担忧,给人的感觉甚是亲切,在夕阳的光辉下,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扫了一圈,简朴纯净的竹屋,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和我一起掉崖的人呢?”了然急问,顾不上无力,抓着老人的手,眼光满是期盼。记得落崖前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又从那么高的地上摔了下来……了然慌了慌,抓着他的手不禁紧了紧。

    “姑娘放心,他没事,在隔壁,只是还在昏迷之中而已,不要着急,你先调养好自己的身子。”老人温和地笑着说:“幸好你们掉下来的地方是深水潭,不然真的性命不保。”

    小腿上的疼痛微微缓和了点,了然掀开棉被,急急地问:“他在哪里?”“你叫然儿是吧?”了然看着她,微微不解,老伯慈祥的笑道:“隔壁那个叫了一天一夜了,不知道都有点难!”

    了然一愣,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微微有点暖暖的东西划过心田。

    了然淡淡地笑了笑,“谢谢您救了我们,请问,他可以移动吗?”

    “恐怕不行,他背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正在发烧,还没退,最好还是留在谷中,等到稍微好一点才可以移动,现在移动对他的伤毫无益处。”老伯笑道,笑容中有股安抚,暗示了然留在这里养伤,不用防备。

    自小的警戒,还有他们身份的敏感,由不得了然不防备,她向来都陌生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防备,更何况还在北安澜昏迷的情况下。但是,这个老人,青衫如画,的确让她防心降了不少。

    回头,暖暖地笑着对老人道谢,“我叫然儿,谢谢老伯,救了我们夫妻!”

    “不用客气,你不是想要看看他吗?在里面。”老人笑的亲切,摇摇头,指着刚刚男子出来的那个方向,告诉她北安澜在里面。了然点点头,进了竹屋。

    老人没有跟着,径自走开,在谷间漫步,似是怕打扰了小两口。

    竹屋里,了然慢慢地走到竹床旁,床上昏睡的北安澜趴着,因为背上的伤得太重,只能趴着,才不至于压伤了伤口。

    了然坐在床边,唇动了动,探了探他的额头,热得烫人,脸颊是一片不正常的红晕,而唇却苍白如纸。

    “王爷……”沙哑的声音有着心疼,第一次,她看见北安澜的脆弱,以前的他给她一种错觉,让她以为他是什么都打不败的北安澜,能让敌人瑟瑟发抖,能让亲人安心停靠的港湾。而忘了,他也不过是个正常人,有血有肉,会伤会痛的男人。

    喉间涩涩,什么声音都叫不出来,惟独感受着自己的心疼,一波强过一波。悬崖间,他的执着,如同他带领的军队般,横冲直撞,入了心,暖了情。

    “王爷,如果以后又有选择,你再放开这双手,它永远也不会再回到你的掌心。”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了然握着他黝黑的大手,还是那样温暖,摩挲着他指间的厚茧,感受着掌心中的纹理,他真的做到了。

    不放手!可那时候的她,宁愿他放手,如果只能有一个活着,她希望是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然儿……”轻轻的喃呢,声声唤着她的名字。

    “王爷,我在这,不要担心,我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了然抓紧他的手,柔声道。抿抿唇,擦拭着他额上的热汗。

    听见她的声音,果真的,北安澜苍白的唇不再有蠕动着,安心地沉浸在黑暗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又开始忽冷忽热,因为出汗,咸咸的汗水沾染了他背部的伤口,痛得他整晚都在低吟着,受不了这种痛苦,下意识地想翻过身子,摩擦着竹床。了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治得住他。

    一整晚,翻来覆去,她都在照顾着受伤的他,直到天际泛白,才沉沉地睡了过去,趴在竹床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天际微微有点亮光,射进竹屋,北安澜就睁开了眼眸,疼,是他唯一的感觉,他感到背上一片火辣辣地疼着,疼得他直蹙眉。微微一声低呼,几乎是下意识的,了然就醒了,本来就浅眠,也因为晚上重复了无数次这样的动作,她是机械性地反映,想要翻转他的身子,结果才发现他没有转了过去。神智微微醒了醒,低头……

    “醒了?”一声带着喜悦的欢呼,了然蹲到他面前去,昏睡了两天,终于醒了!

    “没事吧,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北安澜一见她,慌忙问,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了然一阵涩意,回握着他的手,暖和地笑着,“放心,我什么事都没有,一根头发都没有少。”

    伤到的人是他而已,虽然那里是深水池,可是因为池低凹凸不平,也有不少的尖锐石块,从上面掉了下来,背部着地,在护着她的同时,不免的,原是伤痕累累的背部更加惨不忍睹。听老伯说,救上来的时候,背部还插着一块小石块。

    “你没事就好!”淡淡地松了口气,整个身子也放松下来,转而想起什么,扫了一眼房中的摆设,天生的警戒让他拧眉,问道:“这里安全吗?那个黑衣人没有寻找下来?”

    “你放心吧,出谷的路只有一条,而且机关重重,平常人是进不来的,即使进来了也会惊动他们的。你好好养伤,等背上的伤好点,我们就出谷。”了然淡淡地笑着,握紧他的手,安慰着。

    北安澜听着,彻底放了心,瞥了她一眼,有点不满地蹙眉。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上来睡觉,了然摇摇头,看看外面,道:“天都快亮了!”

    “上来!睡觉!”简短的几个字,北安澜沉声道,声音虽然沙哑,却一丝威严也不减,她眼底的青黑泄露了她一晚没睡好的痕迹。

    了然扁扁嘴,有点为难,碰上他坚定的眸子,什么都没说,爬上了床……咕哝了一声,“霸道!”

    北安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这一觉,睡到中午……

    对老人虽有淡淡的疑惑,但是了然并没有探人**的好奇,只是淡淡的笑过,一心一意地照顾受了重伤的北安澜。

    对他们这两个外人,老人可真实照顾得无微不至。

    傍晚,北安澜刚刚吃过晚饭就累得昏昏欲睡,了然端着碗具,笑着出了竹屋,淡淡的余晖朦胧地照射谷中,美得如梦如幻。碧草红天,黄花绿树,青山团绕,绿水常在。住了两天,她忙于照顾北安澜,都没有来得及好好观赏谷底的美景。

    放下碗具,冲水洗净,了然才出了竹屋,暗香盈袖,山涧飞泉,溅起无数水花,来偶然不由得走近深水潭,触手,清凉透骨,极为舒服。

    修长纤白的长指轻轻地拂过清凉的水面,了然微微叹息。凝眸,站起身来,晚风吹得她的白衣飘飘如飞,绝色的容颜淡淡地漾着一股解脱的气息。看着飞流直下的瀑布,她笑得那样纯净。

    就是这个池子救了他们的命……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安然回府

    隔天中午,就听到了谷中有动静,原来是如风下谷来接人了。对于老伯这样隐居的高人来说,报酬显得她俗气了,所以了然只是很诚挚地答谢。

    定北王府,御医早就等在西厢了,北安澜和了然一回来,就急急忙忙地帮他重新处理背上的伤口,毕竟在谷底没有府中条件来得优越。

    趁着大家都忙碌时候,了然示意如风出了房间,庭院中,凉风轻送,“如风,王爷遇刺这件事,有没有通知他人?”

    “没有,王爷以前说过,王府之中不管出了什么天大的事,都要等他处理。还要封锁消息,不许外泄,所以我没有跟他人说。”如风也不隐瞒她,见了然脸色有点呆滞,不解地问:“王妃,王爷在怕什么?”

    怕她杀了他爹,而他来不及保全她,是吗?微微咬唇,眼眸微红。

    如风看着她的脸色,不敢再说什么。

    当天夜里,影阁的手上又多了一条人命,宁王身边的黑衣人。

    如果不是皇城军还没有完全被北安澜接管,她想连宁王也一并杀了。可是,真杀了他,边境恐怕又要有一次不小的**。当掩月城之乱的时候,北安澜和北平轩没有马上杀了他,而只是削了军权,也是因为有了这个顾虑。到时候朝廷应付不了,最终还不是要北安澜出马……

    因为有了这层顾虑,她放了宁王一马……

    而她当时并没有料到,这个顾虑的后果,摧毁了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和幸福。

    王府,西厢。北安澜的伤养了几天,都好得差不多了。自小熬出来的好筋骨,再加上了王府之中灵丹妙药多的是,他的身体也复原得很快。

    夜高星疏,秋气袭人,夜间微微有点凉意,薄纱朦胧摇曳,轻送着声声爱话娇喘,绵绵密密的缠绵之声从内室传出,羞得天上的星辰也黯了几分。

    暗颊生香,吐气如兰,皓白娇嫩的身子看在北安澜眼中,又是一番难敌的诱感,缱绻深浓的吻频频落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王爷……”甜腻的声音暗含无奈和好笑,了然勾着他的脖颈,眼光迷离,“饶了我吧!”

    “一会儿自有你求饶的份!”宠溺的声音微微带着点情yu。

    芙蓉帐内,春光无限。

    良久,激情平复了少许,北安澜温存地抱着她,找了个让她舒适的姿势件她入眠。她希望在他怀里入眠,而他尽量也不让她看到背上狰狞的伤痕。

    “然儿……最近又吃得少了,胃口不好吗?”想起晚饭才吃了一点东西,北安澜道,“让情儿多炖的补身的汤水,你多喝点,好不容易才养出一点点肉,一眨眼又没了。”

    “都变成小猪了。”了然轻笑着,每天都盯着她吃饭,看着满碗的饭菜都进了她肚子,她吃得越多,他嘴巴咧得越大,好似让她吃饭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本王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猪!”北安澜戏谑地,拉过棉被,顺顺她的发丝,“累了就睡吧!”

    安宁地靠着身边的天然暖炉,昏昏欲睡,却又一直睡不着,半睡半醒间,忽而听见一声悠扬的琴音,轻扬飘曳,丝丝悦耳,入人心扉。

    一时间没了睡意,她坐起身来,觉察出她起身。

    “琢磨什么那,有时间还不如花心思陪陪本王呢。”北安澜佯装不悦地瞪了她一眼,手开始不老实了。

    了然惊讶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实在是没节制……不是刚……**!

    “我要睡觉了!”了然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不是不累了吗?不如做点别的事,长夜漫漫呢。”北安澜温笑着凑近她的耳垂,意图十分明显,手已经不老实地扯开她的腰带。

    “三更半夜的,王爷不要讲这些暧昧话来调戏良家妇女,民女可是规矩的良民,早睡早起!”

    “晚睡晚起,对身体好!”

    呃……**!

    ……

    高高挂起的月亮也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

    不远处的房间,知秋和觅夏正为笑闹着,觅夏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回头和知秋谈笑着,突然,身体僵硬了一下。

    转而,清亮的眼眸中闪着一丝诡异邪魅的红光……

    “觅夏?”知秋见她一直躬身,不由得奇怪,叫了声。

    觅夏还是愣愣的,眼中红光掠去,还是一片无神,似乎僵硬在那里了。

    “觅夏?”知秋又叫了声,疑惑地走到她前面去。

    “知秋?”觅夏站了起来,神情怪异,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转而摇摇头,“没什么事,起来急了,不知道身上扯到哪根筋了,没事了,太晚了,休息吧!”

    “哦!”知秋也不是很在意,整理好床铺就爬上去睡觉了。

    深夜,朦胧,夜深人静。

    床上的觅夏蓦然睁开眼眸,红光诡异地闪烁着,直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面无表情,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琴音……

    依旧在夜中响着悠扬的旋律。

    清风送,花草舞,片片飘落满人间。

    翠微楼里,绿芙正和离月讨论着最近官家的生意。

    “最近南方那边有什么消息?”好不客易,合上了账本,了然淡淡地笑问。

    “西月回了消息,过不久可能要回京了,影阁已经照你的吩咐,全力在帮萧然将军了。我们在南方的负责人,这一次,西月也联系好了。”

    “我知道了!”了然抚抚太阳穴,眉梢有点疲惫,“那就好,西月也该回了。”

    ……

    傍晚,北安澜来接她时,了然趴在桌上睡得正香,也知道白天处理账务时,她能稍微睡上片刻。他不忍叫醒她,抱起她就回府,他也知道,最近她精神不好,有点愧疚了……

    暮色萧萧,残阳如血……

    了然醒过来时,见自己在西厢床上,愣了愣,随之笑了,偏头,透过纱帐,果真看见北安澜倚在软席上看书,淡淡的余晖映了一室暖和。

    “王爷!”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放下书,北安澜笑着拉过她,心疼地抚抚她的眼睑,“淡了不少,不是开了服安神的药吗?晚饭过后就喝了,一会儿,好好睡一觉。本王今天发誓绝对不吵你!”

    “好!暂时听着。”了然笑着,这几天听着这句话很多遍了,真假有待商榷。窗外一阵鸟鸣,吹来一阵清香,爽神宜人。

    北安澜抱过她,亲昵地贴贴脸颊,浓浓的心疼散在空气中,“今天本王一定不吵你了,喝了药就睡觉,明天要是再看见这黑眼圈,我就拿白粉来抹掉。”

    蛮横的话,逗得了然咯咯地笑着,如玉碎了一地,清脆作响。

    “什么时候出去吃饭了?从那天后,都在西厢吃饭,也要见见娘亲呀!不是打算要原谅了么?总是这么不见面不好啊。”见她尚算开心,北安澜不由得出口道,了然和安妃之间的隔阂,他夹着中间很为难。可又不好逼她,她能放下,能原谅,对她来说已是奇迹。

    “谁说我要原谅了?”了然闪闪眼眸,不甚在意地开着完笑,“杀了我娘亲,哪那么容易原谅,说不定,我哪天就要了他的命。”

    “然儿!”北安澜见她肃客,心里一突,这事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不由得轻轻一喝,“不许这样说!难道你不是真的打算原谅爹了吗?”

    了然见他紧绷着脸,知道他是担心了。刚要解释,知秋觅夏就进来了。

    “王爷王妃,传膳了么?”

    “对啊,肚子好饿,你不会想让我饿肚子吧?”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撒娇着,存心不想出去吃饭,她精神的确是不太好,不适合去面对安妃。即使努力地让自己原谅,却还是有着一层疙瘩,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消去的。

    北安澜瞪了瞪她,就让她们传膳,知秋和觅夏皆利落地布置起来,还没一会儿,饭菜的香味就传遍了整个房闻,令人垂涎三尺。

    “多吃点,最近又瘦了不少了。”不满地说了声,北安澜往她碗里夹了几块肉,满桌的菜色,都是她平时喜欢吃的,无奈地笑笑。

    看来不把她养成猪,北安澜是誓不罢休了。

    很温馨的一顿饭,夹着北安澜的关心和催促,件着了然偶尔耍赖的音色。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觅夏棒着一碗药,是下午开的安神药,苦涩的味道荡了满室,“选味道好怪啊?而且好苦啊!”

    这味道怎么这么怪?了然凑近鼻尖,嗅了嗅,拧眉,“觅夏,这是什么药?我记得安神药不是这个味道的呀?”

    “王妃,这个你得问莫师傅!”觅夏一边笑着,一边收拾东西,笑吟吟地道。蜜糖的甜味儿都赶不走这阵苦涩,苦得她皱着小脸,五官都拧到一块了。

    “良药苦口嘛!而且,药都是那个味道!”

    北安澜聊表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知秋已经把床铺整理好了,出了内室,笑着服侍了然安寝。

    夜又开始安静了下来,淡淡的凉意中,西厢里的了然难以入眠,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阵冷风而过,额头一片清凉,才发觉她出了一身汗水。

    沉沉的夜色中,一道琴音又开始响起来,悠悠扬杨,又和平时稍微有些不同,略有有点高亢,书房中的北安澜凝眸,侧耳听了一会儿,虽不甚在意,眼皮却一直跳着,最近半个月,每天都听着,他都有点习惯了,可今天却微微有点不安。

    甩甩头,不甚在意。
………………………………

第一百五十章 走到头了

    琴音响了之后,了然更是睡不着了,脸色开始呈现一片不自然的红晕,

    冷汗湿了一身,棉被中的身子滚烫一场,明明是红艳的脸颊,唇色却是一片惨白如纸。

    忽而,张开眼眸,眸光中一阵诧异的光芒掠过,嗜血的寒芒随着琴音的缭绕,慢慢地凝聚在眼眸中。

    了然眼眸中的寒芒越聚越浓,狠厉和嗜血同时在眼眸交织着骇人的杀气。

    那双眼眸,如同魔鬼般,期森而恐怖。漆黑清亮敌不过那阵红光,她像一个无心的娃娃,直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杀了安妃!

    杀了安妃!

    如魔咒般,心底一遍一遍地响着这句话……

    掀开棉被,眸色已经清亮,下了床,僵硬地向门口而去,门扉吱一声轻轻地响了下,觅夏知秋回头,诧异闪过。

    抬眸看看天色,知秋不解,“王妃,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了然轻轻一笑,扯出一个弧度,清润得看不出异样,和平常一样的温暖笑容,“王爷还没回房,我去东庭看看,你们休息去吧!”

    还不待她们反映,了然便住外而去。

    “可能刚睡醒吧!”觅夏也看着,有点担心,叹叹气,坐到台阶上,“还是等他们回来,我们再去休息吧!”

    昏黑的云朵漂浮在天际,不安地浮动着,几颗星辰亦慢慢地退到云层深处,黯下了光芒,夜色中,掩盖了所有的罪恶和阴谋。

    几声幽凉的沙沙声掠过树梢,鸟儿正在舒服地入眠,偶尔拍打出少许声音。

    夜静得没有一丝人气,静谥中透着死寂。

    夜深人静,大多数人都沉睡在睡梦里,一道娇弱的身影慢慢地入了安妃所住的庭院,慢慢地、慢慢地、合着冰冷的笑,眼眸中的红光时而闪过,时而沉寂。

    台阶上,两名侍女正在打瞌睡,直至了然的阴影笼罩,其中一名才惊觉抬眸,大惊失色,“王……”

    妃字还没出口,了然冷笑,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旁边的侍女也是,两人软软地倒在冰凉的台阶上。

    推开门,房中烛火闪烁,半暗不明,均匀的呼吸从里面传来,了然笑了笑,笑容空洞,刚要举步入内,忽然,眸中的红光散尽,一阵阵沉重的痛从头脑中慢慢地蔓延,被人控制的心绪和身子本身的反抗在脑海中激烈地冲击中,一阵阵哐啷作响的沉闷之声让她的头似要被人炸开般。

    杀!杀!

    然儿……醒醒……

    狠厉的杀意和温柔焦急的声音在脑海中拼命地对抗,如两个人举着刀剑在厮杀,一刀一剑,都刻在她的脑门上……

    “啊……不要……”一声轻呼,了然紧抱着头,慢慢地蹲下身子,头痛得她紧紧地咬紧下唇,“不要……快停下来……”

    迟钝的痛,撕心裂肺,件件传来,了然痛苦地眼眸湿润,双手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脑门,一拳比一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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